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璃陆照尘的女频言情小说《苏璃陆照尘的小说负却满林璃月时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爱吃小螃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后我请皇兄赐婚,这次没有再选林缜。而是选择了大我十岁的残疾王叔陆照尘。前世,因着幼时的救命恩情,我日日追随在林缜身后,前程宝物悉数奉上,此生唯他不嫁。下嫁入侯府后,他说自己身患隐疾不愿碰我,我还备受感动,想尽办法为他寻医问道。直到我因体内的慢性毒药发作而死,才知道他早已儿女双全。他连夜将外室和孩子接进侯府,还假意深情:“公主天生寒体,我不忍她膝下无子送终,便将虞氏所生儿女都记在她名下,告慰她在天之灵。”他表面为我风光大葬,实则将我的尸骨扔去了乱葬岗。是陆照尘大捷归来,兵甲未退,一块一块拾起我的残骨。......天香楼厢房内,酒友问林缜:“林兄,日后长公主知道你求取雪莲,是给虞姑娘解寒毒用的,就不怕她闹到圣上面前吗?”“说你蠢还真...
重生后我请皇兄赐婚,这次没有再选林缜。
而是选择了大我十岁的残疾王叔陆照尘。
前世,因着幼时的救命恩情,我 日日追随在林缜身后,前程宝物悉数奉上,此生唯他不嫁。
下嫁入侯府后,他说自己身患隐疾不愿碰我,我还备受感动,想尽办法为他寻医问道。
直到我因体内的慢性毒药发作而死,才知道他早已儿女双全。
他连夜将外室和孩子接进侯府,还假意深情:“公主天生寒体,我不忍她膝下无子送终,便将虞氏所生儿女都记在她名下,告慰她在天之灵。”
他表面为我风光大葬,实则将我的尸骨扔去了乱葬岗。
是陆照尘大捷归来,兵甲未退,一块一块拾起我的残骨。
......天香楼厢房内,酒友问林缜:
“林兄,日后长公主知道你求取雪莲,是给虞姑娘解寒毒用的,就不怕她闹到圣上面前吗?”
“说你蠢还真蠢!”
“长公主从小痴恋林兄,他说的话比圣旨还管用,届时只需他随意哄上两句,虞姑娘入府做贵妾也不是难事。”
林缜不屑轻哼,仰头喝下一杯酒,“男人三妻四妾实属平常,日后她若是容不下晚晚,我便将她休弃,到时即便她身份再尊贵也是个弃妇,是大周皇室的耻辱。”
透过纱窗,他们的话一字不落传入耳中。
“太放肆了......”
竹月气不过,抬脚想将门踢开,被我制止。
她眼尾红得厉害,全是恨铁不成钢的无奈。
不怪她生气,前世因着幼时林缜的救命之恩,我整日粘着他诉说情意,不仅将无数珍宝送给侯府,还举荐他进崇文院读书,宁可惹怒皇兄也要为他谋求前程,只为博君一笑。
确实痴恋了他半生。
如今想来,为了这么个烂人把自己一生搭进去,还真是愚蠢不堪。
“你是谁呀?”
这时,身后响起一道娇娇弱弱的女声,我挑眉转身,正好对上虞晚晚带着水雾的大眼睛。
她看清是我,突然惊呼出声,然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说话间夹杂着哭音:“长公主恕罪,民女不是有意冲撞,求您原谅......”
我不禁冷笑,她倒是半点没变。
前世,虞晚晚每次见到我就跟老鼠见着猫似的,我原以为她是胆子小,如今看来就是心机深沉。
她走的每一步都在算计。
我拊掌称赞:“靖安侯府离天香楼有半个时辰的脚程,虞姑娘身中寒毒,还能健步如飞,不愧是在山中长大的,体力真好。”
闻言,她的动作一滞,眼中的泪水蓄满,将落未落叫人垂怜。
下一秒厢房门被打开,见到是我,两个酒友直接跪倒在地,林缜的眼底闪过短暂的惊慌,但瞥到地上的虞晚晚时又很快被掩去。
“晚晚——”
他焦急地将人扶起,仔细查看有没有受伤,“你不好好地待在侯府休息,出来做什么?”
虞晚晚还没开口,眼泪已经一颗接着一颗掉下来,“我害怕,醒来看不到你,还以为你嫌我是累赘不要我了。”
说到这儿,小心翼翼朝我这边瞟了一眼,“刚刚又得罪了长公主殿下,慕之哥哥,她不会砍我的脑袋吧?”
委屈可怜的模样让林缜心疼坏了。
“放心,不会的。”他温言哄着,一手将人护在身后。
抬头时神色转为冷淡,对我微微颔首,“天香楼龙蛇混杂,长公主千金之躯本不该来此,方才晚晚的冲撞亦是无心,长公主一向贤明大度,想必不会和她一个小女子计较。”
我微微勾唇,“本公主去哪里,是否贤明大度,你们管得着吗?”
林缜蹙眉,想是不解我为何态度转变,不似以前般讨好他。
可转念想到什么,眉头又舒展了,“我明白了,你特地来此处定是来送雪莲的。”
他抿起唇,施舍般给了我个灿烂的笑容,而后张开手掌,“多谢阿璃,待我空暇,一同去湖边泛舟可好?”
竹月忍无可忍,撇嘴啐了一声。
若换做平日,我定会苛责她几句,然后凑到林缜身边将他所要之物一一奉上。
但今日,我面上毫无波澜。“泛舟就不必了,本公主看见恶心的东西会吐,至于雪莲,皇兄已经将它作为此次崇文院岁试魁首的奖励,你想要啊,想办法夺魁吧。”
林缜的笑容僵住,一脸不可置信。“长公主开口,圣上岂会不肯?还是说......你故意的?”
我笑笑没说话。
明白自己被耍了,他咬牙强忍怒意,身后的虞晚晚却突然晕倒了。
“慕之哥哥,我冷......”
他紧紧抱住她,焦急许诺:“晚晚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的!”
接着他不顾众人目光,抱起她快步离开。
看着那两人的背影,我笑如泣血,前世林缜明知虞晚晚没有寒毒,却借此和我讨要雪莲,那时的我爱他,所以没有深究。
这次他还想要雪莲?
想都别想!
毒入肺腑的痛苦还在心头萦绕不散,我发誓,一定要将所受之苦加以数倍偿还回去!
但急不得。
这刀啊,得慢慢磨。
听到这个消息,林缜反而松了口气,转眼朝着我怒吼道:“晚晚定是觉得受辱才投湖的,这下你满意?”
我轻哼,不予理会,抬脚就朝落水点而去。
林缜抢在前面飞奔,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那帮宾客也紧随其后。
时值初夏,池中的荷花与莲花渐次开放,一身红色婚服的虞晚晚艰难地上下浮动。
“晚晚别怕,我来救你——”
林缜像阵风似地冲过去,没有丝毫犹豫扎入水中救人。
待两人上来,虞晚晚浑身湿透,凌乱的发丝都黏在惨白的小脸上,她依偎在林缜怀中呛出一口水,而后眼泪滚滚落下:“慕之哥哥对不起,我知道长公主容不下你我的感情,晚晚也不想让你为难,只愿来生再做你的人了......”
林缜心疼地搂住她,“我不准你胡说。”
可怜又深情的模样也叫旁人垂怜。
“天呐,虞姑娘太无辜了,我就说长公主今日来没安好心,妻以夫纲,尚未嫁进侯府就这般善妒,日后还了得?”
“此等心肠狠毒的悍妇,若换成我,宁愿家徒四壁也不会娶回去。”
“林二公子真是可怜,当初好心救下她,如今却惹来一身骚......”
竹月忍不住了,冷声呵斥:“一群不知前因后果的蠢货,敢在公主面前乱嚼舌根子,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话落,人群立刻噤声。
我挑唇轻笑,上前抓起虞晚晚的手,“这么极端,你在怕什么啊?”
她睁大泪朦朦的大眼睛,无力地摇摇头,显得更可怜了。
林缜扣住我的手腕,同样湿透的浑身裹挟着怒意,“阿璃,你莫要过分了!”
他的手上都是水,黏腻脏臭,恶心极了。
“松开!”我侧眸,目光冷如刀锋。
林缜唇线紧抿,没有在意我的警告,而是加重了手劲,想迫使我松手。
手腕那里疼得像要断裂一般。
竹月急了,对着侍卫道:“都是瞎子吗?还不快保护长公主!”
话音刚落,一道残影飞闪过来,正中林缜的手背,疼得他低哼立刻松开了我,仔细一看竟是块腰牌。
上面赫然写着——
肃王府。
就在众人疑惑之时,长廊下传来男子低沉醇厚的声音:
“对长公主无礼,你们有几个胆子?”
我猛然抬起头,越过其他人,恰好与陆照尘的视线撞上。
炙热又滚烫。
前世下嫁靖安侯府那日,他坐着轮椅在宫道深处,与我遥遥相望,亦是如此。
那时的他没有打扰我的幸福。
而这世,他由手下推着上前,穿过人群来到我面前,自然地伸手握住我的,轻声道:“乖,别脏了你的手。”
我怔了怔,还是听话地松开虞晚晚。
他仔细检查我被捏红的手腕,眼底满是心疼,“疼吗?”
我抿唇,点了下头。
林缜捂着自己的手背,冷眼看过来,甚至都没有顾及还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虞晚晚。
“这是我和长公主的事,肃王殿下似乎管的有点宽了吧。”他见陆照尘握住我的手不放,脸色黑的吓人。
可他不敢跟陆照尘呛,只好红着眼提醒我:“男女授受不亲,阿璃,你是个女子,该知道分寸。”
我扯扯嘴角,嘲讽他这鸡眼大的胆量。
陆照尘则顺着我的视线瞥向林缜,眼中闪过一丝杀意,“本王与长公主即将完婚,动作是否亲密,与你无关。反倒是本王想提醒林二公子一句,再随意喊出公主闺名,我一定割下你的舌头。”
回公主府之前,我先去了一趟宫里。
皇兄苏璟正在批阅奏折,听到我走进宣政殿,他头也没抬。
“说吧,这次又想为林缜求什么?除了天山贡品,朕都可以考虑一下。”
“皇兄,我就是想要雪莲......”
苏璟立马打断我:“你想都别想,一朵雪莲已经作为崇文院魁首的奖励,而另一朵是要留给母后颐养天年之用,岂能平白无故赏赐给林缜?皇妹,你是我们大周的长公主,怎可一而再再而三讨好一个男子,况且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对你并无男女之情,你的真心在他眼中又算得了什么呢?”
触及到他眼底的心疼,我猛然想起前世为了拿走雪莲哄林缜开心,我不惜以死相逼,后来母后病重薨逝,皇兄对我失望透顶。
以至于后来察觉到中毒,他都不愿意看我临死前传入宫中的消息。
这一切皆因我犯蠢,才会被林缜害得众叛亲离,横尸乱葬岗。
满腔悔恨冲上心头,我忍不住落下眼泪。
见我哭了,苏璟的怒意戛然而止,语气瞬间软下来:“皇兄也不想你难过,实在是那林缜绝非良配!”
“请皇兄恕罪,过往种种都是皇妹蠢笨,如今我已认清了林缜为人,断不会再自降身份,我要雪莲是另有用处,自会想办法在崇文院岁试中夺魁。”
“至于之前所求的赐婚一事,还望皇兄允准皇妹重择佳婿。”
说到这里,我双手交叠,俯身行跪拜大礼,“我愿嫁给肃王,陆照尘。”
苏璟手里的折子啪得掉落,一脸震惊:“陆王叔......璃儿,你认真的?”
我抬起头。
前世死后我飘在空中,看着陆照尘不顾双腿残疾,匍匐在乱葬岗之上为我收拾残骨,沾满鲜血的手不住地颤抖。
他说:“小璃儿,你终是嫁错了人。”
而后带兵杀进靖安侯府,一剑将林缜和虞晚晚诛杀,替我报了仇。
思绪回笼,我的目光虔敬之至。“是。”
拾骨之恩,苏璃今生必偿。
这天后,宣政殿内传出消息:长公主将于三个月后的十月初九大婚,驸马身份暂时保密。
但宫中谁人不知,长公主苏璃自小就心仪靖安侯府二公子,曾当众说过非他不嫁。
除了他,这驸马还能是谁?
不少世家子弟艳羡林缜,纷纷在背后讨论他一个靖安侯酒后和丫鬟所生的庶子,若不是有幸救下长公主,根本不会有这番际遇。
此事几天后在崇文院内大肆传扬。
林缜找到我跟前,彼时我正在琴室练习,为夺魁首做准备。
“长公主,你为何不与我商量就私自求圣上赐婚?”
一曲未罢,便被损了兴致。
我挑眉不解:“本公主的婚事,难道还需要你同意不成?”
见四下无人,他丢掉规矩,状似哄我:“阿璃别闹了,你自小就喜欢我,除了我,你还能嫁给谁?”
“这些日子是我太在意晚晚的寒毒了,所以和你生分了些,可你也实在过分,晚晚毕竟是因为跳下寒潭救我才受此苦楚,你既心悦于我,也该将她视作救命恩人,何必为了区区一朵雪莲,拿她的性命开玩笑呢?”
饶是有心理准备,我还是被他的无耻震惊到了。
“你的恩人,与我无关。”我瞥了眼门外那抹浅藕色的身影,冷声下逐客令:“快走,若是打扰本公主练琴夺魁,我就撕了你的小娇花。”
林缜神情一凛,顿了片刻又笑出声:“我就知道你是在意我的,否则也不会乱吃晚晚的飞醋。好了阿璃,方才我听闻宫中还有一朵雪莲,你又何必在此苦练琴技,若是以死相逼的话,相信圣上不会不给的。”
“只要你取来雪莲,让我与你成婚,也未尝不可。”
他在笑,但我只觉恶心透了。
刚想招呼侍卫进来把人架出去时。
门外的虞晚晚寒毒又发作了,她抱着双臂蹲下来,颤巍巍地低吟:“好冷啊,慕之哥哥,救救我......”
林缜收起假笑,立刻转身去扶。
“晚晚别急,我这就带你去茶室休息。”他抱起她,还不忘提醒我:“你也该收收自己的公主脾气了,不是谁都像我一样能忍你。”
说罢,抱起美人转身离去。
而他怀里的虞晚晚越过肩头,得意满满地向我示威。
面无表情看他们离开后,我通知竹月将今日来崇文院授课的刘太傅引到茶室。
然后自己先跟了上去。
前世,他们多次在茶室苟合,虞晚晚因此怀上了孩子。
因为林缜在我和她之间摇摆不定,所以虞晚晚故意诬陷我害她小产。
当时林缜恨我入骨,大婚之后偷偷给我下了慢性毒药。
只是不知这次。
在众目睽睽之下,她这个孩子还能怀上吗?
到了茶室门口,里面传出男女欢愉时的靡靡之音,我捂住嘴,站在假山后面目睹了一切。
最后还是忍不住扶胸干呕,眼角立时盈出泪花。
曾经喜欢过的人,以如此丑陋的姿态出现在面前,我的心还是会控制不住发疼。
不仅是对他人品的失望,还为自己年少时对他的那份欢喜感到可悲。
不多时,刘太傅来了。
“崇文院乃教书育人之地,你二人竟敢做出此等有伤风化之事!”
茶室门大开。
虞晚晚小脸苍白如雪,环抱住自己躲进林缜怀中,尖叫连连。
而林缜整个人僵住,反应过来后,立刻拿起地上的衣衫裹住虞晚晚的身子。
看到我从假山走出来,他惊慌的目光变成了责备。
我冷漠与他对视,擦去眼角最后一滴泪。
茶室外很快聚来不少人,场面一度凌乱不堪。
在刘太傅的带领下,书院的这些文人刀枪舌剑将两人喷了个狗血淋头。
我本以为心头会有大仇得报的喜悦,却只剩下无尽的悲凉。
懒得再看,带着竹月返回公主府。
而当夜皇兄就传我进了宫。
“璃儿,林缜与那女子苟且之事刘太傅已禀告给朕,只要你一句话,皇兄就为你做主,将其驱逐出崇文院,贬为贱民以乞讨为生!”
他满面愤慨,就像儿时见我受了委屈一般。
我忍住心底的酸涩,认真道:“不可,而且此事还不能外传。”
苏璟不解:“为何?你既然已看清此人,就该将从前的尊严都拾起来才是!”
我摇了摇头。
“崇文院乃皇家书院,除皇室中人外,还有不少世家子弟,林缜出了此等丑闻不仅会影响到崇文院的声誉,还会让其他人蒙羞,况且刘太傅几十年来为崇文院编撰了百部作品,我们怎么能让林缜这颗老鼠屎毁了他的心血呢?。”
闻言,苏璟恢复理智,也点头称是。
“罚他禁足三日,抄写千遍院规以示小惩。”
我也不想林缜那么快就被赶出崇文院,毕竟,后面可是还有一场大戏在等着他呢。
“就这样?”
“若要其死,先让其狂。”
苏璟长叹一声,“都依你吧,但是璃儿,记住不要再陷进去了。”
我垂眸不语。
当初那个会将真心奉献的苏璃已经死了,现在的我对林缜只有仇恨。
苏璟不知我的心思,温声道:“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边关大捷,陆王叔班师回朝,半月后宫中设庆功宴,届时朕会为你二人赐婚,你做好准备。”
我怔了怔。
脑海中闪现出前世陆照尘为我拾骨的样子。
不知道,他是否愿意娶我呢?
五日后林缜纳妾,靖安侯府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轿辇落下,我一身华服走出,头戴紫玉流珠步摇,仪态万千。
林缜身着喜服,随靖安侯在门口迎客,见我果然来了,面上尽是得意。
“长公主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请——”
靖安侯亦是神色坦然,一副我早被林缜拿捏的松弛感。
我浅浅勾了下唇,跨进侯府大门。
前庭宾客之中有人认出我,开始交头接耳:
“这几日崇文院的谣言你听说了没?长公主似乎真的对林二公子死心了。”
“我看不见得,前些日子林兄不小心伤了荣国公府的小公爷,被圣上罚脊杖三十,是长公主在宣政殿前跪了一天一夜才为他免去责罚,事后还纡尊降贵替他去荣国公府赔罪。”
“还有半年前,林兄的生母罗氏得了天花,所有人避之不及,唯有长公主不顾玉体亲自照顾,端药擦身无微不至,比丫鬟还细致呢。”
“况且,你看她今日盛装出席,身后那侍女手里还捧着重礼,俨然一副正室姿态,是怕那虞氏会鸠占鹊巢吧!”
“嘘,敢拿长公主与丫鬟妾室相比,你是活腻了不成?”
那人面上颇为不屑:“大婚之前,自己心爱的男子先纳旁人为妾,哭都来不及了,她哪还有空管住我的嘴啊......”
竹月气急转头就要去,我抬手拦住。
这帮多事之人,解释的再多,还不如直接打脸来的快。
林缜跟上来时也听到了那些话,面上的得意更甚,还特地走到我身边笑道:“阿璃,我就知道你心中有我,放心,晚晚乖巧听话,只要你能容下她,她定不会抢你主母的位置。”
我不着痕迹地与他拉开距离。
“林缜,本公主还不稀罕你这区区侯府庶子的正妻之位,再则,圣上的旨意尚未下来,你如何确定那上面是你的名字?”
闻言他笑了,周围的宾客也在笑。
“不稀罕?盛京谁不知道你从小就嚷嚷着要嫁给我,阿璃,再矫情这戏就过了,嗯?”
我冷冷扫了一眼那些在笑的人。
最后目光落在林缜脸上,嘴角勾起一抹嘲讽:“那是因为本公主错把救命恩情当成了男女之情,才对你那般好,如今你与虞姑娘两情相悦,本公主自当成全。今日亲临侯府祝贺,备上厚礼相赠,日后你我便再无瓜葛。”
竹月顺势上前,将一只红檀木匣子递到我和他之间。
他没将我的话当回事,反而欣喜地指着匣子问:“这里面可是雪莲?”
“自然,不是。”我亲自打开,里面是一个小瓷瓶,“本公主特意去鬼谷问过神医了,虞姑娘的寒毒用不到雪莲,他自制的浴火丸可解,但若是她没有寒毒,此丸便是剧毒,能即刻要她毙命。”
林缜脸上地笑意冷了下来,“晚晚中寒毒之后柔弱不能自理,你不舍得送雪莲也就罢了,居然还去找鬼医要来剧毒逼她去死?阿璃,你的心未免也太狠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看着他。
“阿璃,今天你若不给我一个交代,他日休想我八抬大轿去娶你!”
到如今,林缜还在拿这件事吓我,真是可笑。
我直接越过他,对靖安侯说:“林二公子纳妾,定然是为了开枝散叶,但一个身中寒毒的女人难以受孕,靖安侯,你可明白本公主的苦心?”
突然被点到,靖安侯终于端正了态度,不顾林缜阻拦,立刻叫喜娘将虞晚晚接出来服药。
期间,林缜黑着脸,眼底没有担忧,而是惊慌。
不一会儿,喜娘焦急地跑到前院,大声喊:“救命啊,虞姨娘投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