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小说 其他类型 小说花式开撩,冷厉大少顶不住了(傅屹北阮宁溪)
小说花式开撩,冷厉大少顶不住了(傅屹北阮宁溪)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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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乐

    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屹北阮宁溪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花式开撩,冷厉大少顶不住了(傅屹北阮宁溪)》,由网络作家“骨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宁溪刚想说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又抽什么风,只听到耳边传来低沉悦耳的声线:“去我的心里打算干嘛?”女人似水的眼眸流转,饱满的红唇轻轻擦过男人的耳垂,发丝在颈间不听话地划过,若有似无的触感让人忍不住想把她按在怀里往死里亲。可下一秒,撩人的小狐狸却挪开了距离。勾人的眼尾上挑,带着几分刻意的诱惑,也带着几分狡黠:“当然是看看哥哥心里有没有我呀。”傅屹北将人往上托了托,眸光渐黯,声线低哑:“什么叫有?什么叫没有?”阮宁溪满意地笑了,正中下怀。她扬唇一笑,鲜花般娇嫩的脸颊荡漾着小狐狸般的得意之情。“哥哥心里若是有我,一定知道我心中最在意的是什么。”对上男人鹰隼的眸子,那毫无掩饰的目光像是顷刻间就能将她看透。阮宁溪舔了舔唇,紧急补充道:“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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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宁溪刚想说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又抽什么风,只听到耳边传来低沉悦耳的声线:

“去我的心里打算干嘛?”

女人似水的眼眸流转,饱满的红唇轻轻擦过男人的耳垂,发丝在颈间不听话地划过,若有似无的触感让人忍不住想把她按在怀里往死里亲。

可下一秒,撩人的小狐狸却挪开了距离。

勾人的眼尾上挑,带着几分刻意的诱惑,也带着几分狡黠:“当然是看看哥哥心里有没有我呀。”

傅屹北将人往上托了托,眸光渐黯,声线低哑:“什么叫有?什么叫没有?”

阮宁溪满意地笑了,正中下怀。她扬唇一笑,鲜花般娇嫩的脸颊荡漾着小狐狸般的得意之情。

“哥哥心里若是有我,一定知道我心中最在意的是什么。”

对上男人鹰隼的眸子,那毫无掩饰的目光像是顷刻间就能将她看透。

阮宁溪舔了舔唇,紧急补充道:“我的意思是,除了哥哥之外的东西。”

“你的芭蕾舞?”

是笃定的语气。

“bingo!哥哥真聪明!”

一出好的舞剧,离不开各种因素的相互配合。想到团长曾经提到若是剧院的资金不足,就会影响宣传,并且在舞剧的道具灯光等各类细节上都会减少开支,这对舞蹈质量来说是莫大的影响。

团长之所以如此心心念念傅屹北手上的那点钱,实际上也是为了Julia舞团着想。

“哥哥,我们舞团都快穷死了,这次过来还是大巴过来的呢。”

既然要卖惨,就要贯彻到底。

阮宁溪扭了扭臀部,添油加醋道:“听说今年剧院的租金提高了,说不定以后哥哥都看不到我在圣菲斯特的舞台上转圈了。”

听了女人的话,傅屹北眼中眸光不明,甚至浮起了一丝恶趣味。

“你知道圣菲斯特背后的资本姓什么吗?”

“不就是……”阮宁溪刚想回答,对上男人意味不明的笑意,顿了顿,突然不确定了。

“不会是姓傅吧?”

剧院每年都要从舞团的收入中克扣部分资金当作场地费,直到今天她才知道,原来圣菲斯特大剧院竟然也是傅家的产业。

合着转了个圈,钱全都给他赚了!真是万恶的资本家。

或许是小姑娘脸上的愤愤不平太过明显,傅屹北嘴角抑制不住地扬起弧度,镜片后的目光微沉。

“这是个资本当道的世界,傅氏不是慈善企业。拿你那个不值钱的舞团举例,只要诱惑足够,主舞随时都可以换人。”

他的话指向性太过明显,惹得怀中的人神情微滞,身子也僵在了男人怀中。

这就吓到了?

傅屹北眯了眯眼,喉咙深处溢出一声无奈低笑:“我的小主舞,这就怕了?不是要替舞团拉赞助吗?”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一个在吃人不吐骨头的商场上游刃有余的主宰者,能是什么善茬呢?她能这么轻易就勾搭上他,何尝不是他的纵容和半推半就。

阮宁溪动了动身子,全身的血液顺着血管流淌了一遍,然后冲向大脑。

进了这个局,怕是很难再跑出去。

既然如此,只好顺水推舟。

若是现在跑了,主舞的位置很有可能保不住。远的不提,就连刚才那200万都拿不到手。

况且,万一惹怒了眼前的男人,她说不定连慕尼黑都待不下去了。

再者,他的某些条件,还算不错。

星眸流转,阮宁溪的胳膊重新挽了上去。


阮宁溪面红耳赤否认道:“才没有呢!”

他好自信!!

不禁想起昨晚,傅屹北也只这种语气逗弄她,非逼着她说些羞耻到极点的话。

阮宁溪扯开话题,眨眨眼睛腻声......

“开门,是我。”

男人的声音低沉悦耳,带着一股慵懒,能听出他心情还不错。

刚好,阮宁溪在脑海中过完了最后一个动作。听到声音,她倏然睁开眼,瞪大的双眸盛满了不可思议。

傅屹北怎么会知道她在这儿躲清静?

算了,说不定这艘豪华邮轮都是人家的呢。

走神的时间,门口的声音已经冷了几分:“还是说你想让我找人拿钥匙?”

阮宁溪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转身走向门口。开门的瞬间,熟悉的甜美笑容重新挂在了脸上。

“哥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呀?”

是惊喜的语气。

这让傅屹北的那点儿不耐烦烟消云散。

他跻身进了储藏间,反手关上了门。

“这艘邮轮是我的,信不信你在哪里我都能找到?”

男人的声音暗哑低沉,带着几分性感。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傅屹北霸道地将人抵在墙上,两人的身体贴合,鼻尖几乎快要相触。

说话的时候,呼吸的热气贴在脸上,痒痒的。

阮宁溪被动地困在一隅,像是被傅屹北抱在怀里。湿漉漉的眼神转了转,白玉似的胳膊搂上了男人的脖子。

“哥哥当然能找到我啦,毕竟你这么厉害哦。”

“所以哥哥是迫不及待想见到我才来找人家的吗?”

小手滑落至胸口点了点,温软的嗓音细细:“其实我也很想你呢。”

这话很大程度上取悦了傅屹北,他垂眸,视线落在那张能言善道的小嘴上,逐渐灼热。

“听说,你很喜欢我的袖扣?”

聪明人都听得出其中的意思,小姑娘指尖微顿,下一秒便嘟了嘟嘴。

“哥哥这是怪我太高调了吗?可是,人家就是喜欢你喜欢到想让全世界知道,不行吗?”

“喜欢到不行?”傅屹北轻笑一声,阮宁溪白玉似的手腕被他抓在手中,两个手指就能肆意圈起来。

“那怎么没见你戴?”

怎么连戒指都知道?怕不是在剧院安了监控吧!

阮宁溪收回自己的手,忸怩作态地伏在男人胸口蹭了蹭,这种姿态让人充满了对她的保护欲。

“蓝宝石和今天的造型不搭的嘛。”

阮宁溪从小跟着应柳生活,说话也更偏向南城人,总是习惯性带着语气词,尾音微微上扬,像极了跟爱人撒娇的语调。

傅屹北听不明白什么造型不造型的,只觉得小姑娘在同他撒娇。细细一看,才发现阮宁溪今天穿了一条红裙子。

和先前的清纯甜软不一样,今天的她,眼尾微微上扬,像是只修炼了千年的小狐狸,长相中多了几分女人的风情和妖艳。

还是一样漂亮,漂亮到带了一丝丝的攻击性,漂亮到足以勾走任何一个男人的心。

傅屹北的手指动了动,把人往怀里收了收,嗓音沉了几分:

“知道了。”

改天让人给她弄个红宝石。

算了,什么五颜六色的都来点儿吧,省的她再娇娇软软地哭诉。

阮宁溪自然不晓得傅屹北心中所想,瘪了瘪嘴没说话。这男人总是说一些让她听不懂的话,什么知道了?又知道什么了?

狭小的空间突然响起一阵悠扬的音乐,是她定下的开场十分钟前的闹钟。

毛茸茸的小脑袋在傅屹北的怀中动了动,嫩白的手指拿着手机一晃,语气染了几分着急,以及难以发觉的庆幸。

“哥哥,我该准备上场了。”

傅屹北嗯了一声却没把人放开,低头,女人发丝间的清香争先恐后涌入鼻腔。

“哥哥……”

阮宁溪又小小声催促到。

傅屹北单手抱起怀中的人,转身把人放到了身后的空桌子上。阮宁溪无意识地朝后一仰,躲避的动作惹怒了男人。

面无表情的俊脸冷了冷,抬手扣住了女人的小巧的下巴,一个算不得温柔的吻落下。撬开软唇,肆意探入,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香气。

空气中只剩下几声轻哼和气息的交换。

从昨晚就感觉出来了,傅屹北是主导型人格,霸道又强制,根本抵抗不了。

阮宁溪也无从抵抗。

终于,在手机的闹钟跳出二次提醒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往男人下唇狠狠一咬。

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完了!

脑海中只剩下这两个字。

阮宁溪睁开眼,漂亮的眸子被吻得湿漉漉的,黑白分明的眸子清澈地不像话,和男人眼底的深沉晦暗形成鲜明对比。

她整个人就像是一团无骨的棉花,软软绵绵地倒在男人肩头,只能依靠他才不让自己滑下去。

傅屹北的下唇有一处不怎么明显的破处,是她方才的杰作。

小姑娘咬了咬唇,声音有些发颤:“哥哥,我……我不是故意的。是你一直不放开我,我才……”

指尖轻轻碰了碰那处,阮宁溪也下意识咬住了自己的唇。她不敢直视傅屹北,垂下脑袋像是做了什么错事。

“哥哥,疼吗?”

傅屹北舔了舔那处称不上伤口的伤口,勾起小姑娘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语气中多了几分戏谑:

“让我咬回来?”

阮宁溪自然不肯,疯狂摇头想要挣开男人的束缚,奈何被他吻得没了力气到现在还没缓过来。

生怕傅屹北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一瞬间急得眼眶都红了。

“下台以后再……”

与此同时,耳垂被人含在唇间轻轻一咬。

娇软的身子一颤,闷哼道:“唔……”

耳边,是傅屹北克制的声音:“结束后过来找我。”


傅屹北心头一软,手中的牌扔下,脱下西装给阮宁溪披上,动作轻柔到连他自己都未发觉其中的温意。

“傅哥,你们不玩了?”

“走了。”

傅屹北将人拦腰抱起朝外走。

离开前,所有人都听到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把钱打她账上。”

私人电梯直通傅屹北的房间,邮轮顶层的豪华套房,大面积的玻璃运用,让整个房间的视野通透无比,整个人都像是直接生活在海中。

只不过现在是晚上,四周黑漆漆的,阮宁溪迷迷糊糊的,也感受不出来什么风景。良好的隔音设备,在关着窗的情况下,甚至连翻涌的海浪声音都听不太到。

她整个人都被傅屹北稳稳抱在怀里,一动不动阖着双眼,乖得不像话。一直到身体接触到柔软的床垫,才有几分要清醒过来的迹象。

漂亮的眸子微微睁开,水灵灵的瞳孔盛满了朦胧雾气。

傅屹北整个人还保持着弯腰的姿势,他没说话,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床上的人,深幽的眼中都是难以言述的欲念。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拂过女人眼角的浅浅湿意,动作轻柔,却也让人读懂了其中的克制。

两个人的距离很近,呼吸之间,能感受到对方鼻息之间的热气。阮宁溪觉得自己应该是清醒了,但又好像陷入了另一个温柔乡,整个人动弹不得,呆呆望着笼罩在身上的人。

“哥哥……”

听到低软的呢喃,傅屹北的视线终于舍得从那张粉白精致的小脸上挪开,准确而言,是那双勾人而不自知的软唇。

“睡吧。”

磁性的声线在脑袋上空轻哄,声音钻入耳朵,像是一曲轻柔摇篮曲,迷迷糊糊之间,阮宁溪又重新闭上了眼睛。

失去意识之前,她记得自己好像说了句:“支票……”

耳边的轻笑异常明显,紧接着额头落下一瓣温热,很快又离开。

*

寂静的夜,浴室传来哗哗水声,许久都未停歇。冰凉的水并未消除深处的热意,一直到上床,男人的身上还蒸腾着热意,惹得小姑娘不耐烦地翻了个身。

傅屹北长臂一伸,将躺在床沿边边马上就快要掉下去的小人儿重新捞回了自己怀中。

他睡觉有个习惯,那就是并不喜欢穿睡衣,紧实的肌肉线条流畅,没有丝毫赘余,腰腹处的八块腹肌整整齐齐排列,性感的人鱼线一直往下……

早已在睡梦中的小姑娘自然见不到这番美景,和男人的坚硬肌肉相比,她全身都软乎乎的。

刚才不小心漏出被子的身子有点冷,阮宁溪下意识往热源钻了钻。感受到弹性紧实的胸肌,小姑娘的脑袋轻轻一蹭,嗓子里小声发出舒适的喟叹。

简直可爱到要命。

傅屹北眼底流露出无奈,手上的动作却将人往自己身上抱得更紧,另一只手关了灯,房间再次陷入一片漆黑。

黑夜中,暗色瞳孔却迟迟未阖上。

傅屹北的睡眠一向不好,睡前吃两颗助眠的药物对他而言更是稀松平常。然而,和这个小家伙误打误撞之后,只要有她在,好像就不再需要借助药物也能睡好了。

过去,他的睡眠调理师也曾建议过可以尝试一个睡眠安抚物,都是成年人,那话明里暗里的意思他也明白。

但傅屹北对此并不相信,从小到大,他习惯了只信自己。他不认为一个外人会有这么大的作用,能解决他的问题。


“哎!瞪我干嘛?要不是我你能拿到这200万吗?要我说你还是得分我一半呢!”

莫大少爷反手就是一个告状:“傅哥,你这小猫瞪我!”

他有义务让傅屹北清醒过来,这女人在他面前乖得跟猫似的,在别人面前可是另一副面孔呢。

谁知道傅屹北连个眼神都没施舍给好友,搂着小姑娘径直往门口走。

阮宁溪不甘心反驳道:“我才不是小猫!”

只听到身旁的人低声说道:“不是小猫吗?”

那晚,叫得跟小猫没两样。

不远处,莫易呈挠挠头,随着吴特助咬牙切齿道:“我傅哥最近一直这样吗?”

“先生在阮小姐面前的确不太一样。”

打击完莫易呈,吴特助又追了出去。

莫易呈紧随其后,有些不快道:“啧!我倒是瞧瞧还能怎么不一样!”

可惜,两个人都被关在了电梯外。

再次进到电梯,看到亮起的数字,阮宁溪抿了抿唇。

这点小动作自然也被傅屹北捕捉到了。他搂着小姑娘,手掌搭在细软的腰间上下捏了捏,温声道:

“下次再迷路就随便找个工作人员,让他们带你来见我。”

阮宁溪不服气,小声嘀咕:“我才没有迷路,我只是记错了数字。”

男人抬起眼皮,满眼促狭,一声轻笑,没说什么。

小姑娘拧眉,语气有几分质疑:“再说啦,随便找个工作人员就让人家带我见傅先生,好大的口气呀。那岂不是随便什么女人都能见你喔?”

她微微低头,长发滑落在胸前,白皙的后颈肌肤印入眼眸。男人的喉结轻轻滚动了一番,目光不自觉被吸引。

他靠近她,那只戴着蛇骨串的手慢悠悠伸进了小姑娘的裙子口袋……

“哎,你干嘛呀……”

阮宁溪警惕地捂住口袋,却看到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松松勾出了通行证。

“你以为谁都能拿到这个吗?”

傅屹北弯腰靠近,薄唇在女人耳边轻语:“只有我的人,才有这张通行证。”

温热的气息散发着暧昧,惹得怀中的人忍不住往后钻,却正中下怀,靠得他更近。

男人眼底划过笑意,继续说道:“有了它,你可以去到这艘邮轮的任何一个角落。”

阮宁溪眉心微动,怪不得人人都妄想攀附傅屹北。只不过和他睡了一晚,维持着这种不清不楚的暧昧关系,就能享用如此特权。

着实容易叫人迷失。

垂下的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片刻过后,阮宁溪仰头凝视着傅屹北,清澈水润的眼眸认认真真,仿佛只装着他一个人。

纤细白软的胳膊搂住了男人的脖子,晃了晃。小姑娘的嗓音又软又娇,散发着香甜的水蜜桃气息:

“去哥哥的心里也可以吗?”

电梯门开,傅屹北却再次按了关门键。

“怎么不出去……啊!”

外面的保镖只听到一声低软的惊呼,却没看到电梯门关的瞬间,衣冠楚楚的男人直接将女人拦腰抱起抵在了轿厢。

阮宁溪也不知道只是随口勾引的一句话,好好的人怎么就被抱了起来。今天穿的裙子是背后绑带的,披散着长发的时候看得并不真切,但实际上细细的带子直到接近后腰的地方才开始交合,裸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傅屹北的双手牢牢抓握着她的两侧臀腿边缘。

这样的姿势,她的背抵靠在冰冷的金属侧壁上,很不舒服。只好忍不住隔开背后的冰冷,使得自己和男人之间的距离更为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