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小说 女频言情 热门小说妻子的背叛奇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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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奇

    男女主角分别是奇奇的女频言情小说《热门小说妻子的背叛奇奇》,由网络作家“奇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几分钟后,我被人扶着,迷迷煳煳地上了一辆车,直接软倒在后排座位上。“哎,你小心点!我车刚做过清洁!”那女孩慌忙道,努力想把我扶得坐起来。“好困……我想……睡觉……”我喃喃地道,眼皮越来越重,终于再睁不开。做了个梦。梦里我把秃瓢和许小美绑在一起,吊在辉阳地产的楼上。就在我准备把绳子剪开、让两人从顶楼掉下去时,梦醒了。我睁开眼,宿醉后的头痛阵阵袭来,让我动也不想动。这是在哪?好一会儿,记忆才全都回到了脑子里。我翻身而起。自己正躺在车子的后排座位上。一股难闻的臭味儿,涌入鼻腔。我看看座位旁边,顿时一阵恶心,差点吐出来!赶紧费力地开了车门,连滚带爬,到了车外。卧槽!昨天晚上喝多了,居然吐在了人家车里!“你总算醒了,说吧,怎么赔我?”一个女声...

章节试读


几分钟后,我被人扶着,迷迷煳煳地上了一辆车,直接软倒在后排座位上。

“哎,你小心点!我车刚做过清洁!”那女孩慌忙道,努力想把我扶得坐起来。

“好困……我想……睡觉……”我喃喃地道,眼皮越来越重,终于再睁不开。

做了个梦。

梦里我把秃瓢和许小美绑在一起,吊在辉阳地产的楼上。

就在我准备把绳子剪开、让两人从顶楼掉下去时,梦醒了。

我睁开眼,宿醉后的头痛阵阵袭来,让我动也不想动。

这是在哪?

好一会儿,记忆才全都回到了脑子里。

我翻身而起。

自己正躺在车子的后排座位上。

一股难闻的臭味儿,涌入鼻腔。

我看看座位旁边,顿时一阵恶心,差点吐出来!

赶紧费力地开了车门,连滚带爬,到了车外。

卧槽!

昨天晚上喝多了,居然吐在了人家车里!

“你总算醒了,说吧,怎么赔我?”一个女声传来。

我转头看去,顿时愣住。

“秦……秦老师?”

面前这个穿着一身青色连衣裙的俏丽女孩,正是儿子的钢琴课老师!

这刻她微微歪着头,瓜子脸上带点气恼的神情,双手背在身后,让我一时不由看呆了。

纵然是生气的表情,她也给人一种极为温柔的感觉。

让人下意识觉得,你永远不用担心,她会因为生气而打你或者骂你。

“对不起对不起,洗车的钱我来出!”好一会儿,我才回过神来,尴尬地道歉。

草!

昨晚醉得太厉害,居然吐在她车里了!

“不只哦,你昨晚的饭钱也是我付的。等我让人洗了车,会把账单给你。”秦老师很认真地道。

“行行。”我大感过意不去,连连点头。

这时我才发觉是在一处停车场上。

就在昨天我喝酒的那饭馆附近。

难道昨晚因为我在车里吐了,她才一直没有把车开走?

几分钟后,我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昨晚秦老师在附近一家餐厅吃饭,路过那饭馆时,看到了烂醉如泥的我。

所以才进去帮我解围。

结果费尽全力把我扶到车上,想送我回家时,我却在她车里吐了。

她说,她本来是想把我送去附近的酒店,但那气味实在是太恶心了。

没办法,只好把车留在了那里,等我醒来再说。

“那你呢?”我吃惊地道。她总不能一晚上在这陪着我吧?

“我回家了呀。”秦老师不假思索地道,“反正我家离这也不远,打个的就回去啦。”

我看看周围。

天都还蒙蒙亮,我一醒来她就在这,估计她回家没睡多一会儿,就赶了过来,在这等我醒来。

我不由大感愧疚,对她再次道歉。

“我接受你的道歉。”秦老师说道,“但醉酒可不好,要是你这样,那对奇奇以后的人生,会有不好的影响。”

我一开始还以为她是那套喝酒对身体不好的老生常谈,没想到居然是为奇奇着想,果然还是老师的本性。

我立马道:“秦老师你放心,只此一次,以后我不会再那样喝酒了!”

一场酒,让我清醒了过来。

的确,我这次算是栽了。

但也让我看清了很多事。

说到底,还是我想法过于单纯,不够谨慎。

这世界,并不是线性的,而是复杂得像无数根棉线交织在一起,你根本不知道哪里突然就是两根甚至三根四根有个共同交点。

我不是没有应对的能力,而是缺乏警觉性。

喝酒,只是心情低落后的发泄,但对事情毫无帮助。

我不再需要这样的发泄。

被开除,并不是世界末日。

办法,永远比困难多。

秦老师终于露出笑容,有如清晨露珠般动人:“那就好,奇奇爸爸,我不知道你遇到了什么难事,但人生从来就不会被任何难关截断,看开一点,会过去的。”

我苦笑道:“是,你说得有道理。”

我脑中闪过妻子和秃瓢的模样。

有些事,是没办法看开的。

只有报复回去,才能够将这个心结,彻底解开!

“你要没事就回家洗个澡好好休息一下吧,回头我会联系你账单的。”秦老师又道。

我点点头,转身正要离开,她却突然一下把我拉住。

“小心!”

我一愣,才发现我身后有一滩碎玻璃瓶。

仔细一看,是瓶打碎的红酒,瓶身上全是外文。

“别被划伤了。”秦老师提醒道。

“谢谢。”我道了谢,也没在意,大步离开。

回到家,家里一个人也没有。

我洗了个澡,舒舒服服地泡在浴缸里,感觉宿醉带来的头痛迅速在减弱。

脑子清晰起来。

我突然记起车旁地上,那滩碎酒瓶。

还有些红色的痕迹,应该是碎后流散的红酒。

我在车上醒来的时候,好像在那滩我呕吐出来的狼藉之物中,也看到了不少碎玻璃渣子。

现在想想,也是红酒的碎片。

等等,车上的碎片里面,还有保持相对比较完整的瓶口,用木塞塞着。

而车外的碎片里面没有瓶口。

难道那酒是在车上打碎的?

而且还是完整未开封的酒!

我一下清醒过来。

会不会,是当时我酒醉后打碎的?

饭馆里我没有点过红酒,那么,那酒自然是秦老师的了!

也对,秦老师这种言谈举止,有修养又知性,要喝也自然是喝洋酒。

不过,我印象中,那酒好像是柏图斯酒庄的红酒,价格该不会便宜。

我不禁有点紧张起来。

上次许小美给我的两万奖金,基本上都花光了。

我自己原本手上还有几千存款,但这段时间花销起来,也剩不了多少。

对红酒,其实我没什么深入研究,只是以前招待生意伙伴时,难免会对这方面有点认识。像柏图斯的酒,根据年份不同,价格从几千甚至到几万都有可能。

那瓶要是好年份的酒,赔起来恐怕够呛!

我一下不安起来。

不行,我得弄清楚那酒到底多少钱才行!

幸好,我记忆力不差,根据记忆,勉强把当时酒瓶瓶身上的内容回忆起来一小半。

越回忆,我就越心惊。

那酒,我记得酒标上的年份好像是……1945年?!

这么久远的酒,除了本身品质加分外,其收藏价值,还会在价格上体现出来!

我再稳不住,摸过手机,在网上查了起来。

几分钟后,我整颗心都凉了下来!

1945年的柏图斯,市面上根本没有卖的!

但我却在一篇品酒的文里,看到了一个收藏价格。

二十一万!


我呆了一呆,重复了一遍:“同心桥?”

这地方,我确实知道。

那是在城西郊的一个小景点,约十米长的拱桥上,布置着大量的铁丝网。

去那的人,可以花二十块,买两把特制的同心锁,写上希望相亲相爱的人的名字,交锁在一起,然后挂锁在铁丝网上面。

这样,写上名字的人,就会永远幸福。

据说,是模仿国外什么地方搞的,蛮多人跟风。

最近一段时间,那地方热度被炒得很高。我在物业那边上班时,同事不少都去过那,天天在朋友圈晒他们在那结的同心锁。

有段时间,我也曾经动过心思,想带妻子去那。

可她却对这不屑一顾,说什么只是骗钱的东西罢了,不肯跟我去那。

当时,我还有点不好意思。

都是受过高等教育出来的,我居然还信这唯心主义的一套,确实有点汗颜。

现在想想,妻子真的是因为,那玩意儿不可靠,才不跟我去的吗?

还是说,她早就想跟我离婚了,所以根本不想和我挂同心锁?

那头,秦老师继续说道:“对。当时我没在意,以为奇奇只是好奇而已,还帮他查了地址。现在想想,奇奇可能是有别的想法。”

我立刻道:“我现在就去看看!”

同心桥是在城外。

虽然也不远,可奇奇终究是个孩子!

先不说他是不是真的去了那里,就算是真的想去,可他这么小,万一路上遇到危险怎么办?

等我赶到同心桥时,桥上还有不少情侣在那。

两侧桥头上,还摆着一些小摊。

我以最快的速度,在桥上来回找了一遍,心都凉透了!

没有奇奇!

我发了疯似地,从桥头的摊贩那里问他们见没见过奇奇。

几乎所有人都是一致的回答:“人这么多,确实没留意有没有小孩。”

我红着眼,从桥这头问到那头,连桥上的人也没放过。

所有人都拿异样的目光看我,似是在看个神经病一样。

我不理他们,将整座桥上的人,全问了一遍。

没人给我,我想要回答!

我不能怪他们。

人这么多,确实很难注意到一个小孩子。

更何况,就算奇奇真来过,桥上的人估计也换了几批了,见过他的,可能已经离开。

而且,奇奇有可能并没有来过这里!

桥上,成千上万的同心锁锁在那,根本没办法去一个个翻找,确认奇奇是不是来过!

我在桥头上,一屁股坐了下来,眼泪几乎要滚落!

我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哭!

太丢脸了!

可是,那股绝望,却让我没办法忍住眼泪!

我的儿子,我在家里最后的精神支柱,也是唯一一个关心我的人!

我无法想像,失去他的生活!

“爸爸!”

就在我崩溃时,一声童声,突然传来。

我浑身一震,转头看去,只见一个小小的身影,正从不远处跑过来!

我眼睛越睁越大,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奇……奇奇?!”我惊喜交加,一把将跑过来的奇奇紧紧抱住。

“爸爸,对不起,我不该一个人来这的,让你和妈妈担心了。”奇奇伏在我肩头,带着哭腔说道。

“不不不,不怪你,都怪爸爸!”我哽咽着道,死死抱着儿子,生怕他就消失了。

不是在做梦!

儿子没丢!

一道娇俏身影,快步走了过来,赫然正是秦老师!

“我从那边过来的,结果正好遇到奇奇在那边的石碑那坐着。他说,他没坐车回家的钱,不知道该怎么办。幸好,没有出事。”秦老师笑着说道。

“谢谢秦老师!谢谢秦老师!”我含着眼泪连声道谢。

丢脸,太丢脸了!

在一个大美女面前掉眼泪,估计在她心中,我这形象已经毁了。

但我真的控制不住!

如果不是她撞上了奇奇,我可能真的会永远失去儿子!

“奇奇爸爸,你也别哭了,奇奇这不是没事么?”秦老师没有半点笑话我的意思,反而柔声安慰我。

我尽力压着情绪,好一会儿,才算缓过来,擦干了眼泪,有点不好意思。

“秦老师,让你见笑了。”我尴尬地道。

“没人规定男人不能哭的,你是因为奇奇哭,我觉得比很多家长都好太多了,这是有担当和责任心的表现。”秦老师温柔地道,“难怪奇奇平时在班里表现那么好,现在看来,他是真的随他爸爸。”

“我爸爸最好了!”奇奇从我怀里挣出来,转头嚷了一句,神情语气,就像是在说这世上最不容质疑的真理一样。

我和秦老师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笑了一会儿,我才拉着奇奇,问他为什么突然来这。

奇奇低下头,声音也低了下来:“爸爸,你和妈妈最近老是闹别扭。外婆说了好多不好听的话,我……我不希望你们再闹别扭啦。欣欣说,只要到这里来,挂上同心锁,爸爸妈妈就会永远幸福地在一起。所以我才来这的。爸爸,对不起……”

欣欣我知道,是儿子在幼儿园一个班的小朋友,也是他在幼儿园最要好的朋友。

我整颗心一下子融化下来,忍不住在儿子脸上亲了一口,道:“没关系,爸爸不怪你。以后,爸爸妈妈一定注意,不会再闹别扭了!”

奇奇一下开心起来,兴奋地道:“那明天我们去海洋馆好吗?”

看着他这么期待的神情,我哪舍得拒绝,立时笑着点头答应下来。

“对了,你还没告诉奇奇妈妈,已经找着孩子吧?赶紧给她打个电话吧,别让她担心。”秦老师忽然提醒道。

“叫妈妈过来,我给你们看我挂的同心锁!”儿子也兴奋地叫道。

我怔了一下。

但还是拿出手机,给妻子打了个电话过去。

等了半分钟,电话才接通,那头传来妻子的声音:“张腾,怎么样?找着奇奇了吗?”

我想到儿子的话,放软了声音:“找着了,在同心桥这边,儿子帮咱们结了个同心锁,希望咱们和和美美的。你要不要过来看看?”

哪知道那头妻子一下暴怒起来:“你发什么疯!他自己一个人瞎跑,要是出事怎么办?你不好好教育他,还看什么同心锁!行了!赶紧带他回家!”

我如被冰水浇头,瞬间僵住!

这就是她的反应!

儿子听不到妻子在电话中的声音,拉着我期待地问道:“爸爸,妈妈什么时候过来?”

我心中一痛,正要再劝妻子几句,电话中,忽然传来一个微弱的声音:“怎么打电话打这么久,这戒指还要不要试了?”

赫然,是秃瓢的声音!


我浑身一震!

是妻子!

她怎会来这的?

她不是和秃瓢一起去逛街买东西了吗?

随即,我突然反应过来。

不对,不是妻子。

只不过刚才我一直在想她的事,所以下意识,以为是她。

捂我双眼的那对玉手,手指纤长温暖,不像妻子体质偏寒,一年四季手都是凉的。

我努力压下震荡的情绪,道:“副总?”

那声音虽然装得很低沉,但听着挺年轻,而这层楼的年轻女孩不多,除了许小美,不可能是别人。

却听她继续低沉着声音道:“猜得还挺准,背着我偷偷来这划水偷懒,是不是我给你开的薪水太高了?”

我呆了一呆,道:“你不是副总!等等,你到底是谁?”

如果她真是副总,既然被我猜中了,那怎可能还装出这种低沉声音?而且,也没放开手。这证明,刚才我是猜错了,她只是顺势假装副总而已。

奇怪了,到底是谁?

却听身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道:“姐夫,你可真笨,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啦?”

这下我终于听出是谁来,失声道:“于兰!你怎么来这了?”

那女孩松开我,绕到我面前,不是于兰又是谁?

刚才我太过专注于妻子和秃瓢的事,结果都没注意到她进了休息室!

还好我是在放音频,戴着耳机才听得到。要是放的是监控视频,那就被她看个精光了!

我暗抹一把冷汗,表现上却假装生气道:“你居然敢耍我,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

作势一伸手,要去挠她痒。

于兰一声惊呼,笑着赶紧朝另一边躲,哪知道没留意身后的茶几,一下被绊得摔向地上。

我吃了一惊,条件反射,一探身,伸手把她扯了过来。

于兰一个倒进我怀里,将我重重地压回沙发上。

“呀!”她一声惊呼,一抬头时,和我脸距离已经不到十厘米,近得我都能感觉到她呼吸间的热汽。

虽说她是妻子的同村姐妹,多少有点血缘上的关系,跟我也算是亲戚,但这种姿势和距离,实在有点尴尬。

我不禁心里一荡。

随即赶紧扶她站了起来,才道:“你没事吧?”

于兰脸蛋已经红得跟发烧似的,说道:“我没事,谢谢姐夫。”

我转移话题道:“你怎么来这了?我记得你周末不上班啊。”一边说,一边不动声色地取下了耳机,把手机揣进了口袋。

于兰在旁边的座位坐下,定了定神,才道:“这是我第一次周末加班,听说你回公司啦,就上来看看,能不能碰运气,撞上你。”

我错愕道:“找我?有事?”

于兰神色忽然变得有点古怪起来,低下了头,捏着衣角,没有说话。

我坐直身体,关心地道:“于兰,是不是在公司遇到什么麻烦了?要是有人欺负你,就告诉我,我帮你解决。”

于兰是个好姑娘,对我一直很好,这点小忙,自然得帮。

于兰叹道:“最近好多烦心事,阿伯被抓,我又遇到这种事……我在这里没几个认识的人,又不敢跟姐说,只好找你。”

我沉声道:“到底是谁欺负你?是不是你们那个部长?”

我曾经见过于兰那个部长,是个男人,三十来岁,很帅,但据说特别花心,跟手下的女职员,有过一些绯闻。

于兰在这种人手下工作,容易吃亏。

若他真敢对于兰打什么主意,那我肯定不能放过他。虽然我刚来公司没多久,但凭我现在在许小美那的影响力,要给他点教训,也不是什么难事。

哪知道于兰却用力摇头:“没有没有,我们部长对我挺好。我是因为其它事……”

说着又迟疑起来。

这下我是真的好奇起来:“到底什么事?”

于兰看着我,露出决然神色:“姐夫,你可能也听姐说过,我能进辉阳地产,是她托人帮忙的。她托了卢总帮我的,所以我一直很感谢卢总。”

秃瓢现在暂代总经理职务,公司里的人,基本上都改口叫卢总了。

我皱眉道:“然后呢?”

于兰表情又变得古怪起来,道:“我不知道,卢总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还是说,是我多想了。他……现在对我好像特别关照。”

我一怔,重复了一遍:“特别关照?”

于兰点点头:“他给我买了不少礼物,而且还……还跟我说,觉得我能力很强,不该只是当个文员,想要让我做……做……”

我下意识道:“做什么?”

她露出复杂神色,终于说了出来:“让我做他的秘书。”

我一震道:“什么!”

忽然间,我明白了她的意思。

秃瓢这老色批,果然只是和妻子玩玩而已,他色心发作,见于兰年轻漂亮,对她动了心思!

做秘书,自然就能和于兰更多时间接触,也就可以更好地达到他的目的了!

这事,妻子肯定不知道。

否则,她怎么可能让秃瓢帮于兰进公司?

于兰苦恼地道:“这件事我不敢跟姐说,怕她为难。可是,我又不好拒绝卢总,他为我进公司帮了大忙。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姐夫,你能帮帮我么?”

我定了定神,问道:“你真的想拒绝?”

于兰不假思索地道:“当然!卢总是有老婆的啊!而且我们年龄相差这么大,他当我爸都够啦!而且,我也不喜欢他那种老是拿钱砸礼物的做法,真的很烦人。”

我皱皱眉。

这事,确实有点麻烦。

秃瓢暂时是许小美的上司,而且还是她对头,就算我能影响许小美,她也没办法去管秃瓢的事。

不过,于兰是个好女孩,我肯定不能让她吃亏。

我想了想,道:“这事,我会替你想想办法。”

于兰大喜道:“谢谢姐夫!我就知道你对我这么好,一定会帮我的!”一下从沙发上扑过来,直接抱住了我。

软玉温香,令我也不禁心中暗漾。

我轻咳一声,道:“于兰,男女授受不亲,你庄重一点。再这样,姐夫可忍不住要揩你油了!”

于兰红着脸道:“是姐夫的话,我乐意。谁叫你人这么好,总是帮着我呢?”

我差点没一口气直接咽死过去!

这话什么意思!

秃瓢就不行,但我却可以?

难道这丫头,对我有什么意思?

就在这时,休息室的门突然被人打开,有人走了进来,一眼就看到了我们俩,顿时喝道:“张腾,你们俩在干什么!”


怎么回事!

妻子的卡,怎么可能有这么大一笔巨款!

她工作才多少年,现在也不过做到公司的公关经理职务,别说她,就算是她上司,甚至她老板,也未必挣到这么多钱吧!

只有一个可能!

我怒火烧胸,几乎连呼吸都办不到!

是那个秃瓢副总给的!

一定是!

但他不可能只为了玩个女人,就给这么多!

仍然,只有一个可能!

奇奇,确实是他的儿子!

那钱,是他给他的情人和儿子的!

好几分钟后,我才压住情绪,擦了擦眼睛,拔出卡,转身低着头,快步离开。

没有上楼。

而是直接出了医院,在外面的小卖部,买了一瓶二锅头。

付了钱,直接拧开瓶盖,一边对着瓶口咕噜咕噜地吹,一边走出了小卖部。

这个世界,我绝望了。

现在,我只想灌醉自己,让自己彻底忘了一切!

咕噜咕噜!

一整瓶高度数的二锅头,转眼之间,已经见了底!

脑子里,闪过无数张画面。

每一张,都是妻子和那秃瓢油腻的副总,各种缠绵画面!

他们之间,背着我,不知道见过多少面。

想必,车上、公司、酒店……甚至搞不好,在我家里,在我和妻子的大床上,都……

而我,却一直蒙在鼓里,像个傻帽一样!

周围路过的人,无不带着吃惊的目光,绕着我走。

我打着嗝,拿着空酒瓶,一屁股坐倒在行道树下。

靠着树干,苦笑不止。

一个念头,在脑海里闪过。

我不想活了。

但也不能让他们继续在这世界上逍遥!

奇奇是无辜的,不能牵连他。

但是,那狗日的副总,和妻子,都要给我垫背!

就在这疯狂的念头浮起时,另外几张面孔,忽然涌上脑海。

爸妈,弟弟,还有妹妹……

我来自农村,靠着读完大学、出来工作,在这城市立稳脚步。

在别人眼中,我是名副其实的凤凰男。

永远只知道对爸妈好,帮助弟弟妹妹,什么事都揽在自己身上。

而妻子,是实打实的城市人,家里原本就对农村出来的我,有着偏见。

我一直默默忍受,没有反击。

毕竟,我确实花了不少钱和精力,在父母和弟弟妹妹身上。

他们,都是我的家人!

而我,也是他们的支柱!

如果我死了,他们怎么办?

弟弟妹妹,根本还没办法养活自己,更别说赡养爸妈。

一旦我离世,他们就全完了!

我不能为了那对狗男女,害了自己,更害了我整个家庭!

脑子迅速活跃起来。

我拿出那张银行卡,看着它,目光渐渐亮了起来。

对!

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冲动,给不了他们太多的惩罚,最终只能害苦了我和我的家。

我要搜集证据,和妻子离婚!

这三千万,妻子肯定是婚后才拿到的。

那这钱,就属于我们的婚后共同财产!

一旦离婚,这里面有一半,也就是一千五百万,都要归我!

有这钱,难道我张腾不能东山再起?

到时候,别说妻子,就算更漂亮、更温柔、更忠诚的女人,我也找得到!

我扶着树,站了起来,有点摇摇晃晃,深吸一口气,转身朝医院走回去。

***

病房内,妻子不在,只有岳父岳母。

我一进门,儿子就扑进我怀里:“爸爸!我不要打针,好痛的……”

纵然心里愤怒万千,此刻,我也不由心里一软,把儿子抱住。

他终究是无辜的。

而且,现在仍然不一定他就不是我亲生的儿子。

否则,他怎会和我这么亲近?

我再忍不住,抱紧了儿子,眼泪再次滚落下来!

他一定是我的儿子!

“你疯了吧,怎么突然哭起来了。”岳父皱眉道,“让孩子看到,像什么样子!”

“一个大男人,在孩子面前哭,真是个窝囊废!奇奇过来!”岳母一把把儿子拖了过去,一脸嫌恶地瞪了我一眼。

妻子快步进来,道:“我已经打电话托了个熟人,找了这医院最好的儿科医生,马上就过来帮奇奇看看。爸,妈,别担心了,有他在,奇奇很快就会好的。咦?张腾,你是不是喝酒了?怎么一股子……”

说到一半,似是突然想起儿子在场,住了嘴,却瞪了我一眼。

我转过身,走出了病房,长吸一口气,感觉酒劲开始涌上来。

靠着外面的墙,我露出冷笑。

托人?

妻子能托什么人?

恐怕,就是那个秃瓢副总吧!

能找到三医院最好的医生帮忙,那家伙,还真的是厉害啊!

脑子里的念头,随着酒劲的上来,开始胡涌乱翻。

妻子为什么要跟秃瓢偷情?

是因为钱吗?

还是说,那家伙在床上,也有一番过人之处?

他在床上,想必,也特别喜欢让妻子叫他爸爸吧!

毕竟,他年纪都快够做妻子爸爸了!

或者,根本就只是因为妻子心理变态?

毕竟,她家里的人,就没一个正常的!

她亲生父亲,我岳父,我亲眼看到他,搂着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大学生,进了酒吧。

她亲生母亲,我岳母,打着跳舞的旗号,跟别的男人乱来!

甚至有一次,还把“舞伴”带回了家里。

然而,我没有把这些说出来。

可现在看来,那不是偶然。

妻子他们一家人,就有变态的血统!

道貌岸然,实则男盗女娼,恶心之极!

跟这种恶心人,我还讲什么感情道义?

晚上回到家,我到厨房做饭。

妻子和岳父岳母,在客厅里说话。

“反正咱们这房子肯定不行,又破又小,学区还不好。”岳母的声音。

“就是,马上奇奇要上小学了,三小那种破学校,毁孩子的!”岳父在附和。

我正在厨房里切菜,身体又是一僵,抓紧了手中的菜刀!

这房子,是我买的。

他们说这话,不就等于是在骂我!

虽说我一直告诫自己,不要生气,可事到临头,谁特么忍得下来!

“爸,妈,你们也别埋怨了。”妻子的声音响起,“正好我也准备说来着,我现在手上有点闲钱,这几天看了几个地方,准备买套新的,大户型,就在南大街那边。而且,奇奇也可以上七小。”

这话一出,房子内外,一下安静下来。

七小,是市内最好的小学!

所以能上七小的学区房,价格这几年是翻了又翻,十分惊人!

更别说大户型,光一套房子,恐怕就大几百万了!

不用问,妻子要买那房子,肯定是用卡里那三千万!

我勉强压下情绪,放下了刀。

明天,我就再去做亲子鉴定!

如果确认了奇奇不是我的亲生儿子,那买房之前,我就和她摊牌离婚!

想买房?

行!

用你剩下的一千五百万买吧!

但越想,我越气。

用奸夫的钱?

买新房子?

听着他们一家人在那热火朝天地商量,完全无视我的存在,我终于忍不住了,重新抓起了菜刀。

晚上,我就跟她摊牌!


我颤抖着走近玻璃外墙,双手抵在墙上。

有如残喘野兽,心中充满绝望!

一直以来,我以为我和他们是一家人。

可事实上呢?

搞不好,正如现在一样,里面的,才是一家人。

而我,在他们心中,只是外人!

岳父岳母,说不定,早就知道了妻子和秃瓢的事!

只有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我一头撞在玻璃墙上,可厚实的玻璃只发出一点闷响,加上又是夜晚,里面灯光更亮,里面的人丝毫没有察觉,外面还有一个绝望的我!

身后,雨声忽起。

下雨了……

越来越大!

我情绪绷紧到了极点,身体不受控制,脑袋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玻璃墙!

哗哗的雨声,却把声音完全掩盖下去!

雨水,将我淋了个透!

但身体的寒冷,远远比不上心中的寒冷!

天地间,似乎只剩我一个人,在这寒冷中独处。

对比着餐厅内的温暖、欢乐和幸福感,我像被整个世界抛弃了一样!

等我清醒过来时,已经僵硬地走在大街上。

周围的一切,都和我无关。

在这世上,我是最多余的那个人!

无人怜惜,也没人愿意多看我半眼!

每一滴雨水,都像小刀一样,在我身上不断穿刺。

然后带着我一点生命的气息,落到地面。

忽然间,我开始恍惚起来。

这三十年,我真的是个活人吗?

还是说,只是个僵尸,根本什么都没拥有过,只是任人驱使,任人摆布?

如果,我真的死在这里,妻子他们那一家子人,会为我流一滴眼泪吗?

不,不会的。

在他们眼里,我根本什么都不是……

木然回到了家里,我就那么湿淋淋地拿出冰箱里的剩饭剩菜,麻木地吃着。

味同,嚼蜡。

心都被刀割碎了,吃什么、有什么味道,还有意义吗?

开门声响起,他们回来了。

“咦?张腾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不是说要好几天才能回来吗?”妻子吃惊的声音传来。

“哼,看他这德性,弄得这么湿,情绪这么糟,回来得还这么早,多半,是去了就直接被刷下来了吧!我早说过,他就是个废物,干啥啥不成!”岳母的声音中充满嘲讽。

“回头得让他自个儿把地板拖干净,看这弄得多湿!”岳父抱怨道,“是不是故意的?明知道我们年纪大了,走路不便,地板这么湿,想让我们摔跟头摔死?心真歹毒!”

两口子不停地说着话,一字一句,都往我心窝里戳着。

别人看到自己女婿这落魄模样,多少还会安慰一下吧。但他们当然不会。

毕竟,他们根本就没把我当女婿!

我背对着他们,手中的筷子握死,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抖!

我……要宰了他们!

然而,奇奇的声音,让我一下心软下来:“爸爸!”

我垂下头来,面无表情。

连苦笑,都只能在心中苦笑!

可能,只有儿子,心里仍把我当做自己人吧!

“算了算了,这个工作不成,还有其它机会。慢慢来呗。”妻子等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开口。

虽然听着是在安慰,但语气间,却充满了不屑,还有浓浓的失望。

我清楚她的意思,冰冷的心底,怒火又腾升起来。

本来如果成了,我每周末才能回来,她自然就可以和秃瓢正大光明在一起。

现在我失败了,她能不失望吗?

但看着走到桌边的奇奇,我还是忍了下来。

这一切,我都会报复回去。

但不是现在!

等我掌握了证据,你们有一个算一个,我张腾不让你们生不如死,我就不姓张!

深夜,我走到卧室门口,听到了里面的电话声。

“不是,我觉得他最近有点奇怪……我怕他发现了什么……你到底什么时候跟你老婆离婚嘛,我就等着你那边完事,好跟他离呀!”

我微微哆嗦起来,几乎想一脚踹破门进去!

原来,她也准备好了,随时要跟我离婚!

离婚,自然是要离的。

但我怎么可能让你们两个奸夫**,这么轻松就达到目的!

我沉着脸,推开了门。

床上,妻子看到我进去,这才蹙着眉,道:“就这样吧,我睡觉了。”挂断了电话。

我没有说话,直接扑了上去,压住了她!

“你干什么!让开!”妻子一把把我推开,生气地道,“张腾你太过分了啊!最近好几次,根本不顾我的想法,就知道自己……”

说到这里,忽然脸色一变,慌忙爬了起来,轻捂着胸口,小跑着出了卧室,进了卫浴间。

我万万想不到,她竟然会推开我!

这在以前,绝对是没发生过的事!

妻子在那方面,需求还是比较大,所以即使是生气的时候,也顶多是半推半就。

但这次,显然是真的抗拒!

不由坐起了身,下意识跟着她,到了卫浴间。

却见她正趴在马桶那,不停地干呕着。

却没呕出什么东西来。

我心中一震。

难道……她又怀孕了?!

这怎么可能!

她一向很注重这方面的保护,我出于对她的尊重,对这方面也比较在意。

即使偶然情况下,没有保护好,她也会用上事后避孕药物。

换句话说,她要怀孕,只有一种可能!

那就是,她愿意!

忽然间,之前听过的录音内容,闪过脑海。

秃瓢说,想再要个女儿。

难道……

怒火,倏然腾起!

不!

我曾经多次向她提出,想要个二胎,可是她一直都在拒绝我!

现在居然愿意为那家伙再生一个!

我呼吸急促起来,反手砰地关上了门,顺手反锁上。

妻子一惊,转头看我。

随即露出骇然神情:“张腾你干什么!出去!”

从一旁的镜子里,我眼角余光,清楚看到了自己现在的神情。

狰狞,凶恶,充满攻击性。

这是我的老婆!

凭什么,别人想让她生孩子,她就生?

凭什么,我这个正牌老公要她生,她却不愿意!

你想生孩子是吧?

行,我特么让你生个够!

妻子大概是被我吓着了,声音有点软化下来:“张腾,你别这样,我害怕……”

换了平时,我大概会被她这模样软化。

但此刻,我却只觉得她嘴脸如此丑恶、虚假!

我低吼一声,扑了过去!

妻子大惊下想要爬起来。

却被我死死摁回了马桶上。

“不要,你别……”她色变低呼,没敢太大声。

不知道,是怕被岳父母听到,还是怕惊动了已经睡觉的奇奇。

我根本不理她,三下五除二,已然进入战斗状态!

一时间,浴室内响起沉闷而荒糜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