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小说 其他类型 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姚望仁沈宁全章节小说

本书作者

皎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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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他看的入神,便连她何时靠近都未曾发觉。

眸光凝到女子左锁骨处嫣红的痣时他才恍然回神。

“谢公子,床铺好了,可要我扶你去躺着?”她笑意深深,那双眸子看人时温柔惑人。

谢砚卿身形微不可察的僵了一下:“我想坐会儿。”

他将勺子放回碗里,眼眸微垂:“我想问一下宁姑娘,从这儿到青州城有多远?”

他初来此并不怎么熟悉,想弄清自己现在身处何地,好尽快与翊王联系上。

沈宁五感比一般人敏锐,知他一直在打量她,本想借扶他机会肢体接触一下,没想到他不落套。

“此处地处西南,是整个大晋最偏远的村子,坐马车去青州最快也要一天一夜时间。”

沈宁瞧见他蹙起眉,装糊涂问:“公子是想找你的家人吗?”

薄唇微抿,谢砚卿敛去眼底锋芒:“是。我乃京城一富商之子,因生意场上得罪了人,此次来青州谈生意路上遇仇家截杀,幸得姑娘所救。我既还活着,就想让在青州城中的家生仆人给远在京中的父母报一下平安。”

她若有所思点点头:“应当的。只是路途遥远,以公子目前伤势想去青州恐怕支撑不住。”

“谢某就多嘴一问,姑娘不必放在心上。”

在没与翊王联系上前他不会轻举妄动,若是让刺杀的人知道翊王没死,定然还会派人刺杀。

所以,他现下待在这小山村养好伤才是最紧要的。

“炉子上煨了药,公子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去看药了,有事随时叫我一声。”

“好。有劳宁姑娘了。”他闷咳一声,浓重的铁锈味在口中弥漫开来。

关门声响起,他口中鲜血吐了出来,抬手一擦,骨节分明的手背上悉数是殷红的血。

靠着饭桌阖上眼,他头微往后仰,苍白的脸上充斥着脆弱感。

——

厨房里,沈宁将采来的补血药参放进熬药的瓦罐中。

她也不想谢晏那么快好起来,但蛊毒等不了太久,她必须速战速决将人拿下,把毒解了跑路。

“我救你一命,你当药引帮我解个毒,也不算谁欠谁了。”她望着药膳自言自语。

就在这时,谢晏屋中传来砰的一声,她心下一紧丢下药膳直奔他房间。

推开门,她被眼前一幕惊到。

面目俊朗的男子呼吸微喘,眼尾渗红,苍白面颊泛出病态破碎感跪伏在地。

听到开门声他抬头向她看来,眸中因伤口疼痛氤氲出一层薄薄水雾。

她不动声色咽了口唾沫,疾步上前搀扶他:“谢公子,你怎么不叫我一声?”

这人分明是想到床上去,又怕麻烦她不小心摔了。

“宁、宁姑娘。”他矜雅如玉脸上染上一层绯色,为自己此刻的无能而羞愧。

她微俯身,左锁骨处的红痣不着痕迹闯入他眼帘,他耳廓一红忙别过视线。

可那一点红痣似入了心,深深刻进他脑海,怎么都挥不去。

沈宁试着托他起身,可他太重了,她根本托不起来。

“宁姑娘。”他想说不用管他,可看到她一脸倔强要扶自己起来,他又将话咽了回去。

“谢公子,得罪了。”她拉他胳膊的手改去搂住他劲瘦腰身。

他只穿了一件薄薄里衣,她手一搭上他腰,指尖的温度便隔着单薄布料传递到他身上,他霎时身子僵住,耳廓红的更厉害了。

活了二十年,这是他第一次与女子这般亲近,且对方还是刚认识的女子。


抬手探了一下脉象,她眉梢透着喜色。

蛊应当是解了。

而且武功也在恢复了。

想来化功散与阴阳合欢蛊毒是相辅的,只要她蛊一日不解,便一日恢复不了武功。

现在的她才算真正迎来了新生。

回到先前居住房间,她从柜中拿出准备好的避子丸服下后才彻底安心。

她只是想解蛊,并不想怀上谢晏子嗣,所以必须要做好避孕措施。

站在窗前,天已放亮,她视线下移落到被风吹的左右摇摆风雨兰上,心绪万千。

她从前喜欢蓝星花,因为蓝星花花语是信任。

她信任李尘璟,把他当做朋友,当做恩人,可最后他想要她死,还是以最屈辱的方式死。

这几年她其实有所察觉他越发强大的野心,可他伪装的太好,加上当年的一粥之恩,她对他始终带着一层滤镜,认为他还是当年那个善良无害的少年。

殊不知人心易变,东宫之位、无上权势是会让人迷失本心的。

“从今后,我会像这风雨兰一样,顽强坚韧,只信我自己。”

——

谢砚卿连赶一天一夜到青州,片刻不歇去往李尘霄居住的朝澜苑。

踏进屋中,大夫正给李尘霄换药。

“谢大人。”李尘霄贴身侍卫余白和影青朝他行礼。

“殿下如何了?”

两人互视一眼,摇摇头,余白答他:“毒箭已经拔了,暂无性命之危,何时醒来还不清楚。殿下昏死前交代,等大人来后所有事务交由你来处理。”

扫了眼床上唇色苍白的李尘霄,谢砚卿冷声问:“殿下去大牢做什么?”

两人大概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李尘霄提前得知有人要杀私贩铁矿名单上的人灭口,便提前带人埋伏在大牢外,不想中了对方引蛇出洞圈套,反被刺杀。

当时情况太危急,一个不慎他就中了毒箭。

“可查过毒箭出自何处?”谢砚卿抓住重点问。

影青拱手:“查过了,箭矢乃是私铸,没有任何标记。那毒名为绝杀,出自乌月国,近些年大晋开放关口,来做生意的商人鱼龙混杂,此毒便传了进来,要想查清来源很难。”

揉揉眉心,谢砚卿满脸疲惫之色:“名单上的人现在如何了?”

“大人放心,都妥善关押着,殿下让你来了再进行审问。”余白接话。

“我知道了,寸步不离保护好殿下。”

“是。”两人颔首。

大夫换完药,顺便给李尘霄换了里衣,谢砚卿过问两句确定人无性命之忧后,离开朝澜苑去了处理公务的书房。

一进院,卫随和玄影迎上前。

“大人,你终于回来了。”卫随神情激动道:“大人,听说你受了重伤,现在怎么样?要不要请大夫再看看?你不知道这一个月属下日日都在担心你,都没睡过一个好觉。大人回来肯定饿了,要不要属下去准备吃的?这青州贫瘠,吃食比不上京城,大人将就——”

谢砚卿被他一阵叨叨只觉头疼,打断他:“卫随,现在交给你一个任务。”

“任务?什么任务,大人你说,属下定恪尽职守,圆满完成。”卫随拍拍胸脯打包票道。

玄影看着眼前傻大个摇摇头。

大人分明是嫌他太能说了要把他支走,偏他一点都没察觉出来。

谢砚卿眸光微敛:“你现在去一趟兆阳县临水村,保护一个人。”

“人?什么人?是私贩铁矿案的证人吗?”卫随摸摸后脑勺。

“我的妻子。”

此话一出,卫随和玄影都是一脸震惊。


他先前是怕她像别的女子一样对自己有所图谋才让她遮住眼睛,现在他清楚她的为人,自是没必要多此一举。

沈宁才不会依他,将欲擒故纵那一套用到底:“男女有别,我怎可看公子身子,若是被你以后的夫人知道,定是要吃醋的。”

谢砚卿都以为自己听错了,记得他醒来那夜,她为他擦洗身子,说在他们大夫眼中无男女,这才多久她就如此恪守礼节了?

难道是今早他的话让她有意想疏远自己?

他眼底划过一丝失落。

“桑宁姑娘说过,大夫眼中不分男女,你只需将我当成病人看待就是。”

沈宁勾唇,这不正中她下怀吗?

面上故作无奈道:“那好吧,便依公子的。”

他解了腰间系带,脱去外袍和中衣,随后背对着她褪下洁白里衣,肩背处三指宽的狰狞伤口露了出来。

伤口已经开始结痂,可看着还是有些吓人,皮肉外翻,泛着血黑色,真不知道这么重伤他怎么活下来的。

也得亏他命硬,还幸运的遇到了她。

肩背处上完药,她视线一扫才注意到他背上居然分布着大小不一的疤痕。

看形状像是鞭子留下的,还是陈年旧伤。

她呼吸一凝。

轻抚上那疤痕:“很疼吧?”

他身子明显一僵。

“虽不知你以前发生过什么,但肯定过的不好。这些伤纵横交错,想来是旧伤未好又添了新伤。”她说话时温热气息就喷洒在他伤疤处,那样的暖,那样的灼人,每一息都直烫进他心里。

他语气平淡道:“早不疼了。”

伤口不疼了,可心中的创伤无时无刻不在疼。

她没有多问。

因为知道的越少越好。

她和他本就不是一路人。

等她解了阴阳合欢蛊,就该分道扬镳了。

她微俯身,在他伤疤处吹了吹:“小时候我受伤,我爹都会给我吹吹,这样就不疼了。”

他感受那轻柔的风吹过自己后背,瞬间周身血液灼热沸腾起来,骨节分明的指尖微微颤栗着,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不至于让自己失态。

“桑宁姑娘……”他嗓音微哑唤她。

他身后,沈宁眸中含笑,肆无忌惮的打量他肩宽窄腰的好身材,放低声音温柔的回他:“怎么了,可是弄疼你了?”

他摇头:“没、没有。”

即便她看不到他现在表情,但也能从他身体反应猜到他在隐忍克制着。

然,事实也确实如此。

谢砚卿额间隐约浮现青色脉络,深邃眸中情绪翻涌,下颌紧绷,搭在膝上的手紧紧攥着。

他心跳不受控制加速。

是因为她那句:“很疼吧?”

亦是因为她那句:“虽不知你以前发生过什么,但肯定过的不好。”

许是这些年来从未有人在意过他疼不疼,过的好不好。

他心,莫名塌软下去。

“后面好了,你转过来吧。”她声音清脆好听,如清冽甘甜的泉水,无声无息滋润了他枯竭心田。

“我不太方便上药,你、你可以再往我这边挪一下吗?”她指了指自己的腿示意。

她坐在与床齐高的木凳上,他背对她时还好,两人一面对面距离就拉远了。

谢砚卿矜雅如玉脸上一热,点点头。

他的身子她救他回来时就看过,只是再看仍觉得冲击力十足。

属于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类型。

肩线硬朗,胸膛宽阔厚实,手臂肌肉线条流畅,腹部紧实的没有一丝多余赘肉。

此刻里衣半褪至腰间,遮挡了部分肌肤,但还是可隐隐窥见腹肌整体轮廓,余光微往下扫,是他一双修长笔直的大长腿,充满了力量感……


“答应,答应!”徐媒婆看到她眼神暗示,忙不迭应声。

她又不蠢,拿了钱该跑就跑。

“谢公子,给她接上吧。”沈宁回头望向谢砚卿。

他眉眼疏淡点点头。

既是她要求,他断然不会拒绝。

咔嚓一声徐媒婆的胳膊又被接了回去,收了银子她不忘将戏收尾:“桑宁姑娘,大家都是女人,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一声,三天很快就过去了,你要是再还不上钱,王家可就直接上门迎亲了。”

说到这她特意看了眼谢砚卿:“还有,王老爷喜欢的是清白女子,你可别早早失了身子,到时用自己抵债的机会都没了。”

话毕她趾高气昂带着人走了。

沈宁如泄了气的皮球般身形趔趄着往后退,谢砚卿眼疾手快揽住她腰身。

“宁姑娘,没事吧?”

头一次挨的这般近,她不忘抓住机会拉近关系,往他臂弯靠了靠,模样无助极了:“谢公子,你明日就走吧。九百两不是一笔小数目,三天时间我根本凑不齐的。”

感受怀中瑟缩发颤的身子,他长睫垂下淡淡阴翳,整个人透出冰雪似的空静与心疼。

眼中闪过幽芒:“我不会走,就算要走也会带上你一起。”

她抬头,眼神似诧似异,还充满了疑惑:“谢公子,你……”

她声音微微颤抖,双眼沁满了盈泪,鼻尖红红的,看的人不禁心生怜意。

他知她想说什么,眼神坚定道:“宁姑娘,和我离开这儿吧,外面天地广阔,总有你的容身之处。至于欠债,我帮你还。”

她长长的睫毛如蝉翼般脆弱地微颤,纤长白皙的指攥紧,唇紧抿着,似在思考着什么。

良久,她摇摇头:“我不能走。”

他眸子微黯:“为何?”

她低垂下眉眼,纤弱的肩膀无声的耸动着:“我在此还能以采药为生,去了外面如何生存?”

他脱口而出:“有我在,定不会让你流落街头。”

“谢公子,你我非亲非故,虽则我救了你,但也不想挟恩图报,要是我爹在天有灵,也不希望我这样做。”

他听明白她的意思了。

因为他们之间只是陌生人,她不想麻烦他。

“若是我想让姑娘挟恩以图报呢?”他冷不丁道。

闻言她身形一怔,猛的抬头,面上含羞:“谢公子,你这话是何意?”

空气中弥漫着雨后清新自然味道,摆在窗边的风雨兰被微风吹的花叶乱颤,也吹乱了谢砚卿平静心湖。

沉吟须臾后,他叹了口气:“我扶你先坐下。”

她木讷的点点头,甫一迈出步子,腿传来剧痛。

“啊——”

惊呼之余她想象中的疼痛没有传来,腰腹间还多了一只手,身后,是男子铿锵有力的心跳。

她只觉后背烫的厉害,脸也烧红了,忙颤着声音解释:“抱、抱歉,谢公子,我不是有意的!”

头顶传来男子低沉和雅的嗓:“我知道。”

她腿有伤,方才有他借力忘了,突然迈步重力全到了腿上,肯定会摔。

两人现在贴的极近,沈宁还以为他会赶紧放开自己,等了好一会儿都不见他动作,故意开口提醒:“谢、谢公子,你…你可以松开我了,我自己可、可以的。”

说着她就要脱离他怀抱自己走,手腕被身后人握住,她回头,面露讶色欲语还休看他:“谢…谢公子?”

“你可以叫我谢晏。”

“啊?”她水波潋滟的眸子撞进他乌沉眸中,又立马别开,将女子害羞紧张那一套做的十足十:“这、不…不妥。”

将她反应尽收于眼底,他托住她腰,扶着她在床沿坐下,温和一笑:“作为交换,我以后叫你桑宁,如此,可妥?”


私贩铁矿一案事关重大,大理寺要入档归案,所以这件事必须要他出面。

焚毁信,他步伐沉重回到床沿坐下:“阿宁,明日就得走了。”

沈宁拧眉:“这么急?”

他点头,眸光幽幽看着她,犹豫再三决定将自己身份告诉她:“阿宁,其实…其实我骗了你,我不是什么富商之子,我是——”

她捂住他唇:“别说,今夜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我不想因为你的身份又徒生烦恼。”

他默然,明白她意思了。

她处处为他着想,即便不知道他身份还愿意和他在一起,他何德何能遇上她这样好的女子。

摒弃多余心绪,他抿唇一笑:“好,今夜只有你我,我们不谈其他。”

他话落,她已扑进他怀中,将他压向榻,略带茧子的指腹从他唇上捻过,长发如瀑布垂下:“夫君,你如此磨磨蹭蹭,可是——”

手一寸寸向下,划过他胸膛、小腹……

“不行?”

她几次主动他都忍住了,不得不怀疑。

想到明日便要离开,时间宝贵,谢砚卿害羞矜持都抛之脑后。

将她还想继续向下的手抓住,抱着她一个旋身,两人位置颠倒,在她掌心落下一吻,清冷声音浸上哑意:“阿宁可以试试。”

“阿宁”二字他唤的温柔克制,让她觉得竟比这世上最好听的弦乐还要动听。

她手勾住他脖颈贴上他,轻咬他耳垂,吐出气息暧昧至极:“昨夜看了那么久册子,夫君可别让我失望。”

每一次与他接触,体内阴阳合欢蛊都会产生躁动,距离蛊毒发作还有半个月时间,可她觉得现在就要控制不住了。

听到她大胆放骸的话,谢砚卿只觉心都要跳出来了。

不等他反应,她主动吻上他唇,舌尖勾住他的,与他纠缠起来。

他理智在亲吻中被击溃,不知不觉中顺着她手腕滑进她掌心,与她十指紧扣。

帘帐落下,挡住了里间风光。

气息微重间,沈宁只觉头上一松,发簪尽数被他除去放在了床沿,一头乌发铺散在身下大红被褥上,衬的她肌肤比雪还要耀眼夺目。

呼吸热,身体也滚烫的似火烧火燎。

大红喜服在亲吻中褪去,露出她大片凝白肌肤。

在看到她身上淡青色绣花肚兜时,谢砚卿眸光陡然加深。

他不由得又想起那夜为她拿衣裳时场景。

原来它穿在她身上竟是这般的诱人。

他吻着她,手探到她纤细腰肢处,只轻轻一拉,那细细的带子便松开。

……

恍惚间,沈宁只觉一阵凉风袭来,掠过山峰平原,将她骤然送上了云巅。

屋内喜烛忽明忽暗,红色蜡油缓缓滴落凝固,像极了粗壮的虬枝……

喜服被扔到了地上,凌乱无章的交织在一起。

床摇帐晃,人影交叠。

起初两人都有些摸不着门路,不得章法。

后面互相配合,渐入佳境。

屋外。

倾泻而下的瀑布水流一下又一下激烈的拍打着河岸,掩盖了屋内传出的面红耳赤轻吟。

她如雨天溺水之人,无助的想要抓住一根救命浮木,可越是想要抓住,承受的狂风暴雨便越猛烈。

她盯着他胸前几道结痂的可怖的疤,搂住他脖子吻上去:“夫君,还疼吗?”

男子清矜面上情潮涌动,亲亲她嘴角:“早不疼了。”

“我们…我们这样,伤口会不会…会不会绷开?”她声音有些零碎,整个人无助的挂在他身上。

“放心,不会的。”他低下头吻她精致锁骨处那点诱人红痣,从第一天见她开始,他就被这红痣勾了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