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小说 其他类型 君宸州越婈的小说出宫当晚,被疯批帝王强取豪夺
君宸州越婈的小说出宫当晚,被疯批帝王强取豪夺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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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铿金霏玉

    男女主角分别是君宸州越婈的其他类型小说《君宸州越婈的小说出宫当晚,被疯批帝王强取豪夺》,由网络作家“铿金霏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俊逸的侧颜映在微光下,矜贵而淡然。上辈子她就是被他这副模样骗了,后来才知他生性就薄凉至极。越婈敛下心神,继续念着折子。若有似无的龙涎香充斥在她四周,越婈念得喉咙都要冒烟了,可这男人一丁点反应都没有,越婈怀疑他是不是睡着了。“皇上?”她轻轻唤了一声,见他没反应,这才松了口气。越婈揉了揉站得有些酸痛的腰,将折子放回去,总算可以离开了。她拿起一旁的毛毯轻轻盖在男人身上,这才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却没发现,身后一道暗沉的目光一直盯着她的背影。------三日后。众人启程去往京郊的避暑行宫。马车早已等候在宫门外,嫔妃们都已经到了,高位嫔妃有人撑着伞盖,那些位份低的便只能站在树荫下乘凉。李昭媛不耐地甩着圆扇:“皇后娘娘怎么还没到?”“这天儿真是热...

章节试读


俊逸的侧颜映在微光下,矜贵而淡然。

上辈子她就是被他这副模样骗了,后来才知他生性就薄凉至极。

越婈敛下心神,继续念着折子。

若有似无的龙涎香充斥在她四周,越婈念得喉咙都要冒烟了,可这男人一丁点反应都没有,越婈怀疑他是不是睡着了。

“皇上?”她轻轻唤了一声,见他没反应,这才松了口气。

越婈揉了揉站得有些酸痛的腰,将折子放回去,总算可以离开了。

她拿起一旁的毛毯轻轻盖在男人身上,这才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却没发现,身后一道暗沉的目光一直盯着她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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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

众人启程去往京郊的避暑行宫。

马车早已等候在宫门外,嫔妃们都已经到了,高位嫔妃有人撑着伞盖,那些位份低的便只能站在树荫下乘凉。

李昭媛不耐地甩着圆扇:“皇后娘娘怎么还没到?”

“这天儿真是热死了。”她嘟嘟囔囔地抱怨着。

冯若嫣闻言笑道:“昭媛姐姐这么怕热,这一路上可怎么办?要不姐姐向皇后娘娘禀明,留在宫中如何?”

李昭媛冷哼:“不劳冯美人操心,本宫好得很。”

齐贵嫔挺着微凸的肚子,心中更是不耐,但是她也学乖了些,若是现在表现出不适,皇后本就觉得她怀着孕不便出行,正是有机会让她找到借口将自己留在宫中。

冯若嫣和同宫的林选侍站在后边,倒是刚好能在树荫下避着日头。

林选侍有些头晕,冯若嫣连忙扶着她:“妹妹怎么了?”

“这几日不太休息得好,也吃不下东西,这会儿站久了有些难受。”林选侍歉意地笑了笑。

她的宫女道:“奴婢本想去请太医,但是小主又怕麻烦。”

冯若嫣勾了勾嘴角:“最近确实少请太医,免得皇后娘娘以为姐姐病了,让姐姐独自留在宫中呢。”

“再者,夏天是这样,日头大,妹妹许是苦夏罢了。”

林选侍点点头:“姐姐说的是。”

两人说着话,姗姗来迟的颖昭仪目光幽幽地扫过冯若嫣,随即走到队伍最前边。

“参见颖昭仪娘娘。”

颖昭仪对着贤妃屈了屈膝:“贤妃姐姐安。”

“妹妹可算是来了。”贤妃笑着扶着她的胳膊,。

颖昭仪有些嫌弃地望了眼天空:“这宫里实在是太热了,妹妹这一路过来都热得不行。”

“是啊,所幸马上去行宫了。”

众人心思各异,但都盼着此次出宫。

宫外规矩没这么多,更好见到皇上,也更有机会得宠。

一刻钟之后,帝后相携而来。

“参见皇上,参见皇后娘娘。”

皇后今日似乎心情不错,她许久未见君宸州了,今日她特意去了乾元殿,等着和他一起来。

随行的不仅有嫔妃,还有众多朝臣和女眷,她不能让人看轻了自己。

“平身。”君宸州环视了眼四周,“天气炎热,都上车吧。”

“多谢陛下。”

杨海已经将马车都布置好了,里面铺着柔软的一层薄毯,四个角落都摆放着冰盆,白色轻雾袅袅,软枕、茶具和桌上摆放的奏折、棋盘一应俱全。

君宸州上了马车,越婈和杨海跟在车外随侍。

队伍缓缓行出宫门,此时正当清晨,还不算太热,杨海将越婈扯到靠近车銮的地方:“这儿有荫蔽,待着凉快些。”

他有些恨铁不成钢,这姑娘怎么傻乎乎的,也不知道寻个好点的地方躲懒。

越婈连连赔笑:“是,公公说得是。”


翌日。

一大早越婈就起身了。

她几乎一整夜都没能阖眼,眼睑下方有着淡淡的乌青,阿嫣打水进来便看见她这样子,问道:“没休息好?”

越婈点点头:“夜里好像在打雷,被吓醒了。”

“是吗?”阿嫣没怀疑什么,她晚上睡得沉,什么都没听到。

越婈收拾好之后就进了殿中伺候,今日要早朝,君宸州起身的时间要早些。

殿内,男人坐在榻上,手指捏着眉心醒神。

杨海上前服侍他换上了龙袍,越婈端着热水走到一旁,将帕子打湿,捧到男人跟前。

君宸州睁开眼接过来,还回去的时候瞥见她眼下的乌青。

“没睡好?”

寂静的寝殿中倏然响起男人沉哑的声音,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慵懒。

越婈有些不自在地摇了摇头。

男人轻嗤一声,将帕子丢回她手上,没再说什么。

他站起身,高大的身躯让人很有压迫感,越婈悄然往旁边退了几步。

“你来。”

在杨海拿着佩带和玉坠准备给他系上时,君宸州突然抬手指了指越婈。

越婈茫然地抬起杏眸,他不是不让宫女伺候穿衣吗?

在她进殿的第一日,杨海就嘱咐过她,君宸州不喜宫女近身伺候,因为从前便有御前宫女借着伺候穿衣想要勾引他,他很厌烦这些事情。

君宸州没再催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杨海冲她不停地眨眼,示意她快点,不然早朝要迟了。

越婈垂着头走过去接过了佩带。

她的身量不算高,在男人面前只到他的肩膀处,柔软的发丝悄然拂过君宸州的下巴,鼻尖萦绕着一丝淡淡的兰花香。

越婈动作很快,三两下就把佩带和玉坠子系好了。

她赶紧后退了几步,才觉得呼吸通畅了些。

君宸州没再看她,大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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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宸州去上朝后,越婈就拿着自己仅有的积蓄去了殿中省。

今日天气沉闷,乌云遮盖住了阳光,一片阴沉。

殿中省的总管马公公待在屋子里小憩,听到敲门声啧了一声:“谁?”

“公公,是我,越婈。”

马公公腾的一下坐起来,走过去拉开了门。

“你怎么来了?”

越婈有些难以开口,当初她求了好些门路,搭进了五十多两银子才得了一个去乾元殿的机会,如今才过了没多久,就又来求人。

马公公眯了眯眼:“进来说。”

房门关上,越婈这才敢拿出自己的小匣子,忐忑道:“公公,奴婢是想找您帮忙,能不能...”

“让奴婢回藏书阁...”

“什么?”马公公掏了掏耳朵,有些怀疑自己听到的,“你在胡说什么?”

“你当乾元殿是菜市口,能由着你想去就去想走就走?”

马公公要被她气笑了,当初乾元殿空了一个御前宫女的位置,多少人求着想去。

他最终决定送越婈去,一来是她给的银子还算多,二来也是因为他看出了越婈有那心思。

越婈生得漂亮,说不定真能有一番造化。

若是她得偿所愿,还能记着自己的好。

可现在呢?

马公公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除了到了年纪出宫或者犯了错被赶出去,乾元殿还没有哪个宫女能想走就走的。”

越婈脑袋垂得更低了,有些无措地攥紧了衣袖:“当真...当真不行吗?”

“不行。”

马公公回答得斩钉截铁,他还以为是越婈出息了回来报答他,谁知又是来给自己出难题的。

他骂骂咧咧了几句,就把人赶走了。

越婈看着殿中省的大门关上,心中更是万分泄气。

马公公说得很明白了,乾元殿的宫人,要么平平安安到了年纪出宫,要么就是犯了错被罚赶出去。

而被皇上赶出去的宫人,又能有什么好下场。

她心不在焉地往回走,路过一处凉亭时突然听到前方有一阵争执声。

凉亭中。

两个年轻女子正在抢什么东西。

越婈认了出来,是三公主和五公主。

三公主是德太妃所出,自小养在太后膝下,德太妃也素来和太后关系亲密。

而五公主是先帝圣宠的贵太妃所出,自小得先帝疼爱,性格很是娇纵。

“还给我!”

穿着一袭珊瑚色宫装的女子气得脸色通红,踮起脚就要去抢另一个穿着红色宫装女子手上的东西。

那红衣女子手一扬,就让面前的人抢了个空。

“三姐姐,一块玉佩罢了,给我玩玩怎么了?”

“凭什么要给你玩?”三公主气得不行,她打发宫女去拿鱼食,想要在这儿喂鱼,偏偏碰到这个找茬的。

“三姐姐真小气。”五公主撇撇嘴,嫌弃地看了一眼那玉佩,故作惋惜道,“算了,既然三姐姐这么珍惜这块玉佩,那就还给你算了。”

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突然手一抖,那玉佩就从凉亭外掉了下去,掉进了水中。

“你!”

三公主扬手就想打她,被五公主身边的宫女挡了一下。

她本就站在凉亭边上,被这突然的力气一撞,后腰直接磕到了栏杆上,下一刻就稳不住身形,直直朝后边栽下去。

“啊——”

扑通一声,三公主摔进了水中。

五公主吓了一跳,脸上倏然褪了血色,她紧紧抓住了身旁宫女的胳膊:“她...她怎么掉下去了?”

她只是嫉妒她拿到那块玉佩,没想过要推她的。

“快去救人啊!”

她身边的宫女颤颤巍巍:“奴婢不会凫水...”

“那快去叫人啊!”五公主冲她吼道。

她趴到围栏上,看着挣扎的三公主,吓得不行,大声喊了起来:“来人啊!”

两人站的凉亭位置有些偏,越婈四处看了看也没看到有人过来。

“救命...”三公主呛了不少水,水面被她弄得浑浊不已。

越婈连忙跑过去,跳下水中去救三公主。

她自小在水边长大,水性很好,且这湖边其实并不深,踮着脚就能踩到底,只是三公主太过害怕才在一直挣扎。

“公主!”

这时周遭的一些宫人也跑了过来,隐隐的嘈杂声让三公主恢复了些神智,她紧紧抱着越婈,像挂在她身上一样,刚才的气势全没了,手臂箍得她脖子发疼。

“公主别怕,没事了。”越婈扶着她的腰,借着水的浮力将人慢慢推了上去。

湖边乱成了一团,五公主心虚地躲在人群后边,赶紧掐了下她的宫女:“快去叫母妃来。”

“是...”

三公主被宫人们扶着坐在地上不停地咳嗽,吐出好些水来。

越婈自己爬了上来,身上的衣衫已经湿透了,风一吹冷得她不停地发抖。


清晨。

皇后坐在菱花镜前梳妆,宫女采薇走进来道:“娘娘,嫔妃们都到了,只是李昭媛还没来。”

正在给皇后梳发的采兰瞥了一眼角落的沙漏,轻声道:“还有一刻钟才到时辰,可要派人去看看?”

“不必了。”皇后扶了一下发髻上的九尾凤簪,施施然站起来,“出去吧。”

坤宁宫中已经坐满了嫔妃,为首的是贤妃,其父是文臣之首,也是全力拥护君宸州的肱骨之臣。

她对面是同样出自重臣世家的顺妃,两人的父兄都是朝之栋梁,权势颇大。

下方便是素来受宠的颖昭仪和养育着大公主的安充仪。

贤妃为人温和,正和下首的叶婕妤等人说着话,颖昭仪一袭绛紫色凤穿牡丹宫装,高高的发髻上簪着衔珠孔雀簪,盛装之下,本就美艳的容颜更加明媚。

她手指轻抚着额角,似是有些困倦。

她身旁的顺妃环视了一眼殿内,笑道:“今儿是什么风,大家都来得这般早?”

顺妃笑吟吟地看向贤妃,贤妃温和地说着:“能有什么风,不过是待在宫中无聊,早些来和妹妹们说些话罢了。”

颖昭仪抬起眼皮觑了她一眼,懒懒道:“贤妃姐姐天天见咱们也不嫌腻得慌。”

她微微坐直身子,唇角微勾:“什么时候来些新人,才好让贤妃姐姐多得点趣。”

话音刚落,殿中便有一瞬的沉默。

今年秀女大选,殿选已然结束,下个月入选的秀女们便要入宫。

且昨日她们才听说齐贵嫔一事,虽说面上不显,但八成所有人都私底下去打听乾元殿那个宫女了。

颖昭仪圣宠不衰,当然不怕,可她们其他人呢?一个月能见到皇上一次便是幸运的了,若是新人进来,怕是连这一次机会都没了。

顺妃语气有些酸溜溜:“昭仪妹妹还真是心大,姐姐可没妹妹的胸襟。”

几人谈话间,皇后走了出来。

“说什么呢?这么热闹。”

贤妃笑着开口:“臣妾们在说,等今年的秀女入宫,宫里就要热闹起来了。”

皇后面色有一瞬间的冷凝,转而脸上便恢复淡定的笑意,她坐在上座:“这一晃三年过去了,宫里也该来些新的妹妹们了。”

下首众人面色各异,纵然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心底下也断断是不好受的。

颖昭仪似笑非笑地抚着杯壁,淡声笑道:“刚才顺妃姐姐还说臣妾心大,依臣妾看,皇后娘娘才是最心怀宽广之人。”

皇后眼中闪过疑惑,似乎不明白颖昭仪为何突然这样说。

颖昭仪看向她笑道:“宫中进了新人,臣妾可夜夜祈祷着自己别失宠,哪像皇后娘娘,亲自送自己妹妹进宫。”

殿内有一瞬间的寂静,皇后去岁小产的事情闹得很大,但她伤了身子一事却只有几人知道,因此众人也不太明白,皇后突然要自己妹妹进宫是何意思。

皇后深吸一口气,嘴角的笑意愈发勉强:“圣上统御天下,本宫的妹妹倾慕已久,年初的大选的时候她病着未能参选,本宫便只好了了她一桩心事。”

她端起茶盏轻抿一口:“不过,一切都看皇上心意罢了。”

颖昭仪眸露嘲讽,真是冠冕堂皇。

“不过。”皇后话锋一转,笑看着颖昭仪,“颖昭仪该是体谅本宫为人长姐的心情,毕竟当初也是你举荐的江美人,不是吗?”

这下换颖昭仪脸色不好看了。

坐在角落一直默不作声的江美人听到自己被点名,尴尬地瞄了颖昭仪一眼。

颖昭仪捏紧手中的茶盏,若非那时她怀孕,不得不举荐一个听话的人来固宠,她怎么可能送别人上龙床。

可惜后来那个孩子也没能平安出生。

自那时,她和皇后的梁子便彻底结下。

颖昭仪笑声渐冷:“多少年前的事了,皇后娘娘倒是记得清楚。”

皇后眼中闪过阴骘,意有所指:“颖昭仪的事情,本宫自然记得清清楚楚。”

等到请安散后,皇后精心维持的表情才破裂。

她猛地将手上的茶盏掷在了地上。

“娘娘息怒!”采薇和采兰连忙跪下劝道。

皇后满是阴霾的凤眸紧盯着门外:“颖昭仪....”

她小产一事定和颖昭仪脱不了干系。

“去叫周菀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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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元殿。

越婈这些日子都规规矩矩的,从前她是见缝插针地就想往御前凑,但现在她见到那人就恨不得退避三舍。

阿嫣和她坐在廊下挑拣干花瓣,想起她的异常也不由得抬头看了眼旁边的人。

越婈杏眸圆睁:“姐姐总看我干嘛?”

“我在想,你莫不是转性了?”

越婈捏着干花瓣的手指顿了顿,若无其事地道:“是吗?那姐姐觉得好还是不好?”

“自然是好的。”阿嫣轻叹道,“咱们当宫女的,都巴不得早些出宫,谁想一辈子待在宫中?”

“宫里荣华富贵迷人眼,但又有几个人能享得稳呢?”

她言下之意越婈明明白白,哪怕在上辈子,阿嫣也曾和她说过差不多的话。

只是那时的她满脑子都是想往上爬,根本没放在心上。

微风拂过,越婈抬手将垂落在腮边的碎发拨至耳后,笑意浅浅:“是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还是不要妄想了。”

她似是在回答阿嫣,也似在告诫自己。

比起这四四方方的宫中,比起在那犹如冷宫的蒹葭阁度过一个又一个黑夜,宫外的自由,也许才是她的归宿。

可惜,她用了一辈子才想清。

阿嫣心下欣慰,之前看越婈那股不管不顾的样子,她还真有些担心。

她五岁就进宫了,伺候了两朝的主子,宫中的波诡云谲也数不清经历了多少次,许是瞧着越婈年纪小又心思单纯,她才生了些劝解之心。

她能听是最好的,若是她不听,自己也没办法阻挡旁人的命运。

两人没再提这件事,又继续闲聊起来。

倏尔,阿嫣听到身后传来一阵不轻不重的脚步声,她连忙拉了下越婈的袖子,站起了身。

越婈下意识地随着她转过身,就对上了男人的黑眸。

“参见皇上。”

越婈连忙垂下眼睑,随着阿嫣行礼。

君宸州轻轻摩挲着手中的扳指,眼神落在她身上。

刚才乍然见他,她有些惊讶,一双美眸流露出丝丝慌乱,下意识咬着唇瓣的动作,也透露着紧张。

女子垂着头,看不清神色,只有一缕散落的青丝轻轻摇曳着,乌黑的发丝愈发衬得她肤如凝脂。

君宸州似只是随意一瞥,转而就提步离开了。

倒是跟在他身后的杨海,若有所思地回头看了眼越婈。


男人眼中一片慌乱,厉声喝道:“传太医!”

他将人打横抱起上了銮舆,杨海立马催促着:“快,快走!”

越婈狼狈地倒在地上,神智模糊间,有人将她抱了起来。

......

“还不快剥一些来,别把淑元馋坏了。”

“母后~”三公主往她怀里钻了钻。

几人说笑间,李昭媛的目光却一直落在越婈身上。

这会儿离得近,从她的角度可以看到女子姣好的侧颜,杏眸琼鼻,桃腮粉面,长长的羽睫投下淡淡的阴影。

李昭媛倏然捏紧了手中的帕子,她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御前有了这般貌美的宫人,难怪皇上不怎么进后宫。

“这位姑娘本宫倒是第一次见。”

李昭媛的声音将众人的注意力都扯到了越婈身上。

越婈抿了抿唇,恭声道:“回娘娘,奴婢是勤政殿的宫女越婈。”

“越婈...”李昭媛念着这两个字,微微一笑,“倒是挺好听的,和宫中其他宫人都不太一样。”

三公主坐直身子,开口解围:“越婈从前在藏书阁,自然没人给她改名字。”

一般去主子跟前伺候的宫人,都会得主子赐名,但越婈之前在藏书阁,后来就去了乾元殿,便一直用着自己的名字。

李昭媛似恍然大悟一般:“原来如此,看来皇上也挺喜欢这名字的。”

太后也注意到了越婈,她虽不过问后宫的事,但不代表宫中发生了什么她不清楚。

“抬起头给哀家看看。”

越婈一怔,尖细的指甲掐了掐指腹,垂着眼眸微微抬起了下颚。

这下,殿中所有人都看清了她的样子。

众人神色各异。

太后捻着佛珠的手慢了一息,宫中有这般样貌的宫女,可算不上什么好事。

特别是她还伺候皇帝的起居,若说没点猫腻,太后都不信。

三公主隐晦地察觉到了气氛凝重,她咬了一口刚剥好的荔枝,惊呼了一声:“怎么这么涩?!”

太后这才转头看她,三公主一下子就开始抱怨:“皇兄也真是的,还没熟的东西也送来给母后吃?”

见她呲牙咧嘴的样子,太后忍俊不禁:“让你贪吃。”

被三公主这一打岔,施加在越婈身上的压力一下子小了许多。

太后觑了她一眼,淡声道:“退下吧,回去好生伺候皇帝。”

“是,奴婢告退。”

勤政殿。

大臣们退下后,君宸州便松靠在椅背上揉着眉心。

杨海察言观色,上前整理好了桌上的笔墨,轻声问道:“皇上可要歇下了?”

君宸州睁开眼,透过大开的殿门朝外望去,却没找到自己想见的那个人。

“她人呢?”

哪怕他什么都没点明,杨海也心知肚明他问的谁:“回皇上,刚才周总管送了荔枝过来,奴才让越婈姑娘送了一些去慈安阁,其余的还剩了几碟,等着皇上安排。”

君宸州只捕捉到女子去了慈安阁的信息,他淡淡地掀起眼皮看向杨海,那目光让杨海陡然惊觉自己做错了事。

慈安阁和后妃们居住的地方是连着的,难保不会碰见其他嫔妃。

看皇上如今的意思,应该是不想她暴露在人前的,而他却吩咐越婈去送东西?

后宫嫔妃们的手段那是层出不穷,若是被其他嫔妃碰上了,岂不是将皇上的心思露于人前……

杨海“砰”的一下跪在地上:“皇上恕罪,是奴才疏忽...”

殿内静谧了片刻,君宸州的声音很淡:“你倒是会当差。”

“奴才不敢!奴才该死!”杨海后背都被冷汗浸湿了,他连连磕头请罪。

越婈回来的时候,就见众人噤若寒蝉,远远就听到杨海请罚的声音。

她脚步慢了些,和小福子对视一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