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子，你先坐会儿，我安抚完这女人就出来。”
药材市场的一间铺面里，中年老板冲着过来卖药材的商贩杨凡挤了挤眼睛，拉开帘子钻进了后屋。
那是一个留着长发，皮肤很白的女人。
脖子上还带着一个绿宝石的项链，只是不知道是真是假。
她正躺在床上低着头玩手机
在周老板拉开帘子的瞬间，有些紧张的看了一眼外面，却恰好和杨凡的视线碰撞在了一起。
杨凡连忙低头，心中不禁掀起一丝波澜。
她叫吴雪兰，是他们村的。
往老一辈算，甚至还是沾亲带故的，杨凡见了面都得喊一声嫂子。
她的男人做了劳务派遣，这些年一直都不在家，听说最近这两年连钱都给的少了。
吴雪兰就经常上城里给人做点散碎的零活贴补家用。
只是杨凡没想到她居然跟有妇之夫的周老板到了一起。
就在杨凡心里胡思乱想的时候，帘子里面传来了吴雪兰压得极低的声音，“你让他先出去啊，这怎么搞？”
吴雪兰抿着唇，语气坚定的说道：“不行，你要是这样，我就走了！”
杨凡在外面认真的听着，也咂摸出几许味道了。
看这样子，俩人似乎还是第一次找到机会，现在自己在这，吴雪兰这女人有点不好意思了。
杨凡在心里想着，目光刚好注意到一辆红色的宝马轿车在路边停了下来。
那车杨凡很熟悉，是周老板媳妇朱珊珊的。
因为合作的比较久了，杨凡跟他们两口子早就处成了朋友的关系。
初时，杨凡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直到穿着一条黑色包臀裙的朱珊珊拎着个小包，身姿摇曳的从车上走了下来，他才猛地反应过来，连忙冲里面喊道：“老周，嫂子来了。”
“卧槽！”里面，周老板一声闷呼。
不到三秒钟的时间，周老板提着裤子从里面冲了出来。
他一边手忙脚乱的穿着衣服，朝着玻璃门外面看了一眼，焦躁不安的嘀咕道：“这娘们今天不是说陪姐妹去逛街了嘛，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杨凡说道：“老周，你赶紧收拾收拾，我去拦着嫂子。”
周老板脸色有些难看的摇了摇头，焦急说道：“关键我这地儿没地方藏人，你拦住也无济于事啊，你先等会，让我想想，想想……”
“你别想了，你再想会儿，嫂子就要进来了。”杨凡说着就要出门。
“等等！”
“凡子，这一次只有你能帮哥哥了，你帮我度过这个坎，以后你的货，哥哥我全部加价一成，好不好？”
周老板忽然冲过来一把拦住了杨凡，语气急切的说道。
杨凡没好气的笑了笑，“我这不是正准备要去帮你嘛。”
“不，我的意思是你进去，我去拦着你嫂子，你帮我把这个事顶了。”周老板语速极快的说道。


和吴雪兰插科打诨的说了没几句话，杨凡就看到了国道旁进村的岔路口。
往常这段路至少要走四十分钟左右，今天他都还没意识到呢，这就到村里了。
这时间过的，就跟一眨眼似的。
杨凡的三蹦子向右一拐，驶向了去村里的硬化路。
沿着这条路一直往山里的方向又走了二十分钟，石城村村口那好像卫兵一般，树冠如云的大槐树便遥遥在望。
时值春风三月，槐树正在往外冒着嫩叶。
远远望去，绿油油的惹人欢喜。
石城村有个全名叫石城驿村，是古时的一座驿站，据说沿用了将近六百年，到现在村子周围还能找到一些古代城墙的残垣断壁。
在接近村口的时候，吴雪兰轻轻拍了拍杨凡的胳膊，说道：“凡子，就把我在这儿放下来吧，进村了要是被人看见不太好，剩下这点路我走回去就行。”
“这有什么？只是正好碰见捎一程，谁也说不了个什么。”杨凡说道。
吴雪兰有些俏皮的笑了笑，“可是我做贼心虚呀。”
“嫂子你就算是再做贼心虚，也不可能把心里话说出来吧，谁能知道我们的事。”杨凡笑道。
“不说出来，万一表现在脸上被人看出来怎么办？你又不是不知道村里那些八婆的嘴巴有多毒。人家小姑娘只是肚子不舒服看个大夫，她们就说人家不洁身自好。”吴雪兰摇头说道。
虽然村里有些妇人的嘴巴是真的毒，但杨凡觉得吴雪兰有些小心过头了。
不过既然她坚持，杨凡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顺着她的意思。
在吴雪兰下了车之后，杨凡想了想忍不住问道：“嫂子，我下次什么时候去找你？”
“看你表现喽，你想弄嫂子，起码得有点态度，对吧？”吴雪兰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冲杨凡挤了挤眼睛。
其实，她今天也被杨凡给弄舒服了。
荒芜了许久的田地迎来了一顿深耕，把吴雪兰那方面的心思也彻底的勾了起来。
但她担心杨凡会觉得她是一个非常随意的女人，尤其是杨凡碰见她的地方，还是在周维雄的床上，所以她刻意的抻着了点。
杨凡有些茫然，“要不然嫂子你给我点暗示？”
他实在想不到吴雪兰要的是什么样的态度。
“你个榆木脑袋，自己慢慢想去。”吴雪兰语带娇嗔，轻笑着斜睨了杨凡一眼，扭头就朝前走去。
吴雪兰娇吟一声，扭头佯做恼怒的瞪了杨凡一眼，“别闹，让人看见了怎么办？赶紧回家去。”
“可是我想不明白啊嫂子。”杨凡笑道。
“那就不能怪我了哟，想吃肉，你得先下苦啊！”吴雪兰咯咯娇笑道。
杨凡被整了个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但吴雪兰又死活不说，他也拿这女人没办法。
不过，下一次明显还是有戏的，就看吴雪兰要的是个什么样的态度了。
总不至于让她端茶递水，殷勤伺候吧？
心里头想着，杨凡也回了家。
一脚踏进家门，杨凡就听到了后妈周文慧那好似炸雷一般的咒骂声。
杨凡不禁暗暗头疼，他这位后妈真是哪哪都好，就是一张嘴，有点儿厉害。
今天也不知道这又是谁把她给招惹到了。
将三蹦子在院子一侧的车棚停好，杨凡狗狗祟祟的朝着门口走去。
他准备先观望一下局势，免得溅自己一身血。
结果刚从墙角拐过去，就看到小妈周文慧和嫂子叶童正坐在仓库的外面分拣药材。
杨凡的仓库里现在留着的药材并不多，都是一些价格比较昂贵的。
他准备稍微等一等市场上的反应，蹲个高价位再出手的。
而此刻，整个仓库看起来就好像遭了抢劫一般，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的药材横七竖八的散落了一地。
杨凡三步并做两步走了过去，急声问道：“小妈，嫂子，这怎么了这是？”
“沈林那个杀千刀的畜生干的好事！”周文慧愤愤然骂道，“而且！那老东西今天来撂下狠话了，他要搞的我们家家破人亡！”
叶童柔柔的朝着他笑了笑，没说什么。
杨凡点了点头，没有理会周文慧絮絮叨叨的谩骂，径直走进了仓库。
看着那满地散落的药材，他满腔的怒火登时蹭的一下窜了上来，不禁恶向胆边生。
他要弄死这个老王八蛋！

李佳是一个长相颇为标致的女人，样貌虽不能给人一种似叶童那般打眼一看就极其惊艳的感觉，但却十分耐看，属于那种越看越觉得温柔喜人的长相。
再加上她那一米七四左右的大个头，在这乡村里，已经是非常亮眼的美人了。
她是二婚嫁给富学兵的，身边还带着个四岁的孩子，今年已经上幼儿园了，富学兵的老爹老娘带着在镇上读书。
“他找你借钱了？”李佳没有理会杨凡游走在她锁骨间的视线，怒气冲冲的问道。
杨凡点了点头，“嫂子猜的倒是真准，给我卖了一袋黄芪，顺走了三百块钱。准确来说，是三百零一，有零有整的。”
“这个王八蛋！”李佳气的嘴角狠狠一拧，眼中好似快要喷出火来了，“怎么还多着一块钱？这王八蛋又在使什么幺蛾子？”
“这个啊，他让我的，得算！”杨凡笑道。
李佳被噎了一下，旋即幽幽说道：“下回他找你借钱就别再借了，这王八蛋最近在外面鬼鬼祟祟的不知道搞什么东西，我怀疑他不是沾上了赌，就是跟女人有关系。”
“我藏起来的几块钱都被他偷偷拿走给挥霍了，方才还问我要钱，我看他拎着一袋子黄芪出去，我就猜他可能是来找你来了。”
杨凡眉头轻皱，“老富做生意的赌性倒是挺大，可没听说他有牌桌上的喜好，会不会他有什么正经事？”
李佳冷哼了一声，嫌弃的骂道：“他有个屁的正经事，整天捯饬的人五人六的出门，回来一屋子混杂着烟味的香水味，家里的一摊子事不闻不问，全部撂给了我。这王八蛋，现在是越来越不是个东西了，虽然我是猜的，但肯定少不了那两样其中之一。”
听他这么一说，杨凡感觉也像。
他苦笑了一声说道：“嫂子这么一说，我感觉我这钱好像要飞了啊！”
本来富学兵借钱就有点儿名声在外面，借的多的还稍微好一点，可零零散散几百上千主动给的极少，很多时候都是被人堵着当面大骂一顿才想起来给钱的。
杨凡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心里早就有点儿准备了。只是碍于面子，加上也不多，这才给借的，要是再稍微多一点，这钱他根本不会借。
“我这紧赶慢赶的，还是没拦住。”李佳有些无语的说道，“这个钱，如果到时候他不给，我想办法给你，或者你要是不介意，我上你家干几天活也行。不过，你若是要钱，可能得等一段时间，我最近没钱给你。本来就藏了一点不多的私房钱，全被那王八蛋给寻摸走了。”
“没事，嫂子，我这钱才刚借出去，哪有张口就要的，不着急。”杨凡摆手说道。
“那行，那你就忙着吧，我先走了。”李佳点了点头说道。
她转身刚走了两步，忽又回头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凡子，你经常到处跑，知不知道哪儿招工？地方不要太远，回家方便点儿的。”
杨凡认真想了下，摇头说道：“这附近好像还真没有，县城里倒是找活容易，可要回家就不太方便了。嫂子，你这家里呆的好好的，怎么忽然间想起来找活干了？”
李佳明显有些不太好意思说这个事，迟疑了半晌，才哂笑了一声说道：“还能是什么原因，穷呗。老富这个王八蛋是越来越靠不住了，我总得自己想点儿办法才行。”
“嫂子，你要是这样想，我觉得你要不然还是踏踏实实种药吧。反正你们家的摊子都已经铺开了，就继续干着，这两年药材行情挺好的。”杨凡建议道。
李佳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我再考虑一下吧，老富要是不收心，这么大的事儿我一个人也玩不转。药上面的事老富都弄的稀里糊涂的，我就更弄不清楚了。”
“慢慢做着就明白了，这事其实也没那么复杂。”杨凡笑道。
种药只要人勤快点，绝不至于赔的太彻底，这东西的行情波动一直都不是特别大。
虽然的的确确有赔的，但因为行情变动而带来的大赔却并不多。
才几亩地赔又能赔到哪儿去？今年行情不行，压着不卖都行。
李佳往杨凡身上瞥了一眼，有些许难为情的说道：“凡子，既然话都说到这儿了，嫂子能不能请你帮个忙？你要是有空顺带帮我看看，大致的说一说？要是没时间，就算了。”
杨凡只是提了个小建议，没成想还给自己揽了个活。
但李佳和富学兵不同，这女人生活上勤俭，做事也厚道，之前给杨凡家也帮过不少忙。只是因为二婚的缘故，她在家里地位一直比较低，没什么话语权。
这一次大概也是因为富学兵整天不着家的胡折腾，让她有些心急了，才想起来找点事儿做。杨凡随口这么一劝，好像也让她萌生了当家做个主的想法。
“嫂子，那你回家稍微等会儿，我把这些药整完就过去。”杨凡答应了下来。
李佳有些腼腆的笑了笑，点了点头。
在她离开之后，杨凡将富学兵带来的那些黄芪收拾齐整，恰好嫂子也回来了，简简单单吃了一顿早饭，他这才朝着富学兵家走去。
他准备抓紧给李佳大概说一说，就赶紧出去收货。
昨天就给荒废了，今天要是再不行动，他这也快赶得上富学兵的不务正业了。
富学兵家就在杨凡家的右手侧，两家中间隔着一片杨凡家的菜圃。
富学兵开修车铺那会儿就跟家里的老人分家了，虽然孩子还是老爹老娘在带，但住却是分开住的。
杨凡走到门口见大门敞开着，就径直走了进去。
“嫂子！”杨凡站到院子里喊了一声。
“哎。”西屋里，李佳的声音传了出来。
杨凡闻声径直走了过去，“嫂子，你家里这蜜蜂倒是养的不少，这也算是个产业啊……哎，你这……”
刚推开门的杨凡，抬眼一看屋里的场景，连忙一步又退了出来。


当卫娟跳上车的时候，杨凡才注意到卫娟脚上居然连个鞋子都没有。
“离家出走，先躲一躲，再想办法。”卫娟愤然说道。
杨凡忽然觉得这好像是个不错的机会。
只有两人有独处的机会，才有继续发展的可能。
“你是特意在这里蹲我的吧？可你好歹穿个鞋子啊，这不难受吗？”杨凡故意调侃道。
“他吊儿郎当的拿着皮带抽我的时候，我趁机跑出来的，没空穿鞋。”卫娟冷淡说道。
杨凡：……
真人才，这成语居然还能这么用。
“我说句不该说的，你们平时玩的，有点儿超出我的理解范围。”
杨凡正好奇的想问问卫娟有什么目的，又是什么做不了，可还没来得及开口，卫娟忽然又说道：“赶紧开你的车，我怎么做也跟你没关系。”
也就是杨凡现在也有一些目的，要不然就这么冲的话他可不一定会忍。
杨凡问道：“那你现在上哪去啊？就算是离家出走，也应该有个地方吧？”
“先到镇上，找个旅馆……”卫娟说道。
顿了一下，她的脸色忽然像猪肝一般慢慢涨红了起来，低着头嘴角抿的格外用力。
杨凡一瞅她这样子，显然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了。
不出意外，大概身上没钱。
就她这个样子，连个手机都没带，哪来的钱？
杨凡虽然看出来了，但也没有主动开口去点破此事，继续往前开着车。
在快要出村的时候，卫娟似乎终于有些忍不住了，低着头支支吾吾的说道：“你，能借我三百块钱吗？”
“可以，不过三百有些少吧？”杨凡问道，“就算你住最便宜的，好像顶多也就撑两三天。”
“那，那就五百……行吗？”卫娟涨红了脸，非常不自然的问道。
“行，但我有个条件。”杨凡说道。
卫娟脸色忽然一变，一把捂住了胸口，“不用了，我自己再想办法。”
“你干啥？”杨凡连忙一把抓住了作势就要跳车的卫娟。。
卫娟惊呼一声，扭头死死的盯住了杨凡。
她没有说话，只是眼神如刀子一般，愤怒、委屈，还有怨恨汇聚成了一团。
“这就是个意外，我是怕你摔了！”杨凡连忙解释道。
哪怕他真的有，但现在肯定是不能再乱说了。
这女人被沈林刺激的，此刻心态已经有点儿崩溃的意思了。
卫娟忽然趴在了杨凡的车头上，哭的声嘶力竭，撕心裂肺。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老天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杨凡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稍微在脑子里酝酿了一下台词，而后温声说道：“其实我觉得你的命运挺好的，你觉得命运坎坷，只是你不凑巧的遇见了沈林，且对他妥协了。”
“如果你当初选择反抗，拒绝给他背黑锅，你现在应该已经稳稳当当是咱们村的驻村书记了，又怎么会落到穿成这个样子离家出走的地步？而且，我觉得你现在还有选择的机会，你没有孩子，没有任何的负累，又何必受困于他沈林呢？”
卫娟沉默了，连哭泣的声音一下子都没了。
她眼神空洞，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前方空荡荡的林子。
荒芜的草地上，野花开的正娇艳，微风过处便是一阵风姿摇曳，幽香暗吐。

见状，朱珊珊脸色猛地一红，连忙替杨凡盖上了被子。
撂下这句话，她踩着高跟鞋迅速离开了里间。
老周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冲杨凡点了点头，连忙跟上了朱珊珊。
杨凡长呼一口气，双手撑着身体，对吴雪兰低声说道：“好像出去了，现在怎么弄？”
她的话还没说完，杨凡就已经摸索上了。
都进去了，他肯定想着舒服一下啊，白受罪的事情他可不想干。
况且吴雪兰的意思都这么明显了！
但有点儿尴尬的是，他好像找不见正确的方向。
捣腾了片刻，杨凡忍不住问道：“嫂子，你跟周老板……”
“做你的，别提这茬。”吴雪兰翻了个白眼说道。
“我是说，你在这儿做工？”杨凡问道。
吴雪兰点了点头，“在仓库分拣药材，做了没多久。”
“难怪我没怎么见过你，刚刚还有些惊讶。”杨凡说道。
周老板的仓库在后面，跟前面这个铺面有一段距离。
杨凡每次来都是直接到这里，仓库那边也就去过一两回。
“这事……以后再跟你细说吧，嫂子这一次真是被你们两个给折腾坏了。”吴雪兰眼神有些幽怨的看着杨凡，“谁能想到会遇见这事呢。”
“所有我没试过的，我都想试一遍。”杨凡笑道。
吴雪兰眼中闪烁着令人无法自拔的妩媚，没好气的笑道：“人不大，心还怪野的，你能坚持那么久吗？还想挨个试一遍。”
“这可说不定。”杨凡说道。
吴雪兰咯咯低笑了一声，“如果你能坚持那么久，嫂子今天就挨个满足你一次，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但是，我可以告诉你，只此一次啊。”
“好。”杨凡非常痛快的答应了下来。
直到一个小时之后，才渐渐的停歇了下来。
“你……弄到哪儿去了？”满面潮红的吴雪兰摸了个额头上如水一般的汗水，怔怔问道。
“里面。”杨凡说道，“这个，你应该能感觉到的吧。”
“我当然能感觉的到，我就是有些不相信，问一下。”吴雪兰喘着粗气说道，“这要是中枪了，你小子可得负责。”
杨凡猛然一愣，“额，没这么容易吧？”
“这本来就是个概率问题。”吴雪兰说道。
她看着杨凡真有些紧张，没好气的笑了笑，说道：“好了，不吓你了，等会吃个药吧。”
毕竟，这娘们用起来，他也是挺舒服的。
吴雪兰笑吟吟的看着杨凡，“看你的表现啦，也看我心情。”
这什么说法？
不过，听着好像有些有戏。
“快拿出来吧，你还想一直放下去啊！”吴雪兰轻嗔道。
“……奥。”
当杨凡收拾完事，从里间出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周老板和朱珊珊。
他有些疑惑的走出了铺面，却见周老板坐在门口的椅子上正在抽烟，朱珊珊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周老板将一根烟递给了杨凡，长叹一声说道：“年轻人就是体力好，折腾的嗷嗷乱叫。凡子，今天这个事，真的谢谢你，要不然哥哥我可真就死定了。”
“里面这个女人，我也跟你交个底，就今天这次，还没弄成。你要是介意，这一次搞完就算求，以后别牵扯，要是不介意，有空可以耍一耍。”
杨凡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吭声。
看样子吴雪兰并没有跟周老板两口子说她是哪里人。
要不然周老板应该也就不会说这话了。
“对了，嫂子呢？”杨凡岔开话题问道。
周老板的表情顿时有些古怪，“去给你买王八了，她说那玩意大补，要给你补补元气。”
杨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