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砚卿沈宁的其他类型小说《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完结版谢砚卿沈宁》,由网络作家“皎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在他心急如焚时,雨幕中渐渐出现两道人影。等距离近了他终于看清了相貌。一名男子搀扶着一瘸一拐的桑宁回来了。两人都被雨淋湿,十分狼狈。“宁姑娘,你这是?”谢砚卿忙从男子手上接过人,面露忧色。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男子开口:“你妹妹腿摔折了,要不是我恰好路过山脚下遇上了,怕是凶多吉少。”谢砚卿没在意“妹妹”两字,道了谢将人扶进屋中。“谢公子,我没事的,你不用担心。”沈宁坐下后咬着牙故作坚强开口。谢砚卿现在只在意她的伤,也没心思去管男女有别的事了:“宁姑娘,我先给你看看伤势,冒犯了。”她深吸一口气,咬紧唇瓣:“好。”“伤的哪只腿?”他单膝跪地后问。“这只。”她试着抬了一下左腿,疼的倒抽一口凉气。“别动,我看看能不能帮你接上。”制止她动作后,...
就在他心急如焚时,雨幕中渐渐出现两道人影。
等距离近了他终于看清了相貌。
一名男子搀扶着一瘸一拐的桑宁回来了。
两人都被雨淋湿,十分狼狈。
“宁姑娘,你这是?”谢砚卿忙从男子手上接过人,面露忧色。
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男子开口:“你妹妹腿摔折了,要不是我恰好路过山脚下遇上了,怕是凶多吉少。”
谢砚卿没在意“妹妹”两字,道了谢将人扶进屋中。
“谢公子,我没事的,你不用担心。”沈宁坐下后咬着牙故作坚强开口。
谢砚卿现在只在意她的伤,也没心思去管男女有别的事了:“宁姑娘,我先给你看看伤势,冒犯了。”
她深吸一口气,咬紧唇瓣:“好。”
“伤的哪只腿?”他单膝跪地后问。
“这只。”她试着抬了一下左腿,疼的倒抽一口凉气。
“别动,我看看能不能帮你接上。”
制止她动作后,他面色凝重脱去她绣鞋,动作轻缓撩起她裤脚,入目的是她红肿一片的膝盖。
她皮肤是那种长期捂出来的白,所以红肿在灯光下甚是明显:“我需要确定是哪个部位骨折了,要是疼你就说一声。”
她点点头,下一瞬便觉小腿肚子传来微凉触感。
他指尖很凉,所过一处就引得她莫名战栗一下。
直到他手停在腓骨处,她疼的闷哼出声。
“这儿疼?”他低着头,手按了一下腓骨处问。
“嗯。”她颤着声音答他。
确定了骨折部位,他松了口气:“还好不是胫骨,问题不大,忍着,我这就帮你接回去。”
末了抬眸和她说话:“宁姑娘平日喜欢吃什么?”
虽不明白他突然问自己喜好做什么,但她还是如实答来:“荷花酥、云片糕、豆腐羹、葱泼兔、青梅脯、腊八粥……”
就在她说的起劲时,听到喀嚓一声。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后她疼的“嘶”了一声,随后死死咬住自己唇瓣不让自己柔弱一面展现出来。
可越是这样,就越惹人心疼。
见她眼中水雾一片,他柔声安抚:“疼可以叫出来,不必强忍着。”
她抹掉因痛而泛出的眼泪,满脸倔强:“不疼,这点疼不算什么。”
对她来说确实不算什么。
曾经在刀尖舔血时身上伤口就没断过,再苦再痛都熬过来了,现在这点伤反而微不足道了。
可她要表现出既疼又要强忍的姿态,这样才能让谢晏相信,让他心生怜意。
低叹了口气,他起身:“骨头才接上最好养一段时间,还债的事我会帮你想办法,你不要再去采药了。”
她眉眼低垂,像是做错事的孩子:“对不起谢公子,是我拖累你了……”
她眼中又蓄了泪,抬手擦掉后对上他视线:“还债的钱我已经攒一部分了,想必用不了多久就能还上了,就不劳烦公子了。”
眉心微微动了动,他神情复杂看着她:“桑宁,你不用跟我这么客气。”
对上他炽烈目光,她愣了一瞬:“谢公子……”
似是反应自己失态,他转过身:“你的伤需要包扎,我去拿药和绷带来。”
不去想她什么反应,他径直出了房间。
雨势渐收,送沈宁回来的男子已经离开,茅草屋周遭一派寂静祥和。
在檐下站了好一会儿,谢砚卿才折返回到沈宁所在房间。
“阿嚏——”
一跨进门槛,就见她双臂环着自己冷的直打哆嗦。
注意力一直放在她受伤腿上,他这才看到她整个人还湿漉漉的,看起来无助又可怜。
瞬间他心底一软,不知该说什么好。
在他看来眼前女子坚强善良,有什么事都自己扛着,半点都不想麻烦他。
竟莫名的……让人心疼。
“可以让我看一下吗?”他语气温和问。
“不——”用。
她拒绝的话没说完,手腕已经被他拽了过去,一如他醒来那日一样重的力道。
看着她手心血糊糊的擦伤,就足以想象她摔下斜坡时有多疼。
他眉心拧起:“疼吗?”
她声音脆然:“已经不疼了。”
“先上药包扎一下。”
她扯回手:“我先把饭做了,都这么晚了,你肯定饿了。”
他怔了一下。
她不管自己的伤,反倒怕饿到他,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
“我还不太饿,晚点吃也没事。”
见他坚持,沈宁也不好再装下去,目的已达到,演太过了反而引起他怀疑。
拿来绷带和金疮药,他细致的为她包扎,一举一动矜雅至极。
沈宁想,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
立如芝兰玉树,静如朗月入怀。
要是用准确的事物来形容,她立马就想到了明月。
皎洁不染纤尘,高悬于九天之上。
这样的人,本不该出现在这凡尘俗世之中的。
凝着他侧颜,她问了一直想问的问题:“谢公子有心上人吗?”
他身形微顿,长睫颤了颤:“没有。”
“谢公子长得好看,应该很招姑娘喜欢才是,我听说富家子弟十五六岁就纳通房或侍妾了,谢公子瞧着及冠了,应该也有通房侍妾吧?”
她其实在男女方面还是有洁癖的,就算是为了解蛊,也不想和一个脏了的男子做那种亲密事。
她都有些懊悔没早点问了。
谢砚卿沉吟片刻回她:“没有。”
怕她误会又解释:“这些年我一心放在生意上,并没考虑过儿女私情。”
“公子就没想过要娶妻生子?”
或许是白日的畅谈和她手因自己受伤,他周身气息不再那么清冷:“没想过。”复又接着道:“人一辈子就短短三万多天,也可能活不到三万多天,活的自在就好,不一定非要娶妻生子才完整。”
闻言她突然目光灼灼看着他,摇了摇头:“公子说的有理,就是有点可惜了。”
谢砚卿:“……”
“可惜什么?”他狐疑的对上她视线。
女子容颜在灯下仿若镀上一层朦胧细纱,越发清艳脱俗动人。
他看到她樱红的唇瓣微启,语气带着几丝遗憾:“可惜了谢公子这副好样貌,要是生个孩子也一定好看。”
她说这话时目光纯粹,完全没有旖旎心思。
他却红了耳廓,手握成拳抵在唇间清咳一声:“相貌再好也会有老去那一天,临了也不过是白骨一副。至于孩子——”
他轻扯了一下嘴角:“这辈子我已无娶妻心思,自然也不会要孩子。”
她不解:“谢公子不喜欢孩子?”
“是。”他声音清冽,并未解释缘由。
沈宁见他不喜欢这个话题,便不再多言。
垂眸看了眼包扎好的手,她起身:“时候不早了,我给公子下碗面将就一下。”
他点点头:“我把菜洗了,你手不方便。”
她没有阻拦。
吃完晚饭,沈宁将采的草药倒腾出来用竹匾晾好。
等晾完草药,她熬在炉子上的药也好了。
“谢公子,把药喝了吧。”
“麻烦了。”他颔首。
许是喝的太急,他被呛的咳嗽起来:“咳咳咳……”
见状,沈宁心下一急伸手帮他拍背顺气,声音温柔问:“怎么样,好些了吗?”
他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感受她放在他背上的温度,那样软,那样温暖。
念及一粥之恩,在他开口让她帮他夺嫡时,她几乎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
彼去经年,一晃五年。
少年终归变了心性。
为了谋夺那个位置,他早就无所不用其极,甚至不惜牺牲任何人。
这些年她为他鞠躬尽瘁,连生死都置之度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会对她下手。
也正是太信任,她才会着他的道,被下阴阳合欢蛊毒。
她当时躲在屋外听到他说此蛊出自乌月国,非恋人不可解,必须要解蛊者喜欢上中蛊者。
若强行与男子发生关系,就会成倍激发毒性,沦为欲望的傀儡,任人玩弄。
这也是为什么李尘璟要把他送给姚望仁的原因。
他想让她成为姚望仁泄欲的禁脔,等四十九日一到就蛊毒发作死在床上。
思绪回笼,她眸中阴翳丛生。
她与李尘璟,自此两清。
这世上不会再有杀手朱雀,只有沈宁。
——
端着粥进入屋内,看见被褥和地面上血时,沈宁眼底一闪而过一抹复杂之色。
听到脚步声,靠着床架虚弱无力的谢砚卿睁眼。
语带愧意:“给宁姑娘添麻烦了。”
沈宁没说话,将粥放到饭桌上走到床前:“我扶公子到凳子上去。”
他俊美无铸的脸因咳嗽微微涨红,艰难吐出两字:“多谢。”
“谢公子不必客气,我既救你,做这些都是应该的。”
她搭上他手腕,他不着痕迹轻拧眉,碍于身子太虚弱,到底没说什么。
他向来不喜被人触碰,可床褥被他自己的血染污,他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条件简陋,他没道理再要求那么多。
脚刚傍地,他双膝一软身子向前倾去。
“谢公子!”
沈宁忙稳住他,可她现在没有武功就是个普通女子,力气小的可怜,加上男子本就身形高大,又重,她根本扶不稳。
情急下她旋步站到他跟前,用自己的身体抵住他。
女子身上淡淡清香涌入鼻尖,谢砚卿身形一怔,眸底掀起一丝波澜,后蹙起眉。
沈宁不用想都知道他现在表情难看,忙不迭用手隔在两人中间,轻轻退开:“抱歉谢公子,情势所迫,唐突了。”
他神情不自然清咳一声:“无妨。”
这种情况彼此都不能预见,何况他看到她有意避免两人身体触碰,想来也不是刻意这么做的。
“该说抱歉的是我,是我这副身子太没用才一再给姑娘添麻烦。”
沈宁心道:“什么没用,人看着虚弱,力气倒不小,方才醒来差点将我手腕都捏碎了。”
现在力道就这般大,到了床上岂不是……
她面上一热,强压下脑子里那些没用废料,扶着他坐好后柔着声音开口:“公子先喝粥,我去将被褥换了。”
他颔首,不再多言。
手探上勺子,他舀了一勺粥送到唇边,鼻尖轻嗅了下才送入口中。
沈宁将他细微动作尽收眼底,心中了然。
长期身处危险之中的人很难相信陌生人,持有防备心也正常。
谢砚卿喝着粥,余光瞥到女子纤袅身影走向床榻,利落将他弄脏的被褥叠好抱走,很快又抱来干净的铺上。
她穿着一身淡青色素襦裙,鸭黑青丝一半绾成髻用一支小巧银簪别住,余下部分则披散在后背,装束清淡素雅,让人很是舒服。
只是她那张冷艳逼人的脸半点不像这乡野之人。
可转念一想,她周身散发出来的灵韵气质又只有这等纯粹的地方才养的出来,但凡沾染一点俗世繁华给人感觉就会不一样。
“嘶!”她忘了腿还没完全恢复。
瘸着腿在一旁椅子上坐下,她咬牙切齿:“这人真是不听劝。花我的钱怎么了,成亲是两个人的事,我就愿意花这个钱!”
腿上疼痛缓解能走后,她还是不放心。
药引马上就要到手了,可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不然她所有心血都泡汤了。
这般想着,她试着运功,发现体内还是没有一点气息涌动。
都半个多月了,李尘璟那个狗东西给她下的化功散药效还没过。
看来只能冒险跟上去了。
她之前采药都只敢在半山腰以下,从不敢深入一点。
山中野兽多可不是闹着玩的,就是最资深的猎户都不敢贸然进入深林。
谢晏估计不会蠢到那个地步,但半山腰区域也不是很安全。
加上他还有伤,她根本放心不下。
不容多想,她关好门,带上自己采药工具追上去。
谢晏从未说过他有武功,但她给他把过脉,自是分辨的出来,因此她不敢跟的太近。
可走着走着人就跟丢了。
等她反应过来,发现自己早不知走到了何处,四周都是荆棘灌木丛,比她人还高。
“怎么又绕回来了?”看着松树上自己做的标志,她皱眉。
与谢晏比起来,她对这个地方也没多了解。
“完了,我不会迷路了吧?”这简直是对她职业杀手身份的侮辱,居然在山里迷路了。
可实在怪不得她,山中树木和草木都长的太高了,她视野有限,一眼看去根本没路,只能冒头冒脑循着像路的地方走。
绕了一圈再次回到原点后,她拍拍脑袋,一脸懊悔。
没有武功她就是个废物,逞什么强跟来?
可惜后悔已经晚了,她得想办法出去。
看向松树上做的划痕标记,她仰起脑袋逡巡四周的树:“师父说过,在野外树木的枝叶都是朝南生长的,因为朝南的一面阳光充足,树木生长旺盛,我只要向南的方向一直走肯定能出去。”
打定主意,她仔细观察所过之处树叶的长势,好不容易走了一段路程,发现有些树根本看不出哪个方向的树叶长得最茂盛。
这方法明显失效了。
眼看在山中绕了几个时辰太阳要落山了,她不由得心慌起来。
晚上山中危机四伏,她必须要在天黑之前找到出去的路。
她兵法谋略医术都学了七八,就是不懂怎么看方位,小时候师父逼她学她总是含混过去,现在深刻体会到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一直到夜幕降临,她也不清楚自己走到了什么地方,还不小心扭到了伤腿,情况更加糟糕。
她垂头丧气靠在粗糙树干上,哀嚎:“这破地方到底怎么走出去!”
就在她绝望无助时,灌木丛里发出哼哧声,好像某种动物发出的。
她头皮一紧,心想完了,
晚上是野猪最活跃时间段,不会让她给遇上了吧?
要是一只还好,一群她今晚得死这儿!
她慌了,握紧挖药小锄头试图起身跑路,可腿似灌铅一般重,根本没力气了。
伴随灌木丛晃动的越发剧烈,她心跟着提到了嗓子眼,
咆哮声传来,她看清了,那是两只互斗的成年野猪,且体型较大。
她听人说过,猪发出咆哮声意味着是处于发情期或是争夺领地,她要不赶紧离开,凶多吉少。
野猪嗅到她气息,忽的停下斗殴齐齐暴躁的朝她狂奔而来。
她看他目光依旧带着笑意,若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多了分强压下的不安。
拨去她耳畔碎发,他轻笑了下:“还早,我们边走边想。”
他也是人生第一次成亲,又没人帮忙做参考,一些东西想不到很正常。
她乍然出声:“差点忘了,有样东西可不能少。”
“什么东西?”他抬起眼眸随口问。
她很是神秘贴近他,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耳语几句,随后他矜雅如玉的脸以肉眼可见速度涨红。
周遭行人往往,小贩吆喝声不断,谢砚卿只觉脸臊的慌。
沈宁忽的又想到了什么,垂首自言道:“不对,你自小便生在富贵之家,这些应该有人教过。”她抬头,语气不确定问:“你应该会吧?”
她可不想新婚夜还要反过来教他,毕竟她也没啥经验。
“咳——”
他脸红心跳别过脸提醒她:“桑宁,这是街上,这事我们回去再说。”
她扫了眼周围:“你怕什么,又没人看我们。”说着压低声音,面上一派纯真:“再者夫妻不都要圆房吗,不会肯定要提前学,不然怎么圆唔——”
她唇被捂住。
“别说了。”头顶是他极力克制的温润嗓音:“依你就是了。”
???
轮到沈宁懵了。
她不可置信从下自上打量他:“你真不会?”
他没说话。
也不能说不会,只是初次成亲,为了两人好,还是有必要学一下,便红着脸嗯了一声。
沈宁没想到他在男女之事上这么单纯,不过回想这些日子相处便也不觉得奇怪了。
很想逗一下他,碍于在街上便歇了心思:“那我们现在去买?”
他点点头。
大晋一直都鼓励百姓生子,关于那方面的话本子和画册很多店铺都有得卖,沈宁从一家杂货铺出来,手里多了七八本册子。
两人将所需物件买齐后,谢砚卿用卖野猪肉和野物的钱买下一辆马车,将剩下的五两银子都给了沈宁。
她推拒:“今日都是你在花钱,这五两你自己留着吧。”
他强塞在她手心,眉眼柔缓:“我们马上成亲了,我的钱自是要归你管。你再拒绝下去,天都要黑了。”
闻言她只好收下揣进青色荷包里。
她一直偏爱淡青色,就连荷包也是同样颜色,他想,等回了京城,定要给她多做几身别的颜色衣裙。
马车比牛车快上不少,两人赶在天黑前回到了临水村的茅草屋。
茅草屋位置偏僻,不与村中接壤,因此方圆几里都没有人家。
一眨眼便到了成亲前一晚,沈宁沐浴后看到谢晏房间灯还亮着,心想他前几日都是早早睡下,今夜倒是反常。
误以为他是因明日成亲而紧张的睡不着,她提步往他房间走去。
两人虽坦白了心意,也马上要成亲了,但他一直恪守礼节不会与她有过多触碰,期间好几次她亲他,他差点失控,最后又生生忍住了。
她不得不感叹一句,这男人简直比乌龟还能忍。
抬手要敲门,她想了想收回手直接推开门放轻脚步进去。
一进屋便见谢晏侧对她坐在靠窗的油灯下。
他沐浴过,肩上披着那日买的白袍,一头如墨长发尽数散在后背,几缕垂落在胸前,随风而曳。
夜色浓稠,空气中弥漫着风雨兰的清香,窗外星星点点萤火虫在空中飞舞,更显夜的静谧。
昏黄灯光中,男子侧脸清绝,纤长睫羽平静剔透,似浸在冰雪里的琉璃,清清冷冷的,只轻轻一眨便像漾开的潋滟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