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小说 其他类型 江晚栀西门礼臣没错,京圈大佬就是没她不行小说
江晚栀西门礼臣没错,京圈大佬就是没她不行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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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檀青竹

    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晚栀西门礼臣的其他类型小说《江晚栀西门礼臣没错,京圈大佬就是没她不行小说》,由网络作家“檀青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尽管唤的声音不大,但还是清晰的传到蒋星齐的耳中,清冷的嗓音带着酒后的黏腻,他几乎是瞬间便判断出说话的女人是谁。江晚栀。通话变得安静,连浴室的水流声都听的一清二楚。西门礼臣随即捻灭手中的烟,简单的应答。“来了。”电话被挂断,蒋星齐脑袋快要炸开,没想到江晚栀竟然在西门礼臣的房间洗澡。刚才两人之间说话的语气,仿佛这种情况早已在他们之间发生过无数次,格外的亲昵自然。西门礼臣提着装好衣物的手提袋走到浴室前,门缝中伸出一只白嫩的手,在空气中不知道抓些什么。江晚栀知道他过来了,“你快给我。”男人盯着她的手,把手提袋交到她手上,指尖触及的那瞬,西门礼臣在她松开前淡淡开口。“老婆,蒋星齐刚才打电话来了。”江晚栀顿了顿,问:“关我什么事?”紧接着,她便...

章节试读


尽管唤的声音不大,但还是清晰的传到蒋星齐的耳中,清冷的嗓音带着酒后的黏腻,他几乎是瞬间便判断出说话的女人是谁。

江晚栀。

通话变得安静,连浴室的水流声都听的一清二楚。

西门礼臣随即捻灭手中的烟,简单的应答。

“来了。”

电话被挂断,蒋星齐脑袋快要炸开,没想到江晚栀竟然在西门礼臣的房间洗澡。

刚才两人之间说话的语气,仿佛这种情况早已在他们之间发生过无数次,格外的亲昵自然。

西门礼臣提着装好衣物的手提袋走到浴室前,门缝中伸出一只白嫩的手,在空气中不知道抓些什么。

江晚栀知道他过来了,“你快给我。”

男人盯着她的手,把手提袋交到她手上,指尖触及的那瞬,西门礼臣在她松开前淡淡开口。

“老婆,蒋星齐刚才打电话来了。”

江晚栀顿了顿,问:“关我什么事?”

紧接着,她便听到西门礼臣回答说。

“你出声了。”

“……”

江晚栀二话不说抓过手提袋,一把关上浴室门。

男人的轻笑声还是在最后溜进她的耳朵。

江晚栀出来时,西门礼臣倚靠在柜子边,目光直勾勾的跟随着女人白丝绒睡裙下的身姿。

“很合身。”

江晚栀没理会,在男人的眼皮子底下光着脚踩在地毯上,走到沙发边坐下倒了杯水喝,反客为主的问他。

“你怎么还不出去?”

西门礼臣拿着居家拖鞋走过来放到她的腿边,蹲下身帮她穿上。

“等着伺候你。”

想入非非的江晚栀差点被水呛到,她放下水杯咳了一声。

男人问道:“生气了?”

江晚栀知道他是在说刚刚那通电话,漂亮微扬的美眸眯起:“西门礼臣。”

他轻应声,“嗯?”

“刚刚接蒋星齐电话的时候,你心里应该很爽吧?”

“嗯。”西门礼臣沉笑,眸中难掩愉悦,“是挺爽的。”

他叫老婆没有被江晚栀反驳的时候,更爽。

就算没有傅恒越的存在,也轮不到蒋星齐上位。

最好是懂点事。

江晚栀嗤笑,将这男人的本性了解的透彻。

她盯着帮她穿鞋的西门礼臣,不禁想起刚才经过楼下大厅空无一人的紧张感,问道:

“你家就我们两个人吗?”

话落,整个气氛变得更加微妙。

江晚栀暗自抿唇懊恼,没料到她也会有嘴比脑子快的时候。

屈身的西门礼臣抬起脸看向她,“栀栀,你这么说会让我多想的。”

她装傻:“想什么?”

男人牵动唇角,不言而喻。

江晚栀把脚腕从西门礼臣的手中抽离,无意碰触到他的心口。

“蹲着不累吗?”

西门礼臣抬起眼,布满占有欲的眸色赤诚,“不累。”

“江晚栀,我生来就是你的裙下臣。”

位居高位的江晚栀挑起男人的下巴:“西门,你这样下去我很难拒绝你啊。”

面前摆着个有钱有权有觉悟的前男友,她要说一点都没动复合的心思,那倒也不可能。

只是相较于三年前,他们在一起需要面对的东西只会更多。

西门礼臣眉眼含笑的对上她的眼睛:“跟我谈恋爱不爽吗?”

“我最会当狗了。”

江晚栀的手将他的脸撇到一边,避开男人含情深邃的黑眸。

“你还是好好想想明天该怎么和所有人解释吧。”

没有傅恒越夹在中间,他们在外人眼中是再陌生不过的普通男女关系。

西门礼臣带她回家这件事已经越界了。

听到她这么担心,西门礼臣低笑出声。

“紧张什么?你只是跟我回了家,又不是和我做了什么。”

江晚栀一时语塞。

虽说话糙理不糙,可这话也太糙了点吧。

她直接赶人:“既然没打算做点什么就赶紧出去,我要休息了。”

西门礼臣起身将人圈在沙发角落,认真的看着她,女人的眼神逐渐警惕。

眼前的俊容越压越近,越压越近。

西门礼臣说粤语时的气息扫过她薄粉的耳骨。

“晚安,bb。”

微仰着头的江晚栀,在男人的靠近和压迫下,眼睛担心又舒适的半眯起。

在她紧急做心理建设的同时,等来的却是一句晚安……

这下江晚栀的酒劲是全醒了,她不争气的在心底暗骂。

靠!被钓到了!

西门礼臣将她神情细微的变化和燃起的欲尽收眼底,转而只是松开禁锢,起身准备离开。

“早点休息。”

江晚栀眼睁睁的看着男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后,抓起手边的抱枕抓狂的捶打了几下。

“故意的!”

“这狗男人绝对是故意的!”

关键时刻跟她装正经,只不过是西门礼臣以退为进的手段罢了!

门外,西门礼臣的手还握在门手把上没放开,房间内的动静一清二楚的传出。

男人含笑的凤眼微抬,松手彻底关上门。

一顿饱和顿顿饱他还是分得清的。

今天要是顺了江晚栀的意,即便他晚上再卖力,第二天也只会换来这个女人一句喝醉了不认账。

他要江晚栀清醒着为他沉沦。

只有这样,他才会彻底被满足。

-

次日。

江晚栀刚醒就接到陈雪寒的电话。

“江PD,你现在在哪呢?你上新闻了知不知道啊!现在所有媒体都说你被傅家少爷傅恒越退婚了!这事是不是真的啊?”

本来就有点起床气的江晚栀很是不爽的拧着眉。

“这放的什么屁?”

她被傅恒越退婚?

真是倒反天罡了。

陈雪寒着急的说道:“栀姐,不仅如此,傅家还放话说要对我们接下来拍摄的剧进行撤资!”


江晚栀醉意朦胧的眸中顿时多了一丝清明,她果断拒绝。

“不要。”

等她意识到时,车子已然驶进私人庄园。

西门礼臣停下车侧眸看向她粉红动人的面容,语调轻柔。

“宝宝,你喝醉了。”

江晚栀晃了晃脑袋,却发现酒的后劲上来后整个人更沉了。

“没有,我不要去你家……”

他勾唇:“那我去你家。”

“不要……”

西门礼臣深眸沉沉,女人半托着脸,几缕碎发遮挡的眼睫忽闪,带着酒劲的话语黏糊糊的,比撒娇还勾人。

西门礼臣解开安全带,整个人朝她倾身,鼻尖轻轻蹭着她。

“不要什么?”

江晚栀抬手抵住他的靠近,眼帘轻掀:“西门礼臣,我还没醉到不省人事。”

就知道占她便宜。

男人的眼底晦暗,这话倒是提醒他了,早知道该让服务生再调点烈酒送过去。

他宝贝喝醉后真的很乖。

很好操控。

“所以呢?”

西门礼臣修长的手指解开她身前的安全带,嗓音低沉。

“这和你跟我回家并不冲突。”

“宝宝,你现在是单身。”

江晚栀眯起眼睛,反客为主的抓住他的手。

西门礼臣的手很漂亮,手指根根修长匀称,指尖圆润干净,手背迸发的青筋和指背上的纹身无声透着性张力。

江晚栀将他带有纹身的手指一根根摆在眼前,仔细看清上面每一个英文单词。

No one but you.

在无名指的内侧,还绽放着一朵白色栀子花。

西门礼臣盯着她,亲口对她说出纹身的含义。

“无人及你。”

江晚栀眸色跳动,故作嫌弃的丢开他的手。

男人低笑了声,下车帮她打开车门。

江晚栀目光大胆的落到他的腰腹处,指尖拨动着最靠近西裤的那颗衬衫扣。

“身上纹的是什么?”

西门礼臣俯身把她从车内抱出来,单手提住她脚下摇摇欲坠的高跟鞋,抱着人往里面走。

“回去脱了给你看。”

江晚栀泛红的脸有点热:“谁要住你家了!”

显然,她现在已经落入西门礼臣手中。

进到灯火通明的别墅内,江晚栀明显有些局促,担心出现其他人。

直到西门礼臣把她抱回房间,江晚栀悬着的心才平稳。

忽然,女人的臀部感觉到压力,西门礼臣单只手臂托着她,腾出手推开浴室的门。

江晚栀揪着他后肩衬衫的手紧了紧:“你可以出去了。”

“急什么?”

西门礼臣依旧单手抱着她,不紧不慢的走到浴池边打开蓄水。

浴缸上方一尘不染的镜子,映出紧密相贴的男女。

她几乎是坐在男人的臂弯处,那只具有力量感的大手扣住她的大腿,用力时手背的青筋迸起,骨节分明的手指修长粉白。

上面的每个纹身都充斥着强大的性张力。

似乎可以轻而易举的将她玩弄。

气温随着浴池的水位上升,空气中热热的,黏黏的。

江晚栀喉咙干痒的空咽了咽。

这男人有时候真的过于性感了。

她被放坐到铺好绒毯的浴池边,西门礼臣将浴袍挂在一旁,抚过她的发丝低声问。

“一个人能行吗?”

江晚栀下意识的摇头想避开他的手,反应过来后又点了点头。

她分明没喝醉,却好似要醉死在他的温柔里。

西门礼臣离开前摸了摸她的脑袋:“有什么事喊我。”

合上浴室门,西门礼臣打开房门拿过管家送来换洗衣物。

管家递上手机毕恭毕敬的说道:“先生,蒋星齐少爷联系不上你,电话打到这边来了。”

男人接过手机扫了眼屏幕,已经显示九通来自蒋星齐的未接电话。

很快,第十通电话响起。

西门礼臣示意管家离开,关上门接通电话往窗台边走。

电话里,蒋星齐的声音十分着急。

“臣哥你怎么不接我电话?栀栀呢?”

受到质问的西门礼臣深眸阴沉,拨开烟盒含了根烟在唇边,选择性回答。

“静音了没听见。”

蒋星齐心急的问:“栀栀在哪?我现在在她家楼下,许轻夏说人还没回家,你把栀栀带哪去了?”

“我家。”

西门礼臣的回答言简意赅。

电话那头瞬间安静。

坐在车内的蒋星齐皱着眉说道:“你把栀栀带回你家干什么?她喝醉了。”

点燃烟的西门礼臣摘下香烟轻吐,凌厉的眸光穿透眼前的薄雾。

“蒋星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管上他和他的女人了。

察觉到他语气的转变,蒋星齐态度收敛了些。

“臣哥,我没什么别的意思。栀栀来参加我的生日宴,我当然要对她的人身安全负责任。”

“只是,让一个喝醉酒的单身女性被陌生男人带回家,这样会不会有点不妥?毕竟退婚后你也不是栀栀的小叔叔了,还是要顾及男女有别。”

从在泳池看见西门礼臣和江晚栀单独相处,甚至还有肢体接触时,蒋星齐的危机感就没有消散过。

现在江晚栀恢复单身,他一定要抓住一切的机会。

“陌、生。”

西门礼臣重复着他口中的字眼,笑得慵懒。

陌生到连对方性.癖都一清二楚的那种?

蒋星齐不明所以的听着电话里男人的低笑,正要开口询问,耳边手机听筒里响起一道娇矜的女声。

“西门,帮我拿一下内衣。”


喜欢江晚栀。

想得到江晚栀。

想在江晚栀面前做个得寸进尺的败类。

西门礼臣此时流露出的神情,江晚栀简直太熟悉了。

完完全全是一个成熟男性看一名成熟女性的眼神,带着强烈占有欲的。

仿佛每一秒都在说,他们之间不可能单纯。

江晚栀撇开他的手起身,抹了下唇,清了清嗓子。

“便宜都让你占了,你不承包也要承包!”

事情到这一步,她没有拒绝的道理。

西门礼臣盯着她笑道:“宝宝,教你的那点吻技全荒废了。”

谈的那点时间好不容易教会些,看来以后又要从头开始教了。

不过,他乐意。

江晚栀语塞,反驳道:“就你会亲行了吧,一看在美国三年就没少玩!”

下一秒,话音还未落江晚栀就后悔了。

对于这类事情,她干嘛自找不痛快。

美国,金融精英,世家子弟,长相优越,这些标签随便两点放在一个男人身上,私生活大概率都泛滥成灾。

偏偏西门礼臣还样样占齐了。

虽说她也知道成年人的某些需求,但只要想到如果在西门礼臣的身上印证了她的猜想,心里仍然闷的喘不过气。

西门礼臣微蹙眉,长手一伸将眼前的女人揽回怀里,只不过这次是面对着他坐的。

江晚栀靠在桌沿,手指揪着他身前的衬衫。

“你,干什么?”

恼羞成怒了?要收拾她了?

西门礼臣收起笑意:“栀栀,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江晚栀没马上接话,西门礼臣的素养她是清楚的。

西门礼臣出生于科研世家,祖辈更是根正苗红,家风威严。

在京城有头有脸的豪门中,西门家族是至今唯一一家没有直系亲属闹出丑闻的。

只不过几年不见,她承认她还是对西门礼臣的私生活产生好奇了。

以至于试图想通过这种过激的话语,在西门礼臣口中得到答案。

她不在的三年里,他是不是也找过别的女人,做他们做过的事……

西门礼臣托起她的下巴,不让她闪躲。

“回答我。”

江晚栀对上他极具侵略性的黑眸,思绪来不及隐藏。

她的内心已经缴械投降的承认她想知道。

她也曾疯狂的去窥探过,跨越北冰洋,飞越14288公里,在圣诞夜顶着暴雪出现在纽约街头。

只因得知西门礼臣可能会出现在华尔街露天派对上。

那夜,她只见到了他的车。

她裹的像个笨拙的窃贼,最后只敢在被雪覆盖的车前盖上,幼稚的画下那颗不起眼的爱心。

他们共淋同一场雪,又怎么不算白头。

但也是那天,现实打消了她仅剩的一丝奢念。

江晚栀红唇颤动:“我怎么知道你这三年是怎么过的?”

她想听他亲口说。

听到江晚栀接话,西门礼臣眼底闪过一丝暗爽。

他老婆还是在乎他的。

西门礼臣负责任的告诉她,“江晚栀,老子三年都想不明白当初为什么被甩。除此之外想得最多的事情,就是怎么把你搞回来。没心思玩女人。”

感觉要被他盯穿的江晚栀避开男人的视线,她故作不在意的轻轻应声。

“哦……所以这是想到搞定我的办法了?”

在得到答案后,连她自己都难以察觉的内心深处的窃喜。

西门礼臣说:“没有。”

可以说到目前为止,他都只是在一步步的试探,追求。

要是追不到,那就换点别的手段。

比如,强制。

西门礼臣对她的野心都写在眼里,咫尺距离,江晚栀看得一清二楚。


西门礼臣完全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听见他的栀栀宝贝对他撒娇,娇柔的眼神快要把他融化。

男人的喉结轻轻滚动:“好。”

等西门礼臣躲进洗手间后,江晚栀才开门,她抓了抓耳后的长发。

“奶奶,不好意思啊,我刚才在吹头发没听清。您先进来说吧。”

说话的功夫,江晚栀还不忘往洗手间的方向瞟了眼,不停在心里祈祷里面的那位最好老实待着,不要弄出些死动静。

傅老夫人在沙发上坐下,看她素面朝天的样子,喜欢的很。

“不碍事。”

“时间也不早了,奶奶就长话短说。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恒越完婚啊?”

开口的问题就把江晚栀给难住了,她完全没想过这件事。

别说完婚了,她现在只想找时机退婚。

傅老夫人:“你也知道,恒越这孩子喜欢你喜欢的紧,我们家对你更是相当满意,就盼着你们结婚呢!”

江晚栀脸上挂着干笑,到底哪里看出傅恒越喜欢她的?

见她迟迟不说话,傅老夫人想问她是不是有顾虑。

突然,洗手间传出什么小东西掉落的声音。

再小的动静在此时无比尴尬且安静的氛围里,都格外明显。

见傅老夫人往声音来源看去,江晚栀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可能是我刚才出来的太急了,洗漱用品没放好。”

“傅奶奶,我还不想这么早结婚。”

她只想完成和傅家商业上的对赌协议,把欠下的债款还清。

傅老夫人叹气:“我知道恒越可能有些时候对不住你,我们也是希望他早日成家定定心。平心而论,傅家的权势还是能够给你带来不少加持的。”

“退一万步来说,你俩将来要是分开,京都其他豪门子弟,谁敢冒着得罪傅家的风险接触你?”

“话我就说到这,你自己考虑吧。”

江晚栀点点头,把人送出去后关上门,深深地松了一口气。

想起洗手间里躲着搞小动作的那位,她生气的用力推开门。

暖黄的灯光里,西门礼臣背靠站在洗手台前,两只手随意的撑在身侧,半身镜里是男人身穿黑衬衫的宽肩。衬衫随着他后背线条的走向逐渐下收,性张力拉满。

标准的倒三角形身材,大宽肩公狗腰。

好挂腿。

江晚栀看着眼前画报般的男人,指责的气势瞬间弱了大半。

“你刚为什么故意制造动静?”

西门礼臣侧眸看向她,手里捏着她的工作证。

“从你换洗衣服里掉出来的。”

江晚栀走过去,看见她随意丢在台子上的衣服,敞开的口袋,意识到她好像错怪西门礼臣了。

她伸手要拿过工作证,男人手往后一抬,不让她得逞的同时,扣着她的腰把人摁在怀里,语气幽怨极了。

“宝宝,你这么冤枉我,我真的很难过啊。”

江晚栀撑着他的腰,理直气壮的抬脸:“你要是不大晚上跑到我房间,我至于冤枉你吗?东西还我。”

说着,她又要去夺那张工作证。

比她高出二十公分的男人在这件事上,想要玩她可谓是轻松至极。

只要西门礼臣不降下手,她根本就够不着。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知不觉已经紧密无间。

西门礼臣单手揽着她整个后腰,翻身把她抵在洗手台边,他唇几乎要贴上她。

“宝宝,亲我一下就还你。”

“你冤枉我了,宝宝,你亲亲我,哄哄我好不好?”

江晚栀撑在大理石上的手泛白,艰难的呼吸干咽着。

她低着的眼帘下,视线盯着男人缓缓滚动的喉结,渴望,性感,难耐。

她承认她拒绝不了。

江晚栀踮起脚尖,红润饱满的唇压上去。

不出两秒,她便想移开,男人宽大的手掌及时扣住她的后颈,强势的占据。

工作证被遗弃在旁边,西门礼臣单手托住她将人抱起,放在干燥的洗手台上,亲吻的唇密不可分。

镜子里映射出旖旎风光。

她坐在洗手台上,西门礼臣站在她的面前,拥着她,霸占她。

分开时,已几乎失控。

西门礼臣埋在她的颈间低语:“栀栀,好喜欢你。”

喜欢到随时可以为江晚栀沦陷。

江晚栀调整着呼吸,推他的手都使不上力。

“亲完了就回你自己的房间去,我要睡觉了!”

西门礼臣不舍的松开她,晦暗的眸子落在她娇艳欲滴的唇上。

江晚栀瞥过脸不去看他,停在洗手台侧边的视线定住,才发现她换下的内衣都还放在男人的手边!

西门礼臣的目光紧随她,察觉到她脸上的不自然,男人恶作剧般的勾唇,故意说出来。

“是我最喜欢的蕾丝白。”

他知道他的栀栀不会忘记他的。

江晚栀把他推开:“我只是穿习惯了而已,跟你没关系!”

西门礼臣没争执,把她从洗手台抱下来,认真的说道。

“无论傅家给你什么样的条件,都别答应。既然这段关系你不方便处理,那我来帮你。”

他一定会让傅恒越主动把婚退了。

江晚栀清楚他的手段,“我自己可以处理好。况且,你就不怕傅家知道你在背后挖墙脚?”

好歹傅家和西门礼臣还沾亲带故,叔侄俩为了她撕破脸,传出去那也是相当炸裂的新闻了。

西门礼臣十分冷静:“你本来就是我的。”

他们以前没公开不代表没在一起过,傅恒越才是后来者。

西门礼臣捧着她的脸:“江晚栀,你只需要考虑清楚你对我的感情,剩下的有我。”

江晚栀没回答,拿下他的手往洗手间外走。

“上次你借我的外套还在干洗店,今天没空去拿,钱我先还你。”

她拿出傅恒越给的那张支票递给西门礼臣。

男人盯着她手里捏着的支票,气笑了。

“宝宝,你拿别的男人的钱来还我?”

江晚栀把支票塞进他的衬衫领口,还不忘假意抚平,粉红的唇扬起。

“劝你别多事。”

下一秒,西门礼臣摘下那张支票,撕成两半。


“哇塞,快看看我的妆有没有花?”

还没拍,众人已经期待不已。

江晚栀试探的问他,“还可以拍吗?其实也不会耽误你太久时间。”

西门礼臣只盯着她问:“你想我拍吗?”

“……”

江晚栀听完眼前一黑。

这狗男人能不能别在这么多人面前逗她了!

问的这么暧昧,真的很让人多想啊!

情绪已经被调动起来的员工们很是兴奋,不停的在旁边供火。

“赶紧起来拍吧江PD!就当是提前给咱们剧做宣传了!”

“就是啊!”

寄托着全剧组人员期待的江晚栀,咬牙挤出男人想听的那个字。

“想。”

有被爽到的西门礼臣深眸含笑,嗓音沙沙的。

“好。”

剧组一片欢呼。

大家纷纷开始整理着装,准备拍合影。

唯独江晚栀还坐在原处,眼睛不知道往哪看。

西门礼臣无比自然的在她的小桌子对面坐下,男人一双含情的凤眼看着她。

女人白皙的脸上未施粉黛,饱满的嘴唇红润,闪烁的眼眸晶莹剔透,头发低盘在耳后,散落些许柔软的碎发,无论何时都清纯的不像话。

这张脸,不化妆的时候纯的要命,妆后轻熟女的感觉同样致命吸引他。

他的江晚栀,淡妆浓抹总相宜。

江晚栀承受不了他过于直白的目光,小声提醒。

“别这么看着我了。”

他当其他人是瞎子吗?!

西门礼臣只是换了个坐姿,继续看。

“你没什么话想和我说吗?”

江晚栀扯出一抹微笑:“没有。”

你倒是别只和我一个人说话啊!剧组这么多人难道是npc吗!

西门礼臣不疾不徐的勾玩着腕上的红绳,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江晚栀余光瞥见陈雪寒的瞬间,才想起两人之间的换人大计。

不远处的陈雪寒对上她的视线后疯狂使眼色。

仿佛在说:

演员我已经在找了,剩下的靠你了!

江晚栀假装不经意的往西门礼臣那边看了眼,想着该怎么向西门礼臣建议把言若若换掉。

即便她再讨厌言若若,对方毕竟身后有一定的背景支撑,除了西门礼臣以外,剧组还真没人敢动她。

江晚栀知道只要她开口,西门礼臣会答应她。

但她更清楚,每利用一次西门礼臣,就意味着欠他更多一些。

欠债能还钱,欠人情可不好还。

西门礼臣指腹轻抚着无名指内侧的那抹白栀纹身,眼帘微低。

还是要权衡利弊推开他吗?

他知道江晚栀想问什么,甚至早已准备好答案。

他喜欢江晚栀依靠他,利用他,让他知道他被需要着。

江晚栀指尖微收,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般抬起脸,一眼撞进男人的深情眸。

西门礼臣在她之前开口。

“做你想做的事,哥哥给你撑腰。”

“嗯?”

江晚栀讶然,不敢确定西门礼臣说的和她想的是不是同一件事。

对此,男人直接挑明道:“想换谁就换,麻烦有我挡着。”

江晚栀心中的疑惑在这瞬确认,本就风起云涌的心在此刻更加喧嚣。

在她还没有主动提及换人的事情,却已经得到了西门礼臣的支持。

涌动的心潮牵动着心跳,呼之欲出。

江晚栀看向他的神色复杂:“你不用对我这么好……”

西门礼臣只是笑笑,“宝宝,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

“如果我现在告诉你,你的担心是对的。”

“你要推开我吗?”

江晚栀:“我没道理推开你。”

在她决定要开口的时候,就想清楚了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