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小说 其他类型 得绝症后,骂我下贱的冷脸总裁哭着求我别死小说
得绝症后,骂我下贱的冷脸总裁哭着求我别死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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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与夏阳

    男女主角分别是陆予之梁歆晨的其他类型小说《得绝症后,骂我下贱的冷脸总裁哭着求我别死小说》,由网络作家“树与夏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4「好什么好?」冷峻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我惊慌回头,手下意识就摁掉了电话。又是陆予之。陆予之没有那么好的脾气,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沉着脸质问道:「不是不做生意了么?怎么跟别人玩医患Play?」他注意到我下巴青变紫:「你还是这么爱起淤青,那个人怎样?也喜欢看你伤痕累累吗?」我不是爱,我是从那时候就开始病了,没办法。细想下来,又无需跟他说这么多,毕竟陆予之不会信的。我的安静,惹恼了他。陆予之的手指逐一收紧,几乎要挤出我胸腔里仅剩不多的空气。他不满之色愈浓,「怎么不说话了?」我快要呼吸不过来,心却从来没有这么死寂过。这么死了,好像也挺好。慢慢地,我不挣扎了,双手颓然垂下,便这么,淡淡地看着陆予之。陆予之眼里闪过一丝错愕,只是这么一失神的片刻...

章节试读


4
「好什么好?」
冷峻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我惊慌回头,手下意识就摁掉了电话。
又是陆予之。
陆予之没有那么好的脾气,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沉着脸质问道:
「不是不做生意了么?怎么跟别人玩医患Play?」
他注意到我下巴青变紫:
「你还是这么爱起淤青,那个人怎样?也喜欢看你伤痕累累吗?」
我不是爱,我是从那时候就开始病了,没办法。
细想下来,又无需跟他说这么多,毕竟陆予之不会信的。
我的安静,惹恼了他。
陆予之的手指逐一收紧,几乎要挤出我胸腔里仅剩不多的空气。
他不满之色愈浓,「怎么不说话了?」
我快要呼吸不过来,心却从来没有这么死寂过。
这么死了,好像也挺好。
慢慢地,我不挣扎了,双手颓然垂下,便这么,淡淡地看着陆予之。
陆予之眼里闪过一丝错愕,只是这么一失神的片刻,他松开了手。
「呵,变脏的猫,没意思。」
「我都忘了,那么多人看过你的死样子了,无聊。」
5
被人看过。
我猝不及防地跌坐在地上,轻飘飘的几个字如同重拳锤在心上,我的耳朵轰隆一声鸣响,什么都听不见了。
眼泪控制不住地从疼极了的胸口深处涌出来,恨意几乎夺走了我的所有理智。
我第一次跟陆予之这么说话:
「因为你,我才脏。」
陆予之挑了挑眉,像是听到什么笑话,「贪财的时候怎么不觉得自己脏?」
「又当又立。」
他嗤笑一声,摔门离去。
我不知道在原地呆坐了多久,本来热热闹闹的商场变得极其安静,连厕所的灯也暗了下来。
电话再次响起,这次不是叶青了。
弟弟在咆哮,「梁歆晨,你滚哪里去了,怎么还不回家,我要饿死了你知不知道?」
我心里泛起苦涩,「弟弟啊,姐姐有话想跟你说……」
弟弟根本不听,「有什么好说的,快滚回来!」
然后挂断了电话。
姐姐要死了。
我怔在原地半晌,最后对着黑漆漆的屏幕,喃喃自语,「你要学会自己做饭了才行啊。」
只可惜弟弟听不到,也不会

「真会跑啊,小猫咪。」
不知何时进来的陆予之在我的耳边轻嗤,「不认识主人了么?」
我的汗毛顿时立起,一瞬间仿佛重新跌入了那个旧日噩梦中。
不少人曾经艳羡眼红我,说陆予之多金高大帅气,还处处温柔,是我捡到宝了。
他们却不知道陆予之在床上的另一面。
暴戾、凶狠、如同野兽一般要把人往死里折磨。
那些疼痛,直到今日,我一想起,便止不住颤抖。
我哑了声音,「陆先生……」
陆予之很喜欢我像小猫一样求饶的样子,此时他也是受用的,心情大好地嗅着我的后脖颈:
「小猫咪起这么久啊,我未婚妻不就发了你一个视频,那个月的酬劳我不也十倍给你了?」
「竟然删我,退房,玩失踪?」
「然后就在离我这么近的超市做收银员,玩起欲擒故纵了?」
陆予之的声音很缓,里面藏着的怒意却不轻。
他在等我解释。
我紧了紧攥着袖口的手指,屈辱的记忆涌上脑海。
若不是妈妈非要高龄生下弟弟,难产而死,爸爸激动到中风进ICU,靠着一针四万块的天价药每日续命。
我都不用为了钱,和陆予之纠缠这么久。
应该是说,低声下气地被陆予之折磨这么久。
现在还不敢反抗他。
我沉默的越久,陆予之便越不爽,「怎么,现在不缺钱了?不用给我好脸色了?」
缺。
一直都缺。
我勉强扯起嘴角。
陆予之果然一直这么看我,认定我是拜金女。
只可惜再拜金,我如今这样残破的身子,怎么可能再受得起他的折磨。
我微微摇了摇头,「陆先生,不好意思,现在的我接不了你的生意了。」
陆予之顿时冷若冰霜,英气的剑眉扭成一团,只吞出三个字,「为、什、么?」
「因为我病了,我快死了。」
话音刚落,药物副作用引起的恶心翻涌上来,我着急地推开他,控制不住地呕吐起来。
恶臭的呕吐物沾到了陆予之的裤脚。
陆予之有洁癖。
理智占据高峰的我顾不得脏,扑通一下跪倒在污秽物之中,抖着手从口袋中掏出手帕,俯身要去擦,「对不起,陆先生。」


陆予之后撤一步,不屑地用皮鞋尖挑起我的下巴,「梁歆晨,我就这么让你恶心?」
「装病来骗我?」
骗,我也宁愿是上天骗了我。
迎上他那样好看却藏着怒火的眼睛,我苦笑着说道,「是啊,难道你还不明白?」
「我讨厌你。」
3
陆予之走了。
走之前他故意松开手,装满洗衣液的纸箱直接倒下来,狠狠地砸在我的头上,摔进呕吐物里。
巨大的声响惹来了主管,看着满地狼藉,她叉着腰,把我骂得狗血淋头。
一开口就罚了我我一整个月的工资。
两千块,不多,但没了,我就更买不起药了,可能会死得更快吧。
我并没有反驳,即使知道根本不用赔这么多,是陆予之在玩我。
如果我敢反抗,等我的只会是更残忍的下场。
算了。
我在心里劝着自己,再三道歉后,揉着被砸得发痛的肩头到了洗手间。
我一仰起脸,就发现刚刚陆予之皮鞋抵住的地方起了一大片淤青,直接蔓延到了下巴。
好像一个胎记一样,丑得吓人。
我垂下眼,手机忽然剧烈震动起来,刚一接通,就传来医生叶青恨铁不成钢的声音:
「梁歆晨,我一休假你又跑出医院了?你现在凝血因子只有零点几了,现在哪怕是刮了个小口子,都能要你的命的。」
我将手腕举到眼前,鬼使神差地用指甲压住苍白得如同一张薄纸的皮肤,底下的脉搏虚弱得要触摸不到。
只要一个小口子,就能要我的命吗?
我想试试,于是抵住的手指越发用力,好似下一秒就能戳出一个血洞来。
「回来吧,好不好?」
叶青开始耐心劝我,我无奈地回过神,轻声说,「叶医生,我没钱治啦,不回去啦。」
叶青有一时的沉默,叹息了声,「我说过,歆晨,钱的事情不用担心……你最迟大后天就回医院,答应我。」
叶情话说到最后,甚至带上了哀求的意思。
本来坚定不再回医院的我有了一丝的心软,迟疑了许久,才应道,「好。」
偏偏一辈子被人呼来喝去的我,最贪恋的就是别人的温柔。
可是我这个身子啊,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何必浪费力气。
冷面总裁陆予之当我金主七年,骂我下贱七年。
他说他爱我,却一次又一次地逼我,让我在床上生不如死,痛苦求饶。
还公开那些不堪的视频,只为了哄吃醋的未婚妻高兴。
他说,只要我乖,身边可以只有我一个。
可是,我钱捞够了。
我跑了。
时隔多年,当他撕碎我的绝症报告单,再次暴戾地禁锢我在床上时,
我的灵魂沉沉又空空,飘在空中没有落处:
「最后一次了,陆予之。」
1
「歆晨,你早该辞职了,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干什么收银员?你该去当大明星!」
今天是我在超市干活的最后一天。
得知我离职消息的大姐们比我还高兴,甚至还掏出了笔记本和笔,要我签名。
我只是笑笑,一一接过。
只是再次压低了头上的帽子,生怕一不小心,假发就掉下来。
今早医院刚出的报告单,说我的白血病已经转了急性,怕是命不久矣。
「干什么!干什么!」
主管拔高声音,喝止住了我们,「今天总部有人下来视察,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
她恶狠狠地瞥了我一眼,「别以为要走了就了不起,还有一天班!工资还要不要了?」
我连忙弯下腰道歉,与此同时,一队点头哈腰的人簇拥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鱼贯而入,我下意识地抬起头,却愣在原地。
陆氏集团的少东家,也是我……曾经的金主。
怎么会是陆予之!
强行压下许久的恐惧再次泛了上来,我几乎僵直在原地,心脏剧烈跳动到好像下一秒就要爆裂而亡。
躲避不及间,我和他撞上了视线,我连忙将口罩戴得更高。
而陆之余只是淡淡地从我身上扫过去。
最后目光落在了身边妖娆的女秘书上,低头温柔耳语着什么。
没有认出我。
我松了口气,可心里却空落落的,不知是释然,还是难过。
别跟疯子再纠缠了,我警告自己。
然后逃命似地抢着进了仓库,关上门的一刻,才彻底安心下来。
2
可当我费劲地想去够顶上的纸箱时,一只修长的手突然从身后伸出抵住了纸箱。
一个不留神,就摔进了一个滚烫得发硬的怀抱中。
真了。
真傻。
我依旧在床上卖力地讨好他,卑微地哄他开心。
只是那刻种下的锐刺,早就深扎在胸口处流脓溃烂,腐蚀出一个大洞,腐蚀掉了所有的爱意。
那些强颜欢笑的日子,我等啊等,终于等来了爸爸不治身亡的那天。
而陆予之带他未来老婆出席一月一度的家宴,没空管我。
我偷偷回到出租房,带走了弟弟,跑到了没人认识我的地方,重新开始。
那时候我就发誓,我要保护好自己。
于是,面对着步步迫近的保安大叔,我死死攥紧了手机,用尽全身力气嘶吼:
「你敢过来试试!」
7
我狼狈地往超市外面逃。
若不是下了狠手,对着保安大叔的头就是死命的砸,我根本逃不掉。
气急败坏的保安大叔在我身后一瘸一拐地追,破口大骂,「死婆娘,在这里给老子装纯是吧?」
「你跑啊,我看你怎么跑!老子非弄死你不可。」
我是跑不太动了。
被砸了一圈的右眼肿大得要看不清,背似乎受得伤更重,只是稍微一动便拉扯着疼,双手仍不停地在颤抖。
叶医生说的没错,我凝血很差了,刚刚摔伤的破皮依旧在不停地渗着血,流了一条血路出来。
可我的心,却从来没有这么畅快过。
至少这次我没有坐以待毙。
只是,为什么我总是逃不过呢?
血越流越多,我的意识也逐渐模糊,越跑越慢,
保安大叔也不费力追我了,而是慢悠悠地跟在我身后,像逗狗一样,「原来是跟老子我玩情趣啊。」
他的脏手已经碰上我的肩膀。
我彻底放弃的一刻,静寂的露天停车场响起了惊天的鸣笛声。
远光灯霎时打开,仿佛照亮大半边阴沉沉的夜空。
我错愕地抬起眼皮,陆予之的奔驰就停在路边,一脸阴沉地看着这边。
「陆先生……」
我重新燃起期冀,咬着牙踉踉跄跄地过去,「陆先生,帮我报警……」
我实在有些急了,不管不顾地把手伸进摇下的车窗,翻着他的手机。
却被陆予之一把擒住手腕,他云淡风轻地斜睨我,「报什么警?」
我的胸脯因激动而剧烈起伏,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