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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山刘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时宜傅柔的其他类型小说《与你无关的人间姜时宜傅柔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人山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接了那个电话之后,时序就心不在焉。本来那锅红烧肉还有救的,是他不留神把酱油当成了水,彻底毁了它。桌面上的菜不是咸了就是淡了,就连土豆丝里夹杂着姜丝,他都没在意。姜时宜对姜过敏,曾经因为吃了一次他做的菜,半夜进了急救。可此刻,他却浑然不觉。他心里在想着傅柔吧。挂断电话的前一秒,她分明听见傅柔娇媚的吟声,和在他身上发出的动静一模一样。姜时宜放下碗筷,“我先去休息了。”她疲惫的回到房间,时序立马跟了进来,给她放好洗澡水,还把小推车挪到旁边,给她放好喜欢看的电视和零食。“姜姜,我晚上12点之前一定回来,给你带车厘子回来吃好不好?”姜时宜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时序,把衣服换下来,我等下一起洗。”时序欣喜的脱下衣服,换上新买的,还弄了一下发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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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从接了那个电话之后,时序就心不在焉。
本来那锅红烧肉还有救的,是他不留神把酱油当成了水,彻底毁了它。
桌面上的菜不是咸了就是淡了,就连土豆丝里夹杂着姜丝,他都没在意。
姜时宜对姜过敏,曾经因为吃了一次他做的菜,半夜进了急救。
可此刻,他却浑然不觉。
他心里在想着傅柔吧。
挂断电话的前一秒,她分明听见傅柔娇媚的吟声,和在他身上发出的动静一模一样。
姜时宜放下碗筷,“我先去休息了。”
她疲惫的回到房间,时序立马跟了进来,给她放好洗澡水,还把小推车挪到旁边,给她放好喜欢看的电视和零食。
“姜姜,我晚上12点之前一定回来,给你带车厘子回来吃好不好?”
姜时宜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时序,把衣服换下来,我等下一起洗。”
时序欣喜的脱下衣服,换上新买的,还弄了一下发型,喷了香水。
“姜姜,等我回家!”
他在她眉心落下一吻时,被她厌恶的躲过。
他也没在意,因为她还愿意帮他洗衣服就说明她还是爱他的。
毕竟,家里没有洗衣机。
姜时宜只能手洗。
他所有的衣服都是她洗的,无论冬天还是姨妈期。
姜时宜看着他照完镜子走出房间,抬手把他刚脱下来的衣服丢进了垃圾桶。
这是她给他买的衣服,他现在不配穿。
手上的伤口狰狞又难看,他牵她手时都未发现。
不,他是不在意。
她吸了吸鼻子,洗漱好准备睡觉时,却被手机的连环震动吵得毫无睡意。
无奈,她只能解锁手机。
又是一个陌生号码。
“给你十万块,现在来A大公馆18楼,唱首歌。”
她本能的想到傅柔,肯定又是她在捉弄她。
对方明显知道她会拒绝,很快发了一张现场图出来,一张很大的屏风后面有张凳子。
“你坐这里,唱首歌就行,我可以加钱。”
刚看完,她已经给她转了5万过来。
照片的场景很眼熟,但她记不起来在哪里看见过。
确认了三遍,钱是真的到账了。
她还是起来穿衣服,戴上一条挂着口哨的项链出发。
十分钟后,到达门口,穿制服的保安直接把她领到屏风后面。
屏风外有很多人影,但时序吃醋的声音却清晰的传进她耳朵里。
“傅柔,别玩了!也不怕得病!”
傅柔停下和男模接吻的动作,抬手扯开衣领,露出大片的风光。
“不和他们玩,难道和你玩?你不是要和我断了联系?”
她说着,又拉过男模,眼看着两人又热吻起来。
时序咒骂了一句,猛地拉起她摁在屏风上凶狠的吻下来。
他滚烫的呼吸尽数透过屏风喷在姜时宜苍白的脸上。
她死死咬着唇瓣,不让自己骂出声。
隔着一道薄薄地屏风,看着两人交颈缠绵。
“序哥~真的要和我断了吗?除了我谁还能伺候得好你?”
她的手忽的往下,时序闷哼一声。
声音里都是餍足,“这房子留给你,算是给你的补偿,这段时间别浪,忍着点,等我和姜姜求婚之后,再来喂饱你,你想要几次都行!”


姜时宜想起来了,这房子她在时序手机看见过。
今年她生日,他说等他赚到钱了,就把这房子买下来送给她的。
可现在,他却把房子送给了傅柔。
姜时宜难受的快要喘不上气,唇瓣上的血渗进口中,苦的她吞咽都做不到。
原来,他的未来里,不仅有她,也有傅柔。
她不敢想,新婚夜里,他跑到傅柔床上疯狂。
而她独守空房。
一想到这里,她心脏猛地一揪,痛得她弓起了背。
银质的哨子垂在她手上,她冷笑着蛮力扯下,丢在一边。
在她还未缓过来之时,保安再次走过来,把一首歌名给她看,示意她唱这首歌。
她本想转身离开,可看见歌名的刹那,眼泪滑落,跌坐在凳子上。
伴奏响起。
她唱到那句歌词之时,所有的爱意尽数消散。
“你知道吗,这一辈子除了我的爸爸,你是我最信任的男人吧......”
时序,这次我真的要放弃你了。
曾经的一幕幕在她眼前崩塌。
19岁的时序,第一次听这首歌,捧着她的脸说:“我永远会是那个你最信任的男人。”
26岁的时序,在她面前和另一个女人上床。
她唱得撕心裂肺。
大厅内的人神色各异。
时序越听越不对劲,几次想要起身,都被傅柔摁下。
听清姜时宜歌声中的哽咽,她嘴角扬起胜利的微笑。
随后朝暗处递了个眼神。
在时序甩开傅柔冲向屏风的刹那,一个男人忽然拔刀冲向傅柔。
“啊!序哥救我!救命啊!”
时序猛地转身,冲过去抱着她躲在沙发后,试图劝说拔刀的男人。
“兄弟,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可男人明摆着不是冲着钱来的,他就追着傅柔跑。
刀子几次擦着她的脖子过,要不是时序用手帮她挡了一下,她当场就死了。
“序哥~是谁想要报复我?我没有得罪过谁啊!”
傅柔哭着抓住时序的手,躲在他怀里瑟瑟发抖。
“不!不对!难道是姜时宜!她都发现了是不是?!”
她害怕的跪下不断朝男人磕头,“大哥大哥!是姜时宜雇你来的吗?我以后都不缠着序哥了!求你放过我!”
时序见状脸都黑了。
偏偏男人还真的停下了手,他背对着屏风,刀尖确实怼着屏风的。
姜时宜感觉不对劲,她抹掉眼泪想要离开,却被突然出现的保安捂了嘴摁在原地。
她的脖子就贴着刀尖。
只要男人手一动,她脖子就会被划开。
她惊恐的一口咬住保安的手,趁他吃痛松手时,立马抓起口哨吹响。
可只响了一声,她再次被保安摁住。
同时,傅柔爬到男人脚边,假意抓住他,“序哥!你快跑!”
话音落地,刀光一闪,屏风被洒满了血迹。
时序心口直跳,他本能的冲过去,想要推开屏风。
却被傅柔抱住脚,她手腕上都是血,“救我救我序哥!好痛,好痛啊!”
时序脑子乱的跟浆糊似的,看了一眼怀里哭喊的傅柔,又看向毫无动静地屏风内。
一咬牙,抱着傅柔撞开大门,离开了。
而被捂住口鼻的姜时宜双眼尽是红血丝,她死死攥着口哨,心如死灰。
时序,救救我......
喉咙处的伤口痛得她失去了所有知觉。
眼前的灯光开始出现重影。


血液将口哨染红,她恍惚又回到了刚成年的那晚。
时序一人单枪匹马打进包厢,从想要侵犯她的男人手里救下她。
那时,他脸上尽是伤口,把染了血的口哨带在她脖子上。
“姜姜,只要你吹响口哨,我一定会出现!”
我吹响了。
可是你呢?
时序,我好像要死了。
我不会原谅你。
永远不会了。
姜时宜的视线逐渐模糊,弥留之际,只看见一双穿皮鞋的脚走了过来。
就失去了意识。
再睁眼是三天后,视野里都是白色。
她的手被人攥着,但她脖子上带了东西,看不见那人。
手指微动,下一瞬,一张无数次出现在梦里的脸映入眼帘。
她眼泪瞬间滑落,想要喊他的名字,喉咙剧痛,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阿斐。
她的阿斐。
陆斐摩挲着她手心那道疤痕,“很疼吧?”
这是他被她‘害死’后,跟她说的第一句话。
而第二句是:“以后不会再痛了,时宜。”
刹那间,姜时宜泪崩。
对不起,阿斐,对不起。
她唇瓣挪动,挣扎喊出他的名字。
却被他用食指抵住唇瓣,“我知道,你没有错,好好养伤,几天后我带你出国。”
真好,你没有死。
他握着她的手,细细道来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原来他无意中听见时序的计划,弄了个假死的事情,为的就是藏起来,收集时家的各种证据。
顺便看看她是不是真的那么蠢,一直被蒙在鼓里。
那次在国际交流站的确实也是他。
他想让她看清时序的真面目。
只是他没有想到傅柔这么狠,不把人命放在眼里。
幸好,他一直跟着她。
姜时宜抬起沉重的双手,抓住他的手,写了三个字。
“谢谢你。”
陆斐失笑,摸了摸她的脑袋。
“我在你爸妈坟前发过誓的,要一直照顾你,我不会食言。”
在他的照顾下,她恢复的很快。
也庆幸,那男人不是专业的,给她造成的伤口不严重。
临近出发的前一天,时序一直没有收到姜时宜的回信。
就连电话也没人接。
在他摔坏了第三只手机时,姜时宜终于回了他电话。
“姜姜,你去哪里了?怎么不回消息也不回电话,吓死我了!你不知道我会担心的吗!”
“我哪里都找不到你!”
光听他的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日夜没睡去找她一样。
可她看过家里的监控,他根本没有回去。
他一直在医院陪着傅柔。
可笑的是,姜时宜和傅柔的病房就在楼上楼下。
她好几次从窗口听见他和傅柔放浪的声音。
“姜姜,明天一定要来A大公馆17楼,我有惊喜给你。”
姜时宜抿了抿唇瓣,“好。”
她的声音沙哑难听,让时序一愣。
他不由得又想到前几天的那一幕,可很快说服自己。
姜姜不可能在场的,要是在场,她不可能还活着。
叮嘱了几句,又转了几千块钱过去之后,见姜时宜一一回复,他放下心来。
身后的傅柔攀上来,手指在他胸膛乱动,却被他一巴掌拍开。
“这几天别找我,我要专心陪姜姜。”
天黑了,又亮。
姜时宜被陆斐用轮椅推着,和刚迈出步子的时序擦肩而过。
他皱紧眉头,捂着不安的心脏,瞥了一眼过于熟悉的两人。
只一眼,便上车离开。
而姜时宜坐上私人飞机,把旧的证件和手机卡全都踩碎丢进垃圾桶。
“阿斐,我们走。”
她摸着脖颈处骨灰制成的项链。
爸妈我们一起去过新的生活了。


姜时宜没有在意他的表情,她收到同伴的消息了。
“你签证和资料都办好了吗?我们这边需要本人来登记一下。”
“好的,我明天上午去。”
她现在已经痊愈的差不多了。
晚上时序没在,一直到第二天她要出院,他都没回来。
姜时宜懒得去想,带着各种证件去登记。
这是一处国际交流站。
其中有很多外国人,国人在里面倒是很容易认出来。
她登记的时候,余光突然瞥见一道很熟悉的身影。
她下意识冲了过去,却在楼梯口跟丢了。
“阿斐......”
她本能的低声念叨他的名字。
下一瞬,上面一层安全通道忽的传来阵阵门板的撞击声。
她本想转身离开。
可下一秒听见的声音让她僵在原地。
“阿序哥哥~真吃不下了......放过我啊!”
是傅柔。
姜时宜的双腿想被钉住了一般,一步都动不了。
她只能呆呆地听着越来越大声的拍打声。
“弄湿我裤子了,又得换。”
“序哥,我腿软,这才憋了三天,你就这么凶狠,那以后你和她结婚了,我岂不是要累死。”
“你不想要?”
“想!序哥~”
哒哒地脚步声逐渐往下来。
姜时宜用力掐了自己一把,才控制住自己的双腿,匆忙离开楼梯间。
她以为自己会心如止水。
可那画面赤裸裸展现在她面前时,她的心还是难以抑制地抽痛。
柜台的服务人员见状,慌忙给她递纸。
“女士,您手受伤了,我们有医药箱,需要帮您处理吗?”
姜时宜昂着头,不让眼泪掉下来。
她把手举起来,才看见掌心被自己扣掉的血痂又开始渗血。
登记好信息之后,她出门,正好撞见时序抱着傅柔上车。
他嘴里还说着,“姜姜今天出院,我回医院。”
这讽刺一幕让姜时宜只觉可笑。
他还真是把爱和性分的清楚。
等他们都离开,她才坐公交回家。
他们住在六环的郊区,小小的房屋被她布置的很温馨。
推门看见的便是一阳台的鲜花和阳光。
那是她最爱的地方,是时序亲手布置的。
是她求了三年的生日礼物。
门口鞋柜上摆着的全都是情侣鞋子,墙面上贴满了他们的合照和情侣饰品。
沙发上,是时序亲手给她织的毛毯。
那加热火炉是他加了一个晚上的班买来的。
还有桌面上的加热垫,是他为了她随时可以吃上热的饭菜花巨款买的。
房间里的娃娃、枕头、毛巾、手套、围巾......
桩桩件件,全都夹杂着她们的回忆。
姜时宜喉间梗的难受。
她不想哭的。
但每收拾一件,她的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掉。
直到将所有和自己有关的东西装进箱子里,出租屋变得冰冷。
眼泪在纸箱上留下一个个圆形。
她抹掉眼泪,“20岁的姜时宜,对不起,还是没有活成你梦想中的样子。”
将三个大箱子全都搬下楼,送上快递车。
她把这些都捐赠去山区了。
快递车离开的刹那,时序拧着眉走过来。
“我怎么好像看见我们的情侣手链?”


求婚宴上,时序却和陆斐一块被绑架了。
蒙着面的绑匪拿抢指着两人的脑袋。
难听且雌雄莫辨的声音传到姜时宜耳中。
“你只能选一个,我数到三,你要是不选,我就把他们全都打死!”
“不!”姜时宜流着泪崩溃地摇头。
她眼中血丝密布。
这让她怎么选?
时序是她的男朋友,而陆斐是同她一块长大的竹马。
她无论选哪一个都会自责一辈子。
可绑匪却不给她时间考虑,“!”
“2!”
“等等!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在她慌乱挥动双手对面,绑匪口中无情的落下最后一个数字,“3!”
姜时宜狠狠闭上眼睛,大哭着喊出了时序的名字。
只听一声枪响,陆斐应声倒地。
“啊!”她捂着心口跌坐在他身侧,不敢置信地捧起他的脑袋,上面那颗血洞像是打在她心口上。
下一瞬,陆斐的父母冲上来,将她推倒在地,无数双脚踩在她手上,她痛得把自己蜷起来。
一双温热的手将她抱在怀里,“姜姜,这不是你的错,我们没有办法!”
不,是她的错,她不该选的。
可她就是选了时序,她的男朋友。
她对不起陆斐。
灭顶的自责和害怕将她淹没,指甲生生扣掉手心的一块肉。
这一夜,她不敢合眼。
而时序也一直陪在她身边,帮她回答警察的询问,喂她吃饭,帮她擦洗。
很是细致,就像保姆一样。
直到凌晨四点,一直趴在病床边的时序不知所踪。
她听见病房外阵阵议论声。
安静的环境衬得声音格外清晰。
“阿序,这次你真的玩大了!之前装穷、装失忆、装癌症也就算了,这次装绑架,要是被时宜知道,她真不会原谅你的!”
“瞎说!姜时宜那么爱阿序,不可能因为这点小事就不爱他的!不过,你真要和她结婚吗?”
“对啊,序哥,你和柔姐固定床伴都快八年了,和姜时宜结婚,就得和她斩断关系,你真舍得?”
姜时宜瞬时呼吸停滞,脑子里仿佛炸开了烟花,头晕目眩,她咬紧自己下唇,将呜咽声吞了回去。
都是装的?
她理解时序穷,为了求婚宴能够体面,把自己变得伤痕累累。
第一次,她为了场地漂亮,将身上最珍贵的东西拿去交换。
第二次,她压缩自己的休息时间做家教,没日没夜赚钱,短短几天瘦了十斤。
第三次,时序买不起真花,她亲自买材料包制作仿真花,把手扎的血痕密布。
只因为她爱他。
可他又是怎么回馈她的?
三年前,他失忆排斥她,无论被他用多么过分的词汇鄙视,她都热情去唤醒他的记忆。
两年前,他被查出了癌症,她毫不犹豫把所有的积蓄花光都用在给他治病上。
这次,他策划绑架,让她失去最要好的竹马。
桩桩件件,都是他策划好的。
而她却像个小丑一样被蒙在鼓里!
“这次结束之后,我就不演了,到时候我会娶姜姜的。”
时序的声音唤回了姜时宜的思绪,掌心处的血痂被她无意识抠开,疼痛直钻心底。
她眼前不断闪过陆斐临死之前认命的表情,心脏揪紧,喘不上气来。
而外面的对话还在继续。
时序面对兄弟们的调侃,难得肃了脸,“我和傅柔不过就是床伴,我还是喜欢乖一点的。”
“姜姜性子温和,我缺乏安全感,经过这么多次的试探,我已经确认了她的真心。”
“半个月后,我会正式向她求婚。”
兄弟们听到时序的话语,顿时收敛了脸上调笑的表情。
“真认真了啊!但姜时宜那种认死理的性格,你可注意着点,别被她发现你这些事情。”
“也就姜时宜爱你,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再接受你,到时候你可别追妻火葬场了!”
可时序毫不在意地摇头,得意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陆斐的二十五年还不是抵不过我的六年?她这辈子只能是我的老婆!”
他这番话,把外面一群人震惊了,纷纷高喊“牛!”。
而把被角揪烂的姜时宜大口大口呼吸,眼泪大颗大颗落下,洇湿了大半床单。
憋着哭声的她浑身颤抖。
记忆里那个刚成年,抱着她腰肢痴痴缠绵的时序已经不见了。
她在A市再也生活不下去,她无颜再面对陆父陆母。
姜时宜找出一个全黑头像的聊天框。
颤抖着手,一条短信编辑了五分钟才发出去。
“我接受去F国当对外汉语教师,你们什么时候出发?”
对面很快回复,“半月之后。”
她用力摁了两个字,“收到。”
那天,是时序要求婚的日子,也是她要离开的日子。
很快,她便彻底脱离这个荒诞的地方,脱离时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