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小说 其他类型 拿到爷爷的账本后,我人生赢麻徐章穆琳
拿到爷爷的账本后,我人生赢麻徐章穆琳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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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马钓鱼

    男女主角分别是徐章穆琳的其他类型小说《拿到爷爷的账本后,我人生赢麻徐章穆琳》,由网络作家“骑马钓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催命连连点头:“徐章啊,你可真是厉害啊。”我摆摆手:“行了,别夸了,你把帐篷搭起来,然后把带来的吃的弄一些,当做我们的晚饭。”催命点头。在催命搭帐篷,垒炉灶的时候,我又分析说:“我觉得之前你们圈内死在祠堂的那些人,就是误判了活人桩就在祠堂下面,这才去了祠堂之中,我甚至怀疑,他们就是奉命来斩掉这里风水局的。”“那条被斩去的风水蛟龙,也应该是他们的手笔。”“对了,那一批人都是什么水准的,你资料里有显示吗?”催眠摇头:“没有,就说是圈内的人,至于他们来这儿的目的,接的什么任务,我都不知道。”我问:“能查吗?”催命点头:“嗯,我试试。”催命打了几个电话,随后对着我摇了摇头说:“不行,圈内好像没有那一批人的资料,查不到。”我摇了摇头,一脸无奈...

章节试读


催命连连点头:“徐章啊,你可真是厉害啊。”

我摆摆手:“行了,别夸了,你把帐篷搭起来,然后把带来的吃的弄一些,当做我们的晚饭。”

催命点头。

在催命搭帐篷,垒炉灶的时候,我又分析说:“我觉得之前你们圈内死在祠堂的那些人,就是误判了活人桩就在祠堂下面,这才去了祠堂之中,我甚至怀疑,他们就是奉命来斩掉这里风水局的。”

“那条被斩去的风水蛟龙,也应该是他们的手笔。”

“对了,那一批人都是什么水准的,你资料里有显示吗?”

催眠摇头:“没有,就说是圈内的人,至于他们来这儿的目的,接的什么任务,我都不知道。”

我问:“能查吗?”

催命点头:“嗯,我试试。”

催命打了几个电话,随后对着我摇了摇头说:“不行,圈内好像没有那一批人的资料,查不到。”

我摇了摇头,一脸无奈。

催命又说:“要不,你问问郭老?”

我摇了摇头说:“我还不想欠他人情!”

郭林道对我身上的账本有所企图,我欠了他人情,将来极有可能要在账本上记下他的人情债,我的内心深处,还不想和他有太多的交集。

再者,我怀疑那一批人就是郭林道派来的,他既然隐藏了资料,我就算是问,恐怕也是无用功。

想到这里我不由多看了催命几眼。

催命问我怎么了。

我说:“我可能上辈子把你踹进茅坑给淹死了。”

催命一脸疑惑:“此话何解?”

我笑道:“我欠你的,我好像被你一身的臭命给拉进了一个巨大的阴谋旋涡之中。”

“你叫催命,还真是一点没亏待了你这名字啊!”

催命一脸尴尬:“我是把你害了吗?”

我说:“谈不上,是我命里的定数,有些事儿躲不过。”

催命还要细问,我就说:“行了,先干活。”

接下来,我也去帮忙。

帐篷搭好,晚饭吃完,我和催命就在帐篷的火堆前坐着发呆。

催命捧着一本道门的书籍在看,那本书的书皮已经不见了,看样子是有些年头了。

至于我,则是拿着账本研究了起来。

眼下我手里的账本已经有两页自动变成空白的了,一个是穆琳的账单记录,另一个就是青霞门的。

看样子清账之后,这些记录就会自动消除了。

我仔细观察这个账本,这上面除了有一些我爷爷留下的言法气息外,就没有其他特殊之处了,这莫不成是某种阴司至宝?

到了晚上七点多钟,天空中就升起了一轮月牙,可整个双家湾还是漆黑一片。

晚风习习,吹的我们都感觉有些冷,便一起钻进了帐篷之中。

催命还准备了睡袋,我们钻进睡袋中后,也是感觉稍稍暖和了一点。

就在我们准备入睡的时候,我们忽然听到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催命先问我:“徐章,你听到了吗,有人。”

我点了点头,然后从帐篷之中钻出来,拉开帐篷的拉链,我便向着脚步的方向看去。

这一看我顿时愣住了。

我们眼前原本的双家湾废墟不见了,转而映入我们眼帘的是一片完整的村子。

催命这个时候也过来了,他看到外面的一幕,也是大吃一惊道:“我们这是入了幻术?”

我深吸一口气说:“看样子是,不过咱俩的意识还是清醒的。”

说话的时候,我也是收拾了东西,带上我养的小东西们一同走出了帐篷。

催命也是赶紧拿上自己的东西紧跟其后。


又和陆灿说了几句话,我们便挂断了电话。

我这边也是不由去想,我的贵人会是谁呢,是催命吗?

好像不是,我从他的面相看不到他是我贵人的半点痕迹,相反按照我这几日的卦象推演,我是催命的贵人!

我以后得替催命背不少的黑锅,还要数次解救他于水火。

好像我上辈子欠他的一样,这些命我还躲不过去!

他在我这里顶多算是一个贱人……

时间过的很快,一转眼就到了过年的这天,我也是过年当天回了一趟西垴村的老家,还给盒子里不肯给我走的那位爷上了三柱清香。

它也依旧没有给我任何的回应。

过完了初一,我便买了一张去市里的车票,我准备到市里租个房子,然后再在这边开一个阴阳铺子。

胡老六在我离开乡里之后,也是顺利变成了我的联系人,以后凡是来乡里找我的账主子们,都会先找到胡老六。

本来胡老六是想着把县城的房子给我住的,可我觉得县城的发展机会还是太小,便直接去了市里。

当天中午我就到了市里的车站,下了车,我先找了一个中介,问他有没有便宜的店铺出租,要有门脸,而且能住人的那种。

中介很快给我推荐了几个,可那些地方不是太贵,就是地方太破,完全不合我的心意。

所以在交了一些看房费之后,我便跟中介约定明天继续看其他的地方去,同时我也找了一处酒店住下。

说是酒店其实是一个城乡结合部的小旅馆。

只是这里有一个大气的名字——千水酒店。

晚上我把几个小东西放到屋里活动,然后又把自己在路边摊买来的烤鸭分给小白和小黄,随后又抓了一把花生给小灰。

躺在床上,我心中对明天还是十分的期待和向往。

次日清晨的五点多钟,我还是按照惯例起床,我在房间内打了一套拳,等我舒展了一下筋骨,洗漱完成之后,我的手机便响了起来,我一看是催命打来的微信语音。

接了语音我就问催命有啥事儿。

他直接问我:“你这会儿在哪里?”

我说:“市里啊!”

催命又问:“哪个市?”

他的声音很是急促。

我这才把自己的位置告知催命,他立刻说:“你等着,我过去找你,我需要你陪我再去出个任务。”

我说:“我没答应要和你一起去!”

催命立刻又大声说:“这次案子的报酬二十万,咱们一人拿一半!”

我不由一惊,相比以前自己在乡里接的那些几百的小活儿,这案子要够自己吃几年的。

我也不得不感叹,他们的圈子是真有钱啊。

挂了微信语音差不多一个半小时,催命就赶过来了,等他过来的时候,我已经退了房在旅馆的门口等着他了。

将箱子、背包扔到后备箱,我也是上了车。

催命这次还是穿着道袍,唯一和上次不一样的地方是,他还多戴了一副墨镜,而且整个人的气色看着不太好。

我不由笑着问:“怎么,最近没睡好?”

催命后视镜中看了我几眼,然后就说先给你说说这次任务的案子吧。

我打断催命说:“不急,你回答我几个疑问。”

催命让我随便问。

稍微想了一下,我便开口询问:“你们这个圈内给你们分配的任务的大佬,他们的钱是从哪里来的,还有他们又是从哪里搞来这么多稀奇古怪的案子。”


听到我的话,王春妮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对着地上的赵先继续骂道:“赵十林,你说说你,你除了欺负下自己的孩子,你还有啥本事,你个混账玩意儿,你妈……”

王春妮接下来骂的话就格外的脏了。

而我也是觉察到赵先身上的气正在慢慢地恢复正常,接着赵先慢慢抬起头:“妈,别骂了,我知道我爹有时候是有些不靠谱,可他终究是个男人,他活的太累了,他偶尔休息一下,偶尔打个牌我觉得也没啥的,你没必要一直骂他,他抽烟都是抽的最便宜的,有时候还买卷烟叶抽,这个年代,谁还抽那个啊,他活的一点自尊都没有,妈,你太强势了。”

赵先说着,双眼流下了眼泪。

我则是顺势深吸一口气,然后右手拇指、食指形成一个环扣,我顺着赵先的手腕一捋,嘴里大声呵斥一句:“给我出来!”

本就不太稳定的赵十林就被我从赵先的身体里给拽了出来。

在拽出赵十林后,我主动向后退了几步,右手食指、中指并拢飞快点在他的后脖子上,我嘴里也是迅速念了一句:“泰山开源,气行心神,天罡诏令,急急如律令——给我定!”

刹那间,赵十林就不能动弹了。

而我用的也是只对魂物管用的定身咒。

随着我行咒结束,赵先也是从地上爬了起来。

赵十林在被我施展了定身咒,他也是在赵先和王春妮的面前显形了。

两个人都没有觉得害怕,反而在看到赵十林的瞬间,哭的更厉害了。

他们还想向赵十林靠近。

我赶紧拦下他们说:“你们别过来,你们身上阳气虽然不是很强,可也会冲撞我的定身咒,要是再给他活动自由了,他现在指不定往哪里跑呢,他现在可是极其不稳定。”

王春妮和赵先这才在原地不动弹了。

王春妮哭了一会儿,擦了擦眼泪就对赵十林说:“十林,我知道你心里怨我,其实我心里也后悔,再过二十来天就要过年了,我要是知道会出这么一档子,打死我,我也不会让你去梯田那干活的。”

“我错了,十林,我错了。”

“你要是怨我,我明天买老鼠药,我下去陪你去,我很难受,你走了,我的天也塌了,我不知道接下来我该怎么活了。”

说着,王春妮又哭了起来。

赵先搀着王春妮也是哭的更伤心了。

赵十林身上的怨气此时正在消散,他魂魄深处的意识,正在被王春妮慢慢地唤醒。

王春妮继续说:“咱俩结婚那会儿,家里啥也没有,我记得咱们住的破土坯房子,那会儿家里那么破烂,我没有嫌弃你,我跟着你一起下地,一起上山采药,抓蝎子,一点一点挣出现在的家。”

“你这个人那都好,就是有时候太懒了,太容易满足了,咱们手里稍微有点钱,你就想着享受。”

“可咱们还有小先呢,还得给他挣钱,供他上大学,给他娶媳妇,咱们得让小先出人头地,不让他跟咱们一样一辈子就困在山沟里。”

“所以我有时候逼你逼的有些紧。”

“刚才小先说,你抽烟有时候抽烟丝,抽手卷烟,可你看看我,我身上的衣服缝缝补补不也穿了三四年了,好几年过年我都没有买过新衣服了,钱我也没花,我都存着呢。”

“我没花,我也苦……”

说着说着,王春妮的语气之中也是流露出了一些委屈。

赵先则是对王春妮说道:“妈,对不起,是我不懂事,我刚才不该那么说的。”

赵十林这个时候缓缓开口说了一句:“春妮儿,对不起,我死了还给你添麻烦,我真是该死。”

王春妮嚎啕大哭:“你不该死,我想让你回来。”

说着,王春妮看向我:“徐阴阳,你本事大,能不能给十林救回来。”

我摇了摇头:“人生死都有定数,阴司地府都是记录在册的,我能做的就是让他死后在人间少遭孽债,顺利地让他去阴司报道,去把黄泉路走完,然后平平顺顺去投胎。”

赵十林继续说:“春妮儿,我走了之后,你可不要想不开,你要好好地活着,你还得看着小先毕业,看着小先娶媳妇,还得给小先看孩子呢,我走了,省事儿了,就是以后苦了你了。”

王春妮、赵先哭的更厉害了。

我也是叹了口气。

赵十林还准备继续说,我便打断他说:“好了,你不能再说下去了,活人不能听太多的鬼话。”

“若是他们继续听下去,他们就会慢慢地分不清是现实还是虚幻。”

“他们就会被困在鬼遮眼的幻境之中,就算你是无意的,他们也很难再走出来。”

“因为他们是普通人,而你已经是鬼。”

“人鬼殊途!”

赵十林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我则是对王春妮和赵先说:“你们也别吭声了,你们说的也不少了,再说下去,你们永远都说不完,我得送他走了。”

王春妮还要开口。

我抢先一步打断王春妮说:“鬼话人听多了不好,人话鬼听多了同样不好,人所说的都是生者的话,你又是死者的亲人,你越说,他越舍不得走,他越舍不得,身上的思念就越重,到时候阴风无法将其吹入黄泉路,无法将其送入地府,那就只能麻烦阴差。”

“如果是阴差勾魂,那他还要受些罪。”

王春妮也是忍住不吭声了。

我则是对赵十林说:“好了,我现在就送你走,按照规矩头七的时候会有阴差送你回来再走一遭,记得,到时候你也只能看一眼,别跟他们说话,最好也不别让他们看见你。”

赵十林点头。

我轻轻点了一下自己的双指,嘴里念道:“幽幽黄泉,通冥之河,阴风盛行,载魂之舟,吾以吾心,为尔明途,了却人间最后情,一身空灵入阴冥,急急如令令——送魂!”

随着我送魂二字念出口,这院子里便起了一阵阴风,可赵十林的魂魄却是纹丝未动。

与此同时,我的耳畔响起了叮叮当当的锁链声音。

而这些声音,王春妮和赵先是听不到的。

我眉头一皱,兀自说道:“遭了,还是来了。”

王春妮问我谁来了。

我说:“阴差,你们赶紧回屋,冲撞了阴差,你们都得大病一场,明天赵十林的葬礼就没法办了。”

“不过你们放心,我试着和阴差沟通下,让他们在下黄泉的路上,不要太过为难赵十林!”


说话的时候,我就把小灰放回桌子上,然后扔了一些瓜子给它。

小白这个时候晃悠到我的身边,在我的手上蹭了一下,看样子他是有些饿了。

小黄也从箱子上跳下来,它对着门口张望,也是一脸的不耐烦,好像是嫌弃胡老六做饭太慢了。

等胡老六的饭都做好了,鸡汤都端上来了,催命还没回来。

胡老六问我要不要等下催命,我摇了摇头说:“等什么等,再等要饿死人了。”

在催命回来之前,我先把那只鸡给分了。

小白不是很挑剔,小黄显得有些不乐意,它和小白虽然都已经习惯了吃熟肉,可它更喜欢吃烤的,而非水煮的。

等我们饭吃的差不多了,催命才从乡里回来,这会儿已经是晚上的七点多了。

看着桌子的残羹,催命皱了皱眉头:“就给我吃这个啊。”

我说:“你一个出家人,鸡汤喝几口算了,肉我替你吃了。”

催命也懒得和我计较。

我则是问催命怎么回来这么晚。

催命就说:“车子在乡政府门口停着,我去挪了个车,顺便去加了点油,毕竟明天咱们要出远门的。”

我也没有多问,拎着箱子,带着三个小家伙就回屋去了。

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六点多钟的时候胡老六就起来给我们准备早饭,他的身体恢复的还不错,一直围着灶台转,多少也能补充一些阳气,恢复一些中邪给他造成的损失。

我当然还是早早起来在院子里打拳。

催命和我差不多同时起床,他也在院子里打了一套太极。

我俩也没有太多寒暄,各自练自个儿的。

我一套拳打完,收了拳要回屋休息的时候,催命忽然叫住我:“徐章,没想到你这么自律,我以为这山间的野阴阳会让你变得和大多数散人一样,慢慢地荒废掉自己的修行。”

催命说的散人,指的是一些没有道门的闲散修道人士。

我摆摆手说:“习惯了,荒废不了。”

催命又一次叫住我:“徐章,那个徐穆前辈临终前,有没有给你提过我师公的事儿。”

我摇头:“没,除了账本上一段记载之外,我对你们青霞观了解甚少。”

催命有些失望。

而我也是看得出来,这些问题并不是催命想问的,而他是替别人问的。

于是我就转身问催命:“你到底想问啥?”

催命犹豫了一下,还是直接开门见山说:“当年徐穆前辈和我师公对赌的时候,虽然略微输了,可也因为我师公施展了一些手段,筹码下的有些大,导致我们道观的一样法宝被徐穆前辈给带走了。”

我好奇:“法宝?是法宝?”

催命说:“一把铜钱剑,不过那铜钱剑可不是一般的制品,而是用完整的汉制五铢钱做成的,总共九十九枚铜钱,还有道法加持,是极其珍贵的宝贝!”

我眼睛睁大:“先不说什么道法加持,光是九十九枚汉制五铢钱就值不少钱啊!”

催命问我:“你见过徐穆前辈用过这……”

我打断催命说:“没见过,我爷爷用的铜钱剑,也都是晚清的铜钱,不值一提。”

催命有些失望,同时眼睛里也有一些担心,甚至是害怕。

我好奇问:“谁让你打听的,你师父?”

催命看了看我,随后点头。

我又问:“打听不到消息,你师父会骂你?”

催命点头说:“是啊,骂都是轻的,说不定还会挨一顿打,徐章,你给我说实话,你是真没见过那汉制五铢的铜钱剑吗?”


催命的话说完,我刚要上前查看,那老者忽然从椅子上站起来,然后“呼”的一下向我扑来。

我拽着催命飞快躲到一边。

小黄猛的跳起来,用他的小爪子猛的一蹬,就把魏建给蹬的后退了几步。

小白也是急速跳到小黄的身边。

两个小东西同时龇牙咧嘴,缓缓逼近魏建。

魏建嘴巴微微张了张,也是发出了类似野兽的低吼:“呼呼……”

不过很快魏建转身,向着屋子里跑去,再接着我就听到了“咣当”一声,是玻璃破碎的声音,显然魏建从窗户逃了出去。

我赶紧对小黄说:“追上去,记住他出了村你就折返回来,别追太深。”

小黄紧跟其后。

小白则是又溜回了我的身边。

我慢慢地进了这个房间,那破碎的窗户玻璃,让我不由的皱了皱眉头。

催命这个时候也是跟了进来,他有些紧张地说:“这种情况下,应该先查看一下屋子里的情况,我们需要知道魏建在这里落脚的意图是什么,还有,从刚才魏建的样貌来看,他已经不是活人了,而是已经发生了尸变的僵尸……”

“还有从僵尸的等级来看,它恐怕等级不低,我就说这案子为什么是准乙级的!”

我则是转身看着催命问道:“你师父也是真放心你啊,你头一次出任务吧,你师父竟然给你这么危险的案子,他是放心你呢,还是故意要你死呢?”

“还是说,他是觉得有我爷爷留下的账条子,我就能护你周全呢?”

催命就说:“我师父肯定是为我好!”

我冷声说了一句:“不见得!”

催命刚要与我争辩,我抬手打断他说:“先不说这些,按照你刚才说的,我们先在这栋房子里寻找一些线索,我觉得魏建尸变之后在这里坐着,可不是什么偶然的事情。”

催命点头。

我俩分头在房间里寻找起来。

这主屋里还有一些老式旧的家具,不过家具里面都已经空了,家具的里面空荡荡的,什么线索都没有留下。

我们又去两个侧房找了一下,结果我们就发现,这两个侧房别有洞天。

其中一个房间摆着很多的中医货架,有些货架的抽屉里竟然还有残余的药材。

有些药材坏掉了,有些还有着不错的药性。

而在另一个侧房之中,则是放着一个大约一米多高的红砖炉子,而那个炉子和道门的炼丹炉样子差不多。

这是一个炼丹房。

我打开炉子,就发现炉子里还有黑乎乎的药材残余,我将其残余捏在手中闻了闻,然后赶紧仍回到炉子里。

催命也要去闻,我拦下他问:“你懂药材吗?”

他摇头。

我就说:“不懂你瞎闻什么,我告诉你,这里面的药渣残余有剧毒。”

催命赶紧收回自己的手问我:“你还懂药?”

我笑了笑说:“精通而已。”

催命看我眼神之中更显意外了。

我则是继续说:“这炉子里的药有至少不下五种有剧毒的中药,它们分别是雷公藤、使君子,这两种也不算是有毒,只是使用不当会对人的肾脏有些损害,剂量太大的话,也是能够杀人的。”

“再有就是砒霜,这个我不用多说,你应该知道它是剧毒吧。”

催命点头。

我继续说:“红娘虫、青娘虫,这俩也是有毒的。”

“不过后两种的毒性就没有那么大了,拿红娘虫来说,它本身有极小的毒性,但是又能够攻毒,将更厉害的毒性排出体外,《本经》记载,它还能祛除心腹之中的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