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小说 女频言情 此后勿复相思无删减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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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莓春卷

    男女主角分别是贺欢悦余嘉誉的女频言情小说《此后勿复相思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草莓春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路上,余嘉誉紧握着贺欢悦的手不放。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缠绕在他心间。莫名的慌乱,使得他将手伸向了贺欢悦圆鼓鼓的肚皮。“宝宝,下次你帮爸爸说说妈妈,让她乖乖的,不要总害得爸爸担心。”贺欢悦的眼睛一直没有落在他的身上,而是看向窗外,满眼讥讽。她没理会余嘉誉,缓缓向后靠,将眼睛闭上。余嘉誉却固执地将她拉到了自己身边,“睡吧,一会儿就到家了。”可萦绕鼻尖的香水味,却刺激的贺欢悦睡不着了。她拨开余嘉誉的手,坐直了身子。“你身上太香了,我闻不惯。”余嘉誉的脸色有一瞬间的慌乱,却被他很好地掩藏遮盖住了。“是吗?刚才开会可能有员工喷香水了,这件衣服脏了,不要了。”说着他就脱下了外套,扔在脚下。贺欢悦的目光紧锁在那件衣服上面,她的心,此刻一片死寂。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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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余嘉誉紧握着贺欢悦的手不放。

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缠绕在他心间。

莫名的慌乱,使得他将手伸向了贺欢悦圆鼓鼓的肚皮。

“宝宝,下次你帮爸爸说说妈妈,让她乖乖的,不要总害得爸爸担心。”

贺欢悦的眼睛一直没有落在他的身上,而是看向窗外,满眼讥讽。

她没理会余嘉誉,缓缓向后靠,将眼睛闭上。

余嘉誉却固执地将她拉到了自己身边,“睡吧,一会儿就到家了。”

可萦绕鼻尖的香水味,却刺激的贺欢悦睡不着了。

她拨开余嘉誉的手,坐直了身子。

“你身上太香了,我闻不惯。”

余嘉誉的脸色有一瞬间的慌乱,却被他很好地掩藏遮盖住了。

“是吗?刚才开会可能有员工喷香水了,这件衣服脏了,不要了。”

说着他就脱下了外套,扔在脚下。

贺欢悦的目光紧锁在那件衣服上面,她的心,此刻一片死寂。

脏了的,又何止是衣服。

其实余嘉誉一直掩藏的都很好。

他每天准时准点地上下班,从不参与多余且无用的应酬,即便是应酬也会在那边给贺欢悦发视频报备。

席间的每一位大老板都不止一次地调侃过余嘉誉,他们甚至还笑话余嘉誉是妻管严。

可余嘉誉却从不以为意,他说他这是在守男德,是好事。

他爱贺欢悦,爱的尽人皆知,甚至在他自己的胸口处,纹上了贺欢悦的名字缩写。

贺欢悦出车祸的时候,余嘉誉整个人像是疯了一样。

那一摊的血,映在余嘉誉的眼里,他像是濒临暴走的野兽,谁都劝不动。

是贺欢悦在进手术室前,死死地抓着余嘉誉没有拿枪的另一只手,才换回了他的理智。

那天后,贺欢悦听旁人提起。

余嘉誉是真的疯了,他站在手术室外,一拳又一拳地捶砸着墙面,鲜血淋漓也不见放下,她知道,余嘉誉这是在自责报复他自己没有保护好她。

他让肇事司机梁欣彤跪在手术室门前,不断地朝着手术室里间磕头。

一声接一声的重响,没人敢去为她求情。

他告诉梁欣彤,最好祈求老天保佑让贺欢悦没事。

不然有事的人,一定会是她!

寂静的车内,余嘉誉的手机响了。

贺欢悦下意识地看向他。

只见余嘉誉在看清手机上的人名时,身体微微倾斜到另一侧,他自以为这样子,就不会被心思细腻且又多疑的贺欢悦发现。

他果断地按下挂断,可下一秒,手机铃声再次迫不及待地打了过来。

就在贺欢悦以为他又要挂断的时候,他却忽然开了口,“停车!”

训练有素的司机下一秒就将车停靠在了一边。

“老婆,公司有个紧急文件需要处理一下,让司机先送你回家。”

他捡起地上扔着的外套,搭在左臂弯上,身子渐渐贴近贺欢悦,在她的脸颊上落下轻轻一吻。

“这件脏衣服,我拿去扔了它。”

贺欢悦透过后窗,看着他上了后面的一辆轿车,指挥着车里的保镖,往相反的方向开走。

贺欢悦麻木地转回了头,双眼空洞无神,双手冰凉至指尖。

那不是公司的方向。

她知道,余嘉誉是去找梁欣彤了。




“贺小姐,我再和您确认一下,您的假死时间为十五天后。方便多嘴问一下,那天是您的?”

贺欢悦微笑抬头,看向工作人员,“是我的预产期。”

“我想死在这一天,拜托你们了。”

从那里出来没多久,贺欢悦的手机就响了。

“老婆你去哪儿了?你人在哪儿?怎么不接电话?你是要吓死我吗?”

余嘉誉急切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像是连环炮弹一样的问题。

贺欢悦淡淡地开了口:“手机静音,我没听见。”

电话那端的余嘉誉没有责怪她,而是问清楚了地址,交代好贺欢悦,让她找个能坐下的位置等他。

人来人往,坐在商场里的贺欢悦一脸淡漠地看着脚下的地面。

周遭忽然乱了起来,是有人在手捧鲜花,单膝跪地向心爱的女孩求婚。

站在贺欢悦旁边的两个女孩,一脸憧憬和羡慕地感慨起来。

“要说求婚,还得是看信宇公司的余总,为爱包下整个明月山庄,在明月山庄到处插满了玫瑰花,还为她放下了漫天星火,求婚的粉钻婚戒都有这么大个!”

“何止啊,他名下的财产都写着自己老婆的名字,据说有一年他老婆出车祸被人撞,他气疯了!差点拿枪崩了那个人,要不是他老婆拦着,估计那个人早就没了。”

“余总他老婆出身条件不怎么好,她爸还残疾,简直就是现代版的灰姑娘嫁入豪门的故事啊!”

贺欢悦垂着头,满眼嘲讽。

明明旁边站着的两个女孩,她们口中的事情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明明余嘉誉的确如所有人看到的那样,将她宠成了所有人都艳羡的模样。

可故事的结尾往往还有后续。

那个爱她如命,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黏在她身边的余嘉誉,他出轨了。

而他的出轨对象,就是那个当初开车撞向贺欢悦的女孩。

那个他拿枪指着脑门,子弹已经上膛,就差一秒,就能要了她的命的女孩。

余嘉誉来得很快。

不出十分钟,一排排黑色轿车就停靠在了商场旁边。

一群黑衣保镖涌了进来,余嘉誉打头走在前面,他一眼就锁定了贺欢悦坐着的位置。

保镖在清场,余嘉誉站到了她的面前。

方才说着他和贺欢悦之间爱情故事的两个女孩,一脸震惊又兴奋地在他们二人的脸上来回乱看。

话题人物原来就在自己的身旁!

余嘉誉看见贺欢悦的那一秒,瞬间轻吐出一口气。

他缓缓弯腰揽住贺欢悦站起来。

“那两个保镖我已经辞退了,连你这么大个人都看顾不好,简直是废物!”

贺欢悦忽地抬起头看向余嘉誉,想要辩解。

“是我走太快,那边人多他们没跟上,不关他们的事——”

“悦悦!”

余嘉誉眼眸幽深地打断了她的话。

“保护不了你的人,就是废物,包括我!我不可能再让你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我也不能承受任何可能会失去你的打击,我会疯的!”

“所以,任何潜在危险,我都要一一排除。”

贺欢悦看着他一副认真严肃的样子,忽然就笑了。

“是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为什么还会有梁欣彤的存在?




余嘉誉环顾四周无人后,一把将面前站着的女人拉进屋内的隔间。

大掌死死掐着女人的下巴,“梁欣彤,你是不是不要命了!你忘了我跟你说过的话了!”

梁欣彤的下巴被他掐得生痛,却一脸谄媚笑意看着他,软若无骨的手像一条光滑的小鱼,钻进余嘉誉的衣服里面,准确无误地抓住了他的命门。

“我怎么敢忘?可是,它想你了,我能怎么办?”

余嘉誉深沉的眸子不断蕴起潮涌,喉结滚动,似乎还能听见吞咽口水的声音。

“你这个妖精!”

他急切地扒掉梁欣彤身上的衣服,将她光滑不着一物的身子强行抵在冰冷的墙面上,梁欣彤被他的急躁刺痛出声。

余嘉誉迅速停止动作,伸出手捂住她的嘴,“敢让我老婆听见,我要了你的命!”

梁欣彤的眼里满是嫉恨,手却一把掐在余嘉誉紧实的腰上。

“你每次都说要我的命,可除了在床上,其他时候你哪里舍得过?”

余嘉誉早就憋胀地难受了,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可满是迷乱的眼神渐渐涌上一层讥讽。

他没回答她,却心底里比谁都清楚。

没有谁能比得过贺欢悦在自己心里的位置,梁欣彤更是不配!

贺欢悦早就醒了。

从梁欣彤出现在病房门前的那一刻,她就已经醒了。

余嘉誉不知道,这间病房并不隔音。

更不要说梁欣彤是故意不停发出声响,就怕贺欢悦她听不见。

梁欣彤她每一句隐忍的叫声,都像是扎在贺欢悦心头上的冰刺。

她的胸腔仿佛被这些寒冷的冰刺所填满,让她不能呼吸,眼泪顺着脸庞滑落。

原来,满腔的爱意是真的可以转化为无限的恨。

这一夜太漫长了,余嘉誉不知疲倦地要了梁欣彤一次又一次。

却不知道,一墙之隔的贺欢悦,睁着眼睛苦苦等待天明。

送走梁欣彤后,余嘉誉顺路买了早餐回病房。

可到了病房,他却发现贺欢悦正在埋着头收拾东西。

他蹙眉拦下贺欢悦,“老婆,你要出院?是没休息好吗?怎么脸色这么差?”

“医生建议你这几天要多卧床休息,在这里住的不是好好的?怎么就想出院了呢?”

贺欢悦瞧着自己手里的衣物被他夺去,低垂的眼皮看不清脚下,只能看见圆润的肚皮,“我要出院。”

她整个人萎靡憔悴,嗓音沙哑,就好像狂叫了一夜的人是她一样。

余嘉誉没有听清,而是转身将衣服放回原位后,扬着一张笑脸看向她,“什么?”

贺欢悦缓缓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男人,“我要出院。”

“老婆你乖——”

“我要出院!我要出院!你听不懂吗!”贺欢悦眼睛里,大滴大滴的泪珠砸进地面。

余嘉誉瞬间慌了神,下意识地上前紧抱住她。

他脸上的表情后知后觉地有些苍白僵硬,“老…老婆,你是怎么了?”

“是昨晚没睡好吗?”他有些心虚地开了口,本能地想逃避自己一直都在害怕的那个现实问题。

这一刻,仿佛是有双大手,正死死掐着余嘉誉的脖子。




贺欢悦摔倒了。

因为她和余嘉誉都不喜欢家里有外人在。

所以,贺欢悦摔倒昏迷后,是被第二天来家做饭的阿姨发现的。

余嘉誉赶到的时候,她还没有醒来。

他守在病床边,寸步不离。所有的工作,都被搬到了病房,因为吃不下饭,脸色显得也比病床上的贺欢悦好不到哪儿去。

贺欢悦醒来的时候,余嘉誉去了医生办公室,是管床的护士发现的。

“你不知道你老公有多心疼你,你简直太幸福了余太太。”

“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男人这么细心的,说句不好听的,人家都说有钱人真心少见,今天我算是开了眼了!以前还以为童话故事都是骗小孩的。”

贺欢悦没打断她的话,但幸福这个词。

却让她感触太多了,曾经的她,又何尝不是这样以为?

可现实呢?

余嘉誉见她醒了,一脸欣喜地冲了过来。

“老婆,都怪我,要不是临时有事出去,你也不会摔倒,更不会摔倒了还没人发现!你打我吧,你打我!”

他满脸自责难过地抓起贺欢悦的手,扇打在他的脸上。

贺欢悦在摔倒的那一瞬间,明显感觉到了小腹的一阵刺痛。

她抽回手,“孩子?”

余嘉誉摸了摸她的头发,“孩子还在,孩子没事。”

对这个孩子,贺欢悦自己也有说不上来的复杂。

她盼了那么久的孩子,一心呵护对待的孩子,前期的孕吐让她生不如死都不曾想过放弃的孩子,却不是自己的。

她一整颗心,都像是被埋在了冰川之中。

可无数个难熬的日日夜夜,又都是只有这个孩子在陪着她。

“老婆,是哪里难受吗?你怎么哭了?”

余嘉誉慌张地擦净她脸上的泪。

“护士!护士!”

贺欢悦真的很心痛,像是有人死死地掐着她的脖子一样,令她无法呼吸。

余嘉誉脖子上刺目的一片片红团,就像是又让她见证了一场全新的背叛。

她匆忙转过头,哽咽地开了口:“我没事,我想休息一会儿,你先出去吧。”

贺欢悦住院休养的一个星期里,余嘉誉推掉了所有的事。

梁欣彤疯狂轰炸了贺欢悦的手机。

她专心致志看短信的模样,引得余嘉誉格外吃醋。

“老婆,谁给你发的消息?瞧你认真的,我和你说话都不见你这么认真回我。”

贺欢悦抬起眼眸,讥讽一笑,将手机递在半空中。

“我在看别人发来的笑话,你要看吗?”

“笑话?”余嘉誉有些意外地笑了笑。

“老婆,我对这些不感兴趣的,你看吧,我只喜欢看着你。”

余嘉誉深情的眼神,一如既往。

贺欢悦收起脸上的讥讽,垂眸收回了手。

再次平静地继续查看手机里的内容。

“这是嘉誉他补偿给我从1岁到26岁的生日礼物,他说他最后悔的就是太晚遇见我!”

“贺小姐,你知道我们的第一次是在哪儿吗?就是在国外,你出车祸后,一直休养住着的那栋别墅里,你已经很久没回去过了吧?你大概还不知道,嘉誉他送给我了!”

“贺欢悦,你和他有多久没做过了?你知不知道,其实嘉誉对你早就没什么感觉了,一个圆润的气球,上了也没什么滋味,这可是他亲口对我说的哦!”

“贺欢悦,你自持他为你纹在胸口的纹身是爱的象征,可有多少次,他和我睡的时候,我都用牙齿咬在他的纹身上......”

夜深人静,走廊外的人敲响了病房的门。

余嘉誉站起身,小心走去开门,生怕惊醒了沉睡着的贺欢悦。

“怎么是你!”

一身护士服,戴着口罩的女人压低了声音。

她娇滴滴地牵起他的手掌贴在自己胸前。

“主人,我是来送礼物的!”




贺欢悦顺着门缝看去,里面坐在主位的人,的确是余嘉誉。

而紧贴着他坐着的人,是梁欣彤。

依次看去,在场的竟然都是曾经在校霸凌过她,欺负过她的人。

男的,有拿篮球砸过她的,有撕她作业的,也有在她饭盒里塞垃圾的。

女的,有把她关进卫生间的,有拿剪刀剪她头发的,更甚至在她来例假时,将她卫生巾扔进垃圾桶,故意看她出丑的。

那些不堪的回忆,是埋藏在贺欢悦心底的伤疤。

她浑身颤抖地看着里面的人谈笑风生。

看着余嘉誉和那群狠狠伤害过她的人,推杯交盏。

“嘉誉哥,老实讲,你到底喜欢贺欢悦什么啊?这么多年了,我们兄弟见面,因为她还得躲躲藏藏搞地下工作,闹得比小三还小三。”

“就是,嘉誉哥,你瞧欣彤就很不错嘛,和我们这帮兄弟也玩得来,耍得开!”

贺欢悦看着那人走上前向余嘉誉敬酒。

而余嘉誉忽然阴沉起一张脸,抬脚狠狠踹在他的腿上。

“当年那些事,都给我烂到肚子里去,敢让她知道是我在背后指使的你们,小心着点你们的脑袋!”

“嘉誉哥你放心,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我们都清楚!”

一阵风刮过,门缝被悄无声息地合上。

贺欢悦脸色煞白,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像个断线木偶。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去的。

那一顿饭,吃得她如鲠在喉,贺爸打包了饭菜带回家。

独自回到家后的贺欢悦,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痛苦如同一张密网,她越是挣扎网得越紧,直至她胸口的憋闷再也无处释放。

余嘉誉曾信誓旦旦地说要保护她一辈子,不许任何人欺负她。

可明明一直给她造成伤害的人却是他自己!

聚会结束,余嘉誉将车开到梁欣彤家楼下。

“下车。”他烦躁地开了口。

心慌乱地跳了一整晚,他却找不到任何缘由。

此刻他只想立刻回家,然后将贺欢悦一把抱在怀里,这么多年,只有这个方式才能让他平复下来。

可身边坐着的女人像是没长耳朵一般,自顾自地低下头,埋在他的腿间。

余嘉誉咻地紧握住了拳,想要推开她的手,硬是停在了半空中。

电话已经拨通,贺欢悦疲惫的声音忽地在静谧的车内响起。

“什么事?”下身猛地一紧,他极力的隐忍没有作声。

可下方不断响起的声音却像是刺透了他的耳膜,这种另类的刺激感,让他既心虚又快乐。

“老…老婆,我今天要忙到很晚了,你先睡吧,我在公司睡,别等我了明天见!”

“嗯,好。”

说完即挂,平淡到再没有多余的一句话,没有贴心的问候,也没有关切地追问。

他心头的那股不安加剧,身子也不禁坐直了。

他刚要推开梁欣彤,可这个女人仿佛像是条光滑的泥鳅,双臂忽然紧揽住他的脖颈,有一下没一下地啃着他的喉结,也将他内心的所有不安啃噬殆尽。

贺欢悦不是没有听出来他声音的怪异。

只是对她来说,不再重要了,她缓缓抬起手,拨通了电话。

“计划提前,辛苦你们来接我。”

车子停在地下车库,余嘉誉掰着梁欣彤的一条腿,发狠似不断撞击,车身不停晃动,电话打来时,他有数不清的怨气,“什么事,快说!”

保姆的声线直抖,连话也说不清楚,“余...余先生,余...余太太她...她。”

他蹙着眉停下动作,“捋直你的舌头重新说!太太怎么了?”

“太太,她...她大出血死了!”

余嘉誉猛地瞪大了眼,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