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小说 女频言情 重生1977:别把女儿送人,我能照顾好你们!陈建国聂兮倩全文

本书作者

玉树临风

    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建国聂兮倩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1977:别把女儿送人,我能照顾好你们!陈建国聂兮倩全文》,由网络作家“玉树临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个好像是十里庄大队的陈建国吧......”有人瞧了好一会才认出陈建国。“陈建国?我听说他是个酗酒还打老婆的,听着不像是好人,现在看着也不像那种人啊!”一人看着下山的道路说道。韩庄也就在隔壁,多多少少听到过流言。听着这些话后,这个陈建国引起了韩钰香的兴趣。陈建国扛着两只狼的尸体,步履坚定地朝着十里庄的方向走去。他的心情复杂,既有对刚才生死搏斗的后怕,也有对未来生活的期待。这两只狼的尸体能在市场上卖个好价钱,这对于他和聂兮倩、陈思若来说,无疑是一笔不小的收入。他的脚步加快,很快就来到了十里庄的集市。集市上人来人往,叫卖声此起彼伏。陈建国找到了一个合适的位置,将狼尸放在地上,等待着买家的到来。“这狼皮卖吗?多少钱?”一个粗犷的声音问道...

章节试读

“这个好像是十里庄大队的陈建国吧......”有人瞧了好一会才认出陈建国。
“陈建国?我听说他是个酗酒还打老婆的,听着不像是好人,现在看着也不像那种人啊!”一人看着下山的道路说道。
韩庄也就在隔壁,多多少少听到过流言。
听着这些话后,这个陈建国引起了韩钰香的兴趣。
陈建国扛着两只狼的尸体,步履坚定地朝着十里庄的方向走去。
他的心情复杂,既有对刚才生死搏斗的后怕,也有对未来生活的期待。
这两只狼的尸体能在市场上卖个好价钱,这对于他和聂兮倩、陈思若来说,无疑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他的脚步加快,很快就来到了十里庄的集市。
集市上人来人往,叫卖声此起彼伏。陈建国找到了一个合适的位置,将狼尸放在地上,等待着买家的到来。
“这狼皮卖吗?多少钱?”一个粗犷的声音问道。
陈建国抬头一看,是一个身材魁梧,满脸络腮胡的中年男子,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狼皮的兴趣。
“卖,这狼皮和肉一起,一共三十块钱。”陈建国回答道,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
“三十块?你这价格可不低啊。”中年男子皱了皱眉,但随即又看了看狼尸,似乎在评估价值。
“这狼皮完整,肉也新鲜,这个价很公道。”陈建国坚持道。
中年男子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吧,成交。不过我这里只有现金和肉票,你要不要?”
“肉票也行,正好家里缺肉。”陈建国想了想,同意了。
中年男子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和几张肉票,递给陈建国,“这是三十块钱元和二斤的肉票,你数数。”
陈建国接过钱和肉票,开始仔细地数了起来。他的手指在钞票上轻轻划过,每一张都看得非常仔细。
他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因为他发现钱的总数少了十块。
“同.志,这钱不对,少了十块。”陈建国抬起头,直视着中年男子的眼睛。
中年男子一愣,随即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哎呀,看我这记性,肯定是刚才数错了。”说着,他从口袋里又掏出十块钱,递给了陈建国。
“谢谢。”陈建国接过钱,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
交易完成后,陈建国将肉票小心地收好,然后将钱揣进怀里。他的心情轻松了许多,这笔钱足够他们过上一段好日子了。
他想着,等会儿要买些好吃的回家,给聂兮倩和陈思若一个惊喜。
他转身准备离开集市。
夜幕缓缓降临,天色渐暗。
大约两个小时后,时针指向了晚上9点,铁门处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响声,紧接着两个摇晃的身影慢慢走进来。
较高的男子弯腰倾听着同伴的话,两人小心翼翼地向院子深处走去。
他们的交谈声极低,直到他们走到最后一栋楼,陈建国也只能听到模糊的声音,无法辨明话语内容。
这两个人正是胡航和他的儿子胡森。对于胡森,陈建国并不陌生,他们是旧日的小学同学,而胡航是她母亲徐慧芳厂里的的车间主任。
尽管两人都未踏入大学门槛,但胡森已经与东州市钢厂签订了工作合同,不久就将正式上班。
东州市以炼钢闻名,钢厂为许多家庭提供了生计。
对于那些双职工家庭来说,这意味着相对富裕的生活。然而,钢厂从未发生过致命事故,即使是工伤也能得到妥善治疗。
陈建国的母亲在那里工作了近二十年,熟练的操作技能让她几乎不可能犯下致命错误。
现在,陈建国重生回来,决心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这事真让人费解。
陈建国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他心里盘算着:胡航为何不让申请工伤赔偿呢?这钱又不是他出,钢厂支付,他还帮忙办好事,落个好名声,多好的事儿啊,可他为啥不这么做?
很快,一个念头在陈建国脑中闪过:胡航害怕!
一旦报上去,就要检查机械设备,而作为车间主任的胡航,一直负责设备采购。他怕查出问题来!
因此,胡航竭尽全力阻止这件事,甚至把责任推到操作不当上,以避免设备被调查。
他想起了那对朴实善良的母亲,那些美好的回忆涌上心头,令他心痛不已。
陈建国停下了脚步。
“得找胡航要个说法!”陈建国停顿了一下,走到了阴影处。
“爸,您慢点走,这走廊的灯泡不知被谁偷走了,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胡森一边扶着父亲,一边抱怨着,摸索着前进,没有注意到角落里的陈建国。
“喂!”
陈建国突然从水泥墙上一跃而下,快步走到二人身后喊道。
“谁啊!”父子俩都吓了一跳,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惊恐。
“是我,陈建国,别害怕。”
陈建国的声音在寂静的楼道里显得格外响亮,带着一丝轻松。
认出是陈建国后,胡航的脸色由最初的恐惧转为轻蔑他冷笑着问:“陈建国?”
显然不把对方放在眼里。而胡森则怒气冲冲地质问,还用力推了陈建国一把,令他险些摔倒。
“你来这里干什么?”胡航皱眉问道,嘴里散发着酒气,那股气味让陈建国感到不适。
陈建国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胡叔,今天我来是有事相求。”
他的声音尽量保持温和,想要让自己看起来更真诚、自然一些。
胡航微微一笑,带着一丝不屑:“你说你过来求我一件事?”
陈建国轻轻点头,“是的,胡叔,关于之前母亲的事,她确实有不当之处,导致了严重的后果。”
胡航的表情稍微缓和了一些,拍了拍陈建国的肩膀说:“陈建国啊,作为车间主任,我必须公正处理工伤鉴定的事,不能因为私交而乱来。我得为工厂的利益着想,绝不能徇私舞弊。”
胡航无奈的说着,像在等待陈建国的理解。
“胡叔,您说得对,这段时间我也想明白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陈建国认真地点点头,像在深思胡航的话。

陈建国立刻停手,扬起红肿的面颊,颇为有些可怜兮兮的看着聂兮倩。
聂兮倩犹豫了很久,叹了口气,就当最后赌一把。
“我回家可以,但是咱们要约法三章。”
“你以后不许在喝酒,每日要上工,家里的钱也都要放在我这里。”
“你要在再犯,咱们就…咱们就离婚!”
说道离婚的时候,聂兮倩咬紧了牙关。
这个年代不管因为什么原因离婚,都很容易被人戳着脊梁骨骂。
也可以看出来,她是下定了多大的决心。
陈建国没有片刻犹豫,连忙点头答应。
给宋老头道了声谢,连忙牵着妻女回到了家中。
因为女儿喊饿,聂兮倩扭头就扎进了厨房,没过一会就端着红薯粥走了出来,还特意留了一碗放在陈建国面前。
陈思若一声欢呼,抱着大海碗,没过一会,就将红薯粥喝了个干干净净,甚至将碗底都舔了一遍。
陈建国一口都没有吃,将红薯粥分成了两半,一半给妻子,一半给女儿。
这一幕让聂兮倩有些错愕,要知道陈建国为人自私,就算是面对妻女,都舍不得多给两口。
以往家中但凡有点什么好吃的,几乎都进了他的嘴里。
等到妻子和女儿都吃完粥后,陈建国这才站了起来,很自然的接过碗,去厨房洗了个干干净净。
等到他出来的时候,就看见聂兮倩抱着女儿坐在炕上,满脸怀疑人生的感觉,让他不由想笑。
忍不住问道:“怎么了?”
聂兮倩犹犹豫豫的说道:“我怎么感觉,和做梦一样。”
陈建国摇了摇头,“不是梦,我保证,一定让你和女儿过上好日子。”
见到他诚恳的模样,聂兮倩一下子红了眼眶。
“你真的不是通过这法子要钱吗?”
“我身上只有一块六毛,这还是找陈队长借的。”
“家里已经没有多少粮食,还要靠这钱熬到年底分粮呢。”
陈建国满脸慌张,连忙伸手擦去聂兮倩脸上的泪水,安慰道:
“我知道你不信我,但以后日子还长,你肯定能见到我慢慢变好。”
“家里的粮食你别操心,咱们隔壁就是沃谷山,我去找点野果,打点小动物,饿不死人的。”
聂兮倩抽泣道,“可…陈队长不是说山里有好多吃人的野兽,不是民兵队的不许进吗?”
陈建国摇了摇头,满脸自信。
“放心吧,我自小就在山里长大,整个十里庄大队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哪里的环境。”
“先前是我酗酒,大队长才将我赶出民兵队,现在我去好好说说,他会同意让我归队的。”
安抚好聂兮倩,陈建国扭头就来到了陈队长家门口。
他如今正抽着旱烟,眉头紧锁,见到陈建国来了,没好气的问道:
“有屁快放,到底有什么事求我帮你。”
面对这个自小看自己长大的老人,陈建国挠了挠头,满脸尴尬。
“大队长,你这是哪里话,没事我就不能见见你吗?”
陈队长哼了一声,“夜猫子上门,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事快说。”
“我其实是想回到民兵队,去山里弄点东西给老婆孩子补补身体。”
听完陈建国的恳求后,陈队长叹了口气。
“建国啊,不是叔不帮你。”
“你只要不喝酒,民兵队里一直有你的位置。”
“但进山里就算了吧,最近快接近冬季,食物减少,山里的狼都窜出来了。”
“前不久隔壁韩庄两个青年进打兔子,直接被狼群撕了。”
“现在附近闹得人心惶惶,上面正要求民兵队增强巡逻呢。”
陈建国神色一正,“叔,酒我已经戒了,随时可以回归民兵队。”
“你也清楚,我自小就爱往山里跑,没人比我更熟悉哪里的环境了。”
陈队长凝视着陈建国的脸,犹豫许久后还是点了点头。
从怀中掏出一本民兵证扔了过去,小声说道:
“你要是真的想进山,别被人看见,也不要走的太深。”
“你别忘了聂兮倩和陈思若,离开了你,她们孤儿寡母怎么办啊?”
陈建国点了点头,又从村长家借了一杆土枪,趁着天气晴朗,走小路上了山。
逐渐远离十里庄的范围,缺少了人烟后,周围的树木一下下繁茂起来。
趁着左右无人,陈建国取下了脖颈上的玉佩,掏出剥皮刀没有片刻犹豫,在手指上割了一道,任由血一滴滴落在玉佩之上。
过了许久,玉佩绽放出一道光泽,将血液全部吸收了进去,也顺便治好了陈建国的身体。
随后他将玉佩重新戴到脖子上,意念一动,便进入了一片虚空。
虚空并不大,左右只有十平方的空间。
关于玉佩的效果,陈建国也是日后才在意外中得知。
不过那个时候他已经成为了亿万富豪,什么都不缺,空间也就变得鸡肋起来。
不过放在现在,这个空间绝对是最牛逼的外挂。
因为只要往这个空间转移活物,空间就可以无限成长的。
上辈子陈建国因为无聊,买了十几头牛塞了进去,一夜过后,空间就大了一倍。
只是可惜,他重生后空间大小也重置了,放在里面的金银珠宝也都没有了。
不然他现在何苦还需要打猎,直接取点金子出来,就和聂兮倩吃喝不愁了。
离开空间后,陈建国却突然感觉到了某些不对劲。
周围的林子太安静了,按照往常来说,不管怎么样,林子的虫叫鸟啼,是绝对不会少的。
他立刻取下了背上的猎枪,环顾四周,越看越心惊。
怎么这里和陈队长描述中,韩庄村民遭遇狼群的地方那么相似。
走了没多久,突然一股血腥味飘然,陈建国眼神一凝。
只见到不远处的路边,正散落着不少残肢断臂,几节猩红的肠子就挂在灌木中,摇摇欲坠。
一股惨烈的狼嚎,突然自他耳畔响起,呼啸的风声,就这么急促的袭来。
陈建国不敢回头,猛地蹬腿向前扑了过去。
在地上打了个滚,扭头站了起来,举枪回头一看。
五只体格健硕,獠牙上还沾着碎肉的饿狼正虎视眈眈!

“对了!”胡航突然激动起来,再次拍了拍陈建国的肩,“最怕的就是你们闹事,只要你不闹,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胡叔,其实我还有一件事想请您帮忙。”陈建国压低声音,恳切地说。
“什么事?”胡航立刻追问。
“能不能帮我家申请一些慰问金?家里现在一贫如洗,我真的没有办法了,而且......”陈建国看了一眼旁边的胡森,补充道:
“我和小森是同学,您和我母亲也是老同事,看在这些份上,能否帮我们在厂里申请一些帮助?毕竟我妈工作了这么多年,总有些苦劳吧?”
“这......”胡航有些犹豫。
“胡叔!”陈建国提高音量叫了一声,接着说:“我知道这事不容易,但希望您能帮帮忙,让我们家渡过这个难关。”
陈建国请求道:“麻烦您在厂里替我妈说句话,如果他们还是不给补偿,我只能去闹了,我已经走投无路,就算是拼了命也要争取。”
说到最后,他的情绪变得激动起来。
胡航注视着陈建国愣了一会儿,意识到面前这个愤怒的年轻人不是在开玩笑。
他最害怕的就是陈建国真的会到钢厂闹事,任何一点波澜都不希望发生,这件事必须平稳过渡。
“建国啊!”胡航低沉地叫了一声,脸上露出忧虑的表情,称呼也变得更加亲切,想要表现出对陈建国的关心。
“你太冲动了,这样直接去厂里闹事,当前形势下,很容易被抓起来,你考虑过后果吗?要是你被关起来了,你的家人怎么办?”
“我不在乎那么多了!”陈建国近乎绝望地大喊,在安静的小院中回荡。
胡航被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陈建国的激烈反应让他有些意外。
以前的陈建国总是很顺从,现在如此激愤,难道真的是生活将他逼到了绝境?
突然,头顶上传来窗户打开的声音,几个孩子探出头来,好奇地看着院子里的一幕。
“建国,冷静一下。”胡航拉住陈建国的手臂,把他带到院子的一角,远离孩子们的视线。
“胡叔,我怎么能冷静得下来?”陈建国甩开胡航的手:
“我家里已经无法维持生计了。厂里既不赔偿,也不给慰问金,我不得不采取行动,我要让这事曝光,调查部门应该查清楚,我妈是否真的因为操作失误而遭遇不幸。”
听到这话,胡航的心情愈发沉重,开始担心事情的发展。
这时,胡森打断了他们,对着陈建国大声斥责:“深更半夜的,你在搞什么鬼?邻居们怎么看我们家?”
“好了,小森,别再添乱了,”胡航不满地瞪了胡森一眼,“你们以前可是同学,关系不错,就不能多体谅他一点吗?”
“我和他关系好?”胡森冷笑一声,带着不屑的目光看着陈建国,“他配吗?”
胡航再次提高了声音,制止了孩子的讲话,随后转过头对着陈建国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
“建国啊,厂里有规定,操作出错的员工是无法领取慰问金的......你先别急,听我说完。”
他注意到陈建国的身体突然紧绷,似乎准备开口反驳,于是赶紧安抚他的情绪。
“但是......”
夜色中,胡航的眼神微微闪烁。
“不过嘛......”他轻轻把陈建国拉近,靠近耳边低语道:
“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按年纪你得叫我一声大伯。我也不愿意看到你们家过得艰难,所以这慰问金的事,就由大伯来帮你们解决吧。”
“真的吗?”陈建国立刻紧紧握住胡航的手,满脸的惊喜。
“胡伯,您说的是真话?您会替我们争取到厂里的慰问金?”
胡航也握住了陈建国的手,叹了口气。
“建国啊,你也清楚,我家的情况并不宽裕,你婶子下岗后一直没能找到好工作。虽然我是想帮你,但能给的金额可能有限。”
“那您能给多少呢?”陈建国沉重地问道,又小声补充说:“如果数目太少了,那也没太大帮助,我可能需要考虑直接去厂里反映情况。”
感觉到胡航的手微微一紧,陈建国知道他在担心什么,设备的问题。心中暗自对胡航的行为感到不满。
“通常厂里会给600元作为慰问金,这次大伯只能尽力给你这么多,家里也只能凑出这点钱了。”
考虑到东州市钢厂在城里的收入水平算是不错的,普通工人一个月大约有100元工资,所以对于事故后的慰问金来说,500元对于陈建国而言是一个相当满意的补偿。
这也暗示着胡航急于平息此事。
“非常感谢胡伯。”陈建国诚恳地点了点头。
“行,那建国,你跟我上来一下,我还有一件事要跟你说。”胡航说道。
胡航微微一笑,拉着陈建国踏入了楼道,两人缓缓向楼上走去。
他们一直走到顶楼,胡航停在东边的户门前,敲响了那扇带有铁栅栏的防盗门。里面还有一层木门,显得格外安全。
“秀莲?开门啊,王素芬!”
他一边敲门,一边轻声呼唤着妻子的名字。
“来了来了,这么晚才回来,我都快睡着了。”
从屋里传来王素芬带着抱怨的声音。不一会儿,伴随着一阵吱呀声,木门被拉开了。王素芬隔着铁栅栏看到了外面的三人,眉头一挑。
“咦?还有客人?陈建国,他怎么来了?”
她看着陈建国,脸上明显写着疑惑和不满。
“小点声,别嚷嚷。”
胡航低声说道,同时用脚轻轻踢了踢铁栅栏,催促着王素芬快些开门。
王素芬瞪了一眼胡航,但还是打开了铁锁。胡森先一步进了屋,留下胡航和陈建国站在门外。
“建国啊,你稍等一下,我进去给你拿东西。”
胡航笑着对陈建国说,随后也进了屋。
“胡伯,请帮我再找五斤的肉票吧。”陈建国在后面喊了一句。
“嗯......我看看家里还有没有多余的。”
胡航应了一声,领着王素芬走进屋里,看不清他的表情。
陈建国静静地站在门外等待,偶尔能听到屋里传来的动静。
大约十分钟后,胡航再次出现在门口,手里拿着一叠钱和几张肉票。

“砰!”的一声枪响,烟雾缭绕。
“嗷呜。”一声惨叫,一只饿狼摇晃中倒地。
其余饿狼四散而开,钻入茂密的林子之间,鬼影灼灼,让陈建国一时间失去了准头。
他深吸一口气,背靠大树,防止腹背受敌,警惕的看向四周,同时抓紧时间给手中的猎枪上弹。
老式猎枪就是这样,开枪后都需要再次上弹。
倘若是打猎还好,一枪过后其余猎物都会四散奔逃。
但如今和一群饿狼对峙,杀了一只,只会激发其余的凶性。
陈建国全神贯注,早就做好了遇见危险,就立刻躲入空间中的打算。
此时他心中对于剩下的四只饿狼,已经是下定了杀心。
毕竟这些东西很记仇,而且记住了他的味道。
若是不赶尽杀绝,他们到时候趁着自己外出溜入家中导致发生什么意外,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刷刷刷!”身旁草木颤动,两只饿狼左右同时猛扑出来。
陈建国立刻勾动扳机。
“砰!”的一声正中脖颈,那饿狼哀嚎一声,倒在地上。
但另一只饿狼则张开血盆大口,就要对着陈建国的脖颈一口咬下。
“咔嚓!”一身让人耳膜发酸的脆响。
任由那饿狼想破脑袋,也没有料到陈建国一个大活人,怎么突然就消失在自己面前,前扑的身体控制不住,猛地撞在大树之中,撞了个头破血流。
下一秒陈建国却突然从空中出现,勾动扳机打在那饿狼后劲,抽.动两下也不在动弹。
陈建国一边喘气,一边抓紧时间给枪上弹,心中后怕。
这些畜生,是真的聪明,居然知道左右开弓,要不是他趁机躲进空间里换弹,恐怕就真的要被咬死了。
眼见三位同伴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树林之中发出了两声悲锵的哀嚎。
两头饿狼又是猛地扑杀出来,不过一头毛发旺盛,通体黝黑,一看就是头狼。
陈建国举起猎枪,面对两头飞扑而来的狼,不加思索就对头狼扣动了扳机。
就在此时另一头体型较小,皮毛银亮的白狼明显速度更快,居然用身躯挡在了枪口面前。
“啪!”的一声枪响后,白狼摇晃倒地。
头狼呜咽一声,速度加快,那荧绿的眼神之中满是杀气,几乎快要让陈建国闻到狼嘴口中的血腥味。
他下意识的想要躲进空间之中,却突然感觉到头晕目眩。
这才惊讶发现,每次进出空间,居然要消耗大量心神。
这次想要进入空间,居然失败了?
“难道我要死了吗?”陈建国睁大双眼,心中一片空白,脑海中却突然想到聂兮倩和陈思若那张梨花带雨的脸。
妈的!我重生就是为了让她们娘两过上好日子,绝对不能在这里死了!
陈建国不知道哪里突然生出一股力气,猛地将猎枪抬了起来,枪膛横在头狼面前,挡住了他的撕咬。
尽管被头狼扑咬的力度撞得连连后退,胸前的衣服也被双爪撕破了不少,但毕竟挡住了头狼的攻击。
一时间一人一狼的眼神对视,双眸中都充满了恨不得让对方去死的杀意。
但头狼毕竟是动物,力气不小。
很快陈建国就感觉到了双臂的压力逐渐变大,他只能咬着牙抵死防抗。
同时下意识的沟通玉佩,想要快速躲入空间。
但可惜心神还是不足,又是一阵头晕眼花的感觉袭来。
那头狼抓到机会,咬紧枪膛,嘴上用力直接将那猎枪扔了出去。
眼见陈建国下一秒就要丧命在狼嘴之中。
“砰!”的一声枪响自远方传来。
那头狼直接被子弹掀飞了头盖,脑.浆流了一地,无奈的倒在陈建国脚下。
死里逃生的陈建国大口的喘.息着来之不易的空气,终于有种活过来的感觉。
他诧异的向着开枪的方向看了过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英气十足,留着短发,容貌俏丽的少女。
那少女一路小跑过来,将一路上的惨状尽收眼底,满眼惊讶道:
“同.志,这些狼都是被你一个人杀得。”
陈建国吃力的点了点头,介绍道:“我是十里庄大队的民兵陈建国,同.志你是?”
那少女嫣然一笑,颇有点百媚生香的感觉。
“我是韩庄民兵队队长韩山野的女儿,韩钰香。”
陈建国点了点头,听说过韩山叶的女儿韩钰香长得很漂亮。
但因为自小和父亲跟着山林中打猎,和偷猎者搏斗的原因。
性格十分强硬,和男人没有两样。
所以一直嫁不出去,愁怀了韩山野。
没过多久,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奔跑声。
七八个陌生脸孔从树林中钻了出来,为首一个小青年张口就抱怨道:
“钰香姐,你跑那么快,我们都追不上你了。”
韩钰香摆了摆手,“我是为了救人,要是等你们,黄花菜都凉了。”
此时那既然才发现靠在树上歇息的陈建国,在得知是他一人杀了这么多狼后,都是满脸敬佩。
韩钰香等人调查了一番,很快找到了韩庄那两位村民死亡的地方。
此时尸体已经被狼啃等等差不多,也只能随便拿了点贴身衣物,回去给家人交代。
韩钰香满脸感激的说道:“我们这次过来,就是为了给乡亲报仇,顺便防止这些饿狼再次伤人,真是要多谢你了。”
陈建国摆了摆手,“都是乡里乡亲。”
随即他犹豫了一下,说道:“现在一张狼皮扒下来,也能卖个十块钱。”
“这里有五头狼,我只杀了四头,还有一头算是你的。”
“我给你们分三张狼皮,卖的钱就给那两位死亡村民的家里人吧。”
韩钰香满脸惊讶的看向陈建国,连连摆手。
“不行,你帮我们报了仇,是我们应该感谢,怎么能分你的猎物呢?”
陈建国摇了摇头,“你也救了我一命,算是扯平了。”
说罢,他将头狼和白狼的尸体抗在背上,扭头向着山下走去。
韩钰香怔怔望着他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忍不住向身旁的同伴们问道:“这陈建国,你们觉得他为人怎么样?”

“陈晴、林远,你们这是去上学啊?”
陈建国把牙刷放进杯子里,露出温和的笑容向他们打招呼。
“哼。”
陈晴冷哼一声,快速从陈建国身边走过,眼中带着明显的厌恶。
陈建国注意到了她的眼神,那里面满是对他的不满。
陈晴知道他对家人的冷漠态度,母亲去世后连上门都不敢面对,更不用说像个男人一样承担责任了。
更何况他还常常对妻子动手,这样的男人谁会愿意跟随呢?
所以当陈建国跟她打招呼时,陈晴就像避开瘟疫一样急匆匆离开了。
“神经病,跟我打招呼干什么。”
陈晴小声抱怨,加快脚步往前走。
“建国哥。”
林远拍了拍陈建国的肩膀,跑了几步追上了姐姐。
突然,林远转身对着陈建国做了几个游戏厅里常见的手势。
陈建国摇摇头笑了笑,没理会林远的小动作,继续洗漱。
“对了,高考?堂妹红梅也要高考了吧?”
陈建国停顿了一下。
离高考只剩下十几天的时间了。
红梅学习出色,离大学梦仅一步之遥,家境的拮据不应阻挡她追梦的脚步。
回到1977年,大学文凭如同金钥匙,毕业即获国家分配的铁饭碗,其含金量远超现今顶尖学府。
那时,知识是改写命运的神奇之笔。
陈建国为了让堂妹能专心备考,决定让她搬来同住,毕竟大伯娘让他帮忙照顾一下堂弟妹,当堂大哥的怎么也要支持一下。
他简单洗漱后,回到屋内,见聂兮倩和女儿陈思若还躺在炕上酣睡,便悄悄为她们盖上毛毯,接着拿了面粉去公共厨房准备早餐,一碗热腾腾的面条。
聂兮倩出身名门,婚前从未沾过阳春水,这成了陈建国偶尔抱怨的小话题:“你连饭都不会做,我当初怎么就看上你了?”
想起这些,陈建国苦笑,加快了揉面的速度。
晨光洒满街巷,还不到七点,街头已满是身着绿校服的学子。陈晴在前,短发随风飘扬;弟弟林远在后,努力抚平乱发。
一辆永久牌自行车铃声清脆,掠过他们身旁。
“真帅气!”林远低语,快步跟上姐姐。
“姐,有件事想跟你说。”林远开口,陈晴一听这称呼,便知没好事,白了他一眼,不予理睬。
“如果考上大学,能不能让爸奖励一辆永久或凤凰自行车?”林远试探。
陈晴冷哼一声,眼神冰冷:“至少也得飞鸽或金狮吧,有了车,出行也方便。”
林远讨好地笑,拽住姐姐的手臂,却被陈晴皱眉甩开:“别想这些没用的,专心备考,离陈建国那种人远点。”说完,她快步离去。
林远轻哼一声,望向旁边的游戏厅,摸了摸空口袋,还是跟上了姐姐。
聂兮倩被门外的声音吵醒,睁开眼,愣了几秒,突然坐起。
“他怎么不叫我起床做饭?”她疑惑自语,换上深色衣裳,准备出门探个究竟。刚迈出客厅,木门吱呀一声,陈建国端着两碗面条进来,见到她,笑容温暖。
“醒了?”他放下面条,邀请道,“快来吃。”
递给她筷子,聂兮倩接过,惊讶地问:“这是你做的?”
“对,长寿面,补上昨天的生日。”陈建国指了指碗里的鸡蛋,“先吃这个,从王婶那儿借的,她还不知道呢。”
聂兮倩看着鸡蛋,满心疑惑,而陈建国已低头吃起没蛋的面条。
这一幕,让聂兮倩心中涌起暖流,暂时忘却了他往日的不好。
她轻声道谢,眼眶微湿。
“快吃吧,凉了味道就差了。”陈建国微笑建议,阳光洒在他脸上,显得格外迷人。
聂兮倩应声坐下,尝了一口热汤,暖流直抵心田。这样的温馨,在她的小家中从未有过。
“你快点将鸡蛋吃了,可别给王婶瞧见了。”陈建国做出一副紧张的样子,假装警告她。
聂兮倩显然吓了一跳,匆匆瞥了一眼门外,然后把整个鸡蛋塞进了嘴里。
她一边咀嚼一边含糊地说:“你怎么能拿王婶的鸡蛋呢?”
陈建国看着她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出来,“噗......哈哈哈......”他轻笑着,不自觉地抚摸了一下她的黑发。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只是借来用一下,待会儿就还回去。”
“可是......我们没有钱了啊?”聂兮倩一边吸溜着面条,一边低声问道,她还记得昨天剩下的五块钱已经给了陈红梅。
“当然有啊,你看这是什么?”陈建国说着,从沙发垫下拿出一沓厚厚的钱,里面有不少十元钞票。
“这么多钱,你是怎么弄到的?该不会是偷来的吧。”聂兮倩的脸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惊恐。
但她抬头看到的却是陈建国那带着微笑的面容。她的心猛地一沉,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紧张地咽了口唾沫,迅速起身走到窗前拉上了窗帘。
“你......你为什么这么做......”聂兮倩坐回陈建国身边,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声音微微颤抖。
在她心里,这些钱一定是偷来的。
“别乱想了,这钱是从胡航那里要来的,是我母亲的慰问金。”陈建国平静地说。
“慰问金?厂里都说是妈出了错才酿成了错,还成了典型案例,怎么可能有慰问金呢?”聂兮倩依然半信半疑。
“我没跟厂里要,而是直接找的胡航。”
“他给钱是怕我去厂里闹。”陈建国冷静地分析着当前的情况:“我们得一步步来,先着手收集证据。这虽然有难度,但胡航还不足以做到毫无破绽。”
他补充道:“现在胡航已经放松了警惕,而我们也有了些积蓄,短期内不用担心经济问题,这对咱们来说是好事。”
聂兮倩静静地注视着陈建国,她忽然觉得眼前的这个人似乎与平时的他不太一样,甚至有些陌生。心中疑惑,她脱口而出:“你真的是陈建国吗?”
尽管这样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毕竟坐在面前的是活生生的人,不可能不是他。
陈建国被问得微微一愣,随即露出笑容,想要以玩笑化解尴尬:“哈哈,我老婆屁股上的那颗痣难道还有别人知道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