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小说 女频言情 完结版小说我用花瓶通古今by叶苜苜战承胤
完结版小说我用花瓶通古今by叶苜苜战承胤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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苜肉

    男女主角分别是叶苜苜战承胤的女频言情小说《完结版小说我用花瓶通古今by叶苜苜战承胤》,由网络作家“苜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国大军在镇关三十多里地,黑压压的一片,竖着赤黄军旗,一字列阵排开!齐国大军在一个时辰后到,驻扎东面二十里地外。齐国比楚国更加逼近镇关!黑龙旗在二十多里地外铺开,极具威严压迫感!大军压境,不同于蛮族的散乱无序。两国军队规整,纪律严明,且训练有素。战承胤对手多是蛮族,他和楚国齐国从未作过战。饶是他年少成名,有少年将军傲气,却从未有过如此大的心理压力!他询问李元忠,“还有多少秦驽?”“五千秦驽,箭不够了,才十几万支,折损不少。”十几万支箭,是不够抵抗三十五万兵马。这时,陈魁灰头土脸地跑回来了。他压低声音说:“将军,忙活两个时辰,城外五里远,都埋上炸药。”“出动千人,埋了一圈炸药,全部埋完了,能炸到他们吗?”陈武气喘吁吁地跑来回复:“将军...

章节试读


楚国大军在镇关三十多里地,黑压压的一片,竖着赤黄军旗,一字列阵排开!

齐国大军在一个时辰后到,驻扎东面二十里地外。

齐国比楚国更加逼近镇关!

黑龙旗在二十多里地外铺开,极具威严压迫感!

大军压境,不同于蛮族的散乱无序。

两国军队规整,纪律严明,且训练有素。

战承胤对手多是蛮族,他和楚国齐国从未作过战。

饶是他年少成名,有少年将军傲气,却从未有过如此大的心理压力!

他询问李元忠,“还有多少秦驽?”

“五千秦驽,箭不够了,才十几万支,折损不少。”

十几万支箭,是不够抵抗三十五万兵马。

这时,陈魁灰头土脸地跑回来了。

他压低声音说:“将军,忙活两个时辰,城外五里远,都埋上炸药。”

“出动千人,埋了一圈炸药,全部埋完了,能炸到他们吗?”

陈武气喘吁吁地跑来回复:“将军,大哥昨夜带人去埋炸药,我抓到几个跟随在后的小兵,全部招了。”

“有蛮族细作,也有楚国,齐国,还有燕国,禹国的细作……”

他骂道:“老子竟然不知,咱们战家军,被敌国渗透成筛子了。”

“咱们对他们不好吗?每天大米饭管够、猪肉伺候着,他们回到本国,有这么好的日子吗?”

“气死老子了,竟然抓到两个当场传递消息的,被我给摁了。”

墨凡骑着高头大马,招摇过市的回来了。

他不懂为什么,战承胤让他骑着马出城,在周围晃荡……

但,他身后好像有人跟着。

后来被抓出十几个鬼鬼祟祟的。

一盘问,居然全是细作。

他才知,被战承胤当靶子使了。

他没好气道:“本世子饿了!不让人睡觉,还不让人吃?”

战承胤让田秦带他去伙房,想吃什么直接点。

他不干,非要吃神明送来的吃食。

战承胤才想起来,天亮了,他还没有回消息给神明。

他赶忙回到议事厅,花瓶底的纸条厚厚一摞。

他拿出几张迅速翻看,神明一晚上没睡,等他回消息。

他马上提笔回复。

“抱歉神明,是胤的过错,昨夜抓出二十几个细作,楚国和齐国在二三十里外停顿,随时会攻城。”

叶苜苜终于看见消息,果然,和她梦中预料的一样。

这两个国家行动了!

她问战承胤:“有把握吗?”

“秦驽五千多,箭十几万支,敌对却三十五万人马。”

“我让陈魁在五里外埋下炸药,只是炸药范围有限,对付三十五万人,怕是远远不够。”

叶苜苜着急道:“我怎么帮你?”

“神明,胤答应过您,会活下去的!”

叶苜苜和战承胤通信大半月了,他的性格叶苜苜也了解几分。

他宁折不弯,是绝对不会投降。

若城真的破了。

战承胤怕是活不成。

不行!

十万人花她这么多钱。

她每天吃饭睡觉都在想,要怎么救人!

结果,一言不合国破了。

她大半个月心血,十几亿全打了水漂!

想到这叶苜苜,焦急在客厅里来回踱步。

她得想办法,不能让战承胤死了。

三十五人打五万人!

可是怎么赢?

对方不似蛮族管理松散,是训练有素,且有军人素养的汉兵……

首先,秦驽还不够!

她搜索本地弓箭,打猎的猎枪也行。

没有搜索出猎枪,却有三家售卖复合弓店铺。

她打电话过去。

店铺老板在睡梦中,没有接听。

她再也等不及,开车下山,开到店铺门口。

扫地的环卫工说,店铺最早七点半开门,让她等吧!

叶苜苜在旁边早餐店,承包一锅茶叶蛋,包场所有小笼包,豆浆买完。

隔壁粉馆也没放过,让老板打包一百多盒粉。

又在小卖部,把冰箱里的水、饮料搬空。

车开到无人处,早餐全部送过去。

她一边吃着小笼包,一边喝豆浆,等待店铺开张。

七点半,老板打着哈欠终于开门了。

叶苜苜直接问,店里复合弓有多少?

老板见是一个小姑娘,迟疑了一瞬,问她要什么型号。

她说:“射程远,能猎猪的!”

猎猪,不是干坏事!

老板说:“店里有一百多个,仓库有一百多箱,加起来一千五百架复合弓,一架弓配五十支箭,共七万支箭。”

她问:“多少钱?”

“弓五百一架,箭十块一支,共145万!”

叶苜苜没和老板讲价,她打款145万给老板,要求老板马上送货!

老板一大早清空几年没卖完的库存,高兴笑得合不拢嘴,答应马上装车送达仓库。

叶苜苜在第二个,第三个店铺继续扫货。

一共买了5000架复合弓,25万支箭。

花费450万。

三家店铺两个小时内,全送到仓库。

她开车到仓库,给杨伯伯带了小笼包,豆浆,几瓶饮料。

杨伯伯看了眼时间,他家老婆子还没醒,他骑小电驴回去送早餐了。

杨伯伯走后,叶苜苜拉下卷闸门,把复合弓传送过去。

至于如何使用,战承胤会安排人学。

*

八点半,黄师傅把蔬菜送到了。

昨夜,他和菜商联络。

早上天一亮,他就去菜批发市场去拉菜。

原本定了三车,结果对方送来五车。

称重,卸货,去皮……叶苜苜给黄师傅和菜商结了账。

有现成的五个大货车司机,叶苜苜想叫他们去拉几车煤来。

战承胤在城墙上,往下面倒烧红的煤,应该能阻止对方进攻。

想到这,她似乎思路打开。

问黄师傅等一众司机,哪里能弄到油,汽油,柴油……不限量,能烧就行。

黄师傅一听,油他们弄不到,但郊区有个劣质假酒厂。

酒点燃就能烧,且燃烧时间长,就是味冲。

因为那酒喝死过人,十几万斤假酒放在库房里很多年没人动。

她如果要,一块钱一斤能帮她送来。

叶苜苜一听,那批假酒,她全部承包了。

五辆大货车安排好。

黄师傅去拉酒,剩下的四辆车去拉煤。

她给战承胤发了一张纸条,“五辆车的菜送到了,十分钟后送过去。”

五车菜数量太大,士兵们登上城楼,全体戒备。

战承胤就近找个空地,扎了个帐子。

吴三郎带领两千楚人入城时,便看见震撼一幕。

帐篷里的菜太多,撑得帐篷裂开,不断滚落到地上。

他们瞪大眼睛看着菜,满地乱滚……


他接着说:“将军,我看见罗葛被炸下马了,他很有可能已经死了。”

将士们都不约而同看向陈武。

目光震惊中带着错愕!

真把罗葛炸了?

连沉闷的墨凡问他。“你确定?他可是漠北王的亲弟弟。漠北王庭很信任他,给三十万兵马让他攻城。”

“我确定,我一直盯着,弓箭搭好,点了火油,但凡他出现一瞬,我点燃他马蹄下的炸药。”

“果然,他第一个被炸,接着他后面的人,一连串蛮族骑兵全被炸得人仰马翻!”

陈武欣喜呲着大牙:“我敢确定,他死了,就算不死,也受了重伤。”

“神明给的炸药太好用了,今天杀死四万蛮兵,有三万多是被炸死的,我们这才占了便宜。”

“将军,能不能向神明多要炸药?这炸药是我军以少胜多的关键。”

战承胤也知道,今日进攻是依靠了炸药。

若是没有炸药,他们或许会赢,但不会赢得这么干脆利落。

出动两万人不到,杀死对方四万人。

他说:“我试试。”

大家开喝,陈魁陈武在酒桌上,开始吹牛了。

战承胤走出房间,给叶苜苜写信:“游击战首捷大获全胜,歼灭蛮族四万人,蛮族统帅被炸下马,生死未知。”

“鞭炮、炸药立了大功,胤恳请神明,多赐炸药。”

凌晨三点半,他以为叶苜苜睡着了。

谁料,叶苜苜很快传来纸条,“赢了?真的赢了,杀死四万敌军?”

“哈哈哈,我就说战家军一定会赢的!”

“可惜点外卖,很多店都不接单了,高低我给诸位将士们开几瓶茅台庆祝?”

“等着,我去我爸的酒窖,飞天茅台和五粮液应该还有。”

几分钟后,叶苜苜过来传过来两瓶飞天茅台,两瓶五粮液。

以及她的留言:“他藏了几箱白酒,度数高,很贵的,不宜贪杯!”

生怕他们拿碗喝,喝迷糊了。贴心的传来一套小杯子的玻璃酒具。

“战承胤恭喜了,今天很晚了,准备接水,我要睡觉了。”

战承胤把花瓶交给田秦,拿四瓶酒,许明端着酒具随后。

房间里,陈武喝大了,单脚站在椅子上,开始吹牛。

他对众将士展示,自己身上的盔甲,盔甲上有武器伤痕,却没有一处断裂。

“这盔甲好东西,几次保下我的命!”

“多谢神明,数次拯救我,不然我今天死在战场上。”

接着,他猛地喝下一口酒。

酒太辣了,呛得他直咳嗽。

可是他很高兴,“我和我哥打赢第一场,剩下的就看你们的了。”

听言,李元忠和林大钧站起身,郑重作揖。

“陈将军,我们定不辱使命,拿下第二场。”

战承胤把白酒放在桌上。

“好,你们一定会赢的。神明送来的白酒,据说很贵,开一瓶大家都试试。”

打开飞天茅台,倒酒时,浓郁酱香味弥漫整个房间。

陈武已经进入半醉状态,鼻子闻了闻,“好香的酒。”

战承胤倒了两杯,他贪嘴就喝了两杯。

“棉香悠长,一点都不辛辣,好酒!”

陈魁见状,直接让副官把他拖回家去。

走前,嘴里还嚷着,“我没醉,我还要喝两杯!”

李元忠和林大钧喝下一杯酒后,就去做准备攻打第二场。

*

翌日,叶苜苜早上十点准时被穆老电话吵醒。

他说,到了她家别墅外。

她穿着睡衣下楼,看见客厅里管子还在抽水,马上把抽水泵停了,管子移入工具房里。

花瓶摆放在以前客厅角落。

她用清水冲了一把脸,强行让自己清醒些,刷了牙,才去打开别墅大门。

今天穆老还带了两名学生,都很年轻。

穆老见叶苜苜头发蓬松,穿着睡裙,好似还没睡醒。

“是我来的太早,还是你昨晚熬夜了?”

叶苜苜打了个哈欠,“我睡的太晚,和您没关系。”

穆老难得穿着比较正式,看见叶苜苜家的花园,已经长杂草了,月季花枝也不剪,张牙舞爪的。

“花园怎么不打理,看那草长得比花都高了。”

“我太忙了,没空。”

她把穆老迎接进客厅,去楼上端瓷盘下楼时,穆老和两位学生,蹲在她家的花瓶前研究。

穆老还拿出放大镜。

叶苜苜暗道:“糟糕,忘记把花瓶给藏起来了。”

她端瓷盘下到一楼,穆老就问:“你家这个花瓶卖吗?”

叶苜苜:“不卖,这个是祖传下来的,我坚决不卖。”

穆老似笑非笑的看她一眼。

什么祖传下来的不卖。

她在他那卖的古董还少了,哪件不是祖传的?

她把端盘放桌上,上面用绸布盖着。

“您来看看昨夜收的凤凰彩釉瓷盘。”

穆老依依不舍地站起身,对叶苜苜说:“你家花瓶,出自大启国,想不到两千多年前的大启,都已经能生产出一米多高的花瓶了。”

他掀开绸布,看见栩栩如生的凤凰,色泽艳丽的彩釉,以及盘子背面有写:大启皇家御赐。

中间一个小印章,上面刻印:皇后专制。

他端盘的手都在颤抖……

“竟然是皇后专用瓷盘,原来如此,我说怎的铂金镶银加上彩釉,竟然画一只凤凰。”

“这瓷盘好啊,太好了,五个亿我算捡了漏,皇后专用器具,值了,哈哈哈……”

穆老笑的有些渗人,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叶苜苜想,战承胤第二轮游击战已经结束了。

花瓶一直在接水,她没有看见新的纸条,还不知战况如何。

她说:“要不您先回去,我要上楼去洗漱,开始忙活早餐了。”

“您如果这我这吃,我多点几份外卖?”

穆老听出她赶客的话,也不生气。

让学生端起绸布包好瓷盘。

“嗯,我知道你家还有大启国之物,来一趟不容易,你让我多看几件?”

叶苜苜摆手,“另约个时间吧,我今天真挺忙的。”

恰好她手机响了,当着三人的面接听。

纺织厂销售主任第二批布料运来,有油布,还有缝纫机和针头。

货车马上到仓库,问她什么时候去仓库,结尾款!

穆老见她确实忙,摆了摆手。

“行了,下次有什么想出的,打电话给我。”

“你家古董多,要是外面人知道你身怀巨富,不是件好事。”

这番话点醒了叶苜苜。

她家以前有保安的,园丁,佣人,住在另外一栋两层房子里。

那里有单人间宿舍,以及给他们做饭的厨师。

自从爸妈出事,她每天颓废,把所有人都辞掉了。

昨晚上叶家奶奶带记者前来闹事,她在想要不要把以前的人请回来。

若是家里人多,知道她最大的秘密怎么办?

要是不请回来,锁在保险库的宝藏被人惦记怎么办?

她把穆老和他的学生,送出别墅大门。

回到房间洗漱换衣服,拿上花瓶,准备去仓库。

却发现花瓶底部,有一张纸条。

“神明,第二轮游击战,李元忠和林大钧带队,不辱使命,大胜而归。”

“天亮之前出城继续骚扰,昨夜蛮军死亡四万人,他们处理尸体到凌晨还未睡下,又被我军偷袭。”

“毫无防备的疲态下,我军偷袭成功,杀死一万多蛮军。”


战承胤说:“陈武,秦驽队待命,复合弓准备好!”

“是,将军!”

陈武去部署了。

对方靠近到五公里时,已站在炸药范围内,但更多的人马还在后面。

距离城墙三公里时,战承胤见到了楚国将领,凌啸风。

他已年过五十,是大楚最有名的将军。

和战承胤父亲同一时期成名。

六国军中曾传出,南有凌啸风,北有战天毅。

无数人想看他们打一仗,看谁更厉害。

可惜,父亲战天毅被蛮族杀害,两人再无机会在战场上一较高下!

凌啸风穿着黑色铠甲,满脸络腮胡,身材高大魁梧。

在他身侧,是他两个儿子。

凌云哲,凌世辰,年龄和战承胤相当。

只是这两人十几岁上战场,战功不如战承胤。

此时的战承胤早已扬名天下。

凌啸风骑着高头大马,站在城楼下,中气十足地喊。

“贤侄,开城门投降吧,你五万兵马如何阻挡三十五万大军。”

“把城中的水和粮食都让出来,本将军一定会保你不死!”

战承胤上前一步,他黑沉眸光冷冽,俯视下面的楚国大军。

士兵黑瘦,嘴唇干裂,许久没有喝过水了。

他冷笑:“不如楚国军队归降我的大启,本将军会让每位士兵都喝到水,每日都有饭吃。”

“凌将军意下如何?”

凌啸风的大儿子,凌云哲站出来。

他破口大骂。

“就你五万人,还有一大半都是新兵蛋子,从未操练过,竟敢和我大楚军队斗?”

“让你投降是看得起你,否者,今日破城,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战承胤冷笑,抬起手。

秦驽队搭弓瞄准!

下方,凌啸风大喊一声:“攻城……”

战鼓咚咚咚的敲击。

下方无数士兵大喊:“冲啊!”

他们推着十几架攻城车,推往城门下。

战承胤大喝:“放箭……”

无数箭破空而来。

不止是秦驽,更多的复合弓,朝着城门下射去。

复合弓射程只有150米,但城楼下的距离,不过二十米,箭头准,能连续射击……

秦驽远程,复合弓近程。

双管齐下,第一波攻城者死于弓箭下。

但敌人太多了。

倒下一批,继续有第二批,第三批……攻城!

敌军源源不断。

有两三架攻城车,已经推到城墙边,楚国士兵攀上攻城车,想要占领城墙。

他们亦有弓箭手射箭打掩护。

只是,所有人穿着全套防弹衣,就连手臂都有防护。

对方根本无法破开头盔。

五架攻城车,已经靠近城墙,有两车敌军爬上来。

战承胤下令道:“倒煤球!”

把一大桶烧红的煤球,往攻城车上倒。

瞬间,攻城车上士兵被烧跌落下去。

木质攻城车被高温烧着,燃起了火焰。

下方,凌啸风看着目赤欲裂。

他万万没想到,对方人少,手段却这么多。

长箭,短箭……齐发。

城墙上居然还烧炭。

火红的炭倒下来,攻城车直接烧着了。

更气人的是,他的士兵身上穿着黑色,全身包裹的军装,箭竟然无法破开防护。

他们这边盾牌都射裂开十几片。

对方都没有装备盾牌,却没有一个人死。

他不信邪,亲自取来重型弓箭,朝着一名士兵头上射去。

叮~

弓箭射中,硬是把士兵打退好几步。

那位士兵又上前,继续拉开复合弓朝下面射去。

他头上的头盔,竟然没有破碎。

反而凌啸风的箭头断了。

更可恨,头盔前带黑色防护片,能遮住脸,他们无法射中眉心!

凌啸风又射那人的胸口。

叮,一串火花闪电,凌啸风的重型利箭断掉了!

他从未见过如此诡异,防护级别高的装备。

这些装备,足足提高了战承胤士兵的三倍战力。

楚国大军无法攻破城墙。

齐国大军亦出师不利。

陈魁陈武和卞子平李元忠,在对付齐国二十万大军。

他们亦没想到,齐国君主竟亲自出马。

他坐在马车轿撵上,一边饮酒,一边饶有兴致地看士兵们攻城。

他身侧有两名容貌艳丽,身段姣好的宫装女子帮忙倒酒。

晓看天色暮看云,他端的一派风轻云淡!

与这场血腥残酷的攻城战,形成极端反差。

他已经把镇关当成囊中之物,战承胤在他眼里亦是个死人!

当秦驽射死他的战马。

射中他身旁的宫女,宫女倒在地上,不断抽搐吐血。

他面色大骇,惊惧大喊:“护驾,快护驾!”

他周围,竖起无数盾牌遮挡。

不断有利剑穿透盾牌,射入过来。

他抱着宫女抵挡在身前。

为什么会这样?

战承胤怎会有如此厉害的武器?

他以为两国联手,三十五万大军,十几架攻城车。

怎么都能爬上城墙。

谁料,他差点被射杀!

更令人生气是,陈魁陈武等所有敌人到达城墙下,才下令开复合弓射击。

复合弓射程近,更准。

一箭射穿一个士兵。

齐国的装备比楚国还要差,射中的人,基本从城墙掉下,变成尸体!

两国死攻不下,死亡的士兵越来越多。

几乎铺满城墙下。

两方人马杀的正酣,杀了红眼。

在气氛最焦灼时,陈武命人把炸药挂在秦驽箭上,点燃引线,射在敌军中央。

嘭,一声巨响。

无数齐军被炸飞。

好几次炸药在齐国君主马车旁爆了。

若是没有盾牌抵挡,齐国君主早已受伤。

就连轿撵被炸得四分五裂。

被挡箭的宫女,被碎片炸死了!

这还不算,更恐怖的是,陈武给了他们致命一击!

“点炸药!”

燃烧火油的秦驽,朝着地下埋的炸药射去!

“嘭~”

一声巨响,地动山摇。

围绕城墙五公里埋下的炸药,连环炸开。

很多士兵站在这条线上,全体被炸飞!

这一炸,两军损失数万人。

若是蛮族,此时已经退兵了。

可楚国齐国士兵,将领没有下令,没有人退一步。

此时,城墙下的尸体,已经堆积到比城门还高了。

还在继续猛攻!

十几架攻城车,烧掉六架,五架又靠近城墙。

煤炭已经烧完。

现在只能拼命了!

战承胤下令:“陌刀队准备!”

陌刀队放下复合弓,抽出长刀,堵在攻城车上方。

上一个,杀一个。

上两个,杀一双。

爬上来的人再多,砍不透陌刀队的防弹装备。

陌刀队像永动机一样,战死一个,下一个迅速补位!

双方从中午,拉锯到天黑!

这一场战役,异常的血腥和艰难。


见叶苜苜没有下车,梁翠花用拐杖,邦邦邦地敲打她车头。

重型皮卡耐造,但车头被敲得脱了漆皮。

最让叶苜苜难以忍受的是,车头发出刺耳嗡鸣声。

梁翠花,大伯,二姑,三舅全部都在指责她。

大伯大声控诉她:

“叶苜苜,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抢了叶鑫的。”

“你爸的财产,原本全部给叶鑫,你倒好,竟然找律师起诉我们,要收回房子和车子。”

“还想把你堂哥买的别墅要回去,你堂哥没房子,怎么娶媳妇?”

“你害得你堂哥被关了一个星期,你现在,马上把公司股份拿出来,转给你堂哥,好好跟他赔礼道歉。”

“他会看在你是爸份上,好好照顾你的。”

奶奶在叫骂。“你个赔钱货,下来,给我下跪!”

“你躲在车里,我们就拿你没办法了?我今天让他们把车拆了,你也必须给我下跪。”

二姑笑里藏刀,打亲情牌。

“苜苜啊,你找律师起诉我们,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你爸给我们的房子车子,就是我们的,你怎么还能要回去呢?”

“你把亲戚关系弄得这么糟糕,以后嫁了人,没娘家帮你撑场子,你被欺负了怎么办?”

“你快让律师撤诉了吧,大家都是亲戚,何必闹得这么难看!”

三舅直接耍赖,半带威胁。

“我哥都不敢要求我们还钱,你怎么敢的?”

“我告诉你,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你执意要起诉我们,我今天就躺在你车轮下面,你朝着我这……”

他指着自己的面门,凶神恶煞的威胁,“朝着我这碾过去!”

看着这群喂不饱的白眼狼。

父母给他们的好处,他们不知足,还要把父母的财产已当做囊中之物。

如今,还威胁她了!

叶苜苜实在忍受不了。

给物业经理发了一万块钱的红包。

“叫上人,把他们给我撵走。”

收了小费,物业经理马上回应,“好的叶小姐,我马上驱赶!”

门口十几个保安观望了好一会儿,就等物业经理发话。

他一声令下,保安们全部出动,拿着棍棒吆五喝六地朝着这群人走来。

那气势有点像黑社会的,很是骇人。

老太太见到保安出来,她手哆嗦一下,拐杖掉了。

她被保安驱赶出了阴影。

大伯叫嚷:“你们想干嘛?干没什么?”

“别过来,我告诉你们,我要报警!”

保安队长嘿嘿笑了,“人家业主被你们连着骚扰好几天都没报警,你们是怎么有胆报警的。”

“兄弟们,带走,完事去吃宵夜!”

两个保安们拖拽一个。

亲戚们气得想动手,却又惧怕保安手里的棒子。

他们只敢对叶苜苜骂骂咧咧,却不敢跟保安动手。

物业经理穿着西装,戴眼镜,笑眯眯地来到车前。

叶苜苜把车窗滑下。

“叶小姐,老是被他们骚扰,也不是一回事,您就没想过一劳永逸的法子?”

“他们欠了我家几千万,我把他们起诉还钱了,他们竟敢上门威胁我!”

叶苜苜不是被他们逼急了,也不会赶尽杀绝!

但凡他们态度好点,向她服个软,说再也不会骚扰她。

她或许还会放一马。

结果,还要闹到她面前,就别怪她了。

物业经理继续说:“十万,叶小姐,我保证他们再也不敢接近您。”

叶苜苜孤凝看向物业经理,“要怎么做?他们没脸没皮,还不讲理……”

“嘿嘿,我有我的法子,找人套麻袋,拉到没人地方揍一顿。”

“还不听话,孩子上学的学校,班级,班主任名字,照片贴出来……一般的人,到这一步就会老实。”

“这一招不是百分之百管用,也有奸诈狡猾的。”

“这也好办,好色的,我们查到出轨嫖娼记录,给他老婆,上司寄一份就老实了。”

“查不到,找小姐做个局也行!”

“不好色的,我也能弄到贿赂,做假票,吃回扣的证据。”

“小区里的业主我都很熟,在这个城市,咱有的是路子。”

“到第三步,得五十万起步,毕竟要动用人脉关系,要请客吃饭。”

“不过您刚才这帮亲戚,用不着到第三步。第一步就老老实实的,我才收您十万。”

叶苜苜认真打量物业经理。

小区两百多栋别墅,房价贵,物业也不便宜。

能住在这里的,是本市的上层。

她给物业经理转了十万,“他们报警的话,不会供出我吧?”

“不可能,咱们有专门背锅的,查不到您头上。”

“行吧,你真是干物业的?”

她怎么看都像黑社会的,作案手法也太老练了!

物业经理嘿嘿笑了几声,没有作答。

让人开了别墅大门,叶苜苜开车进去。

叶苜苜觉得,她不能继续在小区居住了。

不说涉黑性质的物业。

这些穷凶极恶的亲戚,他们围追堵截她,天天跟踪她。

她的秘密迟早会被暴露。

她明早得搬离别墅。

思及此,她把车子开进院内,抱着花瓶来到后花园的江边。

前几天发大水,水淹没到后院院子里。

这几天水位退了,但还是没过花园边缘。

她传送物品多了后,没有在感觉到头晕心跳加速……

她想试一试,自己传送能量多大。

她不用抽水机,用意念让江水直接汇聚到瓶子里,搬运过去。

抽水泵太慢了。

若是她直接传送江水,能送更多的水。

她写一张纸条。

“战承胤,你找一条河,我要把江水搬过去……”

战承胤看见纸条,眉心狠狠一跳。

搬江水?

真的可以吗?

后世的江水清澈吗?是可以喝的吗?

晚上,叶苜苜送过来的水,节约些能满足全城人的需求。

但是,洗澡,洗衣服,洗脸……还远远不够。

战士们上战场后,满身血迹,也只能沾湿毛巾擦一擦。

不敢浪费一滴水。

若是有大量的水就好了。

叶苜苜站在江边,江水不再浑浊,恢复到大雨暴雨前的清澈度。

晚上,能看见小鱼小虾在游玩。

不一会儿,战承胤传来的纸条。

“神明,我已寻到一条干枯的河床,是流入镇关最大的河流。”

“我已让人堵住上下游,您可以搬水了!”

见状,叶苜苜抱着花瓶来到江边,她把花瓶直放入江里,让江水淹没花瓶。

她用意念让所有江水汇集,全部涌入花瓶里。

她看着水大量灌入,形成漩涡……

江水水位线下降,再下降……

半分钟时间,竟然下降到露出花瓶口。

花瓶似乎有吞噬力量,不断吞噬江水,越吞越多。

江水水位下降一厘米,两厘米,五厘米……

十厘米!

水位下退越来越急。

很快退出花园,露出鹅卵石铺的路。

露出栏杆扶手,露出礁石。

水位下退到一米,到达江岸边缘。

直至此时,叶苜苜才觉得头晕,传送限度已经到顶了。

她停止了……


叶苜苜投完过期食品后,上楼了。

她手机屏幕不断亮起,是家族里叔伯打来的。

父母去世,她成为孤女,叔伯联合奶奶闹上门,想侵吞她的财产。

好在父亲有先见之明,立下遗嘱。

在父母的灵堂上,叔伯联合奶奶,逼迫她把父亲财产交出来。

且美其名帮她保管。

说她一个姑娘家,迟早要嫁人,如何打理几百亿的大公司。

家里十几套房子,几套铺面,两栋收租的楼。

让她全都交出来,给叔伯几个兄弟平分。

公司父亲不是唯一股东,却是最大股东,占股百分之三十几。

叶苜苜请其他股东出面,帮她保住财产。

她不参与经营,只分红。

她退出管理,其他股东乐意见成。

保镖出现灵堂上,控制住局面。

有律师和公证员在场,公开爸爸的遗嘱,所有财产由叶苜苜继承。

几个叔伯哭天抢地,骂她冷血,骂爸爸狠心。

奶奶还想上手打她,被保镖拦住。

他们明面上要不到遗产,开始打亲情牌,每天给她打电话。

见她无动于衷,从她这里要不到钱,就打电话辱骂她。

骂她狠心,骂她狼心狗肺,骂她见长辈过的不如意也不知道接济。

后来她把亲戚电话拉黑,他们就换电话号码打来。

叶苜苜任由屏幕点亮,从不接听。

她走进爸爸妈妈的房间里,缩成小小一团,躺在他们沙发上。

闻着熟悉的味道,幻想爸爸妈妈还在她身边。

这样她才安心。

*

战承胤投下纸张后,花瓶再也没有回应。

他在想是不是自己太贪心,索求太多,把神明惹怒。

他压下心底烦意,走出破败的将军府。

大街上,道路两旁残垣断壁,残破不堪,风沙卷起漫天黄沙,四处飞扬。

无数饿的瘦骨嶙峋百姓,躺在路边等死。

他们看见将军出来,全部目光涣散的看着他。

还有力气的人,向他跪下磕头。

此前,有流民聚集将军府,求将军开仓放粮。

流民和将军府的仆人起了冲突,仆人们说将军府早已没有粮了。

将军和他们吃的是草根。

可流民不信,双方打起来。

将军府原本十几个仆人,被打伤六个,因无药可医活活被打死。

还有六个,是饿死的。

只剩下最后一位老管家,老管家自己也吞观音土。

他们向将军赎罪,为自己所犯下的罪孽忏悔。

他们守在将军府,死后身体能救活两万军队,他们愿意献出自己的身体。

战承胤走到路口,一位面黄肌瘦的妇人,向他下跪哭泣。

“求将军救我儿一命,求您了。”

部将田泰见状,想要把拦路妇人丢开。

妇人哭诉道;“民妇两名幼子,已被他父亲换了口粮,这是最后一个,他还是活的,他的父亲怎狠心如此。”

“求您救他,就算去死,民妇也想换我儿活命!”

战承胤听见,双手攥紧,青筋暴起。

城中每日都会发生丧尽天良之事。

他原以为自己听惯了,见惯了,会习惯。

可是,残存良心依旧难安。

看着百姓易子而食,还是活人。

这是他战家军用命填,守护的百姓!

“你丈夫在哪儿?”

妇人听见将军愿意管,连忙指一个破旧巷口。

战承胤转身向巷口走去。

巷口内,一位父亲抹泪,不舍将孩子交换。

他的孩子,死死抱住他的腿,哭喊着,他再也不吃东西了,求父亲给他一条生路。

不要将他换走!

还有一个孩子,没有上衣,瘦弱身体,清晰条条分明的肋骨,他沉默坐在黄土地上。

他哭不出来,沾满灰尘的脸上,有两道泪水洗刷出来蜿蜒。

对于死亡,他仿佛绝望认命了。

妇人对孩子大喊:“漾儿!”

沉默小男孩听见母亲的声音,扶着墙艰难的站起身,想要向母亲走过去。

却被凶狠的父亲一脚踹翻。

父亲把他脖子提起,大声叱喝:“还换不换?想死别耽误老子。”

田泰长剑架在男人脖子上。

男人吓得一个哆嗦,孩子掉在地上。

妇人扑过去抱住孩子。

孩子这才哭出声,“娘,你终于来救我了,我是不是能活下来了,不会像弟弟妹妹被吃掉!”

妇人情绪崩溃大哭:“对不起,是娘不好,没有护住你弟弟妹妹。”

男人听到这,破口大骂,“少给老子来这套,说的像换到孩子,你没少吃似的,你肉汤喝的比我还多。”

妇人听见男人的话,捂住孩子的耳朵,惊恐尖叫。

“你没有告诉我,是用我孩子命换来的,是你把我骗出去,偷偷换掉孩子。”

“你怎么这么狠心,他们是你至亲骨肉。”

男人想打妇人,却被田泰架住脖子的刀一紧。

血珠从他脖子溢出。

他声音恐惧:“将军,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您饶命,放过小的。”

“我再也不会换掉孩子,会好好把他养大。”

他这种人以前就是地痞无赖,撒谎成性,死性不改!

战承胤冷声道:“拉去军营充军。”

男人爆发出杀猪般的尖叫,拼命求饶。

蛮族三十万大军包围镇关,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去军营只有死路一条。

男人咒骂妇人,骂孩子,骂骂咧咧的被拉走了。

而另一户要换孩子的,早已逃之夭夭。

战承胤看着瘦骨嶙峋的孩子,他摸向怀中的两个饭团。

拿出一个饭团偷塞进妇人手里。

妇人触碰到软带温热的饭团,顿时一愣,却还是收了。

战承胤离去时,她带着孩子对他磕头千恩万谢!

*

战承胤怀里剩下一个小饭团。

他要带去给一个小兵。

小士兵会修马蹄,会修桌椅,在军中很讨众将士欢喜。

前两日蛮族进攻,他身中数箭,箭不致命,但缺少药物,伤口感染了。

医师说他活不了,现在存着一口气,在等死罢了。

小士兵眼睛明亮,笑着说不怕死。

就想着死前能吃一顿饱饭,哪怕是草根也行。

他带了两个饭团,虽然不够他吃饱,但是白米饭团,包裹肉菜。

小兵应当会欢喜的。

战承胤往军营方向走。

忽地,面黄肌瘦,虚弱无力的老奶奶在他面前倒下。

她蹒跚跪在他面前,怀里捧着装满草根的盘子。

“将军,老妇快死了,求将军能护佑我的孙女一段时日。”

“家人全部死亡,只剩下我和孙女相依为命,我实在不忍心她成为他人口粮。”

“这些草根老妇省了几日,求将军收下。”

战承胤看见老人胳膊,手背有很多伤口,是钝器割出来的。

三岁小孙女嘴角有干涸的血迹,什么都明白了。

他捏紧手里的饭团!

他是顶天立地,战场杀敌无数的男儿。

见到老人放血救孙女……如此残忍景象,饶是他再狠心,抬头望天把眼眶泪水逼回!

“好好活下去,菜根煮了吃吧!”

他把最后一个饭团放在盆里。

回将军府前的路上,他步伐匆忙,心绪凌乱。

看着城中百姓如此,他心如刀绞般沉痛。

他要去求神明,救下士兵,救全城百姓。

哪怕以他生命为代价。

他实在不愿意见到饿殍遍野,百姓割血在绝望中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