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舒陆津川的其他类型小说《陆总,太太又拿离婚协议找你签字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雯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醒了啊。”伴着问候声落下,医生缓缓地推开病房门走了进来。她来到床尾伸手慢慢地摇起床铺,把病床升到了一个舒适的角度。“现在还好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纪舒摇摇头。“头孢配酒的滋味不好受吧,下次可千万不能再把消炎药和酒一块儿吃了啊,这次算是你运气好,有惊无险。”纪舒点点头,看着医生礼貌道谢:“知道了医生,谢谢您医生。”医生微笑着摆了摆手,“没事,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也幸亏送来的及时。”她指了指站在旁边的陆津川。她再次叮嘱,“感冒期间忌酒忌辣,饮食要清淡,再休息一下就可以回家了。”纪舒重重地点了点头。得到她的回应后,医生离开了病房。整个病房瞬间陷入了静默,安静得只能听到两人轻微的呼吸声。就在这时,走廊里突然传来一阵不疾不徐的脚步声。声音...
伴着问候声落下,医生缓缓地推开病房门走了进来。
她来到床尾伸手慢慢地摇起床铺,把病床升到了一个舒适的角度。
“现在还好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纪舒摇摇头。
“头孢配酒的滋味不好受吧,下次可千万不能再把消炎药和酒一块儿吃了啊,这次算是你运气好,有惊无险。”
纪舒点点头,看着医生礼貌道谢:“知道了医生,谢谢您医生。”
医生微笑着摆了摆手,“没事,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也幸亏送来的及时。”她指了指站在旁边的陆津川。
她再次叮嘱,“感冒期间忌酒忌辣,饮食要清淡,再休息一下就可以回家了。”
纪舒重重地点了点头。
得到她的回应后,医生离开了病房。
整个病房瞬间陷入了静默,安静得只能听到两人轻微的呼吸声。
就在这时,走廊里突然传来一阵不疾不徐的脚步声。
声音由远及近,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人的心上,让人不由得紧张起来。
下一秒,病房的门被轻轻地推开,陆老爷子威严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他的脸色沉得像是可以挤出水来,眼神犀利如刀,直直射向一旁的陆津川。
老爷子拄着拐杖缓缓走进病房,目光扫到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的纪舒后,原本紧皱的眉头瞬间又往上挑高了几分,满脸怒容地转头瞪向了一旁的陆津川。
“爷爷,您怎么来了”陆津川赶忙大步迎上去,小心翼翼地搀住老爷子的手腕,把他搀扶到旁边的沙发处坐下。
陆老爷子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陆津川说:“我孙媳妇生病了,我就不能来看看?”
话落,他突然举起手中拄着的拐杖,毫不留情地朝着陆津川的小腿狠狠地砸了下去。
拐杖掉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陆津川根本来不及躲,硬生生地挨下了这一下。
但他像是没有感觉到疼一样,表情丝毫未变,脸上没有流露一丝恼怒。
陆津川若无其事地弯下身捡起了掉落在地上的拐杖,轻轻地放回老爷子的手心,“爷爷,这可不能乱砸,小心伤到自己。”
陆老爷子冷哼一声,紧紧握着拐杖,用力地往地上重重一点,声色俱厉道:“哼!我这根老伙计,陪我走过十多年风风雨雨,它只砸那些无情无义的负心汉!”
陆老爷子这番话究竟是说给谁听的,病房内三个人心里都跟明镜似的。
陆老爷子一边说一边颤抖着伸出手指,毫不留情地指向陆津川,痛心疾首地呵斥:“你呀你呀!你都已经结婚了就不能收收心吗?”
“结婚后家不回,成天住在外面像什么样子!现在居然还有闲情去报批什么烟花燃放,你是不是以为当了个总裁我就不敢骂你了?你还记得谁是你老婆吗?”
陆老爷子耳提面命地当着纪舒的面教育了陆津川一顿。
但她此刻的心里却都是陆老爷子刚才说的那句话。
原来昨晚那一场绚烂的烟花盛宴,是陆津川专门为徐星媛而准备的惊喜。
北城明令禁止私下燃放烟花爆竹,而昨天晚上那场盛大的烟花能够顺利地在空中燃放,可想而知,这背后肯定耗费了陆津川大量的心血和精力。
这是早在徐星媛还没有从美国回来之前,就已经开始精心策划这场烟花惊喜了吧。
想到这里,纪舒心中不由得又泛起一阵酸楚,心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揪了一下,瞬间紧绷。
因为陆津川爱徐星媛,所以才会不辞辛劳地跑遍整座北城,只为了给她买一款不含鸡蛋的蛋糕。
因为陆津川爱徐星媛,所以他心甘情愿花费时间和精力,去办理繁琐复杂的烟花燃放审批手续。
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因为他爱徐星媛。
而这便就够了。
纪舒紧紧攥住了身下的床单,似乎这样就能缓解内心深处的剧痛。
陆津川神色紧绷,眸如寒冰,没有解释一句,只有紧蹙的眉头表达着他的不悦。
是因为这件事被当着她的面拆穿才会这样吧。
陆老爷子见他没有否认,气得鼻孔冒烟:“怎么,哑巴了?还是被我说中了?你给我以后离那个徐星媛远一点,知道了吗?”
他狠狠瞪了陆津川一眼后扭头看向纪舒,瞬间笑容满面。
陆老爷子借着拐杖的力起身走到了病床前,一脸和善地看着纪舒,“小舒,爷爷已经帮你骂过这臭小子了,以后他再敢对你不好就来告诉我,爷爷这根棍子会教他好好做人!”
纪舒微哽,红着眼尾摇了摇头。
“傻孩子,爷爷答应过你爸爸会好好照顾你,这才几天不见怎么瘦了这么多啊。明天开始,你就从翡翠御府搬回璟庭园,津川也给我搬回来,我倒要看看在我眼皮子底下谁还敢撒野。”
“爷爷,翡翠御府的房子挺好的,搬回去还会打扰到您休息。”
纪舒实在不想搬回陆宅,且不说每天会受到江素青的冷嘲热讽,主要是回了陆宅她就必须得和陆津川睡同一个房间。
她把目光投向了站在旁边的陆津川,想让他说出拒绝,毕竟如果他们搬回了陆宅,就意味着他和徐星媛之间的关系也被迫中止。
纪舒抬眸瞥了一眼。
陆津川散漫倚着墙,手臂撑在窗台,神情似笑非笑,似乎一点也没有把陆老爷子说的话当做一回事。
也是,毕竟对于他这个夜不归宿、四海为家的人来讲,家就是一个摆设。
纪舒这短短的一瞥落在陆老爷子眼里就被解读成了她害怕陆津川拒绝,想去征询他的意见。
陆老爷子皱起眉头,紧绷着脸,声音低沉带着浓浓的愠怒:“就这么定了!孩子你别怕,这混小子要是不同意就给我去陆家祠堂跪个三天三夜,我看是他的膝盖硬还是嘴硬。”
说着,手里的拐杖用力点在地上,发出了沉闷的重响。
他抬头看向陆津川,朝着他扬了扬下巴:“你送我出去。”
言下之意是有话要说。
离开前陆老爷子贴心和纪舒叮嘱了几句,随后才放心由陆津川搀着走出了病房。
陆津川搀着陆老爷子走到医院门口,两人静静地站在一辆黑色宾利前。
四目相对,气氛显得有些凝重。
“我刚才跟你说的那些话,你听进去了没有?”陆老爷子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陆津川的胸口。
陆津川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模样,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看到孙子这个态度,陆老爷子无奈地深深叹息了一声:“唉......这是咱们陆家亏欠纪舒的呀,你要是对她不好,我死了也没办瞑目啊!”
陆津川听到这番话眉头一皱,语气满是不满,“爷爷,马上就到您八十大寿,这种话别乱说。”
“哼!我警告你,你要是不知道好好珍惜纪舒,多得是人眼巴巴地等着争抢她呢!”
陆老爷子话音刚落,陆津川原本一直低垂着的眼眸忽然间懒懒地向上一掀,眼中闪过一抹难以言喻的光芒。
陆老爷子也没有和他多解释,扭头坐上了车。
黑色宾利扬长而去,陆津川莫名觉得有些烦躁,伸手从内袋掏出一支烟,倚在车边呷了一口。
呼出的冷气和烟雾在空中交缠,缠绕着他的脸庞。
病房里,纪舒一个人坐在床上,思绪万千。
她拿起手机想看有没有未读消息,这时娱乐版块的一条推送出现在了屏幕上方。
我要让北城的烟花是为你而放的。
以往看到这种虚头巴脑的娱乐消息,纪舒根本就不会点进去,但这次却在捕捉到其中两个字眼后下意识一划点了进去。
链接跳转到了微博,这条标题后面是一个红红的爆字。
她点进去。
出现的第一条热评就是‘昨晚北城那场烟花大家都看到了吧,我悄悄透露一下,这是某个陆姓总裁给心上人准备的回国惊喜。’
点开下面评论,立刻就有网友解答:
‘博主这还叫悄悄透露?我来揭晓一下,是陆津川陆大总裁给我们家星媛姐姐放的哦。’
‘天呐天呐,这是什么小说照进现实。我是穿书了吗,这真的是我等配看的吗?’
‘我不嫉妒,我不嫉妒,我只是微微嫉妒百分之四十。’
‘我一个朋友昨天也参加了徐星媛的回国欢迎会,只能说大家尽情磕吧!他们是真的!’
‘可是,我记得之前不是有条新闻透露出来说陆总已经结婚了吗?’
‘楼上,你是对家的黑粉吧,羡慕嫉妒就直说好吗?像陆津川那样的人结婚怎么可能不来一场世纪婚礼。’
’就是就是,我不管,舞蹈家和总裁这对cp我磕定了!‘
’......‘
她往下滑都是清一色的祝福和磕cp评论,偶尔出现的几条质疑评论很快就被网友冲掉了。
网上的评论无一不在讨论着徐星媛和陆津川有多少多少般配。
陆津川离开后没多久,纪舒收拾结束也离开了陆宅。
早上一走进万物生门口,她就觉得办公室被一种奇怪的氛围笼罩着。
这个点大家原本应该在工位上摸鱼或是去茶水间吃早饭。
可眼下所有人都端端正正坐在自己位置上,眼神时不时飘向了老周办公室。
“周棋,我告诉你,当年如果没有我,就没有今天的万物生,斯尔顿这个项目我必须加入!”
老周办公室传出一阵愤怒的女声,声音响的整个办公室都颤抖了三分。
坐在工位上的人在听到这句话后,小心翼翼看了眼纪舒又立刻收回,生怕自己也被卷入到这场风暴当中。
方也比她早到工作室,显然已经听了不少里面的争吵声,现在听到这句话他猛地起身,作势想要冲到到老周办公室里去。
“方也。”
纪舒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成功制止了他的步伐。
几乎就在同一时刻,老周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一个身着灰色高领毛衣的女人踩着恨天高走来出来,她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红色的长发自然垂落在双肩。
在看到站在不远处的纪舒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充满讥讽意味的笑容,“纪舒,真是好久不见了啊。”
面对如此明显的挑衅,纪舒只是淡淡地轻点了一下头,算作是对她的回应。
说话的人是裴明月,当初老周刚成立万物生的时候,工作室就他和裴明月两个壁画师。
这么些年,万物生在慢慢发展变好,可有些人的初心却已经变了。
裴明月冷冷说道:“我和老周说好了,今天开始,斯尔顿的项目就由我们两个人一起负责跟进,最后谁能拿下就凭各自本事。”
纪舒冲她笑了笑,“可以。”
裴明月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爽快同意,随即挑了挑眉,“我刚好认识那家设计公司的部门经理,过几天我约个饭,你和我一起,可别说我不给你机会。”
说完,她脚蹬着那双令人瞩目的恨天高,身姿摇曳地走出了大门。
一旁的方也目睹了这一切,满脸皆是难以置信的神情,急忙凑到纪舒身旁,急切地说,“纪舒学姐,你怎么同意她加入啊?不行,过几天那顿饭我也要去!”
纪舒拍了拍他的肩膀,“裴明月在壁画上的造诣不比我差。你不是说过几天要请假回家吗,吃顿饭而已,不用你陪。”
方也满脸无奈,悻悻然地回到了自己的工位。
裴明月离开后,办公室恢复了原先的氛围。
纪舒静静地凝视着老周办公室那扇紧闭的大门,若有所思的轻轻摇了摇头,心中暗自思忖着些什么。
下午的时候纪舒接到了纪承业打来的一个电话。
原本她并不想接,可对方一连打了好几个,纪舒无奈只能接起。
“表姐,我是承业。”
纪舒冷冷回应:“我知道,什么事。”
“表姐,昨晚的事情是我们太唐突了,我和我妈也想明白了,准备回云城再想想办法。以后我们也不会再来北城,晚上我们想请你吃一顿饭。”
“不用了。”
“表姐,你是不是还在怪我们昨天说了那些话。我妈特意去买了菜,在酒店里做了几个家常菜。表姐,我们马上就要离开了,你就当和我们最后吃顿道别饭吧。”
纪舒无奈答应了纪承业的请求。
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这个世界上纪舒最后的亲人。
下班后,纪舒按照纪承业发过来的地址到了酒店,坐电梯到了房间门口。
她正准备敲门,发现房门只是虚掩着,稍稍一推就开了。
纪舒心里咯噔了一下,她小心翼翼走进房间,目光迅速扫视了一周。
这是一套布置精致的套房,入目就是敞亮的客厅,不远处沙发前的桌子上还放着两瓶已经打来的红酒。
这时里间浴室传来了一阵哗哗水声。
纪舒觉得不妙,意识到不对劲,纪承业骗了自己。
她毫不犹豫地转身奔向门口,然而就在她伸手去拉开房门的时候,却感觉到门外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和她对抗,而原本轻易就能打开的的门此刻却纹丝不动。
“纪舒表姐,你别挣扎了。你就好好陪王总一晚上,当做还我们家的恩情了。”
是纪承业的声音。
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纪舒惊恐地回头望去,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身披一件宽松的浴袍,正不紧不慢地朝她走来。
他的脸上挂着猥琐的笑容,伸手毫不客气地搭在了纪舒纤细的手腕之上,并顺势沿着她的小臂缓缓向上滑动。
刹那间,纪舒只觉得仿佛有一条冰冷的蛇紧紧缠绕在自己身上,浑身的汗毛都在这一刻根根竖起。
她本能地挥动手臂,想要将那个男人的手甩开。
“纪承业,你快把门给我打开!”纪舒一边声嘶力竭地怒吼着,一边拼命用双手拍打那扇紧闭的房门,希望这个声响能够引起周围其他人的注意。
身后的男人却在这时发出一阵得意的狂笑:“纪小姐,你还是省点力气吧。这一层楼只有这间房住了人,我可是花了三百万才从你大伯母手上把你买过来,今晚没人能救你。”
三百万?
纪承业花了三百万把她卖了?
男人边说边低头,带着侵略性地朝纪舒慢慢逼近。他看着纪舒白皙修长的脖颈,凑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轻声说道:“纪小姐,你好香啊。”
随着男人不断靠近,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小,几乎快要贴在一起。
纪舒不由自主地连连后退,想要拉开和这个男人之间的距离。然而,房间的空间有限,很快她的后背就贴到了墙壁。
她没有退路了。
“三百万我可以还给你,只要你放我走,其他你还要什么我们可以商量。”纪舒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和慌乱,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但她微微颤抖的嗓音还是出卖了她此刻真实的情绪。
男人的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过纪舒的脸庞,灼热的视线一直在她脸上流转,“纪小姐,你太天真了,我现在最想要的东西就是你啊。”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这么做会后悔的!”
听到纪舒的话后,他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眼中的兴趣愈发浓厚起来。
“纪小姐生气的样子可比你大伯母给我的照片上还要漂亮啊。良宵苦短,我们就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过来吧。”
男人突然伸手紧紧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扯,把她整个人从门口拖到了不远处的沙发上。
纪承业冲到了她面前大声叫嚣,“我是你弟弟,你一个当姐姐的,帮我不是天经地义吗?”
纪舒冷着眼,“天经地义?我们国家有哪条法律说表姐应该帮表弟买房买车?你明明有手有脚,自己不去想办法赚钱,还想着从我身上吸血?”
纪承业已经不再克制自己的声音,指着她的鼻子怒骂,“那还不是你们这些女人,结婚闹着喊着要求男方必须买房买车,还要那么高彩礼。纪舒,你也是这种人吧!”
“纪承业,你自己无能别把锅甩给别人。你的那位结婚对象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吗?我现在为那个女孩感到可怜,她是上辈子做错了什么,才摊上你这样的废物!
还有,你要是给不起彩礼,你可以选择入赘。”
纪舒边说边向前靠近,她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前的纪承业,眼底满是鄙夷。
“你凭什么这样说我儿子!”大伯母气急了,那张伪善的面具终于撕碎,满嘴尖酸刻薄。
“纪舒,你这个没良心的,你爸妈就是被你这样的人克死的。”
纪舒紧紧攥了攥手指,直直盯着面前这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嘲讽道:“那大伯母更要离我远点了。”
说完,她离开了餐厅。
看着纪舒的身影逐渐消失,纪承业一脸气急败坏的样子。
“她不肯给我们钱,这怎么办?圆圆说了我要是没有房子和车,她不会嫁给我的!妈,你想想办法啊!”
纪承业生气的冲着旁边坐着的人叫嚷。
“这个白眼狼,当初她爸的钱就应该一分不留全拿走。别着急,你别忘了咱们还有后招!我们已经给纪舒一次机会了,她没有好好珍惜,就别怪我们用其他方式了。”
“你是说那个人?”纪承业不知想起了谁,绷紧的肩膀瞬间松懈。
纪承业两母子在想到新的解决对策后,两人不约而同笑了笑。
这时,服务员躬身站在旁边,恭恭敬敬地说道,“先生,您的菜品已经全都上齐,这是账单请您过目,稍后可以叫我过来买单。”
纪承业顺手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账单,随意扫了一眼上面的数字,难以置信地吼道:“竟然还要让我们来买单?纪舒难道没有付钱吗?”
面对纪承业的质问,服务员依旧保持着职业性的微笑。
他耐心解释:“您所说的是刚刚离开的那位女士吗?她在临走之前只支付了一杯柠檬水的费用,至于其他消费,她告诉我们由您这边来结清。”
纪承业怒气冲冲站了起来,想要给纪舒打电话质问,却被制止:“儿子,忍一忍。”在接触到自己母亲眼中传来的讯息后,他忍痛买了单。
在看到银行卡所剩不多的余额后,纪承业的眼底闪过一丝狠戾。
......
纪舒从餐厅离开后去外面吃了一碗面条,等回到陆宅已经快晚上七点。
一楼大厅只有几个正在打扫卫生的佣人,纪舒和她们打了声招呼后直接上楼回到了房间。
明天要回工作室赶方案,今天一天发生的事情让纪舒感到疲惫,眼下她已经没有力气,只想快点洗漱完早点休息。
纪舒打开房门的时候没想到陆津川会在里面。
直到看到他似笑非笑的眼神后才反应过来,她今晚要和陆津川睡在同一张床上。
陆津川慢斯条理地解开了领带,连带着脱下来的西装丢在了旁边的椅子上,陆津川健壮的身材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纪舒眼前。
接着他的手又伸向了衬衫上的纽扣,从领口处开始一颗接着一颗往下解着扣子。每解开一颗,肌肤便多露出一寸,紧实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
陆津川手中的动作突然停下,他抬起头来,嘴角噙起一抹戏谑,“看得这么认真。”
纪舒收回了眼,“你慢慢表演,我去客房睡觉。”
她转身正准备出去,手在握到门把手的时候,陆津川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你不怕爷爷知道?”
“回来的时候我问过阿姨了,她们说爷爷下午去海城度假了,这段时间他应该不会回来。等他回来,我们也已经离婚了。”
“纪舒,爷爷走之前在走廊上装了个监控。”
纪舒僵硬地转头,眼里满是疑惑和不解。
陆津川把手机往她面前一递,上面是他和爷爷的聊天记录,最显眼的是一张走廊监控截图。
纪舒皱了皱眉。
“我对你没想法。”
陆津川的话在头顶响起,纪舒抬眸对上了他的眼。
是啊。
他现在心里眼里都是徐星媛,这次回陆宅住也是因为受到了陆爷爷的逼迫。
纪舒深吸了一口气,回答:“我也是。”
说完不再理他,拿起换洗衣服后径直走向卫生间。
等她洗完澡出来,房间已经不见陆津川的身影。
纪舒心下了然,估计他也不想和自己睡在同一张床上。
那样也好。
纪舒心里松了口气,拿起手机看到了高夏前几分钟在落地爱尔兰后给她报了个平安。她回了个玩得开心,正准备放下手机关灯睡觉,就看到房门打开了。
陆津川换了一身家居服,显然是在隔壁洗了澡。
他没走?
在她出神间隙,床侧传来塌陷,陆津川掀开被子躺了进来。
由于刚刚洗完澡的缘故,他的身上散发着微微的热气,像薄雾一般笼罩着周围的空气。
纪舒敏锐地捕捉到了空气中有股若有若无的玫瑰香气,在整个房间里缓缓飘散弥漫着,是陆津川身上的沐浴露香味。
他的那股玫瑰香和她刚才用的柑橘香相互交融,两种不同的香味纠缠、游离,最终渐渐消散在空气之中。
察觉到陆津川的靠近,纪舒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她下意识地往旁边挪动了一下,尽量将她和陆津川之间的距离拉开。
他们两个人之间像是隔了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也像是隔了一条楚河汉界。
纪舒回想起上一次与陆津川躺在同一张床上,居然是在三年前两人刚领证的那晚。
那晚她完成了女孩到女人的蜕变,当时的她满脑子都是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期待。可时至今日,她的心境早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现在无比抗拒陆津川的触碰,她无法忍受陆津川用那双曾经拥抱过别的女人的手再来碰触自己。只要一想到这里,纪舒就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恶心。
在她出神间隙,陆津川伸手关掉了他那侧的灯,刹那间,房间一半被黑暗吞噬,只剩下她这边微弱的光线,纪舒静静地凝视着陆津川的身影,由于光线太过昏暗,她只能看到她的轮廓,根本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还不睡?是想我做点什么?”
陆津川冷淡的嗓音突兀地响起,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
纪舒愣了半晌,伸手关掉了她这边的灯躺了下去。
或许是今天情绪波动太大,她马上就睡着了。
第二天纪舒迷迷糊糊中被卫生间哗哗的水声吵醒,大脑还没真正苏醒,耳边又传来不断的手机铃声。
她半眯着眼爬到床另一边,接起。
“喂。”
那头静了几秒,纪舒又重复一遍,“喂?哪位。”
“你是谁?”
“我是纪舒。”
“纪舒?你怎么和津川在一起?”
那头是熟悉的女声,这一刻纪舒才反应过这个手机好像不是她的。
纪舒睁大了眼,困意不见丝毫,这是陆津川的手机,而手机对面说话的人是徐星媛。
恰好,陆津川这个时候从卫生间出来,在看到她手上拿着的手机后轻轻蹙了下眉,眼底闪过一丝不悦。
纪舒将还未挂断的手机扔在了陆津川面前,起身进了卫生间,关上了门。
外面传来了陆津川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和断断续续,压低声音的说话声。
他应该在和徐星媛解释吧。
毕竟在徐星媛眼里陆津川已经在和她离婚了,她已经算是前妻,哪个现任能允许自己的爱人和前妻牵扯不清呢。
两人的电话打了有快十分钟,陆津川似乎也很有耐心在解释,纪舒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但尽管她有意不去听,可难免会有几个零碎的字眼落到耳中,那些断断续续的字句像针一样,刺痛着她的神经。
纪舒索性打开了水龙头,哗哗的水流声响彻了整个卫生间。
直至水声完全掩盖住了门外的说话声,她那颗躁动的心才平静了不少。
没过多久,外面就传来了开关门声。
纪舒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冷笑了一下,就这么急着去找徐星媛当面解释吗?
高夏早早等在了餐厅门口,一见到她就立刻扑了上来,两人寒暄了好一会才进门。
“本来想订顶层的包间,但不知道谁包下了顶层宴会厅,以至于整个顶层都不开放。顶层视野可好了,一边吃饭一边俯瞰整个北城。”高夏帮她拉出椅子,一脸惋惜。
纪舒笑着说:“这里已经很好了,谢谢你夏夏。”
高夏说:“纪舒,我们认识快七年了,但成为真正的好朋友却才几年?如果不是我在大学死缠烂打缠着你,你这辈子都不会和我交心吧。”
纪舒知道高夏说的没错,也没有反驳。
高夏托着下巴,朝着纪舒眨巴了一下眼继续说,“当然啦,拧巴的人旁边总要有一个赶不走的好朋友,那个人当然就是我。”
两人刻意都没有主动谈起下午的新闻,这一顿饭高夏净顾着往她碗里夹菜了。
纪舒感冒没有胃口,只吃了一点就放下了筷子。
她凝神思索了一会,看着高夏开口,“夏夏,那条新闻你也看到了吧。”
高夏的筷子腾在了半空,“现在的无良媒体你又不是不知道,瞎写一通。前两天不是有个明星去医院看个牙齿都被写成怀孕的。”
纪舒暗自苦笑了一下,“其实我们已经快离婚了,照理说他和谁买戒指都无我无关。”
她和陆津川结婚仓促,戒指都是买的现成婚戒,更没有举办婚礼。
她原本以为是陆津川不喜欢这些流程,以为是陆家念着她父亲去世不久不好操办。
可直到看到那条新闻才明白,哪有什么不喜欢,只是因为结婚的对象是她而不是徐星媛。
高夏笑嘻嘻的脸上也染上了几分愠色,一把拿过她放在桌旁的手机,“把你手机给我,这都几天了,离婚协议一个字一个字手写也都搞完了吧。”
纪舒的锁屏密码很简单,之前告诉过高夏。
高夏解锁后看到列表里的陆津川,拨出电话,点开免提放在两人中间。
手机响了几声被接通。
“喂?”
陆津川声音低沉,带了些慵懒痞气。
“纪舒,说话。”
高夏给了纪舒一个手势,“纪舒不在,我想问问陆大总裁,离婚协议拟好了吗?”
陆津川语气转变,“纪舒让你来问的?她怎么不亲自来问我?”
高夏哼了一下,“我们家纪舒很忙的,每天和男大学生在一起工作很费精力。”
那头静了几秒,传来了陆津川敷衍的冷漠回应:“我很忙,让她等着。”
通话很快被挂断。
高夏抬头对纪舒告状,“他什么态度?嘴巴这么毒,舔一下自己的嘴都会被毒死吧。”
纪舒拿回手机,轻拍了几下她的手背。
这时一道清冷的女声在身旁响起,语气中还带着惊喜,“纪舒?真的是你,好巧啊。”
纪舒回头,两人目光相对。
是徐星媛。
她弯起眼眸,视线扫了一圈,“这是高夏?太巧了,你们也来这里吃饭啊。我在顶层办了回国欢迎会,你们要一起来吗?”
纪舒没有接茬,倒是旁边的高夏把话接了过去,捂嘴装作吃惊,“我说顶层怎么今天不开放了,原来是星媛姐姐你包下了啊。你这也不提前和我们说,我们什么礼物都没带,空着手也不太好吧。”
话里的意思是,别再这里装烂好人了,想邀请早就可以说何必等到现在看她们吃完饭才过来。
徐星媛温柔的笑了一下,捋了一下发丝,“没事,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都是老朋友了,一起上去吧。”
高夏假惺惺的叹了口气,“星媛姐你也太热情了,好吧,我们等会就上去。”
徐星媛没想到她会答应,脸上闪过一丝茫然,又立刻消失不见,挂起了微笑,“那我先上去准备了,在上面等你们哦。”
高夏和她挥手再见,“好的。”
纪舒并不想去参加徐星媛的欢迎会,只是没想到高夏会答应下来。
“夏夏,你明明知道她并不想我们上去。”
“我当然知道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徐星媛露出那样的表情。”
高夏一边说一边拉着纪舒的手走向电梯,“我们也不能让她的心思都落空,走,带你上顶层俯瞰北城繁华。”
纪舒的手被她紧紧拉住,电梯门缓缓合上,平稳上行。
高夏在旁边激动地跺了两下脚,好像她们等会要去的不是欢迎会,而是硝烟弥漫的战场。
或许是察觉到了她眼神中的不解,高夏解释,“你清楚我跟徐星媛之间的关系,从小到大,我一直都讨厌她。”说完还狠狠地咬了咬牙。
高家和徐家虽然比不上陆家这种高门大户,但在北城也算是有一定地位。
高徐两家从小便有生意上的往来,所以高夏从小就免不得拉出来和徐星媛比较。
提示音响起,电梯到了顶层。
刚走出去,手指被高夏轻轻勾了一下,一脸微笑看着她,只是笑容里透露着几分狡黠。
高夏在耳旁压低声音,“等会儿要是我和徐星媛撕起来,你记得离远一点。”
就在这时,一名侍应生快步走来,彬彬有礼地带着她们进入了宴会厅。
高夏说的果然没错,顶层的视野真的非常不错。
位于49楼的高空云端宴会厅,可以360度全方位居高临下地环视玻璃窗外繁华的北城。宴会厅上方华丽的水晶灯投下迷离斑斓的光晕,悠扬的琴声飘旋在宴会厅上空,侍应生穿梭其间以便随时为客人提供服务。
她们刚进宴会厅,就被挡住了去路。
“纪舒?你怎么会来这里?”
迎面走来的人是和陆津川一起长大的发小,柯津。
瞧见她来很是意外。
“我不能来吗?”纪舒反问。
柯津愣了下,“今晚这里是徐星媛的欢迎会。”
纪舒笑了一下,“我知道。”
柯津一脸不解,“你不会是想搞事吧?今晚这场欢迎会我哥可是花了不少心思,你......”
纪舒顿了顿,“原来在你们眼里我是这种人?”她轻笑几声,“你们放心,我不会的。”
说完就带着高夏往里走去。
欢迎会早已开始,里面的人三五成群聚在一起。
纪舒的目光径直落在了人群中央的徐星媛身上。
因为常年练习芭蕾舞,她总能在轻而易举地人群中脱颖而出,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高贵优雅这四个字就是为她量身打造的。
她带着标志性的甜美微笑穿梭在人群间,如鱼得水,和每一个都能人亲切交流,言行举止恰到好处。
在察觉到她们到来后,她向身边的人打了招呼后朝她们走来,连带着周围人的目光。
纪舒不想再继续看,正想收起手机时,一阵轻微敲门声响了起来。
她抬眼望向门口,在看到来人后眼眸微微眯起。
徐星媛莞尔一笑走了进来。
只是这笑容落在纪舒眼中却显得那么虚伪。
徐星媛轻声说:“纪舒,津川说你昨晚晕倒被送到医院了,现在还好吗?”
纪舒冷冷淡淡,“很遗憾,只是感冒,让你失望了。”
她的手机还没来得及熄屏,徐星媛站着一眼就看到了她的手机屏幕,眉峰轻佻,“最近的媒体挖不到新闻什么都往上写,我早就和津川说了不要这么铺张,这倒好了,所有人都知道了,真得好好说说她。”
纪舒可不会天真地认为徐星媛是出于真心实意的关心才来看望她,果然......
徐星抚了一下裙摆,优雅地坐在了床边的那张椅子上。
“纪舒,你不会因为这种小事生气吧?津川他时不时会弄这些小惊喜,我这条项链也是他三年前在纽约拍卖行里拍下的,当时我还吓了一跳呢。
这次我回国前我也和她说过不要把欢迎会举办的这么隆重,只是没想到他还是.....”
徐星媛戴的那条项链纪舒当然知道。
三年前陆津川一声不响离开两个月后,再次出现是在纽约的新闻上。
当时陆津川在纽约拍卖行一掷三个亿,拍下了徐星媛脖子上的这条诗意星河。
当时的新闻报道沸沸扬扬,都在讨论谁才是这条项链真正的主人,直到一周后它出现在了天鹅芭蕾舞团的首席徐星媛脖子上。
大家恍然大悟,原来陆津川特意飞到美国,还花这么大的价钱拍下这条项链是因为它里面带了一个“星”字。
自那后,徐星媛和陆津川成为了众多华人眼中的爱情佳话。
多么可笑啊!
纪舒的手指狠狠地攥着另一侧的床单,指尖逐渐泛起麻意,是不是每个人都要往她心上插上一刀。
徐星媛意味深长地看了眼纪舒,继续说。
“纪舒,我认识津川的时候你还没有没有来北城,我们从高中走到大学,只差最后一步我就可以成为他的妻子。”
“虽然你们结婚了,但是这三年他时不时飞美国来看我,他告诉我你们婚后第二天就已经分居,而且这三年他虽然生活在北城,但一次面都没有和你见过。
其实津川根本不需要和我解释,因为我知道他的心里有我,而我也愿意相信他。”
徐星媛越说越激动,她捋了一下发丝,看了一眼病床上的人。
不能否认,纪舒长得很美,美到让她嫉妒。
哪怕她苍白着脸躺在病床上,却丝毫没有折损她的半分美貌,反而让人更加怜惜。她就那样安静地坐在那里,轻而易举就能吸引住大多数人的目光。
而她由于长期练习舞蹈的需求,在饮食方面必须极度克制,长久下来,每年她都会在自己这张脸上砸下不少钱,她还要去尝试各种各样的医美,只为了能够将自己的脸和身体保持在最佳状态。
当年仅仅是因为陆津川随口说出的那句“我喜欢会跳芭蕾舞的女孩子”,她便被家里逼迫着去学习舞蹈。
初中年纪的她才开始学舞,意味着她要比旁人花费上百倍的心血和精力。
在那个舞蹈教室里,她度过了多少个不分昼夜的日子,又挥洒了无数的汗水,最后她总算如愿以偿地站在了陆津川的身旁。
然而,所有的美好和憧憬都因为纪舒的出现,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她怎么能不恨呢?
她恨不得昨天纪舒吃下那块让她过敏的菠萝蛋糕死在她面前,这样就不会再有人来拆散她和津川。
“纪舒,我知道你和津川之间没有爱情,也知道你们在走离婚手续。等你们办理完离婚手续后,我会和津川结婚,也希望到时候你不要再来插足我们的感情了好吗?”
纪舒的指尖微微颤抖,她紧紧攥着底下的手,用力到直接开始发白,努力了压下了心底的起伏。
她的骄傲和自尊绝对不会允许她在徐星媛面前透露出一丝脆弱。
“徐星媛,我不要的人,你就这么稀罕?”
她不想再继续听着徐星媛讲述着陆津川和她的爱情故事。
纪舒用着不冷不热没有感情的声调继续说:“好啊,陆津川我不要了,我让给你。你说得对,我和他之间是没有爱情的,所以你想要你就拿走好了。”
纪舒紧紧地握着拳头,她原本以为刚才那句话说完,心里压抑已久的情绪能够得到释放,会有一种畅快淋漓的感觉,然而,事实却截然相反。
她非但没有感到轻松,那股沉重反而愈发强烈,像是一块巨石压在了心里,几乎喘不过气。
纪舒以为在陆津川面前已经提了无数次的离婚,自己的心早已变得坚硬。
可当她说出那句话,亲手将深爱了整整十年的男人推向别的女人怀抱,这种痛苦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仿佛有人拿着刀在她心上狠狠地剜着,一刀又一刀,每一下都痛彻心扉。
直到这一刻,纪舒才惊觉,原来陆津川在她的心里居然扎根这么深。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陆津川从转角处缓缓走了出来,他身后还跟着罗杰。
陆津川站在门口,剪裁得体的灰色西装外面套了一件黑色大衣。
他眼神冰冷又尖锐,直直地盯着病床的纪舒,像是要透过她的面容看到心里去。
两人四目相对瞬间,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