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小说 女频言情 从此南北不相逢赵悦丁巍全文
从此南北不相逢赵悦丁巍全文 连载
从此南北不相逢赵悦丁巍全文 勇敢狗狗不怕困难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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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悦丁巍的女频言情小说《从此南北不相逢赵悦丁巍全文》,由网络作家“勇敢狗狗不怕困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季安笙终于松了手。赵彦之缓过一口气来,大口地呼吸着,呛咳不止,一时间说不出话。下一秒,就被季安笙像拖死狗一样扔到屋外,连带着他为数不多的行李。“本来想收留你几天,没想到你心肠这么坏!”“为了丁老师的安全,你不能留在这了,这里不欢迎你!”说完,她往赵彦之身上扔了几张钞票,然后,甚至没等他从地上爬起来,就直接关上了大门。赵彦之全身瘫软,喉管处一片青黑,稍微一张嘴,就疼得直冒冷汗,挣扎了好久才支撑起身体,颤巍巍抓起了地上的钱。脑海中,却回荡着季安笙的一句话。她说,平时都是她做饭的。他动了动嘴角,想笑,但最终只落下一行清泪。结婚十多年,他没吃上她做的一口饭,因为她说,她不会。她也早就忘了,赵彦之生长于乡野,做饭只用盐、大酱和醋,从来不用味精...

章节试读




季安笙终于松了手。

赵彦之缓过一口气来,大口地呼吸着,呛咳不止,一时间说不出话。

下一秒,就被季安笙像拖死狗一样扔到屋外,连带着他为数不多的行李。

“本来想收留你几天,没想到你心肠这么坏!”

“为了丁老师的安全,你不能留在这了,这里不欢迎你!”

说完,她往赵彦之身上扔了几张钞票,然后,甚至没等他从地上爬起来,就直接关上了大门。

赵彦之全身瘫软,喉管处一片青黑,稍微一张嘴,就疼得直冒冷汗,挣扎了好久才支撑起身体,颤巍巍抓起了地上的钱。

脑海中,却回荡着季安笙的一句话。

她说,平时都是她做饭的。

他动了动嘴角,想笑,但最终只落下一行清泪。

结婚十多年,他没吃上她做的一口饭,因为她说,她不会。

她也早就忘了,赵彦之生长于乡野,做饭只用盐、大酱和醋,从来不用味精的。

他真的不知道,丁巍怎么会突然过敏。

北方的冬天,大雪封城,街上行人寥寥。

赵彦之背着行李,一直找到天黑透了,也不知道该去哪里。

就在此时,一个脏兮兮的男人突然出现,一把将他身上的行李和钱抢走:

“兄弟,这么冷的天咋一个人呢,跟哥走啊。”

“你是什么人,别、别过来!”

赵彦之当然不会信这鬼话,连连后退。

可他本来就身形单薄,现在又气虚体弱,转头没跑几步,就没男人卡住了后脖颈,狞笑着往煤窑里拖。

“咋滴,瞧不上哥的煤窑子啊!”他两眼放光,“没事,等哥把你卖了,你想跑都跑不了!哈哈!”

“滚!”

那流浪汉的脚已经踏进了煤窑,赵彦之几乎能听到里面人贩子的说话声,恐惧瞬间将他吞没,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

难道今天,他要被人卖去做黑工吗?赵彦之绝望地闭上眼睛。

可预想中的痛苦并没有降临,“砰”的一声巨响过后,流浪汉惨叫一声,直挺挺地趴在了他身上。

赵彦之被吓坏了抬起头,看到了一双眼熟的高跟鞋。

是季安笙,她正居高临下,神情复杂地看着赵彦之,似乎十分犹豫。

“哎......就知道你得出点事,多亏我找出来了。”

“这块地不太安全,丁老师心善,不跟你计较,你还是跟我回家去住吧。”

赵彦之心里涌上无心悲凉,却只是颤抖着身体点点头。

见他这样,季安笙反而有点不忍,拿了件大衣披到他肩膀上:

赵彦之的嘴唇颤抖了一下。

“季安笙。”

他终于开口,“我打听了,我们俩结婚的时候,是没扯结婚证的,这种情况,不算有效婚姻,所以......咱们俩就分开吧,以后两不相干。”

季安笙皱起了眉。

“胡说什么呢。”

“行了,我知道你一个人在乡下不容易,心里憋了一肚子气......可再憋气,你也不能朝丁老师撒气啊。”

“这样吧,明天正好周末,丁老师答应带小悦去动物园玩,你也跟着我们去,就当补偿你这些年照顾爸的辛苦了。”

她说话的语气,仿佛是在施舍给乞丐剩饭剩菜。

赵彦之深吸一口气,想直接拒绝。

但却突然想起,村里曾在秋收后,组织放了一场露天电影,里面就有动物园。

当时岳父看得如痴如醉,看完后,拍着赵彦之的手说,他要是能去看看,就不算白活一辈子了。

据说,人死之后,七七四十九天内,魂魄还不会散,会跟着最亲近的人。

那么,他如果去动物园,岳父是不是也能跟着一起去呢?

想到这里,赵彦之抛下自尊,点了头:“好。”

“哎,这就对了。”

季安笙一副宽容大度的样子,“去玩过了,你就不准再闹,知道了吗?”




赵彦之和季安笙的结合,是一场意外。

他本是邻乡赤脚医生的儿子,因为天灾人祸,逃荒到莲花乡,晕倒在季家门前。

季父救了他,他这才知道,季家成分不好,季安笙二十好几了,还是孤身一人。

为了报恩,他主动提出,娶季安笙。

当晚,漏风的木窗上,就贴了一对简陋的红喜字。

那时候的季安笙,嘴上虽然不情愿。

但脸上喜悦的红晕,夜间娇羞的喘息,都绝不作假。

她嘴硬心软,他百依百顺,两人很是过了几年好日子,生下了白白胖胖的赵悦。

乡间医疗资源匮乏,镇上医院又远,赵彦之农闲时节,便子承父业,也做起了赤脚医生,很受乡邻爱戴。

也因此,帮季安笙求了人情,在城里找到了一份临时教师的工作。

起初,季安笙并不放心离家,还是他亲自给她做了一双鞋:

“你是个不一般的女人,不应该困在这小山村,出去闯闯吧,等安定下来,再回来接我们。”

当晚,季安笙一次一次的给他,次日背上行囊时,也红了眼眶。

赵彦之从此含辛茹苦地奉养岳父,照顾女儿,只有国庆和春节,才有短暂的夫妻相聚。

一直到了女儿七岁那年,季安笙还是没能转正。

赵彦之便又托了人情,给女儿弄到了一个小学一年级的入学名额,让季安笙把她领走了。

乡下的教学水平太差,他不想耽误了女儿。

季安笙当时愧疚得不敢看他:“等我转正,工资更高了,就来接你和爸!”

含情脉脉的承诺犹在耳侧。

可是,人心早就变了。

天空又飘起了小雪。

赵彦之深吸一口气,俯身抱起骨灰罐,顺着齐首长给他的地址,慢慢地往季安笙的新家走去。

那是个他从未见过的地址。

怪不得,岳父生病的这几个月,他拼命地给季安笙和赵悦寄信、拍电报、打电话,都杳无音信。

原来,她早就搬离了教师宿舍,有了一个他不知道的新家。

雪越下越大,赵彦之走得越来越艰难。

等到了那栋房子门口,俨然已经成了一个雪人。

温暖的灯光透过明亮的玻璃窗,洒落在雪地上,男人和孩子的欢声不绝于耳,隐约还夹杂着女人温柔的笑。

美好得赵彦之几乎不忍心打扰。

他努力压住胸口翻涌的酸涩,抬手,敲门。

来开门的是季安笙。

一见是他,她脸上客气地笑容消弭,升起不耐与厌恶:

“钱不都给你了吗?你怎么还找过来了?”

赵彦之抱紧骨灰罐,低声道:“我有事,进去说。”

话音刚落,就见赵悦快步跑出来,脸上的愤怒压都压不住:

“你有完没完!怎么追到我们家里来了!快走啊,要是同学们知道我有你真么个爸,我还做不做人了!”

说着,他不顾丁巍的阻拦,直接就上手推赵彦之。

赵彦之步行了整整四公里。

本就双腿疲软,又被风雪冻得关节僵硬。

一个没站稳,就狼狈地跌倒在地。

手里的骨灰罐,也咣当一声砸碎,刹那间碎瓷飞溅。

“爸!”赵彦之惨叫一声,急忙用手去收拢骨灰。

可他忘了,他还没有被允许进门。

风雪凛然中,只一瞬间,就卷走了大半骨灰。

而这时,季安笙也看清了碎瓷片上残破的字。

“......死者季树,1975年12月3日......”

她脸色一僵,难以置信地看向赵彦之,声音颤抖:

“爸、爸他......”




伴随着一声枪响,血雾在赵彦之脸侧炸开。

母熊轰然倒地。

赵彦之大睁着双眼,胸口因惊惧而起伏不定。

明明是死里逃生,可突然一股悲凉涌上心头,眼泪也不自觉地落了下来。

都说人畜有别,可他又与这母熊有何分别呢?

小熊仔尚且因母亲的死而哀嚎,可他的女儿,却能亲手将他推向死亡的深渊!

“爸......爸......你没事吧......”

一直到赵彦之被救上去,赵悦才好像如梦初醒, 连滚带爬地扑过来,想拉住赵彦之染血的衣袖。

“赵彦之!”季安笙也浑身颤抖,手忙脚乱地来擦他脸上的血,直到确认他没有受伤,这才松了一口气,略带心虚地先发制人:

“赵彦之,你怎么连个孩子也看不住!”

她语速又急又重,好像是迫不及待地要给赵彦之戴上一顶失察的帽子,好叫他无暇追究他在危急关头,嚷着要先救丁巍的责任。

而赵悦,嘴皮子动了一下,就低下头,躲到了丁巍身后。

见此情形,赵彦之知道,他不管说什么,这母子二人都不会承认的。

他们对赵彦之说抱歉的方式,是留他多住几天。

“等小悦过完暑假,你再回去吧,正好赶上秋收。”

赵悦则别扭地往赵彦之身边蹭:

“嗯,你闲着也是闲着,给我做点山楂丸吧,我会吃的。”

母子二人的语气,都仿佛恩赐。

赵彦之算算日子,齐首长也快回来了。

他有求于人家,的确应该给她和胜男两母女送点礼物。

这么想着,他就买了草药做起了蜜丸。

这期间,赵悦终于不再视他为无物,而是时常腻在他身边,嘴巴却依然不饶人。

赵彦之给齐首长做益母丸时,她翻白眼:

“城里现在都吃西药,谁还吃这些老土的东西。”

赵彦之给胜男做甘草丸时,她更是撇嘴:

“我从小就讨厌甘草味,你又不是不知道。”

赵彦之不曾抬眼看他:“这不是给你们做的,轮不到你来挑拣。”

赵悦一愣,随即爆发出嘲笑:“那给鬼做的吗?”

末了,还不忘添一句:“你再给我丁爸爸做点党参丸吧,他胃不好,得滋养滋养。”

说完,她就跑出去玩了。

赵彦之就那么看着她离开。

现在的他,心已经不会痛了。

晚饭前,他又去电话亭,跟齐首长打了一通电话,确认今晚来接他后,就回去跟季安笙告别。

“你怎么又提这事儿?”

季安笙皱眉,“我和小悦都同意让你住到暑假后了。”

赵彦之淡淡开口:

“我说过了,咱俩没扯结婚证,你管不到我。”

“不就一个结婚证?既然这么在意,你临走前我们去把手续办了,满意了吗?”季安笙有些不耐烦。

“谁要走?”赵悦从门外进来,气鼓鼓道,“我不准,你走了,那我答应给丁爸爸的党参丸怎么办?我不管,党参丸做不完,你就别想走!”

说完,她噔噔噔地跑去翻赵彦之的行礼,不一会儿,就从里面翻出了那张大巴车票,得意洋洋地往怀里一揣:

“没收了!你啥时候完成任务,我啥时候给你!”

“小悦,你这孩子。”

季安笙被他逗乐了,转头又对赵彦之道,“小悦说的没错,马上过年了,我这刚刚转正,还得给领导同事们送点馒头包子什么的,你是我爱人,这都是你分内的事。”

“行了,你就在家和面吧,我和丁老师还有事,今天晚点回来。”

说完,她带着赵悦匆匆离去。

赵彦之知道,她们这是要去参加学校老师的聚会。

听说,已婚的老师,可以带家属和孩子。

可很显然,他不算她的家属。

当夜,又是鹅毛大雪。

万籁俱寂。

赵悦玩累了,从聚会上回来,就很快入睡。

而季安笙和丁巍喝得酩酊大醉,互相搀扶着回家,一进门就吐了一地。

已经收拾好行李的赵彦之,默默地给他们擦洗了呕吐物,又将客厅彻底打扫了一遍。

这时,时钟的指针已经指向了十二点。

窗外,响起了滴滴滴的喇叭声。

一个女人叩响了房门:“赵彦之同志,你准备好出发了吗?”

赵彦之应了一声,拿上行李就要开门。

却突然看到,客厅的条桌上,还放着岳父所剩无几的骨灰。

他犹豫了一下,就走到骨灰前,低声说:

“爸,你以后是跟我过,还是跟着季安笙?要是想跟着我,就给我个答复吧。”

话音刚落,窗帘无风而动。

赵彦之瞬间就明白了岳父的意思,果断抱起骨灰,毫不留恋地坐上齐首长来接的车。




三天后,赵彦之出院。

季安笙、赵悦和丁巍一起来接他。

季安笙倒没说什么,赵悦却絮絮叨叨地抱怨:

“烦死了,你不能直接回老家吗?我们家地方也不大,丁爸爸还要给你腾房间。”

“没事,”丁巍笑着说,“就几天的功夫,是不是,安笙?”

季安笙咳嗽了一声,主动扶住走路不稳的赵彦之:

“你在城里玩几天就回去吧,虽然爸没了,但毕竟祖屋还在,没人看管着也不行。 ”

“嗯,丁爸爸给你买了一周后的车票,”赵悦邀功似的插嘴,满脸骄傲,“高级卧铺大巴哦,没坐过吧?”

“丁老师,你竟然......”季安笙吃了一惊,感激地看向丁巍,“他哪配坐这么先进的车。”

“没什么。”丁巍朝道,“让赵哥坐的舒坦点,这钱花得就值。”

他说话时笑容可掬。

可赵彦之却分明看到,他眼底深处,那抹自得和张扬。

他是来向他示威的,赵彦之想。

不过正好,他也没想多待。

一个周后......

想必齐首长也回江城了,时间上正合适。

“票给我吧,”沉默许久,他终于说,“我也不想打扰你们了。”

季安笙本以为他会抗拒,准备了好一篇劝词,却不料他答应得如此爽快。

将要出口的话,便只化作一句干巴巴的:“哦,那行。”

想了想,她又补充道:“我们会带你到处玩玩的,也是进城一趟。”

赵彦之深深看他一眼,依然没说话。

四人搭公交车回到家——直到这时,赵彦之才知道,他当时不用步行四公里,可以坐公交车的。

可惜,他来看过季安笙母女几次,都是来去匆匆,她们也没有教过他怎么在城里生活。

或许,从那时起,这母女俩就没打算再让他参与他们的生活。

“这房子是我和丁老师合租的,能省点租金。”

季安笙一边帮他拿行李,一边向他介绍。

“哦,”赵彦之点点头,从她手里抢过行李,“我睡外屋就行,不麻烦丁老师搬来搬去了。”

季安笙闻言,终于朝他露出了一个真情实意的笑:“谢谢你的懂事,这屋里都有暖气,不冷的,沙发比家里的炕还暖和。”

赵彦之当然能感觉到扑面而来的热气。

要是家里也这么暖和,就不会结冰,如果不结冰,岳父就不会摔倒,就......

一股难以遏制的心酸涌上,赵彦之只能低头做事,掩盖住自己的情绪。

就在此时,厨房里传来摔碎盘子的声音。

紧接着,就看到赵悦拉着丁巍的手跑出来,嚎啕大哭道:“妈妈你快来,丁爸爸切菜切到手了!”

季安笙的神色一下子紧张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丁巍面前,看着他手上的血珠,心疼得要命:

“我去给你拿紫药水!”

“没事,”丁巍还是温温柔柔地笑着,“我就是想给赵哥做几道好菜,没想到自己这么不争气......现在怎么办呢?不然去饭店吃吧。”

赵悦在旁哼了一声,朝赵彦之努嘴。

“不用那么麻烦,让他做不就得了。”

“他也就会做做饭菜,干干家务了。”

“是啊。”季安笙也一拍脑袋,理所当然地看向赵彦之,笑道,“你赶紧去,丁老师可想尝尝咱们的家乡菜了。”




丁巍宠溺地笑了,“明明是你自己想吃吧。”

季安笙羞答答地笑起来,那模样,完全是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

尽管已经经历了那么多另眼相待。

此时此刻,赵彦之的心中还是一片悲凉。

丁巍只是手上划了个小口子,他们母女俩就这么紧张。

他还是大病初愈的人啊。

要是岳父在就好了......

岳父把他当亲儿子一样对待,他头疼脑热,绝不让他做任何家务。

“快去啊,”见他站着不动,赵悦就催促,“我饿了,我要吃糖醋排骨,丁爸爸,你想吃什么?”

“我都行,”丁巍颇为善解人意,语气却难掩高高在上“我味精过敏,赵哥,你注意下。”

正巧家里没有紫药水了,季安笙和赵悦一起,骑车带着丁巍去医院包扎。

伴随着最后一缕阳光的隐没,三人说说笑笑,鱼贯而出。

屋内一下子寂静下来。

赵彦之脊背一松,颓然地跌坐在沙发上。

然后,又挣扎着起身。

他的妻子和女儿要吃饭。

好,那就给她们再做最后一餐吧。

等季安笙三人回来时,桌上已经摆上了五菜二汤。

“哇,”丁巍发出夸张的惊叹声,“赵哥,你可真是好男人,不像我,只能让安笙和小悦吃食堂。”

“人各有志嘛。”季安笙笑道,“他一辈子也就这样了,你不一样,你的手可不是用来做饭的。”

赵彦之漠然在旁听着,面无表情道:“快吃吧,不然凉了。”

桌上氛围一下子冷了下来。

赵悦撇嘴,然后殷勤地给丁巍夹了一个四喜丸子,“丁爸爸,别管他,快吃菜。”

丁巍便“啊呜”一声,将那丸子吃进嘴里。

嚼了几下,竖起大拇指:“赵哥这手艺,真是......”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突然就双手抠住了自己的脖子,一副呼吸困难的模样。

“天啊,丁爸爸过敏了!”赵悦尖叫。

“过敏?”季安笙手忙脚乱地将丁巍扶住,看向赵彦之的眼神,冷如冰刀:

“赵彦之,不都跟你说了,丁老师味精过敏吗!”

赵彦之也吃了一惊,急忙俯身就要急救。

季安笙却警惕地看着他:“你想干什么?”

“你先把他放下,我也是医生......”

赵彦之见丁巍脸都青紫了,急忙道。

赵悦却一把推开他,“滚!你算哪门子的医生!你会用手术刀吗?你就会调调草药,丁老师说了,你们这种江湖郎中都是骗子!”

江湖骗子?原来小悦是这么想他的。

心口一阵剧痛,痛得赵彦之眼前发黑,迷迷糊糊,竟晕倒在沙发上。

不知晕了多久,他被窒息感惊醒,睁开眼睛,竟是季安笙一手愤怒地掐着他的脖子,另一手举着半满的味精玻璃瓶:

“赵彦之,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平时家里都是我做饭,我记得清清楚楚,昨天味精瓶里还是满的!”

“丁老师人这么好,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你故意往菜里加这么多味精害他!”

“过敏窒息多难受,你不知道是吗?那我就好好让你知道知道!”

说着,她的手勒得越发紧,赵彦之剧烈挣扎,艰难地挤出三个字:

“我没有......”

她身后,站着安然无恙的丁巍,和同仇敌忾的赵悦。

“算了,赵哥应该就是委屈,想引起你的注意。”

丁巍抽了抽鼻子,劝道,“季老师,你别对他发火了。”

而此时,赵彦之已经快失去意识,两眼翻白。

赵悦害怕了,也上来拉失去理智的季安笙:“妈妈,别掐了,我不想你杀人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