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小说 其他类型 姜宁白小雨写的小说惊魂夜,我收到了她的尸体
姜宁白小雨写的小说惊魂夜,我收到了她的尸体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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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无声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宁白小雨的其他类型小说《姜宁白小雨写的小说惊魂夜,我收到了她的尸体》,由网络作家“夜无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着凉亭里的十多个人,我当场愣在了原地。这都晚上十一点多了,这黑漆漆的凉亭里,竟然拥挤了这么多人。惊讶之余,我也仔细的打量了他们一眼。借助昏黄的路灯,我只能依稀的看清。他们很瘦,脸色都很黄,这会儿也不说话,就那么面无表情的盯着我。如果是白天还好,可这会儿是晚上。而且这些人,我越看越感觉不对劲。这大晚上的,十多个男女老少,默不作声的蹲挤在凉亭里。干嘛?做贼么?显然不是,因为这些人怎么看都不像正常人,而且其中几个人身上还穿着寿衣。就是穿在死人身上的那种。这一刻,我感觉后背一阵发凉。忍不住的,就往后倒退了两步。这凉亭不干净,里面人,怕都不是活人。我想转身离开,可此时的雨点却“哗哗哗”的落了下来。要是不避雨,身上抹了香灰的衣服,很快的就会被...

章节试读


看着凉亭里的十多个人,我当场愣在了原地。

这都晚上十一点多了,这黑漆漆的凉亭里,竟然拥挤了这么多人。

惊讶之余,我也仔细的打量了他们一眼。

借助昏黄的路灯,我只能依稀的看清。

他们很瘦,脸色都很黄,这会儿也不说话,就那么面无表情的盯着我。

如果是白天还好,可这会儿是晚上。

而且这些人,我越看越感觉不对劲。

这大晚上的,十多个男女老少,默不作声的蹲挤在凉亭里。

干嘛?做贼么?

显然不是,因为这些人怎么看都不像正常人,而且其中几个人身上还穿着寿衣。

就是穿在死人身上的那种。

这一刻,我感觉后背一阵发凉。

忍不住的,就往后倒退了两步。

这凉亭不干净,里面人,怕都不是活人。

我想转身离开,可此时的雨点却“哗哗哗”的落了下来。

要是不避雨,身上抹了香灰的衣服,很快的就会被打湿被冲掉。

而这个公园,除了这个凉亭也没别的地儿可以避雨。

可凉亭里,挤满了脏东西。

我看着也怕,又有些不敢进……

正当我两难之间,凉亭里有个穿黑寿衣的老头,一脸的褶皱。

他伸长了脖子,半眯着眼看着我。

然后用着低哑的声音,对我开口道:

“要饭的,看你可怜巴西的,进来避避雨吧!”

听到这话,我心头又是一紧。

露出少许疑惑。

他叫我要饭的?

难道是因为我身上的香灰和手里的白瓷碗?

把我当成了他的同类?

虽然我不知道,自己这两天为什么能够看见脏东西了。

但我明白,要是让雨水把身上的香灰冲掉了。

张强那个淹死鬼,肯定还得来吸我阳气,找我做替身。

我犹豫了两秒,见雨越下越大也不再多想和犹豫。

壮着胆子,立刻对着那个老头点头道:

“谢谢,谢谢……”

说完,我拿着白瓷碗,很是紧张的就往凉亭内走去。

越是靠近,越是毛骨悚然。

特别是看到那一张张蜡黄色的脸,浑身上下就不自然。

我微低着头,不敢和这些脏东西对视。

只是压低了声音:

“对不起,请让一让,谢谢、谢谢……”

我努力的告诫自己,不要怕,不要慌。

可是,当我说出这些话时,声音都在抖。

身体也是止不住的颤。

凉亭不大,但我进去后,他们给我腾出了一个很小的空位。

凉亭中间位置,石桌下面。

刚好能坐下一个身子。

我拿着白瓷碗,就那么抱着双腿,蹲坐在石桌之下。

身体不受控制的发抖,牙齿“咯咯咯”的在轻微打颤。

在我周围,全是一个个避雨的脏东西。

我无法想象,自己竟然会身处这样的一个环境。

他们也没相互交流,只是在见我坐下后,全都一动不动的站着。

视线里的脚,全都诡异的踮着,和那些跳芭蕾舞的演员似的。

我没看去打量他们,只是绷紧了神经,诚惶诚恐的蜷缩在自己的角落。

我不敢大喘气,也不敢乱动,更不敢去触摸他们。

正当我忐忑不安的时候,那个老头又低哑的问了我一句:

“要饭的,你怎么还在喘气儿?”

他话音刚落,我感觉凉亭内的脏东西,好像都扭过头来。

看着蹲在石桌下的我。

我虽然看不到他们的脸,却让我内心一阵翻腾。

紧张之余,我急忙辩解道:

“刚、刚死,习惯还没,还没改过来。”

我心都捏紧了,憋着不敢吸气。

直到过了一两秒,才听到那个老头“哦”了一声。

然后凉亭,再次恢复到了寂静之中。

我暗暗的松了口气,不敢乱动。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这会儿“哗啦啦”的落个不停。

凉亭内虽然挤满了十多个人,但一点声音都没有。

那种死一般的寂静,压抑到了极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的雨小了,风也停了。

我想着,今晚可能就在这样的环境里待一晚。

凉亭外,突然响起“哗啦啦”的水声。

好像有什么东西,从不远处的湖里爬了出来。

凉亭内的脏东西,也都有了动静,纷纷望向了湖边。

我看不见,只是紧张的蹲坐在中间。

只是没过一会儿,一股腥臭味突然在四周弥漫开来。

紧接着,一个熟悉且幽怨的声音,冷不丁的在外面响起:

“明明在这儿啊?怎么不见了?”

听到这个声音,我全身跟着一抖。

只感觉头皮一阵发麻,鸡皮疙瘩也是一层层的往外冒。

但我可以确定,这是张强。

那货,竟然真的来找我了!

我蹲坐在凉亭中间,没敢发出一点声音,瞪大了眼睛往外看。

通过缝隙,我依稀的可以看到张强半个身子。

昏黄的路灯下,他这会儿就那么绕着凉亭在转圈子。

他一边走,还一边不断的念;

“明明在这儿,明明在这儿,怎么不见了?”

“……”

他一连念了好几遍后,我就听到“噗通”一声。

好像什么东西落到了水里,四周又变得寂静了起来。

张强好像又走了。

可是,就在我暗暗松口气的时候。

之前让我进凉亭避雨的老头声,再次冷不丁的响起:

“要饭的,刚才那个水猴子,是在找你对吧?”

听到这里,我又紧张起来。

第一时间没回话。

过了几秒,那个声音又问了一句:

“要饭的,咋还不说话呢?

你再不说话,我就把你撵出去淋雨。”

同时,周围静止不动的脏东西,这会儿纷纷转了个身。

全都面对着我。

我蹲坐在凉亭中间的石桌之下,此刻一动也不敢动,紧张到了极点。

这要是真要被撵出去,身上的香灰肯定会被冲洗掉。

所以我不能离开这里。

我定了定心神,故作镇定道:

“不、不是,不认识。”

“哦!”

老头回了一声,便没了动静。

面对我的脏东西,也纷纷的转过了身去,继续背对着我。

躲在这里,简直太折磨了。

我是一点都不敢放松,就这样我又煎熬了一两个小时的样子。

那个老头低哑的声音,再次响起:

“要饭的,雨要停了。

你在这里避了雨。

就把碗和衣服留下吧!”

声音不大,但我听得却很清晰。

而且这话音刚落,一只白灿灿的人手,便直接伸到了石桌下面。

意思很明显,这是要我把白瓷碗和衣服给他。

可我能给吗?

现在不行,天黑没亮。

我要是把衣服和碗给他了,张强那溺死鬼,八成还来找我。

可我又怕激怒他们,现在给我撵出去。

所以我只能温和的回一句:

“天亮给。”

可谁知道我话音刚落。

那老头毫无客气,甚至有些生气道:

“不行,现在就给!不然撵你出去。”

此言一出,我只感觉四周一阵冰冷袭来。

那些背对着我的脏东西,齐刷刷的就转过身来,半弯着身子。

伸出一只只白灿灿的人手,就开始往石桌下的我摸了过来……


用手机在灯光,在厕所内照了照。

发现在厕所内的置物架上,还真有一条白布,白绫子。

然后便起身去拿,可我却一把抓住了余叔的手:

“余叔,不对劲!”

余叔愣了一下,扭头看向我:

“怎么了?”

我指向那置物架上的白凌子,一脸凝重道:

“余叔,进来的时候,这厕所里连块肥皂都没有。

那白凌子那么大一坨,我不可能瞧不见。

现在突然就出现了,最好别碰。”

我盯着那白凌子,一脸郑重的开口。

但声音压得很低,怕外面的老妪听见。

余叔也微微皱了皱眉:

“有没有可能,你记错了?”

记错?

开什么玩笑,我又没得阿兹海默。

而且我们医学生,需要记住很大量的东西。

我对自己的记忆力,还是比较认可的。

摇头道:

“肯定没有,我记得很清楚。”

余叔见我如此坚定,也是抽了口凉气。

一时间没敢动。

可站在门口老妪,却在催促道:

“送饭的,还没瞧见吗?

就置物架是的白凌子。

拿下来,从下面门缝递给我就是。

我去勒死那敲门的……”

余叔也变得紧张了。

但我看着他,继续摇头。

这突然出现的白凌子,哪儿碰得?

要是真碰了,我怕勒死的不是外面敲门的,而是我和余叔。

余叔终究还是相信了我。

然后对着门外道:

“老妪,我俩腿麻了,拿不到。”

余叔撒了个谎。

可谁知道余叔话音刚落。

厕所内,却突然响起了老妪的声音:

“我看你是不想拿。”

声音带着阴沉和低哑。

听到这个声音,我和余叔心头都是“咯噔”一声。

顺着声音,急忙看了过去。

只见左边,有一面梳妆镜。

在余叔手机亮光的照射下,我二人明显可以看到。

在那一面镜子里,站着两个人。

一人身材矮小,穿着青色长衫,脸色枯黄。

是一名陌生老妪。

另外一人,浑身肿胀、湿漉,面色惨白带着木纳,正是缠着我的淹死鬼张强。

他们就站在镜子里,就那么看着躲在厕所里的我和余叔。

见到这儿,我头皮都麻了。

立马开口道:

“余叔,他们在镜子里。”

余叔也被吓了一跳,猛的抽出龙头菜刀。

我则顾不得太多,拧起拳头,一拳就砸在了梳妆镜上。

“咔嚓”一声,玻璃砸在落地到处都是。

整个梳妆镜,都被我一拳砸烂,但拳头也被玻璃划伤,流出殷殷血迹。

余叔见状,也是满脸阴沉:

“该死的,他俩竟搅合在了一起。

还好小姜你警惕,我差点都被骗了。”

余叔心有余悸。

而厕所外,却突然响起“咔嚓”一声。

应该是大门开了。

然后“哐当”一声,又给关上了。

腥臭的鱼腥味道,这会儿变得更是浓郁了一些。

张强那淹死鬼,肯定是进屋了。

与此同时,低哑的老妪声再次在厕所外响起:

“你一个,我一个。”

话音刚落,就听到张强那木讷的声音:

“好!”

人都凉了半截,本是来这凶宅避祸。

现在倒好,凶宅老妪直接和淹死鬼张强,勾搭在了一起。

“余叔,现在他俩搅合在了一起。咱们还能躲到天亮吗?”

余叔现在开着手机电筒,就放在洗脸盆上,让昏暗的厕所不那么漆黑。

手里拧着龙头菜刀,满脸凝重道:

“不好说,尽量拖延吧!”

结果余叔话音刚落,厕所门便发出“哐当”一声闷响。

外面的东西,在撞门。

我和余叔一脸骇然。

但我却第一时间,顶住了大门。

这门要是被撞开了,我和余叔都得玩儿完。


最后,他本来被我砍掉的那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长了出来。

他又是一抓,直接掐住了我的脖子。

这一次,他力气更大,更足。

我能感觉到,他那力气,完全能一把捏断我的喉咙。

可是他没那么做。

而是在捏住我的脖子后,直接把我往湖里推。

依旧一脸麻木的盯着我,语气狰狞不断重复那句话:

“跟我上路,回去见老师……”

说话间,不断将我往湖里推。

我不断反抗,挣扎,手中的龙头菜刀,也被打落,掉在岸上。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转眼我大半个身子,都被推到了湖里。

明明是夏季,我却感觉今晚的湖水,凉得刺骨。

我看到不远处的凉亭老鬼,还在对我诡笑。

我知道完了,这一次恐怕难道劫数。

等湖水盖过我的脑袋,我就得给别人做替死鬼了。

心有不甘,但也毫无办法。

“咕咚”一声,我整个身体,都被按到了水中。

入水的前一秒,我还听到张强在说:

“我们得快点,老师在催了!”

说完,拧着我的脖子,死劲的往水里按。

是想活活的,将我溺死在水里……

我发了疯一样挣扎,想要掰开他抓住我脖子的手,不断用脚去踢张强的肚子。

但他就和块木板似的,根本就没有疼痛般,我的攻击毫无作用。

“咕咚”,我喝了一口水。

那感觉特别难受,有种刺疼感直冲后脑。

带着生疼,难受至极,嘴唇和手指也都变得麻木起来。

全身动作,也变得不太协调和不受控制。

我清楚,我就要死了。

因为缺氧,溺死在这湖里……

可是,就在我即将失去动作,即将死在这湖里的瞬间。

我突然感觉掐住我脖子的手松开了。

而且我被人从身后猛的提了一把。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我整个人都被拽出了水面。

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跟着响起:

“尘归尘,土归土。哪儿来阴魂,哪儿归土。”

随之,就见到“稀里哗啦”,一颗颗白色米粒,被扔到了湖水之中。

波光粼粼的湖水,在这些米粒入水后,却同墨汁一样黑。

我则被野蛮的,拽上了岸,嘴里干呕的吐出几口水。

大口大口的在喘气。

“小姜、小姜……”

我微闭着眼,看清了来人。

竟是余叔。

他来了,关键时刻,把我从湖里给拽了出来,救了我一命。

“余、余叔!”

我带着激动,热泪盈眶。

差一点,就淹死在了水里。

而余叔却一脸紧张的盯着湖面道:

“此地不宜久留,快点跟我走。”

说完,捡起我刚才落在地上的龙头菜刀,扶着我便往公园外跑。

我踉踉跄跄的跟着,同时侧目看了一眼。

发现张强那淹死鬼,浑身湿漉漉的,再次从湖水里爬了出来。

他站在湖边,盯着我,也没立刻追赶。

只是对着我这个方向,冷冰冰道:

“别走,老师在催了……”

我看着张强,听着那冰凉的声音,人都麻了。

跟着余叔,卯足了劲儿往前跑。

之前出现的猫头鹰和老鬼,已经消失不见。

我也没心情去找他们,只想离开这个鬼地方。

等跑出了公园,才缓了一口气儿。

而我身边的余叔,却是满脸凝重:

“事情超乎我的预料,你遇到这玩意儿,比我想象中的要凶啊!

但好在我过来看了一眼,不然你就跟着去了。”

我喘着粗气,满头是汗道:

“谢、谢谢余叔,其实中途,是被只老鬼给坏了事儿。”

余叔没刨根问底,只是接着道:

“事已至此,只能先把祸避了再说。”


“去哪儿?”

我又追问了一句。

余叔抬手指了指一栋楼道:

“这栋楼那户,7-3。”

接着月光看去,能够看到这栋楼的七楼一户。

用木板子封着窗户,看着挺怪异的。

但正常屋子,谁用木板把窗户全都封死?

我猜测,那房间可能有什么说道。

“余叔,那户有什么不一般吗?还用木板子封着窗。”

余叔一边带着我往前走,一边解释道:

“那户之前吊死过人,现在是凶宅。

咱们今晚,就进去躲躲。”

“凶宅?”

我有些惊讶,再次看向了那处房间。

既然被称为凶宅。

那屋里,肯定也不会干净。

我就算避开了张强那淹死鬼,不也沾染上了别的阴祟了吗?

余叔好似看穿了我的想法,继续开口道:

“别担心,水鬼难避,但凶宅可躲。

那房子我进去供过饭。

里面的脏东西,不算太凶。

只要咱们进去守规矩,按我说的做。

避一晚,问题应该不大。”

余叔说得自信满满,我也就放心了很多。

随后,余叔便带我上了楼。

没有电梯,只能“踏踏踏”的往楼上跑。

楼道里也没一盏灯,黑漆漆的。

等我们到六楼,我突然闻到一股腥臭的鱼腥味。

这突然出现的气味,让我头皮发麻。

我和余叔,都下意识的低头往下看了一眼。

只感觉后背一阵凉意。

余叔更是惊讶道:

“妈的,这东西怎么来得这么快。

撒了那么多米,都白撒了。

快点,跟我上楼……”

说完,余叔加快了步伐。

余叔身体有点胖,这会儿看着比我还累。

但他却没停下。

我俩急匆匆的,来到了七楼,7-3。

这房子就有意思了。

大门上,用鸡毛贴着一道黄符纸。

整道门,还用红绳缠着,看着就很诡异。

余叔只是看了一眼,便开口骂道:

“哪儿来的煞笔,贴的啥破玩意儿!起笔咒都画错了。”

说完,直接就摘了那黄符纸,扔在了地上。

余叔认为那是一道假符咒,没什么鸟用。

与此同时,我闻到那股鱼腥味道,越来越浓。

张强那淹死鬼,应该就要追上来了。

余叔也没过多犹豫,抬手便敲了敲门。

“咚咚咚,咚咚咚咚……”

先三下后四下,再三下再四下……

前面三下轻,后面四下重。

很有节奏,很有顺序。

应该是某种,特定的敲门方式。

那声音,在这寂静的楼道里,显得特别的刺耳。

一连敲了四次之后。

那屋里走,竟突然响起一个沙哑的老妪声:

“谁呀?”

声音很小,不注意听,根本就听不见。

余叔听到这个声音,对着屋里便开口道:

“老姨,我上次给你送过饭。”

余叔话音刚落,本来已经上锁的房门“咔擦”一声,自动的就给开了。

余叔见门开了,二话没说,抓着我的手,直接就给我拖进了房间。

房间里黑漆漆的,一点光亮都没有。

刚一进屋,便感觉凉飕飕的。

我除了能看到身前余叔的人影,其余的啥也瞧不见。

进屋后,余叔反手就把门给关上了。

然后对我道:

“抓着我的手,别松开。”

我现在也是有些慌,急忙答应道:

“明白余叔。”

屋子里的窗户都被封死了,月光照不进来。

门被关上,那真就是伸手不见五指。

屋里什么样,我是一点都不知道。

只闻到一股霉臭的气息。

抓住余叔的手,踉踉跄跄的跟在他后面。

期间,还踢到了一个盆儿。

“哐哐哐”的响,很是刺耳。

余叔还对着屋子,又说了一声:

“老姨不好意思,无心的,无心的。”

说话间,余叔拽着我,好像进了一个房间。


余叔也捡起了,掉在地上的龙头菜刀。

急忙往我靠了过来。

我和余叔都不是张强这淹死鬼的对手。

此刻根本不敢硬上,只是戒备防御。

“余叔,你还好吧?”

我紧张的问了一句。

余叔盯着,正在一点点拔出胸口竹竿的张强,回答道:

“还好。这狗日的,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厉害。”

“余叔,那还有没有什么办法?”

余叔却摇了摇头:

“没办法了,把火加旺一点。

能拖就拖,拖不住我俩都得死。”

说到这里,张强已经把竹竿完全拔了出来。

半张脸,胸口还有一个大血洞。

看着无比恐怖。

他微低着头,开始往我二人走了过来。

嘴里,还沙哑的说道;

“跟我走,该上路了……”

但我却愤怒的回怼了他一句:

“上你妹!死了还来缠着老子!”

但张强就和听不明白似的,继续往我们靠近。

他每走一步,那阴冷的感觉就会变强一分。

我们身前的火焰,就会减小一点。

他嘴里,还是继续开口说:

“老师在催了……”

说到这儿,我们身前的火堆“噗呲”一声,被那阴风吹灭。

没了火堆的威慑,张强毫无顾忌。

举起一双鬼爪,“嗷”的一声就扑向了我和余叔。

余叔双眼一瞪,举起手中的龙头菜刀就砍。

结果鬼没砍到,却被张强一爪子拍翻在地。

脖子和脸上还被划出了一道口子,鲜血直流。

龙头菜刀,也掉落在了我身前。

“余叔!”

我激动道。

余叔捂着脖子的伤口,一时间没能起身。

可张强,已经盯上了我。

语气变得更为低沉了一些:

“跟我走,该上课了……”

我见避无可避,余叔还被打伤。

也是发了狠,猛的一咬牙。

捡起掉地上的龙头菜刀,便怒吼了一声:

“上你麻痹……”

举起菜刀,就劈在了他的脑门上。

可这一刀下去,他就和没事儿人似的。

反而举起爪子,猛掐我的脖子。

那一刻,全身就和泄了气一般,瞬间就没了力气。

我发现,他的眼睛已经变成了纯黑色。

一点瞳白都没有。

加上那半张血脸,狰狞的面容,看得人头皮发麻。

他掐着我的脖子,嘴里继续开口道:

“这一次,你跑不掉了……”

说完,掐着我的脖子,将我举到了半空。

我无法呼吸,感觉人都快窒息了。

挣扎,也变得毫无用处。

余叔捂着脖子上的伤口,想要起身救我。

可他站都站不起来,自身都难保,怎么救得了我?

逐渐的,我感觉一阵眩晕感袭来。

双眼,也止不住的往上翻。

我知道,恐怕在劫难逃,就要死在这儿了。

就是,连累了余叔。

心中有万个不甘……

但是,就在我即将失去知觉,要被掐死的时候。

鼻息之间,却突然闻到了一丝丝刺鼻的福尔马林味道。

这一丝味道,让我瞬间有了一丝精神。

眼睛的余光发现,在临近的另外一栋楼的天台上,好像站着个人。

穿着黄衣服,看着像送外卖的。

他看着我们这边,伸长了脖子,不知道要干嘛。

可下一刻,就突然响起了一声公鸡的打鸣声。

“咕咕咕……”

声音挺大的,响彻四周。

而掐住我脖子淹死鬼张强,却如遭雷击似的。

浑身猛烈一抖。

黑色的眼睛,突然之间就变成了灰色,还出现了瞳孔。

掐住我脖子的爪子,直接就松开了。

“哐当”一声,我整个人无力的落在了地上。

随即,就见到张强木纳的,伸手将额头上的龙头菜刀拔了出来,随意的扔在地上。

他被砍掉的半张脸,和身上的血窟窿,自动的恢复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