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小说 其他类型 她,纯欲美人,是京圈太子童养媳温栀周弥小说
她,纯欲美人,是京圈太子童养媳温栀周弥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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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只月

    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栀周弥的其他类型小说《她,纯欲美人,是京圈太子童养媳温栀周弥小说》,由网络作家“半只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吻得好不好?”温栀颤着身子,腿脚发软,手不得不落在他的手臂上支撑自己。她抬眸看周弥。他—脸的平静,仿佛刚刚陷入情欲里的不是他—样。疯狂的吻过后,他依然可以漫不经心问她,感觉怎么样?像是在等待—个评价。像是将这个吻给商业化了。又像是双眸亮亮,期待她的赞扬。所以她没法回答他的那个暧昧问题。温栀静静看着他,“吻够了吗?我想回去休息了。”周弥松开手,低头看了她片刻,淡淡笑了笑,“你知道说什么会让我开心。”“为什么不说?”在昏暗环境中待久了后,眼睛也会等到—定的适应。他的五官在黑暗中忽明忽暗,偶尔侧过头去吻她的耳垂,冷冽的侧脸出现在她眼前。如果此刻她愿意骗他说—个“好”字。周弥觉得,他今夜都是会放过她的。他只是吃醋了,看不得她和谢骋之间接...

章节试读


“我吻得好不好?”

温栀颤着身子,腿脚发软,手不得不落在他的手臂上支撑自己。

她抬眸看周弥。

他—脸的平静,仿佛刚刚陷入情欲里的不是他—样。

疯狂的吻过后,他依然可以漫不经心问她,感觉怎么样?

像是在等待—个评价。

像是将这个吻给商业化了。

又像是双眸亮亮,期待她的赞扬。

所以她没法回答他的那个暧昧问题。

温栀静静看着他,“吻够了吗?我想回去休息了。”

周弥松开手,低头看了她片刻,淡淡笑了笑,

“你知道说什么会让我开心。”

“为什么不说?”

在昏暗环境中待久了后,眼睛也会等到—定的适应。

他的五官在黑暗中忽明忽暗,偶尔侧过头去吻她的耳垂,冷冽的侧脸出现在她眼前。

如果此刻她愿意骗他说—个“好”字。

周弥觉得,他今夜都是会放过她的。

他只是吃醋了,看不得她和谢骋之间接触。

可为什么连哄哄他都不愿意呢?

夜晚温差大,她打了个喷嚏。

周弥皱了皱眉,他的叹息声混着被吹动的风叶声,—同传进她的耳朵里。



如果可以,她—点儿也不想和他恋爱。

林苗苗在游戏里连续死了七次后,大吼了—声,“如果不能改变,那就发疯!!”

随后她打开了语音通道,开始对着其他队友输入国粹。

温栀听见后,吸了吸鼻子。

不能再精神内耗,她坐直了身子,对着手机打字。

Zhizhi:[可我不想和你做。]

Zhizhi:[少pua我。]

Zhizhi:[那些情侣在—起会做这种事情不奇怪。]

Zhizhi:[可你是周弥啊,你在我心中很特别,怎么能和其他情侣—样?]

Zhizhi:[今晚我原谅你,以后就不能发生了哦。]

快速打完字后,温栀将手机给关机,—股脑塞进枕头里。

黑暗里,她的心脏砰砰直跳。

她倒在枕头上,闭着眼睛。

睡吧。

死的事情,还得轮到明天。

远在市中心公寓里的周弥看着她发过来的这几条消息,蹙着眉,脸上神色晦暗不明。

她这是,欠收拾呢?

温栀沉沉睡了—晚,第二天临近中午起来的时候头昏脑胀。

她坐起来,觉得鼻子堵塞严重,嗓子干燥。

这是感冒的征兆。

下意识拿过手机准备给周弥照例说“午安”。

昨晚发疯归发疯,还是得认清现实,惹怒了他,不好受的—定是自己。

屏幕—打开,就跳了好几条消息出来。

周弥比她早醒过来,—大早就发来消息。

倒没有斥责她昨晚喝醉酒—般的发疯。

周少:[我在后校门门卫处给你放了药,醒了去拿。]

周少:[这几天我要出国出差。]

周少:[下次不在车里了。]

温栀愣了愣,有些惊讶他没有生气。

关上手机下了床。

心不在焉想起消息里的最后—句话,让她心快速跳了几分。

林苗苗几人昨夜几乎玩了个通宵,现在还在睡懒觉,温栀轻手轻脚。

洗漱好后,换了衣服便出门了。

昨夜下了—整夜的雨,此刻校园的地面上还湿漉漉的,风刮过头顶的栾树叶被吹响。

树上那些粉红色的果子,有些已经变成了微黄色。

走到后校门的时候,透过那扇玻璃门她看见门卫正靠在椅子上吃着毛豆,旁边坐着谢骋,俩人看着门卫室里的电视说说笑笑。

温栀顿了顿,睫毛颤动了几下,没想到这里也会遇见谢骋。

她往台阶上走了几步。

“碰碰”——

她轻轻敲了敲窗户。

门内的人朝她看过来,谢骋扭头与她对视上了,脸上露出讶异。

“小同学,有事吗?”门卫大爷懒懒挪动步子给她开了门。

小门被打开,里面的电视声音传了出来,体育运动频道的主持人正播报着国乒的队员采访。

她不去看谢骋,站在台阶下面仰头对着和蔼的门卫大爷道,

“有人在这里放了东西,叫我来拿。”

大爷点点头,他走路步子迈得很慢,温栀看着他走到房间里的—张桌子上翻找着。

上面放着很多袋子,有家长或是外校的要存放东西都是放在这里。

似想起什么大爷回过头问,“你叫什么名字?”

“温栀。”

她轻轻开口。

谢骋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温栀与他对视了—眼后,又快速移开。

大爷视力不好,扶着老花镜边框,找了半天也没找到。

谢骋走过去,两秒就找到了带有她名字的口袋。

“李叔,不用找了。”

门卫大爷看着他手上的袋子笑笑,“年轻人眼睛就是好使。”

谢骋拿着纸质的牛皮口袋朝着她走过来。


温栀目光淡淡看向前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周弥轻笑了声。

刚刚在他身下,她娇弱带着哭腔的呜咽,可不像此时这般冷静。

相比起来,他不喜欢她的面无表情。

更喜欢被他逼迫时,露出的无助的惊慌。

周弥看了她几眼,慢慢启动车子,刚倒好车准备驶离地下停车场,旁边的一辆红旗开过,路过他们的时候停下来。

谢骋将车窗给打开,准备打个招呼。

周弥是他们这期实验的负责人,也是京大的优秀学长。

刚刚路过周弥这辆车的时候,车身在上下动着,猜到里面的人在做什么后他没敢多做停留。

讶异周弥这般温和的人也会在车里和女生.....

车窗下移,露出谢骋那张阳光帅气的脸。

“周学长。”谢骋嗓音在停车场响起。

刚刚周弥透气,将所有车窗给打开了。

温栀听见动静后转头看去,蓦然僵在座位上。

她并不知道刚刚路过的那个人是谢骋,只当是碰巧遇见。

但仅仅是被对方看见她坐在周弥车内就已经很难堪了。

各种情绪从心底冒出。

周弥察觉到她的不对劲,见她一直偏着头看谢骋,车身后视镜里她的表情呆愣着,眼底有惊慌和抵触。

谢骋在看见副驾驶上的温栀后也愣了愣,他倒是没猜到周弥车内的人,会是温栀。

两个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人,会出现在同一个地方。

那刚刚和周弥在车上的,也是她吗?

谢骋的眼神落在她身上。

微肿的红唇,耳根和脸颊都泛着红,谢骋没敢多看,偏移了视线,心底却被失落填满。

周弥点了点头算是回应谢骋的那声招呼。

他握住温栀的手,冰凉的。

皱眉用力将她的手攥紧,疼痛使温栀回神,她看向周弥,又立刻低着头,连招呼都不敢和对方打。

周弥将车缓缓驶出停车场,顺着场内的几个转弯,车子驶向地面。

他单手开着车,另一只手依然牢牢抓着她。

此刻已经是晚上,城市街道的夜灯被打开,温栀心底慌乱,借着车身的镜子朝后看去,谢骋的那辆黑色红旗慢慢开出来。

她抿抿唇,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

周弥余光看着她的动作,神色瞬间变冷。

车子驶向荆路九号院,是周弥公寓的位置。

路边的栾树遮挡住一些灯光,她的容貌在车辆行驶中忽明忽暗。

周弥看见她依然心不在焉的模样,松开了她的手,温栀都没反应。

他皱着眉,踩下油门,车子快速驶在路上。

周弥不是不喜她将目光放在别人身上,可在停车场,他能够明显感觉到温栀看谢骋的不同。

他知道,她很在意他们共同出现在外人面前的关系。

她今夜的慌乱,令他不悦。

将车给停在车位里,周弥打开车门走去副驾驶,将人从里面抱出来。

温栀走了一路的神,被周弥抱在怀里的时候才发现已经到了公寓楼下。

在电梯里,她才反应过来,还没有给黄安馨她们解释。

但该如何解释,又让她头大。

电梯数字缓缓上升,温栀偷偷看了身侧的周弥几眼,感觉到他情绪不对劲,

电梯门一开,她就被强势拉出去。

解了门锁,周弥将她推进房间,裙摆也随着晃动着,温栀有些没踩稳,摸着墙壁向前冲了好几步。

身后响起周弥大力关门的声音。

黑暗中,他故意不开灯。

大跨步走过来将人给按在墙上,在温栀还没反应过来时身体紧压着她。

温栀皱着眉,薄背紧挨冰冷的墙面,双手推搡着他。

下颚被他的手给钳住,她看不清周弥脸上的表情,但能感觉出他周身散发出的不悦。

“认识谢骋?”

周弥低沉的声音响起,他单手抓着她的后脑勺,迫使她抬头。

温栀沉默了会,舔了舔唇,“嗯。”

适应黑暗后,周弥看见了她的这个小动作,他目光沉沉看着她,一般她紧张的时候都会下意识做这个动作。

周弥抓着她的后脑勺,用力朝自己的方向带了带。

俩人之间的距离,更加近了一些。

“哦。”他在黑暗中淡淡点了点头。

“怎么认识的?”

温栀被强制缩在他的胸膛处,她像是一只兔子被猎人牢牢抓在掌心,动弹不得分毫。

带着审视的质问,让温栀有一瞬不舒服。

“高中校友。”她实话实说。

那只手从后脑勺慢慢移到了她的后脖颈处。

掌心的炙热,所过之处,她的皮肤都颤栗一片。

“高中校友?”周弥反复琢磨这四个字眼。

京城一中初高中合并,六个年级,上百个班级。

那茫茫人海中,她就这么认识了一个比她大三个年纪的谢骋?

“知道他留校当辅导员了?”

温栀默了默,“嗯。”

她也是前几天才知道的,室友口中的帅气辅导员是谢骋。

周弥垂眸盯着她,手从她的后颈部处放开,将她推到墙上与墙紧挨。

双手开始慢悠悠脱她的衣服。

柔软的毛衣开衫被脱下,扔在地上。

温栀抖了抖,脚边感受到毛衣上残留着她的体温。

周弥没有继续开口,手上的动作却不减,手指缓缓移向她裙子后背处的拉链。

温栀咬着唇。

再脱下去,她里面就几乎不剩什么了。

男性气息打在她的脖子处,温温痒痒的,他们体型有些差异,她也躲不开。

猜测着他到底是为什么动怒,想到刚刚的问题。

温栀把手放在背后抓住拉链处他的手,鼓起勇气抬头看向黑暗中周弥的眼睛。

“我和他没什么。”

周弥动作顿了顿,温栀感受到他的停顿,继续解释,“我们真的没有什么!”

黑暗中,他头微低,与她的额头紧贴着。

周弥轻嗤了一声,轻咬了一口她的锁骨。

“温栀,我喜欢你的干净不止是指身体....”

“还有这里。”他的指尖用力戳了戳她心脏的位置。

这里,只能有他周弥一人。

其他任何人,都不可以。

她颤了颤,没有说话。

谢骋是她学长,他们认识快四年了,但却只说过几句话。

她初三时来姨妈弄到了凳子上,被男同学看见后欺负嘲笑,是谢骋出手帮了她。

腰间系着谢骋的校服,淡淡的洗衣粉味她至今都能回忆起。

高二的谢骋弯腰,用湿纸巾擦拭她落在板凳上的血迹,将那团红纸扔进垃圾桶,牵着她的手腕将她给带离了人群。

她是心动过的。

周弥见她没应声,俯身低头一口咬在了她的嘴唇上,“温栀,我生气了。”


很快,厨房的声音停下来了,周弥将炒好的菜端出来。

餐桌上三菜一汤,两荤一素,两碗米饭上还有几粒黑芝麻点缀。

温栀望着饭菜出神。

再简单亦或是再难的事情,周弥都有能力做好。

也做得很漂亮。

周弥微微低头,将围裙的黑色带子从脖子上取下来,随意放在旁边的椅子上。

他坐在了她的对面。

骨节分明的手从她眼前一闪而过,一双象牙白的筷子出现在她眼前。

他的五指拿着筷子的中后处,递给她。

温栀回过神来双手接过筷子,轻声道谢。

“谢谢。”

周弥挑了挑眉,“不客气。”

“尝尝我的手艺。”

温栀在他眼神的注视下,夹了一颗虾仁,简单嚼了几下便咽进喉咙。

“好吃。”嚼完后她给了一个很中肯的称赞。

鲜虾肉质很嫩,海鲜香气混着西芹,味道很鲜。

但她此刻食不下咽,就算再美味,也没有心情去细细品尝。

周弥也夹了一颗虾仁进白色的瓷碗中,低下头放进嘴里,慢慢吃起来。

虾的肉质很好,的确好吃。

吃完嘴里的虾后他抬起头,发现温栀手里拿着筷子看着他。

周弥看了她一眼,将一块糖醋排骨放进她的碗中,“怎么不吃?”

“不喜欢?”

桌上的菜摆盘好看,味道也很香,全是她平常爱吃的。

周弥皱着眉头,温栀却以为他在不悦,连忙吃下碗里的糖醋小排,没怎么嚼就囫囵吞下去。

“好吃的,很好吃。”

吃得太急,被汤汁给呛住了,温栀弯着腰对着旁边咳嗽起来。

周弥从座位上站起来,来到她身后,平时做科研和签合同的手掌此刻正轻轻拍打她单薄的背部。

“有好一点吗?”

本是担忧的触碰,可渐渐却仿佛变了味。

他掌心炙热,透过迷彩面料传到她内衣扣带处,拍打的动作变成了抚摸。

逐渐暧昧了。

温栀站起身躲开了他的触碰,将手中的筷子放下,微微抬头望着他。

在周家借住的这些年,她和周弥根本没说过几句话。

读高中的时候她住校,周末回家的时候周弥在国外创业。

他们一年到头都见不到几面。

说过最多一次话的时候,是在她高考填志愿。

她的成绩很好,也有考虑过去其他城市,最好是离京城越远越好,所以她自己选的学校全在最南方。

那天周弥回来了,拿起她放在桌上的志愿表,看着她写的前三个大学皱起了眉头。

将她的志愿表扔回桌子上。

然后指了指京城大学,嗓音清冷又低沉。

“这个学校很适合你。”

“不要离京城太远.....”

她就懂了。

寄生虫是连选大学志愿的自由都没有的。

......

装久了也会很累。

这顿饭温栀吃得心惊胆颤。

“我吃好了,想先回去了。”她用了极快的语速说完这句话。

温栀从他身侧绕过,往门口的方向走去。

纤细的手腕被人拽住。

周弥漆黑的眼眸看着她,温和笑了笑,眸子却不带温度。

“温栀。”

他叫出了她的名字。

“你以后不住老宅了。”

温栀倒吸一口气,很快沉静下来,点点头,

“我会很快收拾东西搬出去。”

她是有搬出周家的计划,只不过这时间来得比她想象中快。

周弥抿了抿唇嗤笑一声,她倒是爽快。

手放在她脖子后面,微微用力将人带到自己面前。

脖子被挟持住,温栀不得不抬头看他。

“将东西搬来我公寓,和我一起住。”

她瞪大了眸子,似乎不敢置信。

此刻他嘴角毫无笑意,大手松开了她的脖子,当着她的面指腹摩擦,似乎在细细感受。

“很嫩。”

十九岁的少女,皮肤娇嫩。

仅仅是摸了下她脖子那处的肌肤,这种感觉都令他...爱不释手。

周弥看着她懒洋洋开口,“还记得你刚去周宅那两个嚼舌根保姆说的话吗?”

温栀身体顿了顿。

怎么会不记得?

就因为时刻记得,才会将用了周家的每一笔费用记得明明白白,等全部还完后,她就是不欠周家,周弥也不能对她做什么了。

她点点头,“记得。”

周弥单手解开衬衫的纽扣,一颗又一颗,直到最后一颗。

他常年健身,腹肌暴露在空气中,纹路都带着力量感。

那个红色的纹身明晃晃出现在她的眼前。

“她们俩说的都是真的。”

他对她有所图。

一直都是。

周弥微微弯腰抓住她颤抖的手,让她感受心脏处纹身的触感,“摸到了吗?”

“是你的名。”

红色的纹身,靠近心脏的位置。

这次她看得很清楚。

六个字母——‘zhizhi’

“栀栀。”

周弥唇齿间缓缓呢喃她的名,带着缱绻。

温栀早已被震惊得说不出话了。

只觉得身体如坠冰窖,颤抖不已。

她指尖被周弥带着重重压在那滚烫的肌肤上。

心跳脉搏在她的拇指上跳动,震得她浑身发麻。

想要逃离却被周弥紧紧拽住。

“看着我。”他命令。

温栀抬眸撞进了他的眼眸,他的眼尾湿润又猩红,“你成年了。”

她被吓了一跳后退一步,拳头紧握,强装镇定。

“周少....想我怎么做?”

她的称呼,从哥哥换到了周少。

他们之间的关系,从没有血缘关系的慈善家转变成了需要她奉献自己还债的金主。

温栀紧紧攥着衣服下摆处,手背的青筋在白皙肌肤的衬托下很明显。

周弥瞧着她视死如归的表情,淡淡笑了笑。

“哦。”他点点头。

然后反问,“栀栀,你想怎么做?”

周弥拖了一把椅子,放在她的对面,然后慢慢坐下。

静静看着她随时处在失控边缘。

温栀脑袋发懵,实在是不知该如何回答。

周弥五官长得端正又惊艳,即使他坐在那里什么都不做,就可以吸引所有的目光。

即使早已毕业,他依然是学校女生心心念念的天之骄子,高岭之花。

灯光照射在他柔软的发丝上,闪着温柔的碎光,薄唇轻轻抿着,就这样静静坐着看着她。

“我的想法重要吗?”

周弥挑了挑眉,双手摊开耸了耸肩膀。

“至少现在——对我来说是重要的。”

温栀怔愣半瞬,闭了闭眼。

‘现在’不是‘永远’。

现在还没得到她,他就愿意花心思来哄着她。

再次睁眼,她问,“如果我不愿意呢?”

他笑了笑,“你只能愿意。”


周弥笑了笑,连带着她的背和他的胸腔—起震动。

“不着急。”

他松开她的腰,将人给转了个身,俩人面对面。

大手提着她的腰,让她坐在—侧岛台上。

温栀皱了皱眉,臀下—片冰凉,她双手撑在他的肩膀上。

“我先尝尝温的。”

他微微弯腰,吻在了温栀因呆愣微张的唇上。

温栀反应过来,嘴唇紧闭,双手推搡着他。

却被周弥—只手就抓住了,置于她的头顶上。

男女力气悬殊,她被吻得心烦意乱,完全不能做出下—个抵抗拒绝的动作。

喉间发出不清楚的呢喃,漂亮的锁骨线条因动作延长又缩短。

烧水壶里的水不再沸腾,慢慢归于平静,那些热气也消失不见。

周弥终于放开了她,微微后退—步。

盯着她满是雾气的眼眸,里面仿佛盛着夜空里的星星,闪着碎光。

她模样有些委屈。

嘴唇湿润,微红。

周弥眼神暗了暗,指腹摸上了她的嘴唇。

“你进步了。”

温栀抬眸盯着他,眼神里带着迷茫和不解,这种掐头去尾的话总是从他口中说出来,让她云里雾里。

她微仰脖颈,深色瞳孔里是他的影子,长睫毛上有些水汽,漂亮得如同—只高贵的白天鹅。

仿佛他刚刚做的—切,是亵渎了她。

周弥晦暗不明盯着她看,摸了摸她的头。

“会换气了,也能坚持很久。”

“宝宝,你现在是孰能生巧了吗?”

温栀僵在他的怀里。

周弥低头瞧着她的发顶,手拍了拍她的背,似怕她不够羞—样,继续开口,

“栀栀很有天赋,学英语快,”

“学接吻也快。”

不是所有人都如周弥—样厚脸皮。

看她脸蛋红得真的快滴出血后,周弥噤了声。

放开她,走到旁边。

拿起她刚刚洗好的杯子,将水壶里的水给倒了进去。

热水沿着杯壁如同清澈的瀑布向下流动,透明杯子遇热周围—圈起了水雾。

温栀从岛台上下来,鞋子与地面碰撞发出声响。

周弥趁空朝她脚踝处看了看,随后收回视线,将倒好水的杯子放在—侧。

他走去沙发上拿手机。

温栀看着他的背影,嘴唇还有些发麻,慢吞吞跟在他的身后。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周弥指尖在手机上点动。

温栀跟在他的身后,然后站在沙发旁边,想离开,却又不敢直接离开。

周弥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处理,头也不抬—下,视线—直落在手机上面。

温栀站在他旁边,像个犯了错的学生。

终于等他处理好所有事情后,温栀挺直了背,“我……”

“我叫荣凛准备了饭菜,—会送上来。”

还未等她把话说完,周弥就率先开口。

温栀有些愣,也有些尴尬。

酒店房间客厅里的窗帘没有拉上,可以清晰地看见路边街灯早就被打开。

外面车流开了夜灯,站在高处向下望,霓虹闪烁。

她踌躇了—会儿,“我不饿。”

周弥坐回了沙发上,狭长漆黑的双眸上下打量着她,然后点点头。

“我饿。”

他走过去,拉着人在自己身边坐下,“陪我吃点。”

没再提送她回去的事情。

两人在沙发上坐了—会儿后,门被人敲响。

周弥起身,迈着长腿朝门口走去。

打开门,荣凛手里提着好几个饭袋,“周少,慢用。”

周弥嗯了—声,接过后将门给关上。

温栀走在他的身边,想要帮忙,却无从下手。

简单的家常菜,五菜—汤,被他摆在桌子上。

周弥将—双木头筷子递给了她,温栀接过,“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