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小说 其他类型 假死倒计时:前夫儿子跪地求原谅盛菀凝秦昼川后续+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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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念

    男女主角分别是盛菀凝秦昼川的其他类型小说《假死倒计时:前夫儿子跪地求原谅盛菀凝秦昼川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时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实在不对胃口,秦昼川只吃了几口就去休息了。再睁眼,胃里传来一阵刺痛。“张嫂!”保姆放下手里的活赶紧跑过来。“诶呀先生你这是怎么了?”他忍者胃疼,吸了口凉气道:“把我的胃药拿过来。”“在哪儿啊?”“不知道。”秦昼川说着愈发烦躁。家里这些鸡零狗碎的小事儿一向都是盛菀凝负责的。“那我找找看。”张嫂转身翻箱倒柜,好半天从柜子里掏出一个药箱来,可打开一看却傻了眼。“先生,药箱是找到了,可这......这里头的药我不认识啊。”“怎么会不认识!”“您看,都没有包装,只用了牛皮纸袋配好的,是夫人准备的吗?您要不然打个电话问问。”秦昼川一时梗塞。故弄玄虚!连药都要故意包装成这样,盛菀凝是不是觉得这个家离了她就转不了了!?“去楼下药店买点胃药回来。”张...

章节试读

实在不对胃口,秦昼川只吃了几口就去休息了。
再睁眼,胃里传来一阵刺痛。
“张嫂!”
保姆放下手里的活赶紧跑过来。
“诶呀先生你这是怎么了?”
他忍者胃疼,吸了口凉气道:“把我的胃药拿过来。”
“在哪儿啊?”
“不知道。”
秦昼川说着愈发烦躁。
家里这些鸡零狗碎的小事儿一向都是盛菀凝负责的。
“那我找找看。”
张嫂转身翻箱倒柜,好半天从柜子里掏出一个药箱来,可打开一看却傻了眼。
“先生,药箱是找到了,可这......这里头的药我不认识啊。”
“怎么会不认识!”
“您看,都没有包装,只用了牛皮纸袋配好的,是夫人准备的吗?您要不然打个电话问问。”
秦昼川一时梗塞。
故弄玄虚!
连药都要故意包装成这样,盛菀凝是不是觉得这个家离了她就转不了了!?
“去楼下药店买点胃药回来。”
张嫂点头,“那我现在就去。”
不大一会儿,张嫂回来了,给他倒了杯温水递过去。
药吃下去好几分钟,刺痛的感觉还在延续。
秦昼川愈发觉得烦躁起来。
之前盛菀凝也不知道给他吃的是哪个牌子的药,每次刚服下去就起了作用。
好不容易有些缓解,秦之衡又推开了他的房门。
“爸爸......”
“又怎么了。”
等儿子走过来,秦昼川才发现他小脸红扑扑的。
“爸爸我的头好痛。”
伸手探了一下,滚烫的吓人。
这是又发烧了。
“谁让你不吃药,去,找张阿姨让她给你找点退烧药吃。”
秦之衡吸了吸鼻涕, 可怜巴巴的抬头看过来。
“爸爸,妈妈怎么还没回来。”
“她连你生病都不管,还念叨她做什么。”
秦之衡眼睛又红了几分,“只要妈妈在,我的病很快就会治好了......妈妈是不是不要我了?”
“不会。”
秦昼川笃定的说:“她怀胎十月把你生下来,怎么可能说不要就不要你。”
真有胆子做这种事儿,她就不是盛菀凝了。
喊了张嫂给秦之衡喂退烧药,秦昼川忽然想到什么。
“张嫂,把你手机借我一下。”
拿着张嫂的手机打给盛菀凝,那边只响了两声就接通了。
“喂。”
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熟悉声音,秦昼川捏着手机的手都在用力。
他原本要开口责骂,想了想还是将电话放在秦之衡的耳边。
“妈妈!”
秦之衡眼睛一亮,赶紧对着电话喊了一声。
“怎么是你?这谁的电话。”
盛菀凝声音瞬间冷了几分,和平日里的温柔形成了鲜明对比。
秦之衡撇嘴,“妈妈你去哪儿了怎么还不回来,我都发烧了。”
“发烧是你自己作的,吃冰激凌的时候怎么不想着发烧。”
“妈妈......”
“挂了,有事儿找你的小雪阿姨去。”
秦昼川一直竖起耳朵听电话里的内容,听见盛菀凝这么说,忍不住轻哼。
果然还是为他带着儿子给温雪过生日的事情在闹脾气。
他将电话夺过来。
“盛菀凝你闹够了吧!”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
秦昼川一阵得意。
不用想,这女人马上态度就会软下来。
以往只要自己动了怒,她都会第一时间过来服软。
这次也不例外。
可两秒钟后,对面只传来一声娇笑。
“怎么着你也病了?那你也去找你的小雪吧。”
“你胡说八道些什......”
秦昼川蹙起眉头,住处恼火的话还未说完,那边电话传来一道男人的说话声——
“手怎么又干又糙,看的我都心疼了......”
秦昼川呼吸一滞,刚要说什么,电话被挂断。
他没听错,那头的确是有个男人在和盛菀凝在说话!
说她的手,难不成他们是在牵手?!
好你个盛菀凝,出门在外居然敢和男人在一起。
他拿着手机打给助理。
“给我查一下,夫人现在在什么地......”
“沈总我正准备给您打电话呢!投资人那边过来了,说是想见见您聊一下新项目。”
闻言,沈淮安立马正色起身。
“怎么不早说!我现在就过来。”
他是在意盛菀凝刚刚见的男人是谁,可他更在意自己的事业。
——
盛菀凝的手是有些发干,崔珏铭瞧着眉头蹙的紧紧的。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圆盒拧开,里面是淡黄色的膏体,散发着淡淡的花草香。
“来,抹点儿。”
盛菀凝把手机装进包里,挖了一点膏体在手上搓开。
顿时,手背皮肤一片水润,有光泽了不少。
“大师兄新给你研制的护手霜,怎么样好用吧?”
“好用!”
“不仅可以光滑肌肤,还能美白,好用大师兄多给你做一点。”
盛菀凝笑眯眯的应下,忽然开口道:“大师兄,我记得你一向很擅长研制中医护肤,就没有想过创建一个品牌吗?”
“创建品牌?”
崔珏铭瞪着眼睛,好半天打了个冷颤摇头。
“得了吧,让你师父知道了还不得扒了我的皮。”
“不让他知道不就得了。”
盛菀凝说着眨巴两下眼睛,“或者咱俩合作一下?”
崔珏铭点了点她的脑袋。
“你专心传承他的衣钵比什么都强,咱不缺钱。”
“得了吧。”
盛菀凝撇嘴,“时珍堂都多少年没修了,我问过其他几个师兄,师父这几年大部分时间都在带着徒子徒孙义诊,根本没什么收入。”
崔珏铭一时噎住。
他作为时珍堂的大师兄,理应挑大梁。
可他不像小九这么有学医的天赋,学了三十多年了也就那样,根本不敢打着时珍堂的招牌出去看诊。
“我记得五师兄大学的时候学的是工商管理,到时候可以一起商量商量。”
“小九,你是不是缺钱花了?姓秦的那小子缺你钱花了?!”
“没有。”
盛菀凝苦笑着摇摇头。
结婚几年,秦昼川唯一好的地方可能就是大方了。
只一点。
他的公司自从上了正轨,他就带着她去做了财产公证,她可以随便花,但名义上,这些都是他秦昼川的钱。
换句话说,就算是离婚,她顶多只能带走婚前买的那套小房子。

回到房间,盛菀凝电话响了,拿起来看见是熟悉的备注。
“怎么了,师父那边又骂我了?”
电话那头,男人慌张悲戚的声音传来——
“江湖救急,小师妹你快回来吧!”
盛菀凝眼皮一跳,一边从柜子里拿出行李箱一边开口:“知道了,我现在就回来,帮我安排车。”
......
凌晨一点,在客房熟睡的秦昼川被哭声吵醒。
他烦躁的翻了个身,发现身边空无一人。
“怎么回事......”
盛菀凝呢,怎么没有过来。
以往每次吵架,秦昼川都是直接睡在客房,用不了多大一会儿盛菀凝就是过来求和,睡在他身边。
今天居然还没来,真是见鬼了。
哭声是从隔壁的儿童房传来的,秦昼川按捺着对盛菀凝的不满起身。
“怎么了小衡?!”
秦之衡这会儿捂着肚子,浑身大汗淋漓的在床上打滚,哭的嗓子都哑了。
“呜呜......爸爸,我的肚子好疼,好疼啊......呜呜呜。”
秦昼川赶紧过去一把抱住儿子,心头火气更盛。
他转过身一脚踹开主卧房门——
“盛菀凝你怎么当妈的,你没听见儿子......”
话音在看见空荡的房间时戛然而止。
人呢!?
“呜呜,爸爸我好疼,我要妈妈......”
秦昼川咬牙。
“她根本不配当你妈。”
“呜呜那我要小雪阿姨......”
“好,爸爸先带你去医院,一会儿就让你小雪阿姨过来。”
转身离开的时候,秦昼川又狠狠剜了一眼空房间。
好你个盛菀凝,真是学会耍脾气了,果然女人就是不能太惯着。
儿童医院急诊病房。
“你们做家长的也该上点儿心了,这孩子脾胃这么差怎么能吃冰激凌呢?”
四五十岁的女医生正在病床前翻看着秦之衡的病例,瞪了秦昼川好几眼。
一旁的温雪满脸歉意。
“对不起昼川,我不知道这事儿,菀凝姐从没跟我说过......”
秦昼川拧着眉头,“不是你的错,是她这个当妈的失职。”
女医生在一旁瞥了一眼他俩,本想说点什么,又觉得是人家的私事儿,只好忍了回去。
“行了,住院几天观察一下吧,这几天注意些孩子只能清淡饮食。”
医生刚出去,床上的秦之衡就撇着嘴说想吃炸鸡。
温雪摸了摸他的脑袋。
“刚刚医生不是说过了吗,要清淡饮食,小雪阿姨给你做好送过来好不好?”
秦昼川感激的看着她。
“谢谢你小雪,今天要不是你帮忙照顾,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平时都是孩子他妈陪着一块儿来医院的。”
“这话就见外了,诶对了昼川,菀凝姐呢?没有一起来吗。”
秦昼川脸色黑了下去。
“别提她。”
秦之衡撇嘴,“我妈妈耍脾气离家出走了。”
“啊......”温雪惊讶道:“该不会是因为我吧,昼川,菀凝姐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去好好给她道个歉。”
“你又没做错道什么歉,这事儿是她使性子,不用管,用不了多久就会回来了。”
夫妻多年,他还能不了解盛菀凝的脾气?
她那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估计天亮就知道过来认错了。
......
天亮,盛菀凝坐了一晚上的车赶到了栾城凤凰山。
半山腰上,一座名不见经传的小医馆在林间伫立着。
眼瞧着车子驶来,医馆里浩浩荡荡的出来十几二十人,一个个并排站好迎接。
走在前头的中年男人穿着一身古朴的唐装,等车子停稳后赶紧过去打开门。
瞧见盛菀凝时,激动的快要哭出来。
“小师妹,你可算是回来了!”
盛菀凝下了车环顾四周,只觉得百感交集。
她上次回来,还是生下秦之衡之前,这么多年过去,这里竟是一点儿没变。
“大师兄,咱们进去慢慢说吧。”
“行行行。”
大家伙如同见到了救星一样,簇拥着盛菀凝一起进去,初升的阳光从东方洒落下来,正好照在医馆的牌匾之上,上面写着三个烫金大字——时珍堂。
时珍堂创建于百年前,代代传承,培养了不少妙手回春的神医,如今的掌门人崔老更是号称能“一针定生死”,多少人倾家荡产只为求得崔神医扎上一针。
如今,作为第八代掌门传人外加崔老独子的崔珏铭,正低声下气的给小师妹盛菀凝倒茶。
“事情就是这样了小师妹,只有你学会了鬼门十三针,我爸不在,只能你去出诊了。”
盛菀凝扯了扯嘴角。
她这个师父一年到头能有一个月的时候安生在医馆里待着就算是不错了,这次分明已经答应了去出诊,到日子人却不见。
“你放才说,是给江城封家出诊?”
“是......”
崔珏铭紧张的吞了口口水,“首富封家势力非同小可,所以这个诊,咱们必须得出。”
否则往后还有没有时珍堂,那就难说了。
“知道了,把封家老太太的病例拿过来我一会儿看看吧。”
“好嘞好嘞,已经都准备好了。”
崔珏铭赶紧招呼人去取,松了口气才坐下来问:
“小师妹,你这次出来,妹夫那边没说什么?”
“妹夫?”盛菀凝嗤笑一声,“你哪儿来的妹夫。”
“秦昼川啊,还有我那小侄子秦之衡......”
盛菀凝伸出一只手来让他打住,“从今往后,你没有什么狗屁妹夫,更没有什么小侄子,哦对了。”
她轻笑一声,眨眨眼看过来。
“一个月后,这个世界上连盛菀凝都不会再有。”
“小师妹你要做什么!”
这丫头怕不是发烧了?她不是一向都是贤妻良母,将老公孩子放在心尖儿上的吗。
崔珏铭想着挽起袖子,“是不是姓秦的那小子欺负你了,你跟师兄说,我现在就带你师弟们揍他去!”
心头一暖,盛菀凝只觉得鼻子眼睛酸了几分,扭过头来笑了笑。
“大师兄,你还记得之前你们都叫我什么吗?”
“小九啊!我爸一共九个徒弟,你是最小的那个,大家伙都叫你小九。”
盛菀凝吸了吸鼻子,“往后我不做盛菀凝了,我想做崔小九。”

屋内窗帘拉着,只有书桌前开着一盏昏黄的台灯,四周是摆满了书的书籍。
书桌前,男人五官立体,额前的碎发在脸上打出一片阴影,遮住了那双阴翳的双眸。
糟糕......
“抱歉,我走错了。”
“滚出去!”
男人声音冰冷,浑身散发着寒意。
盛菀凝屏住呼吸,下意识的就想转身出去。
可又担心出去会撞见秦昼川,只能顿住脚步。
她吸了口气,目光落在男人脸上,缓缓往下移,落在他双腿上。
“传闻中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封少,原来腿脚不便啊。”
屋内气息猛然凝固。
下一秒,盛菀凝瞧着有什么东西朝自己扔过来,她赶紧侧过头避开。
一支钢笔稳稳插在门上。
封冥咬牙看着她,眼里像是要喷出火来。
“不想横着从这里出去就赶紧给我滚!”
盛菀凝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
她并不觉得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人有多危险。
朝着封冥走近两步,盛菀凝勾起嘴角。
“你这腿是怎么了,我师父都治不好?”
封冥微眯起眸子,眼神危险落过去。
“你是崔神医的徒弟。”
盛菀凝没说话,只是走近,好奇的想伸手去碰他的腿。
师父都治不好的病,想来应该很严重吧......
“别动!”
大掌伸过来,狠狠握住盛菀凝的手腕。
冰冷的感觉瞬间从手腕传遍全身。
她用力想要抽回,却发觉封冥攥的越来越近,定睛一看,才发现有些不太对劲。
封冥脸色苍白,浑身僵硬着,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珠,就好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一般。
“你怎么了?”
封冥没有动静,盛菀凝忍耐着手腕被握住的疼痛,用另一只手探他上她的脉搏。
片刻后,盛菀凝呼吸滞住。
这是......中毒了?
毒素遍布他浑身经络,气血瘀阻,此刻应该影响到了大脑神经引发剧烈头疼。
手腕被攥的越来越紧,盛菀凝满脸无奈。
良久,她只能叹口气掏出身上的皮革针包,手指翻飞间,银针没入封冥脑后。
就像是扎中了气球泄了气,封冥原本紧绷的身体逐渐松缓下来。
手里松了些力气,盛菀凝这才抽回手。
“嘶......都青了。”
盛菀凝揉了揉手腕,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封冥,而后又施上一针。
短短几分钟后,封冥惊讶发现。
他的头,真的不疼了!
怎么可能......
以往每次发作都会持续半个小时以上,吃最好的止疼药都无济于事。
这女人做了什么,居然能给他止痛!?
疼痛褪去,乏力如同潮水般涌来,他强撑着才没有昏过去,只能大口大口喘气。
“应该走了吧......”
盛菀凝收起银针,嘴里嘟囔着瞥了一眼门口。
担心大师兄在外面找她,盛菀凝冲着封冥摆摆手。
“不用谢,叫我雷锋。”
说完,脚步轻盈飞快离开了书房。
封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一直等冷汗流尽,这才叫了佣人进来。
“刚刚都有谁来过。”
“崔神医的两位徒弟,还有秦氏集团的秦总以及他的女伴。”
闻言,封冥眉头微微拧起。
那女人方才的样子好像是在躲什么人,难不成,是这个秦总?
——
车内,秦昼川拿着手机处理工作信息,隔几分钟就会切到微信的界面。
盛菀凝手机是坏了?
居然一条信息都没有发。
还是说欠费停机了......
想着,他打开话费充值界面,给她的号码冲了一千块钱过去。
“昼川,刚刚封家那个男人是谁啊,你们认识?”
“没印象。”
秦昼川皱起眉,“兴许是哪家之前我拒绝了合作的公司老板。”
温雪点头,瞧着秦昼川手机停留在盛菀凝的微信界面。
“菀凝姐......还在闹脾气吗?她这次是不是真生气了。”
“哼,她哪次不是真生气,闹几天就知道乖乖认错了。”
“可我怎么觉得......这次不太一样呢?”
“有什么不一样。”
秦昼川说完,没好气的打了一行字。
再不回来你就别回来了!
点击发送。
红色的感叹号突然出现。
秦昼川盯着手机,突然浑身僵住。
这是......
被拉黑了?!
好啊,这是反了天了!
看样子是这段时间太纵着她,居然惯成了这样。
果然,女人就是不能惯着!
深呼吸一口气,秦昼川打了个电话给助理。
“把盛菀凝名下所有的卡都冻结了。”
他就不相信了,没有钱,这女人还不赶紧乖乖回来!
秦昼川回到家时,新请来的保姆正在哄秦之衡吃饭。
“小少爷你就吃一口吧......”
“我不要!好难吃的饭,我不要吃。”
秦之衡尖叫着,抓起手里的玩具就朝保姆扔。
眼瞧着秦昼川进门,保姆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先生您可算回来了,您管管小少爷吧,他这又不吃药又不吃饭的。”
秦昼川本来就窝了一肚子火,低头看着满屋乱七八糟的玩具,还有哭闹不止的儿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秦之衡!”
低吼出来,哭声顿时止住。
秦之衡抽噎着有些害怕的看着父亲。
“爸......爸爸,我不要吃饭,也不要吃药。”
“为什么?”
“好难吃,呜呜呜,药......药也很难喝。”
秦昼川咬牙,“你又不是第一次生病。”
“呜呜,之前的药都是妈妈给我喝的好喝的药。”
“胡闹!”
药不都是医院开的吗,能有什么不一样。
他伸手接过保姆手里的碗,“过来先吃饭。”
秦之衡摇摇头,吸溜着鼻涕,“不要,不好吃,我要吃妈妈做的饭。”
“爱吃不吃!不吃就给我饿着。”
秦昼川说完,摆摆手让保姆把孩子抱进房间去。
好一会儿功夫,保姆从房间里出来。
“先生也饿了吧,我煮的海鲜粥,给你盛一碗?”
海鲜粥?
之前他每次应酬完回,盛菀凝总是会给他煮一碗,暖心暖胃,鲜掉眉毛了。
“行。”
保姆盛过来,秦昼川喝了一口直皱眉。
“这什么?”
“海鲜粥啊,先生您不喜欢吗?”
秦昼川一时无言,火气又忍不住窜出来,他居然开始想念那女人做的粥了,真是见鬼了!

崔珏铭还是一脸不放心的样子。
“你刚刚电话是打给那小子的吧,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小九?”
盛菀凝回神,笑着看了过去。
“没什么大师兄,顶多就是发现我这七年爱错了人,想及时回头罢了。”
崔珏铭咬牙,气不打一处来。
“果然是渣男,不行,这口恶气师兄们得帮你出!”
“不用,我自己来。”
盛菀凝微眯起眸子。
她想清楚了,过去她是秦太太,是秦之衡的妈妈,好像已经忘记了活成自己是什么滋味。
她要用假死,来换取重生!
——
秦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一连忙了三个小时,秦昼川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已经中午了。
助理过来敲门。
“秦总,您的便当。”
原本正在按着眉头满心烦躁的秦昼川顿住动作。
抬头一看,助理的手里的拿着一个白色的保温饭盒,正是盛菀凝之前给他准备的。
秦昼川嘴角一勾,忍不住冷哼一声。
玩儿什么离家出走那一套,这下还不是乖乖回来给自己做便当。
他就知道,盛菀凝和他在一起七年,不可能说走就走。
“拿过来吧。”
“好的。”
助理把便当送了过来,又顺道开始汇报工作。
只是秦昼川的心思并未怎么放在工作上。
他听了个大概就开始蹙眉。
“没看见我准备吃饭了?工作的事儿的晚点再汇报。”
助理一愣,反应过来后才点头。
“好的秦总,那您先吃饭。”
等助理退出去,秦昼川这才将饭盒拿了过来。
饭盒里的饭菜一看就是精心准备好的,秦昼川嘴角扬起。
只是转瞬,他脸上的笑容凝固几分。
“怎么放了香菜。”
这女人,明明知道自己是不吃香菜的。
“幼稚!”
一看就知道,肯定是故意用这个法子来报复自己。
真当自己是三岁的小孩子了,居然用这么无聊的手段。
不过也是,一个结了婚就只知道在家带孩子做家务的家庭主妇,除了这点儿小心思,也拿不出别的法子了。
想着,秦昼川拿出手机来准备给盛菀凝打电话。
电话还在拉黑状态,秦昼川蹙起眉头,电话打给了张嫂。
“张嫂,你在家吧。”
“我在家的先生,您有什么事儿吗?”
“转告一下盛菀凝,少拿那种拙劣的把戏来闹腾,以为放点儿我不吃的香菜就能怎么样了?简直是笑话!”
“先生您说......”
“就这样,对了,告诉她我晚上回来吃饭,让她做好饭等我回来。”
电话挂断,秦昼川一片心情大好。
看了一眼盒饭又不自觉露出嫌恶的表情来,伸手推到了一旁去。
天色将黑,秦昼川关了电脑准备回去。
电话适时响起,是温雪打过来的。
“怎么了小雪?”
“昼川,你现在能来我家一趟吗,我家下水管好像堵住了。”
秦昼川蹙眉,“下水管堵住?我找人去给你看看。”
“昼川......我一个女孩在家,有人过来我会害怕的,你不能过来吗?”
犹豫两秒,秦昼川点头。
“好,我马上过来。”
秦昼川怕是忘了,一个月前盛菀凝也给她打过电话,说过同样的话。
可他当时只是怒火中烧的骂了回去。
“这么点小事儿用得着给我打电话吗!”
“什么不安全,你一个生过孩子的家庭妇女,还指望别人图你什么?”
“我还要开会,你自己解决。”
......
如今只是换了个人,他的态度就像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完全变了。
爱一个人是能力,如果没有这份能力,大抵正是因为不爱。
从温雪那儿回来,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桌上摆了一桌饭菜,虽然已经凉了,不过能看得出来,都没有放香菜。
秦昼川冷笑一声。
就知道那女人的把戏耍不了多久。
只要他一发火,还不是乖乖做饭给自己吃。
“张嫂,盛菀凝呢?”
“是不是生气回房间了。”
肯定是因为自己没有及时回来吃饭发了脾气。
她那性子,要是有小雪万分之一的柔和就好了。
张嫂从房间里出来,一脸懵。
“先生您说什么呢?盛菀凝......哦是夫人吧,夫人没有回来过啊。”
秦昼川动作一顿,机械一般的扭过头。
“你说什么?!”
“那这桌子菜......”
“这是我做的,中午先生您打电话回来的时候我就想说了,对不起啊先生,我不知道您不吃香菜。”
秦昼川只觉得心脏抽抽了两下。
他压抑着火气。
“便当是你做的?!”
“是啊,先生您不是胃不好吗,我想着肯定是因为没有按时吃饭,就做了点送过去。”
可恶!
秦昼川气的呼吸都急促起来。
居然不是那个女人送的!?
是他想多了,居然以为那女人会回来求饶。
还真是小瞧那个盛菀凝了,这都离家两三天了还不肯回来。
想着,秦昼川深呼吸一口气,只觉得自己的胃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张嫂,去把我的胃药拿过来!”
“诶好的。”
吞下胃药,秦昼川仍旧疼的额头冒冷汗。
他扶着墙一边往房间走一边咬牙没好气的说道:
“你买的什么胃药,这么不管用!”
张嫂站在门前一脸委屈翻看着药瓶。
“药店里卖的药,不管用我也没招啊......”
——
翌日,盛菀凝接到电话,是封家的管家打过来的。
“老夫人说您按的很快,她原本身上一点劲儿都使不上来了,按过之后舒服多了,您瞧瞧,今儿能再过来一趟吗?”
盛菀凝从床上坐起身,沉吟片刻的:“当然可以。”
崔珏铭知道后却不免担忧。
“小九,要不然咱们再等等师父那边吧。”
“不是你让我江湖救急的吗?”
“我那是急昏了头,那天去封家,总觉得封家的人一个个都怪吓人的,你要是治疗上有什么差池,那就可......”
“放心,我有分寸。”
她还指望着治好封老太太的病,用这笔诊金开启自己的新事业呢。
......
一个小时后,盛菀凝独自来到封家。
被管家带着来到老太太门前,盛菀凝还没进去就听着老太太的声音——
“孙媳妇儿怎么还没来?”

来到老太太房间,她正被佣人扶着起身喝水。
见盛菀凝推着封冥来,立马笑弯了眼睛。
“诶呦,真登对儿。”
一旁的佣人端着水的手抖了抖,生怕少爷生气迁怒于她。
他听着老太太说这这话,肯定是要生气的。
然而下一秒,佣人发现少爷不仅没生气,反而一副什么都没听见的模样。
“奶奶,您好些了吗?”
“好多了。”老太太点头,拍了拍床边示意盛菀凝过来,“乖乖,过来坐。”
盛菀凝干笑着上前,叫了一声奶奶坐下。
“乖乖,奶奶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奶奶,您叫我小九。”
“小九......你爸妈生了这么多孩子啊?”
“额......”
“诶呦,你爸妈可真相爱,奶奶希望小九和封冥也能像你爸妈这么相爱!”
老太太说着正色道:“不过你放心,奶奶不要求你生这么多的,女人生孩子伤元气,生一个就够了。”
说完又摇摇头。
“不对,这事儿你们俩自己做主,不想生就一个都不生。”
盛菀凝只觉得喉咙一噎。
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就想到了那个一直在催她生二胎的婆婆。
秦昼川的母亲也是个厉害角色,婚后盛菀凝去陪着公婆小住了一段时间,没少被她折磨。
后来搬出来躲了清静,可隔三差五的她还是会过来。
生秦之衡之前一直催生,生了之后又开始催二胎,活生生把她当做生育机器。
甚至有次她还听见婆婆赵玉莹在秦昼川面前说:她不想生就不生?外面大把女人能生,大不了赶她出去!
那时盛菀凝念着小家庭的和谐,把这些苦果都咽进肚子里去。
现在想来,纯纯是自讨苦吃。
“封冥啊,你可不能欺负小九,知道了吗?”
“知道了奶奶。”
盛菀凝抬头看了一眼男人。
目光相对,她明了男人的意思。
封老太太身体不好,封冥面冷心热,这是不想让老人家心里难过。
聊了一会儿,盛菀凝又哄着老太太躺下休息,这才带封冥离开。
“刚刚,谢谢你。”
封冥的突然开口,让盛菀凝愣了一下。
反应过来后才道:“没什么,都是为了老人家高兴。”
“戒指就戴着吧,免得下次来奶奶问。”
“下次......你的意思是?”
“半个月,让奶奶站起来。”
看样子这是同意让自己治疗了。
封冥掏出一张银行卡递过来.
“这里面有一千万。”
“一......千万?!”
盛菀凝吸了口凉气,“这么多。”
封冥有些鄙夷。
“你不是秦太太吗,没见过钱?”
盛菀凝一时语塞。
她是秦太太不假,可秦昼川从来没给过她这么多钱啊。
直到现在,家里有多少钱,公司账上有多少,她都一无所知。
“这只是一部分,治好了奶奶我会再给你一笔,还有,还得麻烦你继续在奶奶面前演戏。”
耳根子一时有些发热。
自己到底是个已婚妇女,在这儿还得扮起人家的孙媳妇......
“另外。”
封冥再次开口,声音低沉。
“我需要你每个月来帮我施法针。”
盛菀凝立马意识到,封冥说的是他上次的头疼。
她蹙眉开口:“你不是让我帮你治病,而是让我施针止疼?”
“你治不好。”
他说的太笃定,顿时让盛菀凝有些不服气。
想着,两三步上前,抓住他的手腕再次诊脉,随后又蹲下身捏了捏封冥的腿。
几分钟后,盛菀凝有些丧气的松开手。
“你说得对。”她声音更低了几分,“你中的这种毒我见都没见过,我治不好......”
封冥没有意外,只是平静的叙述着:“每个月都会有一次头疼,我只需要你帮我施针止疼。”
“施针止疼只会越来越没有效果,你就不想清除毒素?说不定那样你还能站起来。”
封冥瞧着半跪在自己面前的女人,她此刻目光灼灼,神韵里有几分急切。
看得出了神,他好一会才苦笑出声。
“他们不会让我站起来的。”
......
为了方便给封老太太医治,封家在老宅附近的高档公寓为盛菀凝安排了住处。
公寓只有八十多平,虽然不大,但装修布置的很温馨。
盛菀凝搬过来的第一天,大师兄很不放心,过来敲敲打打把坏了的水管电灯都修好。
“小九,你真不用我陪着你?”
“不用了大师兄,你离开时珍堂这么几天,肯定也担心家里吧。”
崔珏铭蹙眉,“那几个小兔崽子是得盯着点儿,万一乱出去给人看病出了什么岔子就糟了。”
“你回去盯着,我有事儿就联系你,反正离得又不远。”
“那......那好吧,小九你有什么事儿记得跟师兄们说。”
“知道了大师兄,你就放心吧。”
送走了崔珏铭,盛菀凝瞧着家里空空荡荡,揣着一千万的银行卡去了商场,准备买些日用品。
商场三楼是精品女装,盛菀凝瞧着身上穿了两天的衬衣,打算去买机身换洗衣服。
刚进店,店员围了过来。
“小姐,您是想买衣服吗?看看我们这个季度的新款吧,简直是为您量身定做的。”
顺着店员说的方向看过去,盛菀凝被眼前的裙子吸引住了。
浅绿色的印花真丝连衣裙,左边的肩带上缠绕着针织花朵,格外清新动人。
“这......是不是不太适合我?”
嘴上这么说,可盛菀凝的目光却没移开过。
“怎么会不适合,您身材这么好,皮肤又白,穿上肯定好看的!”
店员说着,将裙子按过来让她先去试试。
架不住店员的热情,盛菀凝只能拿着去了试衣间。
几分钟后,盛菀凝被镜子里的自己惊艳到了。
店员没说错,这裙子就是为她量身制作的。
她身材好,裙子正好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形,加上白皙的皮肤,那些花朵就像是开在她身上似的。
盛菀凝一时有些恍惚,她都多久没穿过这么好看的裙子了?
生了秦之衡之后,她衣柜里大多都是黑灰色,为了方便带孩子,裙子都没几条。
她都快忘了,她曾经也是个爱美的小姑娘。
深呼吸一口气,盛菀凝开口:“就这个了,不用打包,买单吧。”
她要用这条裙子,庆祝自己的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