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明月乔明曦的其他类型小说《真公主归来,掀翻一家子白眼狼乔明月乔明曦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酥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锦珠回了谢府,刚一迈进大门,就听见谢娇那标志性的哭声,她顿时心生厌烦。心里直犯嘀咕,这谢娇怎么就这么能哭呢,从早到晚,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她抬脚就打算径直朝自己院子走去,不想理会这烦人的哭声。没成想,继母的声音幽幽传来:“明珠呀,我听说娇娇在外头又惹了你,你当姐姐的大人有大量,我这个做母亲的就代替娇娇给你道歉。”谢锦珠抬眸,看着眼前这与谢娇有七分相像的女人,暗自腹诽,要是说谢娇是个爱哭包,这位继母就是个戏精,自己什么时候说要罚谢娇了,每次都上赶着来这套。她毫不客气地甩开继母伸过来的手,大步流星回了自己院子,压根没留意周围奴仆们各异的眼神。就算看到了,谢锦珠也不会在意,终归在这家里她才是最受宠的姑娘,有父亲和祖母的疼爱就够了。另一边,...
她抬脚就打算径直朝自己院子走去,不想理会这烦人的哭声。
没成想,继母的声音幽幽传来:“明珠呀,我听说娇娇在外头又惹了你,你当姐姐的大人有大量,我这个做母亲的就代替娇娇给你道歉。”
谢锦珠抬眸,看着眼前这与谢娇有七分相像的女人,暗自腹诽,要是说谢娇是个爱哭包,这位继母就是个戏精,自己什么时候说要罚谢娇了,每次都上赶着来这套。
她毫不客气地甩开继母伸过来的手,大步流星回了自己院子,压根没留意周围奴仆们各异的眼神。
就算看到了,谢锦珠也不会在意,终归在这家里她才是最受宠的姑娘,有父亲和祖母的疼爱就够了。
另一边,乔明月带着青枝回到乔家。刚踏入家门,一个茶杯就裹挟着风声迎面飞来,“砰”的一声,杯盏瞬间碎裂,飞溅的碎片直直划过乔明月的脸颊。青枝见状,惊呼声脱口而出:“小姐,你的脸!”
乔父也愣住了,他着实没料到,以往这丫头总能躲开自己扔出的茶盏,今天怎么就中招了。
乔明月看到了乔父眼神中的错愕。
为什么不躲了呢?
因为她也很厌烦了。
乔父最是喜欢看到她像个小兔子一般逃脱的样子
好玩吗?
或许对乔父是好玩的。
看着一个名门贵女在他面前那般狼狈不堪
应该很爽吧。
乔明月低垂着脑袋。
连捂都不捂一下脸,还伸手拦住了青枝想用手帕帮自己捂住伤口的举动,就任由鲜血从伤口汩汩流出,慢慢染红了她那张精致的小脸。
乔父瞧着这场景,只觉得心里发毛,原本涌到嘴边训斥乔明月的话,一下子全给噎了回去。
青枝见乔父没动静,心急如焚,这可是伤了小姐的脸,这可是小姐的脸面呀。
“扑通”一声跪下,哭着哀求道:“老爷,求求您快给小姐请大夫吧!”
乔父满心不愿,他不想这事传扬出去,坏了自己的名声,因而站在原地,纹丝未动。
青枝见叫不动乔父,咬咬牙,径直冲出乔府大门,在外头声嘶力竭地大声呼喊着:“快来人啊,我家小姐受伤了,急需大夫!”
这下,想瞒也瞒不住了。
乔父眼见事情已然闹得不可开交,无奈之下,也只能差人去医馆把大夫请了来。大夫神色凝重,仔细地给乔明月脸上的伤口清理,一边忙活,一边忍不住感慨:“唉,小姑娘家家的,怎么就伤了脸呢。所幸伤口不算深,不至于毁容,往后好好调养着就成。”
乔父站在一旁,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原本还想斥责乔明月,可当着大夫的面,又不好发作。
青枝则在一旁,眼眶泛红,满脸担忧地看着大夫给乔明月处理伤口,时不时问上几句,生怕遗漏了什么。
大夫开了几副药,又叮嘱了好些注意事项,这才离去。
屋内,只留下乔明月和乔父,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乔明月抬眼,目光平静地望向乔父,缓缓说道:“父亲,女儿累了。”
乔父刚欲开口,余光瞥见还未走出院门的大夫,到嘴边的话瞬间咽了回去,只能恼怒地一甩袖子,大步离去。
青枝紧跟在大夫身后,敏锐地捕捉到大夫眼神里闪过的那一丝错愕,一颗高悬的心这才悄然落下。她微微叹了口气,故作感慨地对大夫说道:“我家小姐实在是命苦啊。不过是出门一趟,就被二小姐恶人先告状,还遭了这飞来横祸,被老爷甩了杯盏。”
话落,她全然不顾大夫那探究的目光,没再继续往下说。
只是在大夫即将离开乔府之际,青枝趁着旁人不注意,悄悄塞给大夫几个银粒子,轻声说道:“往后就麻烦大夫多费心了。”
此前给乔明月看诊的费用,乔父已然支付,这银粒子算是乔明月私下的心意。
至于自己为什么能收到这银粒子,大夫也是清楚的。
不就是把这件事传出去嘛。
看了一眼,今天跟自己一同来个药童。
左右只要这话不是从自己嘴巴里出来的,就成。
大夫口中应承道:“没问题,没问题!若是乔小姐有任何不适,届时直接派人来找我便是。”
青枝回到乔明月的屋子,只见乔明月手上捧着此次出门新买的话本子,眉眼间还带着几分愉悦,仿若全然没将此前的糟心事放在心上。
见青枝进来,乔明月抬眸问道:“事情办妥了?”
青枝应了一声,转身拿起一盘今日刚买的糕点,轻轻递到乔明月手边,说道:“按照小姐的吩咐,都跟大夫说了。只是小姐......”
她的目光落在乔明月脸上那层厚厚的药膏上,神色间满是忧虑,“小姐,您又何必如此呢?女子的容颜何其重要,这次若稍有差池,没把控好分寸......”
乔明月闻言,嘴角噙着一抹浅笑,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青枝的鼻尖,语气笃定:“不会有如果的。这么多年,除了最开始不懂事的时候,往后哪次我不是巧妙躲开了?”
回忆起往昔,年幼的乔明月时常会被乔父扔出的物件砸中,不过大多是落在身上,虽疼,却不至于在脸上留下难看的伤痕。
等乔明月渐渐长大,开始有意识地躲避,乔父竟变本加厉,专挑她的脸扔。
而今天的事情,全然是乔明月有意而为之。
躲什么呢?
自己伤了脸,乔家的名声能好听?
自己以前就是太过瞻前顾后,这才被算计了。
乔明月拉过青枝的手,轻轻拍了拍,说道:“傻丫头,我这不是没事嘛。你也别太忧心了。”
青枝却还是忍不住嘟囔:“我的小姐明明这么好,心地善良、知书达理,怎么老爷和夫人就跟瞎了眼似的,一门心思只喜欢二小姐。”
乔明月只是笑笑,没有接话,毕竟一个是亲生的一个收养的,能一样就有鬼了。
乔明月轻轻抚着脸上的伤,心中暗自思忖,这伤口可不单单是为了让乔父心生膈应。眼下正值夏日,天气炎热,伤口要是稍有差池,当真极有可能留下疤痕。
所以,她必须出门求医。
“开什么玩笑,脸还伤着就要出门?”乔父听闻乔明月要出门的消息,顿时满脸不悦。只因之前青枝那一嗓子,外头已然有了风言风语,说他苛待大女儿。
乔父最是看重名声,哪怕那些闲言碎语只是在私底下悄悄流传,没人当着他面说,但他在外头交际,也偶尔能听到,这足以让他如芒在背,难受不已。
“爹,你就叫姐姐去呗。她要去求医的那个老大夫有怪癖,要是想让他出手医治,可不轻松。也算是帮爹你出了口恶气。”乔明曦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煽风点火。
青枝气鼓鼓地坐在那儿,手上不停地忙活,正绣着一件衣衫。
乔明月瞧着青枝这副模样,思绪忽然间飘远,有那么一瞬间,感觉自己回到了上辈子。
自己刚嫁入那破落的季家时,日子过得极为窘迫。
带去的钱没几日就被季澜清的家人挥霍得一干二净,就连自己贴身带着的衣衫,竟也被季澜清的弟弟偷偷拿去变卖,以至于最后连件换洗的衣物都没给自己留下。
在那段日子里,每到夜晚,青枝也是像此刻这般,安静地坐在小椅子上,就着清冷的月光,一针一线地给自己做衣衫,保住她最后的体面。
“青枝,我也不缺衣服,你没必要给我做。”
青枝咬断线头,
“小姐,给你的衣衫料子都是二小姐挑剩下的,全都老气死板。小姐在这花一样的年纪怎么能穿这样的衣服?”
老气死板?
乔明月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
暗紫的衣衫,看起来是不太适合她这个年纪穿。
或许是上辈子经历的太多,一回来,看到这衣衫倒也觉得合适。
“是呀,小姐,你本就看起来成熟稳重,若是再穿这样的衣服,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早就成了别人家的主母了。”
乔明月轻点青枝的鼻头,
“你这丫头什么话都敢往外头说,不过这衣服你还是别做了,我们去外头买上一些。”
“啥?”
青枝放下了手中的针线,但很快又拿了起来,
“小姐,你还是把你那些银子收起来,以后等你出嫁了,也不会让夫家看轻了。”
乔明月想起来了,自己手上之所以有这么多的现银,也是因为她看出来了乔家的父母不会为她准备丰厚的嫁妆。
于是小小年纪的就想着自己给自己攒上一些,免得以后到了夫家受人轻视。
可以想到自己上辈子嫁给季清澜,季家倒是穷苦,连一间可以遮风挡雨的屋子都没有。
自己带了这么多的银子过去,本应该被他们盼着的。但最后呢?
“不,带到夫家去以后也不知道会便宜了谁。还不如我自己花了好。”
乔明月当即就拉着青枝出去选衣衫。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今日倒霉。
竟然在成衣铺子里面再一次看到了乔明曦。
和乔明月这边孤零零的只有一个丫鬟青枝不同。
乔明曦身边围着一群小姐。
“明曦,听说你又做了一幅新的画作,你真的好厉害,我爹娘都说让我跟你多学学。”
“这可学不来,我天赋好,随便画画就能被人夸赞。”
乔明曦高昂着脑袋,居然没有察觉到周围那一群富家小姐的脸色都变了。
乔明月看到这一幕,笑了。
怪不得上辈子到了后来,乔明曦没有拿到自己的画作都不愿意出门了、
就这么一张嘴,真是得罪人。
乔明月摇摇头,想要避开乔明曦。
但乔明曦眼尖看到了乔明月,她立刻走到了乔明月面前,压低声音问道,
“你出来干什么?”
乔明曦看到乔明月出现很不高兴,担心乔明月是来抢自己风头的,
“不要说那些不该说的话,这画就是我拿出来的。”
乔明曦快速的叮嘱了几句。
跟在乔明曦身边的富家小姐也走了上来。
在看清乔明月容颜的时候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乔明月的样子,实在是好看。
肤白如雪,墨发如瀑,五官精致小巧。
“这位姐姐是哪家的小姐?之前怎么没有见到过你?”
一位富家小姐立刻上前和乔明月攀岩起来。
乔明曦担心乔明月乱说话,抢在乔明月开口之前说,
“这一位就是我的姐姐。”
乔明月的姐姐?
就是那一位喜欢偷窃,出门逛街不给钱,调戏良家男子的乔大小姐。
众人原本靠近乔明月的步子都顿了顿,看向乔明月的目光也从心上变成了嫌恶。
好好一个富家小姐喜欢什么不好偏偏喜欢偷盗,还喜欢调戏男子。
直接让她们边城闺秀的名声都坏了。
“明曦,我们还是快些走吧。”
一个富家小姐拽着乔明月的衣袖就示意她赶紧离开此处。
看向乔明月的眼里全是嫌恶。
乔明曦面上先是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可转瞬就换上了一副楚楚可怜、忧心忡忡的模样。
“姐姐,你怎么出来了?之前爹娘不是让你不要出来了,乔家......乔家还是......”说着,她眼眶泛红,声音竟也哽咽起来,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
青枝在一旁瞧着,见乔明曦这般惺惺作态,恨不能立刻冲上前撕了她。
乔明月却眼疾手快,拦住了冲动的青枝。
她嘴角噙着一抹温婉的笑意,看向乔明曦,柔声道:“妹妹若是有话要说,倒不如说个明白,爹娘何时不让我出来了?”
乔父乔母向来要脸,自然不会当着乔明月的面直白地说出这话,顶多也就是平日里言语间暗示暗示,可只要没真真切切把那层窗户纸捅破,在乔明月看来,就等同于没说。
乔明曦一时被噎住,张了张嘴,愣是没说出半个字来。
乔明曦身旁的富家小姐却按捺不住了,满脸嫌弃地开口:“明曦是好心不点破你的嘴脸,明曦的名声都被你牵连了。”
青枝一听这话,彻底怒了,不管不顾地就要往前冲,乔明月刚要再次阻拦,就听得一声中气十足、彪悍至极的怒吼:“谢娇,几天不打你你是皮痒了吧!”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身着鲜艳红衣的明媚女子大步走来。
谢娇瞧见来人,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脖子,脸上露出些许畏惧,嗫嚅道:“谢锦珠,你怎么会在这?”
那红衣女子——谢锦珠,柳眉一扬,下巴微抬,毫不客气地回道:“怎么,这马路是你家的?”
之前还围在乔明曦身边,对着乔明月指指点点、满脸不屑的富家小姐们,瞬间将目光从乔明月身上移开,齐刷刷地聚焦到了新乐子——谢锦珠和谢娇两人身上。
乔明月听到“谢娇”和“谢锦珠”这两个名字,上辈子的诸多记忆纷至沓来。
在这偏远却又卧虎藏龙的边城,谢家的风光可是远超乔家。
谢家能有今日地位,靠的便是早年迎娶了一位京城官员的庶女。
虽说那官员在京城权贵云集之地不算什么大人物,可搁在这地处边关的小城,那简直就是能呼风唤雨的存在。
只可惜,那位庶女福薄,早早离世,独留下一个女儿,也就是如今的谢锦珠。
而谢娇,则是谢家后来为了传宗接代,另娶的女子所生。
谢家一心想要维系与京城的那点稀薄联系,因而对谢锦珠格外优待,捧在掌心。
谢娇的母亲也是熬了好些年,等儿子长大成人,才勉强被抬成继室。
虽说谢锦珠表面上过得风光无限,可在外头的名声,却也没比乔明月好到哪儿去。
什么刁蛮任性、不敬母亲、欺辱弟妹、顶撞父亲之类的传言,一桩桩、一件件,要是没有她已逝母亲的名头压着,按这小城严苛的规矩,怕是早就被拖出去浸猪笼了。
当然靠着她的好母亲,谢家对谢锦珠谢锦珠还是一如既往,只可惜,终归是逝去之人,又能护着谢锦珠多久。
最起码,乔明月所知道的前世,谢锦珠的下场也颇为凄惨。
乔明月上辈子并未曾与谢锦珠谋面,可如今瞧着眼前这个红衣烈烈、明媚张扬的女子,她总觉得谢锦珠并不是传闻中那般的人。
反观谢娇,打从谢锦珠一出现,眼神就慌乱地躲闪起来,这般心虚模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其中定有猫腻。
只可惜,这世间之人大多看重名声,即便谢娇的心虚与不对劲已然明明白白地摆在众人眼前,可那些富家小姐们却依旧更乐意站在谢锦珠的对立面,选择相信她才是那个“恶人”。
就如同之前她们不分青红皂白地针对乔明月一般,仅仅因为乔明曦平日里的伪装和几句挑拨,便对乔明月恶语相向。
而论起人缘,比起乔明曦,谢娇显然要更胜一筹。
“今日来,是有事想请您帮忙。”乔明月说道。大夫赶忙笑脸相迎,将乔明月带进了里间。
乔明月从袖中取出刚刚楚大夫给的瓷瓶。
取出一颗药丸递向大夫,认真说道:“大夫,麻烦您帮忙看看这药丸。”
大夫接过乔明月递来的药丸。
他先是把药丸举到眼前,眯着眼,细细端详,仿佛要透过那药丸的外壳,看穿其中的奥秘。随后,他小心翼翼地用拇指和食指捏住药丸,稍稍用力,试图将其掰开。那力度拿捏得极为精准,既不至于捏碎药丸,又能稳稳地将其分开。
药丸缓缓裂开,一股淡淡的药香瞬间弥漫开来。大夫连忙将鼻子凑近,轻轻嗅着,脸上露出沉醉的神情,似乎在这气味里探寻着线索。
紧接着,他伸出一根手指,轻轻蘸取了一点药粉,放在舌尖上细细品味,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
过了好一会儿,大夫缓缓开口:“乔小姐,这药丸应该是用于治疗皮肤的,里面用的都是好材料。”他微微顿了顿,面露思索之色,“只是这最后效果如何,我还不能确定。若是乔小姐信任我,倒是可以把药丸放在我这儿,我找些人看看效果。”
乔明月稍作思忖,点头同意:“行,但我只能给您留下三颗药丸。”
离开前,乔明月又拿出之前楚大夫给的药方,说道:“大夫,还请您按这个药方,帮我收集一部分药材。”
大夫接过药方,只看了一眼,脸上便露出为难的神色,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乔小姐,这些药材可不好找啊。”
“无妨,这些我也不急,能收到多少算多少。”乔明月神色淡然,语气平和。
之后的事情进展得颇为顺利。
乔明月留下了一大笔定金,大夫看着那沉甸甸的银子,眼睛都亮了起来,脸上瞬间堆满了笑容。他忙不迭地把乔明月送到门口,嘴里还不停地说着客气话,直至乔明月的身影消失在街道尽头,才喜笑颜开地转身回医馆,脚步匆匆地去找医馆的馆主。
馆主抬眸,目光从手中的账本上移开,看了一眼大夫,开口问道:“苏叶生,有什么事?”
苏叶生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容,赶忙从怀中掏出乔明月给的药丸,双手递到馆主面前,说道:“馆主,您帮忙给瞅瞅这药丸。”
起初,馆主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随手接过药丸,随意地打量了一番。可随着查看的深入,他的脸色逐渐变得凝重起来。
目光紧紧盯着苏叶生,问道:“这药丸从哪里来的?”
苏叶生看到馆主这般神色,心中暗自得意,知道自己的猜测没错。他在拿到药丸的时候,凭借多年从医经验,就察觉到这药丸的效果怕是要比他们店里目前售卖的治疗皮肤的药膏要好上许多。
他心里清楚,女人对护肤极为看重,这护肤药膏可是他们药馆的支柱产业,药馆收入的大头就靠这个,可绝不能被别人抢了生意。
苏叶生眼珠一转,没有直接说是乔明月给的,只是含糊其辞道:“这是意外所得。馆主,您看咱们药馆能不能做出一样的药丸?”
馆主又拿起药丸,反复查看了许久,然后缓缓摇了摇头,说道:“虽说凭我的经验,能看出这药丸里大部分的药材,可制作的手法以及各种药材的具体用量,我并不清楚。除非能有更多的药丸,好好研究一番。”
说到这儿,馆主目光如炬,又看向苏叶生。
苏叶生心里明白,乔明月之前那个药瓶里肯定还有不少药丸。一想到自己办成这事可以获得的好处,他咬咬牙,硬着头皮说道:“馆主,我可以去试试,看能不能再弄些药丸来。”
乔明月去青枝家里把她接了回来。
青枝见乔明月紧盯着自己手中的大饼,顿时羞红了脸,心里暗自埋怨起母亲。母亲也真是的,非要自己把这普通的大饼送给小姐。
但这毕竟是母亲郑重的嘱托、
青枝虽满心难为情,还是鼓起勇气,双手捧着大饼递到乔明月面前,声音带着几分紧张与羞涩:“小姐,这是我娘亲手烙的大饼。家里没什么好食材,用的都是些糙面和野菜,没法跟您平时吃的美味相比。可我娘说,这是她的一番心意,千叮万嘱让我务必给您尝尝。您......您要是不嫌弃,就收下吧。”
乔明月看着大饼,上辈子,她也见到过。
那时,青枝早已离世,可怕的干旱持续肆虐。
自己在季家被压榨得毫无价值,即便季家粮食满仓,也绝不会给自己哪怕一口吃食。就在自己以为生命即将终结、要被饿死之时,一天夜里,醒来竟发现身旁有被扔进来的大饼。
在生死边缘,活下去成了唯一信念,那又硬又干的大饼,成了世间最美味的食物。
乔明月一直对这大饼的来历不解,那个时候还会有谁给自己那么一口吃的。
如今看来,竟是青枝的娘所给。
乔明月抬眼望向站在门外的老妇人,难以想象上辈子她不远千里,历经艰难险阻赶来想见女儿,最终却只能面对女儿已逝的残酷现实,那该是怎样的肝肠寸断。
青枝见乔明月许久没有回应,以为她嫌弃这大饼,心里虽有些失落,但也并未生气,想着收回来自己吃便是。
可就在她准备收回手时,乔明月却突然从她手中抽走一张大饼,然后当着她的面吃了起来。青枝见状,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小…小姐。”
“很好吃。”乔明月语速轻快地说道,而后快速吃起那大饼。
事实上,这饼口感着实不佳,水分极少,干涩得厉害,吞咽时还直拉扯喉咙。
可在她心中,这饼的滋味却无比美妙。
乔明月只觉眼眶微微发热,有股温热的液体在眼眶里打转。
为了不让青枝看出异样,她赶忙闭上双眼,轻轻靠在马车车厢上,佯装休憩。青枝见乔明月这般模样,只当她是累了,便也不再言语。
边城乔家,
“不好了,大小姐和二小姐落水了。”
家里的丫鬟小厮们纷纷赶去。
乔明月艰难呛出两口水,直到看到一个小身影跑向她,把手中死死捏着的玉佩交给她,这才昏迷了过。
终于,终于把玉佩拿回来了。
上辈子,她蠢。
乔家的父母告诉她,自己是被收养的。
她就乖乖的,什么都让给乔明曦。
乔明曦闯祸她背锅,乔明曦惹事,她挨罚。
乔明月在绘画上有天赋,就给乔明曦代笔。
最后乔明曦成了这边城人人求娶的好姑娘,自己则是狗见人嫌的存在。
可是后来,她才知道。
自己哪里是什么乔家的女儿,她是当今太后的女儿。
那一块玉佩本来就是她的,是乔家夫妻拿了太后留下的金银珠宝还不满足。
想要他们的女儿代替自己的身份。
上辈子他们成功了,在自己被流民分食的时候,乔明曦正坐着明黄轿撵,风风光光的进入皇城。
成为了明珠公主。
太后对这位失而复得的明珠公主娇宠万分,以至于当今陛下都需要避其锋芒。
可笑自己上辈子被乔家一家人耍的团团赚,临死前还念着他们的养育之恩。
成为灵魂体还念着去看他们一眼,这才知道了真相。
只可惜乔家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太后当年怀孕不久后就中了毒,毒素通过母体传递到了胎儿身上。
若是真公主,就该在十六岁那年暴毙而亡。
想到这,乔明月就觉得可惜,她虽然看到太后叫人将乔家一家三口千刀万剐。
只是她的灵魂没能飘到刑场就消散了。
不过没事,报仇嘛,还是自己来的好。
想到这,乔明月忍不住笑出了声音。
青枝正带着一碗药进来,听到笑声,忍不住抱怨道,
“小姐,你怎么还笑得出来,明明是你和二小姐一起落水,可老爷夫人看都没来看你一眼。”
重生后的乔明月哪里还需要乔家父母那假惺惺的关爱,根本不在乎,
“没事,不来就不来,我还清净点。对了,我给你的玉佩你收好了吗?”
乔明月是几天前重生的,她第一时间就想着把玉佩拿回来。
可惜,在乔家,向来都是乔明曦抢自己东西的,自己根本没法从乔明曦手里把玉佩拿过来。
所以乔明月就故意挑衅乔明曦,让她和自己闹起来。
趁乱将乔明曦身上的玉佩取了下来,交给了青枝。
“当然收好了,当时就让我哥给带出去了。”
青枝说到这还不由得唏嘘,
“小姐,你不知道。二小姐这一次醒来还被骂了。”
“哦?”
乔家父母对自己这个唯一的女儿有多么的宠爱,乔明月是看在眼里的,从小到大就算乔明曦惹了天大的事,他们一直会把怒气撒在自己身上。
别说打了,都舍不得动乔明曦一根手指。
“好像是说二小姐把什么东西搞丢了?老爷和夫人还特地叫人把池塘的水给抽干了,就是为了找到她掉的东西。中途小姐你昏迷的时候还来小姐你院子里找了找。”
乔明月看了看自己的房间,怪不得自己醒来之后觉得这房间有些乱。
不过还好自己重生没有多久,屋子里面也没有放什么不该放的东西。
至于那玉佩,她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放在自己的身上。
青枝上辈子对自己忠心耿耿,家里的哥哥是给乔府送柴火的,乔明月算准的时间故意挑了,今天就是想让青枝的哥哥趁乱把玉佩带出去。
还好一切顺利。
现在的她还不具备脱离乔家的能力。
“我手里头还有点银子,你把这些银子交给你哥哥,让他把那玉佩看好。”
乔明月拿出了自己放在枕头底下的银子。
乔家上辈子用自己是养女的身份狠狠的拿捏住了自己,但是对外却宣称自己是他们的亲生女儿。
物质条件上也并没有怎么苛待自己。
起码月银都是给的足足的。
乔明月又因为声名狼藉的名声,不太喜欢在外头行走。
手里头还真有不少银子。
“小姐,当年如果不是你把我买下来,我们一家人怕是都活不过那个冬天不就是帮你藏一块玉佩嘛,算不得什么大事。”
对青枝是放心的,当年自己出事,这傻丫头还挡在自己面前。
反正都是活不下去的,那一群流民又不是恨她,她跑了就好了呀。
乔明月揉了揉青枝的小脑袋,上辈子你护着我,这辈子换我护着你了。
门外突然来了一个丫鬟,
“大小姐,老爷夫人叫你。”
“小姐。”
青枝有些担心,以前自家小姐没犯错老爷和夫人都要罚小姐。
这一次落水是自家小姐主意,怕是不会放过小姐了。
“没事。”
乔明月拍了拍青枝的手。
乔家父母是小心的,他们愿意养着自己,也是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若是太后不愿意人乔明曦,他们也可以把自己推出去。
现在玉佩没了,他们只有自己这么一条后路。
再怎么样,也不会让她没命了。
踏入花厅,只见乔明曦正亲昵地赖在乔母的怀抱之中撒娇卖乖。
乔父亦是眼神慈爱地望向乔明曦,那目光中的宠溺几乎要溢出来。
好一副温馨场面。
“父亲,母亲。”
乔明月规规矩矩的进来行了一个礼。
乔父的眼神瞬间变得冷漠疏离。
而乔母倒是笑着说,
“明月来了呀,快点做。”
“坐什么坐。”
乔父把自己手上的杯子重重的摔在了桌,
“乔明月,我自认为我们乔家对你也不好,你就是这么对明曦的。竟然把自己的妹妹推到湖里面去,你怎么这么狠的心。”
我心狠?
乔明月只觉得嘲讽。
如今正是盛夏,池子里的水都还温着呢。
当年乔明曦可是在寒冬腊月的时候把自己推入到湖里。
那才叫真正的心狠。
“父亲,是妹妹将我推下去的。”
乔明月擦拭着自己没有一滴泪水的眼角,但眼神中满是落寞和伤心。
“你胡说些什么?”
乔明曦听到乔明月说这话直接就怒。
“难道不是吗?”
乔明月根本不带怕的,就算这一次真的是她把乔明曦推到池塘的又怎么样?
乔明曦这些年来对自己做的桩桩件件,早就让她在乔家父母心里头没了诚信度。
果然,乔家父母面上也露出一丝尴尬。
自己的女儿是什么德性的,他们还不清楚。
就乔明月那柔弱的性子,他们还真不相信乔明月干的。
“你个小贱人,你在胡说些什么?明明是你把我推下池塘里的,你还用力的把我往水里头按。”
乔明曦简直气疯了。
她从小被娇宠长大了,在乔府里头,她说一就没有人敢说二。
更何况这一次,还是一个一直以来被她视为蝼蚁的乔明月,她竟然敢把自己推下池塘。
“明月,还不给你妹妹道歉。”
乔父看到自家娇宠的小女儿,那么委屈的样子,一下子就抛弃了心中那仅剩的一点点尴尬。
乔明月又不是自己亲生的,自家愿意养着她就已经是给她的恩泽了。
就算是乔明曦做的又如何,她就该乖乖受着。
在乔明月的院子里,她正吃着青枝从外面酒楼买回来的饭菜。
乔家的饭菜不差,毕竟乔明月一直和乔明曦一家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乔明曦一家也不至于为了刁难她,而委屈自己降低饮食标准。
可如今,乔明月实在不想再与他们一同用餐,尤其是今日发生的事情,正好给了她一个绝佳的理由。
青枝看着满桌丰盛的饭菜,忍不住提醒道:“小姐,虽然我们今天在买布料上节省了些钱,可这是迎风楼的饭菜呀,一顿就要十两银子呢。咱们要是多吃几顿,那钱可就很快花光了。”
乔明月笑了笑,夹起一块色泽红亮、香气扑鼻的红烧肉,轻轻放到青枝嘴边,问道:“好吃嘛?”
青枝脸颊微红,轻咬了一口红烧肉,软糯香甜在舌尖散开,忙不迭点头:“好吃,小姐!”
乔明月笑意更浓,“那就好。钱的事不必忧心,我自会有办法。日后想吃什么,尽管去买。”
青枝还想说什么,但乔明月眼疾手快,很快就往她嘴里塞了另一块红烧肉。刹那间,青枝全部的注意力都被拽到了嘴巴里。那红烧肉入口即化,浓郁醇厚的香味在舌尖上肆意绽放,果然不愧是迎风楼的招牌菜。
青枝心里想着,就是太贵了,可下一次小姐要是还说要买这边的菜,唉,管它呢,先吃了再说。
乔明月瞧着吃得津津有味的青枝,嘴角不自觉上扬。
她回想起与成衣铺老板谈的那笔生意,觉得上辈子多活的那些年,还真不是毫无意义。起码,让她增长了不少见识。
其中有段时间,她有幸去了一趟江南,虽说去得极为狼狈,可也真切领略到了江南女子独特的穿搭风格。
布料固然重要,但服装的款式设计更是画龙点睛之笔。一个绝妙的设计,既能让一块平平无奇、分文不值的布料大放异彩,摇身一变成为抢手货;也能让本身就品质上乘的布料更上一层楼,被推向时尚的巅峰。
成衣铺的掌柜颇具眼光,一眼就看出乔明月给出的设计,必定能引领时尚潮流。而且这些设计不会率先在边城售卖,而是会优先运往江南和京城。
毕竟,在那两地,富贵人家云集,他们出手阔绰,也最愿意为新颖独特的设计一掷千金。就拿那绮星锦来说,在边城是难得一见的稀罕物,可在江南和京城,却早已快要过时。若不是运往边城的路途太过遥远,一路上又麻烦不断,估计早就被运到这边来售卖了。
乔明月心里清楚,要是自己设计的款式能够盘活那些积压已久、价格昂贵的布料,成衣铺子的大掌柜必定会对边城这边的掌柜赞赏有加,甚至有可能将他从这偏僻落后、鸟不拉屎的地方调走,委以重任。
这也正是边城掌柜愿意给乔明月送那么多布料的原因。
不过,乔明月低头看着自己明显瘪下去的钱袋子,暗自叹了口气。那个掌柜对她还是小气了一些。
若是这一次结果不错,接下去的图纸,她可是全要卖钱的。
一切就如乔明月预料的那般,没几日,成衣铺的罗掌柜亲自来了乔府。这消息传来,乔父激动得不行,赶忙亲自迎了出去。
“罗掌柜,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乔父满脸堆笑,语气中满是讨好。要知道,罗掌柜所在的店铺可不是边城那些小打小闹、自给自足的铺子,人家在京城和江南都开有分店,实力雄厚。
而且,罗掌柜本人还是从别的大店铺特意调来的,边城里一直传言,罗掌柜是江南某个豪富家族的小儿子。真要比起身家来,边城里的大部分人怕是都望尘莫及。
“乔老爷。”罗掌柜简单地和乔父寒暄了几句,话锋一转,“我听闻乔家有两位小姐。”
乔父一听这话,心中暗喜,下意识就以为是自家二女儿乔明曦才名远播,有人特地请了罗掌柜来为自家公子提亲。
罗掌柜可不是轻易能请动的主儿,也不知道是边城哪户人家有这般能耐。
可惜啊,他和妻子早就打定主意,要让乔明曦顶替乔明月的身份,眼下根本不可能让她出嫁。
至于罗掌柜提到的大女儿乔明月,乔父只当他是为了照顾乔家的面子,随口一提罢了。
“是呀,明曦可是我们乔家的骄傲。罗掌柜您特地来看明曦,真是不巧,明曦......”乔父话还没说完,就被罗掌柜打断了。
“乔老爷,我是来找大小姐的。”罗掌柜的语气十分笃定。
乔父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罗掌柜,“罗掌柜,您是不是搞错了?我这大女儿,她什么都不会啊。”
话刚出口,乔父又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恍然大悟道,“我听说前几日她去了一趟您的成衣铺子,是不是闯了什么祸?您别生气,我现在就叫她出来给您赔礼道歉。”
听到乔父这么说,罗掌柜看向他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意味不明。他既然有心和乔明月合作,自然事先去调查了她的背景。
他对边城闺阁小姐的事情本就不太了解,可最后调查来的资料显示,乔明月就是一个品行恶劣、天资平平的闺阁女子。但罗掌柜清楚记得当时与乔明月见面的情形,还有她拿出的那些设计图纸,对于那些关于乔明月的传闻,他是一点儿都不相信。
如今看到乔父这般反应,罗掌柜心里算是明白了几分。
这乔大小姐在乔家过得日子怕是和调查来的消息不一样。
他赶忙主动出声,拦住乔父的举动。
“我是来找乔家大小姐的。”罗掌柜重复了一遍,可此时,他脸上原本带着的笑意,也因为乔父的误解,硬生生地僵在了脸上。
乔父忍不住和罗掌柜再三确认,在罗掌柜始终坚持自己是来找乔明月后,乔父才极不情愿地叫人去把乔明月唤出来。
不多时,乔明月姗姗而来。
罗掌柜一见她,立刻一改之前对乔父冷淡的态度,脸上瞬间堆满了热情的笑容,急忙站起身来,快步迎上前去,说道:“乔大小姐,许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眼神中满是热切。
乔父看到这个场面,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可又不好发作,只能强挤出一丝笑容,招呼乔明月道:“月儿,快来见见罗掌柜。”
罗掌柜压根没理会一心想要在其中掺和的乔父,径直对乔明月说道:“乔大小姐,之前您在店里订的衣服已然做好。只是这时间隔得久了些,裁缝师傅反复琢磨,觉得有些地方还需修改一番,如此方能尽善尽美。所以,还得劳烦大小姐您亲自去店里看看,也好按您的心意调整。”
乔父听到罗掌柜这么说,满脸疑惑,直接质问乔明月:“你什么时候在罗掌柜的店里订了衣服?我怎么不知道!”
乔明月看着乔父,眼神中带着一丝好笑,不紧不慢地说道:“父亲,母亲每个季节都会给妹妹在罗掌柜店里订上几套衣服,妹妹能订,我怎么就订不得了?难不成我这个做姐姐的,还比不上妹妹?”
乔明月这话一出,乔父的表情变得愈发难看,忍不住数落道:“你这不是浪费钱嘛!一件衣服,随便找个裁缝铺不就能订做,何必非要去罗掌柜的店里!”
罗掌柜听到乔父这般说辞,不禁阴阳怪气地说道:“乔老爷,怎么来我店里就是浪费钱?怎么,乔老爷觉得我店里的衣服不值那个钱?”
这话一出,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讥讽,让乔父的脸色瞬间变得一阵红一阵白。
乔父一听,心里暗叫不好,赶忙堆起满脸的笑容,点头哈腰地赔礼道:“罗掌柜,您千万别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您的店那可是声名远扬,店里的衣服自然都是顶好的!是我不会说话,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往心里去。”
乔父嘴上这般说着,心里却憋了一肚子火,可又不敢发作。
之后对于罗掌柜要把乔明月带出去这件事,他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是在乔明月和罗掌柜离开前,看向乔明月的眼神阴恻恻的,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乔明月对此,只能装作没看见,跟着罗掌柜出了门。
左右就是看自己几眼,又不会少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