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小说 女频言情 三国:逆子曹植,你比我还曹贼曹植曹丕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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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言

    男女主角分别是曹植曹丕的女频言情小说《三国:逆子曹植,你比我还曹贼曹植曹丕全文》,由网络作家“敬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曹植又对卞夫人和曹熊说道:“母亲,熊儿,你们在家也要小心,尽量避开丁夫人。若是她刁难你们,切莫与她正面冲突,等我回来再做计较。”卞夫人点点头,眼中满是担忧:“植儿,你也要保重自己。”辞别母亲和幼弟后,三兄弟前往军营参加誓师大会。曹操大军旌旗猎猎,士气高昂,宛如一条黑色的巨龙,蜿蜒盘踞在旷野之上。汉献帝刘协也亲临誓师大会,为曹操大军壮行。他看着曹操身后的曹丕和曹彰,赞许道:“曹司空一家,真乃满门忠烈啊!两位公子年纪轻轻,便随父出征,实乃我大汉之幸!”曹操谦逊地拱手道:“陛下谬赞,臣等皆为大汉臣民,理应为国效力。”刘协的目光落在曹植身上,微微一愣:“这位是......”曹操笑着介绍道:“此乃臣幼子,曹植。”“哦?就是那位六岁能诗的神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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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植又对卞夫人和曹熊说道:“母亲,熊儿,你们在家也要小心,尽量避开丁夫人。若是她刁难你们,切莫与她正面冲突,等我回来再做计较。”
卞夫人点点头,眼中满是担忧:“植儿,你也要保重自己。”
辞别母亲和幼弟后,三兄弟前往军营参加誓师大会。曹操大军旌旗猎猎,士气高昂,宛如一条黑色的巨龙,蜿蜒盘踞在旷野之上。
汉献帝刘协也亲临誓师大会,为曹操大军壮行。
他看着曹操身后的曹丕和曹彰,赞许道:“曹司空一家,真乃满门忠烈啊!两位公子年纪轻轻,便随父出征,实乃我大汉之幸!”
曹操谦逊地拱手道:“陛下谬赞,臣等皆为大汉臣民,理应为国效力。”
刘协的目光落在曹植身上,微微一愣:“这位是......”
曹操笑着介绍道:“此乃臣幼子,曹植。”
“哦?就是那位六岁能诗的神童?”
得到曹操肯定的回答后,刘协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曹司空,战场刀剑无眼,怎能带着如此年幼的孩子上战场?”
曹操哈哈大笑:“陛下有所不知,我这小儿子虽然年纪小,却也是个练家子。别看他表面文弱,连虎痴许褚也很难近身!”
刘协身边的太监和文臣们听了这话,都忍不住窃笑起来。一个八岁的孩子,怎么可能连许褚都近不了身?曹操未免也太吹牛了吧!
刘协也有些不相信,但还是耐着性子问道:“哦?曹司空此言当真?”
曹操胸有成竹地说:“陛下若是不信,可以叫几个侍卫来比试比试。”
刘协的侍卫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上前。他们虽然是皇帝的侍卫,但也知道曹操的厉害。万一得罪了曹操,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时,一个身材瘦削,留着长须的大臣站了出来,拱手说道:“陛下,臣愿与这位小公子切磋一二。”
此人正是孔融,字文举,是当朝有名的大儒,也曾多次领兵打仗,并非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
他欣赏曹植的才华,曾与曹植有过接触,但对曹植会武功的说法,他却是不信,甚至有些生气,这分明就是曹操这个贼子在戏耍陛下!
曹操饶有兴致地看着孔融,心想:这老家伙,一把年纪了,还这么好斗。也罢,就让植儿陪他玩玩吧!
孔融走到曹植面前,摆开架势:“小公子,老夫与你过几招如何?”
曹植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也摆了个姿势。
“看招!”孔融大喝一声,一拳朝着曹植的面门打去。
曹植身形一闪,轻松躲过了孔融的攻击。
孔融一击不中,又接连出招,但都被曹植一一化解。
“孔大夫,您的伸手虽然敏捷,但实在上不了台面。”曹植一边躲闪,一边说道。
孔融听了这话,心中有些不服气:“小公子,你年纪轻轻,口气倒是不小!老夫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话音刚落,孔融突然加快了攻击速度,招招都朝着曹植的要害攻去。
两人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周围的士兵们看得眼花缭乱,纷纷叫好,实则是曹植看在孔融大儒的身份上,故意多让他比划几招,以免对方太过难堪。
见孔融翻来覆去就那几下子,展示的差不多了,曹植突然伸出脚,将孔融绊倒在地。
孔融摔了个狗啃泥,狼狈不堪。
曹植连忙上前,将孔融扶了起来:“老先生,您没事吧?”
孔融老脸一红,尴尬地摇了摇头:“老夫没事......”
国舅伏完见孔融吃瘪,心中暗笑,这老匹夫,一把年纪了,还逞什么能!
他正盘算着要不要也上去和曹植过几招,也好在陛下面前露一手,却见刘协微微摇了摇头,眼神中带着一丝警告。
伏完立刻明白陛下的意思,看来陛下是不想再让事态扩大,以免得罪曹操。他只得作罢,默默地站在一旁,静观其变。
刘协看着曹植和孔融的打斗,眼中充满了怨恨,心说曹操这老家伙,生的儿子也这么难对付,何时才能灭了这些奸贼。
他望着台下黑压压的军队,心中五味杂陈。这些兵马名义上是汉家军队,实际上却早已是曹操的私人武装。
他这个皇帝,不过是曹操手中的傀儡罢了。
心中这样想着,可嘴上还得对曹植大加赞赏:“曹司空,你的这位幼子,真是不凡啊!有曹爱卿父子,朕只需安心在宫中睡觉就可以了。”
曹操谦虚地笑了笑:“陛下过奖了。”
“出征的一应事宜都准备妥当了吗?”刘协转移话题道。
“陛下,大军已准备妥当,随时可以出发。”曹操回道。
刘协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曹司空忠心为国,朕心甚慰。此番出征,务必剿灭西凉叛贼,以安社稷。”
说着,他将腰间的天子之剑解下,递给曹操:“此剑,就赐予司空,望司空以此剑,斩尽逆贼!”
曹操双手接过天子之剑,高举过头顶,放声高呼:“奉天子诏,讨伐逆贼!将士们,随我出征!”
“出征!出征!出征!”三军将士齐声呐喊,声震云霄。
浩浩荡荡的曹军,踏着震耳欲聋的鼓点,向着南阳宛城进发。
就在曹操大军出征后不久,南阳宛城就得到了军情密报。
西凉军张绣的府邸内,气氛凝重。
张绣来回踱步,焦躁不安。
“曹操这老贼,竟然真的打过来了!贾诩先生,你说,我们该如何应对?”
贾诩捋着胡须,神色淡然道:“将军莫慌,曹操此番来攻,看似声势浩大,实则破绽百出。”
“哦?先生此话何意?”张绣连忙问道。
贾诩微微一笑:“将军可曾想过,曹操为何如此急于攻打宛城?”
张绣一愣,随即恍然大悟:“先生的意思是,曹操急于立功,好巩固他在朝中的地位?”
贾诩点了点头:“正是如此。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名为汉相,实为权臣。他急需一场胜仗,来证明自己的实力,震慑其他诸侯。”
“那我们该如何利用这一点?”张绣追问道。
贾诩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将军,依我之见,我们不如先示弱,再投降。”

典韦僵硬地扭过头,求助似的看向曹操,却见曹操老神在在,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主母有事吩咐,典韦你便留下吧。”
典韦心里暗骂曹操老奸巨猾,面上却不敢表露半分,只得苦着脸应下。
曹操一走,丁夫人便沉下脸来,指着典韦的鼻子骂道:“典韦,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偏心教植儿那小畜生武艺,却对我儿昂儿置之不理!”
典韦心中叫苦不迭,当初曹昂缠着他要拜师学艺,他嫌这小子天资一般,便以军务繁忙推脱了。
谁知一年后,曹植那小鬼也来凑热闹,非要拜他为师。曹植这孩子嘴甜,又鬼精鬼精的,典韦实在招架不住,心想反正教几招强身健体的花拳绣腿也无妨,便勉强答应了。
可今日曹植所用招式,简单狠辣,是自己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
自己毕竟是战将,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外地打仗,很少在府里,不知是曹植从哪位世外高人那里学来的本领,自己也蒙在鼓里。
如今被丁夫人指着鼻子骂偏心,典韦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他只得硬着头皮解释道:“夫人明鉴,末将并未教四公子什么杀人技,不过是些强身健体的基本功罢了。”
“强身健体?哼!你当我眼瞎不成!那小畜生今日一招杀死侍卫的手法,只有你典韦将军能干出来!” 丁夫人怒气冲冲,根本不听解释。
典韦额头冷汗直冒,他哪敢承认?只得继续狡辩:“夫人,四公子天资聪颖,许是自己琢磨出来的,末将实在不知情啊!”
“天资聪颖?我看是心狠手辣!那小畜生小小年纪,就敢杀人,长大了还得了!他日必成我曹家祸患!”丁夫人越说越气,恨不得将曹植碎尸万段。
典韦心中暗道:夫人啊,您可真是冤枉四公子了,他那哪是心狠手辣,分明是......算了,这话打死他也不敢说出口。
“夫人息怒,四公子年纪尚幼,不懂事,还请夫人多多包涵。”典韦只能赔着笑脸,低声下气地劝道。
“包涵?我如何包涵!难道要任由他们母子骑在我头上拉屎吗?”丁夫人咬牙切齿,眼中满是怨毒。
“夫人,此事......”典韦还想再解释几句,却被丁夫人不耐烦地打断:“你不用再说了!我意已决,定要让那小畜生付出代价!”
典韦知道多说无益,只得拱手告退。
刚走出丁夫人的院子,便听到身后传来一阵瓷器碎裂的声音,伴随着丁夫人歇斯底里地怒吼:“小畜生!我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典韦不禁打了个寒战,心中暗道:这女人,真是疯了!
回到自己的住处,典韦越想越觉得憋屈,他堂堂虎卫,竟然被一个女人指着鼻子骂,真是奇耻大辱!
正想着,突然听到一阵敲门声。
典韦打开门,只见曹植笑眯眯地站在门外,手里还提着一只烤得金黄酥脆的羊腿:“典韦师父,徒儿特意给您带了下酒好菜,您尝尝。”
典韦看着曹植人畜无害的笑容,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四公子,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这次又是什么事?”
典韦瓮声瓮气地问道,眼神里带着几分谨慎。
根据典韦的经验,曹植这小子只要给自己送好酒好菜,准是有求于自己,这次刚和丁夫人闹的这么不愉快,现在又来找自己,只怕是酒无好酒,菜无好菜。
曹植依旧调皮地笑着,仿佛没听出典韦语气中的试探:“师父说笑了,徒儿孝敬师父,难道还要有什么事吗?”
“少来这套!”
典韦翻了个白眼:“四公子鬼精鬼精的,每次送好酒好菜,准没好事!上次你送我那坛‘醉仙酿’,害我醉了三天三夜,醒来后发现自己光着屁股躺在马厩里,这次又想怎么整我?”
曹植故作委屈:“师父,徒儿一片孝心,您怎么可以如此揣测?”
“孝心?我看你是想害我丢官罢职!”
典韦哼了一声,但还是忍不住拿起一串羊腰子,塞进嘴里。
曹植也不再兜圈子,开门见山道:“师父,徒儿这次来,确实有一事相求。”
“我就知道!说吧,想让我帮你揍谁?”
“都不是。”
曹植摇了摇头:“徒儿是想求师父,这次出征宛城,能否留在许都,保护府中家眷?”
典韦一口腰子差点喷了出来,呛得直咳嗽:“咳咳咳......你说什么?让我留在许都?保护家眷?”
他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不可置信:“我典韦是司空帐下第一猛将,岂能躲在后方,守在妇孺身边?”
曹植早料到典韦会有这样的反应,慢条斯理地解释道:“师父,徒儿知道您最为勇猛善战,父亲征战多年能够平安无事,全都仰仗师父保护。只是我今天得罪了主母,我担心一旦我们兄弟三个上了战场,主母会趁机加害我娘和熊儿。”
典韦皱了皱眉头:“四公子,主公的家事属下不敢逾越,不过典韦相信主母宅心仁厚,不会做出打击报复的事情来。四公子多虑了。我也会叮嘱府中护卫,对卞夫人院子里多家关照。”
曹植叹了口气,他知道典韦对曹操忠心耿耿,可是自己无论如何,都要改变他在宛城惨死的命运,于是换了个说法:“既然师父这样说,相信侍卫们会保护好我娘的,徒儿有一事,还望师父答应。”
“什么事?”
典韦警惕地看着曹植,心想这小子肯定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到了宛城,无论取得怎样的胜利,都不可饮酒,更不可将双铁戟离身。”曹植一脸认真地说道。
典韦愣住了,他没想到曹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他嗜酒如命,打了胜仗不叫喝酒庆祝,这不是要把他憋死吗?
“四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师父,徒儿只是为了您的安全着想。实不相瞒,徒儿最近经常做到同一个梦,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曹植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道:“师父,我梦见......梦见大军攻破宛城,敌军主将张绣投降。我父亲大喜,设宴款待,酒酣耳热之际,有人引荐了张绣的婶婶,说是美艳无双。我父亲有点特殊爱好,这您也知道,当即就要纳她为妾......”
典韦听得津津有味,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全然忘了曹植是在说梦话。
“然后呢?那小娘们长得咋样?”

曹丕一听,吓得肝胆俱裂。让他给张绣这个叛贼下跪?这比杀了他还难受!可是,脖子上那把明晃晃的剑,又让他不敢拒绝。
他咬着嘴唇,犹豫不决,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
张绣等得不耐烦了,手中长剑轻轻一划,曹丕脖子上顿时出现一道细细的血痕。曹丕疼得大叫一声,双腿一软,差点跪了下去。
曹操见状,怒吼道:“丕儿!你给我站起来!大丈夫宁死不屈!莫要丢了我曹家的脸!来生,再做我曹孟德的儿子!”
曹操这话说得大义凛然,实际上却把曹丕吓得魂飞魄散。他听懂了曹操的意思:他这是要放弃自己,保全曹家颜面!
曹丕绝望地看向曹操,眼中充满了恐惧和哀求。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张绣突然脸色大变,双手捂住脖子,发出“嗬嗬”的怪声。
他瞪大了眼睛,眼球突出,仿佛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紧接着,他身子一软,直挺挺地倒了下去,手中的长剑也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谁也没看清发生了什么,张绣就这么死了?
曹操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高声喊道:“张绣已死!众将士听令,给我杀!一个不留!”
曹军顿时士气大振,呐喊着冲向西凉军。西凉军群龙无首,顿时乱作一团,四散奔逃。
曹丕瘫坐在地上,裤裆里湿漉漉的,一股骚臭味熏得他直犯恶心。他呆呆地看着张绣的尸体,半天回不过神来。他捡回了一条命,却也彻底失去了曹操的信任和喜爱。
曹操骑着高头大马,缓缓走到曹丕面前。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曹丕,眼中充满了厌恶和失望。
“来人,把这个废物给我带下去,严加看管!”
曹操冷冷地丢下一句话,然后调转马头,率领大军继续追击逃散的西凉军。
曹丕被两名士兵架了起来,拖着离开了战场。他失魂落魄,仿佛行尸走肉一般。他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是什么样子,但他知道,他的人生,已经彻底改变了。
经过一夜的厮杀,张绣余党死伤大半,张绣带着七百余人被曹军俘虏。
曹操简单的休息了两个时辰,便升帐处理军务。
“主公,张绣的死因查明了。”
荀攸走了进来,低声说道。
曹操抬起头,问道:“怎么死的?”
“是被一种力道极大的弩箭所伤,一击毙命,喉咙都打碎了。”荀攸回答道。
“何人所为?”曹操皱起了眉头。
荀攸摇摇头,说道:“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线索,无法确定凶手身份。不过......”
荀攸顿了顿,继续说道:“属下听说四公子曾经制作了一把十分精巧的弩箭,结构极为复杂,只是他藏起来,从不肯给外人看。”
“子建?我知道了。”
曹操开始有些惊讶,难道真是曹植那小子暗中击杀了张绣?
曹操眉头紧锁,手指一下一下地敲击着桌案,一下,又一下,仿佛敲击在荀攸的心上。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子建那小子,最近是越来越古怪了。”
荀攸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不敢接话。
他知道曹操的多疑,也知道曹植近来的异状,但这种事,他一个小小的军师,还是少掺和为妙。
“你说,他小小年纪,哪来的这等本事?”
曹操又问,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赏,又夹杂着一丝忌惮。
“许是......天资聪颖?”
荀攸斟酌着词句,小心翼翼地回答。
曹操冷哼一声:“天资聪颖?哼!天资聪颖就能造出连我都闻所未闻的弩箭?”
他顿了顿,又道,“那弩箭的威力,你可是亲眼所见。”
荀攸连忙称是。张绣倒地时喉咙处炸裂开来,血肉模糊的场景,至今仍让他心有余悸。那弩箭的威力,绝非寻常弓弩可比。
“那弩箭,是从哪射来的?”曹操突然话锋一转。
荀攸心中一凛,知道曹操这是在试探他。
他定了定神,答道:“据现场勘查,弩箭应是从我军后方射出,但具体位置,尚无法确定。”
曹操没再追问。他挥了挥手,示意荀攸退下。
荀攸如获大赦,躬身退出主帐。
曹操独自一人坐在帐中,陷入了沉思。曹植,他的这个四子,的确是与众不同。自幼便聪慧过人,出口成章,但同时也整日里神神秘秘的,不知在捣鼓些什么。
如今看来,这小子,藏得可真够深的!
曹操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他并不担心曹植的异状,相反,他甚至有些期待。乱世之中,正需要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才。
只是......曹丕那小子,这次可是彻底废了。
曹操摇了摇头,心中一阵烦躁。曹丕怎么说也是他的次子,却如此不堪大用,实在让他失望。
“子建啊子建,你究竟还有多少秘密瞒着我呢?”曹操低声自语,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与此同时,曹植正悠闲地躺在自己的营帐中,手里拿着一本《孙子兵法》,看得津津有味。
“啧啧,这古人打仗,还真是......朴实无华啊。”曹植一边翻书,一边摇头晃脑地评论着。
突然,帐帘被掀开,曹操大步走了进来。
曹植连忙起身行礼:“父亲。”
曹操上下打量了曹植一番,似笑非笑地说道:“子建啊,听说你最近,造了件好东西?”
曹植心中一紧,知道曹操指的是那把复合弩。
他故作镇定地答道:“父亲说的是什么?孩儿愚钝,不明白父亲的意思。”
曹操走到曹植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意味深长:“子建,你不用瞒我。张绣的死,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心里清楚。”
曹植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抬起头,直视着曹操的眼睛,说道:“父亲,孩儿不明白您在说什么。张绣的死,与孩儿何干?”
曹操盯着曹植的眼睛,仿佛要看穿他的内心。帐内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父子二人对视良久,谁也没有说话。

曹植白了典韦一眼,示意典韦听他说完:“可是,师父,我梦见张绣这小子,表面上投降,心里其实并不服气。他见父亲......咳咳,占了他婶娘,恼羞成怒,就趁夜偷袭咱们!”
典韦听得一愣一愣的,抓了抓脑袋:“还有这事儿?那后来呢?”
“后来......”曹植故意停顿了一下,营造紧张气氛,“后来,张绣那厮带人杀了进来,咱们毫无防备,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我梦见......梦见师父你......”
典韦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我怎么了?”
曹植一脸沉痛:“师父,我梦见你,因为贪杯误事,喝得酩酊大醉,你的双铁戟,也被张绣那小子用计骗走了......你没了武器,又喝多了酒,寡不敌众,被乱刀砍死......”
典韦一直觉得梦都是反的,但曹植说得有鼻子有眼,让他心里也有些发毛。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双铁戟,又灌了口酒压压惊。
“四公子,你这梦......怪吓人的。不过梦都是反的,主公身边高手如云,张绣那小子哪有胆子偷袭?”
曹植叹了口气,故作无奈道:“但愿如此吧。师父,您就当是为了徒儿安心,答应我,到了宛城,千万别喝酒,也别让任何人碰你的双铁戟,好吗?”
典韦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行吧,四公子既然都这么说了,那我就答应你。不过,等仗打完了,你可得赔我几坛好酒!”
曹植见典韦答应,心中暗喜,连忙说道:“那是自然!等回了许都,徒儿一定亲自下厨,请师父喝个痛快!”
送离开典韦住处,曹植回到自己的院子。
他之所以编造这个谎言,只是为了让典韦提高警惕,避免重蹈覆辙。
毕竟,典韦是曹操手下不可多得的猛将,也是他未来计划中重要的棋子。
接下来的几日,曹植可谓春风得意。
他和曹彰大闹丁夫人宅院,不但没有受到实质性惩罚,反而因展现出来的超强战力而备受曹操喜爱。
曹操几乎夜夜宿在卞夫人处,赏赐更是流水般送进院子,绫罗绸缎,金银珠宝,堆满了库房。
卞夫人地位水涨船高,府中下人对她也越发恭敬,连丁夫人院子里的丫鬟婆子,见了卞夫人也比以往客气了许多。
一日,曹植心血来潮,想吃前世挚爱的东坡肉。于是,他吩咐厨房准备上好的猪五花,又亲自调制香料,教导厨子烹制这道“改良版”东坡肉。
晚膳时,曹操来到卞夫人院中,一进门,便闻到一股浓郁的肉香。他精神一振,大步走到桌前,只见一盘色泽红亮的肉块摆在正中央,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这是何物?”曹操好奇地问道。
“回父亲,这是植儿新做的菜,唤作‘东坡肉’。”曹植乖巧地答道。
曹操夹起一块,放入口中,细细品味。肉质肥而不腻,入口即化,香料的香味与肉香完美融合,回味无穷。
“妙哉,妙哉!”曹操赞不绝口,“植儿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厨艺,真是难得!”
卞夫人在一旁掩嘴轻笑:“这孩子,平日里就喜欢捣鼓些新鲜玩意儿。妾身还担心他胡闹,没想到上次烤的那个什么羊肉串就叫人吃了这顿想下顿,今日竟又做出这般美味佳肴。”
曹操又连吃了数块,这才放下筷子,看着曹植,眼中满是慈爱:“植儿,你果然聪慧过人,不但诗才出众,练武也是奇才,连厨艺也如此精湛。为父甚感欣慰!”
曹植谦虚地低下头:“父亲谬赞,植儿只是略尽绵薄之力。”
曹彰在一旁看得口水直流,也顾不得礼数,抓起一块肉就往嘴里塞。
“慢些吃,没人跟你抢。”曹操笑着说道。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其乐融融地享用着这顿美味佳肴。卞夫人看着曹操对曹植的喜爱,心中充满了喜悦和满足。
曹彰在一旁大口吃肉,对这些勾心斗角的事情并不感兴趣。他只知道,自从弟弟曹植变得厉害之后,母亲卞氏的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府里的下人们也对他们母子更加恭敬了。这让他感到十分高兴。
只有曹丕,看着曹操对曹植的偏爱,心中五味杂陈。他努力表现,却只换来曹操几句敷衍的夸奖,而曹植只是做了一道菜,就得到了曹操如此的赞赏,这让他如何不嫉妒?
“哼,不就是会做几道菜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曹丕心中暗想:“等将来我继承了父亲的基业,看你还怎么嚣张!”
除了曹丕,还有另一个人如坐针毡。
丁夫人独自一人在自己的院子里,听着隔壁传来的欢声笑语,心中妒火中烧。她狠狠地将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碎片四溅。
“卞氏!你个贱人!凭什么你生的儿子如此受宠!我才是曹操的正妻,我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丁夫人越想越气,脸色铁青。她想起前几日,曹操对她冷淡的态度,以及对卞夫人母子的百般呵护,心中更是充满了怨恨。
“贱人!你等着!等曹操和那几个小畜生出征之后,看我怎么收拾你!”丁夫人咬牙切齿地说道,眼中闪烁着阴狠的光芒。
几日后,曹操大军开始整军,准备向宛城进发。
曹昂因为上次被曹植所伤,未能完全康复,所以留在许都养伤。
这样看来,他到是可以躲过在宛城战死的命运,不过这正是曹植想要的结果。
倒不是曹植念在兄弟情义上,想保曹昂一命,实在是曹昂活着,他就是曹丕最大的敌人,卞夫人一家会团结起来对付他。
一旦曹昂死了,曹植自己就会成为曹丕最大的肉中钉眼中刺,此时自己的身体还是一个孩童,还不想与曹丕决裂,更不想因兄弟相残而令卞夫人伤心。
曹操大军出征当日,卞夫人忧心忡忡地将曹彰、曹丕和曹植叫到跟前,仔细叮嘱:“此去宛城,路途遥远,战事凶险,你们三兄弟定要小心谨慎,莫要逞强!只管跟在队伍后面,保全性命要紧!”
“知道了,娘,您都说了八百遍了。”
曹彰说着,抓起桌上一个苹果,咔嚓啃了一口,汁水四溅。
曹丕则认真地点头道:“娘亲放心,孩儿省得。”
曹植安抚地拍了拍卞夫人的手:“母亲不必担忧,孩儿会照顾好兄长们的。”
他转头看向曹彰,眼神中带着一丝警告:“三哥,此去凶险,莫要鲁莽行事,一切听从父亲安排。”

张绣偷偷瞄了眼贾诩,见贾诩面色如常,这才放下心来。
他添油加醋地对贾诩描绘曹军的勇猛,又将曹操夸成爱才如命的明主,只差没说曹操是天上掉下来的文曲星下凡了。
贾诩不动声色地听着,时不时点头称是,仿佛真被张绣的这番说辞打动了一般。
末了,他拱手对张绣说道:“主公既已投效曹司空,诩自当追随主公左右,尽心竭力,一如既往!”
张绣闻言大喜,连忙拉着贾诩的手,感动地道:“文和此言,深得我心!待我向曹司空引荐,必能得司空重用!”
曹仁在一旁冷眼旁观,起初他还对张绣这出戏码嗤之以鼻,觉得这西凉小儿忒也滑稽,变脸变得比翻书还快。
可贾诩一开口,曹仁便觉察出不同来。寥寥数语,既圆了张绣的谎,又顺势表达了忠心,滴水不漏,进退有度。
曹仁心中暗忖:此人虽是降将谋士,却是个玲珑剔透的人物,曹操正缺这样的人才。回去定要向主公举荐一番,说不定还能落个识人之慧的美名。
三人率领五千西凉兵浩浩荡荡地返回宛城。
曹操听闻心中大喜,竟亲自出城迎接。
他远远望见张绣和贾诩,便翻身下马,快步上前,一把握住张绣的手,热情地说道:“张将军果然颇有军威,操得将军之助,如虎添翼啊!”
张绣受宠若惊,连忙跪地叩首:“司空大人谬赞!绣愿为司空效犬马之劳!”
曹操又转向贾诩,拱手施礼:“久闻先生大名,今日得见,三生有幸!先生之才,世所罕见,操得先生相助,何愁天下不定!”
贾诩不慌不忙地回礼,语气谦逊:“司空过誉了,诩不过一介书生,略懂些兵法韬略,愿为司空效绵薄之力。”
曹操哈哈大笑,对身后的将士们说道:“张将军和贾先生乃国之栋梁,尔等当以他们为榜样,为朝廷效力,建功立业!”
西凉兵们原本还有些忐忑不安,此刻见曹操如此礼遇张绣和贾诩,心中也安定下来。他们纷纷跪地叩首,高呼:“愿为司空效死!”
曹操哈哈大笑,上前扶着张绣,亲切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张将军,今日你我化干戈为玉帛,实乃天大的喜事!来人,速速设宴,为张将军和贾先生接风洗尘!”
宛城官衙内,张灯结彩,酒香四溢。曹操高坐主位,张绣和贾诩分列左右,其余将领则按次序落座。
曹丕因为已经是大孩子了,也被曹操允许坐在主桌,曹彰、曹植两兄弟年龄尚小不能饮酒,则在一旁单设一桌。
酒过三巡,曹操举起酒杯,对着张绣说道:“张将军,之前你我之间有些误会,如今将军弃暗投明,操甚是欣慰!来,我敬将军一杯!”
张绣受宠若惊,连忙举杯回敬:“司空大人言重了!先前是绣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还望司空大人海涵!”说罢,一饮而尽。
曹操放下酒杯,又转向贾诩,拱手道:“久闻贾先生大名,先生之才,世所罕见,操敬佩不已!”
贾诩谦逊地回礼道:“司空大人过誉了,诩愧不敢当。”
张绣在一旁插话道:“司空大人有所不知,贾先生当年可是吕布帐下的首席谋士,若非贾先生妙计,吕布焉能雄踞徐州多年?就连温侯都对贾先生敬重三分啊!”
贾诩闻言,老脸一红,轻咳一声,心想:张绣这小子,真是添油加醋,也不怕闪了舌头。当年在吕布帐下,自己不过是众多谋士中的一个,何来“首席”之说?
曹操却信以为真,对贾诩更加敬重,说道:“先生真乃大才!不知先生可愿助操一臂之力,共创大业?”
贾诩见推脱不掉,便顺水推舟道:“既蒙司空大人赏识,诩自当尽力而为。”
曹操哈哈大笑,接着又指着曹彰和曹植说道:“张将军,我儿曹彰和曹植的勇猛,你也是见识过的。你虽败于他们之手,却也虽败犹荣啊!”
张绣脸色微变,但很快便恢复了笑容,说道:“司空大人说的是,两位公子年少有为,武艺超群,绣佩服之至!”
他心里却暗骂:两个小兔崽子,下手忒狠,害老子差点丢了性命!
曹操这番话,看似夸赞儿子,实则绵里藏针,敲打着张绣。
他心里清楚,张绣虽然表面恭顺,但败于曹植、曹彰两个小儿之手,心中难免不服。
今日这番话,既抬高了儿子,又暗中警告张绣:你们西凉军连我儿子都打不过,日后最好安分守己。
贾诩何等精明,立刻明白了曹操的用意。他笑呵呵地举起酒杯,对着曹丕、曹彰和曹植三人说道:“三位公子,果然是虎父无犬子!今日一见,更胜闻名啊!老夫敬三位一杯!”
曹丕在家中早已被允许饮酒。他起身接过贾诩的酒杯,一饮而尽,豪迈地说道:“贾先生过奖了!我等兄弟三人,定当竭力辅佐父亲,为朝廷效力!”
曹彰在一旁早就眼馋了,看着曹丕喝酒,他也想尝尝这酒的滋味。他伸手就要去拿曹丕的酒杯,却被曹植一把拦住。
“三哥,你还小,不能喝酒。”
曹植一本正经地说道,将一杯茶递给曹彰,“喝茶吧。”
曹彰有些不满地嘟囔道:“我已经十岁了,怎么就不能喝酒了?二哥都能喝!”
曹植无奈地摇了摇头,对曹彰说道:“二哥已经是大孩子了,自然可以喝酒。你要是真想喝酒,等以后长大了再喝也不迟。”
张绣见此情景,也举起酒杯,对曹丕说道:“二公子,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绣敬你一杯!”
有了张绣开头,胡车儿等西凉将领,以及曹操的部将们,纷纷举杯向曹丕、曹彰和曹植三人敬酒,口中夸赞着“虎父无犬子”、“少年英才”之类的话。
曹丕来者不拒,一杯接一杯地喝着,很快就有些醉意了。他脸色酡红,说话也开始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诸位将军,我…我敬你们!”
曹丕摇摇晃晃地举起酒杯,对着众人说道,“我…我们兄弟三人,一定会…一定会好好辅佐父亲,为…为朝廷效力!”
曹彰和曹植在一旁看着,都有些担心。曹植轻轻拉了拉曹彰的衣袖,小声说道:“三哥,二哥好像喝多了,我们还是把他扶回去休息吧。”
曹彰点了点头,正准备上前扶住曹丕,却见曹丕突然起身,指着张绣大声说道:“张…张绣!你…你个反复无常的叛徒!你…你以为投降了就能…就能逃过惩罚吗?我…我告诉你,你…你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