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玉禾谢书淮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把前夫哄进怀林玉禾谢书淮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金蟾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浓密的树木遮住,不到对方的眼前,是看不清何人的。摘了两大束野花绑好后,林玉禾顺带也捡了些柴火捆起来就提着回家。还没走几步,身后一阵响声,就见一人从树林中钻了出来。吓得远姐儿差点大叫出声,林玉禾看清来人忙捂着运姐儿的嘴。是木匠家的大丫,也是上次林玉禾送月事带的那姑娘。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随后放下背篓。从背篓底下翻出几条鱼来,她选出两条最肥美地递给林玉禾。林玉禾不愿收,她就塞进林玉禾捆好的木材里。也不等林玉禾说话,背起竹篓就走。林玉禾不敢大声呼喊,怕被她娘知道了,回去只怕又是一顿打。木匠和村长是堂兄弟,这姑娘是村长那一大家的。之前帮她只是看她可怜,私下也不愿多与她接触。看她穿的鞋子都湿了,林玉禾猜测,她应当是在山下的河里抓的。回到家中,...
浓密的树木遮住,不到对方的眼前,是看不清何人的。
摘了两大束野花绑好后,林玉禾顺带也捡了些柴火捆起来就提着回家。
还没走几步,身后一阵响声,就见一人从树林中钻了出来。
吓得远姐儿差点大叫出声,林玉禾看清来人忙捂着运姐儿的嘴。
是木匠家的大丫,也是上次林玉禾送月事带的那姑娘。
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随后放下背篓。
从背篓底下翻出几条鱼来,她选出两条最肥美地递给林玉禾。
林玉禾不愿收,她就塞进林玉禾捆好的木材里。
也不等林玉禾说话,背起竹篓就走。
林玉禾不敢大声呼喊,怕被她娘知道了,回去只怕又是一顿打。
木匠和村长是堂兄弟,这姑娘是村长那一大家的。
之前帮她只是看她可怜,私下也不愿多与她接触。
看她穿的鞋子都湿了,林玉禾猜测,她应当是在山下的河里抓的。
回到家中,崔氏已经在做午食了。
看到林玉禾提回来的鱼,好奇道:“哪里来的鱼。”
运姐儿神秘一笑,“舅娘买的。”
林玉禾把一条放到水桶里养着,另一条准备午食就吃。
这鱼大,清蒸味道反而不好。
她把鱼洗净后,切成均匀的小块,又用盐巴腌制起来更入味。
崔氏本欲炒腊肉,一看有鱼,又把腊肉挂了起来。
庄户人家都是这般节省着过的。
她用素油炒了大盘菜豆。
林玉禾则开始做她的酱烧鱼块。
先把鱼块煎成微黄,再加水并倒上佐料。
新鲜的鱼,林玉禾佐料又放得齐,味道很香。
崔氏和运姐儿伴着汤汁,都多吃了两碗黍米饭。
三人吃好饭食。
林玉禾带着远姐儿去给谢书淮送饭。
到书院时,陶钵还是热的。
林玉禾让运姐儿送了进去。
许多孩子们都认出了林玉禾,都问她为何今日不卖小食了。
林玉禾只好谎称有事耽搁了。
学子们还是不愿放弃,叮嘱让林玉禾明日早些来。
这倒让她有些意外,本想着自己不来,其他红叶村的小贩们生意就能好不少。
不想学童们,还在念着她的江米饭。
今日运姐儿出来得早,和两门丁闲聊几句后。
林玉禾拉着运姐儿离开了书院。
她们穿过一段小路,正走到红叶村的大路口时。
突然,一辆马车停在了她们跟前。
车帘一掀,只见从马车里出来一袭华服的年轻公子。
林玉禾脸色倏地变白。
这年轻公子,正是让林玉禾恶心的闵折远。
他几步来到林玉禾跟前。
优雅地把折扇一抖,温和笑道:“玉禾,你要退婚总要说个理由吧。”
林玉禾把运姐儿拉到自己身边,捂着她的耳朵,只留了个侧面给闵折远。
冷声道:“闵公子请自重,奴家的闺名不是你能唤的。”
闵折远听后,哈哈大笑道:“自重?”
“何为自重,林姑娘你怀着前夫的孩子与闵某订婚,叫自重。”
林玉禾不想与他多言,出声打断,“这些和闵公子无关,聘礼也退了,闵公子没有任何损失。”
话落,拉起运姐儿就要走。
不想,闵折远却伸开手臂,拦住了她们的去路。
林玉禾大怒,疾声厉色起来,“滚开。”
“林姑娘,何必动怒,闵某只想和姑娘好好说说话。”
起初,闵折远只想找个稍微有点身份的女子当正妻。
商户人家的姑娘,他还是有些忌惮,怕日后对他那外室不好。
心道,哪怕陪在他身边,几个月也是好的。
因为身边有谢书淮,就能治愈她所有的不安和迷茫。
她缓缓走在前面,谢书淮跟在她后面。
也不催促,看到她累了还会停下来等候。
林玉禾的话,也不知不觉多了起来。
“书淮,你还记得吗?我们大婚那一年,经常到山里挖药草。”
“有一次,我模模糊糊把一条小蛇看成一根树枝,一抓起来,吓得哇哇大叫。”
“还差点摔在你身上,从那后我就怕蛇了,它冰冰滑滑的。”
谢书淮没应她,怔怔出神,好似陷入了往日的回忆。
微微蹙起的眉头,泄露了他内心的波澜。
“那天晚上回去就做梦了,梦见蛇爬到我身上,醒过来才知是你的手……”
是谢书淮的手搂在了她的腰上。
忆起两人往日的亲密,林玉禾不由得想起两人大婚头一年的事。
那时她和谢书淮还没同房。
她娘亲顾忌林玉禾和谢书淮年纪都不大。
怕两人太早同房伤了彼此的身子。
他们相拥而眠一整年,谢书淮压制着欲\望,就等了她一年。
起初,两人也是分屋睡的。
但林玉禾害怕一个人睡西屋,出嫁前都是和她娘亲同榻。
每夜,就趁崔氏睡着后,悄悄溜进谢书淮的房中。
时间一长,崔氏也发现了苗头,是自己儿子特意给林玉禾留的门。
后来干脆不管。
听林玉禾提到往事。
谢书淮的周身好似又竖起了一道厚实的墙壁。
天色黑暗看不清他的神色,林玉禾却感觉到了,他那种拒人千里的冷意。
两人再次沉默下来。
崔氏和运姐儿看到林玉禾回来,两人都很高兴。
运姐儿眼睛贼亮,看到谢书淮手中的篮子,知道是吃的,高兴得蹦跳起来。
崔氏也开始问东问西。
既然有鱼,吃面片汤也就不合适了。
崔氏又进了灶房开始蒸黍米饭。
然后又炒了一盘豆角。
一家人也算吃了顿丰盛的晚食。
饭桌上大都是崔氏在唠叨,她这几日在家中做的那些杂活,言语间处处都是对之前卖小食忙碌而充实的怀念。
运姐儿吃饱后,凑到林玉禾身边,“舅娘,你不要去星姐姐家了好吗?”
“你不在家,运儿可想你了。”
“没人陪我去山上玩,也没人教我用树枝写字。”
“运儿想去找你。”
“祖母拦着又不让。”
方氏很小就教林玉禾识字,她除了不会吟诗作赋以外,其他的写信记账这些都难不倒她。
至少家中还有个运姐儿是真心记挂自己,林玉禾心间顿时一股暖流闪过。
她故意打趣道:“舅娘才离开两日你就这么想我了。”
“那你的云萝姑姑都半月快没来了,你得想成什么样了。”
运姐儿一愣,呵呵笑道:“我不想云萝姑姑,我只想她给我送吃的。”
“现在舅娘每次回来都给我带吃的,我就不想云萝姑姑了。”
林玉禾放下筷箸,揉了揉运姐儿的圆圆的脸蛋,嗔怪道:“真是个小白眼狼。”
崔氏听她大方提起李云萝,下意识看了眼自己儿子,并为他夹了块鱼。
谢书淮却没有任何变化,照常用饭。
好似她们口中的李云萝,于他而言就是个陌生人。
厚着脸皮又回到谢家,林玉禾也没闲着。
她打算继续做吃食去卖。
家中没备其他食材,她便和运姐儿到山上继续摘野果,做果露。
好几天没去山上,野果也被其他人扫荡得差不多了。
他只知道,谢书淮有个商户人家的未婚妻,并不知还有林玉禾这一人。
谢书淮和崔氏一时犯难,不知如何回答。
还是林玉禾怕谢书淮为难,主动说道:“我是他家的亲戚,暂住他家。”
福安看他主子还没认出这女子,忙小声提醒道:“老爷,多日前,还是老爷帮这位娘子吓退的歹人。”
小公子身子还很虚弱,陈瑾湛还得去给自己儿子买药,不敢多待。
叮嘱了一番,让谢书淮先回书院安排好学子们的课业。
就匆忙离去。
崔氏看谢书淮磨蹭不走,催促道:“你夫子都交代了,快些回书院吧。”
“娘,季伯方才来家中, 是为何事?”
崔氏笑道:“玉禾中热了,没啥大碍。”
谢书淮看她神色疲惫,目光又移向她的小腹,“你可还好?”
林玉禾对方才母子二人,不愿解释她的身份就有些难受,这时又发现,谢书淮对她的关心也只是肚里的孩儿。
语气酸楚回道:“我只是你家的亲戚,你不必在意我好不好。”
谢书淮眼眸一黯,冷声回道:“你有何可委屈的,如今的境况又能怨谁?”
林玉禾眼中骤起水雾,反驳道:“我没委屈,我只是在说事实。当着你夫子的面,我说是你前妻。”
“他又会如何想你。”
“若我说,我是你孩子的娘亲,你会答应吗?”
“毕竟在你心中,配做你孩子娘亲的只有李云萝。”
说不在意是假的,这一切的确怨不得别人。
她只是难过,谢书淮把她的位置抹得那么快。
好似往日对她的好,就像做梦一样。
她与闵折远订婚后,两人私下有一两次见面。
她都离得远远的,不愿与他有过多肢体接触。
因为在她心中,始终都还有谢书淮的位置。
与此同时,李云萝风光了一段时日后,也为李家引来不小的麻烦。
李云萝经常卖断货的口脂,数人用后脸上和嘴上都开始长红疹。
不少贵客,找到李家铺子要求给个说法。
广陵郡那边,新开的铺子也是如此,客人们堵在门口根本做不了生意,连开的两间香粉铺都关了门。
好在广陵郡有太守二公子从中调和,此事才压了下来。
只赔偿了些银两,就无人再去铺子闹。
而许阳县这边,口脂水粉刚上柜还不到十日,就发生了此事。
事情就没有这么容易解决。
连带成衣铺子的生意都受到了影响。
李云深和李老爷想尽各种办法调和,都没有效果。
李老爷看事情越来越棘手,还一味地把怨气迁怒到李云萝身上。
幸而李云深还算清醒,替李云萝解围,知道是生意上的对手从中作梗。
李云萝到此时才幡然醒悟,自穿越到这里来以来,自己行事太过的高调不知收敛,同行眼红才酿成恶果。
而且情况愈演愈烈了,有人都到衙门去击鼓告状了。
此事既没出人命案,又没造成什么重大损失。
知县大人不受理此事,让他们去找商会。
李云萝做生意是有头脑,一旦遇到这些麻烦,她也束手无策,“大哥,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做?”
几日奔波下来,李云深也是焦头烂额。
“商会那边我去过,秦会首也不愿管此事。”
李老爷混迹生意场多年,把门道早看懂了,笃定道:“秦会首只怕早和那些人串通一气,都怪我太过大意了。”
红叶村
谢书淮酉时回到家。
崔氏忙把他叫到房中,小声道:“淮儿,你可知道云萝家出事了。”
晚上,谢书淮就热了中午没吃完的鸡汤和粽子。
此时一家人,坐在桌案上用饭食。
运姐儿连吃两个粽子后,还想再要。
崔氏忙阻止,“运儿乖,不能再贪吃了,江米不克化。”
运姐儿放下手中的果仁粽,目光有些不舍。
看到谢书淮吃的是林玉禾包的素粽,高兴道:“还是舅舅最好,知道我爱吃云萝姑姑包的粽子,都留给我明日吃。”
崔氏有些心神不宁,她放手上的筷箸,看向一侧专心吃饭的谢书淮。
“淮儿,要不你去路口看看,她说过今晚会回来的。”
“这都什么时候了,她的安危娘倒不怕,就是担心她肚里的孩子。”
谢书淮背着光,神色不明,慢声道:“她是否归家与我无关,娘也无需费心。”
话说林玉禾不是不回谢家,而是走不开。
林有堂和曲姨娘突然上门来,林玉平这个儿子再有意见,饭食还是要煮一顿。
今日又是端午。
吴氏心疼林玉禾怀着身子,不愿让她进灶房帮忙。
她就留在正厅,听她爹和林玉平有一句没一句的,扯着她伯外祖父家生意做大了搬到广陵郡的事。
语气中的羡慕之词,溢于言表。
林玉平很少说,只是偶尔问一句。
曲姨娘也没打算去帮吴氏,坐在正厅嗑着瓜子。
方氏死后,她被抬为正室。
林有堂被她治得服服帖帖,家中一切都是她做主,装都不愿再装。
目光时不时往林玉禾身上瞟,看她穿着愈发寒酸,心中幸灾乐祸的不行。
随后又想到她们兄妹俩擅作主张把闵家的婚事退了,她没捞到一点好处,又气得很。
曲氏本打算把自己亲侄女嫁到闵家,可知道闵折远的娶妻的真正目的后,转身就把林玉禾推进那个火坑。
听林有堂没完没了说着闲话,曲氏一记嗔怪的眼神扫向自己相公。
林有堂这才把话题转了回来。
“平儿,看你陈粮也卖出去了,为父也放心了。”
“就是你妹妹与闵家的婚事都定好了,你为何不与我商量一声,说退就退了。”
“她不懂事,难道你也不懂事。”
林玉平今日心情好,不愿与他吵,轻描淡写回道:“爹,我们如今早分家了,禾禾的事就不劳你操心。”
林有堂见他这般无视自己,声音猛地大起来,“你说的什么话,我可是你们的爹。”
林玉平嘴角微弯,露出讽刺的淡笑,“是我们爹,却也是后爹。”
“你个孽障,怎敢这么和我说话。”
曲姨娘看着父子俩互不相让,假意起身劝解,“孩他爹,你这是吃了炮仗,好好说话。”
林玉禾却冷冷地看着,不像往日,她爹一发火,她就害怕地缩在一边。
曲姨娘趁势轻言细语哄着她,为此她才那么容易落入曲姨娘的圈套。
看儿子不买账,林有堂又把火气撒到林玉禾身上。
“还有你,好好的闵家不嫁,非要跑回谢书淮家,觍着脸不愿走。”
“我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赶紧把你肚里的孽种给我打了,嫁到闵家去。”
“往日你嫁谢书淮我就不同意,都是你娘坚持……”
林玉禾实在听不下去了,反击道:“我娘怎么呢?没有我娘,你能当上里正。没有我娘你能衣食无忧。”
“没有我娘,你此时还是个替人跑腿的老仆。”
林玉禾娘亲方氏出身商户,林有堂往日只是方家的一个伙计。
后来林玉禾外祖父去世后,方家生意也渐渐衰落。
无人为方氏谋一门好亲事,她便带着一笔不菲的嫁妆下嫁给林有堂。
林有堂被自己女儿,不留情面地扯掉了那块遮羞布,恼羞成怒,“住口,你这个孽女……”
他一耳光挥过来,本要打林玉禾,不想林玉平一把抓住他的手臂。
眼神冰冷,厉声道:“我绝不会让你再打禾禾。”
“她说的都是事实。”
正厅的吵闹声,吓得星姐和韵姐儿,忙跑进灶房找吴氏去了。
吴氏听到动静,从灶房走了出来。
看自己一双儿女都不把他放在眼里,林有堂气急败坏又冲门口的吴氏发火。
“你这儿媳也是没用,嫁给平儿多少年了,也生不出个男娃来。”
“你姨娘好心给平儿找个妾室,你还拦着。”
“你有什么资格拦他。”
吴氏被人说中心事,当即红了眼眶,伤心不已。
想要离开,却被林玉平一把拉住带了进来。
他目光坚毅说道:“她是我的妻,她当然有资格拦,妾室是我不愿要的。”
“以后我们一家以及禾禾,你们都无权过问。”
“我的铺子是我娘留给我的,若是爹还想留着最后一点情面,就少来管我家的事。”
“你,你个孽子,你……”
林有堂气得重重落回圈椅里,半天说不出话来。
曲氏心中气愤不已,不想这兄妹俩突然转了性子,她的计划又是一场空。
可明面上她还是要装样子的,“平哥儿,你爹爹只是脾气不好,他也是为了你们好。”
“今日,我们就先回去了。”
两人离开后,兄妹俩心情也很沉重。
心中都在庆幸,他们娘亲做了两个最明智的选择。
一是把两间粮油铺子落到林玉平名下,二则让林玉平分了家。
林有堂纳了曲姨娘后完全变了心,他在外面挣的银子全都交给曲氏。
方氏的嫁妆要养一大家子,花销大了方氏填得也差不多了。
林玉禾嫁给谢书淮时,方氏还剩下不到八十两银子的私产。
她那时已得了病,先给林玉禾在红叶村买了块地,也就是谢书淮屋后的菜地,然后又给林玉禾备了五十两银子。
几乎是掏空了她的家底。
后来方氏生病的药钱,都是林玉平在管。
次日,林玉禾回到谢家,只有运姐儿和崔氏在家。
昨夜,崔氏担心了一晚,看林玉禾回来,心中的怨气还没消。
忍不住抱怨两句,“日后,不回来也让人带个口信,你一个怀着身子的人,得为肚里的孩子着想。”
林玉禾心中微暖,“知道了娘。”
看到院中晒着昨日包粽子没用完的江米,林玉禾猛地突发奇想。
“娘,这江米晒了,煮的饭也不好吃,我来做米糕吧。”
根本没在意他娘亲的眼神提示。
林玉禾心中也多了一丝期待。
可等了半天,也不见谢书淮开口。
失望之余也不顾崔氏的阻拦,兀自进西屋收拾东西。
崔氏不知原因,跟进西屋劝解。
就在此时,墨墨朝屋后大叫了起来,‘汪……汪’
而后便听到一阵阵急切的脚步声。
片刻就见,几个衙门的官差来到院子。
走在最前面的便是领路的阿柱。
他一脸惶恐,还没说明原因。
捕快便直接说明来意。
“何人是林玉平,随我到衙门一趟。”
“闵折远控告你蓄意谋害,在他的马车上做了手脚。”
众人都惊呆了,林玉平整个人都傻了。
林玉禾听到动静后,快步从西屋出来,她极力维护,“官爷你们定是弄错了,我哥哥和闵折远无冤无仇为何会谋害他。”
“说是因两家退亲之事生了怨恨之心,闵家大公子出事那日林玉平并没在家。”
阿柱也大着胆子,替他东家辩解,“官爷,闵大公子出事那日,我们东家在赵豪绅家的粮仓进粮呀。”
捕快那会听他们只言片语的唠叨,抽出腰中的官刀,严厉呵斥道:“尔等莫要阻拦,这些证据我们自会去取证。”
“还嫌疑人一个公道。”
话落对几位官差吩咐道:“把犯人林玉平带走。”
林玉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押走。
林玉禾害怕地追在身后,大声哭喊着,“哥哥,哥哥。”
崔氏也不敢与官差们理论,扶着林玉禾安慰道:“玉禾,你哥哥定会没事的。”
“你先回屋歇息吧。”
“不,我要去救我大哥,他一定是冤枉的。”
久不开口的谢书淮,终于出声,“你要如何救他?”
“你手上有证据?还是有证人?”
“单凭你的一面之词,你救得了他吗?”
林玉禾被问得一僵。
是呀,她什么都没有。
如何救?
谢书淮慢步走到林玉禾身边,目光再次看向她泪花翻涌的双眸,语气坚定,“你先回去安抚好玉平哥家里人,此事交给我。”
听他愿意帮自己,林玉禾眼中燃起一丝光亮,呆呆问道:“你信我哥哥他是清白的?”
谢书淮轻声应了句,“嗯!”
语毕,也不再多作解释。
转身看向阿柱,“带我去你们东家进粮的地方。”
阿柱明白过来他的意思,连连应是。
两人快步出了院子。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没多久,林玉平谋害闵折远的事情,在村中和他家铺子附近就传开了。
吴氏和两个孩子,在家中哭得眼睛都肿了。
看到林玉禾来那一刻,情绪才慢慢平静下来。
林玉禾从方才的慌乱无助,到此时已完全冷静了下来。
把两个孩子拉到自己身边,柔声道:“别怕,你们爹爹会没事的。”
“你姑父去找证据去了,他定能保你们爹爹平安的。”
长久以来的依赖,让林玉禾对谢书淮有了一份很强的信任感,只要他答应的事,几乎都能办到。
话说谢书淮和阿柱这厢,两人赶到赵豪绅家的粮仓。
向管事说明来意后,管事直接回绝。
并把他们两人赶出了粮仓。
谢书淮本以为,管事是怕受到牵连,而不愿出面得罪人。
正想等他收工后,在私下找到此人给些好处。
阿柱一脸愁容,“姑爷,小的觉得只怕我们东家的麻烦大了。”
“为何?”
“那日,的确不是这人给我们出的货,而是肖管事。”
“每次我和东家来,都是肖管事出粮记账,这人小的根本不认得。”
连阿柱都感觉到了不寻常,何况谢书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