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小说 女频言情 碎玉不坠春夜:陆知慎陶俞晚番外笔趣阁
碎玉不坠春夜:陆知慎陶俞晚番外笔趣阁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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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知慎陶俞晚的女频言情小说《碎玉不坠春夜:陆知慎陶俞晚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111”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着没了声息的狗,陶俞晚诧异极了,方才狗明明还是好的,怎么突然死了。“不是......”话没说完,一道带着怒意的声音传来,“晚晚,道歉。”陶俞晚摇头,“我没有错,我不道歉,要道歉,也是她道歉。要不是她,我的玉佩不会碎。”陆知慎瞥了一眼地上的碎片,觉得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玉佩而已,能有一条性命重要?”“晚晚,不要惹我生气,给阿宁道歉。”陶俞晚看着陆知慎,艰难开口:“玉佩而已?”陆知慎有些迟疑,听着林如宁委屈至极的哭声,终是道:“我会给你买很多玉佩,可雪儿是阿宁唯一的精神寄托。晚晚,这次,你真的太过分了。”陶俞晚已经泪流满面,却开始笑了起来,笑得直不起腰。“可我的玉佩也是我的精神寄托,难道没了玉佩我就不活了吗?要是狗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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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没了声息的狗,陶俞晚诧异极了,方才狗明明还是好的,怎么突然死了。

“不是......”

话没说完,一道带着怒意的声音传来,“晚晚,道歉。”

陶俞晚摇头,“我没有错,我不道歉,要道歉,也是她道歉。要不是她,我的玉佩不会碎。”

陆知慎瞥了一眼地上的碎片,觉得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玉佩而已,能有一条性命重要?”

“晚晚,不要惹我生气,给阿宁道歉。”

陶俞晚看着陆知慎,艰难开口:“玉佩而已?”

陆知慎有些迟疑,听着林如宁委屈至极的哭声,终是道:“我会给你买很多玉佩,可雪儿是阿宁唯一的精神寄托。晚晚,这次,你真的太过分了。”

陶俞晚已经泪流满面,却开始笑了起来,笑得直不起腰。

“可我的玉佩也是我的精神寄托,难道没了玉佩我就不活了吗?要是狗死了,林如宁也活不下去,那我一定给她道歉,还会到她灵前哭!对了,还有阿成是吧,我给他们一家三口哭!”

“啪!”的一耳光。

陶俞晚被打的跌坐在地,许久没有回过神来。

陆知慎也是一愣,茫然看着自己的手,想解释自己不是有意的,可陶俞晚跌跌撞撞地在地上找玉佩,未曾看他一眼。

他想上前,却被林如宁抓住衣袖,“陆大哥,你能陪我去安葬雪儿吗?”

天亮时,陶俞晚终于找齐所有碎片,准备拿出去修复,却听说林如宁要为狗举办葬礼,所有车都被调走了。

陶俞晚没有犹豫,步行离去。

才走出几步,便被几个人拖上面包车。

重见光明,是在一个摆满鲜花的空地。

陆知慎看到陶俞晚,有些意外:“你怎么跟来了?”

陶俞晚转身就想走,却被几个年轻人拦住。

“就是她,听说她虐杀小动物,活活将动物虐死的!”

陆知慎快步拉住陶俞晚的手,将她护在身后,“不知道为什么来了很多媒体,我先送你离开。”

可一道声音传来:“这不是陆总跟他的妹妹吗?不对,这女的就是虐杀狗的凶手,警察惩治不了她,我们动手。”

“来人,抓住她,押她去狗狗灵前磕头。”

陆知慎不肯让开,却被林如宁拉住衣袖,“陆大哥,大家都很喜欢动物,知道这件事后非常愤慨,我怎么拦都拦不住,只能先委屈一下晚晚了。”

“让人给狗磕头?”陆知慎蹙起眉头,“即便晚晚有错,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以后她该如何在港城立足?”

“陆氏集团掌舵人包庇虐狗的凶手,大家快来啊,这样的黑心商家怎么会有好产品,大家快来啊,点这个链接举报陆氏!”

陶俞晚听着众人言来语往,觉得荒唐至极,拨打报警电话。

却被陆知慎抽走手机,“晚晚,去道个歉吧。”

看着陆知慎认真的神色,陶俞晚觉得脑海像炸开一样,“你让我去跪一条狗?”

陆知慎自然是不愿,可是陆氏好不容易才起来,容不得一丝风险,只能点头:““放心,这些视频我不会让他们传上网的。以后,你还是陆家的小公主,没有人会给你气受。”

“这几天我先陪你拍婚纱照,等公司上市了就跟你结婚,好吗?”

陶俞晚死死盯着他,“如果我不呢?”

陆知慎神色一黯,强硬地拉住她的手,朝一个方盒走去。




还是佣人看不过去,背着陶俞晚去了医院。

陶俞晚上才回家,见到地上有一滩鲜血。

送她去医院的佣人正躺在地上,看见她,努力发出声音:“小姐,不要管我,不要为我出头。”

林如宁闲懒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一只狗,狗的嘴上缠着丝丝缕缕血肉。

“让她为我的宝贝剥点莲子,她都不愿意剥,还欺负我的宝贝,我的宝贝才不小心咬了她。”

陶俞晚气得浑身发抖,捏住狗的脖子就往地上砸。

林如宁惊慌地扑过来,连人带狗摔在地上,“晚晚,这条狗陪了我很久,我看你不开心,想将狗送给你,你怎么可以要它命?”

陶俞晚抄起花瓶就想朝狗砸去,却被一道大力推开。

“陶俞晚,你又在发什么疯?”

花瓶落地,碎片溅在她身上,不知割出了几道碎片。

陶俞晚艰难地抬头,看着陆知慎紧张地扶起林如宁,看她的眼神带着雷霆之怒。

“小姐小姐,你的胳膊......”

那佣人费力地从地上爬起,慌乱地给陶俞晚清理伤口。

陆知慎似乎才发现陶俞晚受伤了,快步走过来,目露愧疚:“对不起,晚晚,我不是故意的。”

陶俞晚只是盯着林如宁,“她放狗咬人,我要她道歉。”

林如宁直接跪在地上,“晚晚,对不起,我手受伤了,不能给雪儿弄吃的,便请了这个阿姨帮忙,没有要欺负她的意思。我也不知道你不喜欢狗,下午我便带着雪儿离开港城好吗?”

陆知慎直接将人拉起,冷冷盯着她:“陶俞晚,说来说去,你还是在针对阿宁是吗?”

“好,不光是阿宁留下,这条狗也要留下,你现在就帮阿宁剥莲子。”

看着陆知慎心疼地抱着林如宁离开,陶俞晚用力扔出莲子,想起身,却被两个看管她的下人摁在地上。

“小姐,对不起,先生说了,您不剥完莲子不许起身。”

新伤加上旧伤,让陶俞晚的眼泪夺眶而出,“那李婶呢?她伤成这样,喊医生啊!”

再次醒来时,已是深夜。

陶俞晚从床上爬起,四处找不到李婶的踪迹,低头看见沙发上亲密靠在一起的男女。

“即便我可以放下阿成,留在这里?可晚晚那么讨厌我,怎会让我留下呢?”

“晚晚她......不重要,大不了我寻个机会把她嫁出去就是了。”

林如宁忽然偏头看向楼上,盯着陶俞晚,一字一句道:“我有个朋友明日要来港城,不如我约着他们见个面吧?”

陆知慎却罕见地沉默下来,林如宁故意道:“陆大哥,你不会也喜欢她吧,虽然你们没有血缘关系,但这件事终归是不体面的,要是传出去,股价怕是会受到影响的。”

陶俞晚一回到房间便将房门反锁,可是天才亮,门便被钥匙打开。

陆知慎站在床边,“晚晚,你前些日子不是说想看电影吗?快起床,我陪你去看电影。”

陶俞晚将头埋进被子里,逐渐红了眼,往日她提很多遍,他都说没时间,如今有了时间,却是为了林如宁留下而算计她。

得不到回应,陆知慎掀开被子,看着眼圈泛红的陶俞晚,心口一颤。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陶俞晚躲开他的触碰,“是有点,我今天不想去看电影。”

陆知慎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又去摸她的小腹,“没有发烧,是不是例假来了?我去给你熬个红糖鸡蛋。”

看着陆知慎关切的眼神,陶俞晚有些恍惚,不明白他心中究竟是怎么想的。

“吃完,咱们起床好吗?”

“不好!”

陶俞晚用力转身,差点一头撞在墙上,陆知慎连忙护着她,唇畔擦过她的脸。

两个人都愣住,陆知慎声音柔和下来,“不想去就......”

可是门口传来的惊叫打断了他,“你们怎么......”

他慌乱起身,“晚晚,只去一小会,你实在不喜欢这个电影,我就送你回来好吗?”




一下又一下,挣脱不得,陶俞晚感觉自己像个木偶,认命地垂下眼帘。

看着神情涣散的陶俞晚,陆知慎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死死盯着哄笑围观的人,“够了吗?”

林如宁看出陆知慎动了大怒,明白该见好就收,佯装心疼地扶起陶俞晚。

“晚晚,你受委屈了,可是我拦不住他们,只是你以后可一定要收敛性情,莫要再给陆大哥添麻烦了。”

陆知慎轻叹一声,“要是晚晚什么时候能跟你一样懂事,顾全大局就好了。晚晚,你以后莫要再置气,好好跟阿宁学......”

话猛地顿住,陆知慎有些紧张地看向陶俞晚,担心她生气,可陶俞晚只是麻木地盯着远方。

“还有两天,再有两天,一切都结束了。”

陆知慎心觉有异,“什么两天?”

陶俞晚终于看向他,“还有两天就该祭祖了,哥哥忘了吗?”

陆知慎自然没有忘,可心中涌出一道莫名的担忧,想说些什么,林如宁忽然捂住头,身形踉跄。

他紧张地揽住林如宁远去,“我先送她去医院,你让司机载你回去。”

并没有看见被众人推翻在地的陶俞晚。

深秋的天,不知道谁拿起水管浇了过来,“阿宁说了,这个女的不止虐杀过一次动物,法治社会,不能让她偿命,难道还不能收拾她吗?”

寒风刺骨,陶俞晚抱着双臂走回别墅时,天已经黑了。

客房的门没有关,陆知慎坐在床边给林如宁喂药,还亲昵地给她掖着被角。

“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都发烧了还往出跑?”

林如宁抬眼便看见陶俞晚,不动声色道:“若是能选择,我愿意替雪儿去死。罢了,都过去了。晚晚怎么还没回来,不会还在生我的气吧,要不要我去找她道歉?”

“道什么歉?”陆知慎声音很冷:“你给她留了司机的,这个点都没动静,怕是又开始闹了,要闹便闹吧,我实在没精力再去哄她了,如果她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

陶俞晚径直回房,着人去喊医生,却等到了陆知慎。

他在门口看她很久,“你生病了?”

她诚实点头,他却笑了,“阿宁生病,你也装病。晚晚,你连做戏都不会做吗?”

头重脚轻,浑身发软,陶俞晚只觉疲惫极了,“你就当我是做戏吧。听说医生就在楼下,能让他上来吗?”

陆知慎看着她,声音逐渐冷了:“我原以为你只是争风吃醋,没想到是想跟阿宁抢医生。你欺负她这么多回,不仅不道歉还变本加厉,张妈有事回家了,你今夜便下楼去照顾阿宁吧。”

饶是陶俞晚对陆知慎已经心死,听到这一句还是没忍住情绪。

“我凭什么要去照顾她?”

可回应她的是手臂吃痛,他拽着她下了楼。

“三个小时要量一次体温,阿宁不喜欢喝白开水,你记得用甘草姜片给她泡水,要是她觉得冷,你去给她用葱白煎个水......”

听着陆知慎事无巨细的安排,陶俞晚忍不住笑出来,“你对你妈有这么用心过吗?”




陆知慎一愣,反应过来后叩住陶俞晚的肩,将她扳回来,“陶俞晚,你疯了是不是?”

对上陆知慎带着愤怒的眼瞳,陶俞晚只是笑:“谁跟你在一起能不疯啊?陆知慎,我真的特别后悔当年陪在你身边,你这种人就该饿死在桥洞里。”

林如宁正愁找不到机会彻底赶走陶俞晚,闻声添油加醋道:“陆大哥,晚晚的情况好像真的不太对,要不要请个心理医生看一下?”

听着医生的诊断结果,陆知慎默了很久,“晚晚,是我忽略了你,让你成了现在这副样子。等公司上市后,我就跟你结婚,但是你现在需要做的是静养,好好治病。”

陶俞晚觉得好笑至极,却只是道:“随便吧。”

后天她就要走了,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林如宁死死掐着袖下的手,不明白医生都说陶俞晚的精神状态不正常了,为什么陆知慎还要留她在家里。

很快,心里有了打算。

天一亮,林如宁便借口屋里太闷,要去外面走走。

“叫上晚晚一起吧,她状态不好,也许呼吸呼吸新鲜空气能好一点。”

陶俞晚不想去,却被陆知慎拉了出来,他摸了摸她发顶。

“乖,你不是一直想我陪你玩吗?今天我抽空陪你了,你不开心吗?”

陶俞晚只是讥讽地看着他,连话都不想说了。

司机载着他们去了山间。

趁着陆知慎去拿相机的功夫,林如宁一巴掌朝陶俞晚打来。

陶俞晚下意识躲开,才伸手,林如宁便像一只脆弱的蝶向后倒去。

陆知慎赶过来便看见这一幕,连忙朝坡底跑去。

其实土坡不算高,可林如宁故意将头磕在石头上,有些畏惧地看着陶俞晚,却道:“不怪晚晚的,是我自己没站稳。不过晚晚今天出门,是不是忘了吃药啊?”

陶俞晚知晓,从找心理医生开始,林如宁就像给她扣上精神病的帽子,将她送去精神病院。

可是她并不担心,因为陆知慎的母亲便被送入过精神病院,年幼的陆知慎为了见母亲将头磕的满地是血,痛恨极了这个地方。

只是讽刺地笑:“林老师当年怎么不去走艺术路线啊,这么好的演技不去当演员可惜了。”

“说我推你是吗?好,我让你看看什么叫真的推!”

“够了!”

被一道大力推开,陆知慎神色复杂,许久才开口:“晚晚,我真的不想送你去那个地方。可是如今的你,让我真的很担心。”

沉寂许久的心再次被撕裂,陶俞晚很缓慢地眨了眨眼睛,“究竟是你担心我的身体,还是担心她的安危?”

“当然是......”

你的身体。

看着委屈垂泪的林如宁,陆知慎后半句话咽回了肚子里,下定决心在一个周内将林如宁的送走,只是道:“我会接你回来的,就几天而已,也会嘱咐好里面,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陶俞晚只是笑,笑得浑身发抖。

“不用你接,真的不用接了。”

陆知慎听不懂,想问,可是听着林如宁的哭声,终是忍了回去。




一回家,陆知慎便收了她所有电子设备。

蹲在床边,神情愧疚:“晚晚,我会给你公道的,无论那个人是有意还是无意,我都会让他付出代价的,只是现在......还不能。”

陶俞晚呆滞地坐在床上,“嗯。”

这样的平静让陆知慎诧异掀眼,打量她很久,“你最近有些奇怪,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陶俞晚终于看向他,“你让林如宁离开,我便不奇怪了。”

陆知慎却是笑了出来,“又是因为她?”

“晚晚,你怎么就不懂呢,她是外人,我们才是一家人,你至于跟一个外人争风吃醋吗?”

“原来跟外人可以抱在一起,可以手拉手啊?”

听到这一句,陆知慎猛地抬头,声音重了,“你在胡说些什么?林如宁是你的老师,虽然只是家庭教师,但尊师重道,你懂不懂?”

“呦,心虚了。”

看着陶俞晚阴阳怪气的模样,陆知慎没忍住怒火,“够了,要发疯滚出去发,不要在家里闹。”

陶俞晚只是看他一眼,利落地起身收拾东西。

陆知慎额头青筋一跳,用力捏住她的手臂,“你来真的?”

陶俞晚不想理会他,却被他摁在沙发上。

“陶俞晚,是不是我太纵容你了,才让你成了如今这般蛮横无理,一有点不顺就撒泼胡闹的样子?”

“纵容?”

陶俞晚忍不住笑出来,“陆知慎,你看看我的脸,我的手,这就是你的纵容?”

陆知慎后头一哽,别过头去,“不是大伤,很快就好了。再说有我娶你,哪怕你毁容了,我也不会嫌弃你。”

“可是我嫌弃你!”

陶俞晚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推开陆知慎,“我不想嫁你了,不必你娶我,我三天后就走,不会碍你的眼。”

看着陶俞晚一脸冷漠的模样,陆知慎心如刀绞,想问她三天后是什么意思,却被佣人打断:“不好了,先生,林小姐提着行李箱走了。”

不知陆知慎是怎么劝回林如宁的,整个别墅直至凌晨四点才安静下来。

陶俞晚下楼,看见狗的脖子上挂着一枚熟悉的玉佩。

不知被咬了多少口,陶俞晚终于抢来玉佩,可玉佩磕坏了一个角,陶俞晚跪在地上去寻碎片。

才找到碎片,便被一道大力推开,玉佩掉在地上,化作无数碎片。

“雪儿!”

陆知慎闻声赶来,看着一身狼藉的陶俞晚,皱眉:“怎么弄成这样?”

陶俞晚来不及开口,便听林如宁一声哀恸哭声:“晚晚,你可以讨厌我,可以打我骂我,怎么可以对一条小生命下手,这是阿成送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