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小说 其他类型 顶罪十年,重生送前夫全家殡天 番外
顶罪十年,重生送前夫全家殡天 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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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冉揽月

    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锦书沈南星的其他类型小说《顶罪十年,重生送前夫全家殡天 番外》,由网络作家“安冉揽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星辰院。沈南星已经趴在床上擦好了药,苏云烟坐在一旁满目担忧。“哥哥,很疼对不对?都是我不好,害你受了这么重的罚。”苏云烟边说边抹着眼泪,那双含泪的眸子里满是心疼与自责。沈南星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安慰道。“云烟,别哭了,我没事。只要你和孩子好好的,我受点苦又算得了什么。”沈夫人坐在一旁开口。“不算什么?星儿,你知不知道你这伤要躺上半个月才能见好,不是一直叮嘱让你们小心一些吗?为何现在事情闹得人尽皆知?出了这样的事情,沈家以后如何在这皇城立足?”沈南星听了眼里闪过一抹恨意。“母亲,这事都怪江锦书,明明她有长公主护着,只要认下世子落水这件事情,永宁侯府碍于长公主的情面,也只能将此事轻拿轻放,可她偏偏不听话,还让侯府世子指认云烟。”苏云烟拿着...

章节试读

星辰院。
沈南星已经趴在床上擦好了药,苏云烟坐在一旁满目担忧。
“哥哥,很疼对不对?都是我不好,害你受了这么重的罚。”
苏云烟边说边抹着眼泪,那双含泪的眸子里满是心疼与自责。
沈南星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安慰道。
“云烟,别哭了,我没事。只要你和孩子好好的,我受点苦又算得了什么。”
沈夫人坐在一旁开口。
“不算什么?星儿,你知不知道你这伤要躺上半个月才能见好,不是一直叮嘱让你们小心一些吗?为何现在事情闹得人尽皆知?出了这样的事情,沈家以后如何在这皇城立足?”
沈南星听了眼里闪过一抹恨意。
“母亲,这事都怪江锦书,明明她有长公主护着,只要认下世子落水这件事情,永宁侯府碍于长公主的情面,也只能将此事轻拿轻放,可她偏偏不听话,还让侯府世子指认云烟。”
苏云烟拿着手帕擦拭着眼泪开口。
“母亲,这件事是我连累了哥哥,可是当时侯府小世子撞在了我的肚子上,我也是担心沈家的子嗣,情急之下才推了他一下。”
“原本今日与姐姐穿的衣服都是差不多的,只要姐姐帮了这个忙,一切也能平息下来,没想到姐姐忽然变了一个人似的,根本就不顾及哥哥的颜面和沈家的声誉。”
沈夫人闻言,眉头紧锁,目光在沈南星和苏云烟之间来回游移。
“你们也知道她身后有长公主护着啊,看她今日的态度,星儿,她只怕是恼极了,等她过来看你的时候你态度好一些,哄她几句,免得到时候长公主又对沈家有意见。”
让沈南星哄江锦书苏云烟自然不甘心,捏着手帕开口。
“母亲,今日姐姐一次次将我和哥哥推在风口浪尖上,她会不会是有意为之想看我们沈家的笑话,想让我们沈家身败名裂!”
沈南星也开口道。
“母亲,江锦书今日的态度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以前她可从不敢这样和我们说话的。”
沈夫人闻言沉思着,想到江锦书今日在府门口就敢跟自己顶罪,而且沈南星的伤势如此重她连马车都不愿意下,皱着眉头开口。
“可能是云烟有孕的事情报出来以后吃醋吧,不过她既然是沈家儿媳妇,就应该以沈家的声誉为重,哪能够因为拈酸吃醋使小性子不顾大局,明日她给我请安的时候,我再好好的教教她规矩。”
一夜过去。
为了显示自己婆婆的威风。
沈夫人一早就穿戴得十分华丽的在长安院的大厅等着江锦书过来伺候了。
“等一下他过来以后就告诉她我昨晚因为担心星儿的伤势休息太晚了,还未起身,她身为沈家的少夫人,连自己的夫君都照顾不好,就在院子里跪一个时辰反省。”
秋妈妈听了开口道。
“夫人,这一个时辰是不是太久了一些,毕竟少爷和云烟小姐的事情少夫人只怕是还在生气呢!”
沈夫人听了淡定的端起茶喝着。
“怕什么?就算她跟星儿生气,难不成还能够忤逆我这个婆母不成?忤逆可是大罪。”
“更何况她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也就敢给星儿甩脸子,自己再躲在房间里哭上一场,最后还得继续担任起沈家少夫人的责任,照顾好星儿还有沈家。”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阳光逐渐洒满了整个院子,却始终不见江锦书的身影。
沈夫人脸上的笑意渐渐凝固,眉头也越皱越紧。她身旁的冯妈妈见状,轻声提醒道。
“夫人,要不奴婢去星辰院看看少夫人是否起身了?”
沈夫人摆了摆手,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悦。
“不必了,她若有心,自然会来。今日若是不来,我也正好借此机会立立规矩。”
然而,直到日上三竿,江锦书依然没有出现。沈夫人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站起身来,准备亲自去星辰院问个明白。
“这个小贱人当真的无法无天了,竟敢对婆母不孝。”
忽然一道身影走进来。
“母亲这是为何事如此大动肝火?”
沈夫人一抬头,才看见自己的女儿沈南月回来了,立即愤恨地开口。
“还不是江锦书,现在是愈发猖狂了,现在连请安都不过来了。”
沈南月急忙扶着沈夫人。
“什么?她居然不来给母亲请安了?当真是越发没有规矩了,果然是有娘养无娘教的小贱人,如此没有教养,也就我们沈家容得下她,母亲,让星儿好好冷落她一段时间,她自然就知道她错了。”
沈夫人听了赞同地点头。
“你说得对,让星儿好好冷她一段时间,她那么在乎星儿,最后只会来乖乖认错。”
“今日我原本想着她没有母亲教导,我这个当婆母得好好教导她规矩,没想到她现在竟然如此这般无礼了。”
沈南月在一旁添油加醋道。
“母亲,您就是太过仁慈,才让她这般嚣张。依我看,就该狠狠地惩治她一番,让她知道想要在沈家生存下去,就要好好地讨好我们沈家的每一个人。”
随即扶沈夫人坐下。
对身边的丫鬟玢儿开口道。
“去少夫人院子,就说母亲身子不爽利,让她过来伺候。”
然后朝沈夫人开口。
“母亲,你可是她的婆婆,怎么能去她的院子见她,自然是让她来见你,等她来了,女儿替母亲好好的教训教训她,给母亲你出一口恶气。”
沈夫人听着接过秋妈妈递过来的茶抿了一口。
“你说得对,今日我都被这小贱蹄子气糊涂了。”
沈南月这才想起来自己回娘家来要说的正事。
“母亲,星儿和云烟是怎么回事?怎么现在外面都在传说沈家兄妹......…母亲,我今儿一早都被婆婆说了,沈家声誉一落千丈,女儿在婆家都快没脸见人了。”
沈夫人一听满脸怒气。
“这都是江锦书,身为沈家的少夫人不知道顾全大局,昨日我已经问过星儿了............…”
随即将昨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番。
沈南月听得十分气愤。
“当真是愈发的小家子气上不得台面了,就算云烟有了星儿的孩子,为了沈家的子嗣传承,她就应该站出来将此事遮掩过去才是,闹得人尽皆知就算了,还害得星儿挨了板子。”
说着站了起来。
“不行,母亲,我忍不住了,我这就要去好好的教训教训她,一天就知道给我们沈家惹事。”
正要往外走,却见玢儿回来了。
沈南月急忙开口。
“江锦书呢?她怎么没有过来?”
玢儿看着一副怒气冲冲模样的沈南月开口道。
“小姐,你先消消气,少夫人院子里的小丫鬟说少夫人一早就出门了。”

面具男子听了开口道。
“谢就不必了,不过就是举手之劳。”
“若是有缘,往后与姑娘还会相见的。”
随即看了一眼被江锦书用银针解决掉的刺客。
“姑娘,你倒是与皇城许多的贵女都不一样。”
“不过你既然是沈南星的妻子,他现在为了一些财务就派人刺杀你,姑娘你回去以后只怕还是要做一些打算。”
江锦书听了眼里面闪过一抹冷意。
“多谢侠士的提醒,锦书不会坐以待毙的,侠士不愿透露姓名,锦书也不会勉强,他日若是啥事有用得上锦书的地方,尽管来找锦书开口。”
彩萍此时一瘸一拐的慢慢走过来。
“小姐,车夫晕过去了,而且看样子伤势还不轻,马也死了,马车也四分五裂了,这天色已黑,我们这要如何回城?”
江锦书听得眉头紧皱,自己与彩萍可以走回去,可这到底是城外,也不能将车夫一个人扔在这里。
面具男子此时开口道。
“姑娘,我已经给我的人发了新号,若是姑娘信得过,稍后我带姑娘回城。”
江锦书听了心里一喜。
“那就劳烦侠士了,锦书又欠了侠士一个人情。”
很快便有几个侍卫模样的人骑着马来了,面具男子吹了一声口哨,一匹马儿也从不远处走来。
江锦书则替车夫检查了伤势,车夫大概是先一步就摔下了马车,冲击力太过严重,手和脚都骨折了。
面具男子吩咐道。
“留下几个人,弄一辆马车来将车夫送回沈家。”
随即牵了马儿过来。
“姑娘,我扶你上马。”
虽然说男女有别,但是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若是今夜没有回去,只怕沈家那边还要再出幺蛾子。
“那就劳烦侠士了。”
然后再面具男子的搀扶下上了马背,面具男子利落的翻身上马,将手抄过江锦书的腰,拉住了缰绳。
“驾......:”
一个侍卫也带着彩萍跟上。
夜色阑珊,一行人朝着皇城的方向而去。
沈家。
沈夫人坐在星辰院脸色带着着急之色。
“星儿,不会有什么意外吧?”
沈南星半靠在床上,语气带着肯定的开口。
“母亲,你就放心吧,沈一带过去的都是暗中培养的死侍,明年的今天就是江锦书的忌日。”
沈夫人听了才点了点头。
“这样最好,要怪就怪她目无尊长一点都不听话,但凡她乖巧一些,好好的打理好沈家,我们沈家也能够留他一条姓名。”
因为遇上了刺杀耽误,进皇城的时候,城门已经关闭,但是面具男子在拿出一块令牌给守门的守备兵以后,城门就打开了。
江锦书眼里有些惊讶,看来今晚救自己的人不简单啊。
面具男忽然靠近江锦书的耳边。
“姑娘在想什么?”
江锦书急忙开口。
“没,只是觉得侠士你很厉害,连城门的守备兵都会破例开门。”
面具男子听了轻笑一声。
“呵,姑娘过奖了。”
因为是在马背上,二人说话的姿势不免有些暧昧,江锦书甚至能够感觉到他的气息扑在了自己的耳朵上,忍不住微微偏偏头。
面具男子见状目光落下来江锦书红了的耳垂上,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知道马儿进入皇城的街道。
面具男子再次开口打破了沉默。
“直接送姑娘去沈家吗?”
江锦书却看着路边,手里捏着周钱氏给的牌子。
“到岁容布庄吧!”
面具男子点了点头。
带着江锦书到了岁容布庄,翻身下马,抬手将江锦书扶了下来。
江锦书礼貌的行礼。
“多谢侠士,还请侠士记得以后,但凡有我江锦书能够出力的地方,一定不要跟锦书客气。”
面具男子听了点了点头。
翻身上马准备离开。
彩萍也被从马上扶了下来。
江锦书抬手敲了敲店铺的们。
皱着眉头连续敲了几次,才有人开门。
“谁啊?”
见开门的是一个女子,江锦书笑着递上牌子。
“这位姐姐,我是江锦书,周家三夫人是我的三舅母,这是我三舅母今日给我的牌子。”
女子见状摇头看了看江锦书,伸手接过她手中的牌子看了看。
“原来是表小姐,快进来。”
江锦书与彩萍随着那女子进了布庄,女子手中的灯笼微弱的光芒看着店里有许多布匹。
女子开口道。
“表小姐,在下姓刘,以前是我们夫人的陪嫁丫鬟,后面夫人经营了布庄以,便让我管理布庄,平日里我都住在店里后面的小院,所以表小姐没有在周家见过我。”
江锦书一边跟着她走一边开口道。
“原来是刘掌柜。”
刘掌柜将将锦书带进了院子里。
刘掌柜倒是不见外的开口。
“表小姐,店里还有两位绣娘住在厢房,有两位打杂的也住在厢房,在下住在她们旁边的屋子,这里是夫人平日里来查账休息的地方,其它的屋子就是仓库。”
江锦书点了点头,今晚因为遇上了刺杀,此时到了安全的地方已经是身心疲惫,就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彩萍,你也坐。”
刘掌柜开口道。
“表小姐你先休息一会,我去给你泡一壶热茶来,再让两个绣娘做一些吃的来给你们。”
很快刘掌柜端来了热茶给江锦书倒上。
这才开口道。
“表小姐,容在下冒昧,表小姐你这是遇到什么事了?这衣服上还有血迹,需不需要在下派人回周家给夫人说一声。”
江锦书端着一杯热茶,暖着自己冰冷的手。
“刘掌柜,我们在路上遇到了刺客,此事还望刘掌柜保密,我不想家里人担心,而且我今日是去看外祖母的,要是外祖母知道我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危险,怕是要伤心了。”
刘掌柜听了点了点头。
“既然表小姐不愿意说,那在下也就不多事,表小姐需要在下做些什么?”
江锦书缓缓开口道。
“给我和彩萍拿两套衣服,准备一辆马车,我回沈家。”
刘掌柜听了开口道。
“好,店里有现成的马车,我们这么一个不装开在皇城里,偶尔也会有那种上门找事的,所以店里两个打杂的都会一些拳脚功夫,又是女子,是三夫人花高价请来的,表小姐你现在这情况......在下让其中一个懂拳脚功夫的姑娘陪你回去。”
沈家那可是虎狼窝,虽然自己现在会医术,前几日也配了不少药在手里,但是身边若是有一个会拳脚功夫的姑娘,倒是也保险一些。
“那就多谢刘掌柜了,回头我定会在三舅母的面前好好的美言几句,刘掌柜你做事心细又考虑周全。”
“我在身边就缺这样一个人,这样,刘掌柜不如将人多借给我一些日子,我写一封信,你带回去交给三舅母,三舅母会同意的。”
而此时一处院子里。
面具男子摘下了沾染了血迹的面具。
一张谪仙般的脸出现,可不就是那个传言病弱的周时予吗?
侍卫拱手道。
“大人!”
周时予沉声开口。
“派两个暗卫,资历好的那种,去保护江锦书的安全,没有生命危险的时候不要出现。”

长公主听着江锦书一番肺腑之言,眼眶不禁微微泛红,轻轻拍了拍江锦书的手背,语气里面满是疼惜。
“你这孩子倒是看得通透,你母亲若是在天有灵,看到你今日之勇敢与决绝,定也会为你骄傲的。”
“既然此事你心意已决,那我们便来慢慢谋划一番,你也说了沈家是靠你的嫁妆养着,他们定然不会轻易放你走。”
“这样,姨母这边看看能不能找机会请皇上下一道和离圣旨,你这边,去与你外祖母家走动走动,虽然我心疼你,但是去沈家帮你拿回嫁妆这种事情你外祖母家更有资格。”
江锦书听了咬了咬唇,内疚的开口。
“姨母,我之前眼盲心瞎,听了沈夫人的话,与外祖母家都生疏了,甚至与您也......…”
长公主看着江锦书宽慰到。
“哪有人会跟自己家孩子计较的,你看你来了长公主府我可曾与你生疏半分?”
“你就听我的,去看看你的外祖母,陪她老人家好好聊聊天。”
江锦书听了点了点头。
“好,锦书听姨母的,这两日我就去这外祖母挑选礼物,然后登门拜访。”
长公主又问起来了许多江锦书在沈家的生活问题,二人一直聊着,直到吃了午膳,又喝了下午茶,江锦书才开始回沈家。
沈家。
沈南月看着只能趴在床上休息的沈南星眼里带着心疼。
“星儿,你这伤怎么如此之重?连好好的躺着休息都不能,江锦书也不知道好好的照顾你,居然跑到外面潇洒去了,等她回来一定要好好的收拾收拾她。”
沈南星何曾如此狼狈过,身上的伤口隐隐传来疼痛感,心里对江锦书更是又厌恶了几分。
“姐,别提她了,一提起她我就感觉一肚子的气。”
苏云烟在一旁开口道。
“也不知道姐姐是去了哪里,会不会继续去跟长公主告状?”
“昨日姐姐对我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又害得哥哥挨了板子,她就算生气吃醋也该消气了。”
“身为哥哥的妻子,来看一看哥哥都不愿意,她那心里到底有没有哥哥啊?”
苏云烟一顿骚操作,沈南星更是觉得她体贴。
“烟儿,不要提那个毒妇,她哪里会像你这般懂事。”
听着苏云烟一口一个哥哥,沈南月莫名的感觉到了一股不适。
“云烟你与星儿的关系既然已经被所有人知道了,这称呼也该改一改了,虽然此事沈家名声受损,但是你和肚子里的孩子倒是不用再藏着了。”
苏云烟听了低头捏着手帕委屈的开口。
“只怕是姐姐不愿意接受我和孩子的,母亲,大姐,夫君,只要能够留在沈家,云烟不计较名分的,只是如烟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沈家长孙......…”
说着眼泪掉了下来。
“都是我这个当母亲的没本事,才会让他一生下来就身份不清不楚,只怕是以后还要遭人嘲笑。”
沈夫人一听立即开口。
“这孩子是我们沈家的血脉,怎么可能让他受委屈?事关沈家子嗣,还轮不到她江锦书同意与否。”
沈南月也开口道。
“云烟你不是哭了,你还怀着孩子呢,哭多了对孩子也不好。”
“你肚子里的孩子可是我的亲侄儿,她江锦书要是敢怠慢,我跟她没完。”
趴在床上的沈南星开口了。
“母亲,大姐,既然江锦书已经知道了,那不如就让烟儿给我当平妻,这样我们沈家的长孙才不是庶出,而且,我与烟儿情投意合,名分上,更不愿意委屈烟儿。”
沈夫人听了点了点头。
“也好,这样你就有了嫡子。”
苏云烟眼里闪过一抹得逞,很快消失。
“云烟替孩子多谢母亲,多谢大姐,多谢夫君。”
沈南月开口道。
“你我姐妹多年的情谊,你与星儿在一起自然是亲上加亲,你只需要好好的养胎照顾好自己和孩子就好,我与母亲自会去跟江锦书说。”
几人正在计划着。
玢儿走进来。
“夫人,小姐,少夫人回来了,直接回了她自己的院子。”
沈南月一听这还了得。
“这小贱人果然是翅膀硬了,出去了一天,回来还是不来看星儿,哪里还有一个当妻子的样子?”
“母亲,你在这里坐着,女儿这就去好好的教教她何为为人媳,何为为人妻。”
沈家的雅韵居。
彩月给江锦书沏了茶。
“少夫人,小丫鬟说今日大小姐身边的玢儿来了我们院里说夫人身子不爽利,让你前去服侍,要奴婢说,这分明就是又要想着法子为难少夫人你。”
江锦书慢悠悠的喝了一口。
“彩月,你是自小跟着我长大的,以后还是喊我小姐吧,这沈家少夫人谁爱当谁当吧!”
忽然一声高喊。
“江锦书,你个忤逆不孝的,现在都敢给我母亲摆架子了。”
只见沈南月带着几个丫鬟婆子进来。
这威风架子倒是摆得很足,江锦书淡定的喝着茶。
“昨日南星和云烟的丑事闹得人尽皆知,最终还惊动了长公主,我一大早就忙着去公主府赔罪,给沈家收拾烂摊子,你一个沈家嫁出去的女儿回来就是对我如此大呼小叫的吗?”
沈南月一步步逼近,目光中满是怒火与不屑,仿佛要将江锦书生吞活剥一般。
彩月见状,紧张地站在江锦书身旁,双手紧握成拳。
“赔罪?江锦书,你不要把我沈家的人都当傻子,你去长公主府无非就是去告状的,你那点小心思,我看得清清楚楚。”
江锦书闻言端起茶杯,神情没有半点波动的看着沈南月跳脚。
“随你怎么想。”
看着她这般淡定的模样,沈南月更是怒火中烧。
“江锦书,你还有心情在这里喝茶?你可知星儿现在伤势如何?身为妻子,你不仅不悉心照料,还整日往外跑,你究竟有没有把沈家放在眼里?”
沈南月质的声音尖锐,仿佛要将整个房间都刺穿。
江锦书轻轻放下茶杯,目光平静如水,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他身边不是有苏云烟照料吗?”
沈南月闻言居高临下的看着江锦书。
“既然你偷懒不想照料,那就让云烟代替你照料,云烟性子温和,又有了身孕,为沈家开枝散叶可是大功一件,以后她就是星儿的平妻,与你平起平坐,你不可为难于她。”
江锦书放在茶杯,讽刺的笑了笑。
“平妻?你这是还觉得沈家闹出的笑话不够吗?女儿变成儿子的平妻,传出去当真是让天下人都笑掉大牙了。”
“此事我不会同意,她苏云烟若是识趣就好好当一个姨娘,不要来我的面前晃悠招我恶心,若是不识趣。”
随即看了看沈南月。
“我江锦书也不是好惹的。”
沈南月看着江锦书眼里已经彻底没有了往日对自己的那份尊敬,脸上带着怒火的开口。
“云烟要是不当平妻,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庶出,江锦书,那是沈家长孙,你怎么能恶毒的让他成为庶出?”
江锦书打量了一眼沈南月,她的身上穿的是自己嫁妆里面的布匹制出来的衣服,头上的发簪也是自己嫁妆里面的,呵,恬不知耻的东西。
江锦书缓缓站起来。
“对,我就是这么恶毒啊,我这恶毒之人的东西想来你们这些心善之人也不屑拿,不如将在我这里拿走的东西都还回来。”

元昭长公主微微颔首,一行人便在丞相夫人的引领下,移步至宽敞明亮的大厅之中。
一路上苏云烟害怕的依偎在沈南星的身边,紧紧抓住他的手臂。
“哥哥,怎么办?五十大板下来云烟会没命的。”
沈南星也眼神幽沉,伸手拍了拍苏云烟的手背。
“别怕,小世子已经醒过来,就算永宁候府有权有势,我将军府也是不怕的。”
大厅里原本喝着茶议论纷纷的夫人们,此时也禁声了。
长公主坐在主位上,声音带着皇室公主的威严。
“本宫原本今日身子不爽利,这才没有参加丞相府的赏花宴,没想到听说这边出事了,这才来看看。”
“事情已经听丞相夫人说明白了,沈家养女苏云烟推了永宁侯府的小世子落水,差点害死了小世子,也万幸沈家少夫人医术精湛,将小世子从鬼门关救了回来。”
长公主目光看向江锦书,眼里带着笑意。
“看在沈少夫人的面子上,苏云烟便打五十大板吧,以后任何宴会,都不必参加了。”
“来人,行刑。”
很快便有人来押苏云烟。
苏云烟见状吓得急忙往沈南星身后躲。
“哥哥,怎么办,怎么办。”
一只手摸着肚子。
压低了声音。
“孩子......…”
站在长公主身边的江锦书看着苏云烟护着肚子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苏云烟与自己兄长苟合,珠胎暗结,足够让这皇城的口水淹死你了。
沈南星将苏云烟护在自己的身后。
“长公主殿下,云烟不过就是一个弱女子,又如何能够承受得住这五十大板?小世子已经醒来了,此事我沈家愿意重礼赔罪。”
此时跟着长公主过来的世子开口道。
“沈将军这态度是谁装柔弱谁就有礼啊?当时苏云烟推小世子下水的时候可是不见半点柔弱,难不成这大周的律法都是摆设,以后谁杀人放火了只要哭上一哭,就能不受处罚了?”
说完,又咳嗽了几声。
“咳咳咳......…”
江锦书抬头看去,是瑞王府世子周时予,他怎么会帮自己说话?而且他不是一直以来都身体不好,在家里养着吗?
此时几个侍卫已经来拉苏云烟行刑了。
而长公主府的侍卫拦住了要护着苏云烟的沈南星。
最终苏云烟在惊慌失措中,被压在了长凳上。
“哥哥,哥哥救我啊......…哥哥......…”
沈南星没想到公主出门身边居然还带着两个高手,此时死死的制住了自己。
“长公主殿下,云烟是我沈家的人,我沈南星在战场上也是立下了汗马功劳的,长公主殿下就是如此对待有功之臣的家眷的吗?”
眼看板子就要落下来了。
苏云烟最终再也忍不住。
“住手,我怀孕了。”
“你们今日打了我就是一尸两命,就是害了沈家的长孙。”
苏云烟此话一出,一个大厅的人都惊呆了。
打板子的人也及时收住了手。
终于忍不住着了呢,江锦书捏着手帕开口道。
“妹妹,你当真是为了逃避打板子,连自己的清白都顾不上,我没有听说母亲跟你议亲啊,这就算是议亲了,你也不可能还没有成亲就有了身孕啊?”
沈南星见事情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所幸破罐子破摔,急忙推开拦住自己的人,将苏云烟扶起来护在了身后。
“江锦书,云烟的确有身孕了。”
随即目光看向长公主。
“素来都说长公主殿下待人仁慈,想来也不可能让一个孕妇一尸两命,此事是沈家与永宁侯府的事情,我沈家自会给永宁侯府一个交代,还请长公主殿下不要插手。”
元昭长公主闻言,眉头微微一皱。
丞相夫人和永宁侯夫人也惊讶了,沈家的养女居然有孕了?还是沈家的血脉。
大厅里看着沈南星与苏云烟窃窃私语,那轻蔑的目光让沈南星和苏云烟脸色发红,忍不住想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江锦书此时一脸不可置信的开口。
“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你们可是兄妹啊,怎么可能有孩子,沈南星,苏云烟,这可事关沈家的声誉,你们不能为了逃避责罚就编造出来这样的谎言啊。”
周时予目光看了看沈南星护着苏云烟的模样,又看了看江锦书,沉声开口。
“江小姐的父母当年也是为大周牺牲的,沈将军既然娶了江小姐就应该好生照顾才是,怎么和自己妹妹搞在一起?如此折辱江小姐,沈家这是欺负江小姐父母不在无人撑腰吗?”
周时予此话一出,全场的人都用同情的目光看着江锦书,特别那些有女儿的夫人,看着沈南星和苏云烟更是满眼嫌弃。
苏云烟急忙摸着自己的肚子开口。
“江锦书,我的确有孕了,刘太医不是还在吗?可以让刘太医诊脉,我肚子里可是沈家的长孙,你今日要是敢打我,母亲和哥哥都不会放过你的。”
很好,你可是你自己要求的,江锦书朝长公主福身。
“长公主,今日发生的事情真的是令人匪夷所思,不如就劳烦刘太医诊脉一番吧。”
长公主闻言点了点头。
“刘太医,既然你在就好好的替苏小姐诊脉一番吧。”
刘太医上前替苏云烟诊脉,只感觉自己今日来丞相府当真是赚了,先是见识了续命十三针,如今还吃了这么大一个瓜。
“长公主殿下,这位姑娘的确已经有了两个月身孕。”
苏云烟得意的看着江锦书。
“江锦书,你听到了吗?我有两个月的身孕了,你不能让人打我,不然回去了母亲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江锦书此时捏着手帕按压着眼角,整个人摇摇欲坠。
“怎么会这样?你们是兄妹啊?怎么能这样?”
“你们这不是乱......…”
幸好彩萍急忙扶着她。
“夫人,你没事吧。”
江锦书此时哭得睫毛都带着泪花,看着沈南星满眼的失望。
“夫君,难怪你要我替苏云烟顶罪,原来是她怀了你的孩子,可我才是你明媒正娶的时候妻子啊。”
“就算我父母不在了,你觉得我不能帮上你了,要嫌弃我,我也认了,你看上哪家的贵女娶回来就是,何必跟自己的妹妹......…”
永宁侯夫人更是开口道。
“今日本夫人也算是长见识了,这沈家都是什么样的家教,儿子女儿乱......沈将军推自己原配夫人出来顶罪,难怪沈将军刚刚在客房一直逼沈少夫人认罪。”
众人一听都明白了过来,合着之前还让江锦书给苏云烟顶罪,这人还能不要脸到这种程度吗?
元昭长公主的面色越发凝重。
“本宫当真是第一次见如此丑闻。”
众人也忍不住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苏云烟听着众人的议论更是靠近了沈南星,沈南星则脸色难看。
待众人看笑话看得差不多了,江锦书才福身,眼角含泪。
“长公主殿下,此事臣妇也不知如何是好了,夫君与臣妇的小姑子有了孩子,这实在是......…”
咬了咬牙齿,一脸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的模样。
“可是到底苏云烟肚子里的孩子是沈家的血脉,臣妇身为沈家少夫人也只能为子嗣考虑,夫君都不顾名声和整个沈家要与苏云烟在一起了,想来真的是深爱苏云烟的。”
这板子,不如就让夫君替苏云烟挨吧,这样避免苏云烟一尸两命,也能给永宁候府一个交代。”

“出门了?她去哪儿了?这大早上的,她不来给母亲请安,自己的夫君有伤在身,也不知道亲自照料,还有闲情逸致往外跑?”
沈南月一脸难以置信,语气中满是质问。
沈夫人闻言,脸色更是阴沉如水,手中的茶杯重重放在桌上,发出“哐当”一声响,茶水都溅出了几分。
“她这是彻底不把我这个婆母放在眼里了,这样的儿媳,我们沈家要她何用!”
玢儿见气氛紧张,小心翼翼地补充道。
“奴婢问过院子里的小丫鬟了,都说不知道,不过少夫人出门的时候带了不少礼物。”
沈南月怒不可遏,眼中闪过一丝怒火。
“带礼物?哼,她这是要去哪里送礼,放着婆母夫君不管,就知道拿我们沈家的东西往外送。”
而此时因为一早出门把这母女二人气的半死的江锦书正在跟长公主愉快的聊天。
长公主看着江锦书满眼的慈爱。
“你这孩子总算是舍得来我这公主府了。”
江锦书带着歉意的笑了笑。
“有些日子没有来看殿下了是锦书的不是,往后锦书一定会多来公主府叨扰的,还望殿下到时候不要嫌弃。”
长公主听了看着她开口道。
“我疼爱你都还来不及,怎么会嫌弃?都说了没有外人在的时候,你喊姨母就好,殿下殿下的听着就生疏。”
长公主对自己的疼爱都是实实在在的,上辈子也为自己操了不少心,江锦书急忙开口。
“是,姨母,锦书知道了。”
随即开口道。
“姨母,锦书今日开库房发现有一套头饰还有几匹浮光锦的颜色也很适合姨母,便给姨母拿来了,姨母你可不要嫌弃。”
长公主闻言嗔怪道。
“你这孩子,来姨母这还带什么东西,你能来陪陪姨母就很高兴了。”
彩月已经带着两个小丫鬟将一套头饰,还有几匹浮光锦呈了上来。
江锦书笑着开口。
“这是锦书的一点孝心,姨母若是不收,锦书可是会难过的。”
长公主闻言只好笑着开口。
“好,姨母就收下了。你这孩子真是贴心。”
随即对身边的嬷嬷使了一个眼神,薛嬷嬷上前将礼物收了起来。
长公主看着江锦书,一副我看穿了你的小算盘的模样。
“这头饰和浮光锦都是你母亲替你置办的嫁妆,特别是那套头饰,当初可是花了高价的,你居然都舍得拿来送给我了,说吧,是不是沈南星又为难你了,我让薛嬷嬷陪你回去,敲打敲打沈南星。”
江锦书闻言笑着起身福身,面色带着感激之情。
“就是因为是母亲置办的,才会拿来送给姨母,姨母与母亲的情分锦书是知道的,这些年但凡母亲当初留给姨母的东西姨母都是珍藏着的,对锦书更是次次维护,这些年,锦书让姨母操心了。”
长公主听了招呼她坐下。
“你这孩子怎么跟姨母还客气起来了?快坐下说话吧,姨母已经吩咐人做着你爱吃的菜,等一下留下来陪姨母用午膳。”
江锦书听了却没有坐下,而是跪了下来。
“姨母,锦书今日来,也的确有事要求姨母。”
长公主见状差异了。
“你先起来,什么样的事情还要你跪着说。”
江锦书闻言却磕了一个头。
“姨母,锦书想跟沈南星和离,您也知道的,我父母都不在了,我母亲当年给我置办的嫁妆,就是我以后生活的底气,我想要从沈家和离让自己的嫁妆带出来独立门户,还需要姨母您替锦书做主。”
长公主一听,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她连忙上前扶起江锦书,眼中满是心疼与不解。
“锦书,怎么就到了要和离这一步,是不是昨日你回去以后沈家对你做了什么?他们家逼你了吗?”
江锦书闻言开口道。
“姨母,锦书不会再任人欺凌了,这些年,锦书在沈家尽心尽力,从未有过半句怨言。但沈南星与苏云烟之事,已非一日两日,昨日锦书试探过,沈夫人也是知道他们二人......…”
“昨日的事情姨母你也知道的,沈南星为了护着苏云烟竟然让我顶罪,若不是有姨母相护,锦书真的是还不知道要受什么样的委屈。”
长公主听了以后却沉思了起来。
“锦书,姨母知道你的委屈,可是女子和离以后再想有一桩不错的婚事就很难了,沈南星虽然行事没有分寸,可你才是他的发妻,就一个养妹闹出来这样的丑闻以后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越了你过去,有我给你撑腰,沈家以后也不能怠慢你的。”
江锦书看着长公主的目光带着坚定。
“姨母,锦书知道姨母是为了锦书好,也知道姨母你会一直护着我,但婚姻之事,若非两心相悦,终日如履薄冰,又有何幸福可言?沈南星的心,早已不在我这里,勉强维系,不过是徒增伤悲。”
长公主听着看着江锦书眼里都带着心疼。
“锦书,委屈你了孩子。”
江锦书继续开口。
“沈家算计我的嫁妆,这些年一直让我养着沈家的开支,现在更是得寸进尺要让我为苏云烟顶罪,若不是我救活了小世子,若不是姨母你来替我撑腰,只怕此刻是锦书已经被算计在在内狱里了。”
宴会上的事情长公主自然是让人查了一个一清二楚的,再听江锦书提起来,不由心生怒气。
“此事我会找机会与沈云川好好算账,只是锦书,你父母都不在了,若是和离你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江锦书的声音带着异常的坚定。
“姨母,往后岁月,我定会利用我母亲留给我的嫁妆铺子,挣得丰厚银钱,以求心安。”
“得闲时,或漫步山林,或溪边闲坐,或挥杆垂钩,或博弈对弈,种种雅趣,皆可遣怀,如此,生活定会惬意悠然。”
“何苦留在沈家那个虎狼窝为取悦他人、求得虚荣而争名逐利,在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后院把自己熬成精疲力竭、满心怨怼之人?这般赔上一生,实在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