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贝贻然江知贺的其他类型小说《致命吸引小说贝贻然江知贺完结版》,由网络作家“能吃的咸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知贺看着两人脸上难看的表情,他并没有过多在意,他想做什么,别人没有任何理由可以阻止。“听到了吗?贝贻然!”贝贻然半天不回答,他不满地皱起眉头。贝贻然看着他都快打结的眉毛,偷偷摸摸地看了一眼范于宣,这个偷摸的眼神在范于宣眼中变成赤.裸裸的挑衅。“江总,今晚我……”贝贻然最近都是在医院,她在想有没有可能,今晚继续留在医院。“听到,还是没有听到?没有的话,我不介意……”江知贺的口吻中都是威胁。面对他铁青的脸色,贝贻然只能点点头,“听到了,江总。”一旁的范于宣被气得脸色发白,可没有任何人在意她的情绪,甚至都不在意她这个人。她的目光缓缓投向病床,贝贻然那昏睡不醒的母亲身上,如果贝贻然接下来依旧这么不知好歹,她不介意用一些更加过分的手段。只不...
江知贺看着两人脸上难看的表情,他并没有过多在意,他想做什么,别人没有任何理由可以阻止。
“听到了吗?贝贻然!”贝贻然半天不回答,他不满地皱起眉头。
贝贻然看着他都快打结的眉毛,偷偷摸摸地看了一眼范于宣,这个偷摸的眼神在范于宣眼中变成赤.裸裸的挑衅。
“江总,今晚我……”贝贻然最近都是在医院,她在想有没有可能,今晚继续留在医院。
“听到,还是没有听到?没有的话,我不介意……”江知贺的口吻中都是威胁。
面对他铁青的脸色,贝贻然只能点点头,“听到了,江总。”
一旁的范于宣被气得脸色发白,可没有任何人在意她的情绪,甚至都不在意她这个人。
她的目光缓缓投向病床,贝贻然那昏睡不醒的母亲身上,如果贝贻然接下来依旧这么不知好歹,她不介意用一些更加过分的手段。
只不过,现在她必须做出一副友好的态度,打消江知贺对她的怀疑。
“既然你们今晚有工作要商讨,那么我就先回家,刚好家里也有点事。”范于宣随便找了一个借口,让她看上去不至于那么狼狈。
江知贺今天难得贴心,让贝贻然多跟母亲待了一会儿,才把她带回银河景苑。
“帮我包扎伤口。”江知贺解开衣服,伤口上的绷带看上去是新的,应该是刚换的。
“我去让家庭医生来。”贝贻然害怕自己包扎不好,只是还不等她说完,江知贺就抓住她的手腕,不让她离开,用冰冷的眼神警告她,让她动手。
贝贻然只能硬着头皮解开绷带,看着那狰狞的伤口,她忍不住皱起眉头,觉得有点害怕。
这人做什么?为什么会受这样的伤?
甚至看上上面的痕迹,贝贻然觉得有些眼熟,像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今天我看到你的设计稿了,想法和构思都不错,继续保持。”这夸奖虽然不是第一次从他口中听到,但贝贻然依旧忍不住在心中窃喜。
她抬起头看着江知贺,眼中都是惊喜,“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看着江知贺点头,贝贻然的心情舒缓很多,她为江知贺包扎的动作也变得更加小心翼翼,甚至还害怕他疼,呼了两口气。
“小时候,我受伤的时候,妈妈跟我说这样呼呼就不疼了。”
江知贺看着她这个模样,眼神都变得柔软几分,只不过贝贻然一直低着头,没有看到。
第二天来到公司,贝贻然刚坐到工位上,一个同事就凑过来,“贻然啊,你的设计稿真棒,太惊艳了,鼎悦那边一定会很满意。”
贝贻然笑着摇摇头,“谢谢夸奖,鼎悦的要求很高,我也就是尽力而为,希望他们能够满意,不要为难我们。”
同事听到这话,脸色忍不住变了变。
谁不知道江知贺,范于宣,还有贝贻然之间的关系,之前设计稿被拒,那不就是因为公司的人想看贝贻然出丑,所以才特意派她去跟范于宣对接,这才有稿子被拒这件事。
在公司,谁不想看贝贻然出丑。
可是没想到,被贻然居然能够画出这么好的设计稿。
贝贻然看着同事那难看的脸色,这几天她收到的夸奖确实不少,但其中,有几个人是真心祝福的,她还是分得清楚,他们更多的是想看她的笑话罢了。
这不,又有一个人走到贝贻然的身边,对着她展开花式夸奖。
贝贻然熟练地应付着,恭维也好,羞辱也好,对她来说都是些无关痛痒的小事。
“贝秘书,外宣部那边喊你过去。”贝贻然还没有应付完眼前的人,就有人喊了她一声。
贝贻然深吸一口气,绝对没有好事等着她。
“请进。”贝贻然的敲门声结束,办公室里传出一个声音。
贝贻然走进办公室,外宣部经理对着她就是上下打量,他跟前放着的正是她的设计稿。
“贝秘书,这个设计稿真的是画的吗?你这种抄袭的作品,你怎么敢送到鼎悦那里!”外宣部经理脸上都是愤怒。
他没有想到,贝贻然居然那么大胆,没有经过他的审核,就直接把设计稿送到鼎悦那边。
他现在手里也有一份不错的设计稿,虽然比不上贝贻然这份,但要通过鼎悦的审核还是可以。
现在贝贻然的设计稿交上去,那么他的这份设计稿就白费了。
“这份设计稿完全出自我手,没有任何抄袭。”贝贻然昂首挺胸地说道。
要不是之前那件事,她可没有机会展现自己。
因为知道外宣部经理会为难自己,所以她直接把设计稿交到鼎悦。
原本以为这次范于宣还会为难她,但不知道什么原因,范于宣在看到她的设计稿时,点头通过了。
“你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你不是抄袭!”外宣部经理一巴掌拍在桌面上。
谁不知道贝贻然当初抄袭的事情,外宣部经理绝对不相信这是贝贻然设计出来的。
听到这话,贝贻然忍不住轻笑一声,直勾勾地盯着他,“那么我反问你,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是抄袭!”
面对贝贻然那极具压迫感的眼神,外宣部经理有一种害怕的感觉,他甚至有点儿腿软。
“你的风评那么差,如果不能证明自己不是抄袭的,那么这份设计稿绝对不能用,风和不能因为你这么一个品行不端的人,影响我们整个集团的形象!”外宣部经理说得义正词严,每一个字都是对公司的关心,和对贝贻然的打压、嘲讽。
抄袭这个标签在贝贻然身上贴了很久,她现在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自己是清白的,她只能忍下这口气。
“李经理,我保证这设计稿百分百原创!”面对他的为难,贝贻然只有这么一句话。
“我不相信你,你现在就去鼎悦把你的设计稿要回来,就说你是抄袭的,这份设计稿不能用。”外宣部经理拿准了她拿不出证据,趾高气扬的指使着她。
贝贻然完全不敢相信你自己耳朵听到的话,自己去说自己是抄袭的作品,那么她以后就真的没有办法在这个行业里做下去了。
这时,办公室门被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风和集团总裁办外。
贝贻然捂着文件夹,深吸了一口气。
精致的脸上神色纠结,做了好一会儿的思想斗争才抬起手敲响了门。
“进。”
办公室里传来低沉磁性的声音,贝贻然只听这一个字,便汗毛倒竖,仿佛里面的,是吃人喝血的野兽。
她硬着头皮推开门,看到了坐在宽大办公桌后的男人,他西装革履,刀削的面庞。
此刻正低着头,敛着眼,翻阅着文档。
贝贻然顿了顿,轻手轻脚地走上前,放下文件在桌上,“江总,这个季度的报表。”
男人笔挺的山根架着金丝边的眼镜,头也没抬,“门关上。”
贝贻然心头一紧,面无血色。
“去。”
男人又复述了一遍,眉心微蹙,似乎透着不悦。
贝贻然清楚地捕捉到他这一丝微表情,迈着僵硬的步子转身走到门口,将房门紧闭。
“咔哒”一声,就像她的心,沉入谷底。
“过来。”男人发号施令,签署好的文件放在桌角,取下眼镜,揉了揉沉凉的眼。
他目光幽深,贝贻然默不作声地走回去,这一次不再是站在办公桌前,而是绕开桌子,走到他身旁,坐在了他腿上。
男人的大手肆无忌惮地拨开了包臀裙,猝然,就是一拍,“不乖,为什么没有穿我给你买的衣服?”
贝贻然身形一颤,纤细的手紧扣着办公桌边沿,羞耻地红了脸,“忘记了。”
那些露骨的内.衣,在他眼里能称之为“衣服”吗?
感觉到男人大手惩罚似地在她腰际捏了捏,贝贻然只觉得大祸临头,耳边是男人命令的口吻,“该怎么做,不用我多说了吧?”
“嗯。”
她瓮声瓮气,小脸似乎要滴出血来。
难堪启齿,“江总,这是在公司,还是不要……”
“嗯?”江知贺挑起尾音,愠怒浮在眼底,“你是想死?”
贝贻然嗅到了危险的味道,她从一开始就不该招惹这个男人的。
可是,万一……
万一有人撞破,她以后在公司还怎么见人?
就在她犹豫不决间,
“江知贺,别这样……”
她试图挣脱
贝贻然娇弱的身板
“别忘了,你是签过协议的,现在想毁约?”
江知贺衣衫完整,如同在会议室里谈一笔等价交易,“最好有玩物的自觉,懂?”
贝贻然眼角湿润,艰难承受着,点了点头。
近一个小时,她双腿酸软地走出总裁办,身体好像要散架一般。
她顾不上疼,周遭异样的视线齐刷刷地落在身上,伴着断断续续地讥讽嘲笑。
“真不要脸,做小.三还这么堂而皇之。”
“又勾.引江总了吧?瞧瞧,她那副样子,没有男人是不是活不下去?”
贝贻然想哭,却哭不出来,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不是吗?活该沦为笑柄!
贝贻然穿着薄如蝉翼的睡衣,用一张被子紧紧裹住自己,她知道自己今晚肯定逃不掉。
她拼命调整着自己的状态,这样也能够少吃点苦头。
昨晚没有睡觉,今天白天也没有好好休息,贝贻然又紧张又累,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睡梦中,霸道的气息紧紧包裹着她整个人,江知贺的味道占据了她整个口腔。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眼前是江知贺那张放大的脸庞,她下意识伸出手挡在自己胸前。
贝贻然这个动作引起江知贺的极度不满,江知贺将她两只手捏在一起,摁到她的头顶,那欲求不满的吻开始移动。
贝贻然的胸.部随着呼吸而颤抖着,身体也因为害怕变得僵硬。
江知贺察觉到她的变化,动作变得轻柔了些,只不过他喷薄的欲望,贝贻然没有任何放松,反而觉得更加害怕。
一个小时后,江知贺最后一个吻落在她精致的锁骨上,“我抱你去浴室……”
听到这话,原本感觉自己要散架的贝贻然,瞬间从床上跳起来,“不用,我自己洗就好。”
江知贺是什么人,她再清楚不过。
她在浴室,也没少经受折腾。
贝贻然打开淋浴喷头,冲洗着自己身上的痕迹,可是不管她再怎么用力,那些暧昧的红痕,变得愈发明显,清晰地提醒着她,刚刚发生的一切。
她双腿有些发软,靠着冰冷的墙壁蹲坐在地板上,紧紧抱着自己,任由水冲刷着自己,似乎这样能够洗去那些不好的东西。
不知道过了多久,浴室门被打开,贝贻然看着站在门口的江知贺,连忙扯过一旁的浴巾裹住自己,“江总,我洗好了,我现在就出去。”
说完,她连忙关上水,慌乱地朝着浴室外跑去。
两人错身的时候,江知贺一把拉住她,“我洗过了,把头发吹干再出去,换上睡衣,小心着凉。”
这时,贝贻然才注意到,江知贺发丝上的水珠,一滴一滴往下滴落,在他的睡衣上洇出深深的痕迹。
贝贻然身上就裹着围一条浴巾,凹凸有致的身材,江知贺的眼神变得幽深了两分,他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从一旁的衣柜中扯出一件宽大的浴袍,直接披在贝贻然身上,“别着凉了。”
做完这一切,他立马转身离开。
贝贻然拢了拢身上的浴袍,低头一看才察觉到,自己身上的浴巾其实并没有起到太多的遮挡作用。
反而给人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的、诱惑的美感。
贝贻然有些庆幸,江知贺没有不知节度索取,她吹干头发之后,穿着浴袍正准备去客房睡觉的时候,就感觉到江知贺用一种冰冷的目光盯着她。
她只能硬着头皮躺到江知贺身边,江知贺结实的手臂一下子就将她圈到自己的范围内。
浴袍有些坚硬的材质让江知贺觉得不舒服,贝贻然的挣扎无效,浴袍就这样被扔到地板上。
在贝贻然以为在劫难逃的时候,还是跟前几天一样,江知贺把她的头摁进怀里,用低沉的声音命令她睡觉。
这样亲密地接触并不是第一次,但贝贻然还是觉得很不适应,她只能去想一些其他事情,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出现错觉,她感觉江知贺好像变温柔了很多。
在这样的思考中,她沉沉睡去,睡得香甜。
江知贺感受着怀里的小女人娇软的感觉,他的呼吸有些沉重,但更多的还是克制。
知道她这段时间来很忙很累,可也正是因为她太忙太累,他才一直忍着,希望她能够好好休息。
如果明天不是周天,他今晚可能还要继续忍耐。
只是,一次不够,反而有种食髓知味的感觉。
所以,贝贻然是被江知贺吻醒的。
她瞪大双眼,想要说话,可刚张开嘴,江知贺的掠夺变得更加疯狂。
唇齿间溢出让人脸红的声音,贝贻然整个身体都泛着诱人的粉色,她看着江知贺眼中浓郁的占有欲,在心底庆幸今天是周天,要不她肯定没有办法去上班了。
面对贝贻然那有些出神的双眼,江知贺有些不满,在昨晚的爱痕上再次加深属于他的印记。
翻云覆雨之后,贝贻然累得双腿发软打颤,江知贺抱着她坐在浴缸中,温热的水温,让她舒服地轻哼一声,酡红的脸颊和迷离的眼神,江知贺不得不错开自己的视线。
贝贻然瞬间就察觉到不对劲,想要从浴缸里站起,她扭动半天,思想站起来了,身体还在浴缸里泡着。
“别动。”喑哑又克制的声音从江知贺喉头挤出,他粗重的呼吸全部喷洒到贝贻然的脖颈上,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变得更加无力。
原本就是简单的冲洗,硬是折腾了快一个小时,江知贺才抱着贝贻然离开浴室。
江知贺把贝贻然放到床上,转身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条药膏,贝贻然连忙从他手里抢过来,“江总,我自己来就好,不用麻烦你。”
听到这话,江知贺点点头,果断离开.房间。
药膏抹上之后会有一种清凉的感觉,让贝贻然忍不住哼了两声。
没一会儿,卧室门再次被打开,江知贺手里端着一份粥,“今天你在家好好休息,明天上班才有精神。”
说完,他又转身离开了。
贝贻然看着他那冷漠的背影,自己不过就是他的玩物,玩完了,还记得让自己吃点东西补充体力,她应该庆幸自己过得还不错。
她正在睡午觉的时候,被楼下的动静吵醒。
贝贻然皱着眉头打开门走出去,从二楼看下去,就看到范于宣正在指挥着工人,安装什么东西。
看到家里有其他人,贝贻然连忙回到卧室,甚至反锁房门,生怕被人发现她的存在。
没有一会儿,她就听见门外有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范小姐,这个卧室被反锁了,进不去,需要让人打开吗?”
范于宣看着那道紧闭的房门,紧紧咬住后槽牙,还不等她开口,江知贺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这个房间没有问题,你们去检查其他房间。”
这个声音,容白和付姐连忙转过头,下一秒两人神色有些慌忙地跑进卫生间。
“贻然,你没事吧?贝小姐,你没事吧?”
两人关切的问候,贝贻然揉着自己的脑袋,她这是因为没有睡好,所以就干出这种撞门的蠢事吗?
“没事。”她摇着头,然后强装淡定地走出卫生间。
“先吃饭吧。”容白开口说道,勉强缓解这份尬尴。
饭吃到一半,病房门再次被推开,贝贻然看着那两个人,因为太过疲惫,她的不悦都被疲惫掩藏住了。
范于宣挽着江知贺的手臂走进病房,整个身体恨不得都贴到江知贺身上。
“贻然,听说你最近十多天都在加班,你工作不用这么拼命的。”范于宣一脸心疼地看着贝贻然。
说完之后,她又看向容白,“容先生,没想到你也在,来得真早啊。”
这话说得语气带着那么几分暧昧和调侃,在暗示容白在这里是因为贝贻然的原因。
容白大方坦荡地点点头,“是的,最近有点儿忙没来医院,刚好今早有时间,所以就来看看。”
贝贻然有些害怕地看了一眼江知贺,他的脸色一如既往的黑,在他爆发之前,贝贻然连忙开口,“你们吃饭了吗?要不要一起?”
本来就吃了一半,菜品卖相看上去不太好,范于宣有些嫌弃地捂住自己的鼻子,“贻然啊,你们还是少在病房里吃饭,这味道真的让人有些不太舒服。”
这话一出,不仅贝贻然皱起眉头,连容白和付姐都皱起眉头。
范于宣并不觉得自己说得有任何问题,她甚至还列举出来好几条听上去很有依据的缘由。
要不是看着她身边站的人是江知贺,贝贻然一定举起板凳,把她打出去。
虚情假意地做戏,范于宣脸上的虚假让贝贻然想作呕,“范总监,今天是周末,您是准备带着江总在我母亲的病房里度过吗?”
范于宣听到这话,脸上是友好的笑容,“我听知贺说你最近工作很忙,还要照顾阿姨,所以我就想着过来帮忙一下。虽然我们之间有着一定的误会,但我还想想尽一尽我的力量,能够帮到你就尽力帮忙。”
贝贻然看着她脸上那虚伪的笑容,她轻哼一声,眼中都是轻蔑和鄙夷。
如果不是江知贺站在她身边,贝贻然绝对不会手下留情,该打打,该骂骂!
“多谢范总监的好意,我这边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也不敢劳烦范总监。”贝贻然冷冰冰地回绝着。
她这冰冷的态度,让范于宣觉得自己不被她尊重,恨得牙痒痒,可依旧保持住得体的形象。
江知贺看着贝贻然脸上那份厌恶,“贝贻然,于宣把你当作好朋友才会拉着我来医院,你这样给脸不要脸,真的不考虑后果吗?”
现在她手上项目的合作对象是鼎悦,她这样得罪范于宣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贝贻然看着江知贺这么维护范于宣,她轻笑起来,“江总说笑了,我怎么有资格成为范总监的好朋友。”
“知贺,你别跟贻然生气,以前的事情是我的错,如果当时我帮着贻然隐瞒,或者是我放弃,我跟贻然之间的关系一定不会出现破裂。”范于宣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
嘴里的话是后悔,但每一个字都是在表达当年贝贻然抄袭的事情。
甚至还把自己放到一个制高点,说自己当年是为了公平公正才没有配合贝贻然撒谎。
“走吧!”江知贺没有再多说什么,拉着范于宣转身离开。
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贝贻然眼中的愤怒依旧没有消散,甚至更加觉得自己胸闷气短。
江知贺那一副嫌弃的表情,被她尽收眼底,既然这么厌恶自己,为什么还要把自己拴在他的身边呢?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自己呢?
贝贻然放下手中的碗筷,“我吃饱了,我去问一下医生母亲现在的情况。”
她去了主治医生的办公室,简单询问着母亲最近的情况,然后来到楼下的长椅上,炙热的阳光打在她的身上,那种灼热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都快要融化。
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她身后,挡住那炙热的阳光,一丝凉意带来一份舒适感。
贝贻然抬起头,容白站在她身后,“容大哥,你怎么来了?”
“你一直没有回去,我去主治医生那里没找到你,就下楼看看。”容白没有挪动,生怕她会被太阳晒坏似的。
“我就是觉得有点冷,想要晒一下太阳。”贝贻然垂下眼眸。
明明是炎热的夏天,可是她觉得自己的体内不断冒出寒气,冻得她四肢僵硬麻木,冻得她不管怎么抱紧自己,始终都没有办法得到温暖。
她脸上的表情是绝望的,母亲的性命被江知贺紧紧拿捏在手里,作为一个玩物,她只能接受,没有一丝可以反抗的机会。
“贻然,一切都是往好的方向发展,不要气馁。”容白温和地说道,眼角眉梢写满坚毅和不放弃。
贝贻然深吸一口气,站起来,转过身看着容白,“容大哥,谢谢你,我就是一下子觉得有些难受,现在好多了。”
容白看到她眼底的勉强,张了张嘴,最后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晚上,贝贻然回到银河景苑,江知贺坐在沙发上,明显就是在等她。
今天江知贺去医院,就是间接地告诉她,今晚必须回银河景苑。
“我回来了。”贝贻然换好鞋子,慢慢走到江知贺身边。
江知贺低头看着手中的杂志,对于她的回来没有一丝情绪,只是淡淡的交代让她先回房间。
随着贝贻然上楼,江知贺放下手机,转过头看着楼上的方向,眼底的是一抹难以察觉的喜悦。
在贝贻然回家之前,江知贺就一直坐在沙发上,手里的杂志一直停留在十二页,他看不进去任何东西,时不时看一眼门口,想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
当他听到开门的声音,连忙收回眼神,装出一副不在乎的模样,如果仔细观察,能够感觉到他的呼吸略微有些急促。
江知贺站在不远处,看着贝贻然脸上开心的笑容,这几天他因为手臂上的伤没有办法跟她接近,她就那么开心吗?
他可没有忘记那天贝贻然知道容白对她没有特殊的感情,脸上那份落寞。
想到这里,江知贺脸上的表情又变得冰冷了几分。
贝贻然整理着手头的资料,今天可以早点下班,然后就可以去医院多陪一下她的母亲。
她突然感觉到一个冰冷的视线,一抬头就对上江知贺那有些可怕的眼神,她害怕地收回自己的视线,连忙从工位上站起来,乖巧地走到他身边,“江总。”
江知贺轻哼一声,低声说道,“进来。”
贝贻然不知道江知贺这是发什么脾气,脸色为什么会突然变得阴沉,她低着头跟进办公室里。
心中隐忧,男人会下‘重手’。
“江总。”她在办公桌前站了很久,可江知贺一句话都没有说,一直翻看着手头的各种文件。
到她的声音,江知贺抬起头,“有事?”
贝贻然脸上都是错愕,把她喊进办公室的人是他,现在问自己有事的还是他。她一会儿还要去医院,不想耽误时间,只能硬着头皮询问,“江总,我可以出去了吗?”
“我让你出去了?”江知贺看着她,眼中充满不悦,感觉这样还是不够,“过来。”
贝贻然有些犹豫,有些踌躇地走到江知贺身边,他一把将贝贻然拉进怀里,捏住她的下巴,不由分说地就吻上去。
“你……”贝贻然身体紧绷着,她早就猜到是这个结果。
面对贝贻然的挣扎,江知贺早就习以为常,不管她再怎么挣扎,都不可能逃出他的手心,最后总归都是臣服。
鼻腔中全部都是江知贺的气息,贝贻然被他紧紧包围住,无路可逃。
谁能救救她,把她从这一片黑暗中拯救出去?
办公室门突然被推开,高跟鞋的声音响起,贝贻然吓得一把推开江知贺站起来,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自己的衣角。
范于宣从门口走进来,手里提着精美的点心,精致的大.波浪,一副得体又大方的模样,“知贺,我知道你们平时工作繁忙,所以今天特意给员工们一点小福利,你不介意吧?”
“贻然也在啊?”范于宣看着贝贻然,眼底充满仇恨,脸上的笑容却是温柔友好的。
“范总好。”贝贻然低头问好,然后转过头对着江知贺说道,“江总,报告我会在下班前整理好发到您邮箱上。”
她低着头准备走出办公室,范于宣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声音很甜,“贻然,我给你买的小蛋糕就放在你的桌子上,你一定要记得尝一尝。”
“谢谢范总。”贝贻然抽回自己的手,快速走出办公室,可怎么都无法忽略身后那道淬了毒的目光。
贝贻然离开之后,范于宣走到江知贺身边,“知贺,你的伤好点儿没有?”
前几天贝贻然那事一直有人来调查,范于宣今天的目的就是要撇清自己的关系。
“我还有工作要忙。”江知贺一句冷冰冰的话语,让她的身影愣在原地。
面对他冰冷的态度,范于宣只能选择别的方法让江知贺打消他调查的心思。
贝贻然回到工位上,直接把那精致的小蛋糕扔进垃圾桶里。
旁边的人看见这一幕,轻哼一声,“自己是什么人不了解吗?人家范总和江总,那可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郎才女貌般配得很。”
“就是,稿子也不知道是抄袭谁的,真不要脸。”
对于这样的话,贝贻然早就免疫,她整理好报告发送给江知贺,收拾好东西就匆匆往医院赶去。
容白刚好也在,贝贻然看着他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容大哥。”
她的声音有些压抑,曾几何时,她把容白视为她的救命稻草,可真相告诉她,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臆想。
“今天工作累不累?阿姨今天状态很好,你不用担心。”容白依旧那么温柔,那么善解人意。
“不累。”贝贻然摇摇头,“所以就来陪陪妈妈。”
面对她这有些冷淡的情绪,“是知贺为难你了吗?你今天的状态看上去不太好。”
听到容白这么平淡地提起江知贺,贝贻然感觉自己变成碎片的心再次被扔到地板上,被人不停的践踏,“容大哥,一直以来麻烦你照顾妈妈,以后我可以照顾好妈妈.的。”
逐客令脱口而出,容白随便找了一个理由就离开。
原本以为可以恢复安静,没想到病房门再次被打开,范于宣挽着江知贺的手臂走进来。
“贻然,听同事说你一下班就走了,我想着你肯定没有吃饭,就给你带一些,味道肯定比不上店里,你将就吃一点,别把身体饿坏了。”贝贻然这才注意到范于宣手里精致的餐盒。
贝贻然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范于宣,她今天是吃错药了?频频对她示好。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江知贺也在一旁说道,“于宣非要过来看你,你还不赶紧谢谢她。”
下班的时候他原本是想带贝贻然回家,走出办公室看着那空空荡荡的办公桌,询问之下才知道贝贻然早就走了。
“谢范总。”贝贻然再不情愿,也不得不听话。
范于宣一脸友好的劝和,“知贺,你别生气,我跟贻然之间有误会,这件事你也是知道的,误会只要解开就好。对了,新的设计稿我看了,贻然真的很有天赋,当年的事情,她一定不是故意的。”
明面上贝贻然被她抬得很高,暗地里每一个字都在说贝贻然曾经抄袭她的事情。
江知贺轻哼一声,眼中的不屑没有丝毫掩饰,“贝贻然是什么人,我比你了解。”
看着这一唱一和的未婚夫妻,贝贻然也觉得,确实是郎才女貌,佳偶天成。
“吃完跟我回去。”这话一出,屋内的两个女人都呆住。
贝贻然想的是:江知贺在挑事,想让范于宣针对她?
江于宣的脸色一下子煞白,江知贺这么不给她面子,赤.裸裸地挑衅,她绝对不能放过贝贻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