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小说 其他类型 嫌我假千金?转身嫁京圈大佬被宠翻!苏眠墨禹洲后续+全文

本书作者

酥白白

    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眠墨禹洲的其他类型小说《嫌我假千金?转身嫁京圈大佬被宠翻!苏眠墨禹洲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酥白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帝城新茂私人会所,墨禹洲谈完公事后碰见了贺霆宇,两人又坐一起多聊了一会儿。贺霆宇调侃他老铁树开花,早知睡一夜就能拿下他,那些被他扔出二里地的女人们该气得吐血了。墨禹洲手腕优雅地翻转几下,给贺霆宇添上热茶后哼笑一声:“那也要看是被谁睡了。”“啧啧,难不成你小子蓄谋已久?我可是听说那位跟你侄子定了得有十来年亲了吧?”墨禹洲眼神凉凉地睨他一眼,漂亮的薄唇微启,好似道尽世间凉薄:“旁了百八十里的侄子,有必要拿到我跟前说吗?”“得,没必要。”贺霆宇撇撇嘴,早就见惯了他这好哥们的冷淡嘴脸。他这个人,只要不是牵涉到自己的事,基本脸上看不出喜怒,一直是那张棺材脸。然而就是这张棺材脸,却在下一刻接到一通电话后变了脸色。墨禹洲震怒起身时,掀翻了桌上正煮...

章节试读

帝城新茂私人会所,墨禹洲谈完公事后碰见了贺霆宇,两人又坐一起多聊了一会儿。
贺霆宇调侃他老铁树开花,早知睡一夜就能拿下他,那些被他扔出二里地的女人们该气得吐血了。
墨禹洲手腕优雅地翻转几下,给贺霆宇添上热茶后哼笑一声:
“那也要看是被谁睡了。”
“啧啧,难不成你小子蓄谋已久?我可是听说那位跟你侄子定了得有十来年亲了吧?”
墨禹洲眼神凉凉地睨他一眼,漂亮的薄唇微启,好似道尽世间凉薄:
“旁了百八十里的侄子,有必要拿到我跟前说吗?”
“得,没必要。”
贺霆宇撇撇嘴,早就见惯了他这好哥们的冷淡嘴脸。
他这个人,只要不是牵涉到自己的事,基本脸上看不出喜怒,一直是那张棺材脸。
然而就是这张棺材脸,却在下一刻接到一通电话后变了脸色。
墨禹洲震怒起身时,掀翻了桌上正煮得沸腾的茶,有一些洒到了他的腿上。
但男人却浑然不觉,只黑沉着脸下达着一条条命令。
“集结所有人去找!”
“调取门口监控!”
“她要有事你们就全特么滚蛋!”
话落间,墨禹洲的身影已经快要消失在包间门口,贺霆宇忙喊住他:
“禹洲,发生什么事了?需要帮忙吗?”
墨禹洲头也没回,只留下一句“有需要我会联系你”,便大步消失在门口。
黑色劳斯莱斯像一道神秘而清冷的流光,快速穿越渐渐升起华灯的街道,又裹挟着杀意直穿城区,往僻静的北郊疾驰而去。
酒店送餐服务员被发现昏迷在厕所;跟着苏眠的保镖被调走;苏眠电话落在家里房门大开...
一系列线索都指向一个他不肯相信的事实——苏眠被人绑架了。
世家大族里的阴谋从来都没有落幕过,他自从父亲去世后,身边就一直带着保镖。
加上自身能力过硬,成年后他身边就没了那些阴暗的手段。
但纵然这样,他还是小心地给苏眠配了两名保镖暗中保护她。
那是连苏眠都不知道的两个人。
眼下能被调走,显然是有人知道他们的存在。
墨禹洲黑沉着脸,拨通了一个电话:
“查查老宅最近有谁闲不住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只用了半个小时,带走苏眠的那辆嫌疑车辆就被锁定。
根据交警大队提供的监控路线,墨禹洲谢绝警方的帮助,带着数十保镖黑压压地朝北郊那处废弃工厂逼近。
有的事,还是自己解决比较好。
胆敢动他的人,不管是谁,今天别想站着出去。
夜晚的天空漆黑如墨,掩藏在黑暗里的废弃工厂忽然被十数道车灯团团围住。
守在外围的墨望手下还没来得及亮武器,便被训练有素的保镖制服。
都不用审问,墨禹洲在看见整个工厂唯一亮着灯的那间房时,脚下已经匆匆而去。
一群人刚踏进院子,一声震耳的枪声响彻黑夜。
那一刻,墨禹洲的心跳当真停了一拍,耳边再听不见其他的声音,只有那声不敢让他去想的枪声余韵。
苏眠!!
心底的呐喊冲到喉咙失了音,夜色也掩不住墨禹洲脸上的苍白。
他几乎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时,一个箭步已经冲向屋内。
“哐!”
房门被他一脚暴力踹开,身形未站稳时眸光已经朝屋内的两人扫去。
何为从地狱到天堂的起伏变化,墨禹洲此刻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
只见灰尘遍布的房间里,墨望四仰八叉躺倒在地上不得动弹。
而苏眠则是一手持枪抵着他的太阳穴,另一只手血淋淋地垂着。
两人皆被门口的动静吸引,苏眠见到来人是谁后隐忍的眸子一下亮了。
“眠眠!”
“你怎么才来呀。”
一声紧张害怕和一声虚弱的撒娇混在一起,苏眠的声音被牢牢盖住。
下一刻,她强撑的身子也融进温暖颤抖的怀抱。
她僵着身子没敢动,指着墨望的那条手臂纹丝不晃,仿佛枪身和她的掌心融为了一体。
而随着保镖的鱼贯而入,墨望也没了去夺枪的打算,他认命地闭上了眼。
他算到苏眠不知什么时候学了点防身术,所以找人弄了把枪以防万一。
当他拿出枪对着苏眠时,后者也确实被他此举吓得脸色一白。
他好声求和她不接受,那就只能来硬的。
他要录一段他侵犯苏眠的视频用来要挟苏眠,好让苏眠在墨禹洲那里为他求情。
就在他趁苏眠不敢动弹,伸手扒开她的衣服时。
他没料到苏眠这贱人那么虎,竟然不顾枪口的威胁劈手来夺枪。
墨望也没真正拿枪对着活人开过,一时的震惊过后便和苏眠扭打在一起。
他被苏眠那不要命的打法吓到,便在她握住枪的同时朝她开了枪。
而苏眠却在拼着手臂中枪的风险中,成功夺过枪并用过肩摔狠狠将他摔在地上。
直到现在耳边传来那两人你侬我侬的声音时,墨望的脑子都嗡嗡的。
墨禹洲一下下拍着苏眠的后背,苏眠这才后知后觉身子颤抖起来,但她握着枪的手始终紧紧的。
保镖已经把墨望制住,墨禹洲想要将危险物品从苏眠手中拿开,但后者却下意识握得更紧了些。
他心疼,幽深眸底下藏着毁天灭地的恨意,面对受惊的苏眠时,却只是轻轻柔柔地安抚。
“别怕,我在,没有人可以伤害你了。”
苏眠在墨禹洲一声声不厌其烦的轻哄中渐渐回过神来,她现在安全了,墨禹洲来了。
“当啷”一声,手里的枪再也握不住掉在地上。
下一刻,苏眠扑进墨禹洲的怀里哭得惨烈:
“呜呜呜,墨禹洲,我刚刚差点就死了。”
“呜呜,他不讲武德,他竟然敢拿枪,不然我不会输的,呜呜呜...”
一生要强的女人还在计较她的输赢,抱着他的人却是心疼得无以复加。
墨禹洲一把抱起苏眠,温声哄道:
“乖,我先送你去医院,你受伤了。”
“啊?啊!好疼~”
不说还好,墨禹洲一说,苏眠只觉得左臂快要断了,她害怕的小脸一白,红唇颤抖地问他:
“呜呜呜,我胳膊是不是断了?呜呜呜,你放我下来,我弄死他丫的!”
墨禹洲按住怀里乱动的人,薄唇怜爱地轻吻在苏眠的眉心,令她心安却令墨望心死的低沉声音响起:
“这种事,自然有老公来做,不要脏了你的手。”

好在墨禹洲还算有点人性,没忘记她初承人事不能太过,这一夜过得相安无事。
睡饱了的苏眠第二天起得很早,她没忘记今天要去干嘛,甚至为此期待已久。
昨天下午去领证的空档,墨禹洲给每个住所里都备好了当季最新款的女装。
苏眠打开衣柜看着琳琅满目的高端礼服和常服,不由心头一暖,这个男人好像和外界传闻的不一样。
昨夜虽然说着危险的话,但还是顾及她的身体,只呼吸滚烫地拥着她入眠。
苏眠在胡思乱想中选出一套香槟色镶钻吊带长裙,露出精致漂亮的锁骨和傲人的沟壑,腰臀比例完美。
两条纤细白皙的手臂和那双大长腿一样吸睛。
她之前所在的苏家虽远不如墨家富贵,但也算是个近百亿资产之家。
更何况苏家有意将她培养成豪门中意的太太类型,好为自家谋得利益。
她从小的生活环境养出她一身贵气,简单收拾一下就已经光彩夺目,好像要上台领奖的女明星。
当她踩着高跟鞋出现在客厅时,墨禹洲讲电话的声音一顿,随即眼底闪过一丝暗芒,视线不自觉跟着苏眠移动。
餐桌上放了早餐,苏眠看见对面一份已经被人用过,随即不客气地吃起来。
只是她不知道,她在享用食物的同时,自己也成了别人眼中可口的食物。
墨望虽是墨家旁支的旁支,但家底也是比苏家要雄厚的,今天的宴会地址选在帝城一家五星级酒店里。
墨禹洲身为墨家长房长孙,墨家未来继承人。
墨望一家虽然没指望能让他屈尊降贵地来参加儿子的订婚宴,但该做的邀请还是要到位。
而前几日还因为墨望要跟苏眠订婚而怒而摔了请柬的人,今天却一身隆重正装出席。
他的到来引来一片哗然,看见墨禹洲的人纷纷涌了上来。
苏眠脚下慢了一步,便被挤到人群之外,她看见被围在人群中央的墨禹洲朝她看来,忙摆摆手表示让他不用管她。
墨禹洲收回视线,应付眼前这帮商人的时候多了丝不耐烦。
苏眠丝毫不觉得自己被冷落,因为她看见了好玩儿的,抬脚便朝今天的主角走了过去。
墨望正笑脸相迎一个客人,余光瞥见一道熟悉的身影后眉头一紧,快步过来低声喝道:
“苏眠,今天是我订婚的日子,你要闹也别挑今天行不行?”
苏眠面露古怪,她避开墨望要抓她的手,漂亮的唇边勾起一抹嗤笑:
“墨望,我做什么了你就说我要闹?”
墨望见她盛装打扮特意前来还有什么不懂的,他闻言轻蔑一笑,眸子不甚干净地扫了扫苏眠的胸口部位,道:
“苏眠,我们家情况你也知道,不可能让我娶一个没有背景家世的女人。
看在我们俩当了十年未婚夫妻的份上,只要你今天别闹,我可以在外边养着你,让你依旧过着大小姐的生活。”
苏眠一双漂亮的眸子微微瞪大,她好像第一次认识墨望一样,以前,墨望有这么不要脸吗?
“墨望,你家要是没镜子,尿总该有吧?谁告诉你我来这里就是为了你这么个渣渣了?
还在外养着我?你信不信我这就进去告诉你那新未婚妻。”
苏眠的声音略有些大,引来旁边人的注意。
墨望脸一黑,攥住她的手腕将她拽到舞台旁边的屏风后低声警告道:
“苏眠,别给脸不要脸,要不是看在你跟在我屁股后面追了这么多年的份上,我会愿意管你死活?”
“呵。”苏眠翻了个漂亮的白眼。
“你要是能把受父母之命屡次去抓你回家也能称之为追的话,那随你高兴。”
苏眠说话间瞧见了正往这边走来的另一个主角。
刚刚认祖归宗的真千金苏湘一身高贵的莹白色礼服,被她的亲生母亲小心护着从后台走来。
看见曾经她的母亲小心呵护别人的模样,苏眠的心底到底还是刺痛了一下。
几人的视线不约而同聚在一起,苏夫人蒋丽华在看见这般惹眼的苏眠时眉头一簇,快步走来严厉道:
“苏眠,今天是湘湘的订婚宴,你来干什么?”
一开口的斥责,击碎苏眠心底所有可笑的悲哀。
她垂眸看了眼眼含委屈却又挂着笑脸轻唤她一声“姐姐”的苏湘,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膀,道:
“来这里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来吃席了,我无家可归,还不能来蹭口饭吗?”
“你!”
蒋丽华被她的话气得胸口起伏,冷着脸用一贯的严厉口吻训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不是给了你一百万吗?只要你省着点,够你一辈子衣食无忧了。”
想到那一百万,苏眠耳尖可疑地红了红。
昨天早上在知道自己的“恶行”后,墨禹洲竟然把那一百万要了过去。
还说什么这是那晚他出力的报酬。
啧,听听这是人话吗?难道吃亏的不是她?
苏眠拨了拨耳后的长发,清咳一声将脑子里的画面压下,笑得欠揍:
“不好意思啊,我花光了。”
话落,她又在蒋丽华明显不悦和苏湘暗暗不屑的目光中无所谓地道:
“不过也无所谓啦,刚刚墨望说了,他会养我的。”
“你胡说什么!”
这句话是墨望和蒋丽华同时吼出来的,前者心虚焦急,后者恼怒不信。
苏湘轻咬红唇,眸光里闪着水光委委屈屈看向墨望,“望哥,姐姐说得是真的吗?”
苏眠作势掏了掏耳朵,瞥向墨望。
“不是你刚刚说得要养我吗?怎么,又不养了?啧,善变的男人。
你要这么善变,那后面再想养我,我可就不让了哦。”
她的嫌弃不加掩饰,墨望恼羞成怒,苏家这门亲事能助他顺利接管父亲的公司,他不能失去。
于是墨望眼里含着警告低骂道:
“苏眠,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我知道你心里记恨我们,但这不是你污蔑我的理由,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没投个好胎。”
“苏眠,你占了湘湘二十二年的富贵,我自认没有亏待过你,如今这一切不过是各归其位,你不要再来纠缠我们了。”
“姐姐,我知道你怪我回来抢了你的位置,是我对不起你,你要打要骂我都认,但是求你别怪妈妈和望哥…”
蒋丽华安抚地揽住苏湘,看向苏眠时眼里满是不喜。
正如她说,她占了苏湘的位置骗了他们那么多年的感情,她还给她一百万安置费已经够仁至义尽了。
面对三人的你一言我一语,苏眠眸底深处染上悲哀。
她抱胸而立,清冷中带着一丝妩媚的眸子从对面统一战线的三人身上一一扫过,红唇轻启一一回怼:
“就你这种光着身子追我两公里,我回一次头都算我是流氓,还记恨?我记你三十岁早泄!”
“说我占用你女儿的位置,难道是我在襁褓中挣脱大人的怀抱屁颠屁颠跑你家的吗?抱我回家的时候眼睛是没拉双眼皮吗?”
“还有你,大家都是自来水,你何必装成纯净水,你既然说声对不起,那你快哪来的回哪去吧,别在这里搞什么茶香四溢。”
墨望:“......”瞪大眼睛,不可置信。
苏湘:“......”瞪大眼睛,眼泪汪汪。
蒋丽华:“......”生气!忍不了!
忍不了便不忍,在苏家专制强势大半辈子的蒋丽华抬手便扇了过去:
“苏眠,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枉我养你二十几年,竟教得你这么没有礼貌,今天就最后一次教教你什么叫长幼尊卑!”

“这,这是...”
墨擎澜被眼前的一幕吓得后退几步,白着脸不敢看向那边的血腥和惨烈。
墨禹洲却不放过他,指着其中两人问他:
“二弟,你瞧那两个断胳膊断腿的你熟悉不?”
墨擎澜看向那边四肢诡异弯折的两人,眼底闪过一丝愤怒,同时也伴着从心底里生出的害怕。
他像是被吓到了一样,薄唇颤抖着说:
“瞧,瞧不清,他们是惹大哥你生气了吗?我怎么会认识他们呢!”
墨禹洲很贴心,拍拍手吩咐道:
“听见了吗?二公子看不清,把人弄干净点。”
杨洛秒懂,低声示意手下去一旁的湖里提了一桶水,哗啦啦倒在两人的脸上。
夏末微凉的湖水刺激得两人身子动了动,幽幽醒转过来。
同时也冲刷干净了他们脸上的血迹,让他们苍白的脸色精准地呈现在墨擎澜眼中。
墨禹洲问:“这下二弟可看得清了?”
墨擎澜咽了口唾沫,白着脸点头:
“看清了,好像是我前几天辞退了的人,他们犯了错竟不知悔改,这是又惹到大哥眼前了?”
“哦?辞退了?”
墨禹洲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幽深的眸色中是赤裸裸的不信。
墨擎澜莫名有些后背发寒,但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没有他后悔的余地。
他重重点头,道:
“是啊,大哥有所不知,就是几天前,我发现这两人手脚不干净,我就把他们辞退了,不知道他们这是又犯了什么事?”
打火机的火光照亮墨禹洲棱角分明的下颌,男人沉眉看着一个人时,有种让人不自觉膝盖一软的威慑。
墨禹洲吸了口烟,浓白的烟雾尽数喷在墨擎澜脸上,他道:
“他们为什么犯到我手里,二弟不清楚吗?”
“大哥说笑了,他们在几天之前已经不属于我管辖,他们要做什么跟我可没有关系,大哥不信,可以去查。”
墨擎澜敢这么说,自然有他敢让他查的底气。
这两个人的全家老小都在自己手里捏着,他就不信他们敢出卖自己。
“嗯,会查的,我会好好审问他们两人,直到查出真正的幕后主使为止。”
墨禹洲一字一句说着,目光沉沉盯着墨擎澜,没错过他眼底的那抹紧张。
“行了,叫你来就是例行问问你,既然跟你没关系,那二弟回去休息吧,人我就带走了。”
说罢,墨禹洲挥手示意保镖将地上的三人都带走,墨擎澜眼睁睁看着那两个人用求救的眼神看着自己。
想要活下去的人,就有弱点。
墨擎澜眼神阴鸷地摸了摸指骨,在墨禹洲看来时强扯起一抹笑容,道:
“那我就先回去了,大哥在外还是要多当心,你是墨家的未来,可不能出事。”
“有劳挂心,我会好好的。”
待墨擎澜走后,杨洛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小声道:
“墨总,就这么放他离开吗?”
墨禹洲扔了手里的半截烟,抬脚轻慢地捻灭,夹杂着烟味的清冷嗓音传进夜风里。
“雁过留痕,总有收拾他的一天。”
忙完一切已经凌晨三点多,出了胸口的那口恶气,墨禹洲让杨洛送自己去医院。
在上楼的时候他脚步一顿,低头嗅了嗅自己身上,问身后的人。
“我身上有味道吗?”
杨洛凑近闻了闻,老实地点头,“烟味挺重,还有淡淡的血腥味。”
墨禹洲收回迈出去的脚,轻瞪了眼杨洛,“狗鼻子。”
说罢,他转身往外走去。
身后的杨洛一脸不可置信,一半无语一半认命地跟了上去。
从医院对面的酒店洗完澡再回来,墨禹洲抓起苏星辞的后脖领将人扔了出去,自己脱了鞋子挤到苏眠的床上。
感受到怀里人的绵长呼吸,墨禹洲紧绷一晚的神经才松懈下来。
这大半晚上他都不敢细想,要是当时的子弹偏离几寸,那射中的将会是苏眠的心脏。
若是那样,他可能会做些连自己都控制不了的事。
被扔出去的苏星辞没来得及谩骂,便被保镖客客气气请回了办公室,而拿回领地的墨禹洲,却抱着苏眠睡得并不安稳。
一会儿是幼年他和小苏眠初次见面的场景,一会儿又是长大后苏眠嫁给别人的场景。
再然后,他梦见苏眠浑身是血地躺在血泊中,奄奄一息地朝他伸手。
睡着的墨禹洲眉头紧皱,忽然惊呼一声“不要”后伸手攥住了苏眠的手。
他猛地睁开眼睛,眼底的害怕还没消散,看见的便是某人调皮的笑脸。
“吵醒你了。”
苏眠正用指尖轻轻临摹着墨禹洲过分俊朗的五官,却不料被这人给一把捉住了。
刚睡醒的声音还有些沙哑,墨禹洲第一时间侧起身子检查苏眠的伤势。
“怎么样?还疼吗?”
止疼泵还没摘,苏眠摇摇头,“不疼。”
“我疼。”
她一脸无所谓地说不疼,墨禹洲瞧得却是心疼得紧。
他小心避开伤口,将苏眠抱进怀里,声音微哑透着浓浓的心疼。
苏眠眼底发烫,实在不适应被他这么关爱的温情氛围,故意调侃道:
“你哪儿疼,挨枪子的又不是你。”
墨禹洲低头惩罚似的轻咬一口苏眠的唇瓣,在后者瞪大眼睛看他时,声音带着委屈和自责:
“我心疼,眠眠,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
颈边一滴温热骤然砸落,苏眠怔了怔,他...
哭了?
惹哭一个人苏眠在行,但是哄一个因为心疼自己而哭了的人,苏眠便有些手足无措。
她用完好的手轻拍墨禹洲的后背,声音不自觉放软。
“没事的,我这不是好好的嘛,这次是我轻敌,以后我会小心的。”
“眠眠...”墨禹洲将脑袋往苏眠的颈窝埋了埋,压下心里想跟她和盘托出的冲动,只简单说了下以后该防备哪些人。
苏眠以前的家虽然没有什么明争暗斗,但不妨碍她懂。
在听了墨禹洲的叮嘱后,她脑子里大概有了目标。
墨禹洲看着听话乖巧的妻子,眼神温柔地揉揉她的发顶。
他的小妻子,不需要面对这些阴私,以后,得多布置些人手了。
他再也经不起一次这样的惊吓了。
两人温情地抱着时,门口传来一声不合时宜的声音。
“哟,倒是我来得不巧了,早知你们在忙,我就不来了。”

“苏夫人,我的人,还轮不到你在这里教训。”
蒋丽华的巴掌扇过来的同时,苏眠正要退后一步避开,却不料后背撞上一道硬硬的温暖身躯。
她的头顶伸过来一只穿着黑色西装的手臂,白衬衫的袖口处露出漂亮的腕骨。
再往前是青筋明显、骨节修长的大掌,紧紧攥住了蒋丽华的手腕。
男人说话间带动胸腔震动,传进刚到他胸口位置的苏眠的耳廓中。
她心底蓦然一定,收住后撤的姿态,放松地靠在男人身上。
墨禹洲出现的瞬间,对面三人脸色骤变,其中墨望反应最大。
他先是条件反射般地站端立正,然后规规矩矩鞠躬问人:“小叔叔,您来了。”
蒋丽华吓了一跳,被墨禹洲攥疼了手腕后又用力丢开也没敢恼,只忍着疼疑惑地小声问了句:“大公子,您说什么?”
经她一提醒,墨望这会儿也反应过来刚刚不是他听岔了,眸子瞪大在苏眠和墨禹洲身上来回扫了扫。
墨禹洲收回手后自然地搭在苏眠腰间,将人护在怀里,声音沉冷带着疏离:
“我听说苏家已经和苏眠断绝了关系,敢问苏夫人,你哪来的立场以长辈身份,在这里教训我的太太。
还是说,苏夫人觉得,我和我的夫人,也该尊你一声长辈,受你的打骂?”
蒋丽华惊慌摆手,打骂墨禹洲,她活腻了吗?
“什么?!不,不是,苏眠她,她是…”
“这不可能!”
墨望脑袋里轰的一声,好像有什么庞然大物轰然倒塌。
苏眠,一个他不要了的女人,怎么会摇身一变成了墨家未来当家人的夫人?!
这不可能!
一旁装鹌鹑的苏湘亦是瞪大双眸一脸不可置信。
她抓着蒋丽华的手不自觉发紧,长长的指甲掐进蒋丽华的肉里,两人对此都毫不知情。
要是这个霸占了她富贵生活二十几年的贱女人不仅没落魄潦倒,反而比她嫁得还要好,那她前半生吃的苦算什么?
算她爱吃苦吗?
墨禹洲不耐烦地蹙了蹙眉,“耳朵不好就去看医生,别让我说第三遍。”
说罢,他垂眸看向怀里的人,声音虽如往常般沉冷,但却带了丝所有人都能察觉到的关切。
“有没有伤到?”
苏眠余光从对面三人脸上扫过,漂亮的眸底闪过一抹恶劣。
然后俏脸一垮小手搭上墨禹洲胸口,摇摇头委委屈屈道:
“呜呜呜...吓死我了,我只是记着我们相识一场,作为长辈来向墨望送个祝福。
可是他们三人竟然要将我赶出去,还要打我~老公,我是不是不该来呀?”
明知苏眠是在演戏,可墨望三人却没能第一时间反驳她,而是被她和墨禹洲亲密的姿态,以及她那一声老公给惊得心脏漏跳。
而被她娇娇柔柔喊了一声老公的人此刻却冷冽的眸底一亮,刚刚眉眼间的狠戾悄然散去。
整个人肉眼可见地拔高了身量,看向墨望的眼神有种盛气凌人的得意。
墨望:“......”就...离谱!
“不怕,有我在,没人敢动你。”
墨望被雷劈了的神情看看明晃晃护着苏眠的小叔叔,再看看从小叔叔怀里抬起一只眼挑衅地看向自己的苏眠。
宕机的大脑像是被刺激到了一般脱口而出:
“小叔叔,你是不是被这个女人给骗了!她怎么配得上你!她就是个没人要的野种,怎么能进墨家的大门?!”
“咚!”
回应他的是墨禹洲不留情面的一脚。
男人刚刚舒展的眉眼瞬时变得风雨欲来,瞳孔微缩一字一句问道: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墨望直接被踹倒在了地上,周围已经有人看过来,他狼狈地爬了几次才爬起来。
腹部扭曲的疼痛换回了一丝理智,他捂着肚子不可置信却又后怕地率先道歉:
“小叔叔,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说,苏眠她…”
“再直呼长辈名讳,你这墨姓就别要了。”
墨禹洲冷冷淡淡的一句话,却吓得墨望脊背出了一层冷汗。
没了墨姓,他就什么都不是了。
父亲外面那些虎视眈眈的私生子,能把他活吞了。
宴会厅里的人已经聚集在周围,对着墨望指指点点的议论着。
苏眠在墨禹洲怀里看够了热闹,这会儿站直身子摇摇头一脸“慈爱”的对墨望道:
“墨望,你也别怪你小叔叔,他是为了你好。
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你可不能再像从前那样直呼我名字了。”
说着,苏眠微顿,眼底闪过一抹快意。
“乖侄子,来,叫声小婶婶听听。”
墨望的爸妈好不容易挤到前面来,听着耳边人的议论纷纷,再从人群中苏眠的话里拼拼凑凑出事情的经过。
他们震惊墨禹洲竟然和苏眠在一起了的同时,赶紧拉着儿子向墨禹洲道歉:
“大公子见谅,是阿望不知苏小姐的身份,这才冲撞了她。”
说着,墨望的母亲张慧媛拽着儿子命令他喊人。
“臭小子,还不赶紧跟你小婶婶认错!”
今天是墨望订婚的日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打,还要向他不要了的未婚妻卑躬屈膝,屈辱直接从心底烧到脑门。
但当他含恨的眼神对上墨禹洲冷冰冰的神色时,他不由打了个寒战,忙垂下脑袋瓮声瓮气地道歉道:
“小,小婶婶,对不起。”
“你说什么?”苏眠无辜地眨巴着大眼睛,轻撩耳边长发,姿态优雅。
张慧媛咬着牙朝墨望脑袋拍了一巴掌,低斥道:“大点声。”
墨望死死垂着脑袋,余光盯着面前苏眠镶钻的鞋尖,眼里全是恨意和屈辱。
他闭了闭眼,认命般地大声说道:
“小婶婶,对不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小侄吧!”
苏眠掩唇呵呵笑了起来,眼底却是一片苍凉与感慨。
她想起那天被苏家赶出家门后,墨望得知消息第一时间赶来跟她撇清关系时说的话。
“苏眠,怪不得我看你这么讨厌,原来不是苏家的女儿,也不知道你是哪个蝼蚁的产物,以后可千万别来沾我边啊,晦气!”
如今,她这个不知名蝼蚁的产物,却公然站在他的面前,受他的晚辈礼。
她当然知道这一切都源于身边的男人,是他给了她这一切。
而除却他,她只是一个身份不明无依无靠的孤女。
身份地位,是这个世道能不能站直说话的根本。
苏眠有种兔死狐悲的伤感,没了看戏的心情,晃了晃墨禹洲的手臂轻声道:
“我们回吧,我累了。”
“好。”墨禹洲垂眸瞥见她眼底的恹恹之色,握住她的手温声应好。
从没有见过大公子这么和颜悦色的众人不约而同给他们让出一条路,他们默默注视着苏眠的眼神里,全是权衡利弊的探究和打算。
刚走几步,身后传来蒋丽华诺诺的声音。
“眠眠,等等。”

如此肯定的话语,让苏眠咬了咬唇,脸颊上的温度一层层叠加上升。
身子为什么疼,还不是第一次时他太凶了。
现在又说不疼了,那...他想干什么,显而易见。
苏眠对此也并没有多么抗拒,毕竟都是持证上岗的人了,且墨禹洲如今还是他的债主。
咳咳,一夜一万,虽然少了点,但能少点是少点嘛。
在墨禹洲试探靠近的时候,苏眠已经自我攻略好了,纤长浓黑的眼睫颤抖几下,缓缓闭上。
这般明晃晃的邀请,让墨禹洲肾上腺素蹭蹭飙升。
男人双臂下移,将怀里的人轻轻松松举起抱到怀里。
两唇相贴前,男人声音沙哑地低低说道:“放心,这次我会很温柔的。”
有的事情一回生,二回熟,苏眠在前期的害羞过后,渐渐释放天性,主动讨了一次。
日子在夫妻和谐的相处下渐渐步入正轨,期间苏宴亭换了好几个号码找过她,都被她拉进黑名单。
为了不出去被那些不想见的人堵住,苏眠索性不出门了。
她整天窝在家里做设计,然后等男人回家。
这天,苏眠正窝在沙发上想灵感,门铃叮咚一声响起。
想着墨禹洲之前打电话说酒店会送午餐过来,她没有多想穿上拖鞋打开门。
还没看清眼前人的长相,头顶一个麻袋忽然兜头罩下,苏眠挣扎间被刺鼻的味道熏晕,渐渐软了身子。
...
再次醒来,苏眠是被身下的颠簸晃醒的。
眼前的黑暗和耳边的汽车引擎声告诉她,她现在正处于一辆移动的车上。
苏眠挣了挣,发现双手被人反剪绑在了身后。
未知的危险令苏眠浑身毛孔张大,但她没有失去冷静,装作还没醒来的样子静听周围的动静。
开车的人太过沉默,她只能听见那道略重的呼吸声,大约是个男人。
耳边汽车鸣笛声越来越少,最后路途经过一段颠簸路段后,苏眠听见了狗吠声。
然后车子停了下来,同时也终于传来说话声。
“怎么现在才来,雇主都催好几次了。”
“废话,那是寻常人能进去的小区吗?老子等那人等了好久,进去又经过几次保安盘问才混进去的。”
“这么严?那我们赶紧拿了钱跑路吧,能住进那个小区的人,可都是非富即贵的。”
那道抱怨的男声啐了一口,打开车门将苏眠扛在肩上,边走边道:
“把人送到就走,你去给车加满油,这次躲远点,也幸好雇主给的钱够多,不然老子都不想接这单。”
“哎,好!”
倒挂在人身上的感觉太不舒服,好在这段路不长,几分钟后,苏眠被那人放到了地上。
等耳边没了声音后,苏眠这才动作起来。
许是绑匪见她是个女人,手腕上的绳子绑得并不结实,苏眠没一会儿就解开了绳子。
眼睛上的黑布被取下,她也看清了身处的环境。
看样子是一间废弃的工作间,里面有灰尘极厚的机器。
大门被从外锁住,窗户又有两人高,苏眠没那想法费劲爬窗,而是在车间里找了一圈,拿到一个趁手的武器揣在后腰。
又等了几分钟,安静许久的外面终于有了动静。
她忙又坐回原位将自己草草捆上。
能一路畅通无阻进到墨禹洲家里的人,要么是熟人,要么就是有熟人帮助。
她要揪出这个下水道的老鼠。
大门被人打开,随之而来的情景却是出乎了苏眠的意料。
只见眼前黑布被人拿开,墨望那张还带着淤青的脸带着焦急之色闯进眼帘。
“眠眠,你怎么样?对不起,是我来迟了,他们没伤害你吧?”
墨望一边关心一边解开苏眠身上的绳子,沉浸演绎的他没注意到绳子的松散程度。
苏眠眼底闪过一抹怪异,漂亮的猫眸里爬上害怕,她带着哭腔问道:
“墨望,你怎么知道我被绑了,呜呜呜,他们是谁呀?是要钱吗?还是要杀人?”
墨望看着苏眠脸上的眼泪暗自得意,他就说吧,没有哪个女人会不害怕绑架这种事。
饶是嚣张跋扈的苏眠也不例外,现在不还是像小白兔一样找他哭。
墨望很自然地伸手要去抱苏眠,却被后者不经意间躲开。
他眼神一暗收回手,解释自己为何会来。
“眠眠,之前是我不好,惹你伤心了,我这几天在医院躺着都要后悔死了,就想着在去国外前跟你好好道个歉。
结果我刚走到小区门口,就见有个人鬼鬼祟祟地扶着你上了车,我害怕是坏人,就赶紧追来了。”
说罢,墨望眼神期待地看着苏眠,试图从她眼里看见对自己的感激。
苏眠眼里的眼泪一收,眨巴着眼睛问:
“你怎么知道我住哪里?外面那些绑匪呢?”
墨望脸上的期待一僵,刚想不耐烦又惦记着自己的目的,扯出一抹笑容道:
“我是问了小叔叔才知道你在哪里的,你放心,外面那些人已经被我的人制服了,现在很安全。”
“哦,很安全那我们快走吧,晚了你小叔叔该着急了。”
苏眠说着就要往外走,墨望急了,一把拉住她,眼神里是让苏眠鸡皮疙瘩掉一地的深情。
“眠眠,我已经决定和苏湘退婚了,我们还在一起好不好?”
“墨望,我已经是你小叔叔的人了,你别乱说话,看在你今天救了我的份上,我就当没听见,下次别说了啊。”
苏眠甩开他的手,目光顺着打开的门向外看,隐约能看见亮着车灯的两辆车。
她在想外面的情景,而墨望却在看到她明显对自己软化的态度后顺杆往上爬。
竟不要脸地挡在她面前说道:
“我不介意你跟过小叔叔,眠眠,离开了你,我才发现我爱的人是你,就算你不是苏家的女儿,我也要娶你。
眠眠,我们和好吧,好吗?”
苏眠眼神微闪,顺着他的话说:“和好?和好之后呢?被你小叔叔一起弄死我们俩吗?”
墨望脸皮一抽,“自然不是,我们可以慢慢来,这次你回去之后求求小叔叔,让他收回让我去非洲的话。
然后我们再去找小叔表明心意,小叔那么高傲的人,不会抢别人的心上人的。”
“哦~你是这个意思啊,我懂了。”
苏眠轻挑眉头,看着墨望的眼神像看一个白痴。
她的目光不加掩饰,沉浸在美好幻想中的墨望也察觉到不对,他蹙眉问她:
“怎么了?你觉得这样不好吗?”
苏眠甩开墨望的手,冷笑一声:“自然不好,什么都我做了,我又能得到什么?”
“你可以如愿嫁给我啊。”
墨望说得理直气壮,直把苏眠逗得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直到墨望的脸色彻底黑下来后,苏眠才勉强止住笑意,捂着肚子道:
“哎哟不是我说,墨望,你妈生你的时候一定麻药打你脑袋上了,不然你怎么会这么脑残啊,哈哈哈...”
“苏眠,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墨望,你费尽心思把我弄出来,就是想让我求墨禹洲放过你?
要是只为了让我替你求情,你大可不用这么麻烦让人绑架我啊。”
苏眠的话音落下,墨望脸色倏地一变,声音冷冷透着危险: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苏眠轻扯唇角笑得意味深长,“我懂就行了啊,反正警察叔叔英明神武,你这个幕后主使者一定跑不掉。”
片刻的沉默后,墨望忽然笑了,他一改之前的迎合小意,眼神森然地盯着苏眠,一步步向她靠近。
“苏眠,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就只好换一种方式对付你了。”
说着,他缓缓掏出一把黑洞洞的手枪,指向苏眠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