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女孩儿穿着白色的连衣裙，笑起来像朵小白花。
我还记得，她叫阮明月。
大学毕业那年，因为毕业去向问题，阮明月跟程妄吵架分手了。
她一怒之下选择出国。
那天，程妄跑去机场外站了整整一天，当晚喝的酩酊大醉。
我接到他兄弟的电话，去酒吧接他回来。
其他人打趣说，“天涯何处无芳草？阮明月狠心抛弃你，我看你这个小妹妹就不错。”
程妄冷了脸。
“胡说什么，孟繁星是我妹。”
可是我搀扶着他回家的当晚，我刚要去给他准备醒酒汤，就被程妄一把抵在墙角。
他捏住我的下巴暧昧靠近。
“孟繁星，你是不是还喜欢我？”
我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紧张地差点把衣服绞碎。
可下一秒他就亲了上来。
“反正我失恋了，可以满足你。”
他温柔脱下我的衣服，带着我一遍遍在欲海里翻滚。
那是他第一次哄着我开荤。
之后的无数次，趁着外出旅游，趁着爸妈不在，趁着出去开房。
他总是食髓知味的把我折腾到天亮。
完事之后，他抽着一根烟，神情淡漠的把丑话说在前面。
“繁星，在爸妈面前我只把你当妹妹。”
“我知道你喜欢我，可是除了床上能给你快乐，其他的我都给不了你。”
他的意思是，包括女朋友的名分。
“如果你介意，我们可以随时结束。”
我慌忙摇头，“这样也挺好。”
我知道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早就在朝夕相处中对他情根深重。
至少能靠近他。
我沉浸在这样的关系里，期待甚至畅想着未来有一天，程妄会被我感动。
可还没有等到这天，就等来了他的月光阮明月回国的消息。
原来我等了整整三年。
只是黄粱一梦。
“记得吃药。”
程妄拿起手机，给我转了500块钱。
“刚刚忘了戴。”
他抽起一根烟，整张好看的脸隐藏云雾中，慵懒的望着我。
“还有，以后阮阮会经常来，你就别出现了。”
“我给你租的那间公寓，你以后就经常住在那里吧，可以经常回来看看爸妈。”
“但是记住，我们之间的事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