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小说 其他类型 顾流年尹婉瑜的小说余生无悔,不再相见
顾流年尹婉瑜的小说余生无悔,不再相见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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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头大蠢驴

    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流年尹婉瑜的其他类型小说《顾流年尹婉瑜的小说余生无悔,不再相见》,由网络作家“一头大蠢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死讯更是不应该,但错已铸下,已经不可挽回。”“流年是村里的孩子,进城本是他一辈子无法企及的奢望,好不容易顶替阿睿进城讨了一份好工作,怎么可以在这个节骨眼出岔子?”“我长得不比城里的姑娘的差,阿睿娶我,已经是他三生有幸,留在村里有啥不好?”“这封告急信,千万别给阿睿看到,他父亲早死晚死迟早要死的,可不能因为一个将死之人耽误了流年的前程。”语音刚落,手中很干脆撕碎信件。一墙之隔,我的心犹如她手中的信四分五裂。攥着电影票的五指发白,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手中因干活开裂的伤口再次蹦出血。望着手里两张带血的电影票,还有准备送她的当作礼物的腕表,我忽然觉得,五周年结婚纪念日,不过是笑话一场……知情下乡,我被分配到尹家。下乡的第三年,正好遇到生产队...

章节试读

死讯更是不应该,但错已铸下,已经不可挽回。”
“流年是村里的孩子,进城本是他一辈子无法企及的奢望,好不容易顶替阿睿进城讨了一份好工作,怎么可以在这个节骨眼出岔子?”
“我长得不比城里的姑娘的差,阿睿娶我,已经是他三生有幸,留在村里有啥不好?”
“这封告急信,千万别给阿睿看到,他父亲早死晚死迟早要死的,可不能因为一个将死之人耽误了流年的前程。”
语音刚落,手中很干脆撕碎信件。
一墙之隔,我的心犹如她手中的信四分五裂。
攥着电影票的五指发白,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手中因干活开裂的伤口再次蹦出血。
望着手里两张带血的电影票,还有准备送她的当作礼物的腕表,我忽然觉得,五周年结婚纪念日,不过是笑话一场……
知情下乡,我被分配到尹家。
下乡的第三年,正好遇到生产队贯彻知青回城政策。
加上我通过努力评上了生产队的标兵,顺利拿到回城的名额。
顾流年因为懒惰成性,遗憾落选。
在我满心期待准备回城探望年迈的双亲时,却被告知未婚妻冒用我的名义将名额让给顾流年。
等我反应过来,两人已经坐上了去省城的火车。
我找顾家人理论,他们却蛮不讲理。
“你以为自己城里来的知识分子就能得到尹家姑娘的青睐?不怕告诉你,人家喜欢的是我儿子流年。”
“要不是那姑娘去找生产队,我家流年怎么能拿到名额?”
“陈睿,你年轻,还有知识,算我们两个老头求你了行不行,把名额让给流年,你来年再争取争取。”
我气不过,坚决反对。
顾家人也不装了,干脆污蔑我偷了他们家东西,将我狠狠打了一顿,然后丢入猪棚。
那五天,他们逼我吃猪食喝猪尿,出言讽刺,还打断我的腿。
未婚妻的妹妹尹婉瑜及时赶到,她替我求情。
也是她当着所有人的面证明了我的清白。
我虽逃脱苦海,却因为双腿的伤口感染高烧不退。
是尹婉瑜连夜背着我翻山越岭去到县城卫生院,我才捡回一条命。
那晚,我迷迷糊糊听到她哭得很伤心,等我第二天
尹婉瑜冷哼一声。
“不是你的错,跟我回村,我要他当着所有人的面给你道歉!”
4
我前脚回到村,后脚就被尹婉瑜气冲冲的拦在池塘边。
顾流年就站在她身后幸灾乐祸般看着我。
“陈睿,当初我怎么就没看出你这么小心眼?”
“我不过是跟流年去看电影,不过是给了他一点钱,你至于小题大做给他脸色看吗?”
“快给流年道歉!不然你以后每年的标兵都别想要了!”
看着她咄咄逼人的样子,我的心彻底凉了下去。
她为了让我低头,不惜用标兵评选来要挟我。
我不甘示弱地挺起腰板。
“我没错,凭什么道歉。”
尹婉瑜气得脸色发青。
顾流年拉住她。
“算了婉瑜,别怪睿哥,他出身好,又有知识,看不上我很正常。”
他走到我面前,挡住了尹婉瑜的视线,用轻得只有两个人的声音向我示威。
“陈睿,没想到吧,尹家姐妹都钟情于我,要是她看到我被你推入水里淹得半死,你猜她会不会发疯?”
我震惊不已。
可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忽然一声惊叫。
“睿哥!我知错了!你别推我下去!”
他下水的那一刻,死死拽住我的衣领,将我一起拖入水中。
刚才他那声大喊引来了许多村民。
我不会水,只觉得一股巨力将我强行按入水底。
凭着本能,我挣扎出水面,却听到尹婉瑜大喊:
“先救流年!他这么年轻还有大把的前途!”
那一瞬间,我内心对她仅存的那丁点幻想瞬间破灭。
被救出水面后,有懂得急救的知青对我展开急救,我迷糊的意识才终于清醒。
映入眼帘的第一幕,是尹婉瑜将顾流年紧紧抱在怀里,给他披上衣服,替他擦拭脸上的水。
而我,南方凛冬寒冬刺骨,加上被水浸透了身子,只能身体不停打着哆嗦。
尹婉瑜见我醒来,狠狠地剜了我一眼。
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她来到我面前将我拖到顾流年的面前,狠狠将我头颅按下。
“给流年磕头认错!”
“我没错!”
见我依旧不肯低头,她再次重重按下我的脑袋,不停撞击地面。
地面泛着血花她还不肯
误会,我跟流年是青梅竹马,我对他只是朋友间的关心。”
3
我点了点头。
“晓得。”
见我不吵不闹,她十分惊诧。
可是一想到顾流年还在镇上等她,她心急如焚。
没时间顾及我的感受,她将我手上的电影票抢了过去,然后急匆匆出门。
尹峰看着我指缝不停流血,只是叹了一声气,随后也跟着离开了。
俩人离开后,我从口袋掏出那枚送不出去的手表,打算去镇里退掉。
去手表店的途中经过电影院,却看到尹婉瑜与顾流年在院门外排队,有说有笑。
“婉瑜,又让你破费了,给我看病,又带我来电影院看电影,花了不少钱吧?”
“万一被陈睿知道,会不会影响你们夫妻感情?”
尹婉瑜摇了摇头。
“家里的钱都是我说了算,他赚的钱不就是给我花的,我想怎么花,是我的事情。”
“你刚才没听医生说,崴到脚一个不好很可能发炎,这些钱该花就得花,大不了让陈睿再努力点挣工分。”
“对了,我知道你在城里处处都得花钱,这是我几年积攒下来所有的积蓄,好几百块呢,你拿去用吧。”
说到这里她想起一件事,又从口袋掏出一枚手表。
“这手表是阿睿下乡前戴的,后来他要干农活不方便就没再戴了。”
“我寻思着这手表也不便宜,与其放着吃灰,不如给你戴,这样你在城里也光鲜有面子,不怕别人瞧不起。”
顾流年看到那些钱还有手表,眼神都变得贪婪起来。
“婉瑜,你对我真的太好了,可是万一陈睿发现手表不见了怎么办?他要用钱怎么办?”
尹婉瑜拨了拨头发,丝毫不在乎的样子嗤笑了一声。
“他?整天在田地里干活,哪里需要钱。”
“何况他现在黑不溜秋乡巴佬一样,给他龙袍穿也不像太子,戴手表反而不伦不类,不像你,人长得白白净净,这枚手表更合适你。”
顾流年紧紧握住尹婉瑜的手深情对视。
“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厚望,等我在城里混出点成绩,我就回来接你进城。”
尹婉瑜脸色浮起一抹绯红没有说话。
看到这里,我只觉得全身从头到脚都是一片
知青下乡五年,未婚妻将我回城的名额偷偷给了竹马顾流年,两人一同进城。
母亲得知后想去评理,却被人从二楼推了下去,送去医院后不治身亡。
顾家两老怕我闹事,跪求我不要举报他们的儿子和未婚妻。
甚至为了成全两人,诬陷我偷盗的罪名,将我丢入猪棚折磨了五天。
是未婚妻的妹妹尹婉瑜不顾家人反对,挺身而出还我清白。
“阿睿,是我姐姐不对在先,她犯下的错误,我替她弥补,我会嫁给你,一辈子对你好。”
我被她的真诚感动,结为连理。
五年来,我任劳任怨,却屡屡落选生产队的标兵,失去回城机会。
我心灰意冷,打算这辈子就困在这个小村庄与她相依为命。
无意中听到她与大哥尹峰的对话。
“婉瑜,陈睿的亲人又送信来催了,说他的爸爸病重快不行了,你还打算不让他回城?”
尹婉瑜语气十分坚定。
“不行!他要是回去了再闹一通,那流年哥哥冒名顶替的事情就满城皆知,他以前的努力全白费了。”
“阿睿的父亲既然快不行,干脆把二老的死讯一起瞒着。”
原来,我迷恋的温柔不过只是一场戏。
既然她爱而不得,我成全她便是。
1
尹峰欲言又止。
“婉瑜,为了一个顾流年,你这么做,会不会伤了陈睿的心,他母亲的死,他现在还不知情,万一……”
“没那么多万一,是他的父母重要,还是流年哥哥的未来重要?他盼回城这么久,不能功亏一篑。”
尹峰也无可奈何。
“现在整个生产队都说陈睿是拼命三郎,他起早贪黑挣工分,为的就是评选标兵,就算是生病发高烧,还一直不肯休息没日没夜的干活。”
“这几年他连连落选,好几次我都见到他一个人躲起来落泪,怪自己还是不够努力。”
“他已经够拼命了,再这么下去,我怕他身体熬不住,你看,今年的标兵,咱们还是给他吧?”
“万一熬坏身体,你哪天后悔心疼了怎么办?”
阴婉瑜拒绝的语气斩钉截铁。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我不可能会后悔。”
“当初我偷了他回城的名额本就理亏,隐瞒他父母的
着消毒棉的手抖了下,故意用擦眼泪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家里没有收到信,有信我一定会先通知你,我们是夫妻,你难道还不信我吗?”
见她还在隐瞒,我自嘲一笑。
“前些日子生产队评选标兵的结果也应该快出来了,我听别人说,今年我工分最高,标兵评选十拿九稳的事。”
说完这句话,我看向尹峰。
他是生产队的副队长,评选标兵,他有决定权。
尹峰沉默不语,立马向妹妹投去求助的眼神。
尹婉瑜眼神变得冷漠起来。
“你别瞎打听了,你落选了。”
意识到语气有些重,她皱着眉头,一副语重心长的口吻安慰我:
“留在农村也没什么不好,你评不上标兵,只能说你还是不够努力,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她的话无情得像一根针扎入我的心脏。
我摊开手看着斑驳的伤痕,新伤加旧伤,一双手已经看不出下乡前那白皙的模样。
是我不够努力吗?
我起早贪黑,只为挣多一点工分。
别人不愿意做的,我争先恐后。
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可以评上标兵的,可每年标兵评选都与我失之交臂。
要不是尹婉瑜从中作梗,我会落选吗?
更不会连母亲去世都没办法见她最后一面。
我愤怒得五指紧握,伤口止不住的流血。
一旁的尹峰于心不忍,提醒妹妹。
“婉瑜,陈睿的手还是去镇上的卫生院看看吧,我听那些下乡的高知说,受伤发炎很可能会要命。”
尹婉瑜摇了摇头,有些不以为然。
“阿睿哪有这么娇气,涂点红药水就行了,上镇卫生院折腾不说,还得花钱。”
“我们家就阿睿一个人挣钱,处处都得花钱,得节俭一些。”
尹峰还想再劝,外面忽然有人在喊:
“婉瑜,刚收到镇卫生院的电话,顾流年下火车的时候途中崴到脚,他不够钱,让你去替他付钱。”
尹婉瑜脸色肉眼可见的紧张起来。
“崴到脚了?那可是大事,要是耽误治疗,很可能会瘫痪,我得赶紧过去看看。”
丢下这句话,将挡在门外的我重重推开,一声不吭跑开。
跑到半路她又返回解释:
“阿睿,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