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半夏柳月茹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娇只撩不负责,糙汉老公急红眼许半夏柳月茹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锦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话一出,全场哗然。“聂哥跟柳医生是一对?”“别乱说,聂哥结婚了。”“那柳医生怎么办?”......听到这番话的姚远,瞪大眼睛质问聂永锋,“什么叫你结婚了?你跟谁结婚了?我月茹妹妹结婚我怎么不知道?”“远哥,不是你......”见事态发展逐渐偏离自己的预期,柳月茹才开口劝姚远。怎料,姚远这个愣头青压根就不明白她的意思,一根筋的认为他的月茹妹妹受委屈了。姚远打断柳月茹的话,指着聂永锋的鼻子问他,“你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要是你敢委屈我月茹妹妹,我跟你没完。”他说完,还重重哼了一声。聂永锋皱眉,“我跟柳医生清清白白......”“清白个屁,你都悄悄把我月茹妹妹骗去领证结婚了,睡一个被窝还清白个屁啊?你是不是想提裤子不认账?”聂永锋...
“聂哥跟柳医生是一对?”
“别乱说,聂哥结婚了。”
“那柳医生怎么办?”
......
听到这番话的姚远,瞪大眼睛质问聂永锋,“什么叫你结婚了?你跟谁结婚了?我月茹妹妹结婚我怎么不知道?”
“远哥,不是你......”
见事态发展逐渐偏离自己的预期,柳月茹才开口劝姚远。
怎料,姚远这个愣头青压根就不明白她的意思,一根筋的认为他的月茹妹妹受委屈了。
姚远打断柳月茹的话,指着聂永锋的鼻子问他,“你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要是你敢委屈我月茹妹妹,我跟你没完。”
他说完,还重重哼了一声。
聂永锋皱眉,“我跟柳医生清清白白......”
“清白个屁,你都悄悄把我月茹妹妹骗去领证结婚了,睡一个被窝还清白个屁啊?你是不是想提裤子不认账?”
聂永锋才起了个话头,还没说完,姚远就脑补了一堆东西。
包括,但不限于,他温柔善良美丽可人的月茹妹妹被聂永锋这个渣男骗身骗心,最后却被无情抛弃的种种画面。
光是想想,姚远就怒火中烧。
“聂永锋,你混蛋!”
姚远越想越气,抬手就给他一拳。
聂永锋本可以躲过姚远这一拳。
但他身后还护着个许半夏。
要是他躲开,许半夏就得受伤。
即便他们的婚姻并非聂永锋所求,可无论是出于他军人的天性和职责,还是一个男人的基本修养,他都做不到自己躲开让一个无辜女人替他受伤的事来。
“唔。”聂永锋生生挨了姚远一拳。
脸上红肿了一块。
“聂永锋,你竟然当着我月茹姐的面护着这个狐狸精,你欺人太甚!”姚远怒气冲冲的叫嚷。
原本,许半夏是不想掺和进这桩乌龙事件里去。
一个小误会,说开就好了。
谁知道,这个男人竟然说动手就动手。
还指着她的鼻子骂她狐狸精。
这许半夏能忍?
她从聂永锋身后走出来,拿起桌上的水杯,泼了姚远一脸。
落汤鸡姚远:?
在场其他人也是一脸的错愕。
“你这狐狸精还敢对我动手?”姚远怒瞪着许半夏,拳头攥得很紧。
许半夏冷笑,张嘴就跟打机关枪似的叭叭叭,“狐狸精掘你家祖坟了?张嘴闭嘴狐狸精,狐狸精怎么你了?”
“就你这样还有脸替别人出头?眼瞎脑残你活着都是浪费空气。当舔狗你还舔出优越感了是吧?外面有泡屎还热乎的你怎么不去吃干净?”
......
姚远的脸青一阵,紫一阵。
攥紧拳头怒瞪着许半夏,“我不打女人,你别逼我破例。”
“哎哟,我好怕怕。你打啊,有本事你就动手。不讹得你连裤衩都赔进去,我许半夏就是你生的。”许半夏指着自己的头让他照这打。
姚远后退两步,被她给吓到了。
见状,许半夏嗤笑,“怂货。”
“下回英雄救美之前,先从裤裆里把眼珠子掏出来按上,别跟个疯狗似的乱咬人。”
“够了!你别太过分。”是个男人都听不下去。
姚远脖颈间的青筋都冒出来了。
要是眼神能杀人,许半夏都得被他剁成肉馅。
妈蛋,这女人那张嘴忒毒,说话也忒难听。
“这就过分了?”许半夏冷笑。
姚远恨得咬牙切齿。
许半夏指着聂永锋问他,“你刚才骂他不该护着我是不是?”
“对,我月茹妹妹才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他凭什么护着你这个外人?”
气恼的姚远甩开柳月茹拽他袖子的手,指着许半夏的鼻子骂,“你得意个屁,这个男人结婚了你知不知道?跟人搞破鞋,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还有你,有了我月茹妹妹还跟这个女人乱搞,信不信我举报你,让你卷铺盖滚蛋!”
“举报!现在就去举报,谁不举报谁是孙子!”
“姚远哥,你别说了!”
许半夏和柳月茹的声音同时响起。
姚远先扭头对柳月茹说,“月茹妹妹你别怕,今天这事我非得给你讨个说法不可!”
“不是,姚远哥你听我说......”
“月茹妹妹你别说了,我都懂。你就是太善良,才会被人骑在脖子上欺负。今天遇上我,算他们倒霉。”
姚远打断柳月茹的话,冲许半夏冷哼道,“你以为我不敢举报?就你这种明知道别人结婚还上赶着跟人搞破鞋的女人,就是下贱!世上男人都死光了?就非得去惦记别人的老公,贱不贱呐?”
“贱,下贱得很!”这点,许半夏赞同。
姚远:?
不是,你怎么还赞同上了?
许半夏忍着笑,接着往下说,“知三当三,倒贴搞破鞋,破坏别人家庭,多下贱呐?你说对不对?”
说话时,她的眼神还意有所指的往柳月茹身上扫。
接收到她眼神的柳月茹脸色忽青忽紫。
“对!这种女人就该拉去游街,浸猪笼,让她们知道搞破鞋的下场。”不知道自己被当枪使,还骂了自己女神的姚远顺着许半夏的话往下说。
压根没注意到,他越说,他身旁的柳月茹脸色就越难看。
“......那种不要脸的女人就不会有好下场,月茹妹妹你说对不对?”姚远骂完,还问柳月茹。
柳月茹:我谢谢你!
“月茹妹妹,你生病了吗?脸色好难看。”姚远担忧的问。
柳月茹强扯出一抹笑说,“没事,就是有点头晕。”
“头晕可大意不得,我带你去医院。”说着,姚远就要带她去医院。
许半夏把人拦住,“去什么医院?我这有治头晕的妙招,一治一个准。”
“你会那么好心?”姚远怀疑地看许半夏。
许半夏没搭理这个愣头青,冲柳月茹说,“她这毛病好治,取三十克夜明砂,五十克人中黄,十根老鼠尾......最后,三碗童子尿熬成一碗,一天三副,连喝七天,就行了。”
“你这法子真的有用?”姚远怎么觉得不太靠谱呢?
又是老鼠尾,又是童子尿的。
那人中黄和夜明砂又是什么东西?
听着有点耳熟。
“治不好你找我。”许半夏信心满满。
柳月茹的压根就没病,当然就没有治不治得好这一说。
不明真相的姚远当真信了许半夏的话,要照着方子去给柳月茹抓药。
拒绝几次未果的柳月茹恼了,冲姚远骂道,“你是不是傻?人中黄是大粪,夜明砂是蝙蝠屎,她这摆明了恶心我,你还非让我吃,你是不是跟我有仇?”
姚远:?
蝙蝠屎,大粪?
他恍然大悟,意识到自己被骗了,气得瞪许半夏,“你骗我!”
“我没骗你。”许半夏说,“人中黄和夜明砂就是中药,不信你去查。”
是吗?
姚远看看许半夏,右看看自己的月茹妹妹。
他该相信谁?
这时,会议室门被推开,领导走进来看到许半夏笑着道,“小许也在呢!正好,你一会儿跟永锋来趟我办公室,你们小两口的申请的房子批下来了,过来签个字。”
“你们是两口子?”姚远傻眼了。
半夜,隔壁突然传来很大的动静。
寂静的夜晚,声音格外清晰。
这边,许半夏还跟只八爪鱼似的贴在聂永锋身上蹭来蹭去。
好凉快,好舒服……
她抱着大冰块凉快得直哼哼。
突然,手被捉住。
“嗯?”被限制动作的她,仰头双眼茫然的看聂永锋。
月光从窗外洒进来,刚好照到许半夏脸上。
聂永锋清晰的看到许半夏那双小鹿般清澈的眼眸,就这样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像是在说:“你为什么不让我摸?”
那种单纯中带着几分魅惑的眼神,勾得人心痒痒。
咕噜……
聂永锋喉结上下滚动,声音沙哑,“别闹。”
“唔……我热……我难受……”
她身上的衣服被她自己扯得乱七八糟,在聂永锋身上蹭来蹭去。
聂永锋忍耐得极其辛苦。
本能让他无需忍耐,她本就是他媳妇,两人发生点什么那是理所应当。
理智却在阻止他,以许半夏的性子,倘若他真的不管不顾跟她发生了点什么,怕是明早她就会大闹特闹,寻死觅活都有可能。
想到许半夏不管不顾大闹特闹的画面,聂永锋的理智又清醒几分。
“你躺着,我去给你放水洗个澡。”此刻的聂永锋隐隐意识到不对劲。
但他脑子也没有很清醒,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聂永锋想把八爪鱼似的缠在他身上的许半夏撕下来。
奈何她缠得太紧,他把腿撕下来,胳臂又缠上来,把胳臂撕下来那双大长腿又缠上来……
反复即便,聂永锋非但没把人撕下来,反倒是把自己仅剩不多的理智也给折腾去了大半。
呼呼……
身上越来越热,呼吸越来越急促的聂永锋意识到这样不行。
他视线落到桌上的水杯上。
他单手抱着八爪鱼似的缠在自己身上的许半夏起身,走到桌前拿起那半杯水灌进许半夏嘴里。
还剩下点,就自己喝了一口,“噗”的喷许半夏一脸。
被灌了凉水,又被喷一脸水的许半夏眼神逐渐恢复清明。
然后,她就发现被聂永锋抱在怀里。
他滚烫的身体灼得她的身体也跟着发热。
“你对我做了什么?”她一惊,从他身上跳下来。
怎料,浑身瘫软无力,站都站不稳就摔倒。
聂永锋眼疾手快将她扶住。
奈何,他身上也没剩多少力气,被她一带,两个人又摔回地铺上。
许半夏摔倒在聂永锋身上。
她伸手撑着他的胸口想起来,起到一半又摔回去。
反复两次。
她还想起第三次,被聂永锋制止。
“够了。”他声音低哑,喉结滚动,炙热的眼神落到她身上。
“唔,我是病了吗?浑身没力气,身上还热得慌。”许半夏声音娇软无力,说这句话时都有些喘。
聂永锋大概想到些什么,但未经证实那些话也不能跟她说。
就敷衍两句应付过去。
“你别乱动,我来。”再任由她这么动下去,他就要废了。
聂永锋灼热的手心碰到许半夏身体时,她觉得自己要被烧化了。
“唔……”她下意识出声。
“我弄疼你了?”聂永锋以为自己弄疼她,动作又轻了几分。
他动作轻柔的把许半夏翻过去放在地铺上。
强制不让自己去看她。
声音沙哑道,“我出去一下,你把门锁好。”
“大半夜你要去哪里?”许半夏问。
“有事。”聂永锋急迫的需要出去解决一下个人问题。
孤男寡女肌肤相贴,再待下去他怕会出事。
大半夜有什么事?
许半夏想问。
但聂永锋没给她问的机会,衣服都没穿就出去了。
“你……”许半夏嘴边的话还没说完,就只剩自己了。
这时,隔壁已经停掉的动静,再次响起。
原本脑子还有些迷糊的许半夏,再听到隔壁传来的动静后,脑子瞬间清明。
她瞪大眼睛,小嘴微张,脸上写满震惊。
死去的记忆开始复苏。
她双手捂脸,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的老天奶啊!
没脸活了!
她这又是投怀送抱,又是乱摸占便宜的,还差点把人家裤子都给脱了……
啊啊啊,她的老脸啊!
许半夏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会儿,她也想到自己应该是吃错了东西。
但眼下当务之急是要先让自己恢复正常。
洗冷水澡,是最简单有效的方法。
许半夏洗完冷水澡刚回屋,门就被推开了。
头发湿漉漉,浑身散发着冷意的聂永锋走进来。
四目相对,气氛莫名尴尬。
短暂沉默后,许半夏率先打破尴尬。
“你还好吧?”她往聂永锋下半身看了两眼。
想到自己摔倒在他身上好几次,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到什么不该伤的地方?
听说,男人遇到这种事,很容易就坏掉。
也不知道他还行不行?
感受到她朝自己下半身看去的眼神,聂永锋脸黑了,“你还是不是女人?”
她是不是女人?
许半夏扯开自己领口往里看了眼,告诉他,“部件齐全,应该是吧!”
“你要不要脸?”
聂永锋耳朵有点红,他比她高,刚才她扯衣服的时候他也看到了那抹雪白。
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之前两人肌肤相贴的画面。
她的身体可比她的嘴软多了,凑近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皂香味。
“要啊,你不要吗?”
许半夏手心朝上故意插科打诨,“那把你的脸给我,我拿去捐给有需要的人。”
“下手的时候轻点,你这张脸还挺好看的,别弄坏了。”
“我懒得理你。”狡猾的女人,休想用糖衣炮弹蛊惑他。
夸他好看,也没用!
聂永锋回到自己的地铺上,背朝许半夏,睡觉。
许半夏撇嘴,也躺下睡觉。
两人都很默契的没提之前的事。
仿佛,从未发生过般。
但这一晚,两人的梦里都是些带颜色的画面。
天刚亮,聂永锋爬起来就去洗衣服。
聂母看见心疼得不行,又指桑骂槐的念了一早上。
许半夏当没听到。
她也在埋头洗衣服。
呲溜,梦里的聂永锋身材真好,公狗腰,腹肌硬得嘞,勾得她心痒痒。
离婚是不可能离婚的!
起码,暂时不会。
她说离婚,是怒火上头。
另一方面也是想试探聂永锋的态度。
也是在告诉聂永锋自己的底线。
那天之后,他们开始冷战。
她把聂永锋当空气。
聂永锋本就对她没感情,如今这样,倒是正合他意。
两人像极了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
傍晚,许半夏正在吃晚饭。
她自己做的炸酱面,香喷喷的炸酱香味勾人。
聂永锋喉结滚动两下,视线在她手里的炸酱面上停留了两秒钟。
才在许半夏对面坐下。
见他坐下,许半夏端起碗就要走。
“等等。”聂永锋叫住她。
许半夏停下脚步,没坐下,斜睨着眼神看他。
似乎在说:有屁快放!
读懂她那个眼神意思的聂永锋:......
“明天我要去出任务,大概半个月左右。”聂永锋说完就盯着看她的反应。
许半夏眼皮都没掀一下,端着碗吸溜了两口面条。
神情动作都透着股“与我无关”的意思。
“上次的事,我欠你一个道歉。”说完,聂永锋又跟她说了声对不起。
许半夏当即一个后退,防备地看他,“你的柳医生,又要陷害我?”
聂永锋摇头解释,“她用假血囊陷害你的事,我已经批评过她,她也知道错了。”
“哦。”听了解释的许半夏敷衍的哦了声。
半晌后,没等来她其他反应的聂永锋终于开口。
他道,“我妈和大哥大嫂过段时间要送小弟过来一趟。”
“所以?”难道是要让她搬出去,别打扰他们一家团聚?
“我希望你能对我家人好点,别乱发疯,让他们放心。”聂永锋又道,“这些,辛苦费。”
是一些钱和票。
演戏的报酬,她懂。
许半夏毫不犹豫地收下东西,答应下来。
现在的她哪里知道,她即将面对的是怎样惊心动魄的生活?
聂永锋出任务后,许半夏也没闲着。
她用糖跟家属院的小孩们换了几十斤小虾。
又用那些小虾做成虾酱。
今天她就要带着自己刚做好的虾酱去找司务长。
起初,司务长没当回事。
直到他尝到了许半夏做出来的虾酱,眼睛就亮了。
“这是你做的?”司务长双眼放光的看着许半夏。
许半夏点头,“这是虾酱,有很多种从吃法。可以用来增鲜提味,尤其是炒蔬菜的时候,盐都不用放就很鲜。虾酱中还含有丰富的维生素E对人 体的好处也很多......”
她越说,司务长的眼睛就越亮。
尤其是许半夏亲自下厨,用虾酱做了两个菜后,司务长看她的眼神都跟捡到个大宝贝似的。
他问许半夏,“这虾酱可以大批量制作吗?成本高不高?”
“可以。原材料只需要小虾,或是大虾的头,还有盐和少量白酒。”许半夏如实说。
“好。”司务长按耐住内心的激动,看向许半夏,“小叶,你有没有兴趣来食堂上班?”
许半夏没马上回答,而是先问清楚,“我去食堂做什么?”
如果是在厨房打杂洗碗洗菜,她是不太愿意的。
“七号窗口的老刘伤了腰,最近没法下厨,你负责七号窗口每顿饭做三个菜,没问题吧?”
司务长还怕许半夏不愿意,又说,“你要是表现好,等老刘养好伤回来,我就另外给你开个新窗口。”
许半夏大喜,她以为自己最多能去厨房当个帮厨。
没想到司务长竟然直接给自己一个窗口,让自己掌厨。
“谢谢司务长,我一定会好好干。”这个意外之喜让许半夏很激动。
司务长这问她,“小叶,你这虾酱的制作方法,能卖给食堂吗?我们不占你便宜,花钱跟你买。”
这虾酱是好东西,难得的是制作方法还简单。
原材料也只是一些不要钱的小虾。
要是他们能大批量生产,卖到其他地方,那简直是一本万利。
司务长越想越兴奋,在得到许半夏肯定答案后,交代了许半夏明天来上班,就迫不及待的去跟上面汇报这件事了。
转眼,许半夏在食堂上了半个月的班。
说是出海巡逻半个月左右回来的聂永锋,还没回来。
这几天,家属院的氛围都很沉重。
大家都翘首以盼,等好消息。
许半夏的心情也受到影响。
她跟聂永锋虽然是貌合神离的表面夫妻,但她也不希望他出事。
两天后,一个下着大雨的夜晚,许半夏接到聂永锋受伤住院的消息。
她大半夜冒着大雨急匆匆赶到医院,就看到柳月茹对聂永锋嘘寒问暖关怀备至,俨然一副聂永锋妻子的架势。
这一幕让许半夏心里多少有点不舒服。
“半夏姐,你怎么来了?”
见到她,柳月茹还一脸意外,仿佛她就不该来。
许半夏斜睨她一眼,回了句,“这话该我问你。柳医生对我家聂营长还真是体贴周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才是夫妻呢!”
柳月茹跟没听到她话里的嘲讽般,冲她温柔地笑了笑说,“应该的,永锋对我更好。”
许半夏:......
这年头的小三都这么狂的?
她不发个疯,是不是都对不起自己原配的身份?
“柳医生误会了。是你哥哥拜托我照顾你,我把你当妹妹。”聂永锋抢在许半夏发飙怼人之前开口。
再看柳月茹的脸色,苍白得吓人。
她咬着下嘴唇一副不可置信地表情看向聂永锋,扯出一抹牵强的笑说,“永锋你是怕半夏姐误会我们的关系才这么说的,对吧?我不会......”
“我跟你本就毫无关系,为什么要怕她误会?”
聂永锋冷冽的声音像刀子似的扎在柳月茹心上。
她身体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要晕过去。
聂永锋又说,“许半夏,你跟医院说一声,让他们找个人送柳医生回宿舍。”
“好嘞。”许半夏刚要去喊人,柳月茹就说,“不用,我自己会回去。”
走之前,她还眼神幽怨泫然欲泣的看了聂永锋好多次。
聂永锋就跟个大冰坨子似的,毫无感觉。
她转身,就对上聂永锋那双深邃得像是要将人的灵魂吸进去的眼。
有那么一瞬间,她心神恍惚。
差点把心底最深处的秘密告诉他。
“你别误会,我跟她说那些话,不是因为你。”
“无论我跟柳医生之间发生什么事,都不影响我厌恶你。”
聂永锋冰冷的声音在病房内响起。
姚远傻眼了。
他看看聂永锋,又看看柳月茹。
舌头都打结,“不是,你不是我月茹妹妹的对象吗?”
“我不是。”聂永锋再次重申他跟柳月茹一点关系都没有。
柳月茹眼睛红红的跟姚远说,“远哥,你误会了,我跟永锋哥不是你想的那样。”
姚远舌头跟被猫叼走了似的,张嘴又闭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好半晌,他才憋出一句,“那你们不早说。”
害他误会,出这么大的糗。
我说了,你没听。
聂永锋话到了嘴边,被许半夏抢先一步说出口,“他说了,你没听。”
一旁,聂永锋看了许半夏一眼,点头。
姚远张了张嘴,脸涨得通红,“那你们不会多说几次?”
“你吼什么?嗓门大了不起啊?你自己眼瞎耳聋,怪谁?”许半夏一点面子没给姚远留。
接着说,“我就纳闷了,你从哪听说聂永锋跟柳医生是一对的?谁跟你说的?”
“没,没谁跟我说。”姚远心虚的垂下脑袋。
这是实话,月茹妹妹只跟他提过她有喜欢的人了,对方对她也有那个意思。
他费好大的劲才问出那个男人是谁?这次因公事来这边,听说聂永锋结婚了,理所当然就以为他的结婚对象是月茹妹妹。
他哪知道会闹出这么大的乌龙?
“呵。”许半夏撇了柳月茹一眼,提醒姚远,“下回跟人来往记得把脑子带上,看着挺聪明的人,长了颗猪脑袋。”
“你......”姚远这个暴脾气当即就想跟许半夏争辩几句。
什么叫他是猪脑袋?
没这么侮辱人的。
可对上她那双嘲讽的眼神,到嘴边的话又咽回去。
得,他理亏,他认!
“你去哪?”见姚远要走,许半夏张开手臂把人拦住。
被拦住的姚远瞪着许半夏咬牙切齿地说,“跟你没关系!”
“你这又是打人,又是骂人的,一句道歉都没有就想跑?”许半夏态度很明显,不道歉就不让他走。
姚远气得咬牙切齿,又不能跟个女人动手。
他就把视线落到聂永锋身上,“管好你女人。”
“呵。”
许半夏冷笑,学着姚远的语气对柳月茹说,“管好你的狗。”
“你......”姚远攥紧拳头瞪许半夏。
许半夏不带怕的,跟他对瞪。
他理亏,还敢瞪她?
真当她是软柿子,好捏是吧?
今天这事她要是不拿出态度来,明天她许半夏就能变成整个部队大院的笑话。
以后谁都敢来她脑袋上踩她两脚。
谁让她是个怂包软蛋好欺负呢?
“半夏姐,这事就是个误会,远哥他也不是故意的,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别计较了?”
眼看事情越来越往自己无法掌控的方向发展,柳月茹赶紧站出来想大事化小。
许半夏视线落到她身上,疑惑问,“我跟你很熟吗?”
“永锋哥......”柳月茹一脸无措的看向聂永锋。
聂永锋打断她的话,“错了就该罚,道歉是基本。”
“我替远哥道歉行了吧?对不起,我对不起你们,这下可以了吗?”柳月茹眼泪说来就来,哭着道歉。
她哭得很伤心,差点厥过去。
旁人看得都于心不忍。
没等其他人开口,许半夏先说话了:
“行啊!虽然骂我狐狸精的人没道歉,但柳医生都哭成这样替他道歉了,我要是还咬着不放倒是显得我不讲道理。”
“这次就算了,下次柳医生和你这位好哥哥可得长记性,有些话不能乱说,也别随便骂人还动手打人。”
“这次是遇到我心善,要是遇到个难缠的,直接报警把你们抓去派出所,还有得掰扯呢!”
“你们说对不对?”
......
虽然有人觉得许半夏这话有点怪。
但人家都大方的原谅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除了柳月茹还恨恨地瞪了她一眼外,其他人都没吱声。
随后,许半夏又跟聂永锋去了趟他领导的办公室,在审批下来的房子文件上签字。
晌午去食堂路上。
两人走路隔着一臂远,谁都没说话。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不认识。
又过了一会儿。
“抱歉,今天连累你挨骂。”
“谢谢你替我在司务长那说话。”
沉默良久的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
然后,又是短暂的沉默。
“没事,不怪你。”
“不用谢,我只是说了实话。”
又是同时开口。
两人相互看了彼此一眼,又快速移开。
聂永锋是想到昨晚,觉得心虚,不敢跟她对视。
许半夏则是看到熟悉的身影,视线追过去看。
“你我是夫妻,只要你老老实实不做错事,我会护着你。”作为男人,这是他的责任。
“哦。”许半夏脑子里闪过一些画面,是原主残留的记忆。
她压根就没听到聂永锋说了什么,就随口应了声。
没察觉到她走神的聂永锋短暂沉默后又说,“关于昨晚你......”
“我还有事,回头再说。”
眼看那道身影就要消失在视线里,许半夏心下一急,顾不上聂永锋大步追上去。
嗯?
许半夏眯眼,伸手摸了摸自己脑袋上。
她绿了?
“聂哥,柳医生,你们干啥呢?”
许半夏身旁的人一嗓子嚎得她耳朵疼。
他这一嚎,会议室里的其他人也发现了站在门口的许半夏。
“你怎么来了?”
聂永锋要上前,被柳月茹一把拉住,“永锋哥,我头疼。”
说着,柳月茹就往聂永锋怀里倒。
聂永锋伸手将人接住,扶她坐回椅子上,没让她倒在自己怀里。
“要去医院吗?”聂永锋问柳月茹。
柳月茹水汪汪的眼睛盯着聂永锋摇头,“老 毛病了,缓一缓就好。”
聂永锋颔首,伸手给她倒了一杯水。
柳月茹佯装浑身无力,让聂永锋喂她。
末了,还冲许半夏茶里茶气的来一句,“半夏姐,你不会介意吧?”
“我介意。”许半夏大步上前,夺过聂永锋手里那杯水,喝了一大口。
“你怎么可以......”
“噗!”
柳月茹伸手想夺回那杯水,许半夏突然噗地一声把刚喝进嘴里的水都喷出来。
毫无防备的柳月茹被喷了满脸。
“啊——”柳月茹尖叫出声。
她愤怒地瞪着许半夏。
许半夏耸肩,一脸无辜的用手背抹了抹嘴,“抱歉,嘴漏了。”
说完,她不紧不慢的又喝了一口杯里的水。
喝完还砸吧砸吧嘴说,“我老公倒的水就是甜,再来一杯。”
聂永锋看她。
她一记冷眼飞过去,“怎么?你正儿八经领结婚证的老婆还喝不得你给我倒的一口水了?”
“你晚上对我可不是这态度......”
许半夏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杯水把嘴给堵上。
聂永锋真是怕死她那张嘴。
你永远不知道她下一句会说出什么话来?
就像刚才,什么叫他晚上对她不是那态度?
那他晚上......咳咳,那天晚上除外。
聂永锋看她的眼神莫名就多了几分心虚。
说话语气也软了几分,“别乱想,我跟柳医生什么关系都没有。”
“呵。”我信你个鬼。
许半夏哼了一声,半个标点符号都不信他。
不信归不信,回去关起门来算账也是他们两口子的事。
在外人面前她可不是那样,尤其不能让柳月茹看笑话。
“你跟我解释什么?你是我老公,你什么人品我还不清楚吗?”许半夏道。
聂永锋诧异看她。
他还以为她肯定会不管不顾的大闹一场再说。
没想到,她竟能说出这样一番话。
倒是让他颇有些意外。
“我......”聂永锋刚想说点什么,就见一道人影火急火燎从外面冲进来。
看到柳月茹那副狼狈的模样,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狠狠踹了许半夏的凳子一脚。
“就是你欺负我月茹妹妹?”那人踹翻了许半夏的凳子,害她差点摔倒还不罢休,拿起个东西就往许半夏身上砸。
许半夏哪里想到会有这样的变故?
被那人一脚踹翻凳子就险些摔倒。
是聂永锋眼疾手快风把她扶住。
她这才刚站稳,就看到个东西朝自己脸上砸过来。
靠!
许半夏心里暗骂一声。
想躲都来不及。
然而,许半夏预料中的痛楚没有传来。
在那东西砸过来时,聂永锋抓着她的肩膀转个圈,用身体替他挨了一下。
“唔。”
被砸到后背的聂永锋倒吸一口凉气。
该死!
好死不死的刚好砸到他之前受伤的地方。
虽然伤口已经愈合,但被这么砸了一下还是很痛。
“聂永锋,你什么意思?”
砸人的男人非但没道歉,还瞪着聂永锋怒气冲冲的质问他。
聂永锋黑着脸转过来,看着男人,“谁教你胡乱伤人?”
“她欺负我月茹妹妹,我教训她怎么了?”许是聂永锋的眼神太过锐利,男人的气势弱了几分。
随即,他又跟想到什么似的,气冲冲的瞪着聂永锋说,“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你算什么男人?亏我月茹妹妹这么喜欢你,你就是个窝囊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