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熙子韩姝的其他类型小说《南熙子韩姝伪装女佣,我进入豪门乱杀复仇小说》,由网络作家“释厄12”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果我给你你展示贪心的权利,你想要什么?”韩姝头都没回,平静地说,“您不是给我卡了吗?”南熙子微怔,“但你一次没用过。”“因为我缺的东西您都帮我买齐了,我没有额外需要用钱的地方。”“不对。”南熙子拿着酒杯的手匀出一根手指摆了摆,“你应该和其他女人一样,不仅要钱,要珠宝,房产,还要身份,地位,名分。”“南总让我的身份从女佣变成大集团的高级秘书,跟着您学习,参与上百亿的大项目,地位已经提高很多了。这是以前的我想都不敢想的事。”韩姝终于回头看他一次,笑得甜甜的,“我已经很知足啦~”南熙子不再说话,突然沉默起来。韩姝的插花完工,见南熙子还在那儿坐着,没有要起身的意思,委婉提醒一句,“南总不去医院吗?”“去医院做什么?”“不用接夫人回来吗?...
“如果我给你你展示贪心的权利,你想要什么?”
韩姝头都没回,平静地说,“您不是给我卡了吗?”
南熙子微怔,“但你一次没用过。”
“因为我缺的东西您都帮我买齐了,我没有额外需要用钱的地方。”
“不对。”南熙子拿着酒杯的手匀出一根手指摆了摆,“你应该和其他女人一样,不仅要钱,要珠宝,房产,还要身份,地位,名分。”
“南总让我的身份从女佣变成大集团的高级秘书,跟着您学习,参与上百亿的大项目,地位已经提高很多了。这是以前的我想都不敢想的事。”
韩姝终于回头看他一次,笑得甜甜的,“我已经很知足啦~”
南熙子不再说话,突然沉默起来。
韩姝的插花完工,见南熙子还在那儿坐着,没有要起身的意思,委婉提醒一句,“南总不去医院吗?”
“去医院做什么?”
“不用接夫人回来吗?”
他俩明天出发,行程什么的全部定好了,天都快黑了,还不去接人?
“不用提前接回来,明天直接去医院接她。”
“好的。”韩姝把花摆好,抱着一堆不要的枝叶,“南总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
“韩姝。”南熙子叫住她,“你一起去,怎么样?”
韩姝:“……啊?”
——
下一个杀窦序方。
“和我一起去吧。”南熙子放下酒杯站起来,“没有你陪着,我不知道要怎样才能和沐婉度过九天时间。”
他刚刚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直到看到韩姝要离开,才下定决心。
“她是您的夫人啊……”韩姝很费解地说。从谈恋爱到结婚加起来三年都不到,感情正是最浓的时候,怎么会无法度过呢?
“她现在是一个只会又哭又闹的病人,和病人在一起的时间,全都无比漫长。”
“可是我……”韩姝为难的整个人都要裂开,“我怎么可以去,怎么可能去?”
“你是沐婉流产前的身体调理师,了解她脾气和生活习惯。”南熙子已经帮她想好理由了,“除你之外,还有她的专业护理医师跟着,有你在,旅途中她会得到更好更细致的照顾。”
韩姝仰头看着已经走到面前的南熙子,“如果被夫人发现,我会死的很惨的。”
“那就别让她发现……”
南熙子的吻轻轻落下来,犹如一场温柔的幻梦。
到了机场后,并不见南熙子提的专业护理医师。
“我嫌她唠叨,赶她回去了。”文沐婉戴着阔檐太阳帽,架着墨镜,一副下了飞机就奔赴海滩的架势,“再说我的身体已经好了,不需要她们跟着。”
她带的东西不少,一个保镖拖着好几大箱。
保镖韩姝之前见过,是文沐婉结婚前就跟在她身边的人,很受信任,出门时基本都会带着。
至于南熙子带上韩姝这件事,文沐婉意外的没什么意见。
她不甚上心地打量韩姝几眼,“我不在家,你的骨头都养懒了吧?”
韩姝唯唯诺诺站在一边,完全恢复成之前那副任打任骂的窝囊模样。
文沐婉搂住南熙子的胳膊甜甜撒娇,“还是熙哥上心,想到把她带上照顾我。我们第一站去哪儿?熙哥有想好怎么玩了吗?”
因为要全程跟随,韩姝提前将两人的行程安排烂熟于心,本以为乘客机出行而不是私人飞机的他们会选择直飞大洋彼岸的异域国家,没想到第一站是日本,然后普吉岛,再到澳大利亚和新西兰转一圈,再飞巴西,最后是北欧。
接送,酒店,娱乐项目,美食景点等等,已经全部安排好,他俩脑子都不用带,全程负责放纵负责玩就行了。
晚上的时候,文沐婉泡完澡,做完全身的皮肤护理,躺在沙发里看书。
韩姝跪在沙发旁的地毯上,给她修剪脚趾甲。
涂着红色指甲油的脚从垂顺的睡袍里伸出来,捧在手里像一块粉嫩滑腻的玉。
“韩姝,”文沐婉翻动着书页,问,“你有哥哥吗?”
韩姝的手微微一顿,随即恢复正常。
“没有。”她的声音听不出任何异样,提醒对方,“夫人,我是孤儿。”
“啊,对,看我这记性。”文沐婉屈指敲了敲额头。
“夫人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我想先生一个哥哥,再生妹妹。哥哥会比较宠着妹妹吧?我上面都是姐姐,以为你有,所以问问。”
文沐婉这几天心情还不错,对韩姝的态度明显比她刚来的时候要温和,“你觉得我怀的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我不知道。”韩姝小心锉平指甲边缘,“如果是小姐,会像夫人一样美丽聪慧。如果是少爷,肯定像老板那样优秀。”
文沐婉笑了,“你的嘴巴还挺会说的。”
她突然想起白天某个场景,“早上我练琴的时候,你是不是从窗外经过?”
“是的。”
“听到熙哥弹琴了吗?”
韩姝诚实地说:“听到了。”
文沐婉抬起头看她,“你觉得熙哥弹得好,还是我弹的更好?”
“我不懂钢琴,觉得都很好听。老板和夫人一起弹最好听。”
“撒谎。”文沐婉抬脚,直接踢在韩姝脸上,“你的资料里写了你会弹,考过的级次很高。当我没认真看,故意骗我?”
韩姝结结实实挨了一脚,脸颊顿时红了一块,“对不起,夫人,下次不敢了。”
“去楼下琴房,把窗户都打开,弹给我听。”文沐婉发号施令,“敢乱弹糊弄我,就不是踢一脚这么简单了。”
情绪好只是暂时的,文沐婉就是这样想法瞬息万变,让人捉摸不透。
指甲已经剪好,韩姝收起工具,乖乖去了琴房。
琴房在文沐婉房间正下方,她从沙发上起身,走到阳台上,准备听听女佣到底弹的如何。
琴房的门窗紧闭,光线很暗,韩姝打开灯,吓得猛地后退一步。
南熙子静静坐在钢琴边,平静地看她。
白天刚经历书房里的事,这会儿都还在痛,韩姝根本不想这么快见到他,和他再次近距离接触。
前有色狼,后有神经病,她夹在中间无处可退,只能硬着头皮走进去,把声音压得很低,“您什么时候来的?”
南熙子不回答,起身让开琴凳给她坐。
韩姝没坐,而是先拉开窗帘,左右推开落地窗,想借此提醒对方,文沐婉就在一层天花板之隔的楼上,不想让她发现最好不要乱来。
她呼了口气,坐在琴凳上。
南熙子站在她身后,凑到她耳边,学她压低声音用气声说:“白天不是承认自己会弹琴吗?我当然要当第一个听众。”
呼吸像羽毛拂过肌肤,引起一片颤栗。
韩姝发现他又喝酒了。
文沐婉和他,都爱喝酒。
中午吃饭的时候,另一个女佣宣曼和她聊八卦,说夫人是和老板某次酒后怀上的,也不知道生下来的孩子会不会有问题。
宣曼年纪还小,性格活泼,什么都敢说,八卦的小火苗随时都燃烧的很旺盛。
这小姑娘说,韩姝刚来,不知道两个主人玩的可花了,怀孕了才开始收敛。
南熙子和文沐婉怎么玩的花,韩姝确实不得而知。但是通过几次和南熙子的近距离接触,她切身确认了他和别的女人玩的也很花,而且相当大胆,无所畏惧。
韩姝按下第一个琴键,开始弹奏时,南熙子跟随她的手指,同步弹奏起乐曲。
文沐婉靠在二楼的栏杆边,听到楼下传来悠扬舒缓的琴声。
德彪西的月光。倒是很会投机取巧,选这个曲子,是想催她赶紧去睡觉?
琴房没有月光的琴谱,文沐婉听出韩姝是凭借记忆弹的,而且应该有一段时间没摸琴了,有些地方会有轻微凝滞,有的地方又莫名快了些,间或几个重音,好像被什么东西干扰,一时没控制住力气和节奏。
整体听着一般般,勉强能入耳。
楼下,钢琴前的韩姝紧紧咬住下唇,几乎快咬出血了。
直接在琴房乱来的事没有发生,不过也差不太多。
南熙子仗着她没法腾出手反抗,肆无忌惮,为所欲为。
呼吸和思绪一起变得紊乱。
快结束了,马上弹完了,还有一小段就……
韩姝几乎是凭借惯性完成了弹奏,最后一个音符落下,她收手放在腿上,整个人气喘吁吁,额头上满是薄汗。
一切戛然而止。
她抬头看向南熙子,雾气氤氲的眼睛里满是渴求。
“这是惩罚。”
南熙子笑容恶劣。
“记得好好打扫琴房。”
自己的女人,在自己不在时去了老爹身边,这件事本身就很值得玩味,根本经不起细想。
申洛犹豫了两秒,最后没有发出去。
好歹是多年的兄弟,这会儿估计正为自己的绿帽焦头烂额,他就不要再给人添堵了。
反正南熙子迟早会知道的,他告发,说不定反而牵扯进了这对父子之间复杂的关系里,还是不做为好。
申洛也没有删掉照片,收起手机,把手里的香槟一饮而尽。
韩姝躲进宴会厅后门的走廊里,刚刚喝了不少酒,在众人面前笑得脸都要酸了,她揉着胀痛的耳根,长长呼了口气,决定稍微缓缓再进去。
高跟鞋太细太高,站没一会儿脚踝生疼,她踢掉鞋子,赤脚踩在地上。
忙了一天,甚至还没能抽出时间想想文沐婉和窦序方的事。
韩姝并无十足把握能借这次机会杀掉窦序方,只能说文沐婉玩的比她预想的更加疯狂,毫无节制,成功把窦序方玩死了,没让她失望。
在她想着事情放松脚踝时,门突然打开,一个男人走了出来。
三十多岁,绝顶气质,绝顶样貌,绝顶身材。
她没见过的陌生男人。
申相仪想找个安静点的地方打电话,推开后门,发现门后的走廊已经有人在了。
是那个当了一晚上焦点的女人。
高跟鞋脱了扔在一边,她倚靠在飘窗边,抬手撩动发丝,微微俯身,柔滑的衣料在大腿处滑落分开,露出荧荧泛光的白皙腿。
美得犹如一副文艺复兴时期的油画。
宴会厅璀璨明亮的灯光下,她是盛放的玫瑰,魅惑非凡,在这里,光线幽暗,让她的礼服隐隐发黑,落到地上的裙摆和黑色的地板融为一体……像一条静水流深的河,沉寂之下暗流涌动,透出几分让人望而却步的危险。
申相仪见过女人无数,想往他身上扑的女人也无数,却从没有谁能让他在一瞬间生出这么复杂的联想,也没有谁能做到在不同的场景下遇见,给人截然不同的感觉——哪怕只是一扇门之隔。
对方看见有人来,迅速穿好鞋子,微微颔首,并不与他对视。
申相仪很绅士,“不好意思,我打扰你了吗?”
“没有。我正好要进去,您请便。”
撒谎。
申相仪看的很清楚,他推开门的时候,她正眉心微蹙活动脚踝,可见是在里面站太久太累,喝酒太多,跑到这里来躲躲,没想到会被别人发现。
“你回去也是被继续灌酒,不如在这里多待一会儿。”他朝她笑了笑,“放心,我不会告密的。”
韩姝本来打算走了,听到他这么说,犹豫地停下脚步。
申相仪给她加一颗定心丸,“就算被其他人发现,有我在,他们也不会多说什么。”
韩姝疑惑地抬眼看他——她终于认真看了他一眼,不太确定对方的身份,以及说出这么有底气的话的原因,“您是……?”
“我姓申。”
哦。韩姝懂了。晚宴的主办方之一是申相钧,大家当然不会对申家的人有意见,说不定南袁舟还乐见其成,觉得她超额完成任务了呢。
申相仪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想歪了,并不知道他到底是谁,不过也没有纠正。
按大家的推测和猜想,以及南袁舟种种意味不明的表现,他和韩姝绝对是金主和情妇的关系。但是金主还在里面觥筹交错,她却偷偷溜出来躲酒,情妇做的未免也太不合格了。
南熙子问:“这两天我不在,家里发生什么事没有?”
韩姝一边按,一边轻声回答,“夫人的状态一切都好。”她停了一下,补充道,“夫人的姑妈周太太今天来了一趟,聊起了夫人生日的事。”
“嗯。”
确实快到了,礼物南熙子已经订好了,看文沐婉想怎么庆祝。
韩姝有些好奇,“到时候会在宅里办一场宴会吗?周太太说要好好庆祝。”
这是应该的,宝贝侄女儿怀着孩子过生日,双喜临门,想怎么庆祝都可以。
“可能吧,”南熙子的语气听起来对这件事不怎么上心,“听她们的安排,沐婉高兴就行。”
韩姝又问:“会请很多人吗?”
“一些亲戚朋友……你怎么对这事这么关心?”南熙子敏锐地发觉女佣在说这件事时,话格外多些,问题也很多。
韩姝立马解释:“担心来的人太多,夫人招待起来会辛苦。”
“沐婉一向精力充沛。何况也不需要她来招待。”南熙子微微仰头。
女佣的手在后脑勺的某个穴位施加压力,让他整个后颈都热热麻麻,非常放松舒缓。
他说:“你关心她,不如关心关心我。”
怎么关心,如何关心。
这话意有所指。
*
热衷于折磨她的恶魔用来自地狱的喑哑声音发号施令,“按按其他地方。”
韩姝走回刚才的位置,重新跪下来。
南熙子很满意她的反应,眼下的氛围不适合把所有的指令都直白的讲出来,把主动权交到对方手里,等着看她的理解和反应,反而会获得意外的惊喜。
*
他抓着韩姝的头,有种拿捏住一只孱弱可怜、任他施为的小兽的掌控感。
*
她比他想的要更容易让人感兴趣。
***
李华荣又失眠了。
这两天他睁眼闭眼都是那个小姑娘,身体亢奋,冲冷水都冷静不下来。他觉得实在不能继续这样放任不管,他的大脑和身体都会承受不了爆炸的!
李华荣起床换了衣服,决定去找韩姝,如果她还没睡,就把自己的想法全部告诉她,再听听她的想法。
如果她对自己有意思那最好,如果没有……
他觉得韩姝不可能对自己没好感,不然不会故意露出那些魅惑的表情和姿态,每天故意在他能看到的地方晨练,让他饱受折磨。
李华荣来到后院,恰好撞见韩姝偷摸从侧门出来,一路左顾右盼,小心翼翼,生怕被人发现的样子。
那个侧门,是直通老板书房的。
李华荣感觉被人当头敲了一棒。
他出声把人叫住:“韩姝!”
想马上回到佣人房的韩姝差点没吓得跳起来,扭头一看是他,猛地捂着脸,跑的更快了。
小姑娘的反应加深了李华荣的怀疑:她确实刚从老板书房出来。
这几天文沐婉对韩姝动辄打骂,老板不会因为这些行为,觉得韩姝偷懒懈怠,把她叫去训斥惩罚了吧?
“韩姝!”他压低声音又叫了一声,三两步追上去把人拽住,不顾她的抗拒强行把她拽到灯下,终于看清了她脸上的异样。
一边脸颊红肿,眼尾有伤,嘴角破了,明显哭过……
“他打你了吗?老板动手打你了,是不是?”
李华荣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急切和担忧,或许是韩姝看起来太不对劲了,或许是因为别的。
“华荣哥,不要问了,好不好?让我回去吧,我好累,想回去休息……”韩姝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抬手推拒。
李华荣突然看到她的袖子上沾了脏东西,韩姝也看到了,吓得变了脸色,立马想躲开藏起来,却被对方抢先一步,一把抓住手腕举到眼前细看。
未散尽的味道一闻就全明白了。
这样一想,也许裂开的嘴角不是被打了耳光,整个人凌乱慌张的状态也不是因为紧张。
“老板他……”李华荣的声音和表情一起变了,难以置信,“他对你……”
他想过多种惩罚方式,没想到真相竟然是他最不愿看到的那种。
韩姝彻底被看穿,再也无法承受屈辱,捂着脸失声痛哭出来。
“韩姝……”李华荣几次抬起手又放下去,最后终于搭在了韩姝肩上,“你受苦了。”
这次韩姝没有躲开,揪住他的衣襟,像抓住救命稻草,哭得无比可怜。
李华荣在她依偎过来的那一刻,感觉自己的大脑“轰!”地一声爆炸了,耳畔轰鸣,嘴里说出连他自己都听不清的话。
“韩姝,我带你走。好不好?我带你离开这里,只要主动辞职,老板和夫人不会为难我们。”
韩姝边哭边说:“呜……华荣哥,我知道你可怜我,想安慰保护我,可我不能这样一走了之……”
“夫人折磨你,老板不分黑白打你,你会死在这里的!”李华荣扳着她的肩膀,厉声劝告,“难道你还想找他们自证清白,讨回公道吗?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听我的,跟我走吧,离开这里,就再也不会受这样的凌辱和欺负了。”
韩姝使劲摇头,“不行的,华荣哥,我不能让你因为我放弃这么好的工作。你冷静一下,冷静下来好好思考,就当是为了我,好吗?”
明明承受莫大委屈和痛苦的人是她,她却在这个时候还在为他考虑。
李华荣觉得这个无依无靠的小姑娘破碎的让人心脏发疼。
但是她确实说的有道理。
真的值得为她放弃这份已经干了十年,在外人眼里看起来非常优渥的工作吗?
韩姝花了好一会儿功夫才止住哭意。
期间李华荣轻拍她的后背,安抚她的情绪,拍到后面,越来越心猿意马。
对方哭的这么伤心,自己却在胡思乱想,李华荣一边觉得自己太过分了,一边继续垂涎欲滴。
李华荣自认自己条件不差,韩姝肯定也是喜欢他的,只是性格羞涩,不好意思说出来。
韩姝在他怀里哭泣的举动,让他觉得她是相当依赖他的,她身上的脆弱感激起了他强烈的保护欲。
在南家干了这么多年,李华荣小有积蓄,哪怕离开了也能过上不错的生活。只要多给小姑娘洗脑,让她觉得这世上只有他能给她安全感,保护好她,到时候肯定会同意和他一起离开的。
这样一朵娇嫩纯洁的花,在老板手里只会加速枯萎。他要把人带走,让她乖乖待在自己身边,独属于他。
人靠衣装这四个字有时候真的不是讲虚的。
哪怕南熙子说了韩姝是家里女佣,但她身上穿戴着几十万的东西,愣是没人真的用对待女佣的态度对她。
至少明面上看起来非常和气和客气。
这让韩姝逐渐放松,哪怕整个饭局里,他们的聊天她插不上话,也不像一开始那么拘谨和紧张了。
饭局比想象中要轻松很多,她们这些女伴,会说话的就多说几句逗趣,不会说的全程当花瓶安静呆在一旁陪着喝酒也行。
中途她离席去洗手间,刚走到门口就被里面的叫声吓止步。
虽然声音失真的厉害,她还是能从双方的dirtytalk里听出,一个是叫向高昀的小少爷,另一个不是他今晚带来的女伴。
年轻就是气盛,还沉迷于快餐。
她立马转身离开,不打扰里面的人的雅兴。
一个身量高挑的男人不知何时等在门口的走廊,双手插兜,背靠墙,一只脚往后抵着墙面,动作闲适,却非常好看。
脱掉西装外套后,马甲勾勒出精壮的腰身,衬衣袖子卷起来,露出结实的手臂……怎么看都是风度翩翩的佳公子,随便施展一下魅力,就有女人前赴后继的为他宽衣解带。
申洛微微歪头看着她,“好听吗?”
“什么好听?”韩姝装傻,“申总,您有事找我?”
申洛笑容加深,“里面的人,”他扭头看一眼聚会厅,“在劝熙子把你让出去,正在讨论怎么玩,谁先玩。你害不害怕?”
韩姝瞪大眼睛看着他,静静听着。
申洛站直身体朝她靠近,略微低头凑近说道:“要不要我现在带你逃走,这样你就能躲过被那么多人玩的下场,捡回一条小命。”
韩姝后退一步,“谢谢申总好意。如果我不回去的话,南总才会真的不要我。”
“你倒是了解他,难怪能被他带出来。”申洛话锋一转,“你们睡了吗?”
韩姝:“?”
“我知道了。”申洛失笑,退远,“行了,你进去吧。”
韩姝一头雾水地走开,快进聚会厅时,突然心有所感,猛地回头看。
申洛还站在原地,一直盯着她的背影,脸上的笑容和眼神,与一开始和她握手时一模一样。
韩姝心头一跳,收回目光走了进去。
她并没有听到申洛转述的那些讨论,全程兴致不高的南熙子见她回来,喝了几口酒后就带她离开了。
聚会时为了保持形象,哪怕那些菜真的非常高级非常美味,韩姝全程统共没吃超过三口,酒倒是迫不得已喝了点,没到醉的地步,略微有些上脸,上车后挨着车门坐,脑袋靠在车窗上,感觉疲累。
“在想什么?”南熙子问。
韩姝没有回头,保持那个姿势说:“刚才聚会中途我出去,遇到申总了。”
“嗯。”
韩姝说:“他说您会把我送给今天在场的老总们玩,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韩姝回头,“但是您没送。”
南熙子发现她的眼眶红了,“我为什么要送?你是我家的女佣,送不送决定权在我,不在他们。”
听了这话的韩姝眼眶更红了。
车内的挡板升了起来。
南熙子拍拍腿,“过来。”
韩姝跨坐过去。
她很庆幸因为到家太晚,佣人们差不多都睡了,不然她这身打扮,凌乱的状态,以及下车后因为实在站不稳,被南熙子扶了两次的场面,肯定会引起新一轮的轰动。
韩姝捏着面目全非的裙摆,“南总,我会尽量把裙子洗干净还给您……”
“扔了吧。”南熙子打断她的话,“首饰喜欢就留着,不喜欢也可以扔了。”
那么多钱啊!说扔就扔了?!
韩姝瞬间瞪大眼睛,不久前哭过的杏眼看起来更大了。
眼看南熙子要走,韩姝踉跄地冒死追上去说,“南总,我留着用不上,也舍不得扔,可,可以折成钱,给我吗?”
“你缺钱?”南熙子皱眉。
“……我只是佣人啊。”韩姝弱声弱气。
就是为了赚钱才来他家当佣人的啊!可以何不食肉糜,但是别何不食肉糜到这么天真的地步行不行?
“我知道了。”南熙子说完就走了,没有再理会韩姝。
韩姝:“?”
她扶着腰揉着腿回到自己的小房间,洗完澡吹了头发,往床上一摔,几乎秒睡。
体力活干的太猛,第二天的晨跑是废了,她甚至差点睡过头。
不行。韩姝用冷水使劲拍脸让自己醒神,没时间和机会练其他的已经非常懈怠了,不能把最基本的锻炼也荒废。
她收拾妥帖后把早餐送进书房,看到桌上放了一张黑卡。
裹着浴巾擦着头发的南熙子从浴室里走出来,“拿去刷吧,密码是今天的日期。”
韩姝又:“……”
“什么表情?”南熙子很直白地嘲笑她没见过世面,“昨天不是说缺钱吗?”
韩姝捏着黑卡,壮着胆子问:“如果收下卡的话,工资还发吗?”
“……真是掉钱眼儿里了。”南熙子扔掉浴巾,靠在沙发上,“给我吹头发。”
韩姝妥帖地收好卡,拿来吹风机,站在沙发后,手指轻柔地抓起还在滴水的发丝,一点点耐心地把头发吹干。
南熙子微仰着头,觉得这个姿势似曾相识。
昨天全程都激动的很厉害,不知道是不是环境影响。
下车的时候不光韩姝腿软,他其实也头皮发麻身体发飘,所以没有继续缠着看起来依旧很可口的女佣,对方说一些很愚蠢的傻话也没有生气。
今天早上试了试,是正常的,这让他放了心。
且不论文沐婉的性格如何,起码她的外表和身材是南熙子喜欢的,不然也不会勉强自己和她结婚。
明明也是很会玩的非良家乖乖女,可她的感觉完全不及韩姝的十之一二。吃到之前觉得韩姝让人无法抗拒,没想到吃到之后,这种无法抗拒不减反增。
文沐婉没有做到的事,一个女佣轻轻松松做到了,而且本人浑然不觉,完全不自知她的举手投足之间释放了多么致命吸引力。
他知道,他看出来了,窦序方想要她,申洛也想要她,向高昀甚至把火当场泻在其他人身上。
想要可以,也得要得走才行。
年轻的时候也和他们抢过感兴趣的女人,最后是群享还是独占,一向凭实力决定。女人而已,换的比衣服还快的玩物,不是老婆那种具有特殊意义的人,不会影响兄弟情谊。
南熙子的头皮被她抓的很舒服,眯着眼睛说,“我要去医院,不一定回来,不用准备午饭了。”
“好的,南总。”
南熙子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我不在的时候,你都在做什么?”
韩姝被问的很懵,这是什么奇怪的问题?
“份内的家务啊。”韩姝说,“这几天主要是打扫和整理书房,您的卧室,浴室,更换鲜切花……很多事情要做。之前照顾夫人,要做的事会更多一些。”
头发吹干了,韩姝收起吹风机,“南总,夫人是不是快回来了?”
“你怕她回来吗?”
流产之前折磨韩姝,是拿玩具打发时间。流产之后再折磨,是单纯的发泄情绪,会变本加厉,毫无节制。
“不怕。”韩姝摇头,“照顾夫人是我的分内之事。”
南熙子捏了一把她的脸,“希望你是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