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小说 女频言情 月冷花残相思碎完结版叶蓁慕庭风
月冷花残相思碎完结版叶蓁慕庭风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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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汁蓝莓

    男女主角分别是叶蓁慕庭风的女频言情小说《月冷花残相思碎完结版叶蓁慕庭风》,由网络作家“爆汁蓝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缱绻之后,慕庭风带着曲云柔来到叶蓁院里。“你既愿成全我们,今日就喝了云柔的妾室茶吧,免得她总受下人非议。”他的声音很冷,只有说到“云柔”二字时才会放轻语气。“好,都听夫君的。”叶蓁轻轻颔首。可慕庭风却被这句话气笑了。成婚五年,她什么时候听过自己的话?不都一直否认曲云柔的身份,仗着自己是丞相嫡女就霸着他不放。今日这般反常,说不定在憋什么坏主意。想到这,慕庭风立即脸色一沉,目光慑人地望着她。叶蓁顿时被盯得头皮发麻。那眼神让她联想到了上辈子被他虐死的场景。她打了个冷战,一时没拿稳茶盏,不小心让滚烫的茶水洒了几滴在曲云柔手上。“嘶......”曲云柔痛呼。慕庭风几乎在同一时刻把人扯进怀里,“云柔,你没事吧!”他满脸紧张,抬眸欲责问叶蓁。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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缱绻之后,慕庭风带着曲云柔来到叶蓁院里。

“你既愿成全我们,今日就喝了云柔的妾室茶吧,免得她总受下人非议。”

他的声音很冷,只有说到“云柔”二字时才会放轻语气。

“好,都听夫君的。”叶蓁轻轻颔首。

可慕庭风却被这句话气笑了。

成婚五年,她什么时候听过自己的话?不都一直否认曲云柔的身份,仗着自己是丞相嫡女就霸着他不放。

今日这般反常,说不定在憋什么坏主意。

想到这,慕庭风立即脸色一沉,目光慑人地望着她。

叶蓁顿时被盯得头皮发麻。

那眼神让她联想到了上辈子被他虐死的场景。

她打了个冷战,一时没拿稳茶盏,不小心让滚烫的茶水洒了几滴在曲云柔手上。

“嘶......”曲云柔痛呼。

慕庭风几乎在同一时刻把人扯进怀里,“云柔,你没事吧!”

他满脸紧张,抬眸欲责问叶蓁。

她看出他要发难,所以先一步把烫茶一滴不剩地倒在自己手上。

“是我没注意才伤了曲姨娘,就此向夫君赔罪了。”

叶蓁拉开衣袖,展露出被烫出水泡的手臂,她小脸惨白,几乎痛到钻心。

可和前世被灭门相比,这都不算什么。

她可不敢再对曲云柔造成半点伤害了。

慕庭风皱了皱眉,他何曾说过要让她赔罪?这么重的伤,万一留疤......

“夫人言重了,这点小伤不碍事,相信将军也不会在意的,对吧?”

曲云柔娇滴滴的声音把慕庭风的思绪拉了回来。

他温柔地捧起她的伤口,放置唇边轻轻吹了吹:“怎会不在意?”

“我去拿军中上好的药膏给你擦,你皮肤娇嫩一定要细心处理......”

他把曲云柔拦腰抱起,一个眼神都没给叶蓁留,就头也不回地出了院子。

“小姐您何必如此。”青玉扑到叶蓁身旁,心疼坏了:“那曲姨娘再受宠也比不过您身份尊贵啊!”

“无碍。”叶蓁身子一软,滑落在椅子上。

比起手臂上的痛,她的心更痛。

从前叶蓁不慎从马上摔落,刚好慕庭风的军营驻扎在附近。

她心中欣喜,想着能向慕庭风借军医一用。

可他想都不想就义正词严地拒绝,说军营有规矩,就算是一块石头都不能外借。

最后又以军务繁忙为由,让她独自一拐一瘸走了十里路回府。

可现在曲云柔不过是被洒了几滴烫水,慕庭风就着急到拿军用药膏给她擦。

叶蓁自嘲一笑,原来军中用品不是不能外借,只是不能借给她罢了。

她沙哑地问青玉:“我和离的事,爹爹怎么说?”

“丞相说这几天圣上忙得焦头烂额,他不好用此事打扰,让小姐再多等上几日。”

叶蓁垂眸,叹了口气:“要是我当初没闹着让圣上赐婚,现下和离也无须这般麻烦了。”

她沉思了片刻,挑选出好几样名贵的首饰:“你把这些送去给曲姨娘,就说是我今日误伤她的歉礼。”

以慕庭风深爱曲云柔的程度,保不齐会对今日的事怀恨在心。

叶蓁别无他法,只能用这种方式减轻慕庭风对自己的恨意。

如今她只期盼和离书赶紧到手,然后永远离开这个不爱她的男人!




叶蓁身体一僵。

这辈子她已经够小心了,可为什么慕庭风还不肯放过她。

为什么非要如此绝情,连她作为女子最重要的容貌都不肯留?

罢了,也许这就是命吧。

曲云柔动手的那一刻,叶蓁屈辱地闭上了双眼。

她紧攥手心,任凭曲云柔用簪子在自己脸上划。

每被划一下都是钻心之痛,可她依旧一声不吭。

她这般倔强让曲云柔更兴奋了。

“叶蓁,你知道将军为什么这么爱我吗?是因为我小时候救过他!我在他快死的时候带他去了医馆治病,还找人给他写了投军的举荐信!”

叶蓁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曲云柔又道。

“你是不是觉得这件事很熟悉?没错,当初救人、举荐的都是你,不过这个秘密再也不会有人知道了!”

她手起手落,边划边笑,直到鲜血四溅染红了衣裳才肯停下。

“哦,对了。”曲云柔用帕子擦了擦手,接着拿出一瓶药,“如果没猜错,这是噬骨毒的解药吧?”

她的笑容暗藏阴狠,随即抬手把药瓶摔在地上。

一颗颗药丸滚落在地,曲云柔又用脚把它们踩碎。

“我看没了解药,你怎么熬过噬骨毒发作!”

她猖狂地大笑,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

“走,就让叶蓁在暗室里自生自灭!”

大门紧闭。

叶蓁像死尸般躺在地上,她完全没想到,小时候随手救下的人居然是慕庭风。

前世今生如同走马灯般在脑海里重映。

她绝望地流下了一滴血泪,已经痛到麻木。

慕庭风,我们可真是一段孽缘。

叶蓁笑了笑,她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慕庭风,因为她知道,他永远不会相信她。

叶蓁缓缓伸出舌头,贝齿紧绷着。

幸好这辈子不曾连累家人,舌头也没被割,还能咬舌自尽。

就是和离书还没拿到,就算死了也得冠着慕家亡妻的名号......

“小姐!”

暗室的门突然再次打开,拦住了叶蓁自尽的动作。

她睁了睁眼,虚弱地看向来人:“你是?”

“我是丞相的暗卫,抱歉,是属下来晚了。”

女暗卫红着眼把叶蓁抱起来,“和离书拿到了,属下这就带您离开。”

叶蓁喉咙有些哽咽,双眼又重新有了希冀,她微微点头。

“好,但我还有一事要你去做。”

女暗卫声音颤抖:“您说。”

“把我的嫁妆拿回相府,再一把火烧了这里。”

“是,属下领命!”

叶蓁欣慰地笑了笑,随即闭上眼,昏睡在女暗卫怀里。

半刻钟后,暗室燃起熊熊大火,连带着半个将军府都烧了起来,黑灰色炊烟直冲云上。

正带领军队从皇宫骑马出来的慕庭风看到如此浓烟,有些好奇地抬头寻找来源。

“这......怎么那么像我家的方向?”他蹙起眉头,心中隐隐担忧。

身旁的副将听到此话,笑着道:“您府里的护卫个个都是精英,哪里走水都不会是您府上走水,就放一百个心吧!”

慕庭风迟疑了几秒,“说得也是。”

他一甩缰绳,冷酷豪迈道:“出征。”

整齐有序的军队往城门驶去。

途中,意外与相府的马车迎面撞上。

慕庭风眉头紧皱,这相府真是疯了,出征军队也敢挡。

他微微扬起下巴,冷声道:“出征在即,望丞相大人绕行。”

马车里,叶蓁听到慕庭风熟悉的声音,猛地从睡梦中睁眼。

她紧张地望向女暗卫,用眼神无声询问:“怎么办?”

女暗卫抱住她,轻声安慰:“没事,不会被发现的。”

她冷静地吩咐马夫退到一旁,给军队让路。

可此刻一阵大风刮过,刚好吹起了轿帘一角。




慕庭风有些不满,始终不相信一向爱吃醋的叶蓁会这么容易答应。

他还想开口再多确认一次。

身边的曲云柔就满脸感恩地望着自己:“多谢将军为我着想。”

他抿了抿唇,把还没说出口的话收了回去。

“叶蓁,这次就先饶过你。”

“可若你之后还敢害云柔,我必然不会留情,就算得罪丞相我也会一纸休书把你赶出去!”

说完,他便挥了挥衣袖,揽着曲云柔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休......书?”

叶蓁身子一软,连站都站不住了。

“青玉,你快拿着我的令牌去找爹爹,让他务必快些拿到和离书。”

叶蓁不敢想象,若她真的被休弃出府,那家中几个未出阁的妹妹会面临什么样的灾祸......

这话说完,叶蓁忽然感觉腹部隐隐作痛。

算下时间,应该是绝子汤发作了。

她捂着腹部,艰难走去床上躺着:“先去请大夫再找爹爹。”

“是。”青玉红着眼跑出去。

可没过一会,她又急匆匆地跑回来:“将军命人封了大门,奴婢出不去!”

叶蓁面容惨白,冷汗早已将头发浸湿。

看来慕庭风是铁了心要让自己绝子。

许是她从前求过慕庭风给她一个孩子,把他纠缠恼了才会如此绝情。

腹部的痛楚越来越强烈,她闭上双眼,残剩的几分希望刹那间破碎。

“去库房取药材随便熬些过来,总不至于把性命也丢了。”

“是!”

叶蓁紧攥着手中的团丝薄被,两行清泪从眼眶滑出,难道重活一世,还是逃不过惨死的命运吗?

摇曳的烛光将她憔悴的脸映照得一清二楚。

突然,窗外“嗖”的一声跃进了三只夜猫,它们悄无声息地靠近叶蓁,双眼闪烁着幽绿的光芒。

“啊!”叶蓁身体瞬间僵住,双手越抓越紧:“来人,来人!”

她怕猫,从小就怕。

前世慕庭风在她临死时,放了一群野猫进来撕咬她的身体。

她对猫的恐惧已经到达了极点。

可院里的护卫不知哪里去了,竟连一个帮她的人都没有。

“别过来......”叶蓁拿起床边的花瓶,闭上眼睛重重往猫的方向扔。

可她没有听见预想中花瓶破碎的声音。

反而看到慕庭风飞速进来,稳稳当当地把花瓶接住。

“叶蓁!这是云柔最喜欢的猫,你竟然敢伤它们!”

“夫君,我怕猫......”

腹部的疼痛叠上心中的恐惧,叶蓁连话都快要说不清楚了。

慕庭风冷哼一声:“怕?你分明是对云柔不满,自那夜她与我温泉汤浴之后,你就对她处处为难!”

“我真的没有。”叶蓁哭着解释。

“夫君,我知道你和曲姨娘情深义重,我已下定决心与你和离,把正妻的位置让给她。”

慕庭风眸里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异色。

“和离?这就是你想出的新招式?”

“我是真的想成全你和曲云柔。”她提着一口气。

慕庭风狠狠地皱了皱眉。

“六年前秋狩,你不顾男女有别非要与我一同上场,还假称崴脚要我扶你。”

“五年前你仗着丞相骄纵你,圣上皇后喜欢你,就硬逼着我娶你进府。”

“成婚之后更是五次三番想要爬床献身。”

“叶蓁,你纠缠了我这么多年才说要成全我,是不是晚了些?”

她腹部如刀绞,提不起力气回应慕庭风。

罢了,不信就不信吧,待和离书一下,自然什么都明白了。

叶蓁无力地躺在床上。

“呵,无话可说了吧?”慕庭风冷笑,更觉得她是故意说那些话吸引自己的注意。

此刻下人走了进来:“将军,大夫到了。”

慕庭风对着叶蓁哼了一声。

随即抬步往外边走边催促:“快把猫带出去让大夫看看有没有受伤。”

他丝毫不顾叶蓁的痛楚,反而让大夫整夜守着那三只猫,生怕它们会出事惹曲云柔伤心。




叶蓁心脏扑通扑通狂跳,也顾不得腿上有伤,一瘸一拐也要赶过去。

慕庭风有多重视曲云柔,她是知道的。

曲云柔一旦出事,她这个当家主母首当其冲。

有了前世的经历,她如何不怕?

夜色笼罩着整座将军府,寂静隐隐透着诡谲危机。

叶蓁闯入了曲云柔的院子,透过窗户,她清楚地看见有两个黑衣人正要下手。

她立马大喊“曲云柔,小心!”

黑衣人眉头一皱,“该死!”

他们瞬间转移目标,把手中的利刃对着叶蓁狠狠刺过去,随即破窗而逃。

“小姐!”

“叶蓁?”

下人和曲云柔的声音一同响起,她们同时冲到叶蓁身旁。

“曲云柔,是我救得你。”叶蓁的鲜血顺着匕首流下。

可曲云柔眼里并无感恩之意,反而偷偷摘下了她腰间的玉佩。

叶蓁毫无发觉,她死死攥住曲云柔的衣角,面色如纸般苍白:“如若我这次撑不过去,请你务必让将军善待我的家人。”

话音落下,叶蓁便软软地瘫倒在地,陷入了昏迷。

再次醒来,她看到慕庭风守在自己床榻的一边。

他面容依旧冷酷,让人看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

“醒了?”慕庭风薄唇轻启,把药端到她面前:“喝。”

叶蓁双手接过,皱着眉头一饮而尽。

“为什么要救云柔,她死了不正合你意吗?”

叶蓁垂着眸子:“她若有事,夫君定会伤心欲绝,我不想夫君伤心。”

他冷笑一声,随即狠戾地捏起叶蓁的下巴:“是吗?”

“可为什么我在案发现场发现了相府的标识!”

慕庭风双眼凶光毕露,又抬起另一只手猛地按下叶蓁的伤口。

伤口顿时绽开,鲜血肆无忌惮地往外迸发。

“说,你到底在谋划什么。”

叶蓁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贝齿紧咬唇瓣才忍住不叫出声。

“并无......谋划。”她鼻子发酸,纤细的肩头微微颤抖:“是何相府标识,能否让我看看?”

慕庭风扔下一块碎玉。

碎玉一角清晰刻着一个“相”字:“的确是你相府的物品吧?”

“是,可我觉得它更像我的......”

“是就行了,别啰唆!”

他掐住叶蓁的肩骨,把她拖到刑房,锢在刑架上。

“说,刺客究竟是你派的还是你爹派的?”

叶蓁喘着粗气,疲惫道:“我以性命担保,无论是我还是我爹,都与此事无关。”

可慕庭风显然不信。

“云柔胆小柔弱从不惹事,除了你们还有谁会害她?”

慕庭风眸色阴鸷,他挥动长鞭,狠狠抽在叶蓁身上,那一片瞬间皮开肉绽。

“我真的没有。”她泪珠滚滚,冷汗一滴一滴往下流:“若刺客是我派去的,我又何必救她?况且我早已决心与你和离......”

听到‘和离’二字,慕庭风的心痛了痛。

这已经是她第二次提和离了,难道她是真心的?

不,不可能,她怎么舍得和离?

“还在撒谎。”他又狠狠抽了几鞭,把叶蓁没说完的话打断:“你觉得我会信什么和离吗?”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慕庭风夹起烧得通红的烙炭,对准她苍白的脸蛋:“再不说,我就让你容貌尽毁。”

她抬起头,拼命压制内心的恐惧:“我真的没有害她,你到底要怎样才肯信我?”

望着叶蓁的满脸泪痕,慕庭风迟疑了。

按照他多年审犯人的经验,不难看出叶蓁的眼睛里有害怕,有痛苦,却唯独没有心虚。

可他又怕自己判断有误,会给曲云柔留下祸患。

思索片刻后,他拿出了一颗药丸,不知道是为了威胁她还是为了留住她。

“这是噬骨毒,此毒服下,每隔半月就要用解药,否则全身将受噬骨之痛生不如死,你若敢吃,我就信你。”

叶蓁微微张嘴,毫不犹豫吞了下去。

“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

慕庭风冷哼一声,粗鲁地解开了绳索,叶蓁的身体瞬间软软地瘫了下去。

她想唤下人进来扶自己。

可还没来得及张口,慕庭风的贴身暗卫就走了进来。

“将军,属下抓住了刺客。”

“他们交代刺杀之事的确是受叶夫人的命令。”

“是叶夫人为了巩固地位这才用计争宠,本还计划找人凌 辱曲夫人,让她失掉清白,被您厌弃。”

暗卫的话犹如寒冰,冻彻了叶蓁的全身。




叶蓁送的首饰精美绝伦,别说曲云柔,就连慕庭风也从未见过。

他拿起首饰,细细端详又放下:“叶蓁的性格,似乎变了不少。”

“慕郎。”曲云柔委屈地依偎在他肩头:“你不会要抛弃妾身,然后去喜欢夫人吧?”

“喜欢?”慕庭风略带迟疑,正要深思,体内的情花蛊就再次运作。

他瞬间变得冰冷:“云柔,五岁那年是你救了我,从那时起我便起誓只心悦你一人,至于叶蓁......依我看,这些都是她想出来拆散我们的新把戏。”

曲云柔有些心虚地避开了他的眼神:“嗯......”

“别多想了。”慕庭风吻了吻她的额头,“今天我不去军营了,就在这好好陪你。”

“慕郎,你真好。”她勾起慕庭风的脖子撒娇,可眼里却悄悄闪过了一抹狠色。

晚饭时分,下人端进一碗黑黢黢的汤药,边使眼色边说。

“曲姨娘,这是夫人特意命大夫为您熬的药,有助于伤口愈合、美容养颜。”

“多谢夫人费心。”曲云柔笑着接过,顺便给了贴身侍女一记眼神。

她用汤勺轻轻搅拌,就要放置唇边饮下之时,侍女突然惊恐地喊叫。

“姨娘,此药有问题!”

几米外的慕庭风立马抬眼,“什么问题?”

侍女拿过汤药假装轻嗅几下:“禀将军,这是绝子汤!”

曲云柔的脸霎时间变得惨白,她颤抖着身子:“夫人怕我威胁她的地位,所以......要永绝后患。”

慕庭风迅速过来抱住她:“别怕,此事我必给你一个交代!”

他牵着曲云柔的手,带上一群护卫赶到叶蓁院里,把那碗绝子汤砸在桌上。

“我就说你怎么送如此名贵的首饰给云柔,原来是为了让她毫无防备喝下你的绝子汤!”

叶蓁正给手臂的伤换药。

她紧张地起身,视线落下那碗汤药:“夫君明鉴,我从未给曲姨娘送过什么绝子汤,定是有人诬陷!”

慕庭风冷笑了一声。

他上前狠狠握住她受伤的手臂:“叶蓁,你是这府上的当家主母,谁敢诬陷你?”

水泡硬生生被挤出白色的液体,她疼得倒抽了一口气,这一瞬间慕庭风仿佛也心如刀割。

他迅速放开手,想请大夫过来为叶蓁治伤。

“将军。”曲云柔小跑上前,哭哭啼啼地挽住慕庭风的手臂:“您别怪夫人,我是妾室,夫人赐我绝子汤是应该的。”

肢体触碰的这一刻,慕庭风全然忘了自己刚刚要干什么,反而满眼都是曲云柔。“什么应该?有我在不可能让你受这种委屈!”

说完,他便转头紧盯着曲云柔,脸上透出森然的寒意:“把这碗绝子汤喝了给云柔赔罪!”

叶蓁瞳孔微震,心跳如鼓。

“必须喝吗?”她身体僵硬,眼泪挣扎着要从眼眶中溢出。

慕庭风不答,反而冷冷地问:“要我亲手喂你,还是你自己喝?”

她咬着下唇:“行,我喝。”

叶蓁艰难地挪动脚步,拿起那碗满是苦味的汤药。

青玉忍不住下跪求情:“求将军开恩,夫人绝对是被诬陷的!”

见慕庭风不为所动,她又急道:“若丞相大人知道,定会问责您的!”

慕庭风眼眸里闪过了几丝犹豫,曲云柔见状直接上前夺过绝子汤。

“还是我喝吧,我只是个卑微的妾室,哪敢得罪夫人和丞相。”

“住手!”慕庭风顿时慌了。

他把药抢过来,顺势抬脚狠狠踢向青玉的胸口,人直接飞出三米远。

“叶蓁,你教出来的下人竟敢对云柔如此不敬!”

“这碗绝子汤你要是不喝,我就拿她的命给云柔赔罪!”

叶蓁直发抖,明白此刻再无任何办法。

她忍着眼泪接过绝子汤一饮而尽,然后跪在慕庭风脚边。

“请夫君放心,我定会严惩青玉,不让她再出言冒犯。”

慕庭风冷峻地开口:“我可以放过你的侍女,不过——我要抬云柔为平妻,免得日后再有人羞辱她只是个妾。”

“好。”听到他能放过青玉,叶蓁情不自禁地松了口气:“我马上吩咐人为她安排仪式。”

“你当真愿意?”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当然,我说过都听夫君的。”

不就是个平妻,待和离书一下,她这个正妻之位都能让给曲云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