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小说 其他类型 云绮落元宁的小说嫡女世无双
云绮落元宁的小说嫡女世无双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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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叶子

    男女主角分别是云绮落元宁的其他类型小说《云绮落元宁的小说嫡女世无双》,由网络作家“叶子叶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今的情况,王爷比我更明白。说句实话,西府乃是众府之首,如今全天下人都知道西府的小公子与李绪走得极近,东府一向都是闭着门风,说不定也在与人合作,北府向来深藏不漏,就不提了。”四府之中,只有北府,一向摸不透,连北府的主人是谁都未曾让人知晓......翟风月看着凌浅寒的样子可谓是丝毫的不为所动,她想要接着说下去:“王爷,我的这个提议对于您,对于我,都是最好不过的了。”凌浅寒依旧不动如山,深邃的眸子盯着翟风月。这种时候,谁先坐不住谁就输了,显然,翟风月渴求着翊王的。庇佑,而凌浅寒也没有那个闲心和女人比定力。他缓缓开口说:“想要合作,不可空手而来,得让本王看看翟夫人的诚心啊。”“诚心?”翟风月从未想过。凌浅寒话不多说,:“南府三千歌姬乐姬...

章节试读

“如今的情况,王爷比我更明白。说句实话,西府乃是众府之首,如今全天下人都知道西府的小公子与李绪走得极近,东府一向都是闭着门风,说不定也在与人合作,北府向来深藏不漏,就不提了。”
四府之中,只有北府,一向摸不透,连北府的主人是谁都未曾让人知晓......
翟风月看着凌浅寒的样子可谓是丝毫的不为所动,她想要接着说下去:“王爷,我的这个提议对于您,对于我,都是最好不过的了。”
凌浅寒依旧不动如山,深邃的眸子盯着翟风月。这种时候,谁先坐不住谁就输了,显然,翟风月渴求着翊王的。庇佑,而凌浅寒也没有那个闲心和女人比定力。
他缓缓开口说:“想要合作,不可空手而来,得让本王看看翟夫人的诚心啊。”
“诚心?”翟风月从未想过。
凌浅寒话不多说,:“南府三千歌姬乐姬,任我调遣。”
“王爷这是在痴人说梦,我要的是双方共赢,王爷护我府周全,我不给王爷添乱,这是我的意思。”翟风月从未想过要付出什么。凌浅寒向来不做赔本的买卖,更何况是一众女子的南府。
他似笑非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声音放得很低威胁这翟风月:“翟夫人所期望的,本王给不了,因为本王没有义务去保护你们南府所有,再来......”凌浅寒凑近了些,眉眼放出的笑意虽是极致的撩人的同时也使人内心惧意满满。
他低语:“翟夫人有句话说错了,本王不懂,什么才叫做不给本王添麻烦?难道本王今日就算不跟翟夫人合作的话,南府就要找本王的麻烦吗?”
翟风月不言语,而凌浅寒的一句话,让她再次哑口无言,他说:“你以为就凭你们南府现在,本王就动不了你们了吗?”
谈判的上风已经完完全全的被凌浅寒所攻占,翟风月彻底的沦为被动。看来不交出什么的话,怕是难聊了。
翟风月想了想,还是答应了凌浅寒的要求:“从今开始,南府誓死效忠翊王殿下。”
“本王还有一事。”
“王爷请讲。”
“不光是如此,本王还要南府的镇府之宝,月明萧。”
凌浅寒的话从口出,翟风月瞬间的变了脸色......半天都没说出来话,如鲠在喉。
已经快到晌午了,京越戏楼的人越来越多了。
而戏台上的武生花旦并未停下来,还在演绎着说唱戏曲供人欣赏。
靠近台前的座位比较吵,所以上座较少。再来,离得台上的戏子太近了,谁也不想来这里谈事儿听戏的同时,被台上的戏子所“围观。”
翟风月的孩子就在戏台前的过道玩得入迷,时不时还有些不耐烦的抬头看看他娘翟风月到底谈完了事情没有。
云绮落好不容易的终于找到了京越戏楼,她来得比较晚,所以只能坐到最前一排了。
她一身男子装扮,手持玉扇,发丝高盘,甩袍而坐。她无心看戏,只是寻人。
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有意无意的扫视了周围一圈的人,并未有任何发现。
记得那个人是叫元宁,长得还挺好看的。只是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也并没有发现这号人。
云绮落并不觉得奇怪,上次这位西府小公子留下的话,就是京越西楼这个地方。
在这找个人,比海底捞针和撞大运还难。云绮落要不是找人的话,绝不会来这里。
鼓瑟齐鸣,尖音刺耳。听得人烦躁不安。
小二看她眼生,便上前问了问:“这位公子,您是要喝点什么茶?”
“元小爷可在?”
小二并不知云绮落口中的“元小爷”是谁。
“这位公子,小的也不知道元小爷是哪一位,若是戏友的话,您不妨点上一壶上好的龙井,品品茶的功夫,说不定就能遇上了。”
一壶茶能喝多久,她打算豁出了这一天的时间了,就在这等着。万一点子幸就遇到了呢。云绮落问小二:“能续杯吗?”
此话一出,小二蒙圈,云绮落拍大腿。她还真以为在现代快餐店喝咖啡呢!
邻座的大哥也是一个人人,看云绮落这么墨迹,插了个队:“我说小二,他不要,我先要一壶。”
“那算了,我也来一壶吧。”云绮落随意的一挥手,小二乐呵呵的点了点头。
这地方就别挑了,应该是没有她最爱的“奶茶了......
戏曲唱到了高潮,周围人无一不拍手叫好,只有云绮落的眼神和耐心都没在听戏上,反而是四处扫视,生怕错过了什么。
“真吵啊......”云绮落叹了一句。不光是戏曲吵,眼前还有个来回晃来晃去的孩子,也不知道是谁家的。
突然,曲调变得极快,云绮落知道,这戏估计是快要到尾声了。
这茶也够慢的了,到现在也没上来。
吃屎赶不上热乎的,喝杯自己点的茶也喝不上热乎的......
她这是什么命啊!
云绮落悠闲自在的想等着这戏唱完。
茶是花了钱的,必须喝到嘴里......
京越戏楼原本是一派祥和之像,却在突然之间被打破。一直在前排玩乐的孩子,莫名其妙的倒在了地上,四座皆惊,瞠目结舌,现场大乱。
一个活生生的孩子就倒在了自己的面前,云绮落也觉得惊异,但却不敢轻易上前查看。
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看着孩子的样子,中毒不深,若是封住经脉便可有救,云绮落出于恻隐之心,手持细小石子,指间一弹,封住了孩子的经脉。
身在后方的翟风月见此,止住了与凌浅寒的交谈,翻桌一跳,来到了前排。
场面一度混乱,人员逃窜之中,伴随着盘碟尽碎的清脆声音。
翟风月先是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孩子,口中流血,心疼担心的同时又想要追究是谁所为。
“谁都不许走!”
这女人就像是发疯失常了一般。关上了大门,不让任何人逃走。
果然,摊上事儿了,云绮落觉得自己就是不该来......
这时,一个人的行为堪称不打自招。这位大兄弟就是云绮落邻座的大哥......

所有的人因为刚刚的一声尖叫聚集在一起,围了一圈。中间不仅有刚刚的追兵,还有不少的嫖客。
一名凛凛威风,身形高大可谓五大三粗的男人着装考究,一脸的领袖样子,指着地上的妓女尸体严肃的问:
“这是怎么回事?啊?”
期间无人敢应声......
地上躺着个妓女,着装暴露,手脚渐黑,口目皆有血迹流出,惊悚的躺在房间里。
“问你们话呢!怎么没人应答?”
男子暴怒,换个简单的思路,谁杀人会自己站出来,谁又会说这死人与自己有关系?
由于这场面太过于静谧,躲在一边的云绮落虽然不想管这些闲事一心逃走,可是在众人皆聚集一处的同时大摇大摆的出去好像更加另类了些。
沉寂过后,终有人开口,听声音便是个清朗的男子:“不过是死了个妓女而已,南阳王何必如此动怒?”
高大男子上前一步,恶狠狠的小声言道:“这是我的细作,怎么会突然死了?”
这位高大的男子,便是南阳王李绪,鲁莽之人凭着战功年少之时便封了王,乃是永安将军府的头号死对头。可这南阳王本为粗莽,却心系帝位,总想着些不切实际的事儿,一直与西府小公子同盟,今日就出了乱子。
面对李绪的无端吼叫,庆元西府小公子则是面色自然,不紧不慢的笑着小声说:
“南阳王不必如此动怒,不过一个细作而已,何必呢?况且现在抓刺客要紧,归元四春图不见了,这才是要紧之事!”
没等李绪回答,贴身侍从趴在李绪耳朵边说哦了几句话,引得李绪更急暴怒,似有与元宁争执的意思,眼珠更是瞪得老大,:
“这妓女死于五毒散,乃是你们庆元西府所独有,你还有什么狡辩?不会是你西府觊觎我手中掌握四府命脉的归元四春图所以弄出的乱子吧?一箭双雕玩得不错!”
元宁瞥视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尸体,面对南阳王无端猜忌,似有不满:
“南阳王这话说出口可要负责任,如今江湖四大府逐渐剥离皇帝控制,乾陵东府主管兵器,我庆元西府主管医毒,安林南府主管礼乐,清歌北府包揽万物。我庆元的确是有五毒散,但南阳王要无端猜忌的话,我们的同盟关系也要暂且考虑一下了!”
元宁眉目温润,但句句不让分毫!对于李绪来说更是前所未有的压迫。
云绮落在远处观望着这一切,无端的争执更是给云绮落一个逃离的好机会,她不知从哪里捡来的折扇执于芊芊素手之中,由于衣服过于宽大,是一副稍有邋遢的形象。
她迈着稍微加快的步伐,走了过去,可能是因为有些着急离开这是非之地,走出去的举动与当时的环境还是不符合,引起来李绪的注意。
“给我站住!”
士兵立刻上前阻拦,云绮落面目表情的站在原地不动,被士兵押到了南阳王李绪的面前......
“我看你步履匆匆,所谓何事?”
“无事。”
云绮落垂下眸子看了一眼尸体,眼波并无异动的与南阳王直视。
很显然,因自己着急离开此处,这莽夫果真是把自己当成了有身份的人。
一旁的元宁静默无语。
南阳王总觉得站在眼前的玉面小生有些眼熟,不打算放过:“我怎么看你心虚得很?”
云绮落哼笑了一声:“何以见得?”
“给我押下去再说!”南阳王一声令下,云绮落由不得反抗,有句话说得妙:“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对付此等莽汉更是好搪塞许多......云绮落瞧着元宁这位公子更加睿智,便主动示好,以此保身。
她挣脱开士兵的束缚,冷静的转头对元宁说:“这位公子静默多时,许是被诬陷的突然,不如我来为公子解了这窘境,洗刷公子的冤屈?只是小的确实与这事无关,还请公子照拂,让小的安然离开。”
元宁深黑的眸子审视了云绮落好一会儿,而后勾唇一笑:“有趣,说来听听。”
对于南阳王的诬陷,元宁并不在意,尸体也确为五毒散所致不假,但他更加好奇此人所言。
云绮落看向对立的二人,缓缓而道:“五毒散的症状便如其名一般,五种剧毒混入而成,服毒者,四肢头部慢慢发黑状,毒素徐徐蔓延攻心而亡,但是此人虽然手脚均黑,但却不是死于五毒散。”
云绮落蹲下身子,拉起妓女的袖口和裙边,很明显发现,毒物并未完全扩散。她将此状展示给众人看,接着,在尸体的脑部用力一拍,一根不粗不细的暗器划出脑部,拿在云绮落的手中。
她道......“她是死于暗器,并不是死于五毒散,要么,五毒散就是死后混淆视听灌下的,尸体以死,毒素难以蔓延开来,要么,凶手没时间等她毒发,追加了这索命的暗器!”
看着这暗器眼熟,更像是之前自己房中男子所用暗器。但这与云绮落无关,她要做的是,傍上这二人其中一人,自己便可离开......
显然,她选择了有些头脑的这位公子。
云绮落的话音刚落,又是一片鸦雀无言,她明丽的眸子看向了元宁,似在交差询问对于这个解释他是否满意。
元宁收到了她的眼神,总不会熟视无睹,嘉许的看了她一眼,对李绪说:“这位仁兄说得有道理,看来是刺客所为,在追击的路上
李绪心中虽是不爽,但那暗器的确毋庸置疑,语气比刚刚软了许多:“是我唐突了,还请元公子见谅,我也是因为事情着急才会一时迷失。”
元宁自然表现得不悦,甩袖与之不欢而散。
云绮落终于可以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寻欢楼,在门口却被元宁叫住了,:“仁兄请留步!”
云绮落回头,眼含疑惑:“公子还有何事?”
“庆元西府医毒府,元宁,今日多谢仁兄解围,不知仁兄如何称呼?”
本不想暴露自己,可没想到这人追来了,云绮落只好编了个名字:“姓贾,名言,贾言。”
“贾兄倘若日后有要事,便可来西府找元宁,元宁定会相助,不过我这个人向来是玩乐的时候多一点,你也可直接去京越戏楼找我。”元宁的意味深长的看了云绮落一眼,随后转身留下“告辞”便离去。
云绮落不明其中所言之奥义,也寻路离开。转身一瞥之际,忽瞧元宁所踏之靴,竟也是同样花纹......

云绮落等不及了,催促:“大师......大师......公子!?公子?睡着了?”
坐在椅子上忽忽悠悠的样子的确有点让人误会他是不是睡着了。
当骗子也得兢兢业业啊!
“我说你到底会不会算啊。”她不耐烦的问。
落原正了正身子,一本正经的回答道:“这位小姐,您这命格十分诡异。吉中带煞,得为失,失为得,万物相生相克,不该入此啊。况且您这大富大贵之命,按照这手相来看......”落原摇了摇头,激起了云绮落的好奇之心:“什么?”
“不怎么样,按照命格走势,您这命,吉凶相伴,难以摆脱宿命之缘,矛盾常在,不符啊!不符!”
落原说得条条是道,云绮落差一点就相信了,她问:“那这位先生,有没有化解之法啊?”
接下来,骗钱骗人的时候到了,落原手一挥,写下一张字符,交给了云绮落。
“小姐把这字符放在枕头下,便可夜夜安眠,高枕无忧了。”
云绮落一看,那字迹果真一样,不说其他,正事不能忘。
她翘起来二郎腿,手拄着桌子,气场强大到下一秒就要把桌子掀翻。
落原有些被她突如其来的强硬吓到了,小声惧怕的说:“要不......姑娘这符,我不要钱送你了,好不好,您这突然怎么了呀?”
“你刚刚大吵大嚷的不准不要钱,怎么到我这就这么轻易的不收钱了,这不折我面子?”
“那您想怎么样啊?”
云绮落看着这心虚的样子就好笑,一张符文“啪”的一声拍在了落原的面前,指着说道:“看看吧,和你刚刚写的符,相似吗?”
“这......我想想啊。”落原明显是认出了这张符文,他在想的是眼前这个女人的目的......
“想好了吗?”
“这......”
“问你话呢,想好了吗?”
“是我写的......可我是收钱办事儿而已,并没有恶意,虽然与小姐您的这符文相似,但效用大不相同的呀。”落原胡乱解释一通,生怕云绮落是故意找茬的,但还真不是。
她是来帮这小子回忆的。
“我手里这张符文已经确定是你写的了,你逃也逃不掉,我是斯文人,不会把你怎么样,只要你告诉我,谁让你写的。”
“这......和小姐没关系吧......”
落原十分的为难,显然他还想在这片混下去,不想因此名声受损。云绮落拍桌而起,吓得后面等着的人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她一个人。
“你放屁!你在这上面写着我老爹的名字画符扎小人诅咒我老爹,你告诉我这个我没关系?”
云绮落拿起了符,在落原的眼前晃来晃去。
落原为了自己的生意,别管她是谁,还是选择沉默保密。
他确确实实是想起来了,富家官太太,京城也就那么几个,根本忘不了。
落原不想说。端详着这女子的强悍样子,恐怕自己逃也逃不掉......
落原一句话不说,气的云绮落牙痒痒,:“你说不说?”
“忘了。”
“行,那我就帮你回想回想。”云绮落露胳膊挽袖子,吓了落原一跳:“你想干什么?”
“我是斯文人,绝不动手动脚,不过其他的呢,就不好说了。”
云绮落将自己的符文“证据”宝贝死似的揣了起来,一屁股坐在了算命摊子旁边的地上。
她像模像样的吆喝着:“算命算命,女施主算命更准啊!算命!”
“不准不要钱啊!”
她的一阵阵吆喝,直接盖过了落原的风头,时不时的还得意的看看坐在一边的落原,嘟囔了一句:
“老娘有的是歪路子治你!”
云绮落人长得出众,装出来的泼辣样子显然是很招人喜欢,来来往往的人,连素来不相信算命一说的糙汉子都来排队。
“姑娘,您给我看看啊?”
“好啊把手伸出来。”
一个糙汉子,面色黝黑,乐得合不拢嘴的一边看着云绮落的脸蛋儿,一边伸出了手。
云绮落装模作样,故弄玄虚的“呸”了一声,吐了口口水,搓了搓手。
糙汉子梦寐以求的想要摸摸云绮落的手却每每落空,被她灵活的一一躲过。
她一本正经的对糙汉子说: “这位施主,从手相上来看,您已经到了该娶老婆的年龄了,只有这样,人丁家境都会兴旺,按照我说的,贵宅往西方向,有一处草屋,定会让你觅得佳人的。”
“真的?”糙汉子一听老婆俩字,眼睛发亮,唾沫星子喷得好远,云绮落下意识的往后躲了躲,点点头:“正是,正是!”
“那好,多谢姑娘了!”
小卓在一旁看热闹,刚开始还怕小姐搞不定,却没曾想小姐算得还真准。
她在一边小声好奇的问:“小姐,您是真会算还是在蒙人啊?”
“你这丫头!说蒙人岂不是砸我招牌!闭嘴!”
“那您怎么知道......”
“你看刚刚那男人的样子,面色蜡黄,无精打采,眼圈确黑,一身肥肉,再看看那手,都起茧子了,不是单身汉是什么?”
云绮落小声小气的说。小卓不明所以:
“起茧子?”
“你什么都不懂就别问了!”云绮落摆了摆手,不耐烦的看了她一眼。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云绮落能蒙就蒙,能看就看,虽然算命她不会,但仅仅只是看看人的气色,或者是某个部位她就可以知道此人是否硬朗,是否疾病缠身略有不适。
然后胡乱白话一气就把落原的生意抢走的差不多了,反正她也不需要回头客,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落原靠在一边,倍感凄凉,自己究竟是造了什么孽,让自己遇见了她?还摊上了这样的事儿。
想到这里,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憋在了心里。

玉竹心里委屈,自然是眼泪止不住,自己一个人得时候暂且还能够忍得住,云绮落这么一问,玉竹心中的委屈进一步放大,哭声更大了。
“大小姐,是二小姐最近心情不好,所以打了奴婢,您看......”
玉竹伸出了手,撸起了衣袖,眼见着玉竹的胳膊上全是抽打过的伤痕,惹得云绮落唏嘘。
合着云暖寻还有暴力倾向?太可怕了吧......
她抓住了玉竹的胳膊,:“这都是什么时候打的啊?你做错了什么事?”
云绮落来丁香苑就是为了打探一下云暖寻怀孕的消息,也是赶巧了,遇上了丫鬟。
玉竹抽回了手,解释的同时还不止的抽泣:“其实小姐性子急,这件事也是着急了一些,才会打奴婢的。”
“她想要干什么?”
“大小姐,我家小姐怀孕了,她想要落胎。可没有药啊!”
云绮落故作一副吃惊的模样,她头脑向来敏捷,玉竹的一句“落胎”就让云绮落明白了一二。
这么着急的落胎,看来这孩子是私通而来啊......
怕影响闺名,三夫人便让她自行解决。
云绮落接着问:“那孩子的父亲是......”
可玉竹却一副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样子,悄悄的说:“大小姐,这奴婢真的不能说出口。”玉竹总归是没说出名字,云绮落也理解。
她之前该知道?难道她之前知道云暖寻有情郎?可云绮落没有记忆啊。
不管是什么,玉竹说到这里,为了防止露馅儿,云绮落不能再继续的问下去了,只好先作罢。
不过既然云暖寻因为落不下这胎而苦恼,那自己不妨帮一帮她好了,
举手之劳,打胎能手,这是个商机啊!
在封建落后的古代,要是没有郎中的药方,自己偷偷“药流”,弄不好一命呜呼。况且云绮落觉得云暖寻身上有谜团,不能死。
云绮落眨了眨眼,寻思了一下便对玉竹说:“玉竹啊,这件事或许我可以帮帮暖寻,我认识个郎中,医术不错。不用开方子,单单几味普通的药组合在一起便可了。”
玉竹听了,眼神似在闪烁,不难看出,她是真心实意忠心耿耿的想要帮云暖寻找药,奈何云暖寻不识好歹了。
“大小姐请说。”
“我有个条件,你不可以告诉云暖寻是我给你的药。否则的话,我便会如实告知她,是你来求我帮你的,我想暖寻这么隐蔽的不想让郎中开药方,应该就是怕被人知道吧。”
“玉竹明白,玉竹明白,多谢大小姐为我家小姐考量,您放心,奴婢是不会说的。”
“那就好,你先回去,明日中午,在这等着,我会派人来送药的。”
“是,奴婢谢大小姐。”玉竹一脸放松,仿佛自己所忧愁之事全部迎刃而解。
只要能够帮到自家小姐,那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翌日。
翊王府。
凌浅寒的伤痛已然痊愈了,上次凌仕召见一众大臣,皇子之事以后,朝廷再无动静。如今多事之秋,收敛一点也是极好。
凌浅寒的野心,足以吞掉整个天凌大陆,并不比李绪少。而李绪只不过是个自己的挡箭牌罢了。
归元四春图在手中,却不知其中玄机,这是凌浅寒唯一的愁事。一想到这里,那双极致俊俏的眼眸里就蒙上了一层寒意。
想到这里,凌浅寒便将置于密匣之中的图拿了出来,铺平在眼前。这么光看估计很难发现什么,他知道,这必须找个略知一二的人才行。
“怎么?又在看那副图?”木焕清贤得很,悠哉悠哉的从里面的书房走了出来。
他是翊王府的谋士,也是凌浅寒的师兄。
听闻他声,凌浅寒抬头道:“你别再一旁光看着,帮本王分析一下,这东西,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木焕清一脸无所谓,折扇一挥:“我可不知,我只知道命里有时终须有,这命里无时莫强求。”
“说了还是和没说一样。”凌浅寒利落的将画卷起来,打算收回。木焕清突然说道:“我觉得王爷还是应该忙一忙自己的事情。”
木焕清这边话音刚落,气氛一下收紧了起来,他速度极快,想要伸手去掏开凌浅寒的密匣。取出画卷。凌浅寒的反应与速度远在于木焕清之上,面对他的突袭,凌浅寒顺势掐住了木焕清的手腕,另一只手打在了他另一边的肩膀处。
木焕清连连后退。
“本王说过,不得乱来。”
木焕清的目标不是归元四春图,而是躺在它旁边的另一副图。
木焕清不语,眼看着凌浅寒把密匣收了起来,坐不住了:“那幅画,我必须看。”
“本王在此,何来必须?什么图,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凌浅寒的语态平静,二人之间丝毫没有刚刚的紧张之意。
“是师傅让我帮你的,你得让我看一眼才行。”
“本王并不知晓师兄你到底在说什么,还请师兄谅解,画比较名贵,不能外人触碰。”
“你!”木焕清一向好脾气,被凌浅寒的这一副拒不和谈的样子给气得够呛。
凌浅寒就愿意看他这个束手无策的样子:“师兄,气大伤身啊,本王不会轻易的让你看到这幅画的,包括师傅在内,想都别想。”
他深黑的瞳孔之中,透露出来的是前所未有的坚定。木焕清不死心,开始墨迹:“你信不信你早晚左脚绊右脚摔死!”
“大胆!”
“哼!”木焕清不屑的转头。
这时,名杀急匆匆的跑了进来,手持飞镖,镖上有条,递给了凌浅寒:“殿下,王府门外发现的,请您过目。”
凌浅寒接过了飞镖,打开信卷后看了看便快速的合上,谨慎的问:“哪里来的?”
“王府西南方向。”
凌浅寒走到桌前,提笔写字过后,将写完的东西交给了明杀。
“明杀,按照西南方向,扔回去!带着这封信!”
明杀有些为难,在明杀看来,这分明是不现实的事,他问:“殿下,这要怎么扔?又有什么意义?”
“普通飞镖自会无意义,这是寻龙镖,神物暗器,原本杀人于无形。飞出既会回到主人身边,所以不必担心,按照吩咐去做就是了。”凌浅寒解释道。
“属下明白。”
可一旁的木焕清和明杀更好奇那封飞来的信是谁,到底是谁给凌浅寒的飞镖,而凌浅寒又回了什么?

寻欢楼。
烟花之地,歌舞升平。
香烟缭绕之中是啼笑皆非的极致荒淫与嬉闹。
古色古香又有些烟气灼目,浮夸的妓女房间内,静谧无声。这样精致的房间之内上演着惊悚一幕......
三尺白绫绕于梁,白衣女子双脚离地,刚刚吊死在了房梁之上,面色狰狞。
突然,尸体竟微微一颤,随后而来的是无端拼死的挣扎。
女子美目半睁,在白绫的束缚之下艰难的发出了声音:咳咳咳,这是哪?救我!”
吕颜身为王牌神医特工任务失败魂穿于此,可为何刚刚睁开眼睛之时却又呼吸极度困难?
双脚腾空使她本能的不停的蹬踹,于此同时吕颜的大脑之中像是被强行注入进来了一些陌生的记忆。
她是永安将军府云氏嫡女云绮落。
(ps。“绮”字这里读作这个字的原音,也就是qi第三声,而不是二声)
突如其来的窒息感终于让吕颜反应过来,她这是在上吊!身段的重量全部由脖子来承受,周遭更是没有任何可以用来借力缓解的物件儿,呼吸越来艰难,脸被憋得通红。
难不成刚开始就又要结束了?
随着呼吸越来越困难,力气也越来越小,吕颜凭借身手,拼力一蹬,矫捷的借助墙壁的力量,扯断了死死圈住自己的白绫,整个人跌落在了地上......
这样的“惊喜”让一向沉稳冷静的她惊魂未定,面色通红难以褪去
她定睛一看扯断的白绫。
是死结,反系!
她美目一眯,思虑片刻得出来结论,这是怕是有人想要勒死她......值此一刻,云绮落的记忆全部注入到了她的脑中,可只有一段记忆异常模糊......
是谁带她来了妓院这种地方,临死最后一次睁眼,她只记得那人穿着一双花纹独特的靴子......
其他的再也想不起来!
好家伙,别人穿越穿金戴银,不是公主或是小姐。她穿越......废弃嫡女,上吊被杀!
刚刚落了地,又要死了。
于此同时门外出现巨大的声响,她是被人吊起来的,这里对于她来说很危险,云绮落自知不妙,打算跳窗而逃。
回眼一看,这可是三层阁楼之上,跳下去不会亡,也会摔得半死。
就在这时,房门“哐当”一下被强行撞开,暗器熄了房间所有蜡烛!
一片漆黑之下,云绮落感觉到了有人进来了,她惧意所致,一声低吼:“来者何人?”
阴暗之中,她后退三步,云绮落觉得一丝腥气入了鼻。
这人受伤了......
他飞速之下,掐住了云绮落的脖子,黑暗之中,她只看清了他宛若星辰的眸子。
“不想死,就配合我!”
他语气强硬,全是威胁,言外之音却夹杂着复杂的喘息声,很急促。
云绮落大力一掌打在了他满是血迹的胸部伤口之处,道:“送你上西天!”
男子浑身一阵,剧痛之意渐渐袭来,忽而看向窗外,是点点火光。
窗外也有人!无处可逃!
情急之下,他大力的一把将她按在床上,红莲帐内,做出了暧昧的姿势。
“你竟敢亵渎于我?”云绮落身手利落,想要点住他的三处致死大穴,却被他一一躲开,死死将她擒住。
下一瞬,有追兵破门而入,发出巨大的动静,进来之后却遥见了帐中如此暧昧的气息,迟疑了半刻。
云绮落寻思着,这男子怕是要假意嫖妓躲避追捕吧?
他捂住了云绮落的嘴,生怕她发出任何对自己不利的声音,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脖子,冲着外面的人低吼:“谁啊?”
“奉命捉拿嫌犯!”
外面的人在黑暗之中并未放弃,打算进屋核查。云绮落隐隐感觉得道男子的紧张之气,秀眉轻挑小声低问:“想活命吗?”
男子不予理会,云绮落的脖子的脖子刚刚被这么一吊,已经一圈红印子,如今却又要被他大力的掐住,实属不适。再这样下去,她真的挺不住了。
外面错综复杂的脚步声一步步的靠近着,下一秒就要露馅儿了......
“本姑娘今日心情好,帮你一把。”男子听完,清澈如波的眸子目光一惊。
他黑衣蒙面,可凭着这双如桃花般的眼睛便识得出,他是个极具俊美的男子。
云绮落的美艳清绝的脸上露出了得意一笑,一把推开了身受重伤的他。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她一跃起身,翻出帘帐,在黑暗之中赤手空拳的与众人死缠,起手瞬间,笔架上的毛笔置于手中,转身弄笔,直点死穴。
被点穴的人忽而一个踉跄,倒地不起。
奈何人手众多,云绮落本就善用毒针走穴,一知半解的功夫一直是拿不出手的,她很快便落入了下风,待追兵蜂拥而上,她且向后跌落之际,男子伸手强行接住了她,嫌弃的说:“废物!”
男子身影极快,在乱斗之中与云绮落二人杀了追兵片甲不留。门外的追兵全军覆没,一个不剩。窗外守在楼下的队伍见情况不妙,接着悉数转移,涌进妓院。
“后会无期!多谢相助!”
趁着这功夫,男子一跃而下,轻功运气,跳下窗户,狼狈而逃。
云绮落一愣,跳下的瞬间,她影影乎乎的看见了什么。
独特花纹的鞋......
难不成是他杀了自己?不可能!
可云绮落搜寻着记忆,的确不认识他。突然之间,云绮落的心口一痛,突如其来的撕烈疼痛让她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
疼痛之意来源于心口的位置,云绮落此刻好似整个身体被上了枷锁铁链一般,使她四肢如同被束缚得无法动弹,实则无力。
这是什么情况?难不成这身子的正主有心疾吗?云绮落忍着疼痛,坐在地上,艰难的一动,浑身无力。
男子落窗而逃,不见踪影。留下云绮落一个人在放中竟不知如何才好。
跳下去,她并不会轻功。不跳,便是等着大批涌进的士兵包围自己。她又该如何与众人解释这满地的尸体和自己存在于这屋子里的意义?
当男子闯入这屋子的那瞬间,自己便是强行与他同坐一条船上,现在他逃走了......
还真是不地道!
云绮落千算万算也没算到,自己的这具身体竟然藏着暗病。
情急之下,云绮落竟没了主意,时间紧迫却由不得她继续犹豫下去。
她不能跳下去,但是尸体可以。云绮落慌乱之下存着一丝理智,将倒在地上的横七竖八的尸体看了一遍,找了个身材相仿的,扒了衣服穿在自己身上,将尸体推下了楼......
换好了衣裳,云绮落狼狈的学着尸体扑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这期间除了埋怨自己另类的重获新生,还有对那个没心肝的男人的诅咒......
追来的人果然是粗鲁的一脚便踹开了房门,其中一个首领五大三粗,虎背熊腰,执剑大喊道:“人呢?”
空气静止,无人应答,男子大怒,:“给我搜!挨个屋子给我搜!”
“是!”
搜查的人看着这满地的尸体,自然是放弃略过了这个屋子,待搜查的人走远了之后,云绮落才敢缓慢的起身,脱掉衣服了追兵的衣服。
就这样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逃过了。
云绮落深吸了一口气,这里估计是的暂时是安全的。不过云绮落不敢往外探头,更是不知道外面有没有人把守,她不敢轻易出去。
“这可怎么办?”云绮落随口情绪嘟囔了一句。随即身手拉住桌角,借着桌角的力,一下子站起身。刚刚的不适之感已经渐渐地褪去。
云绮落的美眸微眯,定睛一看地上的白绫,弯腰捡起来收在怀中。不禁心中感慨,这才是自己来到这里的第一天!
“啊啊啊!”
外面一声凄厉的女人叫声差点刺穿了云绮落的耳朵。她不知外面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却听见了门口急促沉重的脚步声。
显然,门外走廊守着人,现在因为尖叫声都去往一处,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对于云绮落来说是个千载难逢逃走的机会。
云绮落利落的扒掉了士兵的内里穿着的衣裳,虽然有些破旧,但是勉勉强强能看出来是男装,将此衣穿在外面,简单的将头发束起,打算趁着这功夫扮成个男人逃走。
因上吊所致的,她白嫩细滑的脖子上面赫然出现了一圈红印子,极为明显,她坐在铜镜旁,将衣领提高了些,企图遮一遮。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还魂的呢?不对......她好像确实是还魂的......
这时的门外乱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