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淮序林乐晚的女频言情小说《律师老公爱上霸凌女后,我不要他了沈淮序林乐晚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贝果杀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婚后第五年,我和同是行业翘楚的律师丈夫站在了对立面。他执意要为背负着人命的白月光撑腰,并不断逼迫我放弃为受害者家属辩护,“你明明知道这件事上乐晚才是受害者,为什么还要去做那个刽子手?”我据理力争,他却始终坚定地相信白月光是无辜的。甚至不惜做局,污蔑我和受害者家属有不正当的关系。甚至在开庭当天为了阻止我到场,联合白月光找人将我打成重伤。我强忍着疼痛出庭,事后却因脾脏破裂进了抢救室。真相大白时,他却又跪在我面前,求我不要离开他。......庭审结束回到家时,大门敞开着。楼道里,两个工人大包小包地把一堆行李搬到敞开的门内。沈淮序就站在他们旁边,不断地指挥着把东西往楼上客房搬。我刚想喊他,但下一秒,话语就生生卡在喉咙里。在他脚边,我们挂在客...
婚后第五年,我和同是行业翘楚的律师丈夫站在了对立面。
他执意要为背负着人命的白月光撑腰,并不断逼迫我放弃为受害者家属辩护,
“你明明知道这件事上乐晚才是受害者,为什么还要去做那个刽子手?”
我据理力争,他却始终坚定地相信白月光是无辜的。
甚至不惜做局,污蔑我和受害者家属有不正当的关系。
甚至在开庭当天为了阻止我到场,联合白月光找人将我打成重伤。
我强忍着疼痛出庭,事后却因脾脏破裂进了抢救室。
真相大白时,他却又跪在我面前,求我不要离开他。
......
庭审结束回到家时,大门敞开着。
楼道里,两个工人大包小包地把一堆行李搬到敞开的门内。
沈淮序就站在他们旁边,不断地指挥着把东西往楼上客房搬。
我刚想喊他,但下一秒,话语就生生卡在喉咙里。
在他脚边,我们挂在客厅墙壁上的婚纱照碎了一地。
再往里一看,家里也是一片狼藉。
定睛细看,被摔碎的几乎都是我和沈淮序的情侣物品。
“沈淮序?”我喊了他一声。
他回头看到我,眼中透露出一丝慌乱。
第一句话开口便是,
“南音,你怎么回来了?”
我被他问得有些错愕。
这是我家,我难道还不能回来吗?
可我还没来得及生气,就和楼上下来的人对上了眼。
我盯着她,大脑仿佛被重锤砸了下,全身血液倒流,浑身从头凉到脚。
这个女人,是我们高中三年的同班同学,也是霸凌过沈淮序的千金小姐——
林乐晚。
她的手上,还拿着一个相框。
见我时呆了下,随即突然尖叫一声,用力地把相框砸向我。
“你是谁,为什么要出现在我家?!”
相框落在我脚边。
玻璃四分五裂,碎成一地。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又立马扑过来扬起手狠狠打了我一巴掌。
‘啪’的一声。
脸颊火辣辣的痛,耳边嗡嗡作响,周遭的声音都瞬间听不真切。
林乐晚打得很重,我甚至踉跄几步,跌倒在地。
背包从肩膀滑落,诉讼委托资料全部掉了出来。
林乐晚低头看到资料上的照片,情绪更加激动。
她崩溃地指着我,泪眼婆娑的嘶吼:
“你想害我?你滚!滚出我家,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能听到的那只耳朵,被她尖利的声音刺到头昏脑胀。
我坐在地上,疼得久久没能回过神。
然而刚抬起头,就看到沈淮序将林乐晚拉进怀里。
轻声安抚着她的情绪,
“晚晚别怕,她不是坏人。”
眼底的柔意,是这么多年来未曾有过的。
林乐晚的小脸搁在他肩头,闭着眼睛,眼泪好像怎么都流不尽。
“我不想看到除你之外的任何人。”
她哽咽着、喃喃地说,“阿序,我只有你了。”
沈淮序更用力地抱紧她,声音涩然:
“我在,一直都在。”
似乎他们俩,才是那对情投意合的爱人。
我怔怔地看着这一幕,心里漫无边际的情绪涨潮般涌上来。
几乎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
我扶着桌角缓缓站起身。
手指狠狠蜷在一起,锋利的指甲瞬间刺破了皮肤。
“沈淮序,你不该和我解释一下吗?”
他身形一僵,似乎这才想起我。
下意识地想要推开林乐晚,可手悬在半空中,最终还是没能狠下心。
将手堪堪落在林乐晚腰间,垂眸看向我,
“南音,晚晚现在是我的当事人。”
“她因为受到刺激,导致记忆出现混乱,情绪极其不稳定,你理解一下。”
“而且她力气很小,打不痛你的,你就别计较了。”
我愣在原地,久久回不过神。
无法相信这些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过去,我不过是手指被划了道小口子。
他都急得团团转,甚至都要开车带我去医院。
我那时打趣他,“再不快点,我伤口都要愈合了。”
他却担心得眉头紧蹙,
“如果破伤风了怎么办?”
“不管伤口多大,只要受伤的是你,我就心里难受。”
而现在,他跟我说——
她力气很小的,打不痛你的,你就别计较了。
像是察觉到这些话的不妥当。
沈淮序微微一顿,语气缓和下来,
“音音,对不起,她现在的情绪真的不太好,你包容一下,好吗?”
心脏传来的痛楚密密麻麻地缠上来,像是蜘蛛网一样,缠得我透不过气。
我深吸一口气,“所以,你现在到底是什么意思?”
沈淮序避开我的眼神,沉声道,
“乐晚需要暂住家里一段时间,直到这个案子结束。”
他理直气壮的语气,好像一根尖刺卡在喉咙,不上不下。
良久,我压抑着怒气低吼道,
“你还记得这是我们共同的家吗?你做决定之前有没有考虑过我?!”
林乐晚身体颤抖了下,十分害怕般咬着唇呜咽两声。
沈淮序下意识轻抚她的脊背。
再抬头时,用一种极冷然的目光看着我,
“叶南音,跟一个病人斤斤计较,你真让我感到失望!”
“一个案子不过短短几个月,她住在这里对你又没影响,别这么小气行吗?”
“我小气?”
我怒极反笑,
“那我明确告诉你,这套房子是我买的,我绝不可能同意她住进来。”
回答我的,是一张猛然甩过来,砸在我眼角的银行卡。
一点刺痛从太阳穴蔓延开来。
随即痛感渐渐加重,连指尖都蜷缩起来。
沈淮序盯着我。
眼神冷得像能结出冰来,
“这里面有三百万,够买下你这套房子了吗?”
那目光像一把锐利的尖刀,将我的心脏捅得鲜血淋漓。
“沈淮序。”
我努力想让自己的声音保持惯有的冷静,可还是带上了一丝颤抖,
“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啊?”
“......音音,晚晚家里破产,现在还被人污蔑,她真的很难,你就包容这一次。”
“算我求你了,可以吗?”
一种荒谬的感觉从心中升起。
向来把自尊看得比命还重要的沈淮序,竟然为了林乐晚,说出“求”这个字。
温暖的阳光刺得晃眼,我突然失去所有力气,只觉得疲惫不堪。
我没有说话。
低头把散落一地的资料捡起。
沈淮序顺势看了一眼,看清楚后,面色一变。
语气里满是不容置喙。
“南音,你不能接这起案子。”
我捏着文件的手指微顿,
“理由。”
他面色阴沉地看着我,
“因为这起案件里,晚晚就是那个最大的受害者。”
“她一直被原告的妹妹霸凌,而原告的妹妹跳楼死亡,纯粹是因为付不起赔偿。”
“这样的社会毒瘤,死了也是活该。”
紧接着,他话锋一转质问我,
“你为什么要去受理一个加害者的案子?”
他猛地看向我,眼底划过一抹慌乱,
“我不同意,音音......”
他话没说完,楼上的客房内就传来一声惊呼,“啊,好痛......”
沈淮序就像被刺扎到般,条件反射地就要冲上去。
往前走了几步后,他又突然停了下来,回头看向我,
“我不会跟你离婚的,以后别再提了。”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朝另一个女人奔去。
站在凹陷进去的墙壁旁的我,心脏不停下坠,疼到近乎麻木。
我抹了一把眼泪,收拾好东西便离开了。
......
我搬走后,沈淮序一次都没有联系过我。
直到第一次打官司,他坐在被告席上,意气风发。
而他身侧的林乐晚,眼底满是对他的依赖。
两人亲昵到刺眼。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汹涌的情绪。
开始应对沈淮序的攻势。
可我手上的证据很少。
林乐晚将所有责任都推卸给了别人,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无论我多么巧舌如簧,沈淮序还是毫无压力地赢了。
庭审结束后。
沈淮序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音音,我和你说过,你不会赢的。”
“现在退出,还不会输得太惨,还能保住你金牌律师的名声。”
余光瞥见林乐晚的身影。
我顿了下,缓缓开口:
“没关系,下一次我们一定会赢。”
“因为我找到了关键性证据。”
林乐晚下意识握住掌心,整个人身体紧绷起来。
我收回视线,和妍妍哥哥离开了法院。
坐上车后,我告诉妍妍哥哥,
“不要着急,我们不一定会输。”
想到刚刚林乐晚的反应,我眸光一沉。
希望她能自乱阵脚。
为了寻找证据,我让带我去妍妍的房间。
他打开房门,告诉我,
“我就不进去了。”
看着他发红的眼眶,我明白,每一次回忆,对他而言都是一种凌迟。
我看向她的书桌,上面放着一个笔记本。
我翻了翻,瞳孔倏然缩紧。
日记里,竟然记录了林乐晚霸凌她的细节。
紧接着,我在玩偶内找到一个U盘。
里面的内容,甚至包括林乐晚给她灌酒,把她送上老板的床。
妍妍之所以不敢报警,是因为她曾说过,只要报警,她绝对不会放过他们兄妹俩。
林乐晚家里家大业大,妍妍清楚平凡又贫穷的他们是斗不过有钱人的。
但,她还是承受不住跳楼了。
我缓缓闭上眼,胸口好像被堵住,不断发闷。
她才刚刚毕业,明明还有大好的人生......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所有情绪,将所有证据整理好。
时间转眼来到二次庭审开始前几个小时。
这期间,沈淮序不断给我发来消息,想让我放弃这起案件。
我都没有回复。
而是整理好所有证据,往法院赶去。
可就在距离法院五百米的地方。
我忽然被一双大手拉住。
他捂住我的口鼻,直接将我拖进昏暗的巷子里。
我瞳孔倏然缩紧,恐惧感从脊背一寸寸往上爬。
他把我狠狠扔在地上,五个牛高马大的男人将我包围起来,他们手上都拿着反光的铁棍。
“你们是谁,要干什么?”
“不该问的别多问,怪就怪你惹了不该惹的人!”
我身体不自觉颤抖,
“前面就是法院,劝你们想清楚后果!”
领头的人嗤笑一声,“这娘们话真多。”
尾音刚落,铁棍就狠狠朝我砸来。
头、手、小腹、腿。
没有一处能够幸免。
剧烈疼痛从脑海中炸开,我五脏六腑都搅着痛。
我倒吸一口凉气,额头冷汗沁出,被打的眼泪不断往外冒。
甚至还没来得及痛呼,痛感就压住了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我眼前漆黑一片,奄奄一息。
他们才匆匆离开。
我呼吸粗重,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好的,却咬着牙硬生生从地上爬起。
如果我倒下了,妍妍和妍妍哥哥,这辈子也就倒下了。
我拼命往法院跑去,一路上,鲜血滴滴答答流了满地。
我刚到门口,便听到法官说:
“如果原告辩护律师还不到场,此次便按照撤诉处理。”
话音落下,沈淮序就扬声道,
“因为被告人林乐晚女士无罪,原告律师不到场是因为心里——”
他话没说完,我用尽全身力气推开庭审大门。
迎上他震惊的目光,我扯出一抹笑,
“我来了。”
我不敢置信地看向他,张了张口,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这起案子中,我的当事人,是受害人的哥哥。
他的妹妹妍妍,长年遭受林乐晚的霸凌和欺辱,最后不堪重负,跳了楼。
走投无路的哥哥,这才找上了我。
可我没想到,沈淮序居然在没查清真相前就笃定林乐晚才是受害者。
所以他对林乐晚,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呢?
就在这时,林乐晚忽然惊呼一声,
“阿序,我头好痛,想休息了。”
沈淮序脸色微微一变,毫不犹豫地抱起她,往楼上走去。
我盯着他们的背影,抬手在眼尾的伤口轻轻按了一下。
疼痛加剧。
而沈淮序自始至终都没回头看我一眼。
眼泪再也忍不住,顺着脸颊流下。
我不愿再想,收拾好东西,就打车去了酒店。
几乎是一夜无眠。
天微亮,我就接到了律所的电话。
那头传来老板急切的话音:
“南音,为什么淮序给我打电话说,你要拒绝这次委托?”
我愣住,还没来得及开口,老板又补了一句,
“但是现在委托人已经到了律所,你过来一趟和他解释清楚。”
捏着手机的手指攥紧,用力到骨节都泛了白。
我没想到,沈淮序为了林乐晚,竟然能做到如此地步。
可这也让我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沈淮序为什么会为了一个当初霸凌过他的人这般维护。
半晌,我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老板,这不是我的意愿,是他自作主张了,我会处理好的。”
老板似乎也有些诧异,但他没多问,
“那你尽快过来律所一趟。”
电话挂断,我匆匆往公司赶去。
刚到公司楼下就看到等在门口,满脸着急的妍妍哥哥。
一见到我,他神情就激动了起来,
“叶律师,你怎么要拒绝我的委托,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见状,我只好带他去了旁边的咖啡厅。
刚坐下来,他就迫不及待追问,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连忙安抚他,
“你别着急,这是一场误会,我不会放弃你的委托的,放心好了。”
“接下来,你就把你所知道的所有事,如实地告知我。”
说着,我摁下录音笔的开关。
听到这话,他才松了口气。
猛地灌了一口水后,才缓缓开口,
“妍妍当时被林乐晚霸凌,逼着她去喝马桶水,甚至......”
“甚至找来一群人去欺负她,还拍下那种照片。”
说这句话时,妍妍哥哥红了眼眶,身体不停颤抖。
他情绪激动地拉住我的手,恳求道,
“叶律师,你知道看到那些照片和视频的时候,我有多痛苦吗?”
“我恨不得杀了他们!”
“所以求求你,叶律师,求求你给妍妍讨一个公道!”
看到这一幕,我的心也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悲痛。
我抿唇,安慰道,
“你放心,我一定会尽我所能去查明真相,然后还妍妍一个公道的。”
从咖啡厅出来后,我忽然想起有一份资料被我落在了书房里。
和老板说了一声后就往家里赶去。
一开门,就和坐在沙发上的沈淮序对上了目光。
他面色阴沉,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怒火,
“你今天,去干什么了?”
我还没回答。
他就扔下几张照片,砸在桌上,发出闷响。
照片上,妍妍哥哥握着我的手,角度格外暧昧。
“你所谓的接手案件,其实就是因为和他有一腿是吗?”
刺耳的话像是利刃般,狠狠将我心脏捅了个对穿。
我疲惫地坐在沙发上。
低声问:
“沈淮序,你是不是忘记了,跟当事人见面都会对谈话进行一个录音?”
我把录音笔拿出来,直直看着他。
沈淮序神色僵了一瞬,
“你明明知道这件事上乐晚才是受害者,为什么还要去做那个刽子手?”
“你为什么不能放弃这个案件?我不想和你站在对立面。”
我沉默了下来。
开始一遍遍回想这两天发生的所有事。
突然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一闪而过。
一想到那种可能,我就忍不住地浑身颤抖。
再开口时,声音已经变得沙哑,
“沈淮序,你喜欢林乐晚,对吗?”
沈淮序愣了一瞬,猛地站起身,
“你在胡说些什么?”
太阳穴一跳一跳的,鼓着发疼。
我缓了口气,攥紧拳头一字一句地说,
“难道不是吗?你对她百般维护,甚至丧失了作为一个律师最基本的素养!”
“你敢说你对她没有感情吗?”
我胸口剧烈起伏,声嘶力竭道,
“那你难道忘了被林乐晚霸凌的那些日子了吗?”
“你就这么贱吗?”
沈淮序好像被泼了一盆冷水,怒火瞬间熄灭。
他沉默良久,突然就红了眼眶。
见他这样,我的心脏也不停抽痛着。
那段时间,就像一个挥之不去的噩梦。
我和沈淮序自小就在孤儿院长大,青梅竹马。
高中时候,沈淮序因为出众的外貌,被林乐晚看上了。
面对我们两个穷学生,家境优渥的林乐晚向来高高在上。
在她心中,沈淮序能够被她看上,是他的幸运。
可沈淮序每次都会以为未来的妻子是我为由,坚定地拒绝她。
一开始,林乐晚尚且觉得很有挑战性,十分有趣。
可次数多了,她便气急败坏地对我们开始了长达三年的霸凌。
我一直以为,这段记忆在沈淮序的心中,也是一根尖刺。
他应该比我还要恨她。
可现在想来,却是不然。
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或许他早就对林乐晚生出了不一样的情愫。
我忍不住自嘲地笑了几声。
窗外明明烈阳高照,可我却冷的止不住地发抖,
“沈淮序,承认吧。”
“在你心里,林乐晚就是不同的。”
‘砰’的一声。
沈淮序的拳头蹭着我的耳朵,狠狠砸在了墙壁上。
巨响在耳边炸开。
他力气大到穿过空气,扬起一阵风,连带着发丝都不断飞扬。
半晌,我忽地笑了,笑得眼角都湿润,
“沈淮序,我们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