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小说 其他类型 陆总别追了,夫人已嫁人结局+番外小说
陆总别追了,夫人已嫁人结局+番外小说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尹襄

    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念陆景洐的其他类型小说《陆总别追了,夫人已嫁人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尹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念压下心脏蔓延上来的痛意和苦涩,无惧地瞪着陆景洐,“我凭什么道歉,我要不是陆太太,你为什么刚刚在酒吧里说我还是陆家的儿媳,陆景洐,怎么,现在又不承认了,好啊!那我现在和别的男人当众接吻,你也管不着。”陆景洐以前听到时念说最多的,就是“好”,“我知道了”这样的字眼,从他昏迷中醒来,这个女人一直是温顺的,甚至温顺让人觉得无趣。而眼前这个女人,画着张扬的烟熏妆,涂着艳丽的口红,穿着性感的裙子,牙尖嘴利张口就怼人,简直和以前的时念截然不同。他眉心微皱,抓着女人的胳膊,厉声警告:“时念,你敢!”陆景洐久居高位,气势强劲,压迫感十足,一个眼神就能让人心生畏惧。时念以前也怕,但现在,她一个只能活六个月,半截身体都快入土了的人,她已经无所畏惧。她...

章节试读




时念压下心脏蔓延上来的痛意和苦涩,无惧地瞪着陆景洐,“我凭什么道歉,我要不是陆太太,你为什么刚刚在酒吧里说我还是陆家的儿媳,陆景洐,怎么,现在又不承认了,好啊!那我现在和别的男人当众接吻,你也管不着。”

陆景洐以前听到时念说最多的,就是“好”,“我知道了”这样的字眼,从他昏迷中醒来,这个女人一直是温顺的,甚至温顺让人觉得无趣。

而眼前这个女人,画着张扬的烟熏妆,涂着艳丽的口红,穿着性感的裙子,牙尖嘴利张口就怼人,简直和以前的时念截然不同。

他眉心微皱,抓着女人的胳膊,厉声警告:“时念,你敢!”

陆景洐久居高位,气势强劲,压迫感十足,一个眼神就能让人心生畏惧。时念以前也怕,但现在,她一个只能活六个月,半截身体都快入土了的人,她已经无所畏惧。

她勾着唇,妩媚的狐狸眼微微上挑,笑得妖娆又无畏:“陆景洐,那我们打个赌,看我敢不敢。”

两人对视着,谁也不退让!

坐在轮椅里的苏晚,很是不爽,这两人像是在打情骂俏一样,她在旁边,显得很多余,陆景洐现在眼里都是时念,都忘记有她的存在了。

“唔......陆哥哥,我肚子好疼。”

她嘴里突然发出痛呼声,泪眼汪汪地抓着陆景洐的手,小脸皱成一团。

陆景洐冷峻的脸上染上紧张,他一把将苏晚打横抱起,就朝旁边的医院快步走去,嘴里还不断低声安抚。

苏晚扭头看向身后的时念,嘴角扬起得意的笑,张唇无声地对时念说:“你比不过我的。”

时念站在路灯下,一阵风吹过,她抱住自己的手臂,明明是盛夏的风,却凉寒刺骨。

鼻子有些发酸,她立即深吸一口气,压下眼眶的热意,喃喃道:“不就是个男人吗?姐有钱、有颜,还怕找不到?”

她转身就开始拦车,准备回去酒吧找那个叫周易的小狼狗玩。

“少夫人,陆总让我送您回去。”

陆景洐的司机走到时念的身边,恭敬地说道。

时念继续招手拦车,淡淡回了他一句:“不用你送,我自己会回去。”

司机一脸为难,“少夫人,陆总给我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我亲自送您回去,要是没完成任务,我会丢掉工作。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要养,少夫人,我真的不能丢掉这份工作。”

“停,别说了,你送我回去吧!”

时念知道司机有夸大的成分,但作为家里的顶梁柱,要真丢掉工作,对一个家庭的影响会很大,所以时念心软了。

她刚坐上车不久,司机就接到陆景洐的电话。

“她上车了没?”

“少夫人上车了,我现在正要送她回去。”

“好,送回去后,在楼下给我盯着,别让她偷偷又跑去酒吧了。”

“陆总,我知道了。”

司机挂了电话,眼睛朝后视镜看去,时念微眯着眸子看着车窗外,霓虹灯一闪而过,照亮她的眉眼,五官精致美丽。

司机叹了口气,明明少夫人比那苏晚要好,陆总为什么要选苏晚小姐呢,之前陆总和苏晚两人谈恋爱的时候,也没见着多恩爱,总是争吵不停。难道是陆总觉得自己开车造成了车祸,害苏晚小姐昏迷三年,现在是在弥补她?

他又朝后视镜看了眼,时念闭上眼睛像是已经睡了,他将车速降了下来。

翌日。

时念接到他爸的电话,让她和陆景洐今天回时家老宅一趟,今天老太太寿辰,时家的人都要到场。

“陆景洐没时间,我一个人回去。”

“没时间也要抽出时间来。”

“那你亲自跟陆景洐去说。”

时念说完就挂了电话。

“念念你要回时家啊!我还打算晚上带你去认识几个帅哥呢!”

秦烟颇为可惜的说道。

时念笑道:“今晚不行,那就明晚。”

“行,明晚。不过得找个隐蔽点地方,别又被陆景洐给发现了。你说陆景洐也真是奇怪,离婚协议都签了,怎么还不准你发展第二春。难道......他其实心里喜欢你?”

喜欢?

时念自嘲地笑了笑:“他喜欢谁,都不会喜欢我。他不过是因为怕我丢了陆家的脸面,才阻止我的。”

“不过我们明天就彻底没关系了,周一我们会去民政局拿离婚证。”

看到时念眼中一闪而过的落寞,秦烟上前揽住她的肩,默默陪在她身边。

下午,时家老宅。

时念刚计程车下来,往铁艺大门走去,身后突然响起刺耳的喇叭声,她回头,就看到一辆惹眼的红色跑车。车里坐着的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时娉婷。

“好狗不挡道,滚远点!”

时念回头,盯着车里的人,冷笑道:“我是狗,你又是什么品种的狗?”

“还有,我并未挡你的道,路这么宽,你的车子完全可以开过去。”

车内的时娉婷眼里闪过惊讶,这个私生女怎么突然转了性子,以前可是任由她欺负的,没想到突然性子就强硬了起来。

她直接下车,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气势汹汹地朝着时念走去,抬手就朝她的脸打去,嘴里骂道:“时念,谁给你的胆子,敢骂我是狗的。你个酒女生的贱货,也敢和我叫嚣,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个人人唾弃的私生女。”

时念抓住时娉婷打过来的手,眼里闪过厉色,反手狠狠扇了她一嘴巴,“时娉婷,你嘴最好给我放干净点。”

被打了一巴掌的时娉婷简直要疯了,这个下贱的私生女竟敢打她,她扭曲着脸咬牙怒吼:“时念,你死定了!”

时念根本不惧,冷笑道:“你要敢动我一根寒毛试试,我可是陆景洐的老婆,你打我,就是打他的脸。”

趁着还没离婚,借着陆景洐的威名吓唬吓唬人。

果然,一听陆景洐的名字,时娉婷就露出了畏惧之色,不敢再动手。

时念甩开她的手后,不急不缓地往大门里走去。

而身后的时娉婷气得银牙都快咬碎了,恶狠狠盯着时念的背影,咬牙切齿地低吼:“时念,我不会饶了你的,你给我等着!”




陆景洐黑眸深沉,目光牢牢锁定在女人冷漠的脸上,“现在是半夜,你赶我走?”

“我们两个女孩子,你留在这不方便。”

时念现在一点也不想看到他。

“走的时候,将门关上。对了,明天不管多忙,都抽个空去趟民政局。”

她边说,边扶起不省人事的秦烟,慢慢朝一楼的卧室走去。

但没走两步,胳膊被拽住,她差点没扶住好友。

扭头,看向还未离开的男人,怒声说:“你干嘛,松手!”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和我离婚?”

陆景洐声音很轻,似乎有些委屈。

时念眉眼清冷,朝陆景洐投去一个讥讽的眼神,“别忘了,当初是你将离婚协议丢到我面前的,说你得晚晚醒了,让我给她腾出陆太太的位置。甚至不忘提醒我,领离婚证的时候不要迟到。”

“现在我只不过是遵循你的意愿,你还想怎么样?”

她看不懂面前的男人,陆景洐的行为总是很矛盾,一会对她冷漠无情,一会又温柔护着她。她的心,都被他弄乱了。

她不喜欢这样,要断就赶紧断个干净,别纠缠不清。

陆景洐薄唇紧抿,他没回应时念的话,却执着的抓着她胳膊,不想松开。

他其实今晚过来并不是来拿什么东西,而是特意过来的,他像个变.态一样,躺在昨晚时念睡过的床上,将脸埋进枕头里,闻着时念残留在上面的气息。

他觉得自己疯了,但却控制不住。

就像现在,明明和时念结束一切,才是对的,但他却生出了不舍。

时念原本就没太多力气扶住醉酒的秦烟,现在胳膊还被陆景洐给抓住,没一会,她力气就耗尽了,秦烟从她手里滑坐在地上。

想要将她再次扶起来,陆景洐却抢先一步,一把将秦烟给甩在了肩膀上,然后快步走到卧室里,摔麻袋般的将人摔到了床上,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

“你轻点。”

时念担心秦烟会被摔坏。

但床上的秦烟却醒都未醒,还打起了呼噜,睡得很香。

时念脱掉她的鞋袜,又用毛巾给她擦脸和手,将她安顿好后,才疲惫地从房间走出来。

而陆景洐依旧没走,双手插着兜,站在门外,凝视时念的眼神深邃复杂,还透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发觉的温柔。

时念看了他一眼后,没理他,直径走到客厅,给自己倒了杯水喝。她酒还未完全醒,脑袋还晕得厉害,见陆景洐朝她走来,她率先开口:“我不想和你再说什么了,请你离开好吗?”

“房子的过户手续还在办理中,所以,这栋房子名义上还是我的。”

这话意思很明显,时念没资格赶他走。

“好,你不走,我......”

时念刚想说她走,但猛然想起了已经躺在床上的秦烟,嘴里的话又咽了回去。眉心轻蹙,一时不知道是走还是留。

腰上突然多了条胳膊,时念还没反应过来前,人已经被拥进了陆景洐的怀里。

时念被禁锢在了男人的胸膛里,耳朵上传来湿软的触感,她心尖一颤,那分明是陆景洐的唇瓣在上面厮磨。

“昨晚我们才缠绵过,今天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冷漠。”

男人低声控诉。

时念没想到男人还会提起昨晚的事,小脸当即燃烧了起来,通红一片,“昨晚是你硬来,我才没和你缠绵。”

“但后面你回应我了,别不承认,我都记着,每分每秒都在我脑海里。”

性感的嗓音,轻缓慵懒,勾人心弦。尤其还是在说床笫之事。

这下时念的脖子都红了,以前的陆景洐可从来不会和她说这种荤话,让她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了。只能用一双染着酒意的眸子,幽幽瞪着男人。

泛红微挑的眼尾,还有那没有什么威胁力的娇嗔眼神,在陆景洐眼中都风情无限。他心神一荡,低下头情不自禁吻住她的唇。

他尝到了酒的醇香,但让他沉沦的却是另外一种芬芳,是属于时念的气息。

时念的脑袋比刚刚更晕了,晕得双腿都软了下来。

她想问陆景洐,为什么又要吻她,但她说不出话,只能发出模糊的唔唔声。

就在一个吻越发不可收拾的时候,一道惊天的呕吐声,从卧室传来。

时念从混沌中清醒过来,猛地睁大眼睛,然后用力去推陆景洐,想让他放开。

陆景洐脸都黑了,在女人着急担忧的眼神下,松开了她。

时念匆匆跑进卧室,就见秦烟趴在床尾,难受地呕着。

空气中飘散着难闻的气味,时念胃里也开始反胃了,但她还是快步走到床边,扶起秦烟往卫生间走去。但此刻的秦烟却耍起了酒疯,拼命挣扎,嘴里还嚷着要继续喝酒,还要找小鲜肉来玩。

“念......念,姐明天再给你找几个男模,比今天的还要好,让他们好好伺候你。”

“嘿嘿,他们不仅听话,而且很卖力,一定会让你欲仙......”

“呕......”

说道一半,干呕了声。继续要说的时候,被时念捂住了嘴巴,“祖宗,别说了,再说我们两人都要遭殃了。”

刚刚时念朝门口无意一瞥,就看到陆景洐一张脸已经阴云密布,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冰冷肃杀的眼神更是吓人。

但醉酒中的秦烟根本察觉不到危险,扯开捂住她的手,竟开始骂起陆景洐来:“那陆渣男,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浑蛋。你嫁给他时,他还是植物人,陆家的人信那狗屁和尚的话,说只能由你照顾他,他才会醒来。半年里,你不分日夜地照顾他,每次给他做完按摩后,手都累得抬不起来。”

秦烟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她在为好友心疼。

“现在白月光一醒,就急不可耐地将你丢弃。陆景洐,他可真狠啊!”

时念不断在好友的耳边说:“没事的,我真的没事,别哭。”

但真的没事吗?

那为何心口如此的酸涩和刺痛。

她没有再去看陆景洐,扶着秦烟进了卫生间里。

门口,陆景洐瞳孔震颤,有些不敢置信自己听到的,整整六个月,都只有时念一个人照顾他?




陆宅里,陆老太太慈爱地看着时念,握着她的小手,心疼地说:“念念怎么瘦了,还憔悴了,是不是阿洐欺负你了?”

还没等时念回应,彪悍的陆老太太就拿起拐杖朝着自家孙子打去,陆景洐并未躲避,结结实实地挨下这一棍。

“奶奶,我们好着呢!”

时念看着护着她的老人,心中暖暖的,她在有血缘的亲人身上从未得到过的亲情,眼前的老太太却给了她,待她如亲孙女般疼爱。

她亲昵地抱住她胳膊,撒娇地说:“奶奶,我肚子饿了,想吃四喜丸子。”

陆老太太看向时念,脸又变回了慈祥,“好好,我家宝贝念念饿了,那就饶了这臭小子。”

说完又朝厨房忙活的下人喊了声:“张妈,把念念的四喜丸子端出来。”

餐桌上,时念的碗里都快堆成小山了,她看着都犯愁了。

这时候,旁边一双筷子伸过来,夹起一块大猪蹄放到自己碗里,又把两块五花肉给夹走了。

时念扭头,微微惊讶地看向旁边的陆景洐,他正将五花肉放进嘴里,安静地咀嚼。

他是在给她解围吗?知道她吃不下这么多。但他不是有洁癖吗?

“来来,这是鸽子人参汤,很补的,你们都喝点。”

陆老太太让下人盛了两碗汤放在陆景洐和时念的面前,然后眼含期待地看着他们。

看着面的汤,时念想起了一些事,神色微变。见到陆景洐端起碗正准备喝,急忙伸脚轻踢了下他的小腿。

陆景洐端着汤,朝她看去,眼神清晰地写着:“踢我干嘛?”

时念不好当着奶奶的面说,就赶紧拿出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发给他。

手机响了声,陆景洐点开,看了眼,却皱起了眉。汤有问题?这女人难道是怀疑奶奶给他们下毒!太可笑了。

就在时念又编辑了一条短信准备发给他时,就见陆景洐已经将碗放在嘴边,大口喝了起来,似乎在用行动告诉她,汤绝对没问题。

“念念,你怎么不喝?这是奶奶亲自煲的,煲了一下午。”

老人见到自家孙子喝了,眼睛一亮,随后将目光移向宝贝孙媳妇身上。

“这是奶奶的心意,快喝了。”

已经喝完的陆景洐,也催了下。

时念抿了抿唇,端起碗小小地喝了口,就算汤真有问题,这一小口,应该也没事吧!

见到时念也喝了,老太太脸上笑开了花。

吃完饭,老太太就催着两人回房间睡觉。

时念瞅了眼陆景洐,想着由他开口拒绝,但男人不仅什么也没说,还真乖乖地往卧室走。她急了,两人明天就要去拿离婚证了,今晚还住一个卧室,也太奇怪了。

“念念,快跟上阿洐。”

老太太笑眯眯地推了下时念。

“奶奶,我和景行两人......”

话未说完,就被去而复返的陆景洐给揽着腰,强行带上了楼。

细腰被男人的紧紧地圈住,半个身体都靠在他身上,鼻尖钻入松木的气息,淡淡的,让时念心跳漏了一拍。

进了卧室,腰间的手才松开。

陆景洐面色微冷,“你刚刚是不是要告诉奶奶,我们要离婚的事!”

时念抬头看他:“这件事瞒不了多久,奶奶迟早会知道。”

陆景洐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瞒一个月,等她做完手术恢复好后,我会亲自告诉她。现在你绝对不能说。”

“对了,你为什么要怀疑奶奶的汤有问题,难道奶奶还能下毒害我们不成?”

他换了个话题。

“你记得两年前,你醒来的第三个月,也是在老宅,我给你端了一碗鸽子汤,当晚你就失去理智,强行和我发生关系。”

那晚对时念来说,痛苦大于甜蜜,虽然能和喜欢的人变得更亲密,但因为是第一次,陆景洐又跟疯了一样,毫无节制,她在床上躺了整整两天才好。

下巴被突然掐住,将她从回忆中拉回。

“你在那碗汤里动了手脚,不就是想让我和你发生关系?现在竟然说是我强行的,时念,你可真会倒打一耙。”陆景洐冷冷嘲讽道。

当年时念在床上躺了两天,而陆景洐一个月没回家,回来后对她的态度更冷漠了,两人都未再提起那一晚的事。

所以时念不知道陆景洐竟一直这样想的,现在听到他嘴里说的话,难受又生气。

“不是我,那碗汤是奶奶给我的,她说你工作太累,需要补补,让我端给你喝。当时我根本不知道那碗汤有问题。”

时念眼眶泛红,极力辩解。

其实事后她有些怀疑,但事情已经发生,陆景洐又一直不回家,她也怕说出来破坏奶奶和陆景洐的关系,所以就没说出来。

今天要不是那一碗熟悉的鸽子汤,她估计要被陆景洐误会一辈子。

“今天奶奶煲的鸽子汤,我怕又有问题,才阻止......”

陆景洐冷冷地打断了她的话,掐着她下巴的手收紧,“时念,奶奶对你那么好,你竟然将下药这件事推到她头上。”

时念看到陆景洐眼里的厌恶,心口一刺,疼痛袭来。

他对她没有半点信任,可笑她刚刚还认认真真地解释了一遍,早知道就让他一直误会着算了,反正两人马上就要离婚,误会不误会,都无所谓!

想通后,她也就不再言语,眸子清冷地看着他。

陆景洐的手指又骤然用力:“怎么不说了?是不是被我揭穿,心虚了。”

时念因为下巴被捏痛,挣扎了几下,但陆景洐却将她直接抵在门上面,让她连后退的路都没有,只能被禁锢在门和男人的胸膛间。

女人的扭动,让陆景洐身体猛然窜起一团火,他凝视着她,女人长了张又纯又欲的脸,一双幽魅的狐狸眼此刻氤氲着水汽,无端透着诱惑。

他眸色渐深,感觉身体的火越烧越旺,他烦躁地解开衬衣领口的扣子,露出一截锁骨。

时念察觉到不对劲,伸手用力推了下男人,急声道:“陆景洐,你松开我!”

“不松!”

薄唇吐出的气息都灼热无比,陆景洐慢慢靠近,鼻尖在她脖颈上滑动,钻入鼻腔的馨香,让他难以自制。




“陆景洐,你别乱来,你去找你的白月光去。”

时念立马就怂了。

“我有洁癖,不碰别人。”

陆景洐说完低头,惩罚的在她软嫩的唇上咬了口。

时念吃痛,低低叫了声,不过她现在顾不上唇上的疼痛,她更在意男人刚刚说的那句话。

陆景洐说没碰过别人?怎么可能,虽然有洁癖,但也还没能克制到不碰人。这三年来,除了第一次他是在药物下和她发生关系,后面的可都是在清醒下和她做的。

他那么厌恶她,依旧碰了她,可见他洁癖也不是那么严重。苏晚是他的女朋友,肯定是碰过的。

女人一副完全不信的样子,气得陆景洐肺疼。

“时念,你给我听清楚了,以后不准再和那无毛的小子来往。”

他恶声恶气地冷声警告。

时念皱眉,又刺了他一句:“那你可管不着,因为天一亮,我们就要去民政局领离婚证。到时证一领,我们就是前夫和前妻,再没有任何关系。”

陆景洐心口一堵,被噎得说不出话,最后干脆低头又咬住女人那张嘴,不让她再说气人的话。

唇瓣被狠狠地碾压,啃咬,时念又感到痛意。

她无法理解男人的举动,难道是吃醋了?但怎么可能呢,他那么厌恶她,要真在乎她,也不会在白月光一醒来,就和她离婚。

怕还是受今晚那碗鸽子汤的影响,失去了理智,才亲的她。

吻越来越深,时念因为缺氧,脑袋晕了起来,刚开始还有力气推拒,但不久后,就全身软绵绵地躺在沙发上。

许久后,吻才结束,但陆景洐的唇瓣似还不舍离开,湿漉的唇珠摩挲着时念的唇面。

呼吸滚烫地抚过她的面颊,像一张网,牢牢将时念网住。

“我想要!”

陆景洐沙哑的嗓音染上磁性,携着欲潮脱口而出。

这是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陆景洐,你冷静点,你去泡个冷水澡,应该能缓解缓解,或者直接去医院。”

时念想起第一次和陆景洐在一起的情景,浑身就哆嗦,她不想再经历一次。她现在本来就身体不好,搞不好会死在床上。

薄唇从时念的下巴往下滑动,停落在她的颈间,亲了一口后,缓缓说道:“不要!”

时念拔高天鹅颈,想躲开男人的唇,但很快一只手按住了她脑袋,一声轻斥响起:“别乱动。”

她酡红着脸颊,不知该如何办了。

力气没男人大,根本挣脱不开,喊救命吗?别人怕也不会多管闲事,毕竟他们两人现在还没领离婚证,还是夫妻。

最后她也不折腾。

结束后。

时念什么时候被陆景洐抱出会所的都不清楚,醒来时,天已大亮,周围熟悉的环境,让她恍惚了下,这是她和陆景洐的卧室。

她朝旁边看去,不出所料陆景洐不在,就和每次欢好后一样,男人从不会和她同床共枕,一次都没有。

眼底染上一丝痛意,但很快又消失,今天两人就要离婚了,又何必还在乎这些。

她扶着酸痛的腰肢下床,来到浴室洗了个澡,换上一套之前没带走的衣服。

户口本在小烟那,她打了个车到小烟的公寓,用密码锁打开门,拿上户口本、身份证后,就又赶去民政局。

十点半她到了民政局门口,并未看到陆景洐的身影,她等了半个小时,依旧没看到男人的身影。她轻拧眉头,陆景洐时间观念非常的强,怎么迟到了?

她拿出手机,拨出那个熟悉的号码,电话却是陆景洐的特助接听的。

“少夫人,陆总正在开会,不方便接听您电话。”

“等他开完会,请帮我告诉他一声,让他回我个电话。”时念说道。

“好的,我会转告的。”

挂断电话,时念暂时离开了民政局,上午应该是办不成离婚了。

因为赶着来这办离婚,她早餐都没吃,现在临近中午,肚子早就饿了。她准备到附近餐厅吃个饭,但一辆小车直朝她开来,差点就撞上她。

时念惊魂未定地站上台阶,那辆车子停下,姚凤兰从车里走下来,打开后备箱拿出折叠轮椅,然后扶着苏晚坐到轮椅上。

两母女来到时念身边,没有为刚刚的事道歉,反而怪时念挡了他们的道。

“既然你们说我挡了道,那我现在就打个110,让警察调监控,看看到底是你们想故意撞我,还是我真挡了道。”

时念说完就拿出手机,要拨打110报警。

苏晚面色一变,当即露出一副小白花的纯良表情,柔柔说道:“时念姐姐,刚刚是我妈眼神不好,您别生气。”

“既然是你们的错,那向我道歉。”

时念冷冷地盯着苏晚和姚凤兰,厉声说道。

苏晚银牙都要咬碎了,这怎么和自己调查的不太一样,不是说时念只是个私生女,性子软弱好欺。为什么几次和她交锋,时念都非常强势,一点也不软弱好欺。反倒自己次次都落下风。

不想事情闹大,更不想时念借着这个机会,拖延和陆景洐的离婚。所以,最后她不情不愿地道了歉。

“还有你,也给我道歉!”

时念指了指姚凤兰。

姚凤兰眼睛里都快喷火了,恨不得抬手扇时念一巴掌。

“妈,给时念姐道个歉吧,别耽误正事。”

苏晚给她妈使了个眼色,姚凤兰这才冷声冷气地说了句对不起。

“以后睁大眼睛开车,别像个瞎子一样。”

时念骂完,转身离开。

“你别走,怎么只有你一个人,陆哥哥呢?你们领完离婚证了吗?”

苏晚拉住时念,急声问她。

“问你的陆哥哥去,我和你不熟。”

时念甩开苏晚的手,继续往前走。

身后传来母女俩的对话:“晚晚,陆景洐一离婚,你们就领证,别又让某些贱人给趁虚而入了。”

“妈,这事你就别担心了,陆哥哥已经答应我,会让我做她最美的新娘,还说让我给他生一儿一女。我们一家四口会非常幸福的。”

时念不想听,但每个字都拼命地往她耳朵里钻,化成一把把利刃,直插心口,让她疼痛难忍。

今天过后,她和陆景洐就彻底不会再有交集了,也会成为两个世界的人。

六个月后,更会阴阳相隔!




电话里的小杰,感受到了浓浓的杀气,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扼住了他的喉咙,让他一瞬间感到了窒息。

他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直到对方挂了电话后,他才觉得自己可以呼吸了。短短几秒,他感觉自己经历了一场生死。

车里。

空气仿佛凝固了般。

陆景洐将车子停在路边,暗沉沉的眸子冒出几条血丝,冷冰的声音,就像是从地狱深处传出来的:“你昨晚真找了鸭子?”

时念倒没被他吓到,坦然地迎向男人的视线,反问道:“你可以和苏晚在病房亲密无间,我为什么不能叫鸭子?”

她没有说男模是小烟给她找的,怕陆景洐找小烟的麻烦。

陆景洐恶狠狠地瞪着时念,粗声道:“我早说过,我没有和苏晚亲密过。”

时念的目光冷了下来,“我昨天没在民政局等到你,就去医院找你,然后看到了你抱着苏晚亲自给她喂东西吃,她还亲了你。如果这都不算亲密,那什么算是,一定要上床吗?或许,昨晚你们已经上过了。”

陆景洐神色不耐地一把扯掉脖子上的领带,头顶似乎都冒起了烟,显然是被气的狠了。

“我给她喂东西吃,是因为她刚醒,手脚还没恢复。她亲我,我也没预料到。至于你说的上床,绝对没......”

“好了,你不用解释那么多,我不在意,反正我们要离婚了。你和她上床也不关我的事。”

时念扭过头,不想再听他说话。但下一秒,下颌被用力掐住,强硬地将她的头又扭了回去,男人阴鸷的脸,离她很近,时念看到他眼珠子都红了。

陆景洐咬牙切齿地低吼:“你不在意,我在意。那个鸭子你和他上过床没?”

他说在意的时候,时念的心跳加速了几下,但很快又冷静下来,陆景洐在乎的应该是他的面子,毕竟她现在的身份还是陆太太,要自己真给他戴了绿帽,这对陆景洐来说是种莫大的耻辱。

如果自己说有,肯定会打击到男人,让她心里有种报复的爽感,但是后果也是巨大的。她可能会遭受到他的报复,还有那个叫小杰的男模,也许真会浮尸黄浦江。

时念在沉思后,说道:“没有上床,我没那么随便。”

“真的?”

“你要不相信,就去查好了。我不怕查!”

她的坦然和淡定,稍稍安抚了陆景洐快要狂暴的心。

他拿起手机,真让人调查去了。

等他挂了电话,时念眉眼冷漠地看着他,“走吧,别耽搁了领离婚证。”

车子再次启动,两人再次沉默,车内的气氛却已降至冰点。

刚好九点,车子停在了民政局门口,两人下车后,正好民政局大门刚打开,不少男女蜂拥而至,比昨天的人多得多。

她和陆景洐也走了进去,正好旁边也一对男女和他们一起。

“你们也是来结婚的吧!今天日子好,都赶在今天来拿结婚证。”

年轻的女孩挽着男孩的手臂,和时念还有陆景洐搭起了腔,满脸都是幸福的笑。

“今天什么日子?”

时念问了句。

“你不知道?今天是七夕情人节啊!”

女孩有些惊讶地看着她。

情人节......

她好像从未过过。

内心有些小小的失落。

结婚登记处排起了长队,那对情侣也排在了队伍的后面,而时念和陆景洐则走向了离婚登记处。那里也有人排队,不过没结婚的多。

“你们排错队了,这里才是结婚地。”

年轻女孩朝时念喊了声。

时念回头,嘴角勾着淡淡的笑,“谢谢,我们没有排错队,我和他是来离婚的。”

年轻女孩惊讶地张着嘴,眼里露出一抹可惜,喃喃说了句:“但你们看起来是那么的般配。”

时念隐约听到了她的话,笑容变得苦涩,般配?怎么可能会般配呢!

她抬眸,看着身边高大的男子,他不仅拥有着富可敌国的财富,更是商业奇才,老天还给了他一张让无数女人为之倾慕的俊美容颜。这样的天之骄子,注定只可仰视。

而她呢,人人鄙视的私生女,连亲生母亲都曾想掐死她。如果陆景洐是天上的云,那她就是地上的泥。要不是那个胡言乱语的和尚,她这辈子都不会和陆景洐有任何的交集。

手不知何时,抚摸上了男人的脸。

她从不敢主动去碰触他,因为他会厌恶。

但时念现在很想摸摸他,这应该是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摸他的脸,时念也不管男人会不会厌恶了。反正出了这个民政局大门,他们以后也见不到了。

她的抚摸,让陆景洐十分意外,他僵硬地站在原地,保持着姿势,生怕自己一动,脸上那只柔嫩的小手就离开了。

“是舍不得我吗?要是舍不得,我们今天就不领证,反正这日子也不太好,我们另选别的日子。最好找人算一下,再来!”

陆景洐十分认真地说道。

时念嘴角微微抽了下,不愧是奶奶的孙子,竟一样的迷信,离婚,竟也要找人算一下。简直离谱。

她放下手,说了句:“你想多了,刚刚你脸上有脏东西。”

陆景洐眼里的光,以肉眼的速度黯淡了下去。

排在最前面的一对已经离完婚了,两人往前走了几步,按照这样的速度,大概二十分钟就能轮到他们。

门口这时进来了两人,是姚凤兰和苏晚这对母女,她们又来了。

苏晚在看到陆景洐和时念后,眼里是掩饰不住的狂喜,太好了,时念这贱人,再也不能用陆太太这个身份气她了。

她努力压制着嘴角的笑,来到两人面前。

“你怎么来了?”

看到苏晚,陆景洐眉心拧了下,这是来监视他离婚的吗?

“我出来办事,正好路过,想着你和念姐姐应该在这,就进来看看。陆哥哥,你不会以为我是故意来监视你离婚的吧!”

苏晚睁眼说瞎话的说道。

时念翻了个白眼,扭了个身背对这对母女。